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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狐为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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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他,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成功男士标配的笑容:“刚才没有吓到你吧?放心,我对自己的箭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手里的复合弩威力很强,弩箭径自穿透松鼠的尸体,在树杆上没顶而入。
眼见松鼠带血的尸体掉落在地上,我转头问他为什么要杀松鼠。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而是直直地看着我,笑着说:“为什么不能杀?”
“一只松鼠肉给人塞牙缝都不够,而且清理起来很麻烦,最为重要的是,你手里的武器威力太大,血腥的味道会引来恐怖的猛兽。”
“恐怖的东西?”眼镜帅哥自信一笑,“能有多恐怖?”
我没有说话,因此我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眸总会有意无意地朝着姓程的女人看过去,这样的动作虽然很细微,但我还是观察到了,看来,眼镜男人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在姓程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阳刚和优秀。
这样的行为和动物求偶一样,很正常,也很常见。
在明白他的行为之后,我再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低头在旁边寻找猪尿草。
猪尿草是深山里一种比较常见的蕨类植物,正常状态下它的味道很轻,不靠近根本闻不到,但如果将它揉碎了,那么味道就跟老母猪憋了一天的猪尿一样,那味能熏得人三天吃不下饭。
我很快就挖了几株,站在松鼠的尸体边,问眼镜帅哥要不要这松鼠的尸体。对方在跟姓程的女人说话,没有搭理我。
既然这样,我随手就挖了一个坑,把松鼠埋了,并且带着手套将猪尿草捣碎,敷在松鼠的血迹上。
五个城里人第一次闻到猪尿草的味道,当下就有两个人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姓程的女人拧着眉头问我手里是什么,我跟她解释了一下,她这才点点头,并问我能不能找到野兔、狍子、野猪之类的猎物
我对着他们说:“找到猎物并不难,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我的,不然,你们晚上就吃自己带来的压缩饼干和腊肉吧。”
姓程的女人很配合,另外四人也顺着她,我则开始带着他们在密林里慢慢行走着。
“哎,快看,那里有一只小鹿哎!”
性感女人忽然一声大喊,使得前面二十来米一只正在低头吃草的狍子。
狍子之所以被人成为傻狍子,有几个特点,第一个特点就是它在收到惊吓的瞬间,屁股上的白毛就会炸出来,形成一个爱心形状的白毛轮廓。
其次,就是它的反应能力很迟钝,有多迟钝?
那就是性感女人在惊呼出声的时候,狍子猛然抬起头,并且朝我们这边看过来,这时候它会停顿两秒左右,然后才会迅速逃走。
“呀,它屁股上的白毛好可爱啊。”
性感女人虽然衣着很性感,但我发现她其实一个胸大无脑的天真女,而且,那两个背包里,有一个男人总喜欢跟她腻歪在一起,两人看起来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狍子在蹦跑的时候,眼镜帅哥才反应过来,手里的复合弩连续射出三支弩箭,但都没有射中,而且偏离得很远。
眼镜男人撇了撇嘴,转头看向姓程女人。
那姓程女人似乎并不是对我一人冷冰冰的,她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姿态,仿佛正个人都是由寒冰雕琢而成一般。眼镜男人几次找借口跟她谈话,她要么当没听见,要么就“嗯”一声,然后自顾自地看着周边。
“哎呀,陈少,你这箭法真差。”
性感女人抱怨眼镜帅哥,眼镜帅哥耸耸肩,笑着说鹿跑得快,可不是射击场里的靶子。
我站起身,对着身边五人问:“你们是不是要吃那傻狍子的肉?”
“傻狍子?”姓程的女人似乎是第一次正眼看我,她轻吟道,“为什么叫它傻狍子?”
我笑了笑说:“等一下你们就知道狍子有多傻了。”
接着,我从旁边找了一根相对比较粗的树枝,用猎刀将多余的枝杈削去,变成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我把木棍递给姓程的女人,对着她说:“你等一下用这个。”
“木棍?”
