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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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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紧紧攥拳,一言不发。
太皇太后拢着衣衫而起。
“你来这里找哀家,一是为了容蘅那丫头,不过,这只是你来长乐宫的借口,最重要的,是哀家把手伸向了那个女人的儿子,是吗?”
“皇祖母希望朕如何回答呢?”
太皇太后冷哼,绕到皇帝身前,抓着他的衣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赌命,不是你的命,是我慕容氏的命,把皇位交给一个流着西凉血统的杂种,你可真够胆儿!”
皇帝怒而挣脱她,低吼:“他是朕的血脉,皇祖母怎能这样侮辱他。”
“可他也是你强迫明阳生下的孽障,不是吗。明阳那样恨着你,你却逼她生下慕容汾,你不会忘记吧,若是你的好皇儿知道自己的身世,是那么的龌蹉不堪,他会怎样想,崩溃吗,崩溃就足够了吗?”
“你不懂,朕没有强迫她,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明明是凤今曜夺走了她,他不守诺言,都是他的错!”
“皇帝。。。。。。”太皇太后长吁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复又跪了下去,敲响木鱼。“一开始,可是谁也没有逼迫你,凤今曜也按照你的意愿,佯装抢人,把人安置在燕王府,好让你和她能够暗度陈仓,实话说,他为人狠绝,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
“是你自己担忧与西凉结亲,明阳会将你的把柄传送回西凉,才把她放到燕王府,既让西凉吃瘪、顺便仇视燕王府一派,再则借着你的美男计,让她一个痴情女子为你谋利益,伺机斗垮凤今曜,凤今曜只是将计就计,最终俘获明阳的心,也是顺理成章,不是吗,相比起皇帝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昔日专一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燕王,自然胜出良多。”
此事怨不得天,是他自己造成的。
“明阳爱上了凤今曜,凤明煌至少是被父母祝福而生下的,可慕容汾呢。皇帝,你还记得明阳那双可怕的眼睛吗。”
皇帝颓然跌坐在地上,他记得,终生忘不掉的。
汾儿若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他,无法想象。
皇帝失焦的眼,缓缓聚拢,他神色紧绷,厉眸紧眯。
不是的,虽然一开始是他的强迫,可是后来,难以自拔的,不止他一人。
他知道她恨他,可是恨的反面,却是爱,极度浓烈的情感。
她抗拒不了他的,否则,她不可能安安分分生下汾儿。
虽然,生下汾儿后,她便香消玉殒,可她强烈的情感却留在了世间。
当年他从凤今曜那里救下几乎死绝、只剩一口气的她,却仅能留她一年半载,她便再次因分娩而消亡。
同一个母体,异父兄弟,却是相似的命运,一个残,一个毒,但是他们的汾儿比凤明煌要幸运。
汾儿受尽荣宠长大成人,而凤明煌则是被诅咒着,被恶鬼缠着,在地狱徘徊的主,好不容易拖到现在,还吊着一口气。
看起来,不该存在的,明明是凤明煌,不是汾儿。
所以,皇位是汾儿的,只要他百年之后,他会给他的。。。。。。
汾儿,一定可以等的吧,他那么孝顺,养母死了,还给她守灵守了七天,那他也一定能等他安详地去了,再接收他该收的。
是的,一定是这样。
说服了自己,皇帝重新捡起希望,摇摇晃晃站起来。
“看在皇祖母过去为朕做了不少功夫的份上,朕怜你年事已高,此次琰儿造反逼宫一事,朕不予追究你的责任,万望你真能以此为
tang戒,下不为例,否则,帝皇之言,一言九鼎,届时就别怪朕不念亲恩了。”
“太皇太后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忽然扬高声线道:“难道,这一切不也是在皇上的乾坤之内,你上次来见哀家,不过是为了逼哀家出手罢了,哀家还是愚钝了,竟上了你的当,琰儿的今日,不仅是慕容汾的处心积虑,更是皇上的处心积虑!”
