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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术镇天-第10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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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有何难！”
苏夜压根就没打算隐瞒这个奥妙，世间万物息息相关，这里的一切都与他形成关联，他接下来修为要继续进步也少不了需要这些人的配合，隐瞒这些奥妙完全是跟他自己过不去。
“其实这事说白了，就一句话。太渊界极东之处一只小小的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亿万里外的极西之地就有可能形成一场旷世风暴。我或许无法隔空亿万里在极西之地造成一场旷世风暴，但在极东之处推动一下那小小的蝴蝶煽动翅膀，却不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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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6章 变数之道，玄妙无穷！
小小蝴蝶的理论其实是苏夜前世早就流传得很广的理论，不说人尽皆知吧，但也算是通俗易懂，听过的人都能稍微理解其中的玄妙。
苏夜小小的借用了一下这个理论，其实也是为了更简洁的说明一下连锁反应这个词。
却没想到在场之人虽然都是修炼了一辈子的高手，眼界智慧都不差，偏偏却在这一件小事情上钻了牛角尖，除了苏清雾若有所思之外，大部分人居然都没反应过来。
千神刹甚至惊疑的问道：“苏夜你说的是什么蝴蝶？太渊界幅员辽阔，就算最顶级的九品祖仙也不敢说在极东之处发出至强一击就能直接隔空亿万里在极西之地形成旷世风暴。”
“……”苏夜当场就呆滞了，无言以对。
是的，太渊界虽然比不上现在的元古宇宙辽阔，但也是非常宽广的，哪怕是顶级的九品祖仙也很难凭借攻击贯穿整个太渊界一东一西两个极端距离。
可这是祖仙的事情吗？
这真的是蝴蝶的事情吗？
这特么的只是个比喻啊。
倒是苏清雾似乎有所领悟，加上她本身对苏夜的了解，也猜得到苏夜本意绝不是在说蝴蝶，她出声道：“苏夜所说的并非是蝴蝶，他说的应该是一种玄妙的连锁反应。”
连锁反应？
这四个字一出口，在场人尽皆心神一震，突然反应过来了。
实际上他们对这四个字并不陌生。
站在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份庞大的体系，哪怕是刚从祖仙退化为先天天仙的墨渊等人，体系规模也非同一般。
他们都很清楚，便是他们的体系也是如织网一般一点一点交织出来的，整个体系其实就是一张大网络，有着非常多的大小脉络，连接着各种各样的枝节。
在他们体系中随便某个位置动一点手脚，都势必引起局部某片体系甚至整个体系的变化，这就是连锁反应。
照这个原理推论下去，整个太渊界其实都是处在迷古体系的网络中，必然也就存在巨大的连锁反应。所谓小小蝴蝶，就是迷古体系中的某处枝节。
众人都露出了一脸原来如此的恍然。
苏清雾却又说道：“你说的大概意思我们都懂，但你要抓住迷古体系的某处枝节诱发贯穿太渊界的连锁反应，你就必须事先洞彻整个迷古体系，然而这却是迷古意志所极力掩饰的…你根本没有机会去煽动蝴蝶翅膀。”
“另外，在墨渊他们复苏自我之前，你曾经显露过与周围天地的关联，甚至连我们似乎也与你形成了某种联系，这似乎并不是迷古体系中的环节吧…”
苏清雾的话不禁让人一呆，引起了深思。
对啊，道理是那个道理，抓住迷古体系的某处枝节，利用迷古体系环环相扣，脉络相通的关系，制造连锁反应，确实可能毫不费力的制造一场巨变，让迷古意志损失惨重。
但问题是，那些环环相扣的脉络乃是迷古意志的本钱所在，太渊界多少祖仙渴望参透这些奥秘都没能如愿，那迷古意志又怎么可能把这种奥秘敞开在苏夜这个敌人眼前？
不了解这种环环相扣的脉络，怎么去制造连锁反应？难道是无差别攻击吗，碰运气吗，这太可笑了。
