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悠闲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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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正的结果出来后，连那些脑洞大开的高人也瞪目结舌。连声说现实比传奇比梦幻更精彩和神话。

　　　　人们更不知道的是好戏还在后头，压轴的戏码还没出现。

　　　　也不知是无脑还是恼羞成怒了。在人们高呼的时候为首那个人做了个小动作。把手偷偷移到腰间，握住了枪柄。

　　　　王老爷子玩了几十年的枪。当年做首长保卫时那天不是和枪打交道。故也对枪特别敏感。枪对王老爷子来讲，就有如自己手的一种再生。

　　　　还没等拔出枪，为首之人只觉眼前一黑，右手一麻就很光荣的昏过去了。

　　　　人倒地之时，铛啷一声，一把乌黑的五四手枪掉在大堂之中。

　　　　看见枪，周围人群就不谈定了，这儿有点危及生命的感觉。人群作鸟兽散，簇拥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地。一时间成为了踩踏事场。

　　　　这里匆忙离开，可外层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热闹看那里会轻易离开，不看个水落石出必不收兵。

　　　　这下好了，里面的要离开，外面的又不让，这下真的乐子大了。反正一时场面有点儿无法收拾。

　　　　事后据有人统计，受伤人数达三百以上，只能说中国人多，还爱看热闹。还好没有死人。这才是不幸中之万幸。

　　　　地上各式各样鞋子千只以上，不仔细找很难拼成对。只能说买双鞋子很简单，便宜或贵自己定。

　　　　其他的各种物件不计其数，有钱包，可个个都空空如也。只能说捡的就是自己的。就是我捡到也会要钱不要包。

　　　　据说小县城交通阻塞三个小时。这与事态的后续有关系。大概就统计成这样吧。

　　　　里面的人是看到枪，就拼命的向外挤。可架不住外头的人没看到，枪又没开。

　　　　如果开了枪就不是这样的场面。就会有死有伤，谁都收不了场。可这场面也足够壮观了。谁说不是呢。

　　　　最少李小花听灵儿复述时是一愣一愣的。因为灵儿丫头说得比这精彩动人多。加上灵儿指手划脚的肢体语言。

　　　　啧啧啧，比说书的人还像说书的人。差不离可以上天桥开讲了。你自己想像下吧。

　　　　当时李小花问灵儿在那儿丫头说在学校读书呗。丫头说当时听闻也受惊不小。不过又说了，她对爷爷是充满信心的。真不知道她信心从那里来？还这么盲目。

　　　　李小花后来随着时间推移，逐渐熟悉和了解王老爷子，才知道灵儿为什么如此对爷爷充满信心。这个以后再说。

　　　　再说欲拔枪的那一刹那。王老爷子人老目利，看见枪柄就在桌子抓起一把筷子，一招夜雨八方，用落英缤纷的手法向几个外地人洒去。

　　　　呼呼声中四人不约而同都倒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更狠的是，王老爷的另一只手抄起一张长凳子远远地劈在了为首拔枪的人头上。头破而血流。

　　　　打完收工，王老爷子拍拍手，也不管地上五人。走到场中，捡起枪，拿在手耍了几很花的动作。

　　　　这可让人眼花缭乱，这才是玩枪的祖宗啊。动作过后，老爷子开口说：“还算好，知道不放子弹。不然就呵呵。”

　　　　老爷子接着又说：“老夫玩枪的时候你们还在娘肚子喝羊水。”

　　　　王老爷子说完上楼了。临走之前把枪交给大堂负责人，说是罪证。

　　　　大堂负责人问：“老爷子这地上五人如何处置？”

　　　　老爷子说：“不要管，等下会有人来收拾残局。店堂也不要动，这都是犯罪现场。”

　　　　老爷发话了，下边人自然照办。这样就这样，静等人来收拾残局。

　　　　警报声由远而近。警察来得有点迟。在警察来到之前，武警早到了。还是由武装部政委亲自带队。武警把五个外地人带上，呼啸而去。

　　　　不久之后，县委书记，县长及公安局长联襟而来，还有武装部部长一起。在楼上与王老爷子密议了半天。

　　　　具体说了些什么，除了当事四个人，谁也不知道，连讲叙人灵儿也不清楚。但是坊间就版本n种，这里不一一细说了。

　　　　四人密议之后，三个领导离开。把此案归为联合办案，由公安局，武装部，县委县政府联合调查处理。

　　　　至于风云楼该收拾收拾，该修理修理。一场风云变幻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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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不带走一片云彩