皇帝停顿了片刻,悄然离去。
太皇太后咬着干瘪没有光泽的下唇,眉目及眸底阴暗。
琰儿逃脱皇帝派去押送他流放的人,那些人早就应该上报情况予皇帝了,而且他们长驱直入长安的大越宫前,一路上,皇帝有那么多的机会打乱这步棋,他却选择放任,看着琰儿一步步踏入死牢。
这个皇帝,已经不是当初她所熟悉的那个永远躲在容蘅后边,张牙舞爪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小孩了。
他已经成了怪物,自阴暗里滋生的怪物。
秦如歌腹部的刀子终于拔出来了。
这时空还真是克着她,不是这里伤着,就是那里伤着。
这刀子,捅得可真够深的,差点没忍过去。
秦如歌一有所好转,便如脱兔跳下台子,太医院大小人手全都去搀扶着这位祖宗,生怕她摔着了哪里。
“我没事。”
慕容汾见帘子一撩,前一刻还奄奄一息的女人,现在能跑能跳了,他却高兴不起来,蹙眉迎了上去。
“怎么刚拔了刀子就下床,很伤身体的。”
秦如歌上前抓着他的手臂,望入他的眸底:“怎样,那人抓着了吧,没让他跑了吧,快去拷问,看看是什么人指使他的?”
秦如歌见他面色凝重,心生不祥预感,果然――
“如歌,那人不见了。本王着人去捡尸,那地方只剩下一摊血水,毫无人影。”
一摊血水?奇怪,当时她虽然中了一刀,但是鲜血大多都在她身上,地上并没有染上多少血。
至于黑衣人,那种毒也不至于见血。
“端王,你确定吗,真是只剩一摊血水,血水哦?”
慕容汾不知道她想确定什么,只能按照现场所看到的真实来说:“嗯,一滩血水。”
“血水很大一块吗?”
此时,他忽然隐隐有所察觉不妥,可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只道:“对,有一人身那么长。”
秦如歌松开了他,喃喃道:“他没有消失,他就是那滩水。”
估计是他的同党折返,见他身中剧毒,为了不留下隐患,在他身上洒了化尸水。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下令捅她的主让人洒的化尸水,至于帮凶,很可能就是宫里的人。
秦如歌忽然敛目沉思,而且主谋的话,就连眼前的慕容汾也不能完全说没有嫌疑。
因急着查明真相,秦如歌太快下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血了,她捂着腰腹,微微蜷身。
慕容汾见之,马上把她抱回原位,蹙眉道:“你要再这样不听话,随随便便乱跑,本王不介意告诉燕王,你现在的状况。”
秦如歌当即气极,这家伙,竟然拿凤明煌来要挟她。
罢了,躺着就躺着。
她只是腹部受伤,缓一缓还是能下地的,凤妖孽那家伙,要是知道她又不小心中招了,这回恐怕她的屁股得开花了,要是凤妖孽狠下心,她可别想下床。
秦如歌躺在台子上,周围围着一圈人,像是在瞻仰什么似的,顿时便觉得晦气,她动手赶人了。
“去去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守着我又不能下蛋。”
有几个人年轻又初来乍到的医徒偷偷笑了,古古怪怪地交换眼神。
倒是有位看起来像老中医的白须翁抚须道:“燕王妃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万一燕王听了去,万一燕王认真了呢,这不是给他头顶点绿的坏事么。”
秦如歌恶狠狠地啧了一声,怒目扫视,一干人等就如潮水退出了隔间。
哦,还有一人没走,端王慕容汾。
秦如歌忽略阵阵撕痛的腹伤,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得痞气:“你也走吧,我猜,有人正眼巴巴等着端王呢,恐怕等得很心急了吧。”
“你。。。。。。”
秦如歌瞄了他一眼,这家伙脸上还真是挂满了对她的关心和担忧。
“我没事,你看我说话不是中气十足吗,哦,对了,还望端王多加留意,看看能不能查出黑衣人的事情。”
慕容汾点头道:“此事你放心,本王一定给你个交代,那,我走了。”
“嗯。”
慕容汾三步一回首,太医院的人看热闹呢。
真是稀奇,今天端王殿下怎么像个娘儿们似的,扭扭捏捏。
刚离开太医院没多久,慕容汾便遇上了无功而返的容靳。
容靳发现他的来处,便问:“端王不舒服
吗,怎么从太医院出来?”
