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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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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捶了他一把,左右环顾雪地找下地点,两颊微绯。
“这样挺舒服的,本王抱你过去。”
舒服个鬼!这走姿太风***奇葩了吧!
然而无论她怎么抗议,凤明煌铁了心似的,就是不放。
还好时间尚早,客栈客人不多,大都是留宿的客人。
像是凤明煌这种人,大概只有脸皮厚的人才能专克他,看来她得修炼一下这方面的道行。
坐下没多久,他便咳了几声。
秦如歌着人把他的药膳,还有早点拿上来,还把炭火烧更旺些。
他们用早膳没多久后,便有人前来传话,乃凤明煌安排在容侯府附近盯梢的针。
容羿夫妇已经出门了。
凤明煌指着台面上几道糕点:“拿下去,换些热食来。”
秦如歌看着台面有些空落落,忽然想起什么来,她让揽月回房,把凤明煌送她的那副和田玉做的围棋拿过来。
“外公外婆颇是喜欢对弈,王爷有没有兴趣陪他们下几盘?”
凤妖孽轻笑,不置可否。
这不是兴趣使然,他必须得陪,这是人情,也是礼节,不但得陪,还得考究技巧,该不该让,什么时候让,都是需要察言观色的技术活。
“王爷先吃着,我先出去候着他们。”
绢巾随意擦了两把唇角,他也起身:“这时候落下本王,爱妃一人去迎,不是明摆着告诉二老,本王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这样的话,他们如何放心将你托付于本王。”
想太多了吧,外公外婆和兄长是一个鼻孔出
tang气的,怎么可能将她托付于他。
他们这次肯见凤妖孽,已经让她很意外了,她一点也不指望待会儿这饭局有多和谐。
不过也罢,既然他愿意拉下这脸,去迎合他们,她何乐而不为。
容羿夫妇从街角拐道而来,远远便见客栈前一对亮眼男女,被数道灰衫或丽裳身影所簇拥。
百闻不如亲眼目睹震撼。
他们竟然看见那个曾经的小魔星笑了,如此温柔。
而令他自心底展现这种笑意的,正是他们的如歌。
两红两紫的四条袖子,诡异地挂在一起,两两相通,他们的手没有外露,想必是伸入对方袖内。
他们的如歌,这是当街当巷的,和凤小子打情骂俏??
由于秦如歌几乎半背着容羿他们来的方向,再加上半张脸为黑发蒙蔽,所以他们并没有看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不要太过分了。”
臂上传来酸痒感。
她指望攻击他的下盘让他上身松懈,放开她两只爪子。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屡屡躲掉她的攻击,却还是用指甲轻刮她上臂的肌肤,便见她浑身上下扭得跟蜈蚣似的,赏心悦目。
她的身子一向敏感,尤其怕痒。
“唉,不是爱妃说担心本王手冷,给本王捂热的吗。”
“哪有人这样捂!”
在家里或者私下的时候,他不要脸也就罢了,怎么大庭广众也这样!
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凤明煌率先发现妻子娘家人,放肆之举,马上撤退。
秦如歌从他的反应中,明白了什么,回身一看。
不是容侯府二老,又是谁。
“外祖父,明煌已备好酒菜,外间天寒,快请到里面。”
容羿抚着白须,冷哼道:“一把年纪了,大夫建议说,酒要少喝,你这小子一大清早就设酒宴,居心何在。”
老伴不咸不淡斜了容羿一眼,很清楚他这是睁眼说瞎话。
要真是大夫游说,那隔个三几天就瞒着她偷偷海饮的老头又是谁?
偏生又是个酒量浅的主,一喝多了就满屋子发酒疯,想不被她发现比登天还难。
凤明煌早就做好被为难的心理准备,仍是一派宠辱不惊的姿态。
“外祖父且放心,明煌准备的乃是低度酒,适量饮用,既能驱寒,也于身心有益,还不会醉,更不会失态。”
揽月听罢,素手往身后招了几下,便有一名小厮急匆匆去找掌柜的要低度酒。
听起来,这小子意有所指,好像早知道老头喝酒会醉一样,老人家心思微沉,随即看向秦如歌。
外婆怎么突然盯向她?
