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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破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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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意外遭袭
腊月十九，青石镇的雪越来越大了，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今天是白柔母亲的忌日，每年的今天白有财与白管家都会带着白柔去祭拜一番，今年白柔成亲，聂玄理所当然的也加入了进去。
他手中拿着香烛纸钱，神色凝重。来祭奠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丈母娘时，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身在此地，会有人打理他的坟头吗？一想到这些，阵阵悲凉之意涌上了心头。
“等等！”四人刚走到一片小树林时，走在前面的白管家突然停下了脚步，伸手阻止了几人的前行。
四周死寂一片，只有漫天风雪飘落。这看似十分正常的景象，却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小心！”树林之内，突然飞出十多根利箭，箭身呈银白色，明显是经过加工处理过，与四周的积雪颜色相近。
四人脸色骤变，聂玄大喊一声后，施展出饕餮吞噬术，在四人前方凝聚出一个七尺多高的黑洞，将那些射来的利箭全都吸了进去！
在白雪漫天的冬季，那黑洞与四周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在吞噬掉那些利箭之后，聂玄立即收了回来。以他现在的气血施展出这门神术，还是太勉强了些，难以支撑太久。
“退后！”白管家盯着那片树林挡在三人的前方，大声说道。
十多支利箭同时射出，对方至少都有十多个人，具体修为也不清楚，若是冒然前往，很容易被暗算。
在白管家的阻挡下，聂玄护着白有财与白柔向小镇的方向退去，他们还没有退出几步，身后又冒出了七八个手持雪亮长刀的白色身影。
树林内走出了十多道人影，迅速将这四人包围了起来，那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留有长须的中年人，他阴沉着脸说道：“白有财，今日我就送你们一家四口下去跟你那死鬼婆娘团聚！”
大雪纷飞，加上这里离坟场很近，很少有人会来此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
白有财神色凝重，他环视了一周，对那中年人道：“徐啸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为何？”
“为何？哼哼！”徐啸海冷哼一声，说道：“当初我儿徐林去提亲，你们不同意便罢，还打断了他的腿，念在你平日为人不错，我也就忍了，可我儿徐阳却被白柔给杀了，我说得没错吧，白大小姐！”
徐啸海阴森的目光凝视着白柔，当日逃回去的两个人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他们后来也去矿区查看过，地上除了血迹之外，连具尸首都没有。
本来徐啸海还真的怀疑是妖兽杀了徐阳等人，可后来白柔回来了，聂玄也回来，唯独他们徐家的人死不见尸，如此一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人是我杀的，跟我爹他们无关！你要给你儿子报仇，冲我来就好了！”白柔盯着徐啸海，没有半分惧色，上前走了过去！
聂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悦道：“什么你杀的，没事儿别瞎说，就你那点修为杀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了，徐家的人都死有余辜，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徐老爷子回家跟他婆娘再努把力，明年再生一个大胖小子就是了！”
他上前一步，将白柔护在身后，对徐啸海说道：“徐老爷子，你不是有好几个儿子吗，不过才死一个而已，以后一样有人给你养老送终的，你又何必这么瞎折腾！”
“再说你要报仇也找错了对象，你儿子是一头神猿杀的。当时就我和柔儿青儿三个人，她们两个不必说了，我也没有多少修为，虽说你儿子的确是个草包，但其他人的修为还是不错的，我们三个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好，好！”徐啸海气极而笑，又说道：“不管是不是你们杀的，仅凭你这些话就有理由让我杀了你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家来了一头妖猿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若不是你们指使，我儿岂会葬送了性命，来人···”
“等等！”聂玄又阻止道：“老爷子先别上火，这事儿真不怨我们！我看这样吧，我去叫神猿来，你要打要杀随便，否则就算你杀了我们也不算为你儿子报仇了啊！”
徐家侥幸活着回去的人也说过了，杀徐阳的确实是一头妖猿。可那头妖猿即便他们找到了也不一定杀得了，说不定还得搭上不少人的性命。
“动手！”徐啸海不想再跟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扯皮，立即命令道。
二十多道身影提着明晃晃的长刀向聂玄四人扑了过来，这些人的修为最少都在武士四层以上，其中还有几人的修为是武士后期，加上徐啸海身为武师境界，神猿不现，难以活命！
白有财半点修为没有，白柔虽然已经达到了武士九层，但终究很少与人拼杀，战力甚至不如对方的一个武士八层的人。
眼见情况危急，聂玄倒退两步，一道手刀击出，将白柔打晕在地，他又快速上前两步，再次将白有财打晕。
“我就不用了，你变身就是！”白管家盯着那些向自己四人扑来的徐家人，出声对聂玄说道。
聂玄惊愕当场，收回了停留在白管家身后的手刀。他不知道白管家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秘密的，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体内的妖丹疯狂运转，身体快速生长，只听到一声声‘咔咔’的布匹被撑破的声音。
