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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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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蹲跪其侧,给她顺背:“如何?很难受?”
“还好,哥,我想出宫,我要找他。”
能让她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还惦记着去找的人,除了凤明煌,还有谁呢。
可是现在不是他们见面的时间,他还没有劝服凤明煌呢。
“如歌,你伤得这么严重,还是先疗伤吧。”
秦如歌默了默,忽然掀起眼帘,定定地睨着容靳:“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容靳眉目跳了跳,心生预料,难道如歌从慕容汾辞初那里听了什么?
他未答,秦如歌便两手揪着他的衣襟,摇晃着他,但是那力道,却如蚁力微不足道。
“哥,他是不是要纳侧妃,是不是?”
他沉吟片刻,终于换一种说法沙哑地道:“如歌,他可能有苦衷,也许他在秘密安排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秦如歌也想往好处想,可是她和凤明煌事先已经约好了,他忽然未问过她的意思就改变主意,现在还瞒着她,想来这件事已经安排了有些时日了,却只有她蒙在鼓里,反了天了是吗?
容靳见她想起来,便扶着她。
“我要找他。”
容靳没辙,只能从了她。
卯兔过来搭把手:“侯爷,属下来吧。”
小姐出来了,可是她感应得到子鼠他们还在端王那边,恐怕小姐现在还是被他们所威胁的。
容靳便将秦如歌交给卯兔,看着她蹒跚而去的背影,容靳有些不是滋味。
不管怎么说,就算凤明煌有没有苦衷,错的都是他。
作为兄长,他一定是站在如歌这边的。
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跟上。
“哥,如果我刚刚没有成功设法逃脱,你打算怎么办?”
“我刚刚一直在附近踩点来着,打算晚上声东击西,潜进去找你。如果我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十二地支会出去通风,带着兵马闯宫,这样我们就有正当理由和慕容汾兵戎相见了。”
秦如歌点点头:“这样吧,今晚你别管我,继续这个行动,不过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亲眼看看慕容汾和辞初都做了什么好事,最好能将证据保存下来,也许。。。。。。日后用得着。”
容靳很不放心地盯着她,放她一人在外,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来。
三人出了宫,秦如歌拉下他虚扶着她的手:“你回容侯府旧宅再安排一二吧,我先回去了。”
眼看着执拗的她即将走远,容靳喊道:“如歌,不管出什么事情,旧宅那边也是你的家,你想回去就回去。”
秦如歌苦笑摇头,哥哥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她这回回燕王府质问,大抵是不欢而散了。
再次破开的伤口,流血不止,她捂着伤口,却阻止不了猩红汩汩。
视线似乎这两日就不曾清晰过,看什么都是一团糟。
卯兔劝了好几回,可是小姐就是不听劝,非要先到燕王府去找王爷再行包扎。
王爷纳侧妃一事,她也才刚刚知道,听说那西凉公主已经住进了燕王府,侯爷还说现在燕王府布置得一派喜气洋洋呢,小姐这么一去,可怎么忍受得了,怕是会气得不省人事。
………………………………
220。逃离他
不过,她和小姐一样,没见着王爷人,没当面问清楚,她不信的。
传闻归传闻,就拿昭华公主留在燕王府一事来说,分明有隐情,这件事情小姐也是知道的。
卯兔自认已经心很乱了,更何况是小姐呢岑。
秦如歌在见到燕王府内的红之后,心脏一寸寸冷下。
说好的权宜之计呢,说好的等她研制出让昭华公主不敢乱说话的药来呢。
骗子。
“凤明煌呢,让他来见我!”
秦如歌在燕王府内停下脚步,忙活的人手被她这么一斥,均是定格半响,才有人讷讷应是,灰溜溜地跑去找凤明煌了。
王妃回来得可真晚,只是看她这状态,似乎浑然不知王府里发生的一切欢。
所以,王爷是瞒着王妃安排这一切的吗,怪不得让他们盯紧揽月和莲儿呢。
揽月和莲儿听说秦如歌回来了,赶紧的赶到她身边来,远远的就见她浑身紧绷,伫立于寒风中。
揽月眼尖,一下就扫到了她腹部的猩红,便大惊着抽下红纱捂着她的伤口:“王妃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向王爷讨要说法,也该以一个底气足的姿态来讨要!”
