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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狐为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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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沉,也很香,看着她那微微翕动的小鼻子,我没来得觉得自己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原来幸福感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她在,她安好,一切便知足了。
我并没有告诉涂山红霖进来靠的是裂缝,她则是直接开车把我送了出来。
车子一路行驶,在山道上连续拐弯之后,我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关卡,道路两边都有人把守。那些人大老远就看到了涂山红霖的车子,很自然地放行。
而之后车子在山道上依旧环绕,到了一定程度四周忽然起了大雾。我发现涂山红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狠狠踩下油门,车子在一条笔直的道路上飞驰电掣!
待她松了油门,轻轻踩下刹车,车子缓缓出了雾区,这时候,我发现前面仍旧是一条蜿蜒的山道,旁边还是高耸的山脉,但是我知道,我们已经出了涂山。
当我看到熟悉的街道时,就让涂山红霖停下车。
我和涂山红霖路途中并没有说过一句话,她一直都是红着眼眶,而当我下车之后,她却是忽然放下车窗,仰头对着我说:“姑爷,奴婢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错愣了一下,点点头。
“倘若有一天小姐遇到困难,而且还是一个天大的困难,你会不会来?”
“会,一定会!”
这句话,我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迅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诧异。
涂山红霖点点头,没再说话,踩着油门奔驰而去。
其实,我本来还想重新回去,到裂缝外面的山洞里把自己的大背包和一些装备都拿回来,但仔细一想也就算了,那些东西也真不值几个钱,而且重要的东西我一直都带在身边。
进涂山之前,我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找到若初,而现在若初找到了,我却又忽然变得迷茫了起来。
虽然繁漪告诉我,想要让若初完全恢复,就必须要收集人们的**和情绪,可是**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好收集的?
我没有再去找凌刻他们。毕竟寄人篱下的感觉还是不怎么舒服。而且他们现在很忙,我也不想过多地麻烦他们。反正我人也在枫桥,有事他们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
不过枫桥距离涂山近,万一若初又有什么事,我还能第一时间进涂山找繁漪帮忙。而且我暂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干脆打算在枫桥找份工作,先安定下来,再想办法。
枫桥离堂前并不远。而且白天有公交车,很快就到了。
以前当保安的时候,我就跟刘勇谈过,他跟我说,找工作一般只要去介绍所就行了。
我向路人做了打听,在前往介绍所走去的时候,途经一条街道,因为一直担心若初,所以一边走一边掀开衣领低头看着她。
小家伙睡得很熟,周遭的吵闹声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我正走着,忽然感觉撞到了什么,结果身前就传来了一声哀叫:“哎呀。”
急忙抬起头,我发现自己撞倒了一个个子小小的女孩子。
“不好意思,我刚才走路一直低着头,没看清楚。”
那女孩子正要说话,边上店面的玻璃门就打开了。两个女人急忙走出来,将女孩子搀扶了起来。
女孩子笑了笑,她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喏,要我原谅你,就来我们店里剪头发吧。”
说着,她递了一张传单给我。
“哎,我说大个子,你这头发也太长了吧。至少有三个多月没理发了。”
我抓了抓头,还真别说,人家到底是专业的,一瞅就看出我有三个月没有剪头发。
反正找工作也不急于一时,大不了晚上继续睡宾馆,口袋里钱还够用呢。
被我撞倒的女孩叫张青,模样比较普通,不过打扮很时尚。她的职业是形象设计师,而且还是从专业学校里毕业出来的。
她们三个人原先在市里一家比较高档的时尚沙龙里专门给年轻人做形象设计,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具体她并没有说,所以才来这里开了一家小店,暂时先做一个过度。
不过,在给我洗头的时候,她抱怨了一句:“经常给客人洗头。对手的皮肤伤害很大,而这招工信息都贴出去快半个月了,连洗头的学徒都招不到,人多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头疼死了。”
结果,我随口说了一句:“要,就我来当这个洗头工呗。”
于是。我被录用了。
不包吃住,月薪2500。
张青说这是底薪,以后会有抽成。
我其实不在乎这些,因为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刚才张青在给我洗头的时候,我觉得她柔嫩的小手抓在我头上,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就想,如果我给客人洗头,那他们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感受,那样一来不就能够得到他们的喜悦了么?
