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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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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鸟振翅翱翔,在半空盘旋了一番,才徐徐降下,落在凤明煌肩上,神气地挺着鸟身,姿态高傲睥睨跌坐的秦如歌。

    相比恶鸟,凤明煌显得狼狈多了。

    呵呵哒,恶鸟这会儿倒是不再攻击凤妖孽了,还友好的站在凤妖孽肩上。

    所以,他们一人一鸟是跨物种的朋友咯?

    而且恶鸟还是s,凤明煌是m?

    “它是你祖宗还是怎么的?”秦如歌半是怒半是笑道。

    她越看那玩意越不顺眼,不知道清蒸还是炖煮好吃。

    凤明煌面色泛冷。

    默然半宿,才道:“它是父王的海东青,叫苍穹。”

    算起来,他很久没再见它了。

    父王

    凤明煌目光骤然尖锐起来。
………………………………

185。你会废了我么

    多年未见的海东青,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长安。

    那个男人,走得无踪无影,一直跟随左右的苍穹,不该离弃它的主人。

    除非那个男人死了,又或者,是那个男人让它回来的。

    “苍穹?”秦如歌拍拍屁股起来,狐疑盯着眼睛长在天上的破鸟。

    秦如歌倾身逼近,海东青忽然引颈向前,还好她躲得够快,这玩意竟然想啄她!

    啄不到目标,海东青似乎很不爽,振翅扑向她,姿态狷狂凶狠纺。

    秦如歌心头咯噔一声响,往后退走,不过海东青并没有成功扑来,凤明煌掐了它的双翅。

    她这才平定心情,拍拍胸口道:“我看你刚刚任由它啄你,还以为你这回也不管了呢。”

    这人冷冷扫了她一眼,然后摸索着鹰腿。

    什么也没有。

    蛇瞳对上鹰眼,一双冷,一双狠。

    凤明煌心情有些沉重。

    那个男人没有指示,没有让苍穹带话,是几个意思?

    凤明煌将海东青抛上天,那玩意直冲向上,即将下坠前,振翅绕着燕王府飞了半圈,才翱翔远去,渐渐消失。

    “什么意思,来啄你一顿,绕场一周就走了,莫名其妙。”

    他垂下眼帘,牵起她的手,移步。

    秦如歌见他不语,也闭嘴了,手上却没闲着,一只手呢任由他牵着,另一只手,则扒顺他顶上的鸡窝头。

    父王多年离京,突然有了行踪,她似乎闻到了那么一点硝烟味。

    燕王府外,波谲云诡,北地蝗祸已有爆发迹象,兵将调任、朝堂汹涌、诸臣站队

    而燕王府内,却是一派风花雪月的景象。

    “你天天陪着我,没别的事做,没人说你吗?”

    这些天,他老陪着她,不是下棋赏花就是遛鸟逛街,不是送这样就是送那样,偶尔不待在一起,也是她忙着研药,他到书房看书。

    以至于她差点忘了,他是烈焰军的主帅,他平日里还得操练士兵的吧。

    可是这些天也没见他出长安城城门,赏脸出席了几次早朝以后,便以抱恙为由,天天窝在燕王府。

    好一个闲散王爷!

    秦如歌那一手黑子刚落盘,凤明煌薄唇深勾,意味深长添了白子,然后提走了好几颗黑子。

    “喂喂,你怎么摸走这么多,留一个好不,你看我局势已经惨不忍睹了,你还忍心重创我这一下!”

    秦如歌心痛地看着黑子离她而去,这家伙就知道欺负菜鸟。

    如果只是输赢之争,也就罢了,毕竟她才刚学着上手。

    可他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心血来潮,一旦来潮了,那都是一肚子的坏水。

    她要是输得太惨,有她好受的。

    如果她输的目数比上一盘多了,他得便宜。

    如果少了,那就是有进步,他给奖励。

    不过至今为止,她好像还没有因为围棋造诣得到奖励过。

    也就是说,她一盘比一盘惨。

    “谁敢说本王。”

    那倒也是,有人嫌命长吗?

