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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战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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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女人，自然会有自己的办法。”
“是啊，我是有自己的办法。”娜卡娅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了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好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得了娜卡娅的这句话，穆提丹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他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一挥手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娜卡娅没有走，她就这么站在那里凝神望着远方。仿佛这样还能看到早已跑出去很远的李元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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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拦路
风呼呼的吹，马上的云萝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被身后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搂着，云萝觉得浑身酥软，却有些轻飘飘的很舒服。然而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很快景荣街骆真的府邸就到了。李元芳勒住了马。
“这马跑的真快啊。”云萝喃喃的道。不知怎的，她的心里有一些失落。
李元芳明显是误会了云萝的意思，他解释道：“来的是两个人，不过旁边还有埋伏。很可能穆提丹也来了。”
云萝“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李元芳，眼波明媚如春水，“我明白了，那个混蛋自作聪明想暗中偷袭却被你给看穿了。你可真聪明，也真了不起。我想，有这样聪明智慧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是不是？”
李元芳没有回答云萝的话，他说：“到家了，你快回去吧。记住，下次千万不要随意外出，这很危险。”
云萝很感动，不仅是因为李元芳的关心，更是因为他没有多问其他问题的善意。在以往垂涎她美色的人很多，但真心对她好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万般滋味涌入心头，云萝忍不住扑进李元芳的怀里。
“你――”李元芳有些手足无措。不过云萝的动情只是一瞬，很快她就自己站直了。向李元芳嫣然一笑，云萝柔声道：“我明白，我会乖乖……乖乖的等你来接我。”
说着，云萝便带着若梦向早已打开的大门走去。快要到门口了，云萝忽然转身向李元芳挥了挥手。她旁边的若梦也偷偷的把自己的手摇了摇。这小丫头的视线，是落在张环身上的。张环明显感觉到了，他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胸脯挺高了些。
“不错啊，很神气嘛。”在回去的路上，李元芳以很平淡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句话出，张环立刻把挺出去的胸脯又缩了回来。嘿嘿一笑，张环道：“大将军就别笑话末将了。”
李元芳冷哼一声，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出口的却是一声长叹。
张环在一旁察言观色，知道李元芳在烦恼什么。他出言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件事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这句话出口，张环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云萝美丽动人，就是她那个小丫鬟也十分之可爱。有这样的美人儿侍奉枕席，对男人来说可以算是艳福无边了。偏偏到了李将军这儿，却成了难以解决的麻烦了。
东思西想间，张环都有些出神了。在一旁的李元芳也在想事情。过了一会儿他问张环：“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有些古怪吗？”
“什么？”张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个穆提丹。那个畜生，为一个女人接连用奸谋害人，实在可恨之极。”想到穆提丹做的那些事情，张环忍不住重重地喘了口气。然后又加了一句：“像这样的人，早晚会恶贯满盈。”
李元芳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不会认为穆提丹做这些事情，就只是为一个女人吧。”
张环很想说古人还有为倾城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呢。不过转念一想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瞪圆了眼睛，张环带着几分骇然道：“李……二掌柜，你……你的意思是那厮……那厮还有其他的图谋？”
李元芳略偏了偏头，皱着眉头道：“你不用嚷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张环也醒悟过来是自己失态了。他连忙压低声音问道：“以您的意思，无论有没有云萝，那厮都要对付我们？”
