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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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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箐步履渐渐慢下,最终停止。
“那个人,真的会死?”
孟玄色峻色闪烁,心里却想着,这个倒是难说,毕竟,世上无人能逃脱一死,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是主上要是死了,大业未成,宗家那边一定有意见,多年在背后苦苦支持着他,到头来,他们不可能只要回一道冰冷的尸。
孟玄色自以为自己知道凤明煌的死结在哪里――他们的王妃秦如歌。
为了主上好,他本不该多次松软态度,早该手刃秦如歌,以绝后患。
可是,他做不到。
看着一起长大的他,露出从没有过的笑容,那是打心底的真心的笑,他实在下不了手。
孟玄色神色更加黯然,不过仍是坚持心底一丝希望:“他让我们坚守责任,也得有坚守的理由,唯一合理的理由就是。。。。。。他就算倒下,也是假死,否则我们为他埋下的这些种子,他日后怎么收获果实。主子这番话的意思,即是让我们相信他。”
霍箐循着他的话,仔细想了一番,好像也是这个理,这么一分析,她倒是心稳了不少。
燕王府书房内,凤明煌划燃火折子,点着余下三个角落里的灯盏。
橙红色的光,瞬间充斥满了整个房间,不至于三人看着对方都觉得阴森。
“本王就知道,适才在长安街上,你们看了那一幕,一定会来找我。”
“为什么这么做?”纳兰惜问。
凤明煌勾勾嘴角:“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纳兰惜和容靳均是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他是冲着慕容汾去的。
容靳打蛇随棍上,顺势问:“所以,你和西凉公主的婚事,也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而布下的阴谋?”
“兄长这么以为吗,如果是,便是这样吧。”
“什么意思。”容靳稍微有些不悦,凤明煌的态度,听起来有些敷衍。
“你们不觉得过分吗,如歌入我燕王府,本王什么条件没有满足她的,搜罗各种奇珍宝物,拒绝收纳姬妾,燕王府道上排排灯盏,为她寻遍大江南北的一流厨子。。。。。。还有什么来着,本王都记不清了。她要是体贴本王,应该有所回报,作为投桃报李的桃子――赞成昭华公主入府,这不过分吧。”
“你――”容靳这间歇性急性子好不容易按捺下,他拼命提醒自己,凤明煌很可能是故意唱反调的,不要让他糊弄,果真便冷静下来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苦衷的话,说出来大家探讨一下。”
“没有苦衷。”
眼看着容靳双目快要喷火了,纳兰惜叹道:“阿靳。。。。。。”
容靳想忍,可是容忍的极限,便是揪着凤明煌的衣领,拖到他眼前:“你知不知道,她处处为你着想,今日腹部受了一刀,却因为担心你冲动入宫去看她,选择瞒着你不说。她什么都以你为先,你就是这么待她!当初你该知道的,娶了
tang容家女,就要守得住两个人的单调!”
“是,当初是知道,可是本王并无应承你们什么,当然,后来本王也曾向她作保证,不收别的女人入府,可是。。。。。。本王现在后悔了,人之一生,谁还没有过后悔莫及的三几件事情么。”
“凤明煌――”
“阿靳!让我来!”
燕王府的书房被人从里面撞开了,蛮横之程度,直接致使两边门扉脱轨倒地。
纳兰惜容靳双双怒走,这次燕王府之行,不欢而散。
单膝蹲跪在地的凤明煌,想碰又不敢碰两个被揍得青淤的眼眶,略略抬首,便见两只熊猫眼略微呈现黛色。
“气死我了!”
