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狐为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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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石碑所写，我眼前转头体形巨大霸下的名字叫“寒武”，而这个山洞，就是它的洞府。

　　　　而且，洞府还是鼎鼎大名的禹为它特意开凿的。

　　　　寒武是大禹治水的功臣之一，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当年大禹从太上老君那里借过来的定海神针就是杵在这寒武的后背上，用来测量水位、驱除水涌等作用。

　　　　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四周的气流开始涌动了起来。

　　　　紧接着，我的耳朵里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浑厚如同万钧山石、幽然又似淼淼水流的男人声音：“你来啦……”

　　　　这个声音仿佛是从我内心伸出传出来的一样，但仔细一听又仿佛来自天外。

　　　　“阁、阁下是谁？可否出来一叙？”在这样的环境下来，我连说话都有点别扭了起来。

　　　　“禹，你不认得我了？”

　　　　我抓了抓头：“阁下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叫夏雨？”

　　　　“夏禹？禹，你且走近让我看看。”

　　　　说着，我发现眼前那巨大的霸下石雕竟然睁开了双眸！！

　　　　我吞了吞口水，虽然不想靠近，但这是它的地盘，不过去似乎又不礼貌。

　　　　所以我慢慢靠近，尽管走得不快，但我还是靠近了。

　　　　越是靠近霸下，它身上所自带的那种气息，逼迫得我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而当我距离霸下只有不到两米左右距离的时候，霸下那眼珠子忽然动了一下！

　　　　而后，霸下更是说了一句让我莫名惊骇的话：“你……你不是禹，你是谁？为何你身上会有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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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你的出生，便是罪

　　　　禹，大禹么？

　　　　我怎么可能会跟大禹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随即对着霸下说：“那个……您既然已经活了数千年，我称呼您一声老前辈吧。今天冒昧叨扰，主要是为了玄冰玉而来，还请前辈割爱赠予。”

　　　　“玄冰玉？”霸下闷闷地说了一句，“你说的可是后头岩壁上那些石头？”

　　　　石头？

　　　　我忙侧着身体，视线绕过霸下，朝着它身后看去。

　　　　他身后有一个比较狭窄的通道，通道的尽头还有一个相对比较小的洞穴，而那洞穴的岩壁上则生长着许许多多类似水晶一样的石头。通过森罗眼，我发现，那些白中带着一丝丝蓝色的水晶的确蕴藏着某些能量。

　　　　“对，就是这些石头，敢问前辈，我能拿走一块吗？嗯，一小块，拳头大小就行。”

　　　　“这些石头对我并无用处，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身上会有禹的气息？”

　　　　我抓了抓头，这个问题倒是难倒我了。我跟大禹能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就是名字的读音有点类似而已，难道还真跟网络小说里所写的那样，名字读音一样，我就是那大禹转世啊？

　　　　明显不可能。

　　　　“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了想，尝试着问了一句，“或者说，我是那大禹的转世？”

　　　　我后面那句话是抱着一丝幻想的态度，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人嘛，总希望自己的前世很牛哔。

　　　　结果，霸下一口否决，而且言语十分肯定：“你不是禹，只是你身上有他的气息而已。禹乃华夏巨人，岂能随便转世？”

　　　　“那我就真不清楚了。”

　　　　话说，在霸下肯定我不是大禹的时候，我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十分不顺、乃至不爽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在心里停留多久。

　　　　“你再上前，让我仔细看看。”

　　　　霸下乃是龙子，它的寿命极其漫长，几千年的时间对它而言，不过只是转眼一瞬。

　　　　它如果要害我，只需要张张嘴巴而已。因此，我阔步上前，径自走到它跟前，定定地看着它。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开了森罗眼，眼眸之中的森罗咒印缓缓转动。

　　　　它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两眼，之后视线就与我对视。

　　　　“你的眼睛……看不透，真看不透……”