　　　　风云楼的风云是消散了。却高兴坏了小县城的人们。人们是善忘的又是善记的。

　　　　善忘的是，转头就忘却了当时的惊恐。掉头就忘记了当时的狼狈。更忘了当时的不堪和丑态。

　　　　善记的是，多年之后还在津津乐道。还衍生出数不清的版本。唉，该说什么呢？只能说好可爱的人们。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关于这点不得不让人点三十二个赞。政府一旦认真，这个专政机构办事能力还是挺高的。所以说万事怕认真，认真下没什么事办不好办不到。

　　　　结果是这样的，五个外地人，有三个是a级通缉犯。二个是杀人在逃犯。

　　　　不久之后，每个人的地方执法机关就过来接人。其间并没出现小说中的情节，诸如罪犯逃脱，什么半路抢人的。在乌黑的枪口下谁都要老实点。

　　　　带走人正常，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还带来了钱。这几个人都是高额悬赏的。

　　　　县里不单把悬赏赔给风云楼补偿，县里还划拔了一部分作为奖励。另外还送王老爷一个勇斗罪犯优秀市民奖旗。风云楼获年度五好企业称号。对于这一切王老爷子心安理得地受之。

　　　　不久之后的不久之后，省公安厅都下文嘉奖县公安局和武装部。有实物也有称号。一切都皆大欢喜。

　　　　当然，这扯得到天际去了。基本与本案无关。自从这件事后，风云楼更是名声大振。

　　　　在第一层大厅吃饭的人常见拼桌。造成这一奇景的原因是，我们的青春美少女发了条公告。

　　　　内容是，鉴于顾客是上帝的原则，本店为了服务好上帝，从即日起可以拼桌。

　　　　也就是说一桌可以坐八到十人，可实际上只坐三到四个人，那么就可以加六到七个人。

　　　　只要是这桌没买单，再加菜点菜还是算一桌。这也算变着法儿适用现状。

　　　　也只有天才灵儿才想得出。也只有风云楼才做得到。别个酒楼饭店怕没客人，嫌客人少。风云楼倒好，怕客多，嫌客多。

　　　　或许也有造成供不应求之意。而实际上也真供不应求。风云楼的饭菜实在味道好得让人无力吐槽。

　　　　这与风云楼平素对于食材的严格要求，一点儿也不将就。再是烹饪的要求是精益于精，甚至是苛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在风云楼做到了极致。

　　　　小江县范围都知道风云楼的存在，甚至连国际友人也说：“ok！哟西哟西！”。当然，这又是另外一个典故去了。

　　　　再说风云楼第二层，第二层是雅座，非预订而不可得。以先到先得为原则。不可能人到就可以上座，更不可能饭点后有空位。

　　　　规矩照前，满座即止，一个雅座一张桌一餐不接第二批。有如一女不事二夫，也没有拼桌之事。

　　　　除了规定，就是坐雅座的人也丢不起这个脸。不过呢，你可提前一天或一周内预定好。这么长时间总会有位子吧。

　　　　订好雅座，如若不来，钱照付，分文不能少。因为风云楼不管你来不来，都会按订单帮你调理好。

　　　　至于饭点后这些做好的饭菜如何处理就是风云楼自己的事了。

　　　　那怕是这样，第二层雅座从来坐无虚席。因为这层的菜品和味道也比第一层更上一层楼。

　　　　在县城流传这么一句话。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欲品精美味，必上风云二层楼。可见越上越讲究。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一样米养百样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才让这个世界五彩缤纷，才让这个世界精彩不断。

　　　　某年某月某日，新调小江县县长的儿子来小江县看老爸。县长公子没事就在县城到处逛逛。

　　　　小县城不大，可用心欣赏，还是蛮有看头的。逛啊逛啊，县长公子就逛到了风云楼前。

　　　　这下不得了，这楼实在大符合县长公子的审美观了。又恰到饭点，就在这里搓一顿。

　　　　县长公子出游自然少不了几个跟班。有跟班说：“公子呀，客满了啊。还是到别处去应付一顿算了吧。”

