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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战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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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元芳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法莎罗雅公主的住所外。一眼望去,这里显得异常清冷。到处黑灯瞎火,犹如是帝王的冷宫一般。
元芳将这里四下都转遍了,除了正在熟睡的几个白日里专门负责洒扫的侍女外,这里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府中防卫甚严,不过,所有巡查的重点却都在外面。
确定了不会再有其他发现之后,元芳便要离开。而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了一声极低的叹息。
叹息声是由一名非常年轻的女子发出的。虽然这女子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压抑到了极低。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听起来仍是格外的清晰。在叹息之后,是一位年长女子的呵斥:“半夜三更的,干什么呢?”
“姐姐,我……我害怕。”先前发出声音的女子低低地说。
年长女子打了个哈欠:“又怎么了?”
年轻女子:“公……公主已经一天没回来了。”
年长女子有些不耐烦:“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太直。这女子放软了声音,继续道:“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男人们都在外面找呢。很快公主就会回来了。”
“嗯。”年轻女子应了。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姐姐,还有一件事,我非和你说不可。否则,否则我是真睡不着。”
年长女子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好,好,你说。反正你睡不着我也别想睡着,是吧。”
年轻女子没有在意年长女子在说什么。事实上,她已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了。昨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起夜,很无意的从窗户里看到管家扎克格带着几个装束古怪的男人从院墙那边跳进来。然后绕道公主居住的那幢小楼后面去了。
一个激灵,年长女子顿时睡意全无。她低低喝道:“不许胡说八道。你应该知道,公主最讨厌扎克格,从来不允许他进这院子一步。扎克格如何有这么大的胆,居然……居然半夜三更带人过来。”
“我没有胡说八道。”年轻女子急了。她说:“我是亲眼看见了,扎克格从院墙那边跳进来,在他后面的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越说这年轻女子就越害怕。她低低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姐姐,你说会不会是扎克格勾结了外人,将公主给绑架了?”
年长女子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捂住了年轻女子的嘴:“你好大胆,居然说这样的话,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说这话时,年长女子的声音在颤抖,显然是害怕极了,而年轻女子则害怕更甚。她用更低的声音说:“姐姐,我一天都在想这个事情。我害怕,怕公主回不来,怕太子迁怒,更怕……更怕扎克格知道我看到过他……”
年长女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说道:“公主是待咱们不薄。但……但我们不过是些比蝼蚁还卑微的奴隶,又能做什么,又可以做什么呢?妹妹,记住,今天的这话不要再说给第三个人听了。扎克格是太子最信任的人。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太子也不可能相信的……”
事实上,第三个人已经都听到了。与那年轻女子一样,李元芳也对扎克格产生了怀疑。于是,他很快就找到了扎克格。
现在已经是很晚了,但扎克格却依然没睡。他就坐在账房中,所有巡逻小队巡视结束都要到这里来向他汇报情况。
“这厮还真是勤勉。不知是以前皆是如此,还是今天情况特殊?”元芳在心里想着。然后很快,他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一位负责的小队长在报告的时候没能将情况说清楚。对此扎克格很是恼火,并好一顿训斥。而在训斥的话中就有这样的内容:“咱们大帐中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而现在太子又不在,若是再让人混进来并生了事端。咱们几个,就都不用活了……”
亚克察不在府内,那他去了哪里呢?元芳很是好奇,他将自己趴在屋瓦上的身体又往下伏低了些。但很可惜,在说完这句话后,扎克格便再也没说过一句与此有关的话,而那个肇事的小队长也被打发走了。
天越来越暗了,周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元芳知道这样的黑暗持续不了多久的。很快天就要亮了。在天亮之前,元芳必须撤走。
难道今夜就这样无功而返了吗?元芳有些焦躁。而就在此时,又有人走进帐房。这人是负责府中杂役的管事。来这里是向扎克格做请示的:“对后院的清理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这不废话嘛。”扎克格没好气的斥道:“咱们府里这么多人,一天下来后面几乎都要满了。不清理,叫我们都闻臭气过活吗?”