破天神猿的银色毛发，与四周积雪混为一色，他的突然出现，让那些冲过来的人全都赶紧停下了脚步。
这一幕太恐怖了，明明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却突然变成了一头妖兽，只是看到这一幕，徐家的这些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妖怪啊！”不知道是谁大吼一声，好几个跑在前面的人都摔倒在地。这一幕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想象得到，打破了他们对妖兽的认知！
他们从未听说过，妖兽可以化身成人的，更没听说过人族还可以化身为妖的，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让他们恐惧。
徐啸海同样感到毛骨悚然，在来之前他都打听好了，白家的那头妖猿确实离开了此地，也并不在白府中。这一次白家人出来祭奠白柔的母亲，在镇子的时候都有人暗中观察，在确定妖猿不在后他们才决定动手的。
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头所谓的妖猿，就是白府的姑爷，而且在聂玄变成人身时，他们感受不到丝毫妖气，没有流露出一丝破绽。
“你去杀徐啸海，其余的人交给我！”白管家十分冷静，并未因为聂玄的妖变而感到意外。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柄火焰长刀，冲向了那些被吓得肝胆俱裂的徐家之人！
除了徐啸海之外，其余之人都是武士阶段，能跨越大境界一战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无不是整个天弃世界的天才，明显跟这些人毫无关系。
这群人被聂玄的妖变吓得魂飞魄散，早已失去了斗志，在白管家的屠戮下，毫无反抗之力。
徐啸海见此，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冷酷，他惊慌失措地向小树林逃去，没有片刻停留。
聂玄见此，一个纵跃跳进了小树林内，将几根大腿粗细的松树踩倒在地，双眼冷漠地盯着徐啸海。
“你儿子是我杀的，其他的人也是我杀了，你不是要报仇吗，来呀！”聂玄庞大的妖兽之躯一步步向徐啸海走去，逼得徐啸海连连后退。
“啊···”在惊慌地倒退了几步过后，徐啸海终于将心中的恐惧化为了凶戾，高举着长刀向聂玄冲了过去。
只可惜他在聂玄的眼里就是一只臭虫，他的垂死挣扎并没有多大的用，还未扑到聂玄身前时，就被聂玄那长长的手臂一巴掌拍向远处，撞断了几根粗壮的松树，连长刀也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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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神秘的白管家
聂玄走了上去，看着口吐血沫的徐啸海没有半分同情。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弱肉强食是万古不变的生存法则。
他为了给儿子报仇情有可原，聂玄为了保命也无可厚非，其中的对错很难说得清楚。唯一能够决定对错的，那就只有力量了。
他抓住了徐啸海的咽喉，轻声道：“你若是不来，本来是可以安度晚年的！”
咔擦一声，聂玄手中用力，掐断了徐啸海的脖子，却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他回过头来，望向白管家的战圈，在白管家的那柄火焰长刀之下，那些玄铁铸造而成的长刀犹如泥捏的一样，纷纷断裂。
聂玄紧皱眉头，这可不像是武技，更像是血脉神术，只不过这种血脉神术似乎并不是很强，难以与聂玄的饕餮吞噬术相媲美。
说是不强，那也只是针对聂玄这种拥有血脉神术的人而言，能凝聚出那柄火焰长刀，在兵器上天然占据优势，也绝非一般的武修可以相提并论的！
白管家冲杀了一阵，那些武士境界的人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在斩杀了十一二人后，有几个分别向各个方向逃去。
聂玄的秘密绝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所有亲眼看到他变身的徐家人全都得死，否则他的秘密再也不可能隐藏的住。
他不再犹豫，快速纵跃，与白管家一起追杀那些逃走的徐家之人。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已经尘埃落定。聂玄与白管家都来到了白有财和白柔的面前，四目相对。
“二叔，我该怎么对你？”聂玄凝视着白管家那略微沧桑的面孔，平静地说道。
他真的有些犹豫，除了自己之外，这位白管家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要想隐藏住这个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此人。
可聂玄知道，这个人对白柔有多么重要，而且此人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却一直没有泄漏出来，足见此人的嘴还是很严实的。
白管家笑了笑，道：“你要杀我？”
孽玄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只是希望二叔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关于我的事情！是恳求，不是威胁！”
白管家收敛了笑意，点了点头，说道：“杀了我更保险！”
“可你是柔儿的二叔！”聂玄又说道。
白管家又微笑了起来，盯着聂玄道：“我本以为让你成为柔儿的夫婿是我的一个错误决定，现在看来，还是很明智的！”
聂玄变幻成人类模样，看了看倒在雪地的这父女俩，叹息一声道：“未必，我倒觉得二叔当初不该那么做！”
自从成为白家女婿之后，聂玄的步骤完全被打乱了。他本想找个地方安心修炼，然后凭借自己的力量加入到帝都那个漩涡之中，可在成亲之后，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份牵挂。
是爱情吗？聂玄不知道，或者更多的应该是怜悯。这种情绪要让他这样一个对情感并不太懂的人来定义，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他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只能随意地将身上的布片搭在自己身上，并将躺在雪地的白柔抱了起来，朝青石镇缓缓走去。
