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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小皇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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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墓地浪费突出,据《京华时报》2011年4月5日载:厦门安乐永久墓园售价800万,太湖洞庭山豪华墓地售价300万,深圳公共墓园西丽报恩福地78平方米售价220万,重庆华夏陵园售价188万。上海43家公共墓地1万亩,已用5 千亩,年死亡约11万人,十几年内将用完,死人与活人争地矛盾十分突出。国家规定死人墓地1平方/人,豪墓却超过几倍甚至上百倍。
………………………………
第84章 滇池精魂鸟*
在彩云之南,
天穹飘下一面明镜,
落地化为一座碧湖,
它就是美丽的滇池。
千百年来,
池波浮碧水鸟漾翅,
绿玉般晶亮的池水,
滋润着湖边的山林草地。
忽地在一个薄暮,
从云霭里钻出一头怪兽,
十指化为一台台挖掘机,
毁去滇池边一片片山林,
大口大口掏食磷矿石灰石,
静卧千载的睡美人山岭,
脖后陷坑头将断离!
应着怪兽的咀嚼声,
又蹿出一条黑蛇,
它全身散发化工毒气,
喉咙吐出一股股污水,
一寸一寸将滇池噬乌,
池中游鱼一群群死去,
池边芦苇一丛丛黄枯,
池滨农人一户户啼泣,
千载清碧的滇池啊,
日夜发出凄沉的呜咽!
突然一只林鸟,
从滇池西山富善村飞起,
嘎嘎嘎鸣叫着,
扑向怪兽啄向污蛇。
怪兽大怒,
驱来一辆矿车,
撞断林鸟右翅,
咬暗林鸟右目;
污蛇疯吼,
甩出一柄利斧,
砍破林鸟右腿,
劈落林鸟背羽。
林鸟伤卧在滇池边,
落羽飘沉进池水,
碧血浸染池边的土地。
天穹洒下一层凉雨,
浇醒他伤痛的躯体,
启开见光的左目,
他觑明天上还悬着夏日,
只是被墨云噬暗光丝。
他记起自己的名字,
——张正祥,
滇池边的一个农夫。
林鸟农夫,
从滇池边爬起,
面颊露出沉勇,
双目流出坚毅,
倔犟地向北京飞去,
把怪兽污蛇的嚣野,
递达最高执法官的双眸。
他复返滇池之滨,
濯濯童山黑黑污水,
啮得他日夜痛楚!
他白天骑车沿池巡护,
夜间化鸟绕山击搏,
转瞬三十载时光逝去,
两任妻鸟飞走,
三只雏鸟避躲,
唯余一只子雏,
却又被怪兽污蛇恫吓,
患上精神分裂症入院治救。
他的泪雨一缕一缕,
把凄沉的滇池之水浸透!
北方击兽的雷剑,
你何时扬起?
南国刺蛇的弓弩,
你何时射出?
在苦等了几十秋之后,
他这只拼命救护滇池的农夫鸟,
焦灼的耳孔,
终于灌进了雷音弩声!
掘咬滇池边山岭的怪兽,
噬黑滇池碧波的污蛇,
被剑弩劈射驱走,
他林鸟睛海腾起一道愉波。
怪兽污蛇还在暗窟隐着,
他救护滇池的行旅,
还十分漫远迢遥,
他渴望有无数的鸟翮,
与他一起扇扑,
生生世世把滇池的清波守护!
2011、2、8
注*云南滇池边富善村农民张正祥,救护滇池30 载,被毁林挖磷矿石、石灰石的矿车撞残右手,撞黑右目,右大腿被盗林贼利斧砍伤,无数次受排污厂主威吓。30年来,他为救护滇池倾家荡产,负债20多万,两任妻子离去,三个女儿出走,唯一的小儿子被恐吓患上精神分裂症,其执着的精神令人泣叹,2005年被评为十大民间环保杰出人物,2007年被昆明市政府授予昆明好人称号。因他的执着反映救护,滇池景区内33个采矿点、采石场、采砂取土点被封停。
………………………………
第85章 雪 夜 逃 亡*
正月初八的霜夜,
穹顶落着冷雪,
一句惊恐的流言,
射出村民的唇舌:
化工园区企业要大爆炸,
立时点着一片逃亡的人流!