我点点头:“在我们这里,遇上狍子是不用弓箭的,一般都是用陷阱和网兜,不过我看你们第一次来,而且用木棍会有趣很多。”
“有趣?”
姓程女人的兴致显然被我调动了,她虽然疑惑,但没有仔细问。
我让他们都藏起来,然后迅速地用树枝摆弄了一个人形的架子,再把自己脱下的外衣披上去,做了一个稻草人的外形。
而后带着姓程女人藏在一个灌木丛里,虽然在我和姓程女人贴着蹲进灌木丛的时候,那眼镜帅哥看向我的眼神犀利而阴寒,不过老子才不在乎那些,反正明天一散伙,跟他们就再没有关系了。
不多时,前面就传来了一些动静,果然,那傻狍子折回来了。
经验老道的猎人都知道,傻狍子是一个“好奇宝宝”,它对任何新鲜的东西都怀有十分强烈的好奇心。刚才它是被性感女人吓走的,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追它,它就会折回来探一探究竟。而这时候,如果在它回来的路上埋伏,然后在它的脑门上来一闷棍子。
在听我的讲述之后,姓程女人一开始是用个看待怪物的表情看着我,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野生动物。
结果,傻狍子还真的回来了!
………………………………
第21章 黑暗中的呼救声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
这是当年开发北大荒时的真实写照,所谓的棒打狍子,指的就是我们现在要干的事情。
那是一头小狍子,显然是第一次遇到人,几乎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它逃离一段之后就折了回来,还蹦蹦跳跳的,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无常的哭丧棒在等这它。
姓程的女人反应很快,根本就不需要我提醒,在小狍子蹦跳到她身前的时候,只见她猛然起身,对着小狍子的后脑勺就是一闷棍!
“呀,真打到了啊!”
眼见姓程的女人一棍就将小狍子打晕,那性感女人和身边三人急忙围了过来。
就在五人围着小狍子啧啧出奇的时候,我则是从腰间拔出猎刀,准备拖着小狍子到河边处理掉。
然而,两个女人却是拦在我身前。
“你们干什么?”我有些纳闷。
“你不能杀它!”性感女人先开腔。
我就问她为什么。
“它、它很可爱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指着远处已经站在山头上的落日说,再过个把小时天就完全黑了,眼下想要再碰到猎物很难,小狍子是六人唯一的口粮。
姓程的女人十分干脆地说了一句,野生狍子是国家保护动物,杀了就是犯法,之后又说他们五个就啃牛肉干就着矿泉水过夜。
我其实很想说,既然杀狍子犯法,那她刚才那一闷棍子似乎也触动法律底线了。
不过这些城里人个个都是怪胎,我也懒得理会他们,他们有东西吃,我早上进山的时候可是两手空空,无奈之下,只能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看看运气好能不能再遇见野兔子什么的。
“呀,有兔子!”
在性感女人发出声音的瞬间,我骤然转身,迅速从箭羊皮袋里抽出一支箭矢,上弦、拉弓!
“嗖!”
我射出的箭矢迅速穿破空气,射中了一只敲好路过的肥硕野兔子。
和这些城里人不一样,我的箭矢是用白桦自制的,用刀削尖箭尖,再把箭身打磨光滑就行了,至于箭羽一般拔的都是鸡毛或者鸭毛。
提着野兔子的耳朵,我自顾自地走到小溪边,开始清理。
在我清理野兔子的时候,他们也在小溪边的一块平坦的空地上扎营。
性感女人和姓程的女人闲着没事干,一个蹲着,一个站着,直直地看着我。
和平时一样,我先是挖了一个土坑,然后剖开野兔子的肚子,将它的内脏和看下来的头颅都丢进土坑里,再用土严严实实地盖上去。
处理完,我又对着它拜了拜,这才转身清洗兔子。
姓程的女人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开口问我:“哎,你为什么要这么处理兔子和头颅和内脏?森林里生存讲究的不是弱肉强食么?”
