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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破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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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内不管我在不在你身旁,都不准出去拈花惹草,否则,哼哼・・・”
聂玄倒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他活了这么大,还是标准的初哥一位,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也应该不会出现自己喜欢的女子。就算真的出现了,大不了三个月后再追求就是了!
“我同意!”聂玄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入了我白家,我爹可能会安排些事让你做,要是你敢监守自盗・・・”
聂玄忍着嘴角的疼痛,终于笑了了出来。他聂玄乃是天云国第一武道天才,自然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这样一个偏僻的小镇,怎么可能有东西值得让他去触碰底线的,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你们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我还没有看在眼里。不过你最好跟你爹说说,别把我安排到太忙的地方去,最好安排一个清闲点的!”
白柔听出了聂玄的揶揄之意,一把将聂玄从床上抓了起来,恶狠狠地道:“你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你现在就给我发个毒誓,必须是最恶毒的诅咒!”
聂玄在被白大小姐抓住胸口时,就双手护住了头部,没有想到白柔竟然没有打他,只是让他发誓而已。他心中大定,立即道:“发誓就发誓,不就是一个毒誓吗,只要我不做,就什么事也没有!”
白柔放开了他,却又死死地盯着他。在白柔的目光下,聂玄举起手来,信誓旦旦地大声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发誓:如果我违背了白大小姐的说过的任何一条,就让我真的娶她为妻,一辈子不得翻身!”
啪,白柔一巴掌拍在了聂玄的脸上,怒喝道:“谁让你以这个为誓了,你这混蛋想得倒美!”
聂玄捂住自己再次受到摧残的脸,委屈地道:“不是你让我用最恶毒的诅咒吗,这世界上还有比娶你更恶毒的吗?”
“啊・・・”白柔抓住聂玄,又是一阵狂揍,而且比刚才揍得更狠,直到聂玄在地上卷缩成一团,她才气呼呼地停了下来。
………………………………
第八章 无人敢娶的白大小姐
聂玄在墙角蹲着睡了一夜,身上只披了一张薄薄的被单。
他醒来时,天还未亮,走到床边,却看到这位白大小姐趴在床沿上,一条玉臂垂直落下,一条腿落在脚榻上,因为脸部受到挤压,那鲜红的小嘴微张,形成一个‘0’形,而那被她压着的枕头,因为某人口中的香液,一个角已经湿透,还有些油亮。
白大小姐的睡姿太有创意了,聂玄忍不住在一旁捂嘴偷笑。只是他这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的咧嘴。
趁白大小姐还在熟睡,聂玄换上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长袍衣衫,向屋外走去。在新房之外,有一处空旷的地方,这是他昨天就看好了的,正适合他晨练。
这是聂玄从修炼开始就形成的习惯,无论睡得早还是晚,在太阳初升之前,他就一定会醒过来。这个时候属于阴阳交汇之际,也是天地间灵气最为充裕的时候。
武者境界,主修血肉。丹田就像是一块磁铁,将所有灵气吸入体内,而后缓缓温养,达到锻体的效果。
聂玄在丹田被击碎之后,体内的灵气消散一空,身体也变得极为虚弱。从活过来到现在吸纳的灵气,只是杯水车薪,到现在为止,他与没有修炼过的普通少年没有半点区别。
聂玄在这片空地上,打起了通臂拳来,这套拳法是聂家的一套基础拳法,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没有练过这套拳法了,现在打起来,显得十分生疏,动作也很缓慢,配合着《百海纳灵决》,调匀着自己的呼吸,缓缓而动。
聂玄的动作很慢,甚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可他每一个动作都很稳,并且能清晰的感受到一丝丝稀薄的气流从体表的毛孔中钻入,让他感到浑身舒坦。
半个多时辰过去,朝阳已经缓缓升起,而在这慢得不能再慢的状态下,聂玄终于把这一套拳法打完,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
就在聂玄准备返回屋内时,却看到一个身影在远处躲躲闪闪,并且脚步加快,往回走去。
“站住!”聂玄怒喝一声,立即追了过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将他掳来的白隐。他正愁一时找不到此人算账,没有想到竟然撞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白隐似乎没有听到聂玄的怒喝,反而脚步又加快了几分。既然撞见,聂玄怎能让此人就这么离开,他飞奔地追了过去,挡在了白隐的面前。
“嘿嘿,姑爷早啊,这么早就起床了啊!”白隐暗暗叫苦,见躲避不过,索性厚着脸皮,对聂玄微笑道。
聂玄满肚子怒火,要不是此人,他也不会参加什么比武招亲大会,昨晚也不会被白大小姐收拾得那么惨。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一切厄运的根源,就是因为白隐此人当时的掳掠!
