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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术镇天-第8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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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底牌仍然落了个从吉祥世界狼狈逃走的结局，那石塔可谓居功至伟。
他既恨那一座石塔，又渴望夺取那座石塔。
可如今，石塔依然牢牢的掌握在苏夜手中，显露出来的威能却似乎越来越强，这也让他越来越不甘心。
然而，一听老农之言，他又不禁眼前一亮。
“推算石塔？老祖，石塔也是可以推算的吗？”
“当然，世间其实并非只有活着的生命才有命数，一切存在皆有命数，哪怕是一块死物一般的岩石也有它自身的命数。修行者的法宝又怎么会没有命数，只要有命数，那便可以推算。”
“太好了…”
大邪神忍不住兴奋，心想，即便不能马上夺取那座石塔，但若能先了解到那座是他的跟脚与秘密，未来从苏夜手中夺取石塔，就增加了几分便利与把握。
他连忙把他所知的石塔，一一描述出来。
老农认真听后，惊讶道：“如你若说的话，这石塔恐怕不简单，还真有可能就是苏夜身上的异宝。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要推算出这座石塔的命数并不容易。”
“啊…”大邪神表情一僵，有些失望。
老农又道：“不过世事无绝对，若是真能推算出那尊石塔的命数，我便有三分把握改了它的气数，让它不再遮掩苏夜的命数。或者设下一局，让石塔自己落到你的手中。”
大邪神闻言狂喜，他做梦都想夺取苏夜那尊石塔，不仅仅是因为那尊石塔的确是宝物，更因为苏夜仗着石塔将他一次次碾压，让他落魄如狗，甚至他意外到了神州世界，明知道苏夜也在这个世界，还混得风生水起，却不敢出现到苏夜面前，若能夺取石塔，那对苏夜绝对是一种惨痛的打击。
“那就拜托老祖了…不管老祖您能不能推算出那尊石塔的命数，我都不会忘了老祖您的恩情，日后必有厚报。”
老农微微一笑，看不出来是对大邪神的这一番厚报说辞表示不屑还是认同，随即就再次开始了推算。
……
石塔第四层，竟然没有先前那种迷雾了，就是一片寂静辽阔的世界，这世界中有三座巨大的山峰，状若耸立的巨剑，古老苍凉，气息玄妙无穷。
苏夜大步走过去，发现三座巨大的山峰，每座山峰上都雕刻着古老的大字，似乎代表着每一座山峰的名字，从左往右分别是：“命章”、“运章”、“因果章”。
三座山峰，原来不是山峰，而是无穷至理显化的巨山。面对巨山，便可参悟出无穷大道。
而且，命、运、因果，不恰恰就是组成命数的三要素吗？
参悟了这三座巨山的大道，岂不就等于参悟了命数，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
苏夜欣喜若狂。
更加认真的打量这三座巨山，随后又有一个有趣的发现，这三座山其实是一样高的，都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丈高，正好是数之极。
“气运飘渺难定，我一身大道虽博，却从未真正涉猎过气运，要参悟并不容易。因果驳杂，关乎万万生灵，入手也是极度困难。唯有这性命之道我已经有了些许根基，且性命乃是生机与自身大道汇合的根本演化，我便先从这命章山峰试试效果…”
当即，苏夜就弹起身躯，对着命章山峰悬空而坐，一切意识都专注在这座山峰之中，超绝悟性爆发。
果不其然，如苏夜所料，他自身对性命之道有了根基，对性命之道的参悟不是无的放矢，有不少依凭都可以成为切入点，引起命章山峰的共鸣。
仅仅片刻之间，命章山峰上就升起一道道霞光划过天空落向苏夜，灌入苏夜身体之中，便形成了性命之道的至理。
这些至理无比醇厚。
干净透彻，没有丝毫参杂。
最为让人惊喜的是，它无比系统，由浅入深，层层递进，涉及到性命之道的方方面面。只在片刻之间，就让苏夜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惊喜与震撼，可谓是眼界大开。