　　　　这说话跟班可知道这风云楼是个什么地方。也知道风云楼的不成文规矩。楼前不正放着，客满，吃饭另找他处么

　　　　可跟班的话并没有引起县长公子的注意。他还满不在乎地说：“一楼满了，不是有二三四五楼么我还不信会全满了。”

　　　　这话还真没错，可现实却告诉公子还真的都满了。风云楼负责人也被跟班知会到了，这是县大爷的公子，你们看着办吧。

　　　　负责人就带公子一二楼转了―圈，座无虚席。至于三楼以上就没上去。负责人解释是这个饭点若无预定就不上三楼以上。

　　　　这话可恼了县长公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每次到爹管辖的地方，都只有别人死命来巴结我。不存在被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这么着吧，本公子今天还非在这二楼吃上一顿不可。不然，呵呵。”

　　　　嗯，县长公子这句话听起来好耳熟。负责人也左右为难，一边是建楼以来都没有破坏过的规矩。―边是地方父母官的公子。

　　　　有时候规矩大于天。破坏起来很容易，只在一个念头之间，只在一个挥手刹那。而要建立这信誉系统就难喽。

　　　　县官又是现管，轻易得罪了也不好。真真的让人左右为难，难以裁决。上天也知道这时这些个人都为难。

　　　　于是，县长公子有中的电话响起。公子一接电话，只听嗯嗯嗯，好好好。

　　　　县长接完电话就手一挥，带着跟班走了。甚至连场面话也没交待半句。

　　　　风云楼负责人只微微一笑，转头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半点不见吃惊和好奇。

　　　　用风云楼众人的话说是，这样的情形见多了。比这更惊险都经历过。这算个毛。

　　　　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电话？让这个准备坑爹的儿子知难而退。让我们回头说说。

　　　　什么样的人能做跟班帮闲，这没有个标准，或一个准确的说法。但是最起码有这么几个特点。

　　　　其人会察颜观色，会吹牛拍马，会见风使舵，会通风报信，对于身处地方的英雄榜如数家珍。大概就这些吧。

　　　　今天公子的跟班帮闲们就把这几个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公子逛县城开始就一顿吹牛拍马奉上，让公子哥一时找不着北，似乎不是县长公子出游而是太子出游。

　　　　也知见风使舵，在风云楼就知会对方身份，好让风云楼知难而退，其中也有察观色。

　　　　这不，见事不可为就暗里通知了县长大人。就有了这个电话。对本地英雄榜就不要说了，比自个儿亲戚还熟。

　　　　怎么说呢？有时候有些事情真是成也跟班帮闲，败也跟班帮闲。所以俗话，人要好伴树要好林。真是至理名言，被不断反复地印证着。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因为跟班帮闲而让冲突产生，又因为跟班帮闲而让事态嗄然而止。当然不可否认公子本身也非凡人。

　　　　还是接着说电话吧。县长在没到任之前就已经把小县城情形摸透了。自然知道风云楼的规矩及王老爷子的出身和背景。

　　　　这可是保护首长退下来的人物，就凭首长的儿子身居九大长老之位就知道这儿动不得。不然，呵呵，就真的乐子大发了。

　　　　更何况王老爷子本就正当营生，至于别的，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

　　　　县长听说儿子在风云楼无理取闹。就急了，这不单是儿子安全及事件影响不好，还关系到日后自己治理这片地方。

　　　　不管什么地方总有些绕不过去的人和事。谁叫这是个人情社会。

　　　　县长一个电话打给儿子说：“是在风云楼吧？想找死不要带上我，回来！”

　　　　可要知道这是堂堂县长。儿子一听，懵了，知道自己撞上了铁板。于是连场面话也没交待转身就走。

　　　　那个干净利索。有如一阵风，不带走一片云彩。他全忘来的时候是牛皮哄哄。那老子天下第一，他第二的气势。

　　　　当夜县长大人就带着儿子来到风云楼。来风云楼不是吃饭的，就是找王老爷子主持公道的。

　　　　关于王老爷子在坊间传说中的判官可不是开玩笑的。所谓公正无私，明查秋毫可不是白给的。

　　　　无论如何说法制，民主，社会进步。可有些地方，有些时候，有些人事还真不能对薄公堂。只能私下或所谓道上解决。

　　　　黑和白永远相对又统一的和谐并存。有如男和女，好和坏，阴和阳一样。彼此关联，彼此依附。这点谁都无法否认和无视。

　　　　就是时至今日，经过了长时间的法制建设，还有没完全解决这些。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让人不易觉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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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打个包很奇怪吗

