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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战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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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耽搁了。”李元芳道。
法莎罗雅没有问是什么事。她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并朝前推了一下：“送你，一个礼物。”法莎罗雅说着，脸上不禁现出红晕。
“给我的礼物？”李元芳有些惊讶。他注意到被法莎罗雅放到桌上的是一个暗红色的小布囊。约有掌心大小，上面绣满了各种复杂的图案，非常精美。
“这……这是护身符。”在看清是什么之后，李元芳更惊讶了。
法莎罗雅给李元芳的礼物，是她花费了一夜的时间亲手制作的护身符。那上面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亲手完成的。为做这个，法莎罗雅整整熬了一夜，眼睛都有些红了。
“我……我只是想为你……你们做点事情而已。”法莎罗雅轻轻的道。她微微垂着头：“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和兰兰太过任性了。是我们错了，希望你别太生我们的气。”
任性的小姑娘也有长大的时候。李元芳心里想着，脸上情不自禁的现出了笑。
“他笑得可真好看。”法莎罗雅心中莫名的一动。接着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而这时耳边又传来李元芳温和的声音：“元芳怎么会生公主的气，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听到这两个字时，法莎罗雅的脸更红了。她赶忙找了个借口，逃也似的走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热心的卓文瀚
还真是个小孩子。
李元芳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他朝桌面上看了一眼。“护身符”正静静的躺在上面。李元芳伸手将它拿了起来。
“就知道你也会有的。”卓文瀚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
“文翰兄，早啊。”李元芳招呼道。
“不是我早，而是你晚了。”卓文瀚道。接着他又问道：“昨天你送雅儿回来之后又立刻出去了，结果却是一夜未归。难道是有了意外的发现，还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
“是出现了一些状况。不过却也有了很大的收获。”李元芳说着，取出装有皇蛭的**子放在了桌上。
琉璃**是透明的。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东西。身处琉璃**中，但皇蛭仍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从李元芳身上散发出的旺盛血气。为此它是焦躁不安，拼命折腾。然而琉璃**却不是蛭所能穿透的，而且**口也已经被完全密封住了。
看着**子里的虫子，卓文瀚一阵恶心。他咬着牙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蛭，不过这不是普通的蛭，这是皇蛭。”李元芳说道。接着他便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卓文瀚倒抽了一口冷气：“只不过一夜时间，想不到你居然做了如此多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刚刚说你新交的朋友是墨笪樵？”
“是的。他在中午的时候会过来的。”李元芳道。
“那，这个墨笪樵，元芳对他有多少了解吗？”
“了解。小墨是个讲义气，有血性的汉子，武功也不错。”李元芳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好吧，这么说也真是……”卓文瀚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他看了桌上的**子一眼，改变话题说道：“这东西应该很危险吧。你准备怎么处置？”
李元芳：“这东西只要未进入宿主体内，还是很容易对付的。它怕火，怕干，怕盐。但不能让它碰到水，更不能用刀剑进行劈砍。”
听到最后一点，卓文瀚有些奇怪：“就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难不成还可以刀枪不入？不知道换作用宝刀利剑能不能对付。”
“就算是用普通的菜刀也能将其一分为二。不过这样会更危险。因为这样非但不能杀死皇蛭反而会使它分裂成两个。”
“居然这么厉害。”卓文瀚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李元芳正色道：“可千万别小瞧了它。当年我曾亲眼见过被它害死的人。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想起当年的往事，李元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旁的卓文瀚喃喃道：“这东西真是好厉害。还好它不能在沙漠中生存。”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好奇。便开口问道：“元芳刚刚说过这东西是南蛮的夷人炮制来害人的。又无法驯服，怎么就不会反噬其主。”
“夷人自然有夷人的办法。”李元芳答道。
卓文瀚显然好奇过甚。他继续追问道：“那是什么办法？”
李元芳眉毛微皱：“害人的东西，真没什么意思。”
“这句话说明你是肯定知道的。”卓文瀚打了个哈哈。继续要求道：“就讲一讲嘛，也算是给我长个见识。”
“你呀你。”李元芳没柰何，只能讲了：“具体怎么做我也没见过。当年我也与你一样好奇，曾纠缠追问过一位当地的朋友。他说是隔火慢烤。这东西为自保，会将身体里的水份一点一点的沁出来。待烤至半干，蛭卷曲成球以蜡丸密封便算是成了。”
