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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战神-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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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就是输了，再死撑着也没什么用。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烂脚蛇长叹了一声，道：“好吧，你要问什么直说吧。”
对这样的结果，李元芳一点也不意外。点了点头，李元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鬼骑？”
“是的。”烂脚蛇坦然承认。他没有撒谎，是因为：“你也是与鬼骑打过交道的人。我们的行事作风你应该很清楚。”说到这里，烂脚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所以，也请你不要迫我回答我不能回答的问题。你可以杀死我，但我上面的主人却可以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若无必要的话，请不要逼我说谎。”
烂脚蛇的话虽不好听，但却是非常的直白坦诚。这在不知不觉中让李元芳对他的恶感也减了不少。淡然一笑，李元芳又问道：“你们几个的真名实姓呐，不知是不是也属于不可说的秘密。”
“这……”烂脚蛇略微踌躇了一下，接着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好吧，这个可以告诉你。”叹了一口气，烂脚蛇说道：“其实，你也应该看出来，我们几个是兄弟。”
李元芳点点头。其实除了这个外，李元芳还看出了另外一点。那就是这几个人的相貌与西域的胡人有很大的区别。他们很可能是来自其他的地方。出于这样的原因，李元芳方有此一问。
“烂脚蛇也好，长翼蝠也好，都只不过是个代号。兄弟几人我也为长。我姓李，族谱排到玄字辈。我是李玄地。”看了地上的长翼蝠一眼，烂脚蛇又继续道：“他是李玄宇。”
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名字时，李元芳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那个李玄地以为他不知情，因此才能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真名实姓随口道出。然而他不知道，在十余年前，李元芳是见过有类似名字的人的。
若是已经被抓住的那两个，一个叫李玄玄、一个叫李玄宙也是他们的兄弟，那就可以肯定了。李元芳心里想着，嘴里说道：“原来你们是兄弟，这也难怪了。不过你们兄弟应该不只两人吧。”
李玄地叹了口气：“不用试探了，自你们出现我已猜到了。没错，落到你们手里的那两个人也是我的兄弟，他们的代号是‘九头虫’和‘赤金鸡’，真名是李玄玄、李玄宙。”
果然是他们！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李元芳耳边响起，他的脸色却有些变了。幸亏此时天暗，加上李玄地另有心事，因此没有发现。定了定心神，李元芳又试探着问道：“我看你们兄弟似乎不是西域人士，从谈吐言语来看，也不该是小门小户出身。”
提到自己的家业，李玄地脸上掠过一丝骄傲的表情。但转眼就被痛苦所替代。怔了一会儿，李玄地又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兄弟四人都是来自高句（gou一声）丽。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唉……”
一声长叹，道出了李玄地心中的无限酸楚，也印证了李元芳的所有猜测。乐与博在旁边听这一问一答，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总感觉哪儿有些不妥。但此时他不方便说话，便悄悄的给一旁的班奈特使了个眼色。
班奈特不明所以，回了一个带疑问的眼神。乐与博也不说话，只是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嘴巴上并略略的摇了摇头。这时班奈特已大概的明白了乐与博的意思。但另一个问题却又浮了上来――乐与博为什么要这样做？
乐与博肺都要气炸了，他狠狠地瞪了班奈特一眼，并用口型做出了“快去”的命令。班奈特依然不明所以然，但在乐与博眼神的逼迫下，不得不往前……
蒙戾咬着唇微微冷笑，他的注意力虽然全在前方，但身旁乐与博与班奈特的举动却是完全落在了他眼里。对这两个人的小动作，蒙戾只是冷眼看着，他要看这两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班奈特走到李元芳身边，拱了拱手，招呼道：“李将军。”
李元芳看出了班奈特的来意，他看着班奈特微微一笑，忽然道：“令尊大人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家父他……”班奈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李元芳轻轻的道。他用手拍了拍班奈特的肩膀，说：“这个人在这里犯了事，自然应交由城主大人处置。不过在这之前请让我再问一个问题，一个与我私人有关的问题。”
李元芳的话虽客气，但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决。再加上他说了，要问的问题与他私人有关。班奈特只能是这样回答：“李将军言重了，有什么就请问吧。”
李元芳淡淡的道：“如此多谢了。”说完之后，他转过头来，双眼直视李玄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帮穆提丹谋夺云萝？”
