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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小皇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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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要惹左邻右居笑话哩!我定要叫马平认错赔礼,发誓断赌,才许你们娘儿俩回家。
小驼腰胸腔里热腾腾的怒焰,被小龙外婆的凉风潮雨浇小下来,她肚里的怨气消了许多,便刨了小半碗饭,啜了几口热汤。
这天下午,小驼腰妈找到了马平的妈,责说了女婿马平一番。马平的妈起先还替三儿子护短,后听清了缘由,也气得骂三儿子马平不学好,嗜赌,丢人现眼!她请亲家母宰相肚里撑大海船,莫与小辈计较。末了,两位亲家母议定,各自将儿子闺女管教好,不许他们再吵闹,免得又惹左邻右居笑话。
小驼腰妈又到隔壁去看望女婿。马平病躺在床上,他见丈母娘步儿雄抖抖地跨进屋来,虽然背理,但怨恨小驼腰回娘家告状,使他丢尽了脸,便阴了一下眼,翻身朝里。小驼腰妈见女婿脸黄得重,不忍心发作,便低声细语劝导了几句,话虽不多,声调却是严厉。她见马平没敢回嘴,料想他已知错,便不再发语,转身跨出门去。她没走多远,心里终是不舍,急又弯去菜场,买了两斤活鲫鱼送给马平妈,叫她养在水盆里,每顿刮两条烧汤给马平吃,活鲫鱼有营养能补病身子。马平妈当即刮了两条活鲫鱼,烧了一大碗鲜鱼汤端给马平吃。她刚跨过门槛,见马平正把一瓶药抓在手里,见她进屋后慌忙把药瓶朝枕头下揣。她急忙把鱼汤碗蹾在床头柜上,问马平刚才手里抓的是什么药瓶?马平不回语。她昨日听马平发怨要寻死,便伸手从马平的枕头下,把药瓶硬掏了出来。她见是一并安眠药,当即骂了马平一通,收去了药瓶,逼住马平把一碗鲜鱼汤喝了,这才放心地跨出屋去。
小驼腰妈回家后,将在马家的经过一五一十全告诉了闺女。小驼腰气还没全消,听后嘴里仍是犟,她说我死也不回去!看他马家敢把我生吃了?但她在娘家住了几天后,心里又着起急来,舍不得病瘫在床上的马平。再说,娘家日子虽富裕了,养她们娘俩一年半载不成问题,但嫁出门的姑娘是泼出门的水,长时间住在娘家名声不好听,终究不是个归宿,还得自个儿设法去做服装生意赚钱,这样,才能改变目前艰困的家境。她便去找奚六姑帮忙,批卖服装的营业执照。国家搞商品经济,政策才放宽,抢办个体营业执照的人,挤得打破了头,没有一点硬正脚力,那个体营业执照肯定难以办下来。
奚六姑现在已做了街道居委会的主任,人持重了十分,助民办事的热心肠,却一分也没减少。工商所占用着街道的地皮,求她的事多哩。她放一个屁,老周怕也要当香芫荽捧!
小驼腰跨入街道居委会办公室的门,她见奚六姑正伏在桌上办公,便轻声叫了一声,奚主任,您老忙啊?奚六姑听到喊声,抬起头来,一见是小驼腰,当即欢喜得眉眼带笑,忙停止办公,指了指桌前的折叠椅说,大闺女啊,快坐下歇歇!好几年没见你,我正想你想得慌哩!你看我这个身段,过去很瘦,现在却发胖了,商场里买不到合身的羊毛衫,正想请你打一件穿呐!小驼腰肠子多绕一个弯,她在心里急急地掂掇,我若直说批营业执照的事,奚六姑不比从前,是家庭妇女,只会说媒劝架,现今她已做了居委会的主任,管着一个街道的几百户人家,定会拿架子,用政策文件做挡箭牌,莫如拿一张别脚票子难难她,兜一个圈子再绕到正事上,她才肯会出力帮忙。于是,小驼腰忽地满脸堆起了愁云,眼角噙起了泪水,声调凄苦地说,奚主任哪?我要与马平离婚!