秦如歌仿若未闻,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一个冰冻的人一样。
揽月在她脸上甚至看不到愤怒和嫉妒,只有吓人的苍白。
而凤明煌那边,他刚刚接见了一个外来者。
那人通禀完了,正欲退下。
此时有人来传话:“王爷,王妃突然回来了,她说要见您。”
书房内的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外来者和凤明煌,对视良久。
“先回去吧,你不宜久留此处,不过别从正门走。”
外来者颔首,便从书房侧门离开。
凤明煌确定那人气息消失了,便冷笑勾唇:“玄色,我看你那堂兄,会不会已经对本王生了异心,这是不是说明,孟家心意有变,而你,本王可以相信吗?”
凤明煌拍拍他的肩,不等他有所答复,便过去开门,对那传话的下人道:“走吧,带本王到王妃那边。”
书房里,只剩下震惊的孟玄色,久久不能回神。
辞色派人来给主上说那番话,无疑是为了离间王爷王妃的关系,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个中利害关系,可是主上一眼就看见底了,容氏一脉与凤氏一脉撕破脸,得益的会是谁?
他不会长久待在慕容汾身边,产生感情了吧。
想到这,孟玄色神色稍微和缓了一些。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不也是如此吗,识事之年起就入了燕王府,和霍箐一样跟在主上身边。
他。。。。。。也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孟玄色了,不是吗。
孟玄色正了正身,这才追了上去。
听说王妃受伤了,她的伤人人都关心着。
主上不同,主上在王妃面前一定会死撑,别人是不会知道他所承受的痛楚的,现在主上身边,大抵只有他可以扶持他了。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秦如歌目光凝然,盯着通口。
人影移至,凤明煌自己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她血迹斑斑站在眼前,眸底还是泄露了一丝震惊。
他垂放两侧的手往后移,交握微微攥紧。
这女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那双眼皮似有线端扯着,似乎随时都会垂坠下来,她的伤,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连站着,都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了,她还是这般强撑着,逼迫自己。
秦如歌和他直直对视着,身体的不适,暂时存储到某一点,而她的精神,是从没有过的清醒,清醒得有些可怕,好像喧嚣过后突然的寂静一样。
她不过就是到宫里去了一趟,才几天的光景,怎么天就变了。
这个曾经她觉得无比熟稔的男人,此刻,竟有丝丝陌生。
是了,他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儿冷漠。
这些天的热枕,消退了。
“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
这个人,目光忽然软了下来,笑似春风,抬指碰了碰她的颊:“天气这么冷,怎么你的肌肤这么烫,卯兔,你是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
秦如歌咬咬牙,一把打开他的指:“你不要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也别借故岔开话题,回答我!你是一开始就打算忽悠我是不是,那天你说暂时扣留她,让我研制毒药,都是推搪之词是不是?”
秦如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花,眼前的男人似乎不耐烦地撇撇嘴,无趣地移开指尖。
什么笑似春风,都是假的,现在就冻成了坚冰。
“本王要怎么回答,你才不会离开本王?”这但看词面,是挽留之词,但是加上他的神态,便意味深长了。
“只要。。。。。。只要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不
tang娶她,我便不离。我们事前协议好的,他日你若纳娶,我们便和离。”
凤明煌轻笑阵阵,摇首道:“如歌,当初本王可没有这么说过,而是说,让你用自己的本事,迫使本王不纳娶。可惜,到目前为止,你做不到。”
他忽然脸色一变,冷斥:“来人,把王妃抓起来。”
秦如歌断没有想到他会对她动手,还好眼下附近只有各干各活的下人,一时半会儿都不是卯兔的对手。
可是,这些对手里,并不包括凤明煌和孟玄色。
卯兔拖着一个秦如歌,逼退围拥上来的人手有些困难。
秦如歌心寒,他这是一点点撕碎他们之间的情谊!