秦如歌一头雾水挠头,便听得对方道:“你外公最近风湿发作,还不过来搀扶一下老人家?”
外公风湿?
容羿也是一脸懵圈:“老伴,我什么时候得的――哎哟――对对对,我风湿,我自小就风湿,我怎么就忘了呢,如歌呀,疼死外公了,你快来!可别学那些有了夫君就六亲不认的坏孩子啊!”
嘶嘶嘶,老伴轻点手!别掐了啊!他遵旨就是了!
秦如歌从来没听说过外公得了风湿,外公这样子,倒跟每回被外婆收拾的模样有点像。
她还是前去扶了他老人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容羿这才从恶妻那边受气受苦的苦逼中,稍微缓过来一丢丢。
凤明煌目光微闪,直盯着二老从一开始就勾搭不离的手臂。
原先,他以为他们老夫老妻恩爱,才挽臂同行,现在看来,大概是为了
薄唇轻勾,他侧身相让,请他们先行入内。
看着自个儿身侧,空落落的位置,低叹,他这才尾随而入。
看来,还是容羿的妻子,林氏比较难应对。
不是说容羿智谋心机不及她,而是又是一个唯妻是从的。
………………………………
19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的传说
“外公外婆,你们还未用早膳吧。”
“没有没有,这早膳当然要和我们如歌一起吃才够香嘛。”容羿对着凤明煌是冰山脸锅底脸,对着秦如歌则是乐呵呵的,像极了慈祥老者。
秦如歌听罢,便做主勺了两碗热粥,放到他们眼前。
“别忙活了,快坐。”
这画面,容羿可见不得,以前在容侯府她都是被人伺候着。
想想她那么小,便承重千担,终至崩溃纺。
往后,一丁点风吹草动,便如惊弓之鸟,经年累月下来,一旦她在容侯府无踪无影,他们很清楚该到哪里找她。
假山石缝、壁橱密柜、桌下床底又或者慕容琰所在之地。
因为心疼她,容侯府上下无一不把她当宝贝一样养着,一点粗活也不让她沾。
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由他们所喂,他们折断她的羽翼,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她终究靠着残断的羽翼飞走,天空有多危险,她不知道,他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对彼时的太子而言,与废物无异的如歌,很碍眼。
他们相信,在这丫头断掉心里的那条红绳之后,会回来他们身边。
然而千算万算,算漏了天意。
天意让她遇见他们容氏历年来的冤家,天意让他们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天意让她脱离他们的控制,一切,失序了。
如歌,嫁给了凤明煌。
乍听这消息,惊呆的不仅仅是靳儿,他们也不例外。
然而现在见到他还给他们一个心智健全的孙女,孙女贴心乖巧,谈吐有度,更有股难言的气势。
他们仿佛看见了昔日的独女,更甚至,仿佛见到了当日活蹦乱跳,人小鬼大的小如歌。
这是不是凤小子所带来的奇迹?
两位白发老者忍不住眼眶微湿,他们的孙女,终于真真正正长大了。
然而秦如歌屁股还未沾到板凳,发现侧边位置空落落,凤妖孽人呢?
抬眸看去,那家伙静立着,大约在五步之遥外。
见她看过来,凤明煌赶紧幽幽叹了一声,看着有几分落寞。
揽月忍住笑意,在秦如歌耳边低语。
经揽月提醒,秦如歌颇是蛋疼,月姨说的有道理,凤妖孽一向小气,她又因顾忌他身体问题,一直惯着他,去哪儿都照料着,他动动屁股挪个位置,她都得搀着。
刚刚她顾着照料二老,忽视了他。
秦如歌扶了扶额,无奈地走上前去。
哪里知道,扶稳了他,刚一转身,那两位老顽童竟然变换了位置。
他们刚刚是挨着坐的,现在坐到对边!
呵呵哒,城会玩!