拖拉机农用车摩托车,
如一条条受惊过度的耕牛,
角尖悬满男女老幼,
蹿上乡间黢黑的土路,
慌张忙乱地向县城逃去!
一辆农用车射上窄桥,
前轮一抖翻落河波,
雪水张开冰齿一嚼,
立时将四名村民的性命吞没!
一支细短的手机语言,
竟引爆特大的慌乱,
上万村民的心灵,
为何变得如此脆软?
四载前一户化工厂爆燃,
十多名村农死伤毒气翻卷,
去岁冬氯气泄漏,
下风厂30多名员工中毒。
毒气毒水象无形的猛兽,
连年在庄稼地里奔突,
噬得稻麦蔬菜片片死枯,
雨雾天毒兽拼命拍打,
村民不敢在村路上行走,
家家户户窗棂日夜闭合,
惧怕毒兽入室再度作孽,
河道中的鱼谁也不敢食,
忧惧毒兽从鱼体刺进人腹!
村民的心颤若悬丝,
蚊蠓一碰就会断去,
偶一听见慌语立时大惧,
能不举家举村急逃避祸?
化工毒兽绕着村庄狂游,
村民能不日夜忧惧?
掐死化工毒兽,
还村民蓝宇绿野,
乡村方能宁静祥和,
村民才不会雪夜逃亡,
举家举村去避
紧追足跟的毒气污魔!
2011、2、21
注:据中国青年报载,2011年2月10日,正月初八凌晨2 时,手机传语江苏响水县陈港化工园区大和化工企业要发生大爆炸,上万村民惊惧逃亡,一辆农用车坠河四人死亡。工业污染进逼乡村,日趋严重,村民神经被吓得无比脆弱,令人忧思。
………………………………
第86章 金矿噬出寡妇乡*(黑色寓言)
一个污染吐毒的魔鬼,
在神州的天穹下游荡,
它蹿到南方的赣水之滨,
隐入了修水县的上衫乡。
魔鬼装作一名和善的老翁,
拄着拐杖出现在稻地旁,
对种地农民呼喊:孩子们,
快随我去一个发财的新地方。
一群种地的青壮年农民,
急于弃下闭僻山乡的贫困,
忙从稻地里拔出泥浆足,
跟随魔鬼老翁向前疾奔。
魔鬼领他们来到一座金矿,
只见一个镶金牙老板出迎,
魔鬼指着他说:这是我的儿子,
你们快随他去那发财的地方。
魔鬼隐去金矿的老板登场,
他将这群致富心切的短视农民,
驱入一座埋藏金矿的山腹,
日夜不停地凿孔挖石掘金。
金矿山洞象魔鬼张大的口唇,
吐出一波又一波呛鼻的粉尘,
呼呼钻入挖矿农民的喉咙心肺,
他们发财心切一时被迷住双睛。
矿场上的金矿石一堆堆增高,
农民的心肺积了一层层魔粉,
矿主悭吝连口罩也不想多赐,
掘金农民在重污染空气里卖命!
金矿石潮水似地流出了矿场,
财富哗哗地灌满老板的肚肠,
农民分得矿主碗底的一星残羹,
付出的是他们的健康甚至性命!
转瞬掘金打工流去数载时光,
挖矿农民一个个黑瘦了面庞,
矿洞里的石粉灌满了他们的胸腔,
吸一口气头晕目眩天摇地晃。
矿主见掘金农民佝偻下脊梁,
咳一口痰吐出紫黑色的血光,
瞪眼大骂这批干不动活的牛马,
白糟踏他佛心老板的私人钱粮!
矿主恶狠狠地将农民踢出金矿,
打工致富的梦象黑魇向下飘沉,
他们拖着咳血的病躯走回家乡,
妻儿老母见状流下凄伤的长长泪纹!