这个问题一出，不仅是李玄地，就是不远处的乐与博也不禁变了脸色。他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这里，显然也很期望能听到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李玄地牙关紧咬，他的脸色接连变换，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的为难。又过了一会儿，李玄地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在说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先叹了口气：“李元芳啊，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厉害的人物。”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更厉害的。李元芳心里想着，口中自然是什么也没说。李玄地又是一声长叹，然后说道：“你猜的没错，乐与博之所以会与穆提丹争夺云萝，在很大程度上与我们兄弟的煽动有关。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主人，穆提丹的命令。”
这个是李元芳早就猜到了的，但是他仍有不明白的：“穆提丹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玄地摇了摇头：“主人的命令，我们只有照做的份，哪里敢问为什么。”
“但为什么是云萝？”
“因为主人指定的。”李玄地的回答非常干脆。
“可以是任何人，所以也可能是她……”李元芳喃喃着。李玄地的回答似乎是非常坦诚，但依然不足以解开他心中的疑问。这一次对云萝来说，真的只是无妄之灾？
蒙戾的脸上却现出了笑。他看了乐与博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自以为是棋手的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乐与博的脸先是发红，继而变成铁青。他比谁都明白蒙戾这句话的意思。但此时此地，乐与博却是不敢发作，强将怒火压在心底，乐与博冷哼一声，很故意地说道：“本公子是上当受骗了，这女人……哼，不过，她能跟了李将军也是福气。专心服侍一人总好过被千人进万人出。”
最后一句明显是气话了。不过作为一城之主的儿子，乐与博居然如此的口不择言，其教养之差，可想而知。不过联想到老力家一子一女的遭遇，再想想现在的情形，乐与博会有这样的表现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蒙戾此时已对乐与博失去了兴趣。他踱道李元芳的身边，低低的笑道：“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这小兔崽子打洞的本事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李元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句：“天亮了。”
“是快要亮了。”蒙戾纠正道。对此，李元芳并不在意。他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在那儿里，黑暗在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墨色的深蓝，丝带般的白云漫不经心的排列着，如大鱼的鳞片，又如海面起伏的波涛。在黑暗中它们的颜色略略有些发灰，然而很快便开始发亮。仿佛有一只手拿着画笔在涂画，透亮的云团被绘上了色彩。同时背景的颜色也由深蓝转为了蔚蓝，最后转成了浅蓝。
天彻底亮了。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风云变
“这时候才是天亮了。”蒙戾说道。
李元芳知道蒙戾不是说无聊话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必然是有其他的意思。果然，在这句“天亮了”之后，蒙戾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不过这天，却是要变了。”
这才是他真正要说的话，李元芳心里想着，口中应道：“原来蒙戾兄也会看云识天气。”
“在沙漠中要想活得长久一些，这是必须要有的能力。”蒙戾淡淡的笑着。他对李元芳说道：“这里的都移交给祁栗莆之后，就该有一段时间是清闲的了，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如何？”
李元芳眉毛一挑：“谈天气？”
“虽然说是天有不测风云，不过若是能提早一步做准备总是没什么坏处的。”蒙戾进一步发出邀请。
李元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就在这时，祁栗莆带着人也出现在了院中。与他们一同出现的，还有一股凉风，李元芳右手的五指微微晃了晃，仿佛是要在风中抓住些什么。
“确实是要变天了。”李元芳无声的喃喃着。
费家大院门外的大街上，一群人正踮着脚远远的朝这边张望。他们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却又无一人敢向这边靠近。他们就这样远远的围着、看着。不时还与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刚刚过去的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原来的费家大宅附近的几户住家几乎是一夜未眠。自后半夜起，他们就隐隐听到了从“鬼宅”那里传来的异声。不但如此，从里面传出的声音还越来越大，到最后，这附近几乎所有的人便都被惊动了。
闹鬼了！这是附近居民共同的猜测。虽是如此，不过这时候谁敢出来查看，于是在焦急不安中，终于度过了难熬的一夜。天亮了，忐忑不安的人们纷纷从自己家出来，聚到了大街上。
有一辆马车从远处过来，看样子是路过却不得不停住了。车夫拉住了马，在座儿上站直了身子朝前张望。
“怎么了？”马车里有人问道，听声音应该是伏泰的。
主人问话，车夫赶忙转身禀告：“前面乱糟糟的，像是出了什么事。”
“出事了？”伏泰略沉吟了一下。他跳车帘向外张望了一下，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在车内同坐的还有夫人月容，看丈夫有如此反应，她不禁一愣，问：“怎么了？”
“往前面不远就是费家大宅。”伏泰回答很简单，然而月蓉却听懂了。她淡淡的笑着：“看来是要变天了。”
伏泰眉毛一挑：“夫人何出此言？”
月蓉柳眉微皱，她说：“费家大院那边围了这许多人，应该是鬼屋的事发作了。其实这鬼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少人心里都很清楚，之所以隐忍到现在才动手，应该是准备好了，或是……或是某一方已经预备好了要图穷匕见了吧。”说到这里，月蓉忍不住娇媚的横了伏泰一眼，嗔道：“连妾身都能看出来的事，夫君却道不知，偏要妾身说出来。”