这可以说是一个尝试,再说,等张青她们招到了洗头工我还是会离开的,毕竟这个地方并非真的适合我。
张青在给我理发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牵着小狗的中年女人。女人看上去很富态,衣着也十分光鲜靓丽。
女人就坐在我旁边,另外一个女孩子再给她做简单的头部按摩,她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同时也直夸那女孩手艺好。
那宠物小狗一开始就坐在旁边,很是乖巧地趴着,小尾巴微微摇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忽然站起身,对着自己的主人不停地叫唤起来。
一开始叫声还算正常,可是逐渐地,它越叫越凄厉,那声音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小狗在哭!
………………………………
第155章 一探、二装、三断
小狗怪异的叫声让中年女人显得十分头疼,她干脆将小狗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雪莉,你怎么又不乖了呢。”
中年女人不停抚摸着小狗的头,小狗一开始还叫嚷了几声,但在中年女人的不停安抚中,这才冷静了下来,趴在她的大腿上,微微摇晃着尾巴。
“凤姐,我记得前段时间你带雪莉过来,它一直很乖的啊,怎么今天突然这样了?”
中年女人轻轻一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家伙好几天前就这样了。一开始它只是晚上叫,那时候是凌晨一点多,它当时叫的声音别提有多恐怖了,我和我老公都吓得不敢起床。之后叫的时间越来越早,现在连白天都会叫。”
在给我剪头发的张青不由说了一句:“没带它去看兽医吗?”
“看了,我为此还特意跑了一趟市里,但是人家也看不出来,都说雪莉身体很健康。”
“那就有点奇怪了。”叶青自顾自地说。
我听了,则是随随便便地加了一句:“狗其实和人一样,它有着很高的智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瞎叫唤的。它之所以叫,说明肯定有事情发生。而且,狗的叫声分好几种,仔细听就能听得出来。比如当晚上陌生人进入它的领地,它就会发出攻击性、威吓性的吠声,以此来警告陌生人,同时也用来提醒主人。”
在城镇里,能够养宠物狗的人一般家境都不错,而且这个女人衣着光鲜靓丽,生活应该十分富足。
我之所以说话吸引她的注意力,主要是想尝试一下繁漪所说的方法。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做任何事都是以修复若初残魂为目的。
那中年女人抱着小狗转过头来问我:“那你说它刚才为什么叫得那么难听?”
见成功让她转头问我,我这才笑着说:“对于刚才小狗那样叫唤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按照科学角度来说,而另外一种则是按照迷信角度来说,你要听哪一种?”
中年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毛色纯白的小狗,对着我说:“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两种都说吧,从科学角度来分析,您身边这只小狗应该嗅闻到某些特殊的味道了。大家都知道狗的嗅觉十分灵敏,能够嗅闻到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样跟人的身体有关。大部分受过训练的狗都能够嗅闻到人身上的情绪,因为人在生气、喜悦,或者悲伤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荷尔蒙,这种荷尔蒙的味道狗是能够闻出来。”
“就算能够闻出来,也不至于叫得跟哭一样吧?”叶青说了一句,她这时候已经拿起剪刀在修剪我的头发。
“除了荷尔蒙之外,狗还能够嗅闻到死亡的气息。”
我明显看到中年女人脸色微微一变,就连张青在修剪我头发的手也顿了下来。
“不、不会这么夸张吧?”张青问。
“这是真的哦,我以前在看探索发现的时候,有一个科学实验室就用小狗做了实验。他们将一只嗅觉特别灵敏的小狗放在敬老院里养了一段时间,结果每当敬老院老人快要过世的时候,那只小狗就会产生一些比较奇怪的举动,有些时候是发出奇怪的叫声,有些时候则是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比如在快过世老人的门口刨坑。”
中年女人急忙说:“可是我们家没有老人啊?”
很显然,人在面对未知事物的时候,情绪会相应变强。
有趣的是,我竟然也能够感应到她身上所产生的恐惧情绪,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或或多或少还是体会到了。
这个发现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说明繁漪并没有在诓我,而且她将自己的一般心脏塞进我胸腔里面之后,我身体的确产生了不少一些实质性的变化。
只不过,这些变化似乎还需要我逐步地去挖掘出来。
虽然我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但这些情绪并没有对我,或者对怀里的若初产生影响,我认为这应该是情绪程度不够大的缘故。
做事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循序渐进,就拿我师父忽悠人来说,也讲究三个步骤。
分别是“一探”、“二装”、“三断”。
这是所有算命先生都会的本领,并不算什么高深的本事,不过对付这些普通人绰绰有余了。
刚才那个是“一探”,我先是用话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再进一步通过对话来了解她家里没有老人这一件事,那么马上就可以进入“二装”的阶段了。
想到这里,我特意说问了身边三人一句:“哎,你们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
尽管眼下还是白天,但跟三个女人谈论这个话题,还是使得她们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那中年女人更是条件反射地朝着镜子里多看了一眼。
看到她们的反应我就知道,这第二个“装”很轻易就能起到效果。
“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不过我是信的。我读高中的时候,隔壁桌是一个女生,我们两个关系还算不错,她基本只要有事都会跟我说。我记得她曾经说过一件事,那是她的亲身经理,而且是跟狗有关的。”
说到这里,我特意朝着小狗看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小狗看我神情显得有些奇怪,原本它的耳朵是竖起来的,而现在却耷拉了下来。
明显感受到身边三人身上的恐惧情绪,我接着说:“她六岁以前都被寄养在姥姥家里,姥姥家养了一只很聪明的大黄狗。平时大黄狗都很机灵,很讨主人喜欢。可是从某一天开始,大黄狗忽然半夜会发出跟哭一样的叫声,而且它早上会经常在刨主人家卧室的门,有的时候更过分,甚至跳到主人床上,用嘴巴去扯蚊帐,把枕头咬烂。”
“然、然后呢?”