甚至，随着性命之道的参悟，苏夜居然感觉到自身的元古真意也受到了影响，性命之道就像是贯穿了不同大道真意的针线，穿针引线，把不同大道真意更加紧密的捆绑，使得元古真意越发的凝实。
妙不可言啊！
苏夜沉浸在性命大道之中不可自拔，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眨眼就是二十天，才突然身躯一震惊醒过来。
并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而是大量性命之道的参悟，逐渐入神之后，性命之道开始变得晦涩了，以他的悟性与能力参悟久了，竟然都觉得心神疲惫，疲倦难受，迫不得已才停下来的。
“这性命之道果真是无上大道，妙不可言啊，不仅是我之性命在其中，众生性命都在其中…这究竟是何等存在才能凝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宝典，简直无法想象！”
事到如今，苏夜对神秘石塔越发感到震撼，同时也感到惊惧，此宝真是非比寻常。而他显然已经离不开此宝，如果此宝真是属于某个存在的，那他未来要偿还的因果恐怕也是不可想象啊！
………………………………
第1147章 枯荣！
因果是什么？
因果说白了就是有来有去、有借有还、恩怨交缠…无数来去，无数的借还，无数的恩怨…构成了一张以苍生为交织点的浩瀚巨网，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是这张大网的一个支点，就必然要有因果。
苏夜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清楚，他得到神秘石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借，就是来，自然而然的有一天他就必须得还，必须得去。除非有一天他能跳出这张大网，把自己从因果大网中的交织点通通抹去，才能躲开这借还与来去。
然而，这一来一去的借与还，却并非是今天我用了石塔，明天把石塔还回去就算因果了结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凡间尚有高息借款，利滚利，今时三银钱，还时八两金。这因果之道比起凡间的高息借款更为可怕得多，纵使没有诸般算计，因果法则之中一来一去的借与还，也是要带着三分利息的。
若是这里头还掺杂有精通因果之道的强者的阴谋算计，那这一来一去的借与还，所产生的利息就更加可怕了，对许多人而言，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最关键的是，因果之道里头的借与还，更不是凡间借款区区黄金白银就可了事的，里头涉及到了各种各样方方面面的道，一借一还之间，代价之惊人，超乎寻常人意料。
也正是因此，修炼者但凡对因果之道有点粗浅了解的人，无不对这因果之道畏之如虎避如蛇蝎，但凡沾上一点小因果，就恨不得马上的还掉，没有十足的必要更是不愿沾染因果。
只不过，因果玄妙精深，说白了是一来一去一借一还…可实际上涉及的道无比玄妙，晦涩，复杂，往往还带起浓重的业力，迷人心窍乱人心智，就算明知沾染太多因果不好，却也是人人难以躲开， 总是事了方明沾之方醒，悔之晚矣。
苏夜现在其实也是这种状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自从跟着苏清雾踏入青云宗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沾染上了大因果，他不是没想过消解掉这些因果，而是没办法消解，其一身业力之深，远超一般人深厚。
好在他曾经机缘巧合，领悟了一些红莲业火之道，还能够让他主动为自身化解掉一些业力。
然而，这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红莲业火虽能主动的化掉一些业力，然而业力却出自因果，因果不断，业力就会源源不断，仅凭红莲业火哪里可能根除？
不仅不能根除，甚至以红莲业火自己为自己化解业力，也不是信手拈来，即便苏夜也得小心翼翼。原因很简单，业力太深厚，便如自身浸泡了汽油，这红莲业火但凡有一点点没控制好，漏了那么一点小火苗，那就是个业火缠身道消身死的结局，哪怕苏夜已经成了天金级存在也不例外。
