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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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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

    一秒,两秒,三秒。

    便见她绷着脸,眯着眼,指尖指着他:“下来!马上!”
………………………………

205。就这觉悟?远远不行!

    她倒是出息了,竟然指着他,命令他下来,所以她是玩儿恶妻懦夫游戏上瘾了是吗。

    凤明煌虽然傲娇病犯了,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施展轻功乖乖飘了下来。

    为了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凤明煌自招:“是这么回事,她不知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偷偷藏匿在书房里,我和玄色谈讨要事,被她听了去,事关重大,我不能放她到燕王府以外的地方,否则就是冒险。”

    “燕王府是没掩门的鸡笼吗,谁也能随随便便进来?岑”

    “我怀疑她是从密道通行过来的。”

    如果是走的皇宫通道,那就难怪了。

    等等,哪里不对的赶脚!

    “她怎么知道密道的事情!欢”

    “所以说,她知道太多,你说本王还能放她离开吗。”

    秦如歌撇撇嘴,不作声。

    若有人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对他来说是该杀之而后快的吧。

    凤明煌好像猜到她心底的话一样,叹道:“本王倒是希望一刀抹脖子干脆了事,可是她终究是有身份的,死了麻烦。”

    “可也总不能一直关押着,如何堵住外面悠悠众口。”

    平民百姓嚼舌根倒也罢了,就怕宫里的那位有意见。

    他强行把昭华公主扣押在燕王府也不是办法。

    “本王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你不是一直有在研制新药吗,本王想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让她不敢乱说话。”

    用毒么,这也未尝不可,可是她现在分身乏术,眼看着就要赶往大越宫了。

    “我这几天研究一下吧。”

    看看用什么毒比较合适。

    见轻松谈妥了,凤明煌愉悦地笑了,朝她摆摆手:“爱妃慢走。”

    “。。。。。。”

    直到她人影已然不见,他才敛笑。

    研究出来,也无用了。

    “出来吧。”

    孟玄色摸着鼻子从大树树干后头出来。

    “那位送过来的,说是有新发现。”

    他递过来一份交叠的纸张,凤明煌斜目看去,终于还是接了过来。

    食指挑开白纸,凤明煌看着看着,眉目忽然跳动了一下。

    “主上。。。。。。”

    孟玄色本想瞄一眼,不料凤明煌火速将纸张重新合上,差点没把白纸捏烂在手里。

    主上这么激动,那家伙送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凤明煌那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中无一丝光。

    怪不得,怪不得容靳会用那种态度对他,一切都通了。

    凤明煌忽而抬头望天际,铅灰色的,一如他的心情。

    上天可真是待他不薄啊,这下子,绝对的契机也有了。

    “玄色,帮本王去办一件事。”

    “主上请说。”

    凤明煌俯身在其耳侧低声交代。

    孟玄色神色震动,找主上的师门!?

    主上学成归来,不曾主动联络那边,一般都是对方来了书信问他近况,主上才勉强抽空回信应付对方。

    而且,他让他找对方,并不是嘘寒问暖探看对方,而是做一些奇怪的安排,简而言之,就是让对方配合主上的一切要求。

    “玄色明白。”罢了,既然主上不让他窥探,他只得暂时充当瞎子,主上让他怎么做他照办就是了。

    只是最近主上真的很古怪,自小至今,他所做的一切,包括想干掉慕容氏的王朝,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逼出曜叔。

    可如今曜叔如他所愿,出现了,他却选择带着王妃到碧落城探亲。

    “主上,你这次避开曜叔,下次见面的机会恐怕。。。。。。”

    凤明煌冷笑道:“本王明白,你责怪我选择了女人,放弃了一直坚持的目标,是吗。”

    孟玄色汗颜垂首,责怪他?他怎么敢呢。

    凤明煌心里也很清楚,这次错过,那个男人绝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会藏得比以前更深更不为人所知,以此来惩罚他的忤逆。

    那个男人一定知道他一直在找他,所以才抹掉一切踪迹。

    那个男人不喜欢他,憎厌他,呵,他何尝又喜欢那个男人了。

    孟玄色接了命令,准备了一下,正要出门,恰巧秦如歌也收拾好了,要入宫,赶巧在大门口碰了面。

    打过招呼以后,秦如歌想了想,决定把他拉到角落审问,昭华公主那货的事情。

    一番交流下来,和凤妖孽所说的,如出一辙,大概不是合过口供的吧,勉强相信吧。

    反正她临走前吩咐了月姨,让她盯紧点王府里新进的两个女人。

    秦如歌忽然发现孟玄色身上有包袱。

    “孟爷出远门么这是?”

