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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启示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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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首先,谢谢您能来看此书。
由于本人第一次写东西,写的比较慢,属于蜗牛一族,为了对各位看客负责,事先说明。
本书暂时的更新时间为:
每日一更,以后速度快了,适当加更,先承诺不断更。
您可以先把此书存起来,等存到三百章以上,再来翻看。
这倒不是说本人写的多好,而是由于第一次写东西,难免写的时候出现很多问题。
所以,难免会反过头来缝缝补补,修改一些地方,以尽量让这本书更加符合逻辑,让各位看的更加顺心。
对不起各位了
如果,您对本书有任何意见,可以在评论区发表出来,谢谢。
最后:
祝愿您,事事如意,开心地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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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医谷
大燕国,齐州郡,据此向东两百里外有座山,名曰“开梁”。
其山虽不高,却也绵延数十里之广,山明水秀,郁郁葱葱,更是附近少有的一处精致之所。
这一日,开梁山下,一个散发着浓郁药香之气的山谷内,一个身材微胖,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正蹲在地上嬉戏。
近前去,就会发现少年正手拿着一小截树枝,在那里不断捅着地上的蚂蚁窝。
从少年神情可以看出,似乎一个人乐在其中,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蚂蚁窝细长深邃,不知深入地下几许。但是,却经不住少年不断的捅杵。
不多时,便有一只只蚂蚁被少年用树枝从里面驱赶出来。
少年见到蚂蚁窝不断从里面爬出,胖乎乎的脸上不由裂开了一个弧度。
看着蚂蚁一只只爬出,少年小眼珠一转,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只见他慢慢站起,并用手解开了腰间的裤绳,便掏出他的秘密武器,直接在那里浇灌起来。
可怜蚂蚁细小,怎么经得起这如波涛般的江河,片刻间地上便已经尸横遍野,一片狼藉。
少年见这个蚂蚁窝已经不成样子,当下将裤子一提,两只小眼睛便在附近乱转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下一个嬉戏的目标。
恰就在此时,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子声音,从少年身后不远处的茅草屋中传了出来。
“嗯哼~”
少年一听见这声音,似乎非常害怕,微胖的身子一怔之下,急忙把手上的那截树枝往地上一扔,迅疾地坐回到身旁的石凳上。
那动作之敏捷流畅,竟丝毫没有迟滞,恐怕就是修炼了几年内功身法的人,见到也会有些自叹不如吧。
少年坐回石凳,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双手捧起石桌上一本有些泛黄的书卷,在那里细细端看起来,那看书的样子似乎很是认真投入。
倘若有人不知方才之事,只看少年此番做派,也定会以为少年是个勤奋之人吧。
过了一会儿,少年见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用眼睛向屋子里面斜瞄了一眼。
见屋子仍旧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就偷偷地捡起刚才扔掉的那截树枝,在地上嬉戏起来。
如此三番,每当听到屋子里面有任何声响,少年都会立马扔掉树枝,拿起书卷,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
不多时,只听见屋子里面那沙哑的声音说道:
“寿儿,切要记熟了这些药草的药性,不可有半点马虎。”
少年一听见这话,如临大敌一般,赶紧坐回到石凳上,拿起书卷仔细看了起来。
屋子里面的男子见小孩没有应答,便用教训的口气说道:
“寿儿,是不是又贪玩了?”
少年一听这话,明亮的小眼睛为之一转,立马回答道:
“师傅,徒儿正在认真学习辨识药草呢?”
“嗯,你可要好好辨识这些药草,特别是这六叶莲和黄花莲,这两种药草很容易混淆,外表看似一般无二,但一个是止血补身,一个是泻火通气,可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药,要是弄错了药,在治病救人的时候,可是会伤及性命的,你可要看的再仔细一些!”
屋子里面有些沙哑声音的男人,闻听少年的回答如此叮嘱了一番。
少年听见屋子里面的嘱咐,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赶紧翻起书卷,寻找起沙哑男子刚才说起的那两种药草。
“咦,这两种药草的样子还真差不多,要不是根须有些不同,还真是难以辨识?”