所以，苏夜掌握红莲业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仅仅是每隔一段时间才为自己化解掉一些小因果形成的业力而已，真正的大因果业力，是连碰都不敢碰。
业力缠身那就无法避免心窍被迷心智被迷，他也一样如许多人一般在这因果大网之中挣扎，时不时的还会再干出一些更多因果纠缠的事。
此时，苏夜敏感的意识到，他身上因果再大，业力再深，都赶不上神秘石塔带来的因果与业力，绝对是拍马不及。
若是单纯只谈一来一去一借一还，苏夜从现在开始就把神秘石塔扔掉或者送人，把因果转嫁于其他人身上是最明智的。及时抛开神秘石塔，之前所欠下的因果，自然也就不会持续增加，还起来自然也不会那么吃力。
可苏夜是啥人？
那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逐利这种因子早就跟他的性格一样根深蒂固了。
脑袋里的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样。
在他看来，这是债务，很大很大的债务，虽然迟早得还，可也没人规定他什么时候还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索性利用借来这个债务为自己创造更大的利益，让自己更加强大，自己强大了不也更有偿还因果的能力了吗？
最玄妙的是，既然还债无期限，谁又敢肯定他不能在还债期限到来之前就先一步参透了因果之妙，把自己从因果大网中摘出来，到时候债务化于无形，因果散于天地，还不还那还不得看他心情？
所以，正所谓债多不压身，都有那么多因果缠身了，也不差这一份大因果了，就担了这份因果，继续留着神秘石塔傍身又何妨？
三两下的念头闪烁，苏夜自己就化解了心理负担，什么因果不因果的，直接把它抛到了九霄云外，有好处先捞了再说。
当下，苏夜便继续沉浸在命章山峰的参悟之中。
……
噗！
神秘小世界中，老农忽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躯突然瘫软了下去，吓得大邪神连连疾呼。
老农连服下了十几颗一看就不是凡品的丹药，调养了半个时辰才恢复过来，面上却仍是一片心有余悸。
“好厉害的石塔！晦涩难明，真真是晦涩难明，比起远古先天灵宝还要厉害…”
大邪神一脸不甘心，不用问他也知道老农推算神秘石塔的命数也是失败了。
“那尊石塔不一般，我无法推算清楚。以我的能力也搭不到它的边，稍微要触碰到一丝边缘，就要遭到反噬。可以肯定，那尊石塔应该比远古先天地所生的先天灵宝还要强大得多。”
大邪神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对他来说，神秘石塔越厉害他就越难受。这么厉害的宝物凭什么被苏夜那种卑贱的杂碎所得，还仗着石塔风生水起得意洋洋。
“不过，你也不必担忧。那石塔越是厉害，其背后的因果就越是非比寻常。苏夜拿者它看似是大机缘，其实沾染了大因果也是祸福难料。你且宽心去做你自己的事，关于苏夜与石塔，我还会想想办法…”
老祖都这么说了，大邪神也无言可说，敷衍般的应了两声，就离开了。
……
转瞬又是一月。
苏夜在石塔第四层中时而休息时而参悟，命章山峰的玄奥日渐融入元古真意，实力稳步提升，对于性命之道也逐渐有了一种过往所不具备的认知，这种认知不再是东知一点西知一点总的来说又不知所以然，而是一种坚实的明确的涉及到方方面面的认知。
根据这一份认知，苏夜开创出了自修行以来，真正意义上的性命之道的大神通——枯荣！
一枯一荣，生命兴衰。
这不仅仅是苏夜从命章山峰中所得性命之道的显化，更是包含了他过往对性命之道各种残缺认知，等于是对他从前有意无意接触到的性命大道的一个总结。
创出枯荣神通之后，苏夜就真正出关了。性命之道越往后越精深，想要一鼓作气洞悉所有性命之道根本不可能。强行参悟下去，不仅不会一步登天，反而会让他自己心力交瘁。
既然不能强来，苏夜索性放松自己。正好，他也想找人试试这枯荣神通的玄妙。
嗖。
苏夜闪身出了石塔，收起石塔，一步迈出大狱，抬头看了虚无天空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管你是谁，敢在背后推算我命数，我记住你了，迟早让你还了这份因果。