    她戳了戳他的包袱,软软的,

    tang薄薄的,整个南越快要纳入冬季了,这点儿薄衫,哪够穿,大概他出的远门不算太远吧。

    孟玄色颔首,面不改色道:“主上吩咐我去办点事情。”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她老拿胳膊肘顶他。

    孟玄色果断龇着白牙:“在下相信王妃去问问王爷,王爷一定什么都告诉王妃。”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去问凤明煌,别问他。

    “既然你确定他什么都会告诉我,那你现在告诉我呀,也没什么吧。”

    “额。。。。。。王妃还是问王爷吧。你看,我也就是一跑腿的,不好多说什么呀。”

    秦如歌发出嗤的一声,还把自己说成跑腿了,自贬身价,这么怨念呀。

    便索性把他推出大街。

    秦如歌拍拍手上尘灰,道:“赶紧的去吧,不送了,告辞。”

    “王妃!”秦如歌正要走人,却是被他一声叫住。

    只见孟玄色似乎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孟玄色上前,正色道:“王爷这种纯情少男已经绝种了,你一定不要辜负他。”

    “。。。。。。”

    可惜没有录音笔,不然录下来给凤妖孽听听,纯情少男,确定不是在嘲笑他吗?

    秦如歌尚在凌乱风暴中,孟玄色又开金口了。

    “王爷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就是为了谋一个逮住曜叔的机会,可他为了你,放弃了这个机会。”

    适才凤明煌提起这事的时候,她就想问了,现在孟玄色重提此事,她不得不问――

    “如果当日我没有答应他去碧落城的要求,而是坚持留在燕王府,会有什么结果?”什么叫做为了她,放弃见凤今曜的机会,难道――“难道,他会杀了我吗?”

    万没想到,孟玄色竟然在迟疑良久后,沉重地点头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

    秦如歌想起那目中无人的海东青,连凤明煌都敢啄的鹰,啄完了他,却是想扑向她来着,那狰狞的鸟脸,她还记得。

    所以,凤今曜的鸟,也代表了他的态度,对吗。

    可她记得娘亲和凤今曜也算是有一点交情的,他总不至于这么狠,半点不念旧人吧。

    她怀揣着疑虑,移步没入移动的人潮中。

    凤明煌此时已经离开了书房,在回廊尽头,漫不经心看着眼前的两排未点亮的走马灯。

    撤换了人手,却是没有烧掉这些玩意,那个男人的态度,到底是几个意思,对于秦如歌,难道。。。。。。他的态度是无所谓吗?

    一人匆匆而来,停步在他身前欠身行礼。

    他抬手碰上那静止的灯,冷淡问:“离开了?”

    “是的,王爷,王妃已经走远了。”

    他嗯了一声,又道:“请霍姑娘过来吧。”

    “是。湖边已设好座,王爷且先去安坐稍后。”

    霍箐应唤而来,便见那天人般的男子闭目捧暖炉,似乎在入定一般,很是专注。

    她走动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察觉了:“坐吧。”

    霍箐浅笑撩起裙脚,轻慢端坐下去。

    他掀起眼帘,墨眸幽深。

    “可准备好了?若你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本王宁愿不用这着棋。”

    “王爷这番话,可真是残忍,你明明知道霍箐心意如何,却还是这么无情的逼我立誓,逼我表态。。。。。。绝不会入戏太深,绝不会妄想弄假成真。霍箐既然已经随王爷回了燕王府,离开碧落城,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王爷放心好了,霍箐怎么说也是出身燕王府的,忠诚和职责,是我们一生最高的信念。既然是主子交代的任务,霍箐自当拼尽全力完成。”