　　　　一个县长来风云楼，又不在饭点，还在深夜就让人费解了。可惜是看见的人很少，看见的人也不会多嘴。

　　　　有如美少女灵儿也只是在说给某个人听。至于县长与王老爷子说些什么也成了一个谜。至今没解。

　　　　反正之后县长成了风云楼的常客。从小县城调离之后，步步高升，直至厅级高官。在京城还受到某长老的接见。

　　　　坊间有另外一种说法，虽不曾考证，但也有几分可信。据说的是当夜县长父子来到风云楼，与王老爷子解释白天之事。

　　　　反正双方的无甚损害，加上又都是人精。几个哈哈一打，云淡风轻地此揭过。花花轿子众人抬，也就不外如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县长公子有些儿不服气，什么时候这么失过面子甚至可以连老爹都跟着栽了小跟头。

　　　　有些东西是无形的也是莫明的。如莫须有的自尊，如不到黄河心不心的执着。

　　　　这件事那怕再隐秘，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得失之间还有些难以捉摸。

　　　　县长公子还蕴酿着给风云楼一下狠的，以复胸中不平之闷气。

　　　　在县长公子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对，又是一个电话。

　　　　电话也是个公子打来，可此公子非彼公子。这个公子可是九五城里的正宗红三代。

　　　　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要混得好，该知道的要知道，该记的英雄谱还是要记。

　　　　此公子与县长公子就差着量级。不能以里计，应是天上地下的区别。比公子是最顶级的存在，相对于而言有如蚂蚁大象一般。

　　　　县长公子是金字塔的基石层，有如蚂蚁一样。蚂蚁从来不曾撼动过大象，大象也从不屑与蚂蚁计较。

　　　　可以说如果真有什么事，此公子发句话，县长公子还真只有照办的份。不是不准反抗，而是无从反抗。他俩就是这么个情形。

　　　　此公子在电话里没要求什么，只有个请求。原话是这样的：“老弟呀，听说你去了小江县。那里我有个世伯你代我向他问声好。他是风云楼的王伯伯。就这样，麻烦了。”