虽然也有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情出现，可相对而言，想在磅礴浩瀚的迷古体系中无意间击中某个关键环节造成波及整个太渊界的连锁反应，可能性何等微乎其微？
会相信这种碰运气的事情的，只有傻子。
苏夜哈哈大笑，冲着苏清雾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师姐，反应真是快。”
“不错，如果只是要借助迷古体系本身的脉络才能诱发连锁反应，那我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还是趁早洗洗睡了，或者干脆集体面相迷古意志抹了脖子算了，迷古意志根本不可能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利用它体系上的漏洞制造威胁它的超巨大连锁反应。”
“问题的关键在于，我所说的连锁反应，并不局限于体系网络中的关联。”
苏夜话音落下，在场人再度心神剧震，大家都不是蠢人，直接就听明白了苏夜的言外之意。并不局限于体系网络中的关联，那就是说在体系网络之外还存在着其他关联。
这绝对是一个令人震撼，但又让人茫然无比的事情。
聂纪元都惊叹道：“苏夜，你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我或许不会相信，也无法相信。但你说的，我却不得不相信，因为你刚刚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这种关联。”
聂纪元不得不相信。
因为早在之前苏夜修为突飞猛进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苏夜与他建立了某种关联，这种关联甚至让他的体系在苏夜修为突飞猛进过程中也出现了某种他说不上来的变化，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细细体悟罢了。
可墨渊等人就满头雾水了，他们根本没经历过聂纪元三人之前的经历。墨渊不解的道：“可是不对啊，聂前辈说过，我们复苏了自我，我们也已经确定了我们的体系只受我们自己掌控，我们连与迷古体系的关联都斩断了，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关联？”
苏夜轻笑道：“对啊，你们是自我了没错啊，但问题是你们并不是在某个除了你们自己之外其他一切皆虚无的地方生存着啊。你们现在待着的这个庄园是聂前辈建立的，你们彼此互相认识，包括我在内，这里的一切谁敢说就不存在关联了？”
千神刹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说的是因果…”
苏夜立即道：“对，是因果，但绝不单单是因果那么简单。真正的关键其实是变数！”
在场人其实都是站在宇宙这个层级上的人物，自然没有一个见识短的。有关于变数的传说，绝对都是耳熟能详的。
什么混沌至道，真理唯一。
什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
等等等。
凡是与混沌孕育演化万千宇宙息息相关的各种传说，几乎就没有他们没听说过的。
可听说归听说，知道归知道，能不能了解有没有本事了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以说在场除了苏夜之外，其他人无一人真正了解变数。哪怕变数的力量真实的呈现在他们眼前，他们也无法认出来，甚至可能都无法感知到。
因此当苏夜提到变数时，众人不禁又是震惊又是狐疑。之所以狐疑，并非说他们怀疑苏夜故意说出一个巨大的噱头来糊弄人，而是他们对此真的一头雾水茫无头绪，是真正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世间有变数，我想这点大家都知道，不用我多说。我想说的是，世间之中，变数的力量无处不在，变数的力量牵引着每一个存在，交织成了一种比宇宙体系更为恢弘更为庞大的网络。”
“是变数的力量在透过这个网络每时每刻的推动着每一个存在的变化，世间每一种存在的变化又透过这个庞大的变数体系产生了或大或小的关联，形成了更加难以想象的连锁反应。”
“正因此，平常时候有些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变化，实际上却诱发了另一种很多人都察觉不到变化，这些通通都是变数的力量在发生作用。”