张青十分配合地说了一声。
“这样的情况大概发生七天左右,七天后,我同学她姥姥就去世了。她姥姥去世最后一天,大黄狗成天都在叫,那叫声比哭还要凄厉,而且无论主人怎么打它,它都是这样。”
“老人家去世应该很正常吧?这跟你刚才所说的第一种情况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给中年女人洗头的张青同事说了一句,不过话虽然是这么多,但三人当中,她的恐惧情绪也仅仅比中年女人微弱一点而已。
“不是这样的哦,你们也知道,那时候我同学才六岁,她姥姥年纪也不过四十来岁啊,正值壮年呢。她平时身体都很好,而且情绪也很稳定,不像是一个会做傻事的人。”
“会做傻事?什么傻事?”叶青问。
“哦,抱歉,抱歉,我忘记说了,我同学她姥姥是上吊自杀的。”
“啊!!”
三个女人同时惊呼出声。
也得亏叶青刚才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剪刀,不然她来这么一个大的动作,很有可能会把我的头发多剪了一大撮。
“那、那后面有检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吗?”中年女人急忙问,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恐惧情绪在不断提高。
我摇摇头:“没有,她姥姥是一个很健谈、善良的人,跟邻居、亲戚相处得都十分融洽,很少有红脸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真的是……”叶青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那小狗一眼,急忙闭上了嘴。
而在听过这些话之后,中年女人和原先相比忽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只是伸手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小狗。
叶青的手艺不错,我的头发很快就修理整齐而清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在付钱的时候,我特意将藏在口袋里的一张符纸不小心掉了出来。
因为结账的柜台就在边上,中年女人很自然就看到了。她一见我随身带着符纸,急忙开口:“小兄弟,你是道士?”
“呃,半算半不算吧,就是会一点皮毛功夫。”我笑了笑,就将钱给付了。
叶青在给我找钱的时候,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们这一行这年头一定很艰难吧,现在大家都不信那些东西了。”
我点点头:“嗯。我倒还好,身强体壮的,什么样的工作都能找,不过像我师父他们就不行了,只能给人算命、测字为生。”
“所以,你现在要来我们这里当个洗头工?”
“对啊,口袋里没多少钱了嘛,先混个把月,等有点钱了,再找出路。”我开着玩笑说,“如果你们这里不收我,我把只能到附近的工地去搬砖了。”
中年女人急忙站起身,抱着怀里的头,顶着满是肥皂泡的头,面色紧张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先去我家看看怎么样,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支付你2000块钱。”
“好啊。”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如何收集那些情绪,而现在我已经有些头绪了,看来,这收集情绪和**是需要我为“引子”。
繁漪将她的一半狐心放入我的胸腔内,一部分是为我续命,填补心脏的空缺,另外一方面估计是在增加我的各项能力,其中也包括“感知力”。
越是了解这件事,我发现自己对繁漪的好感就越强烈,但同时疑惑心也就更重了。
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不过,眼下也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我很快就答应了中年女人。
同时也说明不会继续留在理发店当洗头工。
中年女人在确认我会去她家之后,心里稍稍安了不少,而这一份情绪我也感受到了,并且吸收了。
对,我能够十分清晰地感应到,当我答应她的时候,她原本紧张和恐惧的情绪随之一松,而松开的那些情绪却是被我吸收了。
具体是什么感触,我一时也无法用言语解释,毕竟这种情绪实在太少。
就如同一个人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两根实验室用的试管。里头分别装着几毫升的蜂蜜水和糖水,在急急喝下这两管子水之后,忽然有一个人跑出来问你这两碗水哪碗更甜?