奚六姑一听这话,顿时吃惊不小。当初,她费尽心思,好话说了十箩筐,嘴里血珠子朝外迸,百折千难,才将小驼腰和马平的亲事说成。如今他俩陡然要离婚,这不是叫她难堪,抓牛屎朝她脸上抹吗?她当即冷下脸来,急得直摆手说,嗳嗳嗳,这事千万做不得呀!你和马平感情没破裂,仅是为家庭琐事闹矛盾。你们又不是现代派的青年,未婚同居三个月,拌了几句嘴,就哭哭啼啼地跑到我街道主任面前,吵吵闹闹地要离婚!你们是一对残疾夫妻呀,组成一个家庭不容易哩!彼此要互相帮扶,才能度过生活中的难关哪!
小驼腰心里无比酸楚,她眼角不由得滚下了一串泪蛋蛋,叙说了马平患病后又去赌钱的事。奚六姑是刀片嘴豆腐心,顶见不得好人淌眼泪,她急忙站起身来,拉开藤椅,摆晃着发福的胖身段,走近小驼腰的身边,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又用肉暄暄的巴掌,替她揩去了眼泪,低下头颈俯在她耳孔,轻声慢语地劝说了一番。过了一阵,小驼腰才止了抽咽。奚六姑便从衣兜里掏出两张五十元面额的大票子,揣入小驼腰的怀里说,先替马平看病要紧!小驼腰哪好意思直接收下?她嘴里连连推谢,把钱从怀里掏出,要递还给奚六姑。奚六姑假装生起气来,大声责怪说,你看?把我当外人嘛,快别客气,收下收下!等你将来手头宽裕了,再还我也不迟!你快打个救济报告送来,我批你二百块钱救急。我现在手里有权哩!批过后,到隔壁会计那里就拿到钱!我马上就去派出所,找王所长,先罚陈福全那几个赌鬼的款,再叫他们把骗赢马平的钱哕出来,退还把你!残疾人的救命钱,他们也敢骗?这不是要作死吗?
小驼腰听到这里,心中宽慰了许多,脸面便浮起了缕缕生气,顿时坐直了身段,上半身显出长来。她这才笑了一下,说出了要办营业执照经营服装的事。奚六姑至此才知道小驼腰来的本意,是要办营业执照卖服装,不过是拿和马平吵架离婚的事来吓她。她嘴里也不点破,仍是笑呵呵地坐回了桌后的藤椅里,爽快地拍了拍心口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眼下办事难哪,工商所那里,不送点儿礼办执照不顺当。你出几十块钱,买两瓶精装洋河酒送把老周;我贴一条茶花烟送把小李,这小子管公章哩!这点儿薄礼算啥?老周他们没眼瞅!别的人办执照,要送茅台酒和云烟。我们把老周个大面子,人全喜欢捧啊!过几天,我去工商所叫老周当面批!
小驼腰见奚六姑准口,心里欢喜,眉眼便舒润开来。她忙从奚六姑刚才硬塞给她的两张五十元的票子中,抽出一张递过去。奚六姑笑眯眯地接了,又放回了衣兜里。
这天晚上,奚六姑打开自家的桌柜,泸州老窖酒价格贵,她舍不得,便拣出别人送给她的两瓶精装洋河酒。她摸摸茶花烟舍不得,又放了回去。于是,她只拎着两瓶精装洋河酒,悄悄地来到老周的家里。老周亲家翁过六十岁生日,被请去喝喜酒。老周的妻子在家里,她向奚六姑直叹苦经,奚主任哪,你不晓得哩,老周是条犟牛,不让我收别人送来的一只筷子!你别把罪把我受,快把酒拎回去吧!她心里不是不想收礼,只因老周是营级干部转业的,身上还带着军人的正直严厉,使她不敢见礼就收。奚六姑这类事见得多了,她老道地笑着说,我请老周办事哩!你莫嫌礼轻,叫我难堪!两人争夺了好半天,奚六姑也没能使老周的妻子收下礼,只得拎起酒告辞。她出门没走几步远,见老周家的厨房里没人,忙踮起足尖一溜小跑,把两瓶酒放在厨房的桌上,她在心里直嘀咕,还有不吃腥的猫哩,难得难得!小李的家她没去送烟。小李这头嫩驴子,才接替李老头上岗,尿斑没干奶牙没掉,磨还没学会拐,就学会偷麸子吃了?想当老资格,吃白嘴揩油?做他娘的春梦!我怕他死不掉,姑奶奶不拍这小x养的马屁!看他小子敢不盖公章!