    秦如歌无趣的摸摸鼻子。

    秦如歌捏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某人茶水都喝了好几口了,她还是雕塑状态。

    轻嗤。

    他搁下茶碗,冷目淡漠:“倒是学会思考了,一手比一手慢,还是说,爱妃在使拖延计?否则,怎么可能思考这么久,下的却是越来越烂?”

    最开始,一天能对弈十来盘左右,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倒是落子落得干脆。

    可是越是往后,她便越迟疑,双位数变成个位数,直至今天,已经午时了,还是处于第一盘。

    这是乌龟的速度。

    “反正你没有定规矩,我下得慢下得快,你管不着。”

    被他看穿,她也不急。

    反正她有理嘛。

    一天数十来盘,她受不了。

    一盘,一盘就够了。

    她还打算把这一盘拖到最后来着。

    凤妖孽做作地叹道:“以你这速度,得学到猴年马月,棋艺才能精进了。”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秦如歌恶狠狠道。

    她每落一子,声音还在绕梁呢,白子马上就落下。

    秦如歌牙痒痒。

    “按脚程算,容靳这会儿应该抵达碧落城了。”

    秦如歌嗯哼,算是回应。

    凤明煌招了揽月来:“准备一下,本王和如歌明日到碧落城走一趟。”

    黑子滚下地。

    秦如歌平举着臂,一脸诧异。

    揽月弯身捡玉,拍掉尘灰,还好没摔坏,她便把棋子重新放回棋盒

    tang。

    “你,你去碧落城干什么?”

    凤明煌瞥了她一眼:“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成婚这么久,都没有拜见你外祖,于礼不合。”

    他凤明煌还有讲究礼节的时候?

    当初是谁逼到皇帝面前,逼迫他赐婚的?

    当然,关键是――

    “我哥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我想,容侯府是不欢迎我们的,我担心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

    “不让进,就让他们出来。”

    “”

    让两位老人家出来见他们,到底谁是爷,谁是孙。

    “外公外婆虽然很疼我,大抵愿意背着我哥出来,可是我哥那性子,也是不好说话的,我看没那么容易。”

    “就是这么容易,如无意外,我们抵达碧落城的时候,容靳已经离开了。”

    呵,这家伙,原来早就算好时间!

    既然他早有打算,那么,这会儿突然造访碧落城,是否并非那么简单。

    秦如歌颔首同意揽月下去准备,周围没有旁人了。

    “凤明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说,什么事情瞒着你。”

    “那只破鸟!”

    海东青的事情,她追问了几个晚上,完全没有下文。

    唔,凤今曜,难道要回来了?

    “看来,你孜孜不倦追问苍穹,应该很是喜欢它了。罢了,本王着人去抓一只就是了,你稍等些时日。”

    “泥煤!你不是说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是你想抓就能抓的吗?我,我的意思是父王是不是要回来了?”

    幽光在他眸底流转。

    凤明煌垂眸道:“你以为,本王带你去碧落城,是因为那个男人?”

    难道不是?

    “我猜,大抵是厉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通知了父王,燕王府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派苍穹来,只是警告我,没有别的意思,否则,苍穹没必要走,等他重回燕王府就是了。”

    厉晴竟然知道凤今曜的行踪!?

    所以,她是在去秦川途中,趁机通风报信咯?

    那就怪了,当初她和凤明煌大婚,凤今曜怎么不运用他的手段,阻止他们?

    秦如歌马上便想通了,她和凤明煌大婚,构不成太大威胁。

    她讨得的,只是燕王妃的名分。

    然而,她和凤明煌出征的那些日子,她让揽月安插人手,燕王府大换血。

    此番回归,先是撵了柳兰锦,后又灭了厉晴威风。

    凤明煌更是事事满足她,她像是泡在蜜糖罐里,受尽宠爱和甜头。

    红颜祸水,自古以来就是大忌。

    父王自小待凤明煌苛刻,掌控欲强,连妻子人选也给他早就备好,如何能容忍一个打破燕王府规条的异类存在。

    这夜,秦如歌辗转反侧。

    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回碧落城。

    也许是凤今曜,他的父王,也是她的父王。

    “怎么了?”