“嘿嘿,”聂玄附和地笑了两声,立即变脸道:“说吧,你想怎么死!”
聂玄的脸上浮肿未消,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昨晚他到底都受到了何种虐待。
看到聂玄这副凄惨模样,白隐也有些于心不忍。可若不是他这般安排,说不定受这等苦的就是他的亲弟弟。
“姑爷,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没有办法!小人知道你委屈,这一切也都是小人对不起姑爷,姑爷要是能消消气,那就也打小人一顿吧!”
白隐说完就闭上了双眼,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聂玄本就有这个想法,但见白隐这样了,却又不忍下手了。他举了两次手想要抽下去,可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只发出一声冷哼!
白隐缓缓睁开双眼,见聂玄并未打算揍他一顿,心里放心了一些,又道:“其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过是在白府干活儿,拿点工钱,要不是被逼迫得紧,谁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见聂玄余怒未消,白隐又道:“都这个时候了,小人就跟姑爷实话说了吧!”
白隐四周看了看,见四周无人,才附到聂玄的耳旁,小声道:“我们家小姐的脾气,姑爷也领教过了!在白府公布比武招亲之时,全镇没有一个人报名,后来白管家就给我们安排任务了,必须在三天之内,凑够十个人以上!”
“姑爷你有所不知,当时全镇的人得到这个消息,凡是未成婚的少年全都跑进深山里面躲起来了,就连那些成婚了的也都紧闭大门,担心被我们抓来!”
聂玄刚进青石镇时,倒是看到了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他当时还有些疑惑,却没有想过会跟白大小姐的婚事有关。
“胡说,那为何除了我之外,还是有六个人来了?”聂玄不悦地问道。
白隐摇了摇头道:“一言难尽啊姑爷,其实我早就跟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说过此事了,谁知那小子不知死活,以为我在白府他就会平安无事,哪里知道白管家这次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我去说情的时候,白管家不仅不放了我弟弟,还硬逼着我去抓一个回来!除了姑爷之外,其余的六个都是逃得慢被抓回来的!”
聂玄神色不善地道:“所以你就把我给抓来了?”
“我也是没办法呀姑爷,我要是抓不到人,白管家非剥了我的皮不可!”白隐被聂玄逼得哭丧着脸,在比武之前,他倒是能在聂玄面前耀武扬威,可此时却不敢有半分放肆,谁让聂玄是白府的半个主人呢?
听白隐这么一说,聂玄心里的怨气少了许多。他也明白这些家丁的无奈,倒也没有真的打算与他为难。
“此事暂且不提,”聂玄又问道:“你也知道我是个外乡人,对青石镇的事一概不知。你且跟我说说,为何镇上的人都这么怕白大小姐,我多了解一些,以后也少受些苦!”
白隐贼头贼脑地又向四周看了看,才把聂玄拉到花台上坐下,小声道:“姑爷,小人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跟小姐说是我说的!”
聂玄来了兴致,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绝不跟任何人说!”