　　　　甚至连县长公子都没回应电话就挂了。就是这样傲，就是这样的蛮不讲理。就是这样等级森严。

　　　　县长公子听了电话，冷汗直流。这下才知道源头在那里，也知道父亲为什么这样说。

　　　　县长公子心想自己还好没展开行动，不然有无法承受之后果，这时所有的自尊和执着都不见了。

　　　　然后呢？没有然后。不管他有没有然后，接着说风云楼第三层。

　　　　第三层有八个包厢，这是一二层的规矩二合为一，还加上风云楼特有的英雄卡。

　　　　这英雄卡也就是会员卡和名片。这层是会员制度，只不过一直还没明确这个说法。

　　　　也就是说第三层上的顾客要求有点多。首先必须有英雄卡，再是要预订，三是必须饭点前后到，三者缺一不可。

　　　　经过诸多事件冲突证明后，再也不曾有人求证类似有无可能破例。是不是说就没有例外呢？

　　　　也有，谁还没个三朋四友七亲六故的。这就要讲风云楼第四层。风云楼第四层不对外营业。只招待王老爷子认可的，有交情的人。

　　　　在小县城有种说法，在风云楼一层能吃上就是种满足。能到第二层不会下一层，到了第三层不想第二层，坐上第四层不想其他酒楼饭店。

　　　　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说第五层？猪呀！第五层是公主的寝宫。非请勿进。

　　　　李小花在听闻传说典故之后，还真有点想去参观下五层禁地。又怕灵儿公主真请。人啊，总是那么复杂。

　　　　在风云楼还有个特殊的事儿，那就是早点。一般早点都是在一层大厅中吃。

　　　　这个规矩不多，除了早早预定，反正卖完为止。没了就没了，不存在又蒸又煮什么的。

　　　　但有个例外，有某种关系或某种能力可以上四楼吃风云楼特别订做的早点。不过这关系和能力还得王老爷子或灵儿认可才行。

　　　　如朋友关系，自家人。如能写手好字，能作篇好文章或诗或词都可。这样的人真心不多，就更显弥足珍贵。

　　　　今天早上李小花和赵羽及柳少三个人，就在青春美少女灵儿的带领下直向四楼而去。

　　　　四楼有九个雅间，取九九归一之意。也是登顶之意。也是到此为止之意。再上去就看主人意思如何

　　　　“羽姐，你们先坐坐，我去把早点端上来。”灵儿安排好后，一阵风似的走了。

　　　　灵儿转身弄早点去了，留下个绝美的背影儿。

　　　　这是个临窗的雅间，―眼望去，县城的繁华和变化沧桑尽入眼底。也让人心神激荡。恨不得高歌一曲以平复。

　　　　柳少算是深知风云楼之典故及王强老爷子的出身和背景。更知这到四楼吃早点的可贵。所以表现出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样子。

　　　　这笑口没闭，还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还真有点让人无语。

　　　　李小花对风云楼毫无感觉。这是首次登堂入室，还有些牵线木偶的感觉。

　　　　此次之后认识了灵儿，再来更没感觉。是对风云楼的规矩和王老爷子的权威没有感觉。

　　　　整个风云楼的人对其也视而不见。就算李小花傍晚乘夕阳进来，早上借朝霞出去也没半点反应。这又是后话。

　　　　至于赵羽，除了感到新奇东张西望外，倒没有多少拘谨之感。果然不愧是银行家的女儿。

　　　　终于，灵儿带着个师父把早点弄了上来。

　　　　四小碗小米粥。经送来师父介绍，此粥文火慢熬，一天一夜，还得时时搅伴。看上去稀而不薄，闻上去香而淡淡。

　　　　抿一小口，顺喉而下，咬而脆爽，齿间余味，不由让人置身于稻香阵阵的田野，微风吹拂。真舍不得一口吃掉。

　　　　四碟方寸小排骨，大小一致，黄而不焦，香中带甜，似韧实溶，入口即化，骨肉分离，佐酒之绝配。

　　　　四小碗素菜汤，几叶飘零，油星点点，清而不淡，香而不甜，回味无穷，可惜碗太小。

　　　　四份花卷，每份三个，似花非花，葱香扑鼻，热而劲道，嚼之难止。

　　　　在这等美食面前才知道何为美食，食之一道永无止境。没有最好吃，只有更好吃。连说话都觉得多余或是种失礼。

　　　　四人吃完，一壶上好的岐山云雾茶如山峰顶上云雾散落人间。

　　　　喝着茶，不，是品着茶。李小花开口了，对着收拾桌上残局的师父说：“可以按刚才上的早点打份包么？”

　　　　李小花说完，别说那师父，就赵羽和柳少及灵儿。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

　　　　他们似乎在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装的还是耍宝？”

　　　　事后李小花才知道，诸如此类精美早点，一旦打包就味道全无。

　　　　如粥就有个特殊的保温缶装着。方寸排骨也特殊存放，连花卷都放特别蒸笼。

　　　　这时李小花说：“怎么了？打个包很奇怪吗还没吃饱，再上点儿吧。”

　　　　李小花也是后来才知自己还真奇怪了。所谓特别订制，就是一份就这么多。没饱？去桥边买包子去吧。当然，这是后面的解读。这时只惹他们哄堂大笑。

　　　　李小花还说：“我每次吃早点都管饱的！”

　　　　那师父回答说：“这都是灵儿大小姐另外亲手做的。”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羽和柳少反应截然不同。

　　　　柳少说：“下次有这样的早点吃还记得叫我。就是坐飞机我也赶过来。”

　　　　“说句大实话，吃这样的早点有点绝望，有点心伤，有点想哭，若以后没得吃了怎么办？真是让我黯然消魂的早点。”柳少这算是在实话实说。

　　　　赵羽没说什么，谁又知道伊人心中已是百转千回，似有千言万语，但只留下一声叹息。

　　　　至于灵儿丫头，就那么白了那师父一眼。那师父连忙低头收抬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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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真有下辈子吗

　　　　那师父连忙收拾干净匆匆走了。四人品着茶闲话着。这时门未响，声先至。王老爷子来了。

　　　　“唉，人不服老不行啊。才围县城跑几圈就觉得累。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啊。”话音落，人进门。

　　　　老爷子进来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