望着聂玄的背影，白管家轻声叹息一声。他并未追问其他的，或许只要是对白柔好的事，他都愿意去做。破天神猿一事是聂玄最大的秘密，他不向任何人说起，只是因为他也有自己的秘密，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呢？
他将白有财背在了背上，远远的吊在聂玄身后。不知为何，当聂玄的秘密被他当面揭穿之后，他反而比从前更谨慎了一些，也对聂玄更忌惮了一些。
前方的那个身影，会与那个人一样吗？还是会有所不同？不管结局怎么样，他不会害柔儿就是了，那么既然如此，还去自寻烦恼干什么呢？
白管家背着白有财缓缓前行，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似乎对于生命的终极意义，都已经完全看破。
当他们返回白府，安顿好白家那父女二人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对方所住的地方走去。
“二叔，天气太冷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暖暖身子！”在相遇时，聂玄微笑说道。他的笑很纯粹，似乎只是因为微笑而微笑，不参合一点杂质。
白管家淡笑点头：“正有此意，你我共处一个屋檐下，正应该多亲近亲近！”
两人来到聂玄的院子，白隐送来酒菜就离开之后，整个院子就只剩下白管家与聂玄两个人。
聂玄为白管家斟了一杯酒，说道：“二叔，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我想知道有关破天神猿的事，还请二叔坦言相告！”
“早就料到你会问这个！”白管家慢条斯理的将桌上的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后说道：“既然你成了破天神猿，那你应该学会了血脉掠夺术了吧！”
聂玄点了点头，从内丹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这门秘术就已经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了。前些日子在无底渊时更是彻底掌握了这门秘术，施展起来仿佛是出于本能一般如臂指使。
“这门专属于破天神猿的血脉神术对血脉家族的威胁太大了，也可以说是所有血脉家族和凶兽的公敌！每一代破天神猿出世，都会引来血脉家族和凶兽的围杀！你的身份一旦暴露，同样会如此！”白管家凝视着聂玄，微笑着说道。
聂玄低下了头，在此之前，他的心思一直都在报仇上，他没有接触过血脉家族和凶兽，也未曾多想。白管家说出来后，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每一个血脉家族的力量都庞大无比，远非天云国这样的一隅之地的家族可以比拟的，所有的血脉家族和凶兽联合在一起，那又是多么庞大的一股力量？
“你也不用担心，天云国内没有血脉修士，加上你刚成为破天神猿不久，除我之外还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暂时还是安全的！”白管家又缓缓说道。
安全吗？聂玄不这么认为！上一代破天神猿以及以前的那些破天神猿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根本不知道，而且上一代破天神猿留下来的那段影像，更是牵扯到了神魔，这种种联系在一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向了他的心头。
在听过白管家这一席话后，聂玄暗暗决定，以后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再随意变身或者施展饕餮吞噬术，否则一旦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后果不堪设想！
“二叔，说说你吧，你怎么会来白府做管家呢？你与柔儿他们父女的感情不一般啊，我想白福这个名字，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聂玄又为白管家倒了一杯酒后问道。
白管家点了点头，微笑道：“他们父女救过我的命，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柔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在这里习惯了，也不想离开了！他们把我当成亲人，他们也是我的亲人！至于名字，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前的名字，我早就忘了！”
聂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本想探听一下白管家的底细，但既然对方这么回答，他也不好再多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自己也一样。
“柔儿丹田内的那股力量是二叔留下的吧！”聂玄直视着白管家的双眼，再次问道。
白管家神色突变，将举起的酒杯一把碾碎，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那是我留给柔儿的，要是你敢打那股力量的主意，我会不择手段杀了你！”
聂玄没有想到，白管家会这么大的反应。他轻轻一笑，说道：“二叔稍安勿躁，要是我想夺取，就不会跟二叔说了。既然是二叔留给她的，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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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十层的契机
当天夜里，离青石镇十多里路外的莽牛镇发生了一件大事。镇上第一大户徐家，男女老幼共七十二口人命一夜之间全都呜呼了，就连徐家大院也被付之一炬，最奇怪的是，家里的金银并未减少，似乎那伙土匪看不上徐家的财物，恼羞成怒才杀光了徐家的人！
身处青石镇白家的聂玄得知这个消息后，感叹了一声：“二叔还真是够狠的！”
转眼间年关已过，大地上的积雪也开始渐渐融化。
这段时间内，聂玄将修为压制在武士九层的境界，始终没有凝聚窍穴跨入武师之境。他暂时放弃了修炼，而是苦苦思索着十层的努力方向，这期间一直待在屋子里冥思着，期望着某一天顿悟出来。