少年似乎是从书卷中找到了那两种药草,不禁轻咦了一声说道。
这名身材微胖的少年名叫陈寿,是药王谷医师陈青阳,几年前在外出采药的路上捡回来的徒弟。
之所以说是捡回来的,是因为当时陈寿只不过是个路边饿晕了的小乞丐,陈青阳见其可怜,并且还有股机灵劲儿,便把他收入了门下,让其跟着学习一些药理。
陈寿外表长得并不是很出众,面色也因为常年乞讨的缘故,略有些苍白。
如今倒是好一些了,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小身板却是比之乞讨时的干瘦,结实了许多,肚子上甚至都有些富余了。
尽管如此,似乎也有一些东西没有改变,就是他的性格仍旧有些顽劣,常常会令陈医师颇为头疼。
前些年,陈寿劣习难改,时常会去附近农舍之中偷鸡摸狗,还美其名曰,行侠义之事,不拘小节,为此没少被附近乡民找上门,被陈医师重重责罚。
近两年来,不知是陈医师的管教起了作用,还是陈寿长大懂事了一些,恶习有所收敛,已经不去附近乡民家里‘行侠仗义’了。
但是,仍旧见其不时地负伤而回,听陈寿讲来,似乎是在后山玩耍所至,陈医师见其只是磕碰,并无大碍,又不去附近乡民家惹事,也就任他而去了。
屋子里面的那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子,自然就是陈青阳医师了。
已是花甲之年的陈医师,自从几年前搬入谷内,为附近一户上山打猎的乡民治好了常年腰痛顽疾之后。
附近的乡民便都知道谷内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便纷纷前来寻医问诊,寻求医师帮助,请求陈医师为他们治疗一些身体的顽疾。
陈医师仁心仁术,来之不拒,也一一为他们诊治疗伤,而治疗的效果也是出奇的好,乡民们几乎十病九愈,就算那些没有完全康复的,自从服用了神医送出的药之后,也大都感觉比之前好了一些。
自此,陈医师也变成了陈神医,居住的山谷,也被乡民称之为“神医谷”。
陈神医一直为附近的乡民看病施药,从不收取一文钱,附近的乡民也感激陈医师的恩德,常常会给陈医师送来一些新鲜的蔬果。
因知其喜好清静,无事的时候他们也不常去打扰,常常会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回去了。
当然,这只是平时,不被陈寿骚扰附近乡民时的情形,而若是被陈寿骚扰了之后,神医谷外,自然又是另一番热闹场景,自不屑说了。
这一日,已是傍晚时分,距离神医谷十余里外,一处并不是很宽敞的官道上,正有一些个经商赶路的和几个砍柴挑担的乡民,在此不紧不慢地行走着。
突然间,远处官道上隐隐有马蹄声传来,策马奔腾之下,官道上只溅起股股烟尘。
蹄声渐近,竟然是数位身着黑衣,横眉竖眼的中年壮汉。
这些大汉纵马疾驰之下,竟然完全不顾过道上的行人,向着神医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几个经商的倒有些见识,眼见来者不善,便立即退到道路两旁。
而几个乡民眼见于此,也纷纷挑着担子躲避开来,有一两个挑担的,眼见躲避不及,也立马扔了担子,躲到了一旁,暗自庆幸总算避过一劫,但是担子里面的东西却被踢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
乡民虽然满肚子委屈,见骑马大汉个个彪悍异常,也不敢言语,眼见蹄声远了,便破口大骂起来。
附近的几个乡民眼见如此,也赶紧赶过来,帮忙收拾劝阻。
“别骂了,那些人,岂是咱们惹得起的?”