神秘小世界中，老农似乎心有所感，喃喃道：“似乎忘了，刚刚那一下推算，倒是与苏夜直接接下了因果，嗯，先遮掩掉吧，免得生起不必要的波澜。”
呢喃间，老农双手虚抓，面前的空间忽然浮现了无比神奇的一幕，一片状若渔网却比渔网复杂得多的光网浮现出来，老农弹指之间连连弹出一道道漆黑的光芒，分别附着在了这片光网之中的几个部分，原本闪光光网，竟然黯淡了下去，有一些节点牵连的细丝，甚至消失不见。
做完了这些，老农才把光网散去，转身走进茅屋，扛起一把锄头，走到了山谷中的一片菜田里，默默耕作，一切仿佛就是一场错觉。
如果不是有大神通之人，能看出老农的底细，谁能相信这个不起眼的老农会是一个精通推算命数，还能伸手揪出无形的因果之网强行遮掩因果的强人？
这老农强大得匪夷所思。
也正如苏夜所预料，由不周脊梁骨与木皇族圣地碎片结合演化出来的这片世界，远没有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其中真是藏龙卧虎。
此时，苏夜已经来到昆界。
凉亭中，蛮冰犽盘膝打坐，感应到苏夜的到来，双眼猛的睁开，露出一抹希冀，“门主出关了，收获如何？”
苏夜在闭关参悟命运之道，蛮冰犽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说他所认识的人中有一个人有机会参悟出命运的玄妙，那蛮冰犽认为此人非苏夜莫属了，元古真意蕴藏那么多的大道真意，涉猎之广博，参透之精深，黄级强者都自叹不如，这就是一个铁打的明证。
………………………………
第1148章 复苏生机！
“幸不辱命，冰犽道友，还是赶紧从族中请出几个人来，我来试试新创的性命神通。”
新创的性命神通？
如果换作另一个人来跟蛮冰犽说要拿冰蛮族的人来试验新创的神通，蛮冰犽绝对会嗤之以鼻，甚至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将其抹杀。
可说这话的人是苏夜，那就另当别论了。
蛮冰犽迅速传出几道召唤，然后好奇的道：“门主，可是参透了那小宿命术的奥妙了？”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苏夜一笑，并不隐瞒，很痛快的把自己发现的世间三数说了出来。
“不是命运之道，而是气数之道…？”蛮冰犽一惊，猛的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道：“门主，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苏夜惊愕了一下，也没阻拦。
很快，才几秒钟的功夫，蛮冰犽就已经去而复返了，他重新回到了凉亭，却把一本色泽泛黄气息古朴的书籍放到了棋盘上。
苏夜定眼一看，不禁惊讶，这书籍的封面上，用冰蛮族的文字写着三个大字，翻译过来之后就是：气数经！
这气数二字可不是乱写的，只看这封面三个字，苏夜都能嗅到一种很虚渺却又很实在，包含了无穷至理的气息，写这三个字的人一定是个对世间三数真正有所参悟的人。
所以，顾名思义，这本古籍应该是记载着气数之道。
苏夜没急着打开，问道：“这本书是你们冰蛮族的收藏？”
冰蛮族从蛮荒冰原迁入望界时，把冰蛮族各大宝库以及多年的收藏全都搬来了，其中就有不少秘典，苏夜早就想去看看，只不过连续发生了大战，后面又是闭关，才把这个事情耽误了而已。
现在看来，冰蛮族的收藏之中，还真是有好东西。
“门主，这本书其实乃是蛮神始祖所写，蛮神始祖陨落之后，才落在了我们冰蛮族中。我们冰蛮族曾经有一个善于推算的先祖长老，乃是蛮神始祖的亲孙子，传闻他的推算之术，就是从这本书中所得…”
天下蛮族，冰蛮族也好，火蛮族也罢…其实都是源自于同一个始祖，那就是蛮神始祖，诸蛮之道有一大部分也是得益于蛮神始祖的血脉传承，由此可见，蛮神始祖乃是个学究天人大道丰盈的超级强者，远非现在的造化可比。
此人，精通多种大道，善阴阳五行，这点苏夜从现在诸蛮之道便可推测出来。但其竟然还能写出气数经，虽然他还不知道这气数经对于气数之道的涉猎程度究竟多深，但也足够让苏夜震撼了。
能明气数，必能算天数，能测命数，所学所会，当真就不是一句善阴阳五行可比的了。
然而，苏夜很快感到了不妥。
“既然如此神妙的气数经，就收藏在冰蛮族的宝库中，为何冰蛮族自那位善推算之人以后，再无人明推算了？你们没有想过参修吗，如果冰蛮族要是有人能懂气数，火蛮族那半吊子的小宿命术根本威胁不了冰蛮族。”
