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悠闲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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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并非反对社会和文明进步。不过是认为有些美好的可贵的不应该丢弃。尤其那些友情和亲情。这说得一点都不严重。趋势就是如此。

　　　　手机病，得治。可是苦无药。与烟和毒品同列也不为过。

　　　　“咳，这个，羽姐，怎么说呢”李小花呆了会儿，咳咳几下才说：“手机没罪，网络无辜，根子在我们人的本身。这与一把刀的理论一样，杀人是凶器，切菜是厨具。”

　　　　“唉，我何尝不知呢。并不是每个人都具有非凡的自制力。不然没人贪污啦！”赵羽叹了口气说：“不是你说到这了么。”

　　　　“打住，打住，我们是来开心吃午饭的。不是找不自在的。”李小花有点哭笑不得地说：“我回来上班后都还召死党们聚会。到时你参加么”

　　　　“不说了，不说了。”赵羽收好手机，挥挥手说：“参加小伙伴们乐呵肯定好。我又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赵羽若有所指的话，让李小花爱意大发地说：“羽姐，只要你不觉得我追求时间短。我不介意你以我的女朋友，或小伙伴们大嫂的身份参加。”

　　　　“哎哟哟，你追求过我么没那么便宜的事。还得考察考察。”赵羽有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说：“言之过早啦，到时候再说。”

　　　　那怕赵羽心中和表现都一万个愿意。可是嘴巴就是软不下来。或许潜意识中认为发展大快了。嗯，不划算。

　　　　赵羽跳过之后，又安静地说：“马上十一黄金周了，我们倒可以乘机去那儿旅个小游啥的。”

　　　　李小花知道美女对旅游是情有独钟。自然顺其心意地说：“好主意，具体地点和时间，以及人员都由你定。”

　　　　“我早有计划啦。”赵羽见李小花点头，不由兴致勃勃地说：“听说岐山普通寺大修，我们就去那儿玩吧。不远，消费又低。”

　　　　赵羽的善解人意让李小花感动的无以复加。这丫头知道自己才参加工作，也考虑了彼此相处日短。去岐山普通寺正合适。

　　　　“听你的，我服从安排。”李小花心情舒畅地说：“你办事我放心。”

　　　　“哼哼！”赵羽白了一眼，有点臭屁地说：“别的事不敢保证如何如何，这玩儿的事真是姐的拿手好戏。”

　　　　“对啦，今天医院b/超室怎么回事那个哭得惊天动地。”赵羽学主任的神转移。这让李小花有点跟不上节奏。

　　　　“我的羽姐呀，你可以不要一惊一咋的么”李小花抓了抓头皮说：“你这脑回路太清奇了。”

　　　　李小花把无脑儿一事大概跟赵羽讲了下。叹息地说：“这是一个让人不忍直视的悲剧。想不到除了石岭村封闭落后，还有很多愚昧的人们。”

　　　　“咯咯，说来说去我们又自寻不自在喽！”赵羽掩嘴而笑说：“那张老头闺女的助学金一事我跟我爸说了。”

　　　　“真的！谢谢！”李小花由衷地说：“结果呢”

　　　　“结果你想个什么结果”赵羽转着美目，有点狡黠地说：“你这么高兴，准备怎么谢我”

　　　　“如果是无息贷款，我吻你。是无偿贷款，你吻我。”李小花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嗯，是无偿贷款，随便你怎么样啦！”

　　　　“切！你倒会占便宜哈！”赵羽翘着红唇不屑地说：“就算你以身相许，啧啧啧，这小身板，我怕你到时求饶呀！”

　　　　赵羽一边说，一边又瞄着上午侵袭过的某处。竟然还伸出小香舌围自个儿性感的江唇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李小花实在抵挡不住，嫩脸儿又红了。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只好低头饮茶。这羽姐有向妖精发展的趋势呀，不过我好喜欢。

　　　　“不逗你啦，这才那到那你就脸红了。”赵羽又换了个人似的认真说：“张家闺女这事我会做的让你满意。”

　　　　“小李，鱼嘴巴好啦！带着美女慢慢品尝。”老板娘的轰鸣声从门外就传了进来。

　　　　老板娘端过来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鱼嘴巴，一份芦笋小炒肉，一盘煎丝瓜，一个紫菜汤，两瓶一麦啤酒。这是李小花在随便吃点的菜单。嗯，挺丰盛，够土豪的！