“是啊,还是赶紧收拾收拾,把那些没踩坏的收拾一下,再不然,天色就黑了。”
破口大骂的乡民看了一眼天色,见天色渐暗,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在顿足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之后,也只得作罢,并在旁边几人的帮衬下,慢慢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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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香茶
神医谷内,胖少年陈寿不知去往何处。
此时,却只见一个身材干瘦的老者,正闭目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副悠然入定的样子。
而在其面前的石桌上,则放着一个小小的火炉,火炉上支着一个紫色的茶壶,壶嘴中热气腾腾,不时有茶香四溢出来。
干瘦老者虽然闭目,但是却并未睡着,茶香四溢之下,他的鼻子似乎也嗅到茶香,不觉间深吸一口大气,便露出一副陶醉地神情,感叹道:
“好浓郁的茶香,真不亏是夜香茶啊!”
老者,正是胖少年的师傅,陈青阳医师。
这陈青阳医师,平时也没有什么喜好,除了喜欢博览古籍和医书之外,便只有茶,能令其怦然心动,这“夜香茶”便是这世间,屈指可数的几种上品香茗之一。
这“夜香茶”产自梧州的香山,因其常常会在夜间,散发出某种浓郁的香味而得名。
起初,这茶并不为世人所知,只有附近的一些山民沏来饮用。
不知几时,有位好游览群山的文人骚客在饮用之后,留下一句“不品夜香不知茗”的诗句之后,这“夜香茶”便渐渐广为人知了。
虽然广为人知,但是能够成为世间仅有的香茗之一,还是因为它的独特和产量极其稀少所至。
说起来,这“夜香茶”不但入口柔香生津,而且饮用之人,身上还会有淡淡香气,盈久不散,很是神奇。
“夜香茶”的独特,造就了它的身价不菲,一些商贩,见有利可图,便想着广泛种植。
奈何,这“夜香茶”不但奇特,就连对其生长的环境,也是极为挑剔,竟然除了香山的山顶之外,其它的地方,根本无法存活,这让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不禁大失所望。
因“夜香茶”这种独特的特性,所以,每年的产量也是极低,在这香山之巅上,每年产量也不过十斤,除去固定进贡给皇室的五斤之外,也只有五斤流于世面上。
正所谓奇货可居,以稀为贵,流于世面的五斤夜香茶,更是被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争相抢购,没等到流于市井,便没了踪影,平常人家别说要买,恐怕要想见一眼都难。
眼前这茶壶里面烹煮着的“夜香茶”,可是老者好不容易从故友那里讨要来的几钱,刚好够沏这么一壶的。所以,老者对其更是珍爱有佳,特别挑了一个黄道吉日,沏了这壶好茶。
虽说挑了一个好的日子,但是从今日清晨老者便感觉眼皮轻跳,难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老者眉头微皱,低头喃喃了一句。
“算了,就算真有事发生,老夫已苟活大半生,还有什么可怕的,顺其自然吧,眼下还是品好了这夜香茶再说,能品到这么上好的茶叶,就算今天死,也是值了。”
老者想到此,眉眼间那丝忧愁之色渐渐退去,脸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看着石桌火炉上煮着的香茗,不断溢出的淡淡清香,老者脸上更是露出期盼的神情,用鼻子轻嗅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便再次闭上了双目,静等起来。
毕竟,这夜香茶不同于一般的香茗,烹煮自是要繁琐一些的。
又过了一会儿,老者缓缓睁开双目,看了眼石桌火炉上的茶壶。
只见茶壶上热气蒸腾,淡淡的清香伴着热气飘散而出,老者一见于此,眼角笑意渐浓,便已知火候差不多了。
他伸出手慢慢将茶壶提起,轻轻放到桌上,那动作之轻巧,足可以看出老者对这一壶茶水的珍视。
而那茶壶由于烹煮时间之长,所散发出的热量,似乎也被老者选择了无视,毕竟,与马上品尝到如此香茗相比较起来,这点热又算得了什么呢?