容靳一拳擂在燕王府外的石狮上,指关节磨破了皮,渗出血沫来。
纳兰惜的样子也有些严肃:“以他的能耐,要想躲开那两拳,简直易如反掌,他是故意让我们揍的。”
容靳自然也明白:“他果然有什么事情瞒着。”
心里头放心不下,容靳调遣了三名十二地支去追查此事,不过心里还是不敢生起能得到真切消息的希望。
“就是他这副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情的德行让人觉得恶心。”纳兰惜啐了一口,倒是没有骂粗口。
眼看着子时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容靳望着朗月:“现在,还剩九天了。”
后半夜的时候,皇帝寝宫一片死寂。
慕容汾指使亲信,将不幸命丧的人手处理掉。
他适才直接把父皇绑在了龙床上,这场杀戮,终于到头了。
就算他日出了什么意外,帝王死于非命的原因就算归结于新皇身上,也是他大义灭亲的伟大之举。
至今,他的形象塑造得很好,谦逊勤政,忠孝两全,但若要在二者间取舍,他选的是天下百姓,很完美不是吗。
如今无人能靠近父皇这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辞初说,明日便终结了,一切。
慕容汾静立床前,静静凝望着这个曾冷落他和母妃的男人。
是他错怪了他,可是,一切都太迟了,既然已经迟了,那么,就让一切按原有的轨道走吧。
皇帝身上除了他人的血迹,还有一道道轻浅的剑伤。
辞初今天尝试突破他的精神界限看看效果,结果当然很顺利,他循着辞初的乐声,似是被无形的扯线牵扯,想让他割伤哪里就割伤哪里,不过这种程度的口子,根本死不了人。
这一夜,慕容汾一直在皇帝寝宫陪着他,因为这是他的倒数第二个夜晚了。
而秦如歌,则难受了一夜。
她又听到了,睡梦里,那种古怪的乐声。
这些天想不通的,在高烧烧得脑子进化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通了,说起乐声,能给她带来深刻印象的,除了孟玄色,她怎么忘了还有一个不轻易显山露水的辞初!
她突然生了一种不安预感,可是仅是不安罢了,如今她根本下不了床,想管闲事也管不了。
“卯兔,帮我去打听一下,当日我挨刀子的那个地方,打探一下那个时间点,有没有人目击到杀手被人撒化尸水的一幕。”
“好,属下这就去。”
秦如歌美眸艰难眯起。
如果,她的猜测属实,恐怕不仅仅是挨刀子,就连她这连日高烧,也在对方的筹谋之内。
………………………………
217。晴天霹雳,她什么都知道了
清晨的一缕缕光照来,慕容均自血腥与浑噩中醒来。
忽然发现自己被绑,再现的血迹,是罪恶的铁证。
帝王大惊,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有所好转了吗。
“父皇,你醒了。”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他的汾儿,皇帝愕然道:“汾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隐忍多日,皇上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辞初抱琴于膝,食指拨出一个音符,很突兀的一个声调欢。
只见他放下琴,持着一块白布近前,在皇帝惊恐的对视中,将其塞往皇帝嘴中。
慕容均这才想起来要挣扎,可惜四肢均被绳索所捆,根本逃脱不能。
这个多年前入宫,被汾儿一眼相中的乐师,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他下手!
“皇上且再忍一天,今儿深夜,便可解脱。”
解脱?听到这两个字,慕容均觉得莫名的恐慌,他那双眼珠瞪得老大,似乎随时都会脱框而出。
恶性循环,天理昭彰,他本以为可以避免的,原来。。。。。。是他过分自信了。
慕容汾不曾在父亲面上见到这种神色,这是害怕吧,他于心不忍,还是决定点了慕容均的睡穴。
就这样吧,让他一直睡一直睡,直到把自己终结掉。
辞初微微转身,似笑非笑又去抱了他的琴:“昏睡了更好,祝由之术,与梦结合而施,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殿下是知道这一点的。”
古琴之韵,满室绕梁。
“不知殿下是否认清自己的本相,其实你的心肠是够狠的。”
慕容汾唇色失色,这便避过身去,掩盖住自己的神思。
他不是心肠狠,但是大抵也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忍心父皇心受煎熬,他只是。。。。。。希望自己心里可以好受一些吧。
父皇那双眼睛,他看久了,竟然怵了。
卯兔领命而去,无功而返:“小姐,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秦如歌心底暗叹,越是查不到线索,便说明这事安排得越缜密。
她心里不踏实,想了好久,又问:“这两天宫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皇上和端王那边。”
“这个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异常的,不过,就是皇上的寝宫那边,守卫把守严密了许多,基本都是端王的人手杵着。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虽然皇上处理了太子及其女眷还有皇后那些个人,可是对外是另一番说辞,所以她们的名声还是得以保存下来的,皇后太子还能葬进皇陵,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早就该安排礼官处理他们后事的,可是现在这事一直搁置着,没了声息。”
秦如歌沉吟片刻,才问:“这两日,皇上有离开过他的寝宫吗?”