“话说三个月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大白天,镇上卖豆腐的李老三跟他家那黄脸婆吵了架,一气之下就跑到望春楼喝花酒。男人嘛,偶尔出去发泄发泄本来是挺正常的事,等睡一觉醒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
聂玄点了点头,天云国烟花柳巷无数,这种事不管是帝都还是这种偏僻小镇,都是挺正常的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李老三家的黄脸婆不乐意了,当街哭喊,引来了路过的大小姐。大小姐问明缘由后,当时就跑到望春楼把还在解闷的李老三抓了出来。”
说到此处,白隐又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胆战心惊地道:“姑爷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大小姐把那一丝不挂的李老三扔到了街面上,拿起一根手臂粗的大木棒就开打呀。”
“哎哟姑爷,你是不知道,那打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啊,连李老三家的黄脸婆都劝不住,要不是那黄脸婆以死相逼,我估计大小姐非打死李老三不可!”
白隐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聂玄也跟他一起胆战心惊,这种事情,还真像白大小姐的风格,只是这是人家的家事,这位白大小姐管得也太宽了,而且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就跑到青楼去抓汉子,还不是抓自己的,这也太・・・
“难道李老三就没报官吗?”聂玄问道。
“哎哟我的姑爷,这整个青石镇都是白家的,除非那李老三不想在这青石镇混了,否则哪里敢把白家往死里得罪?”白隐着急地说完,又感叹道:“再说我们家老爷为人还是极好的,事过之后,我们家老爷带着不少银两亲自登门道歉,此事就这么平息下来了!”
聂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镇上的人都不愿娶白柔,这么彪悍的女子,娶回家那还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本来嘛,大小姐虽然凶了些,但她长得这般貌美,又是咱们青石镇的第一大户,对她有想法的人还是挺多的!”
聂玄又点了点问道:“那又是为何?”
白隐苦笑地摇了摇头道:“咱们的这位大小姐啊,哎!一个月前莽牛镇的徐家派人来白家提亲。本来嘛,徐家虽然不如白家,但也差不了多少,也算是门当户对。那位来提亲的徐公子,模样也不错,也算是一表人才的,可姑爷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聂玄好奇地盯着白隐,十分配合地问道。
“嘿嘿,第二天徐公子前脚刚走,咱们大小姐就带了十多个下人,把准备返回的徐公子拦了下来,活生生的打断了那位徐公子的腿。”
“这又是为何啊?”聂玄更纳闷了,这婚姻嫁娶,不同意就算了,为何还把提亲的人给整治成那般模样?
“什么原因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了,只记得小姐当时说:谁要是再敢来提亲,这就是下场!”
………………………………
第九章 聂玄与玄孽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白隐便去忙他的去了,只留下聂玄一人坐在花台上。聂玄一阵后怕,难怪没有人敢娶白大小姐,这般凶悍,换了谁,谁愿意娶啊?
他暗自庆幸,还好他与白大小姐只是假装成亲,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一到,就可以拿银子远走高飞了,这样的女人要是真娶回家,恐怕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连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没办法,谁让自己身无分文呢,总比流浪街头好吧!
聂玄自我安慰道,心说只要这三个月自己小心一点,别惹到这位脾气暴躁的大小姐,应该就能平平安安的。只要三个月一过,自己就解脱了!
想到此处,聂玄打起了精神,向新房内走去。时间也不早了,这位白大小姐应该也起床了,按照规矩,新婚第二天应该去拜见岳父大人。
聂玄放轻了脚步,害怕吵到白大小姐,他在门外听了听动静,并未听到什么声响,料想白大小姐或许还在睡觉,便轻轻推开了房门。
当他蹑手蹑脚钻进房内,抬起头来时,却与白大小姐四目相对,都瞪大了双眼。
“啊・・・”
两人同时大声尖叫,聂玄赶紧一溜烟儿地逃出了房外,大口喘息,脑袋里一片空白。
他进屋的时候,刚好撞见这位白大小姐在换衣裙,而且还是最紧要关头的时候。直到此刻逃出房外,聂玄的脑海里依旧浮现出那一具近乎完美的玉体,那一片雪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感到血脉喷张!