　　　　“好的，谢谢老板娘！”李小花点点头，随手把啤酒拧开，递了瓶给赵羽。老板娘排好菜就退出了包间。

　　　　“哎呀！这得多少条鱼的嘴巴”赵羽接过啤酒，有点惊讶地叫道。她以为是一个大大的鱼头呢。

　　　　“你以为呢这鱼嘴巴很有讲究的。”李小花一边讲解，一边挟了块金黄崭亮的放在赵羽碗里，让美女先尝。

　　　　这鱼嘴巴选材很关键，必须是一斤到斤半的鲤鱼嘴。其部位以鱼腮为界，稍带一丝鱼肉为佳。这一盆鱼嘴巴得二十几条鲤鱼的嘴。

　　　　俗云草鱼的背，鲤鱼的嘴，雄鱼的头。都是说这几种鱼最鲜美好吃的部位。

　　　　本就好吃可口的部位，加上人们精心的调理烹饪。这就不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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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练功练功

　　　　“你做什么医生，当解说员更有前途。”赵羽听得一愣一愣的，抿了抿红唇说：“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尝尝！”

　　　　李小花住口不言，伸手作请势。赵羽挟着碗里犹冒热气的鱼嘴巴往小口里塞。

　　　　“哎呀呀呀！”赵羽吃完怪叫，然后又自己挟了一个说：“你还真没夸大其辞，不错不错，香而不腥，滑而不腻，回味无穷，就是辣点！”

　　　　“你呀，不懂欣赏了吧，这道鱼嘴巴就是这个辣带劲！吃一顿一身毛汗，洗个澡，这舒爽劲。”李小花这真有点夸张地说：“啧啧啧，这才叫品味生活。”

　　　　李小花随即又低头轻声地说：“羽姐你发现没有，吃这道美味，用咬，扯，撕，嚼都不得劲，只有拼命吸才够味道。”

　　　　赵羽一听，回味了一下，又用心吃了一个。点点头说：“嗯，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李小花看了眼包间门说：“据坊间传言，吃这道美味可练那啥神功。羽姐多吃常吃，以后就不会肿麻肿麻的了！”

　　　　赵羽认真听着，半响才反应过来，俏脸升起朵红云，娇嗔地说：“调戏姐真的好玩么不怕弟弟不老实让我剁喽讨厌！”

　　　　李小花不由自主地朝下瞟了一眼，调皮地说：“怕！不过也得等羽姐神功大成再说。我不怕铩羽而归的。”

　　　　“去！姐本就身怀绝技，不必再练啥门子神功。”赵羽心中也微微一荡，一些才领略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有点撒娇地岔开话题说：“这瓶酒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羽姐是能喝的。这不，昨天晚饭在婆婆嘴没喝，今天我们一人一瓶！”李小花也没再说什么荦话，而是正经地讲：“鱼嘴巴本就要配啤酒才绝佳。”

　　　　赵羽毫不含糊地拿起啤酒倒满说：“你昨天晚上都说吃过饭了，我还喝个毛酒呀，喝酒最重要的是心情和酒伴。”

　　　　李小花微微一笑说：“羽姐的意思是昨晚酒伴不好，心情欠佳，今天呢”

　　　　“诶诶！你别断章取义好吧。”赵羽伸手拍了下李小花的手说：“不过呢，和护士长她们一起上班，一起打牌，一起逛街都挺好的。一起去游玩和喝酒就少了点意思。”

　　　　“明了，我们喝一杯！”李小花也倒满一杯，举了起来说：“认识羽姐真好！”

　　　　“这个可以有！”赵羽也举杯轻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尽饮，才放下酒杯说：“呆子，我也一样呀！”

　　　　李小花看见赵羽尽显女儿娇态，不由心情更好，又挟了一块鱼嘴巴放进她碗里说：“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赵羽心中十分受用，也挟了块送到李小花碗里，粉脸飞过一丝红云说：“你也得练练不是，不过可别去别人那儿试功呀！”

　　　　“怎么会呢，羽姐这么美，那啥头感一级棒，我喜欢！”李小花一边说，一边稍离桌面。

　　　　赵羽这下粉脸彻底红了，想起那晚没穿内衣的糗事，玉足一踩，痛得李小花裂口轻扯。这叫防上没防下呀。

　　　　“再说，再调戏，我真切你喽！”赵羽踩过后，琼鼻一皱，彪悍地说：“我们一起练功啥！”