“凤明煌,你食言!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他却为了昭华公主不惜拿刀剑指着她。
“是吗,没有人和你告诫过,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吗?尤其是誓言和承诺一类的。”
言谈间,燕王府是守卫听闻异动,便赶了过来,现在秦如歌等零星几个人被团团围住,恐怕插翅难飞。
凤明煌成竹在胸地笑了,自信得可恨:“爱妃,乖乖的,知道吗,你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到处乱跑,来,快随本王回房。”
人群给凤明煌让道,凤明煌站到秦如歌面前,向她伸手。
他的眼底无光,把她当做猎物一样,志在必得。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一定要娶她,你喜欢她?还有霍箐,你不会也是骗我的吧。”
要说喜欢昭华,秦如歌觉得可能性不大,她了解他,当然,现在她也说不准是不是真的那么了解他,抑或她了解的,是他伪装出来的一面。
可是要说耀眼,霍箐比昭华要美艳许多,而且霍箐身上有一种特殊魅力,男人栽在她手里不足为奇。
更别说,霍箐是凤明煌的发小兼最了解他的几个人之一了。
“理由么,如果你需要,而我非要纠结出一个来,那么,便是新鲜感,还有和友邦交好的大好机会吧。如歌,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枉顾两国邦交。而且,你我大婚以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是,你对我是掏心掏肺掏心窝子,可是,如果这一切的好,都是因为这是你要拿来交换的筹码,那么这些所谓的好,我宁愿不要,统统还给你!”
见她态度强硬,无视他伸过来的友好的手,凤明煌讷然垂手,目光无波。
“还?你怎么还?无论你怎么还,还什么,都不是我所给予的那些,如歌,这已经不对等了,我不会容许的。”
哈,可笑,他和她说对等?
秦如歌略微红了眼,略微哽声道:“亏你好意思说出这话来,你瞒着我做这些,又对等了吗,公平了吗,老实说,凤明煌,其实我不欠你什么。”
“你知道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事情,我是什么感受吗?要不是我亲眼看着这一宅子飘红的纸,我还不肯相信,不肯死心,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们不适合的,你我都是要强的人,性子倔,谁也不肯相让,小事倒还好,可是一旦涉及原则性的问题,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可是为什么还要走下去?那是因为我一直相信着你的为人,相信适当的沟通,再难磨合的问题都会磨得平滑无角,可是现在,是你先拒绝沟通,选择先斩后奏。”
“凤明煌,如果你心里不是完全残忍无光,还存着那么一点点情谊,我们之间还有一点点夫妻情分在的话,放我走吧。休书,你不愿意我给,你休妻便是了。”
她已经濒临极限了,眼皮沉重得像石头一样,不管怎么说,现在得先离开燕王府。
她不能待在这里,除了揽月和莲儿,还有纳兰龙凤胎,这里的人,都是冰冷的。
尤其是他凤明煌,如果今天她逃脱不成,几乎可以预料以后的日子是如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辞初和慕容汾一定在那边嘲笑她吧,竟然自主送上门去,逃离了一个魔窟,却落入另一个更深的魔窟。
凤明煌没有说话,秦如歌只能扯着虚弱的声音,继续说服他:“你,你放我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是对某样东西志在必得、梦寐以求吗,这个秘密,一定可以帮到你的,好不好?”
凤明煌笑意全无:“如歌,现在你已经没志气到要求我了是吗,这种感觉还真不赖,印象里,你好像从来没有求过本王。”
她知道他在故意气她,这样她就有破绽,马上他就能把她钳制。
所以,秦如歌强行按捺了不悦,牙关微紧。
“有关慕容汾、辞初和皇帝的,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他开始逼近,秦如歌等人随之后退:“你能知道的,本王动动指头,也能知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秦如歌眉目震动,所以说,他早就知道了慕容汾步废太子的后尘,密谋造反?