挖矿的农民人人染上了尘肺病,
咳喘厉害吸一口气憋紫了脖颈,
他们行步艰难做不动轻细的农活,
为治病一户户欠下巨债变成赤贫。
圣手神医啊你潜隐在何方山林,
请伸灵指去救这些被戕害农民的性命?
苍天不语唯见鸦翅掠过茫茫赣水,
滴落一层又一层悲凉无助的泪痕!
远方金矿主袋囊黑金一尺尺增添,
近处尘肺病农民性命一寸寸缩短。
人世间的不平你能对谁去诉说?
资本攫财的狼性狠狠刺过黑沉沉的荒原!
尘肺农民日趋病深渐次走向黄泉,
壮岁死去将孩娃与老母遗在人间,
一座座新墓黄土压痛穹顶的残月,
寡夫悲凉的啼声哭湿遥夜的山峦!
省府高官辛劳民事寅夜初入眠,
忽见几支白孝带悠悠飘入梦帘,
他心体一痛簌地从卧榻上惊醒,
急抓起枕边长剑去觅污魔劈砍。
污魔隐于赣水突觉脖颈起寒风,
慌忙蹿向金矿去对子矿主报讯,
省府高官驶入寡夫村的前一瞬,
污魔与金矿主皆遁去作孽的罪影。
省官跌足叹迟连连吐出了恨声,
誓语追治地方吏员渎职以息民怒,
寡夫村被金矿尘肺夺命的人家,
一户户方始接上苍甘霖的救恤。
幸活于世间的尘肺病挖矿农民,
去省城承接迟至的救治以延性命,
寡夫村寅夜的悲啼声渐次低去,
茫茫赣水浮起一缕暗白的晨音。
2011、4、20
………………………………
第87章 污 水 之 祸
毒热的夏季,
一场雷暴雨
象铅水砸向大地,
霎时从上游
涌下大团大团污水,
河道网箱里的鱼,
瞬间被大片大片毒死,
养鱼的农民跪在河岸野,
双手捧着死鱼,
面向苍天悲鸣哭泣,
谁该赔尝我们的损失?
苍天不语!
滚滚的河水,
挟着断枝腐叶,
裹着从上游泻下
吐着不知名毒气的污波,
向东疾速流去,
渔民脸上的泪,
也象决了堤的江河,
不停地向下涌流。
他们前方的河道里,
被污水毒死的草鲢鳙鱼,
一条紧挤着一条,
翻起了惨白的肚皮,
尸体漂浮在浑浊的污水之上,
它们无声无息,
只是把被毒死的眼珠,
定定地射向冷漠的天宇!
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河道里的死鱼,
一天天发臭,
腐烂的腥恶气,
象铅沉的怨魂,
一缕缕弥漫在河道里。
渔民的泪已哭干,
他们现在倾家荡产,
养鱼的几万元贷款,
拿什么去尝还?
就是拿他们的命去换,
也换不回这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
一家人今后的生活,
怎么向下过?
他们被逼无耐,
只得站起屈低的双膝,
揉一揉跪酸的双腿,
眼角噙着凄恨的泪水,
一步一步
向河道的上游跋涉,
去觅找喷出有毒污水的野兽。
他们沉重的足步,
迈得是多么的艰难痛楚!
河道弯弯曲曲,
两条腿的野兽隐藏在
上游的一座座化工厂里,
厂主早把工厂的铁门紧闭,
任渔民们哭哑了嗓,
骂破了喉,
他们富豪的资本狼睛,
根本就不屑去一觑!