我没有看姓程的女人,而是用开始扒兔子皮。一边拔那血淋淋的玩意儿,一边告诉她们这是规矩。
万物皆有灵性,它们在上一个轮回,也许是个人,甚至有可能是认识的人。我们猎杀它们,为的是生存,正如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但是,如果在山里宰杀,就必须要将不要的内脏和头颅埋在地下,好让它们早一点遁入轮回,不再受苦。
听我扯到灵异的东西,姓程的女人说了四个字,封建迷信。
我耸耸肩,懒得跟她再解释。
当我生起篝火,并将兔子架在木架上之后,很快几个人都被扑鼻的肉香味吸引了过来。
待兔子熟了,我给他们分了肉,吃得差不多就自顾自地爬到树杆上。篝火前,这五人有说有笑,姓程的女人话虽然不多,但气氛还算融洽。
他们正聊在兴头上,忽然五个人齐齐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第四道山梁方向。
篝火的火光只能照亮一定的范围,火光范围之外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夜里起了风,虽然不强,但仍旧带着一丝呜咽,听上去就好似有人在呼唤着什么。
“哎,华哲,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华哲就是两个背登山包的男人之一,他和性感女人坐在一起,两人看上去像是情侣,但似乎彼此之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华哲点点头,看向眼镜帅哥,后者点点头:“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求救,你们仔细听。”
声音就包裹在夜风里,由远至近。
这时候不仅他们,就连我也听到了。
这个声音我之前和四叔在第四道山梁里就听过,当时四叔死活不让我出去,我问他为什么,他没有细说,只是告诉我,晚上在山里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能离开火光。
当时我就问四叔,是不是山里的鬼,而四叔则告诉我,山里没有鬼,但有很多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三个男人很自然站了起来,特别是眼镜帅哥,白天他并没有在姓程女人的面前展现出自己雄伟的英姿,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野猪,急于在配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雄性魅力。
他说自己听到一个女人的呼救,另外两人也点点头,性感女人说自己也听到了,唯独姓程的女人抬头看向我。
我没有下树,而是告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火光的范围。
他们毕竟都是外来人,而且从来没有在深山里过夜的经验,因此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纷纷作出了不同的反应,其中那华哲走到树下,抬头问我那是什么声音。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出来,只是重复之前那句话,四叔的话肯定没错,毕竟在村子里,但凡只要有人喊四叔帮忙,他从来没有推辞过。
见我也不清楚,眼镜帅哥不由冷冷一哼:“胆小鬼,好歹你也是一个猎人。万一真的是有人遇险了呢,你难道就这样见死不救?”
这人发情的迹象越发明显,我懒得跟他计较。
见我不吭声,眼镜帅哥就像斗胜的公鸡,高昂着头,对着身边两个男同伴说:“走,咱们顺着声音去看看。”
那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也是有些犹豫,但他们也不想在美女面前掉面儿,硬着头皮跟上了眼镜帅哥。
三人离开了约莫五六分钟,那求救的声音仍在继续,性感女人站在姓程女人身边,缩着身体。
姓程女人一直看着三人离开的方向,而这时候,那呼救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不多时,前面黑暗里就蹿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她不听地呼救,但就是不进入篝火照亮的范围。
性感女人要上前,却被姓程的女人死死拽住,而这时候我也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拧着眉头看着她。
这个女人的衣着倒像是我们这一带的,只是她面生得很,我开口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有黑瞎子在追她。
一个女人,黑夜在深山里,被黑瞎子追,这么拙劣的借口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姓程的女人很精明,她定定地看着对方,让她进来,并且说有我们在,黑瞎子不敢过来。
但奇怪的是,她就是不进来,而且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发现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就连嘴唇也是白色的。
她在外面叫唤了片刻,忽然发出尖锐的笑声:“你们很聪明嘛,竟然不上当,不过那三个傻子可就不同咯,他们现在肯定已经被吃了呢。”
被吃?被什么东西吃?
她在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背上取下猎弓,搭箭上弦。
正当这时候,前面暗处快来急促的脚步声,与此同时,三个男人同时大呼:“快跑,快跑!”