“是,是,是。”那人不停的点头哈腰。接着,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大总管,昨天运垃圾出城的车子在回来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少了一辆,驾车的人和马都没有回来。”
这个情况引起了扎克格的重视。他问:“驾车的是谁,只是一个人吗?”
那人嘿嘿笑着:“大总管,咱们府中做这些事的还不都是那些人。原本那车应该是两个人。但有一个病了,所以就只剩下了一个……”
“原来是从牛马市买来了的奴隶,那事情不就很清楚了,定是这家伙孤身一人,便找个机会驾车逃走了。”说到这里,扎克格不耐烦的挥着手:“行了,这些小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处置,就不要来烦我了。去吧,去吧。”
来请示的人半屈着身子退了出去。元芳心一动,他看着那人离开并尾随他到了堆满垃圾的后院。
后院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了。做事的大多是扎克格所说的从“牛马是买来的奴隶”。趁着天亮开城门将这些废物都送到西门外的大垃圾场。在一旁监工的鞭子的监督下,奴隶们辛勤的干着活。
在向大总管请示后,负责这里的人匆匆赶了回来。回来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你们预留一部车子的,没有忘吧。”
“哪儿能呢,已经都准备好了。”离得最近的监工谄笑着回答。接着他忍不住又问:“总管,那件事情大总管怎么说?”
“跑了只畜牲而已,大总管不管这件事。”管事儿的说道。听这话,那监工眼前一亮:“哈,那大总管不管。也对,这样的小事本就不应该劳烦他老人家。”接着,他嬉皮笑脸的提议道:“如果把那家伙抓回来,也不用往上报了。直接让我们几个消遣消遣,也让您得个乐。”
“你们几个想得到好。”管事儿的冷笑一声:“也说不定那厮就永远回不来了。”
那监工却不这么认为:“那厮不过是个异族的奴隶,虽然是一时侥幸给逃了出去,但他能出得了石国吗?就算出了石国,外面就是茫茫沙漠,他能逃到哪儿去?”
“说不定他能逃到天上呢。”管事儿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和他说话的监工一愣:“什么?”
“没什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少管。通常多管闲事的人都会死的很快。”管事儿的已难以捉摸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将刚才那件事重新提起:“这次要处理的东西里有太子最宠爱的几个屈支国歌姬、舞姬们不要的衣服。屈支国风俗古怪,姑娘们用过的衣服不能和其他东西混合,必须在一个特定的地方焚化。这件事情让那帮牲口做我也不放心,没柰何,只有我亲自跑一趟了。”
听了这话,元芳心里一动。其实他一来就注意到了这里往外运送垃圾的高帮曹车。其中大部分都已经满了,然而却有一辆是空着的。看来,这车就是特意留出来的。
元芳本就攀附在附近的树枝上。他找准机会,飞身一跃,直接落到了马车的车厢里。元芳的这一跃,动作相当的快,马车的附近虽然也有人,但却完全没能发现。只是元芳的脚刚碰到马车的车厢底,上方立刻就有东西砸了下来。
那是一个很大却很柔软的布包。从里面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香气从中传来。看来这就是那管事儿的所说的,屈支国的歌舞姬们换下来不要的衣服了。
轻轻一闪,元芳躲过了包裹的“袭击”。然而很快又有一个包裹袭来,但这次可就没地方让了。没柰何,元芳将这包裹接住并将其轻轻放了下来。
车外的人将整理好的包裹一个一个往里扔,而里面元芳则是一一接住并在身边放好。包裹并不是很重,很快就扔完了。蓬松的衣服包裹体积很大,足足占了大半的车厢。幸亏元芳有心,算是整理出了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容身之地。
终于,所有的事都做完了,后院一侧的角门打开。杂役门收起工具,跳上马车赶着马儿排成队从角门里出去。
马车上了大街。
………………………………
第二十章 跟踪与拦路