凤明煌坐下后,她正打算绕到凤明煌对面那唯一空下的位子,却被他一把拉住。
秦如歌保证她没有脚步不稳,她就是见鬼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本王觉得,爱妃坐这里比较合适。”
从她坐到他腿上时,两道扎人的视线便钉在他身上。
“言谈举止轻佻,燕王对我们如歌,果然是玩玩的罢。”容羿愠怒道。
秦如歌自然也是觉得不妥,在长辈面前自该稳重些,他这么做恰是讨嫌。
凤明煌将她扶起,摆手示意她坐到对面,好像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容羿肯定了,这小子刚刚就是故意的!
凤明煌使了个眼色,便有近侍上前斟酒。
凤明煌将杯盏前推,摆正在容羿眼下:“喝杯薄酒驱寒吧,外祖父。”
容羿对着无色的酒冷哼,抄起酒杯往凤明煌脸上招呼,哟呵,正中目标。
容羿将空酒杯倒挂在两指间,不怀好意道:“都说你这小子长得好,还真是不差,老头子我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出水芙蓉了啊。”
“外公。”
秦如歌蹙眉瞪了他一眼,这老顽童,真是!
“没事,外公和本王玩儿呢,不过,这不叫出水芙蓉,这叫出酒芙蓉,仔细想想,外公这酒泼得妙,本王也知自己这副皮囊尚算不错,如歌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也有它的一份功劳。”
秦如歌眼角微抽,白担心他了,便斜了外公一眼,电波感应:赶紧的,泼死这丫。
容羿脑里某根筋绷直了,差点没拍桌道:“谁准你喊我外公的,谁是你外公!?”
“如歌,外公不肯认你。”凤明煌一脸难过看着她,当然是表面替她感到难过的意思,不过很快,画风一转,深情款款得她起了一层疙瘩,“别难过,他们不要你不要紧,就算天下人都抛弃你,本王也会是陪你到最后一刻,站在你身边的人。”
通常来说,他用这种恶心表情说出来的情话都是说给别人听,恶心死、刺激死别人的,不过往往也恶心到她就是了。
还好她
tang坐到了他对面,真是明智之举!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当着我们的面,挑拨离间?”
这小子智障不成?以他这智商怎么保护他们家宝贝如歌。
秦如歌目光微闪,这段时日,她想了很多,对于兄长的态度,她大概能想明白了。
容凤两家利益瓜葛太深,天知道会带来什么灾难性的的后患。
兄长这么做,大概是为了和燕王府划清界线吧。
毕竟,凤氏一向以狼子野心形象深入人心,而容氏,大概便是愚忠吧。
这样截然不同的两家人没有死拼到底,已经是很大的造化了。
秦如歌不由想起日前纳兰奢问过她的问题。
现在想想,这终究不仅仅是问题,不久的未来,大抵就是事实。
她的回答,也是她的真实心意,没有骗人。
不过,她的意思是会站到凤明煌身边,陪着他,支持他。
毕竟她信得过哥哥,却信不过慕容汾。
而她支持凤明煌,也不代表她希望他当上帝王。
他有野望,她自然清楚。
后宫佳丽三千不是最大问题。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多劳,更何况,慧极必伤,他适合闲云野鹤度日。
可是这些话,他必然是听不下去的吧。
耳边仍然飘着他们的你一言我一句,但是秦如歌没有听进去。
“这粥挺好吃的,如歌再给外婆勺一碗?”
眼前伸来一个空碗,秦如歌抬眸看去,外婆和蔼浅笑,似乎看出了她的忧愁,有意打断她的思绪。
秦如歌这才振了振心神,回笑道:“好。”
林氏这一声,不但打断了秦如歌脑内风暴,也让吵闹的两个男人住了嘴。
容羿盯着那空碗有些不是滋味。
老伴也太不仗义了,不站到他这边声援他也就罢了,还吃得起劲,这么快又一碗了!
老夫老妻了,林氏知道老头在想什么,她勺着清粥,不咸不淡道:“我只想和如歌好好吃顿早饭,你消不消停。”
对啊,他怎么忘了,他们是看在如歌面子上,才赏这脸出来的。
光是来吵架太亏本了!