“靳,你来得正好,如歌刚刚中了埋伏,腹部受了一刀,你进去看看她吧。”
“什么?”容靳正要往里冲,突然发现慕容汾纹丝不动,便微讶问道:“端王不入吗?”
他轻轻摇首:“你去吧,本王不碍事,我去郊外宅子那边看看她。”
容靳想了想,叫了两名十二地支跟着慕容汾。
子鼠等人此时和慕容汾错身而过,自然也看到容靳了。
侯爷看起来很不高兴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是怎么保护小姐的!?”
几人震惊,急着问:“小姐怎么了,受伤了?”
容靳哼声:“自己进去看。”
秦如歌本来自己一个人躺得好好的,自在逍遥,一看见容靳来了,头皮便开始发麻了。
兄长明日里静悄悄,沉默默,可是话匣子一开了,能唠叨死个人。
果然,他一来就劈头劈脑一顿数落,说她为什么不留一个人下来保护她,说子鼠他们脑子不好使不会转弯,说她被人刺杀都不懂得大喊大叫吸引巡兵的注意,一股脑的,都是数落她的那些她痴傻时听腻的台词。
秦如歌即便捂住了耳朵,还是难敌他的魔音咒语。
就在她快要原地爆炸的时候,容靳终于过完瘾了。
然后他闻着太医院一股子臭药味,便眉头一皱,拦腰将她抱起,送回她的住处。
秦如歌到底是受了不轻的伤,精神强撑了这么久,终于还是累了,行进途中,她便迷迷糊糊睡去了。
容靳察觉到怀里绵长的呼吸,便垂眸瞥了眼她清丽但略显苍白的脸庞。
容靳眉宇间浮上一丝忧虑。
该怎么告诉她呢。
难得她这么无忧无虑,为什么如歌的快乐,就不能恒久一些。
还有十天,这十天,就由他来想尽办法力挽狂澜,逼迫凤明煌改变心意吧。
将她轻轻放在床褥上,盖上锦被,容靳捋了捋她额前的几簇发。
“睡吧,天塌下来,有哥哥为你顶着。”
睡梦时,秦如歌突然想起来了。
她突然睁开眼眸,记起来了,她知道哪里怪怪的了,慕容琰逼宫整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柳兰锦不在!本该和秦观心待在一起的柳兰锦不见了!
眼中的光芒骤然升起,又瞬间消失。
她摸着下巴沉思:“这柳兰锦,在这场宫变中应该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吧,不在也没什么稀奇。罢了罢了,想太多了。”
秦如歌复又躺了下去,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望着帐顶,然后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艾玛,又不小心撕扯到伤口了,大大咧咧的。
说起来这伤口缝合也太丑陋了,要是她的自动手术装置在就好了。
秦如歌灵机一动:“子鼠子鼠,快给我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卯兔呢,寅虎呢,都出来。”
“小姐。”
“嘿嘿,都出来了,出来的好,你们从密道里回燕王府一趟,帮我拿以前用过的那个自动手术装置过来。”
几人应是而去,却败在了机关下,便折返。
“小姐,密道打不开。”
“什么,不可能。”前几天凤明煌还从密道口过来看她的呢,秦如歌过去试了试,奇怪,还真的没法开启机关。“难道有人偷偷潜进来,做手脚了?如果是这样,那可危险了,燕王府的秘密恐怕会暴露。不行,得回去通知他。”
“小姐,我看这机关不像是外面动的手脚,应该是里面。”
“里面动的手脚?”
如果是里面的话,那倒可能是凤明煌干的好事。
秦如歌正猜测着可能性,容靳便端着稀饭而来。
“怎么又下床了,穿的又单薄,如今已入冬,可别冷坏了身子,添重你这刀伤。今日忙了一天,你也没东西下肚,吃点吧,哥哥喂你。”
喂她吃食,似乎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容靳有点缅怀过去的日子。
………………………………
214。身边的、注视着的,都是敌人
她也的确饿了,便也坐下吃了点东西裹腹。
“哥,你待会儿出宫会去找慕容汾吧?”