过了几日,小驼腰怒气消了便搬回家里去住。马平也向她道歉认了错,鼓起信心,去向奚大进学修理电器。小驼腰费了几番周折,终于领取了营业执照。
老周惦记小驼腰是残疾特困户,便帮助她低价租了一间黄海路个体服装市场的门面房,经营服装。小驼腰手里没有经营资金,便向亲友借了几万元,装璜门面,去江南杭州的服装批发市场进货忙了半个月,抽空又向范明光定制了一块雅丽时装店的金字匾,只等匾儿明日送来便开张营业。不料,她练嗓门的吆喝声,惊动了一位年青顾客,便引起了开头的那一幕。
小驼腰妈足下生风赶到了海天书画社,急火火地催范明光快送金字匾儿。幸亏范光明昨夜熬了大半宿,提前一日把金字匾赶制好了。小驼腰妈当即欢喜极了,连声说道,范老板哩,我那驼腰闺女的服装店,提前开张啦!幸亏你有先见之明,把金字匾已做好了!她笑呵呵地道了一声谢,便接过金字匾夹在腋下,坐上一辆三轮车,飞快赶到小驼腰的时装店前。小驼腰的弟弟也赶来了,他个儿高,接过金字匾,拨开围观的人潮,满面笑容地把金字匾儿挂上了门楣。
不一会儿,奚大进骑着摩托车送来了一台录放机,放在玻璃柜台上,他按了一下键,霎时,音箱里流淌出一阵欢快喜庆的乐曲。转眼间,马平也摇着轮椅车赶到了,他点上一支喜烟,放起了一挂一万头的开门鞭和双响的大暴竹。顿时,雅丽时装店前,响起了噼噼叭叭的鞭炮声,只见金龙旋舞紫烟缭绕,湛蓝澄碧的天穹上,喜庆的爆竹炸开了漫天的花雨。从此,人们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将小驼腰开的雅丽时装店的名声簸向四面八方。
2017、4、12细读润色,2018、1、22首发
(续完)
(本章完)
………………………………
第19章 农奴的笑靥
闻西藏设立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有感。
在世界第三极
有一个叫西藏的地方,
那里距文明社会是多么遥远啊,
农奴颈项上的枷锁,
就象高原上的冻土冰霜,
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
照不进一丁点的阳光,
难以融化,听不见
一滴春水嘀嗒的声响!
封建头人剥皮剜眼的的酷刑,
像希夏邦玛峰顶
千载凝固的黑雪,
咬碎了一代代农奴的骨头!
历史长河里的波浪,
一浪一浪打进五十年前,
那个冷雪冻僵高原的清晨,
一头坚毅沉着的犍牛,
踩着凛冽狂叫的雪域寒风,
角尖掠过农奴主叛乱枪声的尖啸,
扬起赤亮发烫的双角,
一下筑开重压千年的霜冻,
一只只枷锁纷纷碎裂,
一片片黑雪哗哗塌倾!
农奴解放的野性潮水,
打着漩涡冲上一块块高原,
一道道发烫的雪岭,
视野里一群农奴又一群农奴,
直起佝偻了千载的腰身,
举起黑瘦自由的手臂,
对着旷远的雪域天穹,
用颤抖的嘶哑嗓音呼喊:
太阳神太阳神,
你终于睁开昏睡千年的眼睛,
把火焰刺进我们的心房!
你击碎世代沉压的黑雪冰霜,
让一串串温暖的藏红花,
在我们冰释的血管里展瓣开放,
让一队队牦牛一趟趟绵羊,
叫晃我们欣喜的泪光,
哞哞咩咩唱着走入毡房。
转瞬五十道波浪,
打湿雅鲁藏布江
两岸雪杉林高高挺立的面庞。
雪域穹顶的太阳旋转了五十回,
在羊卓雍湖醒后的一个清早,
又套上牛年金色的双角,
甩出一座3月28日的纪念碑。
这座碑是人类文明的象征,
它与二百多年前法国大革命,
高庐子民焚灭封建专制的阴云,
与一百三十年前林肯总统,
撞响解放黑奴的嘹亮钟声一样,
立在人类历史长河的波浪之上。
天晴也罢天阴也罢,
说长也罢说短也罢,
这座碑稳稳立在百万解放农奴心里,
风只能增加它的厚重,
雨只能添长它的坚韧,
唯有百万解放农奴的眸子,
才映出它永世不灭的光亮!