　　　　它这么一说，我忙将森罗咒印收了起来。

　　　　霸下不由一愣，当即问：“孩子，你如何能够操控那如同天道一般飘渺无垠、包罗万象的力量？”

　　　　我又抓了抓头，正犹豫要不要回答的时候，霸下又是闷闷地说：“罢了，这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不过……”

　　　　“不过什么？”

　　　　我急忙询问。

　　　　霸下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再吐出了一个要求：“孩子，能把手放在我的鼻头么？”

　　　　“好。”

　　　　我依言伸手轻轻地放在霸下那如同岩石一般坚硬而粗糙的鼻头上方。

　　　　接着，霸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一阵气流自我的脚下升起，迅速将我的身体包裹。气流在我身边旋转了几圈之后，迅速被吸入霸下那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鼻孔之中。

　　　　“嗯……”

　　　　霸下沉吟了一声，随后完全睁开那看似极为沉重的眼皮，将一双泛着晶莹光亮的硕大眼眸呈现于我眼前。

　　　　“果然……你便是当年老君用东部嵊州某隅的道外灵石，炼制九九八十一天的定海神针。”

　　　　“不是吧！？”

　　　　听到这个信息，我不由得跳了起来。

　　　　如果说我是大禹的转世，还能够理解，可定海神针转世是什么鬼！？

　　　　“老前辈，您没有弄错吧？我怎么可能是定海神针转世呢？那东西可是死物啊，怎么可能会有灵魂？”

　　　　听我这么一说，霸下不由得笑了，它的笑声如若洪钟，使得偌大的空间充斥着震耳欲聋的笑声。

　　　　“孩子，这三界内外、九天上下、十方天地之中，神、魔、妖、精、鬼、怪，谁又能说得清晰？”霸下那睁开的眼皮再一次缓缓合上，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

　　　　虽然霸下这么说，我一下子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联想到天韩婉婉给我吃下蜉蝣丹，我所做的梦，这其中的关联似乎又能够理顺了。

　　　　仔细一想，梦里有人称呼那个尖锐的声音为“大圣”，而那“大圣”直言要踏南天、碎凌霄，可不正是齐天大圣么？

　　　　而后，齐天大圣与一个声音庄严无比的人对话。

　　　　“你可知罪？”

　　　　“我没罪！”

　　　　能对着齐天大圣说出这种话的一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玉帝和佛祖。

　　　　在很久以前我就研究过西游记，虽然它只是一部小说，虽然著书的时间是明朝，可问题，为什么天庭、神仙、妖怪那么多事情书里面都提及了，而且分毫不差？

　　　　难道说，那著书的老吴，也是神仙不成？

　　　　撇开这些不说，虽然《西游记》从头到尾都在“扬佛抑道”，但我认为这也从侧面表现出著书人对此事的不满，甚至是愤慨。

　　　　齐天大圣是道外灵石，集天地灵气而生――哎，不对！

　　　　我急忙对着霸下问：“老前辈，您刚才说，我、我是老君用道外灵石所炼？”

　　　　“嗯，确实。”

　　　　“不对吧，传说应该是九转镔铁炼制的啊？”

　　　　“九转镔铁？”霸下闷闷一笑，“若是那凡铁，岂能有如意通天、伏波镇海之用？再说，老君取这灵石，乃是我所引路，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那这道外灵石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霸下想了想，说：“东胜神州。”

　　　　我勒个去！！

　　　　这道外灵石本就是鸿蒙初开，开天辟来之始就存在的东西，放眼三界内外、也那么几颗，怎么这么恰巧都在东胜神州？

　　　　我吞了吞口水，又问：“可有确切位置？”

　　　　霸下这一次沉默了许久，看来它随着岁月的变迁，他似乎也有些忘记了。

　　　　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霸下忽然开口说：“约莫记得，是东胜神州东海傲来之滨，名曰花果山之处。那一处灵石本是浑然天成，因后天灵气分裂，又旁生了半块灵石，这才让老君取走。”