    热息喷薄,贴着她的后颈,他从身后圈着她的腰身。

    秦如歌微讶:“还没睡?”

    “本王喜欢看着你先睡熟。”

    秦如歌转过身去,埋入他的怀里,凤明煌把她抱得更紧,鼻翼萦绕着她发间清香。

    “凤明煌,你会废了我吗?”

    凤明煌目光一紧,闭目轻抚她的发背,亲昵举止,刺得她起了一阵战栗。

    她穿很薄,他指腹又带有薄茧,感官特别敏感。

    “胡说什么。”

    “你看,他都警告你了,你不听话,他指不定亲自回来收拾你呢。唔,你,你手别乱摸!”
………………………………

186。本王吃点亏,手把手教你好了

    “就是太闲了,你才有空胡思乱想。”

    “我――”

    “让你忙起来,就不会乱想了。”

    “明天要出远门,你不要太过分!”

    “呵,今天那盘棋,你忘了?”

    “”早知道刚刚装睡好了,她以为他忘了来着!“只能一次,今天只下了一盘来着!纺”

    “可以。”

    他摆了个风情诱人的姿态,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秦如歌头皮直发麻。

    是的,代价是,必须是她做主动。

    她俯下身,埋在他的胸颈,乱啃一通。

    狗啃泥式的亲近,逗得凤妖孽邪笑连连,忍不住捂嘴遮笑。

    “这都几天了,还一点长进也没有。”

    他从枕底抽出几本小画本,扔到秦如歌身前。

    秦如歌老脸红透了。

    这玩意,这几晚她没少看。

    正是当初大婚时,揽月塞给她的春宫图。

    秦如歌把画本扔下床,气呼呼瞪着他。

    凤明煌叹了叹,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薄被卷了她进来。

    “罢了,本王吃点亏,还是手把手教你吧。”

    翌日,秦如歌还在睡,凤明煌把她抱上马车,撩起车帘问:“一来一回,该入冬了,冬衣有备够吗?”

    揽月点头道:“王爷和王妃各备了三套冬衣,应是够用。”

    “好,出发吧。”

    秦如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骗子,你使诈!”

    面对秦如歌的指控,凤明煌不以为意,却是指着矮几上的糕点茶水。

    “想吃什么,这些要是不喜欢,本王再让人去买。”

    软攻。

    秦如歌胸口顶着的那口气,灭了一半。

    她扫了花样百出的早点一眼,挑帘看向窗外,地处山郊野岭,她咬咬牙,硬气道:“豆浆油条清粥。”

    这里都没有,哼,看他怎么买。

    响指声起,随即暗卫现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两刻钟内,豆浆油条清粥,马上出现在本王面前,最好尽量保持温的。”

    “属下领命。”

    “”

    还不到两刻钟。

    凤明煌探了探温度,很暖,便着人撤下台面上的食物,将新鲜热腾腾的三宝推到秦如歌面前。

    “趁热,凉了不好吃。”

    她还有什么话说,无话可说!

    天大的抱怨,此时也随着咽下的清粥消弭。

    他们特意绕开容靳惯走之道,避开了容侯府的车队。

    抵达碧落城,已是深秋。

    他们在碧落城最大的客栈下榻。

    “我先写封信,让人捎给外公外婆。”

    “不用了,本王已经派人送了。”

    未几,有人敲门。

    “王爷,王妃,容侯府来人了。”

    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双双去见那人。

    秦如歌认得那人,是容侯府的婢女。

    “小姐,请您随小的到容侯府走一趟,二老可挂念小姐了。”

    “那――”秦如歌看了眼凤明煌。

    婢女马上道:“二老只让小姐过去,没允许其他人随同。”

    “你去吧,要是能说服他们出来,见本王一面,那是最好,若是不能,能让你们爷孙见上一面也是好的,本王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也太好说话,太宽容了吧。

    秦如歌很感动,真想亲他一口。

    “那我去了。”