　　　　“练功练功！”李小花脚痛之外，心生杂念。两人在痛快品尝着美味佳肴，饮着小啤酒，也煞是美好的生活。

　　　　“羽姐，最后一杯我敬你！”李小花摇了摇有点胀痛的头，这都是空调惹的祸。

　　　　“给我一个理由撒！”赵羽有点酒不醉人人自迷糊了，这小口也因吸鱼嘴巴也有点木木的。说话竟然有些儿嗲意。

　　　　“我爱你！”

　　　　“呆瓜，我也爱你！今天就这句话姐最爱听！”赵羽一口干了，含情脉脉地说：“女人真是个感性物种。明知甜言蜜语有毒，就那么爱听，想听，甚至还深信不疑。”

　　　　“应该说是爱的含义和意义及表现会因人而异。别人给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或者说你要的别人给不了。”李小花闻言，也有点感触地说：“付出不一定等于收获，收获往往不尽如人意。羽姐，我们不必刻意如何，我最喜欢本真的你。”

　　　　“呵呵呵！可是常常会心不由我呀。女人一定会在意对方的目光言语。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改变自身。”赵羽嫣然而笑：“谁叫我爱呢，又有什么法子”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无解的爱之命题的讨论。李小花摸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示意美女接电话。

　　　　“你紧张个什么劲”赵羽好奇地嘟囔了一句，接起了电话。电话是周挈护士长打来的，为了昨夜音皇之事统一口径。

　　　　赵羽挂了电话，手掌撑着下巴问：“昨夜音皇出了这么大的事，今天县城里竟然风平浪静。这太不正常了，除了街头巷尾的议论。所有有关部门没半点处理动作，不弥补及消除影响。不怕有下次”

　　　　赵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昨晚那群家伙冲上来发生了**。这该如何收场谁来买单负责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赵羽说到这叹了口气说：“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深思。”

　　　　李小花听得呆若木鸡，这还是昨夜一副心大得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的羽姐么人家是有事藏在心中呀！

　　　　“你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思考过。有些有答案，有些我也没找到答案。”李小花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你想听吗”

　　　　“不想听我说个毛线呀，反正我们也吃饱喝足，练功完毕了。”赵羽找了自认为很舒服的仰坐姿式，伸出玉手说：“你讲，我洗耳恭听，请！”

　　　　“好！”李小花让老板娘收拾了下桌子，换上壶香茶，饮了一杯才闭目沉思良久才开口：“是呀，地方确实不作为。那又怎么样呢官匪商勾结又不是没有前例可寻。”

　　　　“至于事件万一发展到无法控制，后果会如何这不是还没有发生么！谁都不知道该如何，谁也不会去在意，去深究。”李小花转动了一下茶杯，有点意味索然。

　　　　“诸如种种，反正贪污受贿者常闻，改革建树者少。甚至受处理处分者不外一些牺牲品。所谓建树者不外树个典型。太多人连本份也丟了。”李小花说得很悠远。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还是做好一个小护士的本份。家国天下事与小女子无关。”赵羽幽幽地说：“闪吧”

　　　　李小花没再说什么，除了诧异美女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外。真想了想当前社会种种，表面上看去，所有不好和丑陋都消失了。其实呢仅仅是被掩盖，一切都任重而道远。

　　　　两人走出包间，李小花扬了扬手说：“老板娘，买单！”

　　　　“好呐，小李，你刚回来，我给你打个小折。六十元！”老板娘从来都是女高音，笑容还贼好。接过钱招呼着说：“美女，还入得口么欢迎下次和小李再来。”

　　　　赵羽浅浅一笑，挽着李小花左手臂说：“味道顶好，下次一定来。”又附在李小花耳根低吟：“在神功未成之前，你负责一直请客哦！”

　　　　李小花心中再次微荡，目不斜视地低声道：“没必要这么麻烦，实践，实战，进步神速。嗯，我乐意陪练的。”

　　　　话音刚落，腰间的软肉就受到了关照。羽姐真是眼疾手快，还不动声色。果然不愧身怀凶器，呃，是神功绝技！

　　　　赵羽也没开口，就那么横了一眼儿。正是莫道不消魂，人美情正浓。

　　　　又是两手相串，又是一纸花伞。在秋阳之下，也如一副永隽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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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是不是怀孕了