“夫人聪明才智，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伏泰笑着恭维了一句。然后又问道：“依附人看来，咱们的那位朋友，是否也参与了其中呢？”
当伏泰说起“那位朋友”时，月蓉的脑海情不自禁的浮出李元芳的形象来。轻叹一声，月蓉道：“依我看来，他已是身在局中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厉戎给你带这样一封信了。”
“然而信中并没有要我做什么呀。”
这个李元芳，外表虽看着平和，但内心却是非常骄傲。若无必要，他是不会轻易开口提要求的。月蓉心里想着，口中却说道：“夫君不是想与此人结交吗，眼下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说到此，月蓉脸上现出若有所思之色，她说：“若我所料不错，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会来找你的。”
“我明白。在这之前我会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的。”伏泰连连点头。看样子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夫人的意思。
月蓉轻叹一声。这时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许多事。包括兄弟厉戎，也包括儿子瑞昱。丈夫是商人，重利是本性。但是：“这位李先生可与旁人不同，他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不用多说，伏泰立刻就明白了。他正色道：“夫人，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话间，让伏泰打发到前面探听情况的车夫回来了，他就在马车外将打听来的消息向伏泰进行报告。当然，从人们的交头接耳中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很快，车夫便将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伏泰点了点头，这个车夫很识趣的退到了一旁。
“事实应该和夫人你猜测的差不多。安民告示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伏泰说着，脸上现出若有所思之色。他看了月蓉一眼，忽然笑道：“有道是树大招风，看来有些人这一次是要栽个大跟头了。”
这个跟头一栽，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想爬起来基本是没有可能了。
月蓉心里想着，不过却是没有说出来。伏泰明白她的心思。轻叹一声，说道：“夫人，你还看不明白吗？昨夜这里发生的事只是前奏，很快就有一场风暴要来临。这场风暴会将所有靠近的人都卷进去！”
道理月蓉都明白，她只是单纯的舍不得离开这里。伏泰也明白夫人的心思，刚想说些话安慰，便听前面一声锣响，然后便听外面有人嚷嚷着：“安民告示出来了。”
所谓的安民告示，大体的意思是说多年前有一伙妖人用毒物将费家所有的人都害死并占据了这里。而官府在查明真相后果断出击，将盘踞在这里的歹人全部消灭。云云。
告示一出，周围人议论纷纷。而这时，一身戎装的祁栗莆出现了，他站在大门口，手按腰间的剑柄，用威严的目光向下扫视。瞬间，所有的议论都停止了。
班奈特也从里面出来了。他单膝点地向祁栗莆行了一个礼：“将军，里面都已经清理了。”
祁栗莆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站起身，班奈特对着台阶下的街坊抱拳一揖，要求道：“禁卫军要出来了，请乡亲们让开一条通道。”
围观的人群往两边分开，在他们的注视下，威武的禁卫军押着狼狈不堪的俘虏步行而过。那些戴狰狞面具的死骑让人惊怕，不过很快就有人认出了烂脚蛇与长翼幅。
“原来是这两个臭坏蛋。”
这一声发出之后，围观者们如炸了窝一般。接着是喊打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帮混蛋都宰了。”长翼幅李玄宇喃喃的诅咒着。
他的声音只有一旁的李玄地能听见。为此他回应了一句：“你给我闭嘴。”然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对周围环境的观察上。终于，他看到了，老瓦就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他头戴一顶瓦棱小帽。眼角、额上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这时他留的是连腮胡须，几乎将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站在人群中，老瓦很不引人注目。不过李玄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并向其投去了带疑问的目光。老瓦明白李玄地的意思。他回过去了一个眼神，并以周围人难以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
到此，李玄地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的定了下来。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
这时，人群中的老瓦也消失了。
离开人群后，老瓦靠着墙慢慢地往前走。他低着头，双肩略略往前收。走路的样子就像是个普通的老人家。然而谁也看不见就在他被袖子遮住的手上正握着一面镜子。每到转弯口，老瓦就会用镜子往后照。显然，他就是用这个来确定身后是否有人跟着。
镜子印着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谁也不会注意到路旁这个正在遛弯的老头。
一切都很正常。然而就是这样，老瓦还是又绕了几个圈子，最后才朝自己真正的目的地而去。
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了没人后，老瓦敲响了面前的大门。
“谁呀？”门里传出了问话的声音。
“是我。”老瓦扬声答道。
“你是谁？”门里继续追问。
老瓦答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隔壁邻居的外甥的老丈人的兄弟的女婿。”