天已经渐渐有些亮了。清冷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但类似的马车却有不少。幕兰达大会将近。突厥几乎所有大大小小部落的都前来参加。而夜晚整理垃圾,天明出城倾倒几乎是所有汗帐府邸的习惯。所以当亚克察府的马车到西门时,那里等候开门的马车几乎要停满了。
天完全亮了。城门也被缓缓打开。
送垃圾的马车一辆接一辆的排着队从城门口通过。再看了各车队出门的令牌并经过简单的检查后,守城的兵卒便挥手示意放行。
出了城门,亚克察府邸的马车依然是排队向前进。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前面的路分成了两条岔道。一条笔直向前,一条则拐向另一个方向。到这里,车队便分成了两部分。大部分车辆依然笔直前进。而管事儿乘坐并由一个杂役驾驶的马车则拐向了那条岔道。这两个人现在都不知道,车子上除了他们俩外还另外多了个“乘客”。那就是李元芳。
这条路元芳并没有走过。他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就是处理身染恶疾而死的病人,或是无人收敛的遗尸亦或是那些如牛马般死去的奴隶尸体的化人场。
看来管事儿想在那里处理车上的衣物。这确实也是比较周到的考虑。如果拿到垃圾场那里焚化,大风将火种带到别的地方点燃了其他可燃物。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往垃圾场的人多车多,一旦火起就是一场灾难。
通往化人场的路并不好走,在车厢内更觉得颠簸。不过元芳的周围是柔软的衣服包,这多少起了些缓冲的作用。身在车厢中,四周都是隔挡的木板,不过板与板之间还是有缝隙的。通过这些缝隙,元芳便可以观察到外面的情况。
车子忽然停住了,不是到了目的地。而是前面路的中间站了一个人,一个如黑铁塔般的大汉。
管事儿的很想破口大骂。但他不笨,知道会在这里拦路的就绝不会是一般的人。强忍怒气,管事儿的客客气气的说:“这位好汉,我是木它达部大帐的一名管事,往前是为了替主人处置一些私人的物品。车子上就是这些,别无其他。请你让一让,让我过去。”
“我知道你是亚克察府的,我对你车上的东西没有兴趣。”黑大汉瓮声瓮气的说。听这话,管事的只觉心中一紧:“你……你想怎样?”
“我……”黑大汉刚说了一个字,他的眼神就是一变,同时改口喝问道:“你……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元芳站在车厢的最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黑大汉。他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沙勒威。想不到仅一天不见,你不但学会了说话,而且还在这儿拦起路来。”
沙勒威如黑炭般的脸涨得通红。不过因为他本来皮肤就黑,,倒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元芳从车顶正身而下,落到了沙勒威的面前。沙勒威瞪着元芳,喝问道:“你是要护着那个奴才了?”
所谓的那个“奴才”,指的就是元芳身后车子上的管事儿了。听到这句话,元芳立刻就明白了。他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元芳的这句话引起了沙勒威的警觉。他冷冷的问道:“你怎么也对这个奴才有兴趣?”
“原因应该是和你一样的。”元芳回答。他紧盯着沙勒威,问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沙勒威的脸色一变。元芳的这个问题,确实是问在了要害上。要知道元芳之所以决定跟踪这名管事儿,是因为在无意中听到了这个人和他手下的对话。从那句很暧昧的话里,元芳听出了另外的意思――这个人必然是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说的。
这是元芳,那沙勒威又是为什么呢?
沙勒威的脸色变了。他厉声道:“这件事与你有何相关?”
沙勒威的语气是异常的蛮横。元芳年轻,听得难免心中火起,但他却忍住了,并努力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这位兄台,我知道你是公主的朋友。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
“你们也在找法莎罗雅?”没等元芳说完,沙勒威忽然出言将元芳的话给打断了。
元芳点点头:“是的。”接着他又问道:“这件事兄台是如何得知的?”