　　　　当李小花和赵羽两个家伙吃完午饭，从东街回到中医院时，都到了该上班的时间。这磨叽得让人无语。

　　　　赵羽收了心爱小纸伞，心情欢愉地小跑而去门诊护士站上班。李小花也回到主任办公室。

　　　　“感情培养得怎么样啦”又早到了的主任笑吟吟地问。看来上午无脑儿之事的影响消除了。

　　　　“还好，还好。”李小花换上工作服，开始了下午的工作。坐下又说：“陪美女吃了顿饭，感觉还真不错！”

　　　　“羽仔本就不错。人长得漂亮不说，心地善良，大气仗义，家境也好！”主任有做红娘的趋势，喋喋不休地说：“可得抓紧点，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店啦。”

　　　　“我会抓紧的，羽姐确实美丽大气！”李小花抽了本专业书准备抽空复制刻录一点。

　　　　“医生，这是主任办公室么”门口有人问。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五十几岁，一个二十几岁，应该是母女两个。

　　　　“是的，请进。”主任抬头看了一眼说：“有什么事吗”

　　　　两个女人弱生生地走了进来，那个年长的女人说：“你是主任吧我们来看病的。”

　　　　“我是，你们谁看病”主任点了点头说：“坐下说吧。”

　　　　“诶！”年长女人应了一声，拉着年轻女人在办公室长椅上坐下说：“主任，这是我女儿，是她瞧病。”果然是母女两人。

　　　　从这母女的衣着上看应该是县城周边偏远点乡镇来的。衣服有点老土，神色有点紧张忌生。可能很少出门。

　　　　“你女儿那里不好呢你们说来听听！”主任善解人意地把椅子拉到长椅前，很是和善地问。

　　　　这位母亲开始讲述她女儿的病情，还很是奇怪的。这女儿近几年腹部明显胀大，但一直没瞧出是啥病来。

　　　　说是怀孕了吧又没结婚。女儿也肯定没有性行为，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母亲带着女儿在乡下看了很多医生，可是都没给个明确诊断。也胡乱地吃了好多药，可是都不见效。

　　　　尤为奇怪的是腹部胀大而不痛，女儿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饮食正常，精神状态也良好。

　　　　家里人以为女儿中邪了，求神拜佛也不见半点效果。这几年左邻右舍闲言细语也有，有些话很难听。说什么这女儿有伤风化，说什么胎死腹中。

　　　　连这女儿也变得沉默寡言，甚至怕生，不敢出门，不敢与陌生人说话。

　　　　怪不得说病情一直由母亲代述，女儿从进门都没开过口，一直抓着母亲的衣角龟缩在母亲身边。

　　　　一家人实在没办法才上县城求医来了。母亲边说边流泪，主任和李小花都静静地听着。

　　　　“李医生，你去关下门，我们检查下。”主任站起身，指着诊桌对这女儿说：“躺在上面让我看看。”

　　　　李小花迅速关了办公室的门。这女儿也在母亲半劝半推中勉强地躺在诊桌上，一张有点腊黄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真是个可怜的女娃子。

　　　　主任为女儿解开裤带，露出腹部，可见下腹部有明显包块突出。主任用右手轻柔地触诊着。

　　　　“你来检查下！”主任反复检查了好久，又招呼李小花上前也检查下。

　　　　李小花手掌还没按到这女儿的腹部，只见这女儿卷缩于一团，嘴巴老不愿意地翘得很高。

　　　　“放松！我是给你看病的！”李小花微笑着，有如安抚小孩子一般说：“乖，很快就好啦！”

　　　　“兰花，听话，让这个医生为你看看。”母亲站在女儿身边轻声安抚着。

　　　　这女儿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放直了身体。其脸上的恐惧也没有完全褪去。不过已经算是配合。

　　　　李小花没有再废话，毫不犹豫地右掌轻按这女娃的下腹部。豉胀而坚硬，圆滚滚的，莫若有五个月身孕那么大。

　　　　“嗯，可以了。”李小花撤手退开，心中想到许多病症，却都不太可能。

　　　　“医生，咋样我女儿是不是怀孕了”母亲眼巴巴地问主任：“如果县城都瞧不出，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女儿整理好衣裳，一如之前唯唯诺诺地在母亲身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是不是怀孕了”主任摆正了眼镜说：“从你的主诉来讲，应该不是怀孕。可是从触诊来看，又有点像阵旧性畸胎瘤。”

　　　　母亲和女儿都一脸茫然，摇着头表示不懂。

　　　　主任见状，叹了口气说：“初步诊断是一个良性肿瘤。至于具体是什么部位和性质的，还要做其他的检查才行。”