“原来是你啊。”门里的人终于知道老瓦是谁了。门开了，老瓦闪身进去并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紧接着，里面开始了一段压低声音的对话。
“怎么样？”门里的人问道。
老瓦回答：“一切顺利，鱼已经把饵给吃下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因为兴奋，门里的人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是啊。”老瓦点点头。与门里那人不同，老瓦表现有些平淡。他的眉毛甚至还微皱着。门里的人看着不对，忍不住问道：“怎么，事情顺利你不高兴？”咱们在这里这么久，不就是为的这一天吗？”
“这个我知道。”老瓦点点头。他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顺利了，我总有些很不好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门里人哈哈大笑。他对老瓦道：“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主人的算计中。你不用多虑，只要把主人交代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是……是，我明白。”老瓦连声答应。不过就算如此，笼罩在他眉间的阴影依然没有消散。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能和主人联络到吗？”
“很难。”
“那……老大呢？”
“你怎么想起来要去找这个人？”提到这个所谓的老大，门里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瓦眉头紧皱，与门里那人一样，他对那个所谓的老大也有很大的顾忌。但在现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在这里，除了主人外老大是唯一可作决策的人。
门里人没有问老瓦有什么事。不该他管的事绝对不管，这是规矩。不过他也没办法给老瓦什么帮助。因为那个所谓的老大已经有好几天未露面了。包括亲信部下，谁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这可真是怪了。”老瓦喃喃道。不知怎的，他心中那个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深了……
………………………………
第一百八十章 龙师与鬼九
屋顶上，李元芳将俯下的身子抬了起来。
刚刚在费家大宅门口，老瓦自以为在人群中藏得隐秘。但还是被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认出老瓦的人是蒙戾。他与李元芳并没有随禁卫军一同从大门出来。为安全计，他们暂时也没有立刻离开。于是，蒙戾认出了混在人群中的老瓦并为李元芳指了出来。
“这家伙出现的可真够及时的。”基于前几次老瓦的特殊作用，李元芳立刻就对这个人注意了起来。这时，他发现老瓦钻出人群，朝外面走去。
这家伙是要去哪里呢？李元芳起了好奇，他和蒙戾说了一声准备跟上老瓦。
“把你的枪给我，带着它太扎眼了。”蒙戾说道。
李元芳想也没想，将蟠龙枪取下来递到了蒙戾手上。倒是蒙戾，在接过枪的时候愣了一愣。
“一会儿我会来找你的。”李元芳道。
蒙戾回过神来，应道：“好，我在老地方等你。”
跟在老瓦身后，李元芳一路穿大街过小巷。老瓦虽然很警觉，但依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就这样，他一路将李元芳带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为了防止被不相干的人打扰，这处的联络点设在了很偏僻的地方。这即方便了老瓦，更方便了李元芳――若不是这样，他就这样上房顶偷听是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所以，老瓦与他同伴说的话李元芳都听见了。不过这却给李元芳带来了更大的疑问。就这两个人的对话中，他听出了一个正在进行中的巨大阴谋。然而当说到关键处时，里面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太阳越升越高，李元芳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开始有人往这边走了。
这里不能呆了。明白这一点之后，屋顶上的李元芳如狸猫般轻盈的一跃。落地悄无声息，然后很快就消失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屋子里的两个人是毫无觉察。事情说的差不多了，老瓦便跟同伴告辞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看见。”那人吩咐道。
“我明白，你放心吧。”老瓦说着便要打开门出去。就在他的手指更刚碰到门的一瞬间，有一股大力传来，猝不及防，老瓦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有敌人来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发出一声喊，抽出自己随身的兵刃，一起向门口袭去。
从门口探进来一柄阔刃长剑。长剑往上一格，往下一劈，“当，当”两声之后，老瓦和他的同伴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而这时，阔刃长剑的主人也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青铜面具，黑色大氅。这身诡异的装扮对老瓦和他的同伴来说并不陌生。再加上来人手里的阔刃长剑……
老瓦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脸色一下子煞白。但另外的一个人却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他鼓着眼睛瞪着来人喝道：“你是哪个队长的手下，居然到这里来闹事，是真的活够了吗？”
“嘿嘿嘿嘿”来人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他也不多话，双手握剑，直接朝屋里的两个人砍去。这一剑带了巨大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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