“嗯,怎么了?”
“眼下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又伤着了,一时抽不了身,你能帮我上燕王府看看凤明煌怎么回事吗。”她迟疑着该不该把密道的事情告知容靳,毕竟这是凤氏的秘密,踌躇片刻,终于倾身向前,放低声:“燕王府有密道通往宫中诸殿,可是现在竟然从里面被锁上了,我打不开这密道,你去问一问凤明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燕王府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靳神色有些冷峻,面部肌肉绷着,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凤明煌想瞒着她,可是终究纸包不住火,他到底想骗人骗己骗到什么时候欢。
“你安心养伤,我会去燕王府走一趟的。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支走十二地支,你看你这次差点丢了性命,得记着教训,嗯?”
容靳半是惩戒半是宠溺地揉着她的发顶。
在这温柔的摸头杀暴击之下,秦如歌软了性子,伏低脑袋,淡淡道:“好。”
“来,再吃点,看你瘦成什么样,凤明煌也不知道是怎么亏待你的,帮你养成这样子,为兄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他。”
为了不让秦如歌起疑伤心,容靳不情不愿地演起戏来了。
容靳离开没多久,秦如歌便重新躺了回去,这刀伤实在疼死人,痛得她神思迷乱,只想沉沉睡去。
眼看着日落西山了,秦如歌还躺在床上。
“小姐。”
子鼠拍了拍她的脸颊,好烫!而且满脸都是冷汗!
他们见她久未起来用膳和换药,以为她冷天睡过头,便打算喊醒她,没想到小姐竟然是因为突然高烧才醒不来。
几个惯常动武的大男人外加一个卯兔,顿时乱得像一锅粥,团团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卯兔喊停了各位,便让其中一人去打热水,一人叫御医,她则用干净的白布给秦如歌擦汗。
太医院那御医随了寅虎而去之后,隔间现出一道暗影,那人长手抚过台面,停顿在一柄带血的匕首上,正是先前插在秦如歌腰腹的那把。
他把匕首偷偷运出太医院,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那白布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还有某些肉眼无法辨清的玩意。
“高烧不退,三天,也够完事的时间了。”
碍事的人,解决了。
没有要了她的命,算她命大。
匕首上涂了剧毒,然而秦如歌服下保命良药,更解了毒,可是这味毒解了并不是就高枕无忧了,持续数日的高烧,是解其毒的副作用。
御医给秦如歌施针之后,她总算安定下来了,这么一番折腾,可吓坏十二地支了。
“没事了,夜半可能还会有些反复,你们注意着点给她换衣服和褪热。”
“御医,她真的没有大碍吗?”
“没事没事,不要质疑老夫的医术。”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醒呢。”
“现在她正在和药性搏斗呢,等三天后烧退了,她自然会醒过来。”看来,那把匕首有问题,他得回去研究研究。
御医这么说,子鼠等人就放心了。
于是他们几个人便一起守着秦如歌,夜以继日,寸步不离。
秦如歌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暗中,身体很沉,脑子也沉,好像想要一直这么沉下去。
好黑呀,什么时候能给她一丝光,或者一丝声音。
这种周围只有你一个人的孤零零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上苍听到她的祈祷,竟然真的放了丝丝声音进来。
那声音很飘渺,好像是从云端飘来的一样。
而且,很熟悉的感觉。。。。。。
唉,她做梦了么这是?
声音虽然很轻,可是秦如歌却越来越觉得诡异,因为旋律让她打心底觉得不安。
她记起来了,这曲子,孟玄色在燕王府常弹来着。
孟玄色到宫里来看她了?