“惨了!”聂玄冷静下来后,脸色煞白地叫苦道。以白大小姐的脾气,一顿毒打肯定是躲不掉了,要是不好好认错,打断腿都算是轻的,连丧命都有可能。
“伴妻如伴虎啊!”聂玄苦着脸,只感到心里堵得慌,暗暗思量现在到底要不要逃走。一百两银子虽然是好东西,可那也得有命花才是啊!
“你给我滚进来!”聂玄的脑袋一片混乱,房内却传来白大小姐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语气中聂玄不难感受得到,接下来这顿毒打,定然不会比昨天的那两顿轻!
他战战兢兢地打开房门,双腿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当看到白大小姐已经穿好了衣裙,凶神恶煞地望着自己时,聂玄将头低下,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慢慢地挪动脚步靠近。
既然躲避不掉,那就干脆一些吧,以他现在这副身体不太可能逃得出白大小姐的魔掌,要是被抓回来,只怕会打得更狠。
“柔儿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还在睡觉,我还特地听了房内的动静・・・”
聂玄忐忑地解释着,认错的态度与他当初在聂家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你给我闭嘴!”白柔怒不可竭地喝道。
“柔儿,你看我们等会儿就要见岳父大人了,咱别打脸行不行・・・”聂玄可怜兮兮地小声乞求道。
昨天的两顿毒打,聂玄脸上的淤青都还未散开,嘴角也都还有些浮肿,与往日那个长相俊秀的聂玄大相径庭。
见到聂玄这副可怜模样,白柔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轻声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敢故意如此,你刚才没看到什么吧?”
聂玄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白大小姐的脸色,心里琢磨着看来白大小姐是有意放自己一马,而且这种事要是闹起来让人知道,不管是站在什么角度,白大小姐的面子定然不会好看。
聂玄心里有了计较,看来这顿毒打是有希望躲过去了,便立即摇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不管聂玄说的是真是假,白柔的怒气终究是消散了下去。她转过身,走到铜镜面前坐下道:“过来帮我梳头!”
本来白大小姐有一个丫鬟,不过昨日白家大摆筵席,人手不够,丫鬟被白管家派过去帮忙了,加上白大小姐新婚,白管家怕这丫鬟扰了这对新人的清梦,也没有让那丫鬟过来!
聂玄走到白柔的身后,拿这梳子便轻轻为她梳妆,她的发丝乌黑浓密,且十分柔顺,这么好的一头秀发,梳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
聂玄一边为她梳着头发,却不敢看铜镜里那张娇美的容颜。他偏过头去,刚好看到墙上那副自己的画像,便问道:“柔儿,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这副画像上的人物与聂玄相差无几,如果说是偶然遇到一个跟他长得有些相似的人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在画像一旁,还有‘聂玄’两个字的草书,同名同姓且长相相差无几,又在天云帝都的皇宫外门出现过,要说是巧合,也太牵强了些!
“什么你的画像,那是聂玄的画像!”白柔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说道。
她又抿了抿嘴,说道:“你还别说,你和他长得还挺像的,难怪你会以为是你的画像!”
白柔不知道,可聂玄却是清清楚楚,他们明明就是一个人好不好,什么叫‘长得还挺像的’?
不过被她误会了也好,自己活下来这件事,要是让聂家知道,只怕聂震天不会放过他,在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还是低调一些的好,等几年自己不惧聂家的威胁时,再去聂家讨回公道!
“聂玄,难道是天云国帝都,聂家的第一天才,聂玄?”聂玄故作惊讶地问道。
白柔微微点头,双眼迷离地道:“是啊,他不仅是聂家的第一天才,也是天云国的第一天才。两年前我在帝都的时候,他还救过我一次呢,后来在一家画店内偶然看到他的这副画像,我就让我爹买下来了!”