2009、1、27
(本章完)
………………………………
第20章 丽江孤儿院
丽江是一座美丽的古城,
纳西古乐使它中外传名。
可一场96。2。3大地震,
使许多孩子失去了双亲。
地震孤儿年幼凄楚的命运,
牵系着社会上一颗颗慈心,
一群中外民间的爱心妈妈,
为孤儿们拉起大爱的围屏。
她们多方筹划热心捐款,
办起一座少数民族孤儿院,
把几百名眼挂悲泪的孩子,
搂贴自己慈暖温润的胸间。
孤儿最小的仅有三岁年龄,
爱心妈妈荡去母爱的暖云,
为他们喂饭冼身端屎擦尿,
天寒天热替他们添衣驱蚊。
每当儿童节和中秋节到来,
爱心妈妈从北京昆明新西兰飞临,
给孤儿们带来书包玩具和食品,
使宁静的孤儿院荡起节日的喜氛。
孩子们在庭院里挂起红灯笼,
围着爱心妈妈欢快地旋蹦,
唱儿歌跳起充满天趣的童舞,
嫩脸庞上飘逸人间关爱的浓芬。
孤儿们走出失去双亲的阴影,
地震的乌云被慈善的风吹遁。
爱心妈妈见他们生活正常快乐,
人人心间涌起无比宽慰的波纹。
太阳从滇西北的山岭上匆匆升起,
月亮从孤儿院的檐角急急地坠落,
孤儿们在这里吃穿不愁地生活,
爱心妈妈付出了不寻常的辛苦!
孤儿院有400多张的小口洞,
每天光吃粮食就需80多斤,
一年生活学习费需几百万元,
这是一笔多么巨大难筹的资金!
艰辛敌不住母性大爱的云光,
爱心妈妈解囊倾出自己的深情,
捐存款卖别墅义诊求企业家支助,
儿童基金会及时吹拂湿润的暖风。
孤儿院在四方关爱的暖流里延伸,
孩子们在人间慈善的浓情里生长,
转瞬已有20多名孤儿长成青年,
考上京杭的高校去学科技长学问。
2009年一个风清云白的清晨,
孤儿院两名傈僳族的低龄男童,
要回村看望六载未见的祖父,
一位爱心妈妈热心带他俩登程。
面包车掠过滇西北贫脊的山岭,
颠簸里来到男童出身的山村,
可爷爷几年前就已贫病离世,
祖居的土屋门扉在凄风中零丁。
兄弟俩在地震中失去了双亲,
现今六载未见的爷爷又归苍溟,
至此家中已无一个在世的人,
唯见坡岭父母的坟顶野草青青。
兄弟俩的心间生出无尽的悲楚,
蹲在祖屋墙脚流下长长的泪纹,
他们年迈的外婆闻讯从外村赶来,
凝望孤凄的外孙忍不住老泪盈盈。
外婆叮嘱外孙在孤儿院安心读书,
长大后报答爱心妈妈的慈怀厚情。
傈僳族孤儿稚嫩的面庞挂满泪水,
对着羸弱凄楚的外婆点头频频。
弟兄俩把带给爷爷的一兜水果,
缓缓放入外祖母泪湿的前襟间,
一步三回首地离开祖居的山村,
随爱心妈妈复返远方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庭空移过一片白云,
弟兄俩听见云肚里双亲的叮咛,
孩子啊孤儿院就是你们的新家,
爱心妈妈胜过生育你们的双亲!
2010、3、
(本章完)
………………………………
第21章 慈母爱 娘亲泪
慈母的爱比苍天还高,
娘亲的泪比大地还沉!
牛年春日的一个黄昏,
电视播映了一位母亲,
她大爱无疆的形貌,
久久地灼痛了我的心!