    秦如歌前脚刚走,揽月便道:“王爷不必太上心,以前王妃生母和秦太傅在一起,容侯府二老也没让秦太傅入容侯府一步。”

    “呵,这么说起来,本王和岳父,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凤明煌回屋闭关,揽月退了下去,忙着打点落脚事宜。

    他没有带玄色来。

    掌心展开,三枚红色浆果。

    “只剩三颗了么。”

    时间,真贵,已经不多了。

    他吞吃一颗,好久,浑身蚂蚁啃噬般的痛楚才稍微减退。

    而此时,入夜的燕王府。

    孟玄色支开了凤明煌母妃起居之处的下人,独自等待。

    他站在走马灯灯影之下,有些紧张地捏玩指尖。

    忽然,人影一晃。

    除了人,还有一鸟,立于其肩。

    孟玄色目光一闪,却在看到来者冷厉的墨眸后,赶紧见礼跪下:“参见――”

    “礼,就不必了。你倒是聪明,知道在什么地方等我。”

    那人却是拉了他,孟玄色跪不下去。

    强硬将孟玄色拉起之后,那人负手身后,那双和凤明煌一样狭长薄情的凤眸轻眯,踱步打量着走廊两侧缓缓旋转的走马灯。

    “那兔崽子,竟然也学会纨绔子弟那些破招式?”

    孟玄色汗颜。

    是真的冷汗。

    他能听出来,对方的语气虽轻薄,却有股狠劲和不满。

    想必对于主上所为,听了不少。

    主上猜对了,知他这几天必然返回长安,才吩咐他在这里等他。

    “王爷不在燕王府。”

    那人嗤声:“我知道,还看见了。”

    凤明煌的车队行进碧落城途中,他曾立于山头眺望。

    那人拂袍向着竹居而去,孟玄色低眉想了想,加紧步伐跟上。

    院子里种满了竹子,起居之处,床椅桌凳,一切用具,几乎都是以竹为材料做的。

    那人指腹划过家具,纤尘不沾。

    他摘下帷帽,俊美的五官,在微弱灯火下暴露无遗。

    凤明煌和他的面容有三分相像。

    这人打量着屋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凳,虽然相隔多年,记忆还是停留在当年。

    尤其――

    目光胶着在墙上挂着的那幅单人画像。

    男人目光复杂。

    在他身后的孟玄色,一样目光复杂。

    当年他弃王位,强迫独子接棒,便一走了之,把燕王府扔到一个孩童肩上。

    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人人都当他死了。

    他,却在这个节骨眼回来。

    没走之前,他还是燕王,而现在,他却是燕王的父王。

    “曜叔,王爷一直盼着您回来,不知您这次回来,能留多久?”

    这个男人,不苟言笑,较之主上更为冷漠。

    他不仅是主上的父王,也算他孟玄色半个养父,孟玄色和他共处一室,满满都是压抑。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话可不带这么多弯弯道道的,何不直接一点。”

    “玄色没有。”

    “没有?我看,不仅那小子和他的妻子处得很好,就连你,也和她处得不错吧。他留你下来,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回来做什么?”

    “曜叔”

    凤今曜推开墙上暗格,里面是藏着羊皮卷的匣子。

    凤今曜铺开羊皮卷细看。

    “主上伪造了一份,送给西凉废帝做人情了。”

    “什么时候你学会替他隐瞒我,你才算完完全全成长了。”

    “玄色”

    “不要急着否认,反正你留在燕王府,也不是因为我,孟家,色字辈,呵,从来不是属于我燕王府的人。”

    孟玄色沉默下来,肩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和秦家那丫头成婚的时候,你没有阻止?”凤今曜挑眉冷冷道。

    “王爷决定了的事情,玄色哪能阻止得来?”

    “所以,你们就任由她撵走兰锦那丫头,还动了燕王府的根基?那小子决定的事情,你们不阻止,连一个外来的女人做的决定,你们也举双手赞同了是吗?”