想想也不对,他就算是受凤明煌之托来看她,也不至于进宫弹古琴给她听这么矫情。
而且此人弹奏的乐声,比之孟玄色,是另一种风格,偏邪气,孟玄色的风雅一点。
隔日早上,秦如歌精神稍微镇定了点,竟清醒了过来,御医直呼奇哉,依她的情况不可能这么快醒来的。
她也是习医的,自然知道自己什么状况。
烧了一整夜,口腔里寡淡无味。
她扶墙坐着,问十二地支:“昨晚――”
她想问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秦如歌蹙眉捂着脑袋,似乎很想记起某些东西,可是脑袋似要裂开一般难受。
芯片植入的位置,现在就在靠近脑部的地方,好疼。
这种从眉心处开始疼痛,一直蔓延到整个天灵盖的沉重感,似曾相识。
难道。。。。。。
是催眠?
秦如歌大惊。
她这是被人催眠过吗,她以前曾做过被催眠对象,所以对于催眠过后的感觉,很了解。
尤其是被催眠对象不肯配合催眠,很排斥的话,清醒过来之后,身体的不适感越浓。
可是由不得她想太多,好了没几个时辰,午间的时候又开始了,高烧反反复复。
迷糊间,她仍是思索着,这大越宫了,到底是谁可能深谙催眠之道,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对她施展催眠术,对方打她的主意,图什么?
在阳光明媚照不到的一角。
“现在父皇的寝宫由重兵把守,而且都是安排的我们的人,可是辞初,本王还是不安。”
“秦如歌烧了一夜,应该是没能察觉什么的,殿下勿慌。”
“本王不是担心如歌看出什么来,而是。。。。。。”
想着昨夜的光景,他便头皮发麻。
父皇,简直和疯子没两样。
而且明明没有闲杂人等干预他们,可是他就是觉得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偷偷盯着他们,让人打心底发毛。
“今日还是那个时分吗?”慕容汾强迫自己安定下来,冷声道。
“嗯,再过两天,后日,便会突破他的精神界限,届时皇上将会死于自己的手上,殿下就可以依照那份遗诏登基。”
“可是,先生不觉得太突然了吗,二皇兄刚刚才。。。。。。”
“正是因为发生了二皇子的事情,现在皇上刺激太深,旧病复发,对外,殿下就说皇上是突然暴毙的就行了。”
慕容汾沉默了。
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慕容汾看着自己白净的手,他真的要亲手害死自己的父皇?
可是父皇不死,他的皇位便多一日变数。
有得必有失,关键在于,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皇位、权势、天下,还是一份情,一份天伦之乐。
血,又是一身血。
皇帝在龙床上,傻了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
他不是好了吗,所以这几日的安宁,只是泡影,是回光返照吗?
他抬起头,愣愣地看向门纸透进来那明亮的光线。
他不敢出去,他怕外面又是伏尸遍野,这时辰,已经日上三竿了吧,他自登基以来,几乎没有一天起这么晚过,所以,昨夜他到底屠戮屠到什么时分。
这种不知道事发经过,但却清楚知道自己杀了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再加上慕容琰刚死,他在睡梦中见到的冤魂,又添了他一个。
他真的不能夜寐了,对,他一直清醒着就行了吧,不就寝的话,是不是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皇帝紧张得太阳穴不断滑落冷汗。
直到肩后突然受异物碰触,皇帝眼前一暗,昏迷了。
从暗处出来的,竟是本该离了长安城的凤今曜,还有不知什么时候会合了凤今曜的柯凡。
凤今曜扶了慕容均的后脑,将一枚漆黑药丸,喂进他嘴里,仰了仰他的下巴,便见慕容均喉头滑动,咽下了那枚神秘的药。
凤今曜冷哼,毫不怜惜地将他摔回床上。
“便让你多活两天。”他目光移转,冷冷看着柯凡:“你确定,这药没问题吧,要是失效,我会要你的命的。”
柯凡默默擦掉冷汗:“主子请放心,要是失效,不用主子提醒,柯凡也会自动自觉把命奉上。”
“你帮那小子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嗯,柯凡正准备禀报王爷。”
“先说予我听听,把把关,看看该不该和他说。”
主子这么说,这事恐怕又有变数了,他总不会坑害自己的孩儿吧。
柯凡仔细想想,还真有这可能。
当年他把王爷扔到那群老变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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