人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去感受哪杯子的水更甜,再说,就几毫升,连滋润嘴唇都不够,更别说品尝甜味了。
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些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少,看起来在没有“质”的情况下,必须要以“量”取胜。
反正闲着无聊,我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电视,而这时候,叶青二女的另外一个合伙人也回来了。
叶青很快就跟她说明了情况,而在得知我是半个道士之后,她忽然将笑脸收起来,坐在我身边,面色严肃地问我:“那个,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一些跟头发有关的知识?”
“头发?”
我有些发愣,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讲到头发了?
“你们是形象设计师,跟头发有关的知识应该比我这个门外汉要多很多吧?”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是说,那些跟头发有关的古怪事情。”
她的脸色显得不是很好,只是我从她身上感应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无奈,另外还有一些愤怒的情绪。只不过这些情绪并不是针对我的,所以就算我感受到了,如果没有办法解决,也无法吸收。
不过,我现在十分“饥渴”,自然是来者不拒。
仔细思索了一下,我对着她说:“姐,有些事单方面是说不清楚的。要不这样,你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一下吧。”
女人跟旁边的张青对视一眼,见张青点头,她这才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人原先是在市里一家高档的形象沙龙里担任不同的职位,因为我们关系好,再加上分工明确,三人就经常走到一起,很多时候,一个客户过来,只要点我们三个人就够了。”
“然后就遭了别人嫉妒?”我理所应当地说了一句。
“嗯。”
“那应该是有人在暗中给你们使绊子吧,但这跟头发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应该是她们三个人的心病,就算她们不打算再回去,但一直挂在心里肯定不好受,而且我觉得这其中估计没那么简单。
她在讲述过往的时候,顺便也告诉我她的名字,李秋荷。
事情是这样的,李秋荷三人因为手艺不俗,再加上外观也还不错,人都比较健谈,因此积累了一批客户,这些客户只要来了,都会指定她们三人服务。
毕竟能进那个形象沙龙的都是有钱人,其中官太太、富家小姐和小三、小四占了一大部分。
这些人来头都不小,她们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地伺候,深怕哪里惹她们不高兴。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一个老客户怒气冲冲地带人过来,二话不说就叫几个两个男人把她们狠狠揍了一顿。那个客户家里有黑道背景,她们不敢惹,更是不敢问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之后竟然又来了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一个地产开发商的情人,她来的时候,脸色很差,而且黑眼圈十分严重。
她当然没有之前客户的黑道背影,不过她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们三个给她下了降头!
降头,是一个十分特殊的词汇,一般流行于南洋几个国家,其中以泰国居多。
三个人当场就傻了,她们不过只是普通的形象设计师,怎么可能会那电视、电影里的邪恶巫术?
结果,那有黑道背景的女人分别从她们三人的家里和办公室里搜出了证据整整二十几捆头发。
这些头发都分别用红绳捆绑在一起,上面甚至还标注了客户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当时别说是她们三人,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
之后店长为了将祸水东引,直接选择报警。
不过这是在华夏,警察当然不会相信降头这种无稽之谈,他们认为这只是她们三人为了确认客户信息而做的特殊标致,虽然看上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至于两个受害者,一个人说自己天天做噩梦,梦里总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找她,虽然没有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她的精神却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还有另外一个地产商的情人,她则说自己晚上回家,家里总是传出奇奇怪怪的声响,而且还看到了一个女鬼在她的屋子里飘荡,吓得她两三天没敢合眼。
然而,对于警察来说,这些都只是个人的臆想而已,在实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李秋荷她们三人无罪释放,但也因此得罪了客户,她们知道这里再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所以选择来到乡下,三人合力开了一间美容理发店。
本来,她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两天前,她们的一个要好的同事打电话过来,她们那沙龙里闹鬼了,有好几个客户都被吓到。
他们很自然地认为这是她们三人在蓄意报复,正在四下寻找她们的下落。
眼下她们也已经走投无路,这家店耗费了她们几年的积蓄,现在不说赚钱、回本,她们甚至还欠了银行一笔贷款,根本无处可逃。
刚才李秋荷之所以离开,就是去打听附近有没有可靠的人,能够帮她们度过这一次难关。
………………………………
第156章 风水煞和阴煞
相比中年女人家中夜里狗哭,李秋荷三人的事情就显得大了许多,而且这里面牵涉到了很多人,反而倒是让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繁漪把她一半的狐心给我之后,我觉得自己的胆子似乎大了许多。
还是说,我胆子本来就很大?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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