    听她说完好长的一番话,凤明煌起身,临近她。

    玉立长身微弯,竟擒住她的整个下颔,逼她仰视,然后。。。。。。他绝色的脸俯下。

    霍箐瞬间就慌了,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

    心脏跳得猛,似乎快要破开胸膛跳出来一般。

    男人的碎发,垂落在她脸上肌肤,垂落在她妩媚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刺得她眼睛痛痒。

    霍箐那比她丹蔻指甲还要鲜色一些的唇瓣微抖,凤明煌清楚地捕捉到霍箐眼底的慌乱和紧张。

    他们的脸,隔着至少两个拳头的距离,而她,已然因为这个距离,和这个从未有过的亲近举动,暴露了一切本该锁起来的情愫。

    凤明煌冷漠地退开身,放开她。

    霍箐心底突然狂涌失落,还有难堪。

    凤明煌把她的懊恼及羞愧看在眼底,冷声道:“不行,不及格。你若是以这种决心来配合本王,本王宁愿演独角戏,也不会用你。”

    他这种程度的靠近,她便意乱情迷,若是她连自己的感情都管不住,还能

    演戏给谁看?

    “王爷。。。。。。”霍箐颇有些不知所措,难抑声音微微哽咽。

    情愫哪能这么容易彻底抹掉的。

    她也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她本也以为自己控制住了,却是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教他轻易勾了出来。

    “本王给你两天的时间,把你这双眼睛,擦得明亮干净没有半点杂质。”

    他这么说,是不给她回旋的余地的。

    两天的时间,只允许她成功,不允许失败的结果。

    没有半点杂质,也就是干净得什么都没有。

    他要的,是一个不对他存在幻想的戏子,而不是那个心里住着少主的霍箐。

    这么说起来,霍箐,这个姓名,是名妓的她,根本不是幼时在燕王府的她。

    人是一样的人,姓名却不是同一个姓名。

    就好像在诉说她的人生,一分为二,是两个不同的生命一般。

    若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时候,不会长大,那该多好。

    只有两天的时间,她必须从现在开始修炼心性,所以这种动不动回忆过去的行为,得杜绝。

    她垂首坚毅道:“王爷请放心,两日后,霍箐一定能办到。”

    而另一边,秦如歌刚进宫,便听到一个惊心的消息。

    年贵妃死了。

    竟不是死于疾病,而是三尺白绫吊死的。

    有说是年贵妃不堪百病缠身,一心求解脱自尽,但有一把不明显的声音,却是指向一个人,一个不管后宫朝堂之事已经很久的老人。

    这白绫可不是一般白绫,是主衣局专供太皇太后使用的缭绫。
………………………………

206。借肩膀一用

    秦如歌临时改变了去向。

    熟悉的院落。

    她也曾照料过年贵妃一阵子,自然熟悉这个地方。

    主殿门扉大敞,秦如歌在外一眼就看见跪在床边的男人,白绫尚在梁上垂吊着。

    整个宫室弥漫着压抑的气氛欢。

    距离在拉近,她渐渐看清床上了无生气的女人,然女人面容傅粉,画眉染唇,显然是经过精心装扮的。

    就是不知这妆容的在生时上的,还是死后画的岑。

    若是死后所为,那便是慕容汾孝心使然,希望母妃漂漂亮亮的走,若是生前所画,个中意味,颇值得斟酌。

    秦如歌环顾一圈,发现皇帝并不在场。

    她小声问纳兰惜:“皇上没有来吗?”

    “来过了,受了刺激,晕厥未醒,已经送回寝宫休息。”

    竟然晕厥了。

    看来,皇帝真的很喜欢年贵妃吧。

    秦如歌犹豫了片刻,还是道:“端王,节哀顺变。”

    慕容汾没有作声,秦如歌也不便多说。

    年贵妃母系那边,本就不显赫,她这一死,应该对谁都没有得益。

    太皇太后,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逼死年贵妃,刺伤慕容汾的心,只会使野兽更狂狠。还有可能皇帝这一晕厥,没背过气,慕容汾正好拿着一旨遗诏,登上帝位,日后清算一切,她以为她能逃得过吗。