“没有,一日三餐都是端王送过去的,好像说他被太子这么一激,便倒下了,情况很糟糕呢。”
秦如歌这时忽然才想起,慕容琰这么一闹,得益者最大的,实际上是谁?
慕容汾明明说去皇陵殓葬年贵妃的,却突然倒杀慕容琰一个回马枪,如此便说明他早就收到风声,正等着慕容琰这么一闹的。
“卯兔,我哥和纳兰,现在可在宫中?”
“不在,端王说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他需要单独冷静一下,便让侯爷和三公子在宫外待几天。”
慕容汾这么安排,听起来在理,可是秦如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最重要的是她睡迷糊的时候,听到的那道琴声。。。。。。
保险起见,还是多存个心眼为好。
“卯兔,你出宫一趟,带几句话给凤明煌,就说宫中事情有变,让他及时做好准备,如若有能力,最好到皇帝那边探一探虚实。”
卯兔微愕,小姐这是怀疑又要宫变了吗。
“好的,属下明白。”
秦如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等等,还是不要找凤明煌了,找我哥去。”
卯兔这回不解了:“小姐,侯爷现在可是端王的人呀。”
就算通知了侯爷,也于事无补吧,反正他会站在端王那边的。
秦如歌压低声音:“那可未必。”
容靳种种反应迹象显示,他已经有所改变。
不过,她选择先通风兄长,凤妖孽那家伙日后若是知道,恐怕会发火。
毕竟涉及此等大事,她这么做,宛若叛徒。
日前她和凤明煌因南越江山皇位拌过嘴,这次无疑又是一次挑衅。
子鼠等人见秦如歌竟挣扎着下床,均是大惊阻止:“小姐病成这样了,还想去哪里,有什么需要的,交给属下就好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那边看一看,别的人,慕容汾能挡,但是我要是求见皇上,他应该不敢挡的。”毕竟皇帝的病情,现在由她来负责。“扶我过去吧。”
子鼠他们劝不住她,只能左青龙右白虎地
tang扶着她过去。
不过,事情没有她想象中轻巧,她还是被慕容汾的人拦了。
“未经端王允许,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是主治皇上的燕王妃,你们瞎了眼了?”
怎知守将宛若无闻,重复那句话。
秦如歌将不悦摆到脸上:“让你们端王来见我。”
“王爷也交代了,未经宣唤,任何人不得打扰王爷。”
呵,慕容汾想得可真周到,难不成算准了她会过来找茬?
“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了,来人,打进去。”
守将面面相觑,纷纷蹙眉,见秦如歌态度强硬,便互相交叉佩剑:“请燕王妃不要为难小的们。”
她瞥了眼没有扶着她的十二地支:“动手。”
虽然双方兵力悬殊,但是秦如歌掷下一句“别忘了我是谁的女人!”之后,那些人只敢死守逼退他们,却不敢攻势太猛,以防伤到了她。
外面的打斗声太大,已然盖过了辞初的琴声。
慕容汾看了眼熟睡中很不舒服的帝王,便移步门边,稍稍推了点门缝,窥视外间。
秦如歌。
慕容汾瞳仁微紧,她怎么这个时候来。
脸色都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
自从怀疑她受了催眠之后,她就进行自我暗示反催眠。
之后就把睡梦时的异样记了下来。
这回真真切切听到乐声了,终于可以确定,不是她睡糊涂了听到幻觉,这里果然有文章。
然而,下一瞬,声音便戛然而止。
秦如歌隔着厚厚的人墙,眯眸盯着那巍峨的宫殿。
慕容汾和辞初一定察觉到她的到来了。
可是,他们还是选择沉默吗,难道非要她攻进去,他们才肯面对现实?