秦如歌抿唇笑笑,掰了一半油条,放到容羿食碟上,容羿笑眯了眼,呵呵,他的乖孙女和他分食油条,她一半他一半,这很好。
很好,真的很好,果真是有了家人,就忽略了他。
以前吃油条吧,她一向独食,没想过要分他一半。
呵呵,不对,这不叫忽略了,这根本就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再看一脸淡定,如深海难侧的林氏,凤明煌凤眸微微眯起,至始至终,她没有正面和他说过一句话。
无视么。
也就是说,容羿并不像他表面这么强硬,其实心里是认同他的?
他可以这样理解么。
慢慢的,一顿早饭吃下来,秦如歌也发现了问题所在,除了外公时不时蛰凤明煌两句,席间经常冷场,外婆更是极尽所能当凤明煌是空气。
秦如歌有意无意把话题往凤妖孽身上引,随即得来的便是尴尬且长久的缄默。
这早膳,还真是用得酸爽极了。
见差不多了,她让人把台面上的东西撤走,朝揽月使了个眼色,揽月便将围棋摆放整齐。
“外婆,我最近跟王爷在学围棋,王爷的棋艺可高了,我看能和外婆拼上一拼,你就下一手,让如歌开开眼界。”
林氏嗤笑道:“你这丫头,你以前在侯府,一看见我们下棋就跑得没了踪影,怎么知道外婆棋艺好不好,编也不编个像样点的谎话。”
她没撒谎,她没有亲眼所见,也有耳闻好吗,府里那么多人,随随便便听一听就知道不少事情了。
咦,奇怪,为什么她会用自称,这明明是原主的记忆。
一定是这具身体用久了,习惯了她的记忆,已经和记忆融为一体了。
秦如歌难得撒了个娇,抱住林氏,绵软道:“你就和他下两盘嘛,让如歌学习学习,好不好,好不好,外婆~”
林氏马上就软了,做梦都想她的外孙外孙女抱着她撒娇,靳儿是别想指望了,打小就是一副成熟懂事的面瘫脸,这丫头小时候倒是深谙撒娇讨便宜的窍门,可惜后来没想到这隔了多年,总算又对着她撒娇了。
罢了,就看在如歌面子上。
林氏抱过黑子棋盒。
“我执黑子,没问题吧。”
南越围棋规则,执黑先行。
凤明煌很有风度做请的姿势:“当然,外祖母请。”
林氏真不想理这人,谁是他外祖母,乱攀亲带故。
然随着棋局变化,她对凤明煌有了另一番感受。
深深看了他一眼,林氏扯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局棋,下得很慢,秦如歌看出来了。
这都过去很久了,盘面上只有零星几枚棋子。
秦如歌打着哈欠,伸懒腰,拍拍脸颊醒神,这种大冷天气,比较适合回窝睡觉。
不过,虽然他们下得慢得跟乌龟似的,但是应该和他对她的时候不同吧。
她因为想拖延时间,不想输太多局,才坑凤妖孽来着,虽然结果一样凄惨――一夜几次和一次多久的区别,后者是世间最惨的折磨!伤人又伤己,简直气炸了!
不想这个了,不想不想,伤身!
回说外婆和凤妖孽这局,虽然她看不太懂,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这便是高手过招的感觉吧。
外婆终究在世间浸淫的时间多很多年,姜本该是老的辣,但是凤妖孽完全不落下风!
当然,这不是她看出来的,是隔壁的外公神神叨叨念出来的。
“这小子不简单,你外婆遇到对手了。”
是吗,可是外婆看起来很淡定啊。
容羿好似听到秦如歌的心声,指着林氏手中黑子:“看见没有,你外婆一直搓手里的那枚棋子,她一旦认真了,就有这小动作。”
外婆的手是垂在膝上的,在凤明煌那位置是看不见的。
“还有那小子,你外婆也不是好对付的,看到没有,小子一直在敲桌,我猜这是他陷入思考时的小动作。”
秦如歌刮目相看,朝他竖起大拇指。
容羿臭屁地扬起脸,别人夸他他不在意,他家如歌嘛,当然不同凡人,值得他高兴。
半响,林氏落下一子,待凤明煌计算好下一步走向,正要落子时――
“你小子可听过祖辈的事情,曾在历史洪流中,阴差阳错结下孽缘的凤容两家男女。”
孽缘。
凤明煌手一抖,棋落了,手也松开了,可是却不是落在它该处的位置。
凤明煌薄唇轻抿。
落子生根,不能悔棋。
这是一着坏棋,希望,不是导致死绝的一手吧。
微颤的指尖捏成拳,他讷讷撤了手。
“听过一些。”
“哦?说来听听。”
凤明煌错了这一手后,林氏倒是轻松了不少,虽然棋速依然慢。
“好像,均是没有好结果,不过,本王和如歌,一定会是例外,然后成为第一人。”
林氏笑了,意味不明。
她摇首,着手在他那枚坏棋周遭布局:“错了,不是没有好结果,是没有结果。一个,是生命的起始阶段,一个,是生命的尾声,均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或是二者颠倒的悲剧。几乎没有例外。”
凤明煌蹙眉道:“可是本王和如歌都很年轻,外祖母不也说了,是几乎吗,那一定有绝无仅有的例外了。”
就算没有,他们为何不能创造这例外,他们就是这例外!