“这……这样子也行。”卓文瀚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李元芳点点头，说：“皇蛭亲水，哪怕是看上去只剩一张皮了，只要有点水就能活。但大盐却是它们的克星。在交趾，没有带足大盐，就是当地的土人也不敢进蛮山。”
所谓大盐，就是土法制成的粗盐。这种盐价钱便宜，但含的杂质也多，吃起来又苦又涩。大盐不能用来做菜，却是骆驼等大牲口少不了的。这次出来，商队就带了不少。李元芳之所以把装有皇蛭的**子带回来，目的就是要利用大盐将这祸害给除了。
“原来是这样的。”卓文瀚终于全明白了。他对李元芳说道：“行了，这事就交给我吧。”
“什么？”
卓文瀚耸耸肩：“不就是往**子里装盐么。这么点小事就让我做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
“这……”李元芳还有些犹豫。
“如按你所说，中午还要请朋友吃饭。所以你能有的时间并不多。若是精神不佳，晚上的探险可就要有问题了。”卓文瀚继续道。
接着他又抛出了一句：“你不会认为我连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吧。”
其实以李元芳的能力来说，一夜不眠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卓文瀚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坚持。将**子交到卓文瀚的手里，李元芳忍不住再次叮嘱：“千万小心，若是被它碰到了便是必死无疑。”
“我明白。”卓文瀚郑重的应道。他站起身，看样子想走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李元芳说道：“你今晚行动之前，最好把法莎罗雅给你的护身符带上。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东西。这是……”话说到这，卓文瀚忽然止住了，他有些紧张的看着李元芳。即希望他能领会自己话中的未尽之意，又担心他会领会自己话中的未尽之意。
“谢谢文翰兄的关心。元芳明白你和法莎罗雅公主都是元芳的好朋友。元芳定会不负你们的关爱，平安归来的。”说着，李元芳拿起桌上的护身符，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此时卓文瀚心中是五味杂陈。在他的怀里，也有一个类似的护身符。那是苏蔺兰亲手做的。就如同他刚才所说，这护身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这个李元芳很明白，对法莎罗雅的关心，他很感动，将来他也必有回报。不过这回报却一定不是法莎罗雅真正期望的……
“文翰兄，文翰兄。”
李元芳的招呼打断了卓文瀚的沉思。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尴尬的一笑，卓文瀚拿着**子赶紧的走了。
这个卓文瀚，还真是的。李元芳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定了定神之后，李元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倦意涌上来，元芳眼皮子开始发涩，简单的洗漱之后，李元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中午，老海只是一人走进了客栈的大门。这时候前面饭堂里吃饭的人已经很多了。不过还有几张桌子是空着的。环视一周之后，老海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菜便开始吃喝起来。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过来。他对老海说：“老哥，打扰了，咱们拼个桌吧。”得了老海同意后，那人坐下来并道了声谢。
“没什么，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用不了这么一大张桌子。”老海淡淡的说。继续吃喝。忽然他感到桌子底下的腿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在桌子下面做小动作的是刚刚过来要求与老海拼桌的那个人。在引起老海注意后，那人又从下面递过来一样东西，并且以极低的声音说：“我是李元芳将军的部下，你是老海吧。我们将军让我在这儿等你。这是李将军给你结账的钱。你先吃着，等结了账我让你跟谁走你就跟谁走。”
听这话，老海觉得自己心跳得都快了几拍。他也不多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老海吃饭速度很快，一会儿便结束了。当他举手招呼小二时，另外一桌有两个客人也吃完了。
“就跟他们走。”与老海拼桌的人低低的道。他让老海走，自己却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吃喝着。
老海没有回应，他站起身绕了个圈，方才向看准了的方向走去。从饭堂出来，老海又看到了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在前面走，老海在后面跟，就这样老海被带到了李元芳的面前。
李元芳早已起身并装束停当了。现在李元芳的精神已经完全恢复。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英武。
老海弯下腰，向新主人深施一礼，并恭恭敬敬的称呼道：“公子。”
李元芳点点头，问：“一切都顺利吧？”
老海回答：“非常顺利。”非常容易，老海联系到了老力。他将自己目前的处境和老力说了。老力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来了一句：“你这老东西也有今天。”
这句话满含的都是沉痛。老海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不出他的意料，老力很痛快的答应了。不过他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
“公子，老力他想见您。”老海说道。他现在的心情是相当的忐忑。