　　　　此时此刻，我整个人都进入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境地，脑海之中更是回荡开，之前梦里的那一段对话――

　　　　“你不认罪？”

　　　　“我没罪。”

　　　　“你的出生，便是罪。”

　　　　“若是碍了你们的眼，阻了你们的道，拿去便可！只是……我有一请求。”

　　　　“说。”

　　　　“我这老友，伴我五六百载，它于老君炉中两次造锻，已得天地之道，且放他一条性命。”

　　　　……

　　　　我……我的前世不仅是定海神针，竟然还是道外灵石的伴生石！

　　　　“原来，我的前世竟然是定海神针，这、这也太那什么了！”

　　　　正当我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的时候，霸下竟然又丢了一个重磅炸弹给我：“你是道外灵石，又悟了天道，早已超脱六道轮回之束缚，何来前世一说？你便是那定海神针。”

　　　　我就是定海神针！？

　　　　霸下又说：“禹铸九鼎而分天下，他更是将一缕残魂留在扬州鼎中，而那扬州鼎也世世代代为涂山所守护。你身上那一丝禹的气息，便是来自禹的残魂。若是没猜错的话，怕是禹的残魂……”

　　　　到这里，霸下忽然闭嘴不说了。

　　　　正当我感到诧异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唔，这里好冷呢。”

　　　　是若初！

　　　　我转头的时候，发现若初就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后。

　　　　“若初，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

　　　　我忙走上前，伸手牵过若初细腻而柔嫩的手。

　　　　若初调皮一笑，用纤细如玉葱般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娇声说：“你这笨蛋，哪有这么快啊，那颗金丹虽然是大补之物，但若想完全吸收，要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呢。”

　　　　“哦。”

　　　　我应了一声。

　　　　无论怎么样，若初能用真人的形态出现，我还是觉得很开心。

　　　　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够天天看到若初，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若初看了一眼四周，对着我问：“十三，你在这里干嘛呢？”

　　　　“我在跟霸下……”

　　　　而当我转头看向霸下的时候，霸下竟然又变成了石雕。

　　　　我用森罗眼仔细扫了一眼，发现它身上竟然没有丝毫的生命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霸下明明在跟我说话，怎么一转眼就变成那个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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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英雄不问出处，贪玩不忘岁数

　　　　难道说刚才那些都是幻觉？

　　　　“这里好冷哦，还是平安扣里暖和。”说着，若初探过头，用那湿湿濡濡的香唇在我的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化成红光没入平安扣之中。

　　　　若初离开之后，这洞府冷清异常，我又伸手拍了拍霸下，但它却如之前一样，再没有任何反应。

　　　　尝试几次无果之后，我最后选择了放弃。快过绕过霸下，进入甬道，从墙壁上敲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玄冰玉。

　　　　临走的时候，我又特意看了霸下一眼，转身离开。

　　　　出了洞府，我带着你程云舒转身离开。

　　　　对于程云舒而言，这一次探险的目的已经达到，而她一路走来，仍旧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跟我说话。

　　　　我呢，心里装着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

　　　　这座古墓只是恰巧建立在寒武洞府外面，并不算是十分高深的古墓，我很是轻易地就带着程云舒走了出去。

　　　　出了古墓之后，我和程云舒暂时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休息，不多时，天边突然传来了古怪的声音，抬头看去，我发现天边缓缓出现了一个黑点。

　　　　“那是什么？”我对着身边的小麻雀问。

　　　　“是救援队，他们一定是来救我们的。”

　　　　“应该是来救你们的。”我笑着站起身。

　　　　因为心情复杂，再加上并不想再介入程云舒这些上层社会混乱而复杂的人际关系之中，于是背起背包，对着程云舒道说：“他们下来之后，你就带着他们从这个山洞进去，这个是生门，里头的机关都已经废了，不会再碰到那些危险的东西。”

　　　　程云舒见了，急忙走到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雨哥，你要走了？”