“哦!”聂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救过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两年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自己应该有些印象才是,可现在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柔儿,你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我想听听!”聂玄心中感慨,这世上的缘分还真是奇妙,没有想到两年前就曾与白柔见过了。
只是两年前的聂玄,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围绕在他身旁的美貌少女不计其数,加上他醉心于武道和铭刻之术,就连帝都的那些名门娇女他都记不住多少!
白柔抿了一下嘴唇,有些失落地道:“也没什么,那时候我与他只是匆忙一瞥。他是世所瞩目的天才,又哪里会记得我这个土里土气的女孩!”
此话一出,聂玄噗嗤一笑,没有想到在其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白大小姐,也会有这般自惭形秽的模样,而且还是拿‘自己’与她相比,这种让人得意忘形的感觉简直忍不住。
白柔本来失落的神色骤变,立即面若寒霜地道:“你笑什么,你要是再敢笑,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嘴!”
聂玄赶紧停止笑意,这位姑奶奶可不好伺候,要是真让她恼怒了,打断别人腿的事都做得出来,收拾收拾聂玄,还不跟玩儿似的。
聂玄正了正神色,不再发笑,又说道:“我觉得吧,柔儿你这么美,说不定聂玄那家伙也跟你一样,对你念念不忘呢!也许他也整天拿着你的画像,祈祷着什么时候再见你一面呢!”
白柔娇嗔地瞪了聂玄一眼,却没有半分责怪的神色,反而有一丝窃喜,又黯然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天上闪亮的星星,而我只是地上的一根杂草,距离太远了,根本就够不着!”
“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追赶得上他的步伐,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只希望他能够幸福快乐,像他那么完美的男孩,可能只有仙女才能配得上他吧!”
聂玄在白柔的身后,被对方的一番赞美弄得笑盈如花,以前他也听到过许多赞美之词,比这更肉麻的都有,只是其他的人让他有些厌恶,而白柔的这番赞美,却让他飘飘欲仙!
“其实他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他也有很多缺点的!”聂玄忘记了给白柔梳头,谦虚地说道。
通过铜镜,白柔看到她身后那个笑得贱贱的玄孽,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去就是一巴掌,把聂玄拍得懵在当场。
她站了起来,怒道:“我警告你,不许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要是你再敢诽谤他,我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手段!”
这个时候,聂玄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他,不是聂玄,而是玄孽。
“我错了柔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聂玄被打了一巴掌后,不敢发怒,反而讨好地道。
看在聂玄道歉还挺诚恳的,白柔才哼哼地又坐了下来,不悦道:“你说你们长得都差不多,为什么差距却这么大呢?要是你能赶得上聂玄的十分之一,就算我真嫁给你也值了!”
这样的话被聂玄听在耳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惭愧,拿自己与两年前的自己做比较,这位白大小姐还真是会比较啊!
聂玄心里琢磨着,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小心点,万一要是修炼进阶的速度太快,真让白大小姐看上了,不让走可怎么办?这个想法绝不是危言耸听,以白大小姐对聂玄的崇拜程度,说不定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心里打定主意,万万不能让白大小姐发现自己的修炼进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嘿嘿,柔儿既然这么说,那我以后一定努力,争取能赶得上聂玄的十分之一,让我也有机会娶到柔儿这么美的女孩为妻!”
………………………………
第十一章 两个男人的对话
两人梳洗了一番,十分精神地准备出门,拜见聂玄的岳父大人。
出门之前,聂玄割破了手指,挤出几滴鲜血,在干净的床单中间抹了抹,让白柔十分意外。
“你这是做什么?”她诧异地问道。
关于这个事情,聂玄还真不好解释。他想了想,说道:“嗯,这个,这是我家乡的规矩,成亲后的第二天,床单上沾上一点血,以后就能相亲相爱一辈子!虽然我们是假的,但这种习俗还是保持下去的好!”
“你可千万别对人说,说了就不灵了!”
白柔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的规矩,你们家乡的人还真奇怪!”
白柔也没有多想,向前走去。聂玄跟在她身后,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没有刨根问底,也不知道成亲后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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