李元芳倒是无所谓，他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老海松了口气。他说：“就在老力的家里，时间由您定。您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去。”
元芳微微一笑，道：“我马上要去见一个朋友。你在这儿等我，等我回来之后与你一起走，如何？”
“是！”老海应道。他低下头，向李元芳行了一个更加恭敬的礼，然后就这么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李元芳归来。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海交心
李元芳很快就回来了。他在前面见到了墨笪樵。墨笪樵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色。看样子他要办的事很顺利。“辛苦你了。”李元芳道。
墨笪樵心里很高兴，虽然只是四个字，但这里有发自内心的诚意。微微一笑之后，墨笪樵说道：“李大哥，我不能在这儿多耽搁了，下午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要一起办件事。”
李元芳明白，墨笪樵要办的事必然与自己有关。对此他没有过多的客套。用力握了一下墨笪樵的手，李元芳说道：“千万要小心了。”
“我明白。”墨笪樵深深的看了李元芳一眼，转身离开了。
李元芳目送墨笪樵离去。与墨笪樵差不多，一会儿他也要去见一位“朋友”。不过，这位“朋友”可没那么好见。
从甘泉客栈去老力的家，必然要经过城主府。围绕着城主府的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的住所。再往前，房子便开始变矮、变小。等到了老力家附近，入眼的便都是破败与萧条了。
大概是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老力从门里走了出来。
“公子，他就是老力。”老海对李元芳说道。接着他对着老力扬声道：“老力，你的要求我主人已答应了。他来看你了。”
老力看着李元芳，他眼中有异光在闪烁。略顿了顿，老力起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咱们这儿可少有尊贵人来。”老力说着，将手在自己的身上用力擦了擦，然后向李元芳伸了过来。
“老力，你这是做什么？”老海眉头皱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想和李公子这样的尊贵人亲热亲热而已。”老力淡淡的道。仿佛是不知道正围在身上的那块破布有多肮脏油腻似的。老力又将自己的手在上面用力擦了几下。他这样的举动让老海情不自禁的皱紧了眉。
然而李元芳却没有一丝受到冒犯的感觉。相反，他觉得眼前这个又瘦又矮的老人很有意思。没有任何为难，李元芳把自己的手也伸了出去，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老力人虽瘦小，但手却很有力。他的双手极为粗糙，握着的感觉就像是摸在了砂纸上。而李元芳的手，看上去虽然是修长光洁，但在他掌心、虎口以及指关节各处，都有很硬的茧子，这是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痕迹。
“好，很好。”老力放松了手，然后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这让一旁的老海松了口气。他说：“老力，你不是要见我的主人么。他现在人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老力摇了摇头：“不着急，不着急，客人都来了，怎么也没有不请进去坐坐的道理。有贵客上门，小老儿高兴得很，特地的炒了两个菜，还烫了一壶酒。”
“你――”老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李元芳则是微微一笑：“如此打扰了。”
从外面进门，李元芳便觉眼前一暗。老力的居所朝北，就算是正午，里面的光线也不足。因为就只有这么一间容身之地，老力使用的工具也都堆在这里。因此空气中难免有一股难言的酸臭味。再夹杂了酒肉的香气，闻着有说不出的怪异。
李元芳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他看到在屋子的正中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只黑陶大碗。一个碗里是肉，一个碗里是饼，其他的碗都是空的。
老力一伸手，“请。”李元芳看了一下老力所指的方向，微微一笑，道：“你是主我为客。”说吧便坐到了主座旁的客位上。
老力家的桌椅都是他用捡来的东西拼搭而成的，精美自然是谈不上但却是相当的结实。不知是因为屋里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些桌子和椅子的颜色都是黑的。不过坐下来之后，李元芳却发现所有的东西包括桌上的碗筷都很干净。没有油腻，甚至连灰尘也没有。
“吃吧。”老力很简单的招呼道。说着他带头拿起一块饼，将一旁碗里的肉往里面一夹就这么卷着开始吃起来。
老海略皱着眉，他坐在下手有些不自在，而李元芳却是没有丝毫为难。他学着老力的样子也卷了一块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饼子很粗，不过却是越嚼越香。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没太大的油水却是非常的好吃。李元芳一口一口的吃着，很快就吃完了。
“香，真香。”李元芳赞道。他看了一旁有些怔怔的老海，顺手卷了一张饼递了过去：“吃啊，别亏了老哥的心意。”
老海接过来，茫然的咬了一口。瞬间眼睛瞪圆了，他问老力：“这是什么肉？”
“好吃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这句话是李元芳与老力异口同声说出来的。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接着是会心的一笑。老海不再说话，他低下头，如赌气班的将手上的肉饼狠狠咬了一口。
老力满脸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他弯腰从桌子下面拎出了一坛酒。揭开泥封，酒香四溢。