    大抵,太皇太后并不知道遗诏的存在吧。

    而且她以什么理由赐死年贵妃,年贵妃缠绵病榻,根本下不了床,无非死不可之罪。

    不过以自缢身亡这一说法来看,太皇太后怕只是秘密行事,就算皇帝去问,慕容汾去讨说法,只怕都得碰钉子。

    “你们全都出去吧,本王想单独陪着母妃,静一静。”

    辞初躬身:“殿下请保重贵体,勿太伤情,今日发生的事情,便交给辞初打点善后吧。”

    慕容汾颔首挥退他们,秦如歌在外看着他颓然的背影,直至门板合上,隔绝了她的目光,才收回视线。

    秦如歌想了想,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辞初冷冷看着她,心中不屑,死亡,除了猝死以外,哪里有突然这回事,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慕容汾日益得势,那位久不露面的主看不过眼,年贵妃这一命,是作为警告和示威被夺走的。

    从近段时日,皇帝怪病缠身开始,宫中的人手便屡屡调动,也影响到了年贵妃这边的人手安排,大抵便是趁着这股乱流,混入了杂鱼,好替她掩人耳目,乃至发生今日之事。

    纳兰惜朝辞初打了一个眼色,辞初虽然心中不情愿,终究还是把袖内的信抽出,递予秦如歌。这信并无封口,而且信封皱巴巴的,似是被人用力捏拽过。

    秦如歌抽出纸张打开来看,神色微震。

    这是一封遗书,信上所言,和她听到的其中一个版本一模一样。

    年贵妃不堪病痛困扰,选择轻生,希望慕容汾代替她的份好好活下去。

    “字迹。。。。。。”秦如歌喃喃道,语气带着疑问。

    辞初答道:“的确是年贵妃的字迹。”

    其实她也猜到是年贵妃亲自写的,这字,轻浮松散,执笔者应是提笔无力。

    可是不忍也忍了这么多年了,无征无兆的,便自尽了?

    还是用的太皇太后专有的缭绫来自尽,里面的水,可深了。

    辞初忽然侧首,盯着不远处一对嚼舌根的婢仆,跨了好几步便走到那两个人身前。

    宫女看见他突然过来,当即合上嘴,战战巍巍搓手站着,不敢说话。

    秦如歌也算耳尖,适才也听到了一点细末。

    她们在说太皇太后的坏话,也就是现在宫中那些个四起的谣言。

    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十,似乎有发酵的迹象。

    “今日之事,若他人从你们口中听到任何一个关联到太皇太后的字词,可别怪殿下收拾你们。”

    “是,是,奴婢清楚,一定不乱说话,奴婢告退。”

    辞初冷眼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又吩咐身边的人:“传殿下的意思下去,让其余宫人勿妄言,年贵妃寻了短见,殿下已然伤心欲绝,可别再让谣言害了殿下。”

    好些个人点头应是,便游走大越宫,逮着不长心的长舌者便叮嘱。

    “你这样替端王做主,确定他愿意吗?”慕容汾和年贵妃以前相依为命的样子,她还记得。

    辞初毫不动容:“殿下既然把一切交给我代为处理,在下自然懂得把持分寸,不劳燕王妃操心。”

    “那条白绫,你们真的没有意见?”

    “白绫不普通,乃太皇太后厚爱年贵妃,赠予之稀珍贵物,年贵妃希望自己是以最美最金贵的姿态离开人世,才用上最好的东西,来结束一生。”

    秦如

    tang歌深深打量了他两眼,这男人在慕容汾身边,想来应是帮了他很大的忙,大到能影响慕容汾的一生。

    若是没有辞初,天知道慕容汾能走到哪一步,就算能走到最后,也不可能像如今这么平顺,要什么来什么。

    她垂眸,眸光转深,淡漠道:“端王若冷静过了,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声,我先走了。”

    皇上晕了,她正是时候去看看。

    “慢走,不送了。”

    辞初态度冷淡,秦如歌扫了眼纳兰惜,便离开了。

    未几,慕容汾便开门而出,手上拽着拖地的白绫,整个人失魂落魄,若不是手足能动,单看他无神双目,与那至死不瞑目的年贵妃,倒是一样无生气。

    辞初纳兰惜闻声,迎了上去。

    慕容汾僵声道:“陪本殿回去换一身素服吧。”

    慕容汾摘去冠缨,服缟素,改头换面,然再度出来时,手上竟仍拽着那条白绫,而另一手,提着剑。

    辞初见之蹙眉,心道不妙。

    他拦在慕容汾身前,加重语气道:“殿下想去哪里。”

    慕容汾视线微微下移,冷漠地看着辞初:“明知故问。”

    “殿下,不能冲动。”

    慕容汾微微怒了:“什么为之冲动,报母仇也算冲动?”