“就像之前，我移植了那一朵仙霞云斑，其实就是透过对变数的巧妙运用，才引起了外部大阵的变化。那大阵有迷古意志暗中操作，它的奥妙尽数被迷古意志遮掩，甚至有迷古意志的保护，许多攻击手段都无法轻易攻破大阵的防御，可它再巧妙再强大，也永远无法阻止变数的发生…”
众人闻言，面色大变，纷纷盯住苏夜，一脸如同见了鬼的表情，震怖无比。
“你…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说，你洞悉了变数体系？”千神刹指着苏夜颤声道。
苏夜毫不犹豫回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想太多了，我要是能洞悉变数体系，我特么的还需要在这里跟你们东拉西扯耍嘴皮子？我直接对着天空吹一口气，让迷古体系直接崩塌，让迷古意志显身出来跪下求我放过它，岂不拉轰无比？”
千神刹愣了一下，难得俏脸一红，拍着胸口说道：“谁让你说得那么震撼人心，我想不误会都难。”
“那你对变数的领悟达到了什么地步？”苏清雾好奇的问道，这并不是她有意窥视苏夜的秘密，而是她知道既然苏夜选择当众说出变数这件事，就没想要隐瞒这些东西。
苏夜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很浅薄，变数只有一道却千变万化飘忽不定，它看似有一个庞大的体系实则又没有具体的轨迹，想参悟甚至掌握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几乎不可能。我出于某种原因可以感知到一些变数力量的存在，透过变数力量，我也只能在局部范围内稍微感知到一些万物变化的大体走向，指望我直接凭借着变数力量去击溃迷古意志那是不现实的…”
“不过，变数之道玄妙无比，你们也都可以尝试一下，看看能否感应到变数力量的存在，若是能把握到一定的变数，对你们各自的修行是非常有好处的…”
众人闻言，不禁有些失落，但看向苏夜的眼神却都产生了一丝变化。在场的人都知道，能感知到变数力量，并利用变数力量作出一些事情来，苏夜的未来已经如同变数那样难以揣测了。
………………………………
第1717章 谁可悲？
对于变数力量这种诞生于混沌之中，能令万千宇宙体系都难以设防的神奇力量，没人能够忽视。
就不说彻底掌握了这种力量之后绝对能够纵横于万千宇宙无不辟易，单说只要稍稍参悟了其中一点玄妙，就能够更加顺利的把控自己人生当中的变化，使之各种变化尽可能的往有利方面去发展，就已经足够吸引人心了。
所以，苏夜对于变数力量的描述，很是让在场的人都心动万分。自此之后，他们每个人便都按照苏夜所说的尽力感知天地之间的变数力量。
遗憾的是。
无论苏夜怎么具体对他们描述变数力量，他们却都无人能够感知到变数力量的存在。哪怕是实力最强的聂纪元把自身的意识推展到最强最大，也是丝毫感知不到。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层无形的枷锁套在了他们的身上，断绝了他们与天地之间的感应，让渴望了解天地的他们焦躁无比而又无可奈何。
连续三天。
这种情况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们不得不承认，世上有些事情真的是讲求机缘的，没有那份机缘你就是再渴望也无济于事。
不过让他们感到惊喜也感到安慰的是，当苏夜坐下来修行，主动展现出那种与身周万事万物的关联时，他们却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自身体系产生了一种被苏夜所牵动的变化。
这种现象其实早在之前修为突飞猛进的时候，聂纪元、苏清雾、千神刹三人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情况相对紧张，三人才没有进行具体的感知，了解没那么深刻而已。
现在进行深刻参悟之后，所有人都惊奇的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体系都像是一张网，透过玄妙的关联，相互之间无形的连接起来了，形成一张更加恢弘的大网。
苏夜的体系在这张大网中则起到了一种类似阵眼一般的作用，由他的体系运转牵动起这张大网的变化，直接带动了每个人体系上微妙的变化。
他们便能通过这种变化分析出这种变化对他们的利弊。
如此一来。
他们联合起来进行一种趋利避害的整合之后，一番体系运转下来，竟然让他们每个人都获益匪浅。