    孟玄色跪了下去,道:“王爷王妃历经磨难,情谊难拆。王妃已然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还望曜叔手下留情。”

    “玄色,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凤今曜俯身压下,擒住孟玄色下颔,强迫他仰首。

    那刚戾的力道,掐疼了他。

    “你这么做,就不怕孟家的人罚吗?”凤今曜接着叹道:“看来,长久的追随深交,终究会磨蚀一个人固守的东西。”

    凤今曜冷哼放了他,离开妻子旧居,去了凤明煌的书房。

    凤今曜打量着窗外月色,轻轻覆上打开密道的机关:“现在什么时辰?”

    孟玄色答:“辰时。”

    辰时,还不到时候。

    “曜叔要进宫吗?”

    既然他打的是密道的主意,必然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

187。你在等我吗

    孟玄色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一点风尘仆仆的感觉也没有,难道他这些年不曾远走,一直在暗暗观察主上吗。

    不对,不可能,如果他不曾远走,王妃嫁入燕王府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很显然,孟玄色自知自己说了句废话。

    凤今曜不回答废话问题,默默等待更深纺。

    秦如歌也有相当一段时日没有回容侯府了。

    按照惯例,历年来这个时分,她早就窝在容侯府,像皇帝一样被人伺候着了沿。

    “外公外婆在哪?”

    秋叶铺地,一片橙红。

    容侯府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熟悉而又陌生。

    “二老在湘院那边,纳兰二老爷来了,正陪老人家对弈呢。”

    这么说起来,秦如歌才记起外公外婆是棋痴来着。

    至于婢女口中的纳兰二老爷,那是纳兰惜的父亲,也就是当初和她亡母有过婚约的男人,纳兰奢。

    “我自己过去就是了,你下去吧。”

    “这,好吧,奴婢告退。”

    人未见,声先闻。

    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如斯中气十足的老者之声,除了外公容羿,还会是谁呢。

    “你怎么又输了,老伴,还是你上吧,跟二家伙下棋,没意思。”

    二家伙纳兰奢点头如捣蒜,赶紧起身让位:“都怪奢棋艺不精,师娘,您快请。”

    儿子纳兰惜要是在这里的话,倒还能抗他老人家一阵子。

    “老东西,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也就蘅儿和如歌小时候治得了你。抬头看看天色吧,还下呢,晚膳时间都过了。”

    容羿这一眼望天,才发现白天转为黑夜,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灯盏。

    “这么晚了,怎么我的小如歌还没到,唉。”容羿叹道。

    他想他的孙女想得心都疼了。

    小没良心的,离开容侯府大半年将近一年了,也没想着回来看看他们。

    就知道跟着凤家那兔崽子水里来火里去,哼。

    “灯火这么弱,视物不好,外公外婆,你们还在这种光线下下围棋,想坏了你们的眼睛吗?”

    这声音!

    二老眼神刷地亮了。

    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在于,听了十几二十年,他们不会错认。

    陌生在于,声音主人六岁以后,说的都是字不成字、句不成句的只言片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分明地表达出来。

    “如歌给二老请安。”

    容羿已经飞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你这丫头,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容侯府不兴这一套,做作给谁看呐。小没良心的,可想死外公了。”

    老人家甚是夸张,涕泗横流。

    秦如歌反抱住他,无力道:“好好好,是如歌不好,不过我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

    “哼,这丫头,还说呢,告诉外婆,是不是故意挑着你哥前脚离开的时机,你们后脚到我们碧落城。”

    秦如歌干笑,这么明显的事实,也就不用多说了。

    “下了一下午的棋,师父师娘也该饿了,既然如歌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其实他留下来,也是想见见如歌。

    现在人终于见着了。

    “走什么,容侯府还少你一双筷子嘛,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这”

    “不用这啊那啊的了,听你师娘的。”

    容羿夫妇发话了,纳兰奢便也留了下来。

    本该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孙女的到来,让他们惊喜,容侯府二老在餐桌上滔滔不绝,秦如歌压根顾不上动筷子。

    还是纳兰奢夹了一箸青菜到秦如歌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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