渔民腹内的怒火,
整整燃烧了三日,
神经溢出焦糊的气浪,
指柄迸出灼烫的霹雳,
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
推倒化工厂冰冷的铁门,
冲入毒气喷涌的渊薮,
与厂区的保安恶狮,
发生激烈的肢体冲突,
直至110警车长剑般刺入,
才将滴血凄咒的风止住。
上游化工厂的兽口,
继续悠闲地喷吐污水毒气,
渔民被污水毒死的鱼,
化工富豪不赔一文小钱,
渔民嚼碎山岭怒焰,
瞪睛去找当地政府说理。
官员办公室的廊道
弯弯曲曲,
象污水流过的河渠,
阴深沉郁,
浮起腐树皮的气息。
渔民象被毒死的鱼的冤魂,
在廊道里无声地飘移。
环保官的心柱渗出簇簇雪蚁,
噬得头顶乌纱,
露出烂橘似的洞窟,
吞过贿银的肉唇哆嗦着,
呀呀呀,
已对排污工厂多次罚款,
毒死鱼的过失不在我,
赔付得去找化工厂讨取。
弱势渔民象一只只枯草球,
被环保官与化工富豪,
踢来踢去,
他们在阴霾里飘浮数月,
愤恨的唾沫,
砸得官与豪的面皮,
长出团团香蛆。
公益律师捕听见死鱼的冤吟,
将法律援助的剑柄,
递至草球渔民的掌心,
人世低垂的天秤,
总算向污祸戕害的渔民,
一寸一寸抬升,
法律长剑裹着迟来的冷峻,
荡起一道寒光,
刺入喷吐污水毒气的兽唇,
几家化工厂被判违法排污,
毒死下游网箱里的鱼,
赔付养鱼农民的巨额损失。
渔农的血泪没有白流,
终于见到隐在乌云后的日头!
阳光又洒落在河道上,
网箱空空流过河水,
被毒死的鱼,
已捞起埋入河坡冰凉的黄土,
死鱼的坟凸立在岸涯,
坟顶还没吐出青草,
养鱼的农民沉沉思索,
鱼还能继续养下去吗?
这得问脚下的河道,
何时才能不见污魔噬金狂跑!
2009、3、27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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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塌 陷 的 村 庄*
土地塌陷,土地塌陷!
电厂绷开硕大的口唇,
猛吞地底的一层层乌金,
私人煤矿主张开贪婪的嘴洞,
狂吸地底的亿万吨黑金,
土地的肌肉被一块块吞净,
山岭的血脉一支支被抽尽。
苍老的土地啊,
四肢抽搐头颈疼痛,
喉管喷出烈焰眼塘溅出火星,
但天穹之神无比冷漠视而不见,
终于在一个黑沉沉的夜心,
地底响起一声怒雷,
惊得林间夜枭无比惶惧
蹿上天顶俯望下方:
村庄在颤抖桥梁在浮晃,
麦苗在哀啼鸡豕在悲鸣,
庄户人千载宁静的生活,
瞬间被撕成一片残破的碎影!
土地塌陷,土地塌陷!
这一幅悲凉刺目的图景,
不是飘在远古神话里的画影,
而是滚动在“火力三峡”的淮北,
真切惨痛的实景!
那里采煤掏空的地层,
在一个阴霾浓重的黄昏,
不发一丝声响突地向下沉降,
拽得西肥河平静的流水,
蓦地变成一群疯狂的野兽,
暴怒蹦跳拱起震天恶波,
轰轰轰扑向塌陷的庄稼地,
一座座农舍被扫入水肚,
一只只鸡豚被掷进漩窝,
一株株树木被劈断枝叶,
一顷顷麦地被吞噬身躯,
水风湿雾呼啸着掠过原野,
击打得天地一片昏黑!
土地塌陷,土地塌陷!
凄惨的冷月爬上淮北的丘峦,
苍凉的霜粉泻白塌陷地的水面,
一户户庄稼汉双眼泣血,
张开手臂向天高声悲唤,
我们的村庄我们的家园,
你在哪里?
为何被地魔无情塌陷水淹?
苍野不应草木无声,
唯见呜咽悲怆的水风,
拍打化成湖泊的幽深农田。
暗茫的晨日浮出地平线,
塌陷地的庄稼汉象一只只水雉,
手足当蹼划着小舟与大木盆,
在昔日的耕地上划来荡去,
觅找祖辈生息过的家园残痕!
可家浸水渊园碎波影,
昔日喧闹的村庄丘岭,
现已沉入饕餮的湖口泊唇,
哪里还能觅见一寸耕耘的干壤?
失去活命的土地和家园,
农人该向谁去吐恨索要赔偿?