那他现在不动声色,又是想做什么。
“本王不仅知道你作为筹码想和本王对谈的资本是什么,更是知道爱妃有了怀疑,第一个通知的人,不是本王,而是容靳,如歌,本王很失望,容靳虽然是你的手足,但是。。。。。。我可是你的枕边人啊,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还是说,你希望容靳从那件事情先一步得到什么,好绝了本王的念想。”
“秦如歌,我不会放你走的。本王喜欢你的心不假,如果我会放你,这些天也不必煞费苦心瞒着你,办这些喜事了。本王还指望着大婚后,亲自去宫中接你回来的,为什么你会如此贸然就出宫了呢。”
她就该知道,不会这么容易的。。。。。。
秦如歌目光一冷,咬咬牙,扬臂一扔,一枚黑溜溜的软弹飞上天际,炸裂,粉色的粉末漂扬四洒,同时掀了卯兔的披风挡住卯兔暴露在外的皮肤。
她还需要卯兔带她出去,卯兔必须无恙。
毒粉一沾皮肤,大多人就倒下哀嚎了,孟玄色及时扯退凤明煌,凤明煌才避过了一劫。
是她看错了吗,她以为以凤明煌的身手,不至于需要依靠孟玄色拉他一把的。
许是她高烧烧糊涂而来。
难得讨得喘息余地,她们不敢久留,卯兔带着她,火速奔离燕王府。
“王爷,要追吗?”孟玄色问。
“做做样子还是要的。”凤明煌摆摆手,余下没受殃及的守卫便追了过去。
“王爷现在高兴了,满意了吧,这下王妃彻底离开燕王府了。”
凤明煌不语。
孟玄色很是不爽,可是又不能发作,便在他周遭来来回回地走动,看得凤明煌眼烦心更烦:“你走够了没?舍得停下了不?”
他停是停了,但是那脸气的呀。
“王爷,那天霍箐问我一句话,王爷会死吗,今天,我也想这么问一句。”
凤明煌白了他一眼,便越过他,追上秦如歌一行人离去的方向。
地覆积雪,是今早堆积的未融的新雪。
凤明煌沿着她踩出的脚印,一脚一步印了上去,上面的血迹,好似滴在他的心上一般。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伤害她。
那个傻丫头,说是从来不识情滋味,头一回,便这么惨痛,而接下来,还陆续有来呢,这一桩,不过是前菜。
容凤二族间的诅咒么,现在看来,倒有几分应验的迹象。
燕王府是大,可是从来不像今天这般,似乎离长安城大街遥遥难及,是时间慢下来了吗?
好似难熬的时候,时间都会比往常要慢许多。
“月姨,莲儿,服下这个,这是解药。”
刚刚只遮蔽了她们两人部分肌肤,卯兔就连拖带拽带上她们三人奔离,莲儿揽月现在还是感到有些瘙痒疼痛。
“小姐,刚刚中毒的那些人都会死吗?”
莲儿想起刚刚的惨相,有些发怵,虽然王府里的下人,现在大多是生面孔,可是兵哥哥们还是那些,有些和她们关系还不差来着。
“不会的,他们也是命令在身,不得已而为之。那种毒粉只会让他们痛两天,躺躺就没事了。”
而且,今儿还是有风的,她不会冒着毒粉吹到那人身上的危险,去下狠手。
秦如歌苦笑,心底嘲讽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是这么不争气,还处处为他着想。
果然,世上最可怕的是习惯。
燕王府的追兵,如影随形,还有后来者加入,成摞成片地追在她们后面,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可是她们也终于见到燕王府的大门了。
“拦住王妃!”