“先生,如何是好?秦如歌一旦进来,把个脉就知道我们点了父皇睡穴。”
万一她把父皇弄醒,父皇一股脑把事情告诉她,可就棘手了。
辞初上前掩上那门,便夹着他的琴往回走。
“那样还得看燕王妃有没有能耐入这道门,就算她进来了,也是她不走运。殿下,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手,所谓易入难出,秦如歌一旦进来,便插翅难飞。至少,也得在这场戏落幕之后,她才能离开。”
相比起慕容汾的焦虑,辞初显得冷静多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竟有四名黑衣人现身,单膝跪地,那装束,赫然和慕容琰带来的那批杀手如出一辙。
“你们四人守在门边,待会儿秦如歌要是闯入,把她身边的打手摆平,打晕绑起来就是了。”
这几个人,擅龟息,再厉害的高手,也禁不住这么完美的偷袭。
他们是宗家那边送过来的,做了变装之后,假装成慕容琰带来的杀手。
而秦如歌在毫无预料中伏后,看到这几个黑衣人,便什么也明白过来了,眼看着子鼠他们被捆之后扔到角落一边,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两个始作俑者。
慕容汾还不敢直视她呢。
“燕王妃何必呢,自己病得糊涂了,还非要惦记着皇上。”
“皇上要是知道你们和慕容琰一个德行,没病都会被气死吧。”
辞初浅笑:“若真如此,倒是乐见其成。”
可惜皇帝适才明白一切,只是气,只是惊,没有死。
“我受的那一刀,是你们指使他们干的。”
辞初听得出来这是肯定句。
怪不得宗家那边要他们多留意秦如歌,这个女人太聪明,孟玄色那可笑的仁慈心作怪,对她下不了手,他可不一样。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他动她不得。
辞初觉得杀人不带血的指尖微微瘙痒,如果不是碍于慕容汾,秦如歌现在就已经死了。
既然杀她不得,给她指一条死路,总可以了吧。
辞初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之色,便略微垂眸道:“其实决定下手前,我们还是有过迟疑的,毕竟,以燕王对燕王妃的看重程度,此事要是东窗事发,恐怕会为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既然燕王最近起了纳侧妃的心思,想必燕王对于和燕王妃的这段关系,新鲜感已过,燕王妃于燕王而言,并无以前那般看重了,所以我们才冒险走这一步棋。”
“你说什么!?”
秦如歌一脸震惊。
“啊,忘了告诉燕王妃,燕王纳妃一事,他联合皇上一同隐瞒你呢,看我这大嘴巴,竟然给说了出来。”
辞初阴阳怪气的一番言语,在秦如歌心里扎了根。
不会的,凤明煌怎么可能会纳侧妃呢,而且问都问她一下,就自作主张了!?
“你骗人!”
“我有骗燕王妃的必要吗,燕王妃要是不信,不妨问一问殿下。”
秦如歌紧咬牙关
,身形僵直,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慕容汾。
看着她一副濒临崩溃的表情,慕容汾心生不忍,好半响才沉沉点了点头颅。
秦如歌大受打击的模样,愉悦了辞初。
他复又道:“燕王妃,在下非常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皇上这边发生的一切的,怎么知道。。。。。。是我们在搞鬼?”
辞初拨弄了一下琴弦。
“从没有人能从在下的乐音中逃脱。”
“你是用催眠术还有其他不知名的邪门歪道谋害皇上的吧。”秦如歌还未从刚刚的冲击中缓过来,讷讷道。
“催眠术?在下闻所未闻,不过,这是将祝由之术渗入乐理中,深谙此道且精通者,能御人心魂,控制其躯,甚至抹杀记忆。在下明明对燕王妃做了暗示,遗忘不该记住的东西,为何。。。。。。”
“没错,你的乐声,我记住了。你这祝由之术,恐怕和我口中的催眠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对,应该是比催眠术更恐怖才对,不过,既然是心理上的暗示催眠,那么总有破解之法,来抵抗你的精神侵袭。”
她竟然能破解他的祝由之术!