沙勒威的语气放缓了些。他说道:“一个月前,法莎罗雅曾经和我约了要一起去做一件事,时间就在昨天。”
“然而昨天你却没等到法莎罗雅。”元芳明白了。
“是的,就是这样。”沙勒威的回答印证了元芳的猜测。在约好的时间没有等到人,沙勒威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他与法莎罗雅认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位少女有一定的了解,这样莫名其妙的爽约一定是有原因的。
通过秘密的途径,沙勒威潜入到了亚克察府。然后沙勒威很快就明白了。原来法莎罗雅之所以会失约,是因为她这人已经失踪了。
“也就是在那时,你注意到这个车上的突厥人吧。”元芳若有所思。
沙勒威哼了一声:“没错。这厮叫班甲拉。是亚克察府中的一名低级管事。这厮虽然没什么本事却酷爱炫耀。我猜你是听见这厮与手下说的话才会一路跟踪的吧。哼,我也是差不多。只不过没你的本事,能上得他的车,只能是预先到他的必经之路上伏击。”
从这句话中,元芳听出了很重要的一点。沙勒威在亚克察府中应该是另有眼线或者是专门的消息来源。要不然他也没那么容易就能潜入潜出,并能这么容易的得到预定目标的行动时间和路线。
元芳能想到的,班甲拉未必都能想到。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车子前面的两个人都是冲自己而来的。如果不拼命,今天就要没命了。于是,班甲拉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把夺过旁边已是目瞪口呆的车夫手中的鞭子,然后一脚把这个倒霉的家伙踢下去。
鞭子重重的抽在拉车的马背上。受惊的马儿一声长嘶,然后猛地往前一蹿。元芳就站在马车的前面。马往前窜,几乎是立刻就要撞在他的身上。而就在此时,就看元芳忽然向上一跃。不但让开了惊马的撞击。身在半空时还一转一折,并准确的落在了马车上,班甲拉的身旁。
车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班甲拉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推元芳。元芳抓住这只手用力一拧。班甲拉觉得自己的手腕上仿佛多了个铁钳子。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是在惨叫刚出口的同时,元芳将已经抓牢了的那只手用力一旋,腕骨剧痛中,班甲拉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随元芳用力的方向转动。等到他的面孔转到正对马车座椅时,元芳便用力往下一按。
班甲拉的脸重重的砸在了自己刚刚做过的地方。在这样的打击下,他几乎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此时这个倒霉的家伙双膝跪地。一只手被反别在身后,脸紧贴座椅是动弹不得。
元芳处置班甲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收拾这样的家伙费不了多大的力气。所以元芳的另一只手同时抓住马缰绳用力一拉。
马已经开始往前冲了,转眼之间就已经冲到了沙勒威的身旁。沙勒威仗着自己身高力大,不躲也不让,他一把抓住马笼头用力一拉。嘶鸣声中,马儿的两条前腿抬起并踢得老高,但却一步也没办法往前了。
“把那个给我。”放开马儿,沙勒威一步跨到马车的车座旁,向元芳沉声说道。
元芳眉头微皱。他说:“我知道你是想要找到公主。但你单身一人,要做成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困难了。不如让我将这个人带回交与我家大人。他老人家一定能从这厮口中问出重要线索并尽快将公主找到。”
显然,这句话并不能让沙勒威放心。他皱着眉头问:“你家大人是谁?”
“便是大周当朝宰辅――狄仁杰!”说这句话时,元芳双眉上扬,脸上也情不自禁的带上自豪地笑。
“原来是狄阁老,我知道他。他是大周第一神断。”很显然,沙勒威对狄仁杰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但这却依然无法打消他的顾虑:“狄阁老在突厥,这我知道。但他一个外人,为什么会介入到这件事情当中?难道……”说到这里,沙勒威忽然想起来什么。他把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瞪大了眼睛看着元芳。
元芳郑重的点点头:“是的。大人管这件事是得到了突厥长老会的授权的。而且长老会已发下告示,言明狄公是突厥最尊贵的客人,任何人都不得对他无礼。”
………………………………
第二十一章 同时的两场激斗
“原来狄公已得到了突厥长老会的授权,并已经成了突厥最尊贵的客人。”沙勒威将这两句话重复了一遍。在说这两句话时,沙勒威的声音有些沙哑。而在说完之后,他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就直接朝元芳挥了过来。
元芳一惊。他完全没想到说得好好的。沙勒威说出手就出手。而且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身子往后一仰,元芳让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虽是如此,但元芳也没有立刻就还手。而是先喝问:“你干什么?”