紧接着老者伸手又取过一盏茶杯,提起茶壶轻轻地将茶水倒入杯中,便见一注淡绿色的泛着热气的香茗,从壶嘴中缓缓注入茶杯。
看着茶水流入茶杯,老者眼里的兴奋难以言喻,不禁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本来爱茶之人,自是知道品茗之前,应该先润杯的,但是,老者可就只有这一壶夜香茶,他那里又舍得浪费点滴,所以,便直接略过了那一道工序。
老者将茶壶轻放在石桌上,一手取过有六七分满的茶杯,放到鼻前轻嗅了一下,又吹了吹茶杯的热气,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脸上随之流露出满意陶醉的神情。
老者品着香茗,慢慢体会起了这香茗的滋味。
正当老者沉浸在茶香风韵之中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传来,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老者闻听声响,不禁抬头看向远处,却见远处路上尘烟滚滚,数人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至。
见此,老者眉头微皱,随欲起身,但最终却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又接着品起茶来,似乎对来人置若罔闻的样子。
不多时,数人已到了谷外院门前。
而其中一名身着锦衣,面容有些清瘦的男子,见院门紧闭,不由给身旁的一名黑衣大汉递了个颜色。
那黑衣大汉见此,领命而出,几步走到门前,也未说话,直接将拳头重重敲击在门面上,直捶的门面‘咚’‘咚’作响。
大汉似乎是个急性子,几拳敲击下来,见里面未有人应答,不禁有些恼怒,敲击之声更甚。
方才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可是隐约看到院中有人存在的,没想到这个小院之人如此托大,不识好歹。
一见如此,大汉也不由分说什么,闷哼一声,右腿运足脚力,抬腿直接向着院门踢去,只听哐当声响,院门便如纸屑一般,被大汉一脚踢飞出去。
老者爱茶如命,本欲品完这杯得来不易的香茗再来开门,奈何这敲门之人如此性急,不给他半分机会。
他也是有些阅历的,见来者不善,眉头微皱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便继续端起茶杯,慢慢品起了香茗。
黑衣大汉将大门踢飞之后,见小院中老者端坐在石凳上,悠闲地喝茶,不禁有些气恼,便欲上前其暴打一顿。
但是,他刚一迈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让他的身子不由一怔,刚刚迈出的步子不仅又退了回来,心中有气的他,只得猛一跺足,便又后退几步,负手而立。
这时,那名轻咳了一声的男子,也正是那名身穿锦衣的男子,从几人中间慢慢走出,向着小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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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锦衣男子
该男子似乎比刚才踢门的大汉还矮了半头,身形也略显消瘦许多,但是其身上似乎有一种杀伐之气,让人近之会不觉心头一紧。
脚步声慢慢逼近,在距离老者丈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也未说话,而是直接站在那里,上下打量起对面饮茶的老者来。
老者手端清茶,轻啜两口,将茶杯轻放于石桌上,这才缓缓抬起头,仔细打量起眼前之人。
见面前那人身形消瘦,面色少有红晕,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老者嘴角一翘,一脸慈善地说道:
“少侠来此,可是要问诊”
那锦衣男子冷笑一声,盯着老者,并未作答。
老者见对面男子未答,又接着说道:
“少侠,见你面色苍白,乃是气血不足,中气羸弱的征兆,待老夫一会儿给你开个生气补血的方子,这样你回去调养数日便可痊愈,如此可好。”说完,老者拿起茶杯不禁又抿了一口。
那锦衣男子此听此言,嘿嘿又是一阵冷笑,说道:“拿来吧!”,遂伸出手向老者讨要。
那老者见此不禁一脸茫然,紧接着他一拍脑门,似是醒悟过来,微微一笑道:
“好,老夫这就给你去取。”
说完,便将茶杯一放,起身急忙向身后的屋子走去。
见老者向屋子走去,锦衣男子倒没什么,其身后那名敲门的大汉和另一名黑衣男子,不禁立时抬步向前,就要亮出兵刃。
锦衣男子见此,再次轻咳一声,冲二人摆了摆手。那二人见此将兵器一收,又退回到了锦衣男子的身后。
不多时,老者手拿一张写满字的纸张,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走到锦衣男子跟前,笑说道:
“年轻人就是心急,给!”,说着便将纸张递给锦衣男子。
男子打量了一眼老者递过来的东西,立时双眉倒竖,脸上露出震怒的表情,一抬手掌,便将老者手上的纸张打飞出去,怒喝道:
“到这个时候了,还要消遣老子么,那东西在哪?”