    辞初咬牙死掐年贵妃那封遗书,在慕容汾眼前扬动。

    “没有仇,报什么仇!?”

    慕容汾急眼了,一把夺过那信,撕成两半甩到地上,然后将白绫扔向辞初。

    他气急喘着,指着那两半碎掉的信件,怒道:“你是瞎了吗,还是这封蹩脚的信这就骗过精明睿智的你了?”

    纳兰惜听到精明睿智这四个字,目光转幽深,却始终不动声色。

    “殿下,我们回去再说吧。”辞初想着把慕容汾退回屋内再说。

    可慕容汾不领情,一把扯下他压在他臂上的手。

    “等我把那人的头摘了再说。”

    辞初拦不住慕容汾,眼看着他要走远,辞初冷冽扫看纳兰惜,责他置身事外看什么热闹。

    纳兰惜不显山露水笑笑,上前勾搭慕容汾的肩。

    岂料慕容汾如今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纳兰惜这一碰,他就着他伸来的手臂,反拗其臂,纳兰惜游刃有余借力拆招,与慕容汾小小过了几招。

    招式停顿间,劝道:“殿下,听辞初的吧,大不了你听完了之后,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不是吗?”

    慕容汾仍是不肯道软,然纳兰惜发现,其实他已有所动摇。

    纳兰惜便加紧几分激将:“难道说,殿下怕就怕被辞初说服了?”

    “哼。”慕容汾冷哼甩开纳兰惜的钳制,携着一身寒气,折返。

    纳兰惜这才将目光放在辞初身上,单手做了请姿,二人便先后随慕容汾入内。

    纳兰惜殿后关门。

    “有什么话,快说。”

    剑鞘在桌面上敲出清脆声响来。

    “丧母之痛,在下虽未曾经历,但能理解殿下的心痛之情,不过太皇太后那里,殿下去不得。”

    “她残杀――”

    辞初毫不犹豫捂住他的嘴,半响才眸光闪动,躬身道:“万不得已,辞初冒犯了。”

    呵,不给他说是吗,这是真相!为什么不能说,搞得做错事情的好像是他一样!

    慕容汾冒火夺过纳兰惜手上之物,正是折返前捡回的两半遗书。

    他举着遗书,低声,但无比沉重道:“本王了解母妃,她不是没志气的人,自尽?她恨不得多活一天是一天,这封可笑的遗书,狗屁不通!”

    他又抢了辞初拽着的白绫:“很显然,是谁造成这一切的,你也清楚!”

    “就是知道,才可怕,你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想想,她要是有意伪造贵妃自尽之局,为何偏偏要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明明可以天衣无缝,却偏偏给我们漏洞可钻,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为了引殿下上钩!”

    “除了这三尺白绫,现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贵妃的死,是太皇太后造成的。单凭这一点,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纳兰惜此时也适时发声:“殿下,他说得在理,你得好好听着。”

    辞初又道:“殿下现在拿着这白绫去问罪,反倒容易被对方倒打一耙,历来后宫尔虞我诈,也不是没有母亲为保皇儿前程,以死换取利益的先例。万一对方说这是贵妃娘娘为了铲除敌人,特意用这白绫上吊来栽赃太皇太后,殿下又该如何?先不说殿下能不能如愿碰到那人一根毫毛,恐怕刚刚仙逝的贵妃娘娘身上又要多一点污名了。”

    牙关咬得嘎嘎响。

    慕容汾垂放扶手的两手攥拳,指节泛白。

    他闭目,挤出几个字:“给本王一点时间,等等,等一等。”

    他要冷静,稳住心绪,再愤怒,也不能压过理智,下去吧。

    “再等一等。”

    他不断呢喃,实则是说给自己听的。

    纳兰惜也很是明白,太皇太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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