沙勒威是以自己的行动回答问题的。一只手逼开元芳,他的另一只手朝瘫在一边的班甲拉抓去。然而这一把却抓了个空。因为在预定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元芳虽然口中问“你干什么”,但心里却很清楚沙勒威的用意,他直接一脚就将身旁的班甲拉从车上踹了下去。
一抓落空,沙勒威立时向元芳怒目而视:“你……你这个……”说突厥话,沙勒威原本就不是很流利。此时激怒之下,更是话都说不全了。
元芳也火了。他冷冷的说:“你可是比你表现的要聪明很多。只可惜别人却不会如你期望般的那么愚蠢。”
沙勒威紫涨了面皮,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们不是朋友。”
“元芳虽不才,却是不会交你这样的朋友。”元芳直接反唇相讥。在明白斗口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之后,沙勒威选择了动手。当然,他明白单纯的动手是奈何不了元芳的。所以沙勒威直接动用了他用来卖艺的那根棒子。
长长的棍子带着劲风向元芳扫来。车座狭小,完全无法周旋。于是元芳立刻从上面跳了下来。沙勒威的这一棍重重的打在了后面的车厢上。薄薄的车厢板如何能承受得了如此凶猛的一击,直接就碎成了好几块。而棍子却是余势不衰,直接扫进了车厢里。沙勒威手一抬,棍子上挑而出。而车厢里的几个包裹也被一并带了出来。
包裹被挑到半空,然后就在空中散开。包裹一开,其中的衣物便如下雨般飘飘洒洒的往下落。
沙勒威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他生怕元芳趁机偷袭。便全力向后猛退。然而,元芳却并没有动。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沙勒威。一句话都不说。
半空飘扬的衣服落地。在地上铺了花花绿绿的一层。而这时元芳忽然动了。他脚在地上一蹬,人便如离弦之箭般朝沙勒威冲去。身在半空,元芳就是一刀挥出。
元芳来势汹汹,沙勒威不敢怠慢。他双手握棍,横在身前抵挡。“挡”的一声,刀棍相交。同时火星四溅。刀是钢刀,棍子也不是木头的。这一次的比拼,双方都是用足了力气。而硬碰硬的结果,是不分高下。但棍重刀轻,沙勒威感觉自己算是输了一招。元芳这一刀之威猛,大出沙勒威之意料之外。但也把他与生俱来的凶悍给激发了出来。
沙勒威的身子一弓一放。借这个蓄势掌中棍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元芳砸来。元芳侧身闪过,不待沙勒威变招,元芳便挥刀将棍子给迎住了。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元芳没准备与沙勒威以力斗力。链子刀的刀锋刚碰到棍身,元芳的手便微微一侧,刀锋顺着棍身下滑,直向沙勒威握着棍子的双手削去。危机就在眼前,元芳出刀相当的快,几乎转瞬见刀就抹了过来。沙勒威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从刀锋上传来的森森寒气。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撒手,下一步就是鲜血染红元芳的刀锋。
所以,沙勒威立刻就放松了手。棍子很沉,没人握持之后往地上掉的也很快。刚掉一半,沙勒威下面出脚。一脚踹在棍身上,棍子弹跳起来,带着劲风向元芳砸去。元芳冷哼一声,他让过了砸过来的棍子,然后挥刀再向沙勒威而去。刀刚递出去一半,忽听身后有异风起,眼角余光瞥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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