院外,另外几名黑衣男子见此动静,也急忙赶了过来,站在了锦衣男子的身后,并纷纷亮出了兵刃,院中立时便呈现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老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没有生气,一脸和善看着该男子,叹息一声,说道:
“唉!少侠肝火旺盛,看来我还要给你开几副降火的方子才行。”说着,便要去捡起刚刚被打飞出去的纸张。
锦衣男子见老者如此,脸上怒气不禁更胜三分,一双眼睛直欲喷出火来,大声怒道:
“姓游的,识时务的,就把那东西拿出来,也免得大爷动手”
说着,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钢刀,直指老者。
钢刀在夕阳映照下,一抹血红之色闪过,让人望之,不觉心中一凛,脊背生出阵阵寒气。
老者见锦衣男子手举钢刀,直指自己,却是并未太在意,俯身从地上捡起纸张,不紧不慢地说道:
“少侠,莫非认错人了,鄙人姓陈,医者陈青阳,附近的乡民人人识得,皆可为证。”说着脸上不由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锦衣男子闻听此言,不由再次冷笑几声,说道:
“他奶奶的,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狡辩,我们忠义帮早已经查的清清楚楚,游十六你乔装改扮躲在这偏僻的地方,真以为就能躲得了一辈子?”
老者闻听此言,面色不由一紧,随之又慢慢舒展开来,同时,眼睛微咪,长叹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
“想老夫行医半生,救人施药,无不尽心竭力,菩萨心肠,却也称的,谁曾想却因此而为自己招来了无端的横祸”
说罢,摇了摇头,端起石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叹道:
“本以为忠义帮帮主岳无相,真如江湖传闻一般,劫富济贫,仁心侠义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却不曾想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江湖败类。”老者说完,不由再次低头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这陈青阳医师,本名游万鹤,因其行医自创了十六秘针刺穴之法,又被人唤之十六真人,这游万鹤的名号也是打此而来。
锦衣男子闻听老者此言,不禁大怒,怒喝道:
“游十六,休要胡言乱语,帮主的名誉也是你可以随意诋毁的,识相的快把东西交出来,也免得大爷动手!”
老者脸色微变,左脸上肌肉抽动几下,随即摆出一副懒散的样子,说道:
“你即知道游某的名字,又对我这番无理,未免太胆大了些罢?”
锦衣男子闻言一听,不禁再次大骂道:
“老子胆大胆小,你到今天才知道吗?”
说话间,锦衣男子钢刀一晃,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老者劈去,刀风迅猛诡谲,势如猛虎,又若灵猴,颇为刁钻。
游万鹤眼见锦衣男子出手如此迅猛诡异,心下不由一惊,不敢硬接,急忙向右一闪,就想要避开刀锋。
只听撕拉一声响,游万鹤胳膊上的衣袖便被削去一片,右胳膊赤条条露了出来,见此游万鹤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方才他若慢上半分,恐怕此一刀,便不只是被削去衣衫这么简单,恐怕他的性命可就危险了,念及此,游万鹤内心也是有些暗暗叫苦:
“倘若自己在见到来人时,内心若不心存侥幸,早先出去避上一避,哪有此时这些事情,奈何这老胳膊老腿,罢了,罢了!”
游万鹤内心如此叹息之时,身子也摆出架势,只听“霍”一声响,一柄尺许长的黑色长扇,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锦衣男子一见钢刀落空,身子不由一滞,但见到游万鹤手中长扇时,嘴角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似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一把破扇子,也敢拿出来”
说完,身子猛然向前,再次挥刀又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着游万鹤一劈而去。
刚才已经见过锦衣男子的刀法诡异,游万鹤心中有所警觉,急忙挥扇加以抵挡。
当下,只听得‘铛’一声响,一阵金属交击的‘乒乓’声,便在小院之中响彻起来。
随着金属交击之声越来越响,小院中顿时有火光四溅开来。
游万鹤手中扇子看似毫不起眼,竟也是精钢所铸,硬是堪堪抵住了钢刀的诡异攻势。
几名黑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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