“那厮是贪心不足，而我们却恰好是拦在了他实现自己野心的道路上。”李元芳冷冷的道。在说这话的时候，李元芳却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云萝。他总感觉这个姑娘身上隐藏着很大的秘密。而穆提丹的不择手段也应该与此有关。若是能弄清这个秘密，哪怕是只知道个大概，也会对将来的对敌有很大的帮助。只可惜云萝对人的戒心极强。想要从她那里弄清事情的真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此，李元芳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看着一边的张环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便被一阵刺耳的铃声给打断了。循声望去，只见路旁立着一位头发有些微微花白的老者。这位老者身穿麻衣，生得是慈眉善目。见李元芳注意到自己，老者向这边微微一笑，并点了点头。
“二掌柜，你看到了吗？”张环以压到极低的声音说道。李元芳给了张环一个眼色。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路旁老者的右手上握着一根比他人还要高的拐杖。这根拐杖似乎是直接用粗细差不多的树木做成的。上面还留有去除枝杈后余下的痕迹。这老者虽然拄着拐杖，但很明显这不是用来帮助行走的工具。
老者将自己手里的拐杖拎了起来，然后用力往下一顿。这样的动作带得悬挂在拐杖顶端的一枚铜铃震动，发出“铃”的一声响。
此时，李元芳与张环骑着马在路的一边，那老者则是在斜方向的另一边。双方之间的距离不能说有多长，但也绝不算短。然而老者拐杖上铜铃摇动发出的声响就如同是在李元芳和张环耳边一样。铃声入耳，动人心簇。这铃声不能对李元芳有任何影响，而张环则是情不自禁的晃了一下。虽然很快又坐稳了，但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人大吃一惊。
老者振铃，声音应该是向四面八方传播的。然而这附近除了李元芳和张环外，其他人似乎根本未受影响。做买卖的依然在大声吆喝，路人行色匆匆而过。这些人根本没有听出那一声振铃的古怪，甚至连是不是响过铃都没注意到。
张环专注的看李元芳。李元芳目光炯炯。很明显对方是冲着他来的。那老者虽然厉害，但想凭这一手就叫李元芳有所畏惧却也是不可能的。
心中存有敌意，毫不掩饰的从李元芳的目光中透露了出来。街对面的老者也看出来了。他向李元芳微微一笑，同时单掌竖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算是施了一礼。
如果说刚刚的振铃是带敌意的试探，那么现在也可以算是友好的招呼了。持杖老者前倨后恭，也不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怎么办？”张环低低的问道。
“先去看看再说。”李元芳答道。同时从马上下来了。看到李元芳下马，张环也赶紧下来了。这二人牵着马，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流向街对面的老者走去。
老者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直到李元芳与张环走近方才开口说话：“你来了。”老者缓缓地说道。
李元芳淡淡的道：“长者见召，敢不前来。”
老者点点头：“确实，我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用意的。年轻人，你听到我召唤的铃声并且过来了。这很好，现在你跟我走。我有些话要和你说。放心，我是没有恶意的。”
老者提出自己的要求，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非常自然。仿佛他提出要求，别人答应是天经地义一般。
但事情怎么可能如此简单。李元芳的眉毛皱了起来。一边的张环更是直接笑出来。他直截了当地说道：“老大爷，您就省省吧。这样的当我过了五岁就从来没在上过……”
“竖子休要多言！”老者以一声断喝打断了张环的话。张环被噎住了。情不自禁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也有些发白了。
其实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张环的反应有点过大。老者斥责他的那句话，语气虽然严厉，但声音却未必有多大。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张环感觉就大不一样了。在他的感觉中，仿佛有一头雄狮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怒吼。老者说了什么，张环完全没听见。他现在是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甚至胸口都在一阵阵发闷。不过很快就有一股暖流由他的后背心涌入。深呼吸几口，张环彻底恢复了。
老者望着李元芳，若有深意的说了句：“年轻人，很了不起啊！”
“前辈的手段更高。”李元芳把手从张环的背心上移开。闻言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老者：“年轻人锋芒毕露，不是什么好事。”
李元芳毫不客气：“老先生欺诈晚辈，更是失德。”
“怎么？”老者愣住了。他是真不明白李元芳在说什么。而李元芳也没有要打哑谜的意思。他接下来便说道：“前辈要和晚辈说话并非是没有机会。只是为什么那时候不说，偏要特地在这里拦路呢？”
李元芳的这句话，让老者感到了震惊：“你……原来当日在酒楼上你就已经发现我了。”
李元芳缓缓摇头：“那时我只是感觉到附近有一位高手，但不知道是前辈您。”
“原来刚刚你是在诈我呀。”老者恍然大悟。他忍不住叹道：“我觉得我已经足够高看你了。但你的厉害仍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有你这样的敌人，那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李元芳冷冷的道：“元芳不会刻意与人为敌，却是与奸邪宵小不共戴天。”
在蒙戾那里，老者已经知道了李元芳链子刀的厉害。此时，却又领教了他言辞的锋锐。其实李元芳并非是善于言辞，不过是他能在心里把道理想通，再照着说出来，自然是挡者披靡。
老者已经彻底放弃了与李元芳进行辩论的打算。他摇头叹道：“李元芳啊，今日老夫在这里拦你却并不是要故意引起你的敌意。你救了蒙戾的命，但只这一点我就得感谢你。”
对方既然已经服了软，那李元芳也就不为已甚了。他向老者拱了拱手道：“在当时的情形下，元芳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这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辈不用放在心上。”
………………………………
第一百四十三章 龙师的神秘礼物