　　　　因为这女儿除了腹部包块，身体并没有别的异常。这也是主任初步认为就是肿瘤也是良性的。

　　　　“李医生，你有什么要说的么”主任一边拿过检查单，一边问。母女两人也转过视线，满是希望地看着小花同学。

　　　　“阵旧性畸胎瘤我也考虑过，但是这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呀。”李小花想了一下说：“主任，有可能是膀胱巨大肿瘤或巨大结石么”

　　　　“结石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结石么”主任一听，自言自语地说：“肿瘤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还是先做个b/超再说吧。”

　　　　主任开了个b/起申请单。柳兰花，女，22岁，申请双肾，输尿管，膀胱，子/宫附件b/超。腹部不明包块待查。

　　　　“李医生，你带她们去。她们对医院不熟，你也去和b/超室打打交道。”主任很细心地安排。

　　　　李小花点点头，带着这母女去b/超室。母亲一手拉着畏畏缩缩的女儿，一边对主任点点头，跟着李小花而来。

　　　　“这是收费处，等下要交费就只要来这里。”李小花在路过收费室时交待这母女。这母女是没挂号的，在导诊台问了下就找到主任办公室。

　　　　“医生你真好，有耐心又和善，谢谢你。”这母亲开口送张好人卡过来。女儿眨巴着眼，期期艾艾地四处张望。这女儿该犯了轻度自闭症了。唉！

　　　　三个人出了门诊部，穿过停车场，来到了住院部一楼辅检科室处。b/超室门紧闭，门上方正闪动着，正在检查中。

　　　　患者做b/超检查之前，必须先拿b/超申请单划价。再去交费，同时b/超室才会安排患者，交待注意事项和检查时间。

　　　　“我们在这里等一下。”李小花指了指b/超室门的候诊椅说。母女两个顺从地坐下，这女儿还是没有松手。这下真让人无语，人言可畏呀。

　　　　半响门开，b/超室的黎老师把门打开，一见李小花就招呼说：“哎呀，小花来啦。上班还习惯么”

　　　　“黎老师好，我挺好的。”李小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了笑说：“主任让我带这个病友来做个b超。”

　　　　李小花说完，把这女儿柳兰花的b/超申请单递了过去。黎老师接过，提笔就龙飞凤舞地划价。两个系统的检查费是120元。

　　　　“你先去交下费，就是刚才我告诉的收费处。”李小花从黎老师手中接过划了价的b/超申请，递给这母女交待着。

　　　　这母亲点点头，准备独自去交费，不料女儿柳兰花死活不松手。母亲无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带着女儿一起去交费。

　　　　“这是怎么回事这女儿都22岁了。”黎老师在母女离开后，不解地问李小花。

　　　　“哎，被左邻右舍说得犯了轻度自闭症。可怜的孩子。”李小花三言两语地简单说明了一下这个叫柳兰花女儿的病情。

　　　　“乡下有些地方还是封建愚昧。你是考虑她膀胱内有巨大包块是吧”黎老师听了也很感慨。又问起李小花为什么诊断不明包块在膀胱内。

　　　　“是的，只有才膀胱内才可以解释这一切。在其他部位的话，她会有其他的相应临床症状。而这柳兰花身体其他部位一切正常。”李小花把自己的诊断依据说了出来。

　　　　“当然，主任考虑的阵旧性畸胎瘤也有可能。从理论上说得过去，从情理上就不通。”李小花停顿了一下又说：“没怀孕的机会，不可能这女孩雌雄同体吧。”

　　　　“嗯，有道理。”黎老师笑着说：“等下检查就会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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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膀胱巨大结石

　　　　“黎老师，等下这个柳兰花检查时，我可以进来旁观么”李小花提了个小要求。

　　　　怎么说呢，按b/超室门口贴的规定，除被检者和b/超室工作人员，任何人不得进入b/超室。任何人就包括医院的职工。

　　　　而实际上呢，本院职工肯定可以进去，不同的是说不说一声。应该说是法律都不外乎人情。何况人是活的，而规定是死的。

　　　　“当然可以，等下检查时，小花你就在旁边看吧！”黎老师很高兴地说：“嗯，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还可以问我。”

　　　　黎老师对李小花的懂事有礼表示满意。心中有意指点一二。大哥是副院长，却一点也不以此而傲。这是黎老师最欣赏李小花的地方。

　　　　“谢谢！”李小花刚道过谢，那对母女也交费过来了。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