这样的女子,怎能容她。
辞初将慕容汾引到一边去:“殿下,燕王妃的存在,实在是危害太大,在下建议把她一并处理了。”
以往几乎什么都听辞初的慕容汾竟然怒了。
“你胡说什么,她要是死了,凤明煌举兵反我慕容氏的话,本王如何招架得来?还有容靳,你把他置于何地,希望他随凤明煌一起反吗?”
………………………………
218。你会出卖我吗
“殿下说的在理,所以,在下的意思是。。。。。。”
辞初附到其耳侧,小声念出四字。
借刀杀人!?
先生想让凤明煌和容靳反目成仇!
“可是,容靳他是我们这边的人,贸然让他和凤明煌对抗,恐怕会害我方损兵折将。岑”
“时至今日,容侯的存在,对殿下而言,何尝不是隐患。南越之内,除了燕王,还有谁能与容侯匹敌,他这棵树太大了,殿下根本控制不住。。。。。。”
辞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慕容汾得仔细听才能听清楚欢。
“辞初,你容我好好想想。”
辞初见他如今的主子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便严峻道:“望殿下不要考虑太久了,最好今夜之前,就想出个答案来。”
秦如歌此时在分析自己的情形,她现在就靠在床尾附近那片地儿了,离皇上倒是有点近,趁着这对狼狈为奸的主仆密谈,她要不要偷偷挪过去,救下皇帝呢。
唉,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把皇帝救了又有什么用,这里里外外重兵把守,她也没法子带他突破重围出去,还好她有叫卯兔出去通知兄长,希望他们快些赶到吧。
十二地支躺的地儿离得比较远,不过她还是尝试一下吧。
秦如歌小心翼翼伏倒,借着磨蹭的力道往墙角那边挪。
也不知那两个人头顶上是不是安装了天线,马上就被他们抓包了。
随后,辞初便停在她身边,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燕王妃还是省省力气吧。”
说罢,就将她拖了起来,绑在殿内的漆柱上。
忽然,一名黑衣人摔了下来,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辞初和慕容汾一惊,只见那黑衣人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辞初目光一闪,过去掰正他的掌心细看。
一片乌黑,蔓延到腕间。
这个杀手,好像。。。。。。是刚刚给秦如歌点穴和捆绑的杀手。
他马上松开杀手,上下翻看自己白净修长的指掌。
因为是秦如歌,所以他事先有内服避毒丸,应该不会有事吧。
然而,骨头突然传来丝丝缕缕蚁咬般的痛楚,辞初面色微变,当下阴了脸,掠到秦如歌面前揪住她的衣服:“解药交出来!”
秦如歌瞥看被他抓住的布料,冷笑道:“警告你不要随随便便碰我,除非你还嫌你这右掌黑得不够快。”
果然秦如歌这么一说,辞初便像丢掉烫手山芋一样,远离她。
“解药是吧,也不是不能给,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如何,公平吧。”
“休想。”辞初拔了皇帝的尚方宝剑,架在子鼠颈间:“我事先服下了避毒丸,恐怕燕王妃这毒,一时半会要不了我的命,可是你这下属可不同,一刀下去,很快的。”
可恶。
他有人质在手,的确不好对谈。
顿了顿,她只能屈服了。
“你先解开我吧,解药在我怀里。”
辞初冷笑着走到她眼前,竟蛮横地将手探入她怀中摸索。
秦如歌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你――”
未几,辞初便以两指夹出一个小纸包,不屑讽笑:“燕王妃且放心,在下对你可不感兴趣,适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断没有非分之意,见谅,是这个吧。”
“辞初,你别这样。”慕容汾将他拖到一边去,低声责道。
妇人之仁,慕容汾尚需雕琢。
“在下先服解药。”辞初借着由头,避开了慕容汾的威逼。和水吞下药粉后,又道:“对了,殿下,还是把燕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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