这位慈母居住在鲁西乡村,
岁月的风霜染白了双鬓,
脸上皱纹似山岩上的印痕,
眼睛里的凄楚海一般地深。
大娘本应过幸福的晚年,
细品儿孙绕膝的欢欣,
谁想天降一种奇异的病因,
撕碎了她一生美好的梦幻。
大娘早岁生了三个儿男,
一个比一个长得讨人喜欢,
谁知儿子长至七八岁时辰,
全患上一种不知名的病症。
他们四肢的肌肉渐渐萎缩,
双腿蹲伏地面难以行走,
手足生不出一丁点力气,
无法去做地里细小的农活。
大娘与丈夫胼手胝足,
一年又一年养育三个病儿,
转瞬二十载漫长的时光逝去,
丈夫劳累过度已先她离世。
大娘的心里无比悲苦,
凄楚的泪浸透了天上寒月,
可想到三个病儿生存的希求,
她咬着唇继续坚韧地向下过。
春种秋收夏耘冬储,
大娘独自把三个病儿养活,
时光悠悠一晃又过去二十载,
大娘额头已犁满深长的纹沟。
邻家儿男均长得身体强健,
一个接一个娶媳妇把孩子添,
可大娘的三个病儿身腿细瘦,
地面起阵轻风就能将他们吹走。
大娘两相对比心里多么悲楚,
满腹爱怨又能对谁去诉说?
她漫寻医长求治苦熬了几十载,
可前方不见病儿一星希望之波。
苍天啊你为何不睁一睁眼,
降一剂良药给这苦命的母亲,
助她治愈病儿的肌腿萎缩症,
使她暮年了却牵挂了一生的心愿?
人世间苦难没有一个尽头,
大娘的旧愁没去又添上新愁,
在替病儿寻医路上把腿胯摔裂,
她痛上加愁心里愈加凄楚。
大娘一家的病苦伤人心怀,
慈母的爱感动了齐鲁大地,
电视台播出大娘暮年的祈求,
省医院递爱心接她一家去医治。
三个病儿经医生细细诊断,
他们的异症是先天基因缺陷,
今时世界上尚无好的医术,
能将他们缺损的基因修补。
大娘心底升起的希望又坠落,
苍老双眸浸透了长长的痛楚,
她思虑病儿的生活还需照料,
自己不能冒险去做接骨的手术。
大娘心里紧系的是三个病儿,
她早已将自己胯骨的痛忘却。
她领着三名病儿重又返回家,
凄长的日月还需慢慢朝下度。
抚养医治三个病儿几十载,
大娘如今已变得十分老迈,
羸弱躯体做不动地里的农活,
西岭夕阳却向她一步步走来。
月色无声无息地爬上窗台,
霜辉映照着大娘脸上的泪水,
她夜虑三个病儿往后的生活,
在她离去之后谁能把她替代!?
慈母的爱比苍天还高,
娘亲的泪比大地还沉!
2009、5、7 改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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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伐喷焰神木的人 ——敬思钱学森
姓钱不爱钱,
一位老者说得那么幽默。
五十年前的一个年头,
新中国这艘大舟,
刚从荒凉的河岸升起,
缺少许多健壮的水手,
一位名叫钱学森的青壮年,
铁下心愿做这水手。
他在远方的大洋彼岸,
毅然弃下别墅与轿车,
携着一双可爱的儿女,
与会唱歌的妻子,
趟过一丛丛荆棘,
踏平一道道冰丘,
横越太平洋浩瀚的水波,
赶近大舟停泊的岸头。
大舟平阔的船首,
缺喷焰御敌的神木守护,
急需健壮汉子去伐那神木,
他二话没说肩尘未拂,
便赶往西北方的大漠,
隐身去一处密秘的山窝,
斫伐那可御敌喷焰的神木。
这神木非寻常之木,
它长着坚硬的钢铁皮壳,
内藏千百支喷焰的舌头,
只需发动机轻轻一舔,
它就化做一条威猛的火龙,
呼啸着撕开一层层云朵,
抖晃铮铮作响的火鳞,
飞射出几百甚至数千公里,
对准贼酋躲卧的狼丘,
倒头吐下一团灼烫的焰齿,
瞬间把遮护狼丘的山柱啃秃。
伐这样能喷火灼贼的神木,
必须目力穿石智商奇谲,
手执高科技的利斧方能伐得。
他曾在北美安第斯山脉,
一个名叫曼哈顿的山谷,(1)
实地见习过这伐木技术,
又曾在欧洲阿尔卑斯山麓,
走访过冯。布劳恩的早先伐木手,(2)
学得超常的斫伐技能,
故伐得此木很有把握。
丁咚丁咚,丁咚丁咚,
他隐身在西北方的大漠,
开始伐那株会喷火吐焰的神木。
在漫远的五十年前,
伐神木的劳作极是艰苦!
斫木的科技之斧稀缺,
他得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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