“你还真是舍得呀？”老海叹道。老力则是冷哼了一声：“不喝掉留着干嘛？将来和我这把老骨头一起喂狗？”
一句可以算是玩笑的话，但其中却包含着极大的悲愤。李元芳明白老力的苦。他伸手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缓缓的道：“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老哥，相信我，你是能看到的。”
“好，有您这句话就行了！”老力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拿出来一只干净的碗放在李元芳面前，并在其中倒满酒：“李公子，请！”
没有犹豫，李元芳端起碗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碗亮出来给老力看。老力双手捧起自己的碗，也干了。放下碗，老力的脸红了，然后他用更大的声音说：“吃，喝！”
一会儿，酒、肉、饼都吃完了。该告辞离开了，老力起身将客人送出了门，送到了马车旁。
“今天晚上，还是老时间老地方见。”老力对老海说道。
“老实说，你给我家公子吃的是什么肉？”对这个问题，老海依然是耿耿于怀。
老力翻了个白眼：“问那么多干嘛，总之不会是人肉。”
“就怕会节外生枝，给我家公子带来麻烦。”老海眉毛紧皱，一脸的担忧。
“老东西，你还真是……”老力看着老海，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而老海则是淡然一笑，他说：“你是知道我的。”
老力叹了口气，他对老海说道：“你很幸运，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主人。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为李公子做出最大的奉献。”
李元芳虽然上了车，但这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了耳朵里。少年时的游历，西域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老力对老海所说的“最大奉献”，意思就是要效死命。也就是只要李元芳有需要，老海可以也必须为李元芳献出生命。这并不是李元芳想要的，但却是老海一直渴望的荣誉和幸运。
又和老力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老海就上了车。
刚上车，老海就迫不及待的说：“公子，您今晚的行动可千万要小心一个人呐。”
“谁？”李元芳问。
“虹夫人。”
所谓的虹夫人，是察瓦台的侍妾，也是穆提丹送出去的礼物。这女人进门时也不过是个侍婢的身份。不过她能歌善舞且善于讨察瓦台的欢心。于是地位便升了上去。虽然到现在依然没有名分，不过府里上下都认可了这位“如夫人”。
李元芳的眉毛皱了起来。对这位虹夫人，他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然而接踵而来的却是另一个坏消息。
“唉，咱们还没进门，就已经惹到这位虹夫人了。”老海苦笑着说道。
“怎么？”李元芳问道。
“还不是老力这个家伙。”老海叹道。他说：“那位虹夫人养了一条狗。体型很大，凶得很。有不少下人都被它咬过。不过虹夫人却很看重这条狗，把这畜生当做了心肝宝贝。没想到老力这家伙平时看起来蔫蔫的，这次居然这么大胆。不但把狗给偷出来，居然还煮了吃了。”
“啊――哈！”李元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刚刚吃的肉居然还有这样不俗的来历。见老海满脸的担忧，李元芳便安慰道：“不过是一只畜生，吃便吃了没什么大不了。”
老海长叹了一声：“我是担心虹夫人，那女人鬼得很。而那条狗又是她最看重的。如果……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没办法不担心，但狗的事情却也是成了事实没办法改变的。将这个问题放开，老海又提到了另一件事：“公子，老海有一件事欺瞒了您。”
不用老海说，其实李元芳也知道是什么事。关于城主府内的具体情况，老海说自己不会写不会画，而且自己笨口拙舌的难免会词不达意。这显然不是事实。
“公子，对不起。”老海垂下了头。
李元芳摇了摇头，说道：“你有你的坚守，我又怎么能以此来责怪你呢？”
“多谢公子体谅。”因为感动，老海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说：“还有一件事，原定的是老海与公子您一同进入城主府，不过现在老海却改变主意了。”
“嗯？”李元芳的眉毛略略一扬。
“请公子勿要责怪老海。”嘴里说得委屈，但老海脸上的笑却是非常狡黠。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意料之外与意料之中
“很久以前，我有一个朋友。他和你很像，可惜后来……”说到这里，老海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轻叹一声，元芳道：“老海，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你和我说的东西，入我之耳，是不会再传给其他人的。”
“老海今生再无他求，只希望能鞍前马后的伺候公子。”说着，老海撕开自己衣服，从夹层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李元芳，“这是城主府地形以及布防图，公子请收好。”
老海提供的这张图是绘在一张薄薄的绢帕上的。这张图，老海是用了心的。不但描绘的非常细致，而且在旁边还有用突厥文所做的说明。卓文瀚也曾向李元芳提供过一张类似的，但与老海的这张一比，那就显得粗糙了许多。
李元芳认认真真的看，不时向老海提问。对李元芳的提问，老海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不但将城主府上上下下的详细情况都说了，而且还告诉了李元芳正在“患病”的察瓦台现在最有可能的下落。
“就是这里？”李元芳微微愣了一愣，以图上所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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