他们一次联合运转体系大约需要十天的时间，而这十天时间的收获却足以比得上他们单独修炼至少一年。
十天顶一年。
这效率非常惊人了。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联合推演体系的好处。
接下来他们几乎就是食髓知味直接沉浸在这种联合推演之中，甚至都把无回古城被大阵封锁的事情抛之脑后。
十二位原无回古城祖仙，外加聂纪元、苏清雾、千神刹总共十五个人，都在这种联合推演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尤其是刚刚从祖仙退化为先天天仙的墨渊等人，更是借着这种联合推演，迅猛的提升着各自的天仙道体系，由于修为最低，进步空间极大，他们堪可谓是进步如飞。
不过，哪怕他们收获再大，也完全无法跟苏夜相比。
由于这种前所未见的联合推演是建立在以苏夜为轴心的基础上，苏夜又是唯一一个能清晰感应到变数的人，使得他能够在牵引变化的过程中以一种宏观的高度清晰观摩其他十五个人的体系变化，甚至透过他们蔓延到神州的万事万物。
让苏夜的体系不仅规模稳步拓展，连缺陷也是迅速弥补，简直是日新月异。
短短两个月之后，苏夜的修为就再度迎来了质的突破，达到了二品象九品祖仙的地步，直追苏清雾。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之后，他们这种联合推演也达到了瓶颈。即便有苏夜全力推动，也会感觉到各种连串变化都明显出现了沉重的凝滞感，似乎是随着他们各自修为提升体系变化，这种体系联合中某些环节却跟着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这不得不让他们暂时停下这种联合推演。反正两个月的时间，大家都收获不小，也需要沉淀沉淀。
但这时候，外界也出现了变化。
一直隐藏在大阵之外的高手终于在阵锁无回古城两个多月以后主动现身了。
现身的一共有两百多位祖仙，除了墨渊等人相当熟悉的星辉古城祖仙外，还有不少来自其他古城且放眼整个太渊界都算得上厉害强者的祖仙。
两百多位祖仙现身之后，直接就奔着聂纪元的庄园过来，将聂纪元的庄园团团围住。
“无上拳祖，还不快快滚出来！天旨降临，要你枭首，别以为你躲在庄园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给你十息时间，不乖乖滚出来，本座立刻毁你庄园，诛尽你庄园之中所有生灵！”一个金袍祖仙张嘴发出雷鸣般的怒吼声。
“放肆！”
若是因为聂纪元对待同道中人一直和和气气，就以为他是个脾气好的人，那绝对是大错特错。
何况，就算脾气再好，被人这样先是把整个古城封锁了，接着找上庄园门口来咆哮，也绝无法忍受。
聂纪元怒火当即被点燃了，一步跨到了庄园大门口。一身洪猛的气息如同滔滔洪流爆发出去，就如同一股超强飓风卷向了庄园外两百多位祖仙。
苏夜等人只慢了一拍，也随之跟了出去。
看到这阵势，苏夜也不禁略略一呆。他可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像这样被两百多位祖仙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却还是头一回，这场面要是换个胆子小的，只怕都要尿裤子了。
但此时，苏夜还真没觉得畏惧，虽然这两百多位祖仙高手不少，也人多势众，可真要打起来，他一个人就够了，根本还无需聂纪元这个超级强者动手。
所以苏夜觉得有必要调戏一些这些祖仙。先把他们调息一番，再一棍子打残，估计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个非常酸爽的体验吧。
而且苏夜对他们口中的“天旨”很感兴趣。他很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天旨”是不是迷古意志直接给他们颁下的法旨。
如果是，那就有意思了。
这恐怕会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高高在上的宇宙意志亲自下令诛杀某位修行者了。
不过没等苏夜开口，墨渊等人就先忍不住了，率先跳了出来，伸手一指星辉古城的星卓老祖，怒斥道：“星卓老鬼，你们还敢来…”