眼前的麻衣老者与蒙戾有关，这是李元芳早就知道的。但他仍是很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特别是蒙戾还是蒙桀的大哥。因为这个原因，李元芳难免又多加了几分关心。不过他也知道这个问题麻衣老者是不会解答的。既然如此不如免开尊口。
麻衣老者依然在笑。他虽然是双手血腥，但笑起来却显得非常慈祥。“你不知道我，但我对你却是有一定的了解。你不是什么商人，你来自大周，是大周的千牛卫大将军。”麻衣老者居然直接在大街上就将李元芳的身份给揭破了。接着他又笑道：“你放心，刚刚我和你说的这句话是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的。”
李元芳低低的哼了一声。麻衣老者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神奇。但却并非不可能做到。这时李元芳注意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张环现出一脸的茫然。刚刚他看到麻衣老者的嘴唇在动，但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若不是身边其他的噪杂声依旧，这位千牛卫的军头非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不可。
传音入密，非常神奇的本领。但在此时用来却难免带上了示威的意思。于是，李元芳用相同的方法回敬了一句：“元芳的情况已为前辈所知，但前辈却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愿告知，这未免有些不公平吧。”
这本是略带负气的一句话，在说话时李元芳并未期望得到回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在略想了一想之后，麻衣老者居然赞同了李元芳的话。他说：“李将军所言极是，这确实是很不公平。不过我的姓名却也并非是什么秘密。作为补偿，我会另外再曾送给李将军一样礼物。”
麻衣老者所谓的礼物，是一个巴掌大的织锦小袋：“拿去吧，年轻人。相信我，这里面的东西会对你有帮助的。”说话时，麻衣老者脸上依然带笑。不过这笑容忽然变得神秘起来。
李元芳没有问这小小的织锦袋里是什么，他也无意接受这所谓的礼物。原因是“无功不受禄”。
老者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说：“我给你，你就拿着。你们不是有句话叫‘长者赐，不可辞么’。”
李元芳心中暗暗冷笑了一下。其实他刚刚的推辞不过是个试探。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将这个织锦小袋赠与李元芳，所谓补偿的礼物云云都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见李元芳收下礼物，老者脸上的笑纹更深了。看着李元芳，老者缓缓的道：“李将军，你即与蒙桀交好，又曾经亲眼见到过龙池。那么我们是什么人，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种可能。但从麻衣老者那里得到证实，还是让李元芳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前辈的意思是……”
麻衣老者缓缓的点头，他说：“没错，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蒙戾与蒙桀兄弟都是我的学生。”说到这里，略顿了顿，老者又继续道：“而且他们的父亲也是我的学生。我们族中的人，有一大半是我的门生弟子。”说这句话时，老者心中又是骄傲又是黯然。在龙族中，有一种人叫做龙师，专门负责培养年轻子弟。所有龙师，都是有很大本领的人。在族中的地位也是非常的高。然而到了老者这一代，龙师就只他一人了。而且他所教授的学生也没能超过十人……
李元芳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然而这老者来头之大还是让他略略一惊。于是他换了一副表情，正色道：“原来前辈是蒙桀兄的师长。元芳不知，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听这话，老者眉毛略略上挑了一下。他听出来了，李元芳的尊重是源于蒙桀，“他是蒙桀的师长”。而其他的，李元芳不往深说了，老者便也当作没听懂。
“年轻人，你很好，非常好！”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后，老者又道：“可以肯定，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所以还是留一个方便的称呼吧。在族中时人们都叫我卓罕塔。至于其他的，你可以问蒙桀，我想他会非常乐意和你说的。”
在撂下这句话之后，自称为卓罕塔的老者忽然倒退了几步，就这样混入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接着便迅速消失不见了。
老者说走就走，走的是干脆利落，这倒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张环吓了一跳。他看着一旁的李元芳，喃喃道：“李……李……”
李元芳知道张环要说什么。但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方。略摆了摆手，李元芳道：“回去再说。”
卓文瀚几乎是和李元芳一同进的大门。看着端坐马上显得格外英姿勃勃的李元芳，卓文瀚忍不住笑道：“好一个英武的大将军。怎么样，这一趟与焱飞出去应该是收获很大吧。”
李元芳微摇了摇头。焱飞不同于寻常马匹。就这样骑着出去确实是很招摇。跨骏马，带随从，李元芳在城中转圈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一些人来找他。
“你的想法确实是挺有意思的。”卓文瀚的眼睛眯成了一弯新月。接着他又问道：“怎么样，你的目的达到了没有，来找你的人是谁？鬼九那厮应该是不会来送死了。哈，不会是穆提丹那厮还不死心，腆着脸向你讨女人吧。”
李元芳淡然一笑。鬼九自然是不会轻易来找他了。已经吃了两次苦头了，就是再笨的人也应该学着变聪明一些。而穆提丹：“他当然不会向我要。像这种人，通常直接用抢的。”