在听到三个男人声音的同时,姓程的女人急忙转身冲进帐篷,而性感女人则是傻傻地站在原地,这时候三个男人也进入火光,而在他身后骇然出现了一头体型硕大的老虎!
………………………………
第22章 狐与虎
在看到老虎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朝着性感女人冲过去,只是隔着的距离实在太远,而这时候眼镜帅哥和另外一名男人分左右跑开,唯独华哲在危急时刻径自扑向性感女人。
眼见华哲扑倒性感女人,奔跑中的我急忙顿身,举弓就要射箭时,只听右手边传出姓程女人一声呼喝:“别动!”
与此同时,就见一支箭尾泛着绿色荧光的箭矢疾然射向老虎,并且十分精准地钉在老虎的额头上!
但也仅此而已,复合弓射出弓箭力度有限,箭矢也只是钉在老虎的额头上,并且伤痛使得它更为凶狂,转而朝着姓程女人扑去!
“慕晴,你快跑!”
不远处的眼镜帅哥见状,急忙大喊一声,迅速朝着程慕晴冲来。
那程慕晴也是彪悍,她知道以自己的脚力这个时候根本无法躲开老虎的追袭,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而显得极其冷静,再度弯弓搭箭。
“站着别动!”
伴随着我的一声怒喝,一支箭矢破空而去,射入老虎右腋下嫩肉部位。
紧接着,我手里弓弦连续颤抖,三只箭矢迅速射出,一支擦着老虎的皮毛而过,一支同样射入它的右腋下嫩肉,而另外一支则是直接刺入它的右耳!
“吼!!”
剧烈无比的痛楚,引得是森林之王发出震耳欲聋般的怒吼。
所有猎人都知道,老虎皮糙肉厚,箭矢根本无法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只能攻击它的要害!
但是,这样也无疑会激起它的凶性,一头发狂的老虎,要比两头成年的黑瞎子更为恐怖!
跑!
这个时候只能跑,就算上了树,那老虎也能把树给连根推倒!
我一边跑,一边射箭,将它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当我冲出火光时,老虎距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它只要再一个猛扑,那满嘴的利齿就能将我的脖子咬断!
关键时候,程慕晴射来的弓箭刺入老虎的后背,它顿了一下身体,也正是这一下,我已经跃下一个山坎,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涧狂奔。
我之所以在这一片扎营,主要是因为这里是我平时狩猎的地方,我不仅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更是在附近很多地方布置了很多陷阱!
我不知道武松是如何用拳头打死一只老虎的,对于我们猎人来说,唯一对付老虎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陷阱!
那一箭,似乎对老虎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它完全无视身后程慕晴射来的箭矢,跟在我身后死命地扑咬。
跑、跳、翻滚、接着跑!
皎白的月光下,就见在我山坎、山坡和林间拼命狂奔在我身后那山大王的身上至少插了十几支箭矢,它耳朵上那支随着它的狂奔而不停地飙血。
我已经过了三个陷阱,其中两个木刺陷阱,那该死的大虫子,他的右肋和腹部明显已经被木刺划破,流出大量的鲜血,但它仍旧追着我扑咬,丝毫没有要停顿的意思。
狩猎三年,我从来没有遇见山大王,黑瞎子虽然见过三次,但都是远远避开。
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带人进山就遇到了深山里最狠的东西!
半道上那些陷阱只能延缓它的速度,这头老虎明显发了狂,老一辈人都说过,老虎虽然不如狐狸、蛇那般灵性,但是它最记仇,一旦认准铁定是不死不休!
快了,马上就到了!
前面十来米就有一个很大的陷阱,那还是我和四叔在半年前一起挖的,那个陷阱是我们用来防黑瞎子的。
没有哪个猎人会去找黑瞎子和山大王的麻烦,一般遇到都会远远绕开,但这并不表示它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这些陷阱我们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检查,毕竟这是我们生命的保障,谁都不会掉以轻心。
这个陷阱我几天前还试过,人踩过去不会有反应,但是身后的老虎一旦踏入,它肯定就会跌入其中。
那陷阱就在眼前,可是那脸色惨白的女人忽然从旁边的黑暗之中蹿了出来,受到惊吓的同时,我也因此而转向另外一边,并且右脚被树根绑到,整人都扑在地上。
完了!