蛮冰犽一脸苦笑：“门主，此书虽在冰蛮族宝库中收藏，可此书却不是人人可以参悟得了的，你翻开看看就知道了…”
苏夜错愕了一下，拿起气数经，翻开一看，顿时愣住了。敢情这气数经除了封面三个大字外，里头竟然是一片空白与白纸无异。
“怎么会这样…”
蛮冰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从来就是这样，整个冰蛮族都知道这本书神异，可谁也参透不了其中的奥妙。要不是门主你刚刚对我说起世间三数，我都已经忘了这本书的存在了…”
苏夜也是苦笑，明明是一部宝典，却无人可以参透，他可以体会得到历代冰蛮族人的憋屈与无奈。
他又仔细询问了几个问题，蛮冰犽十分坚定的保证，此书从被冰蛮族收藏之后，就从未离开过冰蛮族宝库，而且根据冰蛮族那位善推算而又死于反噬的先祖长老留下的一些典籍流露的只言片语可以确定，此书在那位先祖长老参悟时，就已经是一片空白。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气数经不知不觉被人掉包偷走的可能。既然气数经是真本，可冰蛮族却无法参悟，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了，打开方式不对。
苏夜好奇的再度打开气数经，一页一页翻开，却也没能看出端倪，只好又把气数经合上。
“既然门主发现了世间三数的存在，又创出了新的性命神通，索性这本书就交给门主吧，希望门主闲暇时间也翻一翻，看看能否参悟出一些门道。若是门主也能掌握气数大道，对我等一切自在门徒而言，那才是大福。”
蛮冰犽能成为黄三品存在，本来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看得通透。既然冰蛮族整个投入了自在仙门，那冰蛮族的利益就彻底与自在仙门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了。
他才不会因为所谓的族中秘典不可外传，死守住一些冰蛮族握在手里却发挥不了作用的宝物秘典。何况，苏夜连自身之道都毫无保留的对冰蛮族放开了，冰蛮族当然要投桃报李，别说是一部气数经了，就算苏夜开口要冰蛮族的一切收藏，他也会眉头不皱半下的全部送给苏夜。
苏夜也没有矫情，爽快利落的收起气数经。虽说他现在有了石塔第四层的命数三章，可那也仅仅是命数而已，气数经却包含了天数与气数，内容更全面。
而且苏夜有种预感，若是能解开气数经的奥秘，对他参悟命数三章肯定还有促进作用。
收起气数经，苏夜与蛮冰犽又聊了几句，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他闭关期间三州之地的变化，得知三州之地的天术竟隐隐被自在门徒所压制，不禁也是感到惊奇。
稍微一琢磨之后，他就明白了，三州之地的生灵因为进入自在仙门而演变，不知不觉其实已经改变了自身的命数，并且命数较之以往其实更强了，隐隐约约的就已经从天道的掌控之中挣扎出来了。
再加上生灵命数的增强，带动气数的增强，加持到三州大地，便也使得三州大地本身的气数提升，自然而然的也就能对天术形成反制。
不过，世间三数充满无穷奥妙，即便是苏夜现在也只是领略了一些粗浅皮毛，实在无法将其中一切奥妙参透，更无法保证天道会不会卷土重来，警惕之心依然不敢放松。
当然了，苏夜相信既然自在仙门已经夺取到一丝主动了，那就绝不会再轻易把这点好不容易才夺取到的主动权放回去。尤其是他现在也有了参悟世间三数的门路，他相信，只待他对气数之道领悟得更精深一些，三州之地就能彻底把天术赶走。
这时候，受蛮冰犽召唤的冰蛮族人来了，一共来了二十人，除了十五个普通冰蛮族之外，竟然还包括了最初苏夜见到的受小宿命术袭击最厉害的冰蛮族长老，现在的他们衰败气息更浓了。
苏夜也不废话，直接言明找他们来的目的。
然后，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
自在仙门没有强迫这回事，一切自主自愿。
因此，虽说苏夜对自己新创的大神通——枯荣，很有信心，但毕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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