随着凤明煌一声厉斥,守着大门的护卫,便似横山,挡在她们前面,还好只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卯兔很快就摆平了他们,突破重围冲出燕王府。
可是,到了街上,也不意味着安全,她名义上还是燕王府,凤明煌若执意要抓她回去,她依然危险,除非。。。。。。入了容侯府旧宅的势力范围。
………………………………
221。逞强
“卯兔,往人多的地方走,我们回哥哥那里。”
卯兔点头。
人多便是屏障。
二话不说,秦如歌一行人便没入人潮中。
燕王府的追兵追了一会儿,就被孟玄色叫停了,王爷倒是没跟过来岑。
“人多的地方,你们就别蹚浑水了。去容侯那里要人吧,王妃一定在那里。”
“是的,孟爷。欢”
孟玄色揪住为首之人的衣襟,低声在其耳边道:“如果容靳不肯交人,你们意思一下就行,留下部分人手在他府上周遭守着,其余人等撤退,明白?”
那人半响才回神,抱剑道:“明白。”
王妃,应该会很失望吧。
上门要人,但是主上却不出面,只让下属去威逼她,如斯看轻,这下二人恐怕嫌隙更深。
容靳那边,他正带了一套夜行服,便打算出门。
岂料变故突生。
“侯爷,燕王府的兵,正冲着我们宅子来!”
“什么!?”
容靳拧眉,拂袖踏出房间,他召集了旧宅里的护卫亲卫隐卫各种能打的卫,便脚步匆匆赶着出去。
他不做二想,如歌才刚回燕王府讨说法,这才多久,凤明煌就派兵过来旧宅,看来如歌出事了,很可能开罪了凤明煌,现在正往旧宅这边逃。
傻丫头,可别真的自投罗网啊,凤明煌正守在这边等着你呢。
容靳到底是小觑了秦如歌,在燕王府围困容侯府旧宅的前一刻,她们跳门而入,守门的家伙也是机灵的,秦如歌等人后脚入了,他们便关门落闸。
秦如歌一时没缓住冲劲,栽倒在黄地上,青丝及朱衫均沾满尘土。
“小姐——”
“王妃——”
“如歌——”
亲近的几人,七手八脚把她拉起来。
她苍白着脸:“我没事,就是一时没看清路,绊倒了。”
容靳轻柔地拂拭走她脸上的砂粒,妹妹如此狼狈,凤明煌那家伙,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怎么会选择派人把旧宅围了,你和他谈判失败了?”
一墙之隔,他们清楚听到兵甲冰冷的攒动声。
而眼前厚重的朱门,叩声清脆响亮。
“容侯可在?请把王妃交出来吧。”
容靳不悦到了极点,将她挽到一边,避走朱门外能见的视野,容靳便铁着脸负手过去,使眼色让人开闸。
厚重声起,容靳泛冷的姿容,便现于人前。
一袭黑缎裘衣,将他衬得高贵莫测。
“交出来?这是个什么词?本侯的妹妹,你们的王妃,是犯人还是货品?”
这。。。。。。
来者面面相觑。
“凤明煌呢,让他亲自出来见本侯说个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燕王府的人,眼里可还有王法,莫名就把本侯的府邸围了,可有向上问准禀奏?”
那听了孟玄色吩咐的头头上前一步:“请容侯见谅,实是王爷爱妻心切,适才王爷和王妃拌嘴几句,王妃一时受不住,便说出不可挽回的话来,伤透了王爷的心,王爷现在只是想把王妃请回去,好好谈一谈,解开误会罢了。末将用词不当,是末将的错,不关旁人。”
容靳冷哼拂袖,背过身去,冷怒道:“夫妻吵架,人之常情,闹闹别扭也没什么,不过,既然能逼她说出不可挽回的话来,那么也一定是你们王爷逼人太甚。有些事情,我当众不点破,你们最好识得好歹。如歌现今情思郁结,不想见他,就让如歌在本侯这里待着吧,反正容侯府旧宅,就好比她的娘家,她想来就来,想走才走,若是有朝一日她想明白了肯原谅你们王爷,本侯一定亲自把她送回燕王府。”
不等对方答复,容靳高傲甩手,便见两侧人手复又把朱门合上。
那为首之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按照孟玄色早先交代的去做,留下部分人手“保护”王妃安全,余下的,便领回燕王府向王爷复命。
秦如歌虚弱地苦笑着。
他们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全听了。
误会?
凤明煌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误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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