　　　　“嗯，这个地方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程云舒定定地看着我，沉默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雨哥，我的手机坏了，你把手机借我一下。”

　　　　我没有多想，从口袋里取出手机，交给程云舒，程云舒接过手机，快速按下一串数字，很快，程云舒的衣袋里就传出了悠扬的音乐声。

　　　　“嘻，这样的话以后我就可以找你喝咖啡、聊天了。”

　　　　耸耸肩，我没有多说什么，对着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回到东海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站在行人往来的街道上，我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行走间，我发现前方走来了一位有着一头漂亮银发的老太太，她的步伐颇为矫健，面带红光。

　　　　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右臂，接着拉着我的手缓缓下蹲、最后径自躺在地上。

　　　　这一刻，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念头是被讹了，然后是自己储蓄卡里的钱似乎并不够。虽然有一家店，但恐怕接下来这家店的店主名字要易主了。

　　　　正当我千头万绪的时候，那老太太突然又拉着我的手臂，慢慢站了起来，她笑嘻嘻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刚才刺激吧？现在有没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此时我张大的嘴都能塞下一个鸵鸟蛋，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夸张地说：“英雄不问出处，贪玩不忘岁数，奶奶，您这也玩得太险了吧？我要是心脏不好，恐怕躺在地上的人会是我了！”

　　　　老太太顽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走开了。

　　　　我就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结果走了几十米之后，她又故技重施，只不过那个青年见老太太躺在地上之后，第一时间挣脱她的双手，以堪比猎豹的速度狂奔而去，临走的时候，可能是过于紧张，为此不小心还踢了老太太一脚。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使得老太太一下子就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左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四周的行人见了，纷纷绕开，没有一人上前搀扶，他们甚至都目不斜视，正视前方，当自己没有看见。

　　　　我见了，只能长叹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太太在作秀，只是实在无法看着她就这样躺在地上。

　　　　这几十米的距离，我并没有多想，诸如被她家人讹钱什么的。

　　　　快步走到老太太身边，我急忙蹲下，对着老太太问道：“您没事吧？”

　　　　老太太疼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我使劲地挠了挠头，立即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按下三个键，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我刚说出几个字：“喂，是救护中心吗，这里有……”

　　　　老太太突然夺过我手中的手机，笑嘻嘻地坐在地上，看着我。

　　　　连续两次被耍，我不由对着老太太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奶奶，您太牛了！”

　　　　老太太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我，见我起身要离开，接着说：“小伙子，好人做到底，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了，带我去吃点东西。”

　　　　“诶？”我略微诧异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您不是准备把我讹上了吧？我可只是穷迪奥丝一枚，口袋可没多少钱。”

　　　　“废话少说，先扶我起来。”

　　　　我无奈，只能在四周众人注视下把老太太搀扶起来。

　　　　“小伙子，告诉你，我可是有两个孙女，一个国色天香，一个天真美丽，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给你说媒，到时候任你挑选！”

　　　　“别，可别！”我急忙拒绝，“就我这种连一块五公交都要省的人来说，美女就跟仙女一样，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您老啊还是去国贸大厦附近去等后您的孙女婿吧，那里往来的可都是精英高干。”

　　　　“可是我现在肚子饿了。”老太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真是个妖精！

　　　　我敢打赌，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难缠的女妖！

　　　　在这个精似鬼灵的老太太面前，我只能挠头，最后感叹一声：“好吧，我带您去附近一家快餐店吃点东西，但是您得保证，吃饱了之后自己回家。”

　　　　“好啊。”老太太笑着眨了眨眼。

　　　　我带着老太太进了自己的快餐店，这个时候还没到饭点时间，因此店里并没有人，而且厨师和店员们都在准备，看到我进来，正对两名员工嘱咐事情的赵今非不由转过身来。

　　　　他刚准备对我开口，我却快步上前，一把揽过赵今非的肩膀，小声说道：“今非，你给这个老太太准备三碗清淡一点的菜，一荤两素吧。还有，不要让她知道这家店是我的。”