然而,此时他耳边,似乎回荡着那个他寻寻觅觅多年却渺无踪迹,最后自己送上门来的男人对他说的话,脑海飘着,当日密室里,他给他看的一闪而逝的画面。
伸入棋盒捏着白子的两指不觉用力过甚,生生将那白子捏成了灰屑。
他这才缓过劲来,摸了另一颗白子。
秦如歌好奇林氏口中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事,她没听说过还有这回事,便连忙追问八卦。
“老伴,我来说吧,你省点力气,下棋忒耗神了,揽月丫头啊,麻烦你,给你林姨换杯热茶。”
外公真疼外婆,怪不得外面的女人老想着嫁入容侯府,而容氏女则相反,历来难嫁,大多数都是入赘的,她爹秦伯夷算是最奇怪的一桩婚事,主动要求入赘,外公外婆都不愿意。
“具体有多少对这样的孽缘,我们顶上的那些祖辈都没数过来,就我们能数得上名号的,已经有四对了吧,横跨了好几百年呢。”
“离我们最近的那一位,就是我那太爷爷的长女,也就是我的姑婆吧,才七岁,情志未开的年纪,性子皮吧,到处惹祸,还闯进凤氏封地火烧人家凤老太爷的屁股,本以为会出事,非死即伤来着,万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罚她责她杀她,说什么一见钟情坠入情网,把人扣下来。”
………………………………
194。殉情
周遭围着的一些婢仆忍不住笑了,凤明煌淡淡扫去一眼,当即噤若寒蝉。
火烧人家屁股,她祖上这位太姑婆,打小就是位女中豪杰啊。
秦如歌好奇道:“后来呢?”
容羿唏嘘。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人呀,扣着扣着,就不愿意回来了。容家去劫人,姑婆还胳膊肘往外拐,打了自己人。沿”
“可知那凤老太爷已经是古稀之年,行将就木了,还拖着一个小孩谈情说爱,实在恶心。他缠绵病榻的最后几年,姑婆一直照顾着他,不愿离开他,直到他合上眼的最后一刻,姑婆才愿意松懈下来。”
“后来,容家终于把人接了回来,本以为老东西死了一了百了,不会拖着她了,日后她还会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万没想到,一年后,那老东西死忌当日,刚过笄年的姑婆便殉情随了他而去。纺”
啪的一声轻响,木炭燃烧的断声。
凤明煌和秦如歌的目光也随之一震。
揽月此时端着几碗热茶来,秦如歌亲自去捧,碗壁的热度烫得她掌心微疼。
她把茶水放在林氏跟前,才把另一碗送到凤妖孽那边。
外婆肯定是步步紧逼了,她这些天和他对弈,没见过他这么深沉的模样。
棋局之上,一定发生了她所不知道的变故。
“如歌,你怎么遗漏了我?”容羿委屈道,话未说完,秦如歌便将第三碗茶搁他手上,成功堵了他的嘴。
“外公,你说的这件事情,尚有疑点,太姑婆当时才七岁,懂什么情爱,那凤老太太爷糊涂,她不可能也跟着犯傻吧,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例如他用糖啊什么的骗小孩子的玩意坑骗了她呢,毕竟小孩子单纯。
反正她接受不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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