土地塌陷,土地塌陷!
塌陷地边缘淮北名镇顾桥,
这昔日米乡醋都的乌金地,
现时地底煤层又被掏空,
土地正一寸一寸下沉,
居民房屋裂出指掌宽的深缝,
学校医院被逼整体迁行。
这一长串土地塌陷的灾祸,
是矿主贪婪还是地方官失去良心?
淮北的樊庙村后朱庄、、、、、、
这一座座塌陷水噬的村庄,
何时退去噩梦复现昔时身影?
茫茫苍野埋蕴煤层的村庄,
多似繁星密如蛛网,
何时不再有塌陷的噩梦降临?
大口吞噬地底黑金的矿狼,
熄灭你疯狂攫财的欲望,
让千百座无辜的村庄和生灵,
让那些无辜生灵的后辈,
过上一天平静安宁的日子吧!
这是上苍对你最后的忠告,
不信你抬起头颈,
一柄正义之剑正高悬天顶,
随时会下刺剜去你贪婪的狼睛!
注*:2009年4 月24日,南方网。安微淮北因采煤过度,地层塌陷,造成16个自然村、4万亩粮田被毁,9个自然村近万户村民住在开裂变形的危房中,7 个自然村已被水淹没,凤台县顾桥镇被逼要整体搬迁。
2009、4、27夜初稿
2015、1、21改毕
………………………………
第89章 铅中毒的孩子
渭北的黄土坡地,
刮起一阵灰色的铅雾,
呛得天穹日头不停咳嗽,
流下大串苦辣的泪波。
草坡上立着一群孩子,
痛楚流出稚嫩的眼眸,
一片白色的蝴蝶,
在他们头顶忽忽跳跃,
蝶翅扇起死亡的黑屑,
从一张张化验单上飘落,
钻入孩子青嫩的血脉,
游走出两个噬命的字,
——铅毒!
铅毒来自何方邪魔之口?
它从东岭铅锌治炼公司飘出。
该公司私企老板,
吐出健康肥胖的蛇舌,
吞下了大把沾血的金球,
地方官脸上笑意殷殷,
流出一串政绩的花束!
而凤翔县长青镇几个村组,
数百名幼小的孩子,
血铅严重超过国家标准,
他们人人均已铅中毒,
正受步步逼近的死神威胁!
天道良心何在?
村民一年年泣血呼吁,
私企老板将大门紧闭,
环保局聋了自身的耳朵,
直至媒体迸出正义的怒吼,
地方官这才将中铅毒的孩子,
匆匆送向医院去救治。
污染灾祸遍布中国,
东西南北何处没有?
环保局你怎能做聋子的耳朵?
地方官你为何
不见百姓喷火的双眸?
经济这头巨兽,
你只有套上科学理性的缰索,
不屙污染含毒的臭屎,
方能在21世纪的阔道上狂驰,
替天下苍生
造出一丝幸运一缕薄福!
2009、8、23
………………………………
第90章 开胸验肺的农民工*
一头粗放的经济猛兽,
在中国的原野上狂奔,
四蹄东西南北踢蹬,
刨起一片片职业病的阴云。
华北平原的乡野老寨小村,
一名叫张海超的青年缓步走近,
他今年还不到30岁的年纪,
就已佝偻下曾经健壮的腰身。
数载前他为驱赶种地的贫困,
去郑州振东耐磨材料公司打工,
黑心雇主只顾自己盈利,
哪还虑及他打工者的健康?
劳作的车间弥满灰黄的粉尘,
呛刺得他的胸口一阵阵发痛。
为妻儿与母亲的艰难生计,
他只得在尘肺的魔影里劳动。
转瞬几年艰辛的时光逝去,
他双肺被粉魔筑上一块块齿印,
它象无情而又冷硬的铁板,
拍打得他喉痛胸堵咳喘不停。
他的胸脯压上一方沉重的青石,
吸一口气也痛得额角冷汗淋淋。
雇主见他呛患尘肺失去劳动能力,
冷下阴毒的嘴脸将他辞退逼回乡村。
他在怨恨中返乡只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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