　　　　赵今非听到这话，不由多看了老太太一眼，点点头进入后面厨房。

　　　　我和老太太一同坐了下来，老太太那灵动的双眼一直盯着我看。

　　　　“奶奶，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

　　　　“哎，小伙子，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啊，我叫夏雨。”我笑了笑。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老家在哪？”

　　　　“东北。”

　　　　我如实回答，虽然觉得老太太很奇怪，但是我并不排斥眼前这个老人，反倒是觉得她有些可爱。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吧，人年纪越大，越是希望自己能够年轻。

　　　　“东北？哟，那可远着呢，就你一个人来东海？”

　　　　“嗯。”我点点头。

　　　　“家里还有什么人呐？”

　　　　我本不想说，但是在老太太的注视下，不由轻叹一声，道：“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老太太把脸一板：“不行。”

　　　　我抓了抓头：“我爹已经去世了，我娘也改嫁了，家里没人了。”

　　　　“哦――”

　　　　老太太意味深远地长叹一声，她又接着问道：“你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啊，以前是个猎户，除了黑瞎子和山大王，其他猎物都猎过；前段时间则在大企业和东海大学当过保安。”

　　　　“嗯，不错，是个能吃苦的孩子。”

　　　　“老太太……”

　　　　“叫奶奶！”

　　　　老太太甩了一句，而且板着脸，我只能应了她的话，继续问道：“奶奶，您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在街上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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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拜金女的难言之隐

　　　　“危险？不会啊，奶奶我觉得很刺激。这样能够最快、最直接地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和良知。”说着，老太太对着我笑道，“不是这样的话，奶奶还没办法认识你这个乖孙呢。”

　　　　先是让我叫她“奶奶”，接着又来一句乖孙，这倒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不过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只是口头上占我便宜而已，再说她的年纪都七十多了，叫我一声乖孙，不为过。

　　　　这时候，两个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老太太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嗯，色泽不错，也不油腻。”

　　　　老太太拿起筷子，径自吃了起来，她吃饭的姿态倒是十分优雅，与她之前的怪异举止有着很大的区别。

　　　　老太太吃得并不多，三盘菜也只吃了一盘小青菜，另外两盘她并没有动。这时候，她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抬头看着我：“小雨啊，有没有兴趣跟奶奶走啊？奶奶带你去见我那两个乖孙女，她们在东海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哦？”

　　　　我笑着摇摇头：“奶奶，先不说其他，我现在连自己最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无法解决，恋爱什么的，我是从来不敢奢望的。”

　　　　“傻小子，我那两个孙女可不会嫌贫爱富。”老太太看着我，那眼神越来越温和了。

　　　　我依旧摇头：“奶奶，我呢，就是一个庸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就是想安安静静、清清爽爽地过活，您呀，还是别人吧。我不合适，真不合适。”

　　　　老太太定定地看了我几眼，她缓缓点头，这时候她站起身，对着我笑着说：“小雨啊，奶奶活了七十几岁，我这双眼睛啊，准着呢，可从来没有看错一个人。”

　　　　说着，老太太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面上，她留下一句，就离开了――“你今后如果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一定要打这个电话。”

　　　　我笑了笑，在老太太离开之后，拿过名片，左右看了一下，发现上面只有一只羽毛的印记，下面则是手机号码。

　　　　赵今非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夏雨，刚才那老太太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是一个贪玩的老太太而已。”

　　　　我很快就撇开这个话题，询问赵今非这几天店里的生意。

　　　　赵今非不负我所望，把店里打点得很好。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店里突然来了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她一进来就皱着鼻子，满脸的嫌弃，颐指气使地对着服务员说道：“赵今非呢？”

　　　　“经理和老板在厨房。”那服务员刚说完，我和赵今非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时髦、化着浓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