这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原本无回古城与星辉古城关系就不太好，这回星辉古城更是直接参与了阵锁无回古城的事情，直接导致无回古城大量生灵陨落，更是在他们即将逃离无回古城之时进行拦截。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星辉古城一系祖仙的拦截，才使得他们有机会摆脱迷古意志的掌控，摆脱了原来那种只能成为道种的命运，恢复了真正的自我意志。
但一码归一码，想让墨渊等人因此感激星辉古城这些祖仙，那是根本不可能。
星卓老祖看向墨渊等人，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数十位无回古城的祖仙，他们的老对手，现在突然只剩下十二个不说，居然还全部退化成了先天天仙，这简直了。
“墨渊啊墨渊，想不到你们竟然会如此狼狈…哈哈哈…”
星卓老祖不禁放声大笑，在他看来，墨渊等十二人之所以会退化成先天天仙，肯定与封锁无回古城的大阵有关系，定是他们扛不住生机的流逝导致修为的跌落，至于剩下的人那就不用多说了，肯定是扛不住生机的消逝直接嗝屁了。
能看到老对手老敌人这么倒霉，比起直接看到他们死去，还更让星卓老祖开心。
狼狈？
墨渊却是一怔，原本看到星卓老祖一行时那种无法遏制的暴怒突然间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而且轻蔑的表情。
他们明明是走了大运，摆脱了成为迷古宇宙的道种的命运，这才重新拿回了自身体系的所有掌控权，并且具备了更加不可限量的潜力。可在星卓老祖眼中，这竟然是修为消退，而且还成了星卓老祖幸灾乐祸的理由，呵呵，到底谁才是可笑的？
忽然之间，墨渊觉得星卓老祖很可悲。
不过，再可悲又怎样，他非得给这群可悲的家伙一个惨痛的教训不可。
念头转动，墨渊忽然跃了出去，装作暴怒到了极致，两眼红通通的盯着星卓老祖，咬牙切齿的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告诉你，就算我修为重新退回了先天天仙境界，并且此生再也不可能成为祖仙了，我也能剥你一层皮！”
“笑话！简直是笑话！就凭你？墨渊，若你还是以往的你，还是那个五品祖仙，我还未必有把握战胜你。可你现在算什么，一个倒霉而可怜的先天天仙而已，卑微得跟臭虫没什么两样，你还想剥我一层皮，让你两只手，你都做不到！”
星卓老祖不屑的道，随即也跃了出来，与墨渊仅仅相隔数十米，面对着面，用一种极尽鄙夷的眼神扫视着墨渊，好似在说，有本事你就动手，别光说不练！
………………………………
第1718章 大战未扬，祖仙先陨！
两百多位祖仙领头的就是那个冲着庄园喊话的金袍祖仙，他叫金袍老祖，在太渊界是个响当当名彻四方的大人物，货真价实的九品祖仙。传闻他先后六次进入迷之天门，以年纪而论，他妥妥是个老怪物。
这次金袍老祖带领这两百多位祖仙气势汹汹杀来，唯一的目标就是聂纪元。但此刻，墨渊叫板星卓老祖，而星卓老祖明显也有意羞辱一下墨渊，金袍老祖索性就挥了挥手，决定先看一场戏在说，正好也看看那位私底下连四大世家高手都忌惮不已的无上拳祖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得到了金袍老祖的示意，星卓老祖更加得意了。
“墨渊，废话少说，既然想剥我一层皮，那你赶紧动手吧。别大话震得天边响，真到了动手的时候你就没胆子了成了缩头乌龟。”
“哼，那就看看谁会成为缩头乌龟。”
墨渊怒哼一声，骤然之间出手轰向星卓老祖。
墨渊原本有五品祖仙的修为，可见一身体系其实也是非常庞大的。但因为灭掉了身上潜藏的迷古意志，身上的体系也崩塌了不少，退化为天仙道体系。虽然这两个月来有苏夜牵引变化带动了这份天仙道体系迅猛发展，实力复苏了不少，但现在也仅仅只是勉强达到了二品祖仙左右的实力。
以天仙道体系拥有二品祖仙的实力，这要是放在以前墨渊还没晋升祖仙之前，他一定会乐疯了，肯定会满心畅想将来一口气凝聚出个三品象四品象的，成为祖仙中的一代强者。
但现在他知道修炼者所谓晋升祖仙，其实是拿自身体系去填补宇宙体系的某种环节，彻底的把自己变成宇宙意志的傀儡，他自然不会再有重新晋升祖仙的想法。
而以他现有的实力去挑衅五品祖仙的星卓老祖，正面对战肯定也是没有胜算的，甚至会被星卓老祖直接以雄浑的祖仙之力一力降十会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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