“玄孽，玄孽，你快出来，我跟我爹和二叔都说好了，明天我们就去汴城！”白大小姐还未进入聂玄的院子，就大喊道。
汴城是南苍郡的郡城，它虽不如帝都繁华，但也远远不是青石镇这种小地方比得了的。青石镇镇民的活动范围大多局限于青石镇与附近的几个镇子，至于那遥远的郡城，要是去过一次，便能成为吹嘘的本钱。
说是要去武府，青儿倒是挺兴奋的，但聂玄却完全没有兴趣。这段时间白大小姐没少跟聂玄说进武府的事，只不过聂玄的态度冷淡，一直都没有答应。
他一脸忧愁的打开房门，便立即换上了一副笑脸，望着匆匆而来的白大小姐说道：“是吗，那好啊！明天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们！”
白大小姐脸色突变，不悦地说道：“说什么呢！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是吧，我说的‘我们’，就是你、我还有青儿，明天要是走的时候你没有收拾好，你就死定了！”
聂玄的脸垮了下来，他是真的不想去什么武府，在那里能有什么好学的？他堂堂聂玄，需要去什么破武府学武道吗？说句难听的，南苍武府的那位府主都未必赶得上聂玄对武道的见识，在那里还有什么可学的？
“柔儿啊，我看不如这样，我呢可以跟你一起去，但我就在武府附近租间房子，你想找我的话随时来就可以了，武府名额这么珍贵，我就不浪费了！”
他没有去过武府，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这种类似于传教一类的组织，管理必然十分严格，以后想要四处走动恐怕都不方便了。
再说武府人多眼杂的，他要是修炼，很难不被人发现他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在那样的环境下想要低调是不可能的了，若是太过显眼，很有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和危险。
白柔一把抓住聂玄胸前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的！明天你要是不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看聂玄那瘪着嘴的可怜像，白柔放了手，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没事儿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拿着这个木牌去报名的时候，就换一个名字，反正府主大人也没有见过你，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也明白你的资质不行，担心你的修炼速度被人嘲笑。不过你放心吧，进了武府我会罩着你的！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收拾他！”
聂玄依旧哭丧着脸，他是担心他的修炼速度，但却不是怕人嘲笑。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白柔走，否则这位白大小姐恐怕不会放过他！
“好吧，柔儿。你让我去也行，但在武府的时候，咱们能不能装做不认识？你也知道，我前些天刚唬住了魏通和李长青，如果跟你走得太近他们一定会猜出来什么。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就是玄孽，而且还不是血脉修士，那我的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既然没有选择了，聂玄自然要得到一些好处的。要是在武府内与这位白大小姐装做不认识，不仅少受欺负，还能免了那些嘲笑，可谓是一举两得。
白柔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缓缓点头道：“也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明天早点起床，还要赶好几天的路呢！”
望着白大小姐那心满意足的身影，聂玄若有所思。他知道白柔是为了他好，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不忍心拒绝和逃走。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若是白大小姐一直都对自己很坏也挺好的，至少离开这里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白大小姐刚走不久，白管家也来到了聂玄的院子。自从上次秘密揭穿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就拉近了许多。在白管家面前，聂玄不用像对待白柔父女那样遮遮掩掩，而有关于自己的来历，白管家也十分默契地只字未提，正如聂玄不再问有关白管家的过往一样！
“二叔，找我什么事？”聂玄将白管家迎进了屋内，便问道。
白管家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圆桌面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轻酌了一口说道：“明天你们就要去武府了，你有什么打算？”
聂玄摇了摇头，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柔儿非要我去，我只能去了！不过我不可能在那里耽搁太久，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南苍武府，甚至是离开白家！”
在他的心里，仇恨一直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太低，他恨不能立刻杀回帝都。不管是聂震天还是天云国主，全都该死！
白管家并没有觉得很意外，聂玄这样的人，离开是早晚的事。在他的心里，也希望聂玄能够离开，破天神猿的身份一旦暴露出来，整个白家很有可能都会飞灰湮灭，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说道：“从你成为破天神猿的那一刻开始，你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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