“什么？”卓文瀚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在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卓文瀚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唉，罕加贝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那么危险的时候居然恰好有你经过，那也算是相当的幸运了。唉，已经知道外面危险居然只带了个侍女就到处乱跑，云萝怎可如此任性！”说到这里，卓文瀚忽然发现李元芳正偏着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李元芳微微一笑：“文翰兄倒是很关切啊。”
卓文瀚的心猛地一跳，他明白是自己失态了。于是赶忙打了个哈哈说道：“这不是关切，是关心。我兄弟的女人，可不能叫人给抢喽。”
“她可不是我的女人。”说起云萝，李元芳就觉得头疼：“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另有心上人的话我可以成人之美。但她……唉，她就是不相信我。”
卓文瀚眼中有异光闪烁：“哦，你就是这么直接跟她说的吗？”顿了顿，他又道：“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看不上云萝，她难道不美吗？”
“云萝姑娘确实是很美。但若是见了美色便想贪占，那元芳岂不成了和穆提丹一样的人了么。”
李元芳的话传入卓文瀚的耳中，瞬间在他的心里搅起了一阵风浪，这使他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过了一会儿方才缓缓的道：“然而元芳你真的认为穆提丹三番五次动手真的只是为贪恋云萝的美色吗？”
“这其中必然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连云萝自己都不知道。”李元芳摇头叹道。他虽然对云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对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子却一直抱有一份同情。而卓文瀚却没有那么多的感慨。说道云萝的秘密，他想的是：“蔓舞情是收养云萝的人，她说不定能知道一些事情。”
“但要那个老虔婆说实话却是不可能的。”李元芳冷冷地说。接着他又警告道：“你那个手下冶赫骀已经转移到了鬼九那儿。而蔓萝院的老板蔓舞情与鬼九关系暧昧，这一点你可千万要注意。”
“明白。这一点我是不会送羊入虎口的。”卓文瀚郑重其事的答应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好奇：“那鬼四倒是和你一见如故，居然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
“那是他想借我的手，去打击鬼九。”李元芳淡淡的道。鬼四是自作聪明了。他的那点心思如何能骗得了李元芳。当时在酒楼上，李元芳其实已经很恼火了。若是换了另一个地方，另一种情形，李元芳很有可能就要出手替蒙桀清理门户了。哪怕是卓罕塔在场也阻止不了他。
“卓罕塔，那是谁？”卓文瀚问道。
李元芳：“是蒙桀、鬼四这两个人的师父。他是龙师。”
“竟然是龙师。”说到这个，卓文瀚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龙师啊，只有族中最厉害的人才能被称为龙师。也只有龙师才能够有资格教授蒙桀这样的贵族……唉，你们，你和那个龙师没打起来吧？”
李元芳被卓文瀚的话给逗乐了：“你想什么呐？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怎么打。不过，这位龙师确实是深不可测。真正动起手来，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卓文瀚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厉害的人物也来了这里。这罕加贝拉城也算是风云际会了。只是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李元芳答道：“他来找我，让我跟他走一趟。不过我没有答应，后来他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什么……”卓文瀚眼珠子都瞪圆了。然后他就看见李元芳从怀里取出一个织锦小袋，并将它放到了桌上。卓文瀚又是一惊：“一个很有可能是敌人的人给你一样东西，你居然随随便便就拿了？！”
李元芳明白卓文瀚的意思。他是担心卓罕塔在赠物上下毒。不过李元芳却是有信心他不会这么做。只是卓文瀚还是觉得，不管怎么样小心些总是没有错。于是他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了一根长银针。
“这根银针是用秘法百炼而成的。只要有毒，哪怕只是极细微的一丝也能试出来。”卓文瀚说着话，用银针将织锦小袋的上下里外都试遍了。银针没有变色，卓罕塔并没有在上面下毒。对此，卓文瀚很有些意外。他摇了摇头，将织锦小袋还给李元芳，“能开了，这个袋子没有问题。”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女人
李元芳凝神看着掌心中的织锦小袋，若有所思：“那位老先生和我说，蒙桀父子都是他的学生。就我与他们兄弟交手几次的感觉来说，蒙桀不如鬼四。然而鬼四武功虽然也不错，但却远远比不上他的这位老师。”
卓文瀚是在鬼四手里吃过苦头的，闻言不禁微微有些色变。他忍不住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这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大，而我们所能知的比我们未知的要少很多。”李元芳感慨道。这时他注意到卓文瀚欲言又止，不禁微微一笑，“文翰兄是想问这位龙师的武功能不能胜过我吧。实话说，当真交手的话我也没多大的把握。不过元芳一生对敌无数，却不是等到有把握才动手的。”
“听元芳这句话便觉豪气万丈。”卓文瀚忍不住叹道。
“文翰兄谬赞了。”李元芳口中谦逊道。这时他心里想的却是那位龙师。中途拦路，先以能力示威，后又转为曲意结交，到最后居然送出这么一件奇怪的“礼物”。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或许答案的一部分就在现在被放在桌上的织锦小袋里吧。
袋子被打开了，里面装的是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布片。看这片布的样子，李元芳想到了，“这好像是从什么人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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