我猛然转身,拔出猎刀准备跟它肉搏。
当然,眼见那体形就跟牛一样的老虎对着我扑来,我知道自己这下子玩完了。
不过,咱怎么说也条汉子,就是死,也在它身上捅一窟窿!
虽然无法起身,但对着扑来的老虎我也紧握手中的砍刀,并且死死盯着它的下颚,准备在它咬住我脖子之前给它来一刀!
关键时候,旁边的灌木丛里突然飞蹿出一个娇小的身影,那小东西竟然直接撞向老虎。它的体积跟老虎相比,就好似一只小鸡仔疯狂冲向成年的狼狗一样。
小东西迅速缠上老虎的脖子,在它还未反应过来之后,亮出锋利的爪子,径自刺入老虎的一只眼睛!
它的动作十分迅捷,在戳瞎老虎左眼的同时,竟然迅速绕过老虎的脖子,狠狠咬住了它的右耳,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它的身影,它竟然是我傍晚放生的小狐狸!
小狐狸似乎也知道前面有陷阱一样,竟然一直缠着老虎,带着直扑那陷阱。
待老虎右腿踩到陷阱的瞬间,其庞大而沉重的身躯顿时下陷。
小狐狸虽然身体娇但是它也一时无法脱身,顺势跟着老虎一同掉了下去。
我急忙对着陷阱扑了过去,而此时小狐狸恰好从老虎的头顶上奋力高跃,以它的跳跃力自然无法跳到陷阱边缘,不过在关键时候,我扑下去的双手,还是捞住了它的小爪子,奋力将它扯了上来。
抱着小狐狸在草地上滚了一大圈,我仰面躺着,它则是脱力地趴在我的胸膛,就在我的心脏位置。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心跳我都能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悸。
不过,虎口脱险的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联想到如果不是小狐狸,现在已被老虎分尸,我当即抱着小狐狸,对着它一顿猛亲。
这时候,程慕晴等人也赶了过来,看到我满嘴口水地亲着小狐狸,那性感女人不由得捂嘴大笑:“我说猎人大哥,你口味也太重了吧!”
我抱着小狐狸坐起身,这才将气息逐渐喘匀。
“老虎呢?”
程慕晴十分难得地对着我开口询问。
我朝着旁边不远处的陷阱里努了努嘴。
眼见他们走过去,我急忙让他们小心一点。那陷阱虽然很深,但老虎的跳跃力极为恐怖,保不准会跃上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围了过去,通过光线很亮手电的探照,发现老虎趴在地上陷阱的底部,它的右腿穿透了一根粗木刺,还有一个木刺也刺入它的小腹,再加上之前的伤,它这一下可算是老实了。
性感女人捂着红唇:“天呐,这老虎原来这么恐怖啊,你们看它身上受了那么多伤还喘着粗气。”
我翻了翻眼皮,叹道:“如果没有这个陷阱,它就是受了比这个还重的伤,也能把我们六个都撕了。”
程慕晴转过身,直直地看着我,这时候她忽然对着我伸出那白皙如玉一样的手。
月光恰好从树梢渗透下来,照亮了她的面容,使得她那精致的五官显得分外柔美而梦幻。
“我叫程慕晴,谢谢你救了我。”
我没有把手伸过去,先不说眼镜帅哥那仿佛要把我撕碎的眼神,我自己也没有要跟她们熟识的兴趣,这五个人也太邪了,我在第三道山梁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虎啸,更别说见到老虎了。结果他们刚来就给遇上了,真不知道是他们的不幸,还是我倒霉。
“我叫夏雨,握手什么的还是算了,我就是个乡下人,怕弄脏了你这大小姐的手。”
见我没有伸手,程慕晴也很是干脆地把手放下,她刚要说话,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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