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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蓄谋已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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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说,我是在养生馆上班。”我郁闷地回答。
他笑笑,手拍拍我的头说:“告诉你妈妈,养生馆派遣你去上海学习技术一个月。”
“……”
“出差期间薪水三倍。”
“……”
好吧,三倍薪水就把我收买了,还第一次和妈妈撒谎。
宾利车从滨海路经过,进入金沙滩海景别墅区,最后驶入一栋奢华如城堡的白色豪宅。
进了房子,房子里有佣人恭谨相迎,小林林雀跃跑出来,清脆地喊着“爸爸”,扑入他怀里。
这场景让人倍觉温馨,也让我对这个男人增添好感。
男孩的身后跟着一只雪白可爱,憨态十足的博美,狗狗看到我似乎特别惊喜,对着我又叫又跳,又来蹭我的小腿,好像我和她很熟。
“大姐大,我们家二姐回来了。”男人伸手,摸索到狗狗,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知所云!”我睇他一眼,暗自嘀咕。
“姐姐。”林林从爸爸怀里出来,小手牵着我的手,仰头一笑,美得我心颤颤的。
“林林。”我蹲下去,把他抱起来,小家伙竟然在我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男人循声看过来,脸上笑容温润如玉。
我忙稳稳神,我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被这对父子打败,莫名其妙成了某个女人的替代品。
“上来吧。”男人开口,他的话总是格外简短,又不容人拒绝。
我把林林交给佣人,男人已上了梯级,我赶忙跟上去,走过装修奢华的走廊,他带着我到了他卧室门口。
他推开门,径直进去,我傻乎乎站在门口,心里想着,我这助理总不至于还要去给他整理私人用品吧,顶多一会给他提提行李箱。
“进来。”他简短命令。
“……”
男人没有多话,已抬起精壮的胳膊,修长漂亮的手指,气定神闲地解开衬衣纽扣,将衬衣脱下来,露出他健美的上身。
我吓得赶紧别开目光,但还是看到了男人后背两道骇人的伤疤。
天啦,他是什么人啊!
那伤疤让我觉得神秘又可怖,但又彰显着这个男人独特的魅力,加上他高大身躯无形中散发的气场,让我想到草原上受伤蛰伏的狼王。
男人头也没回往浴室去了,边走边吩咐我:“去帮我准备衣服,衣帽间左边是我的衣物。”
“……”
我无语,难道这也是助理的工作?而且,某人好像连底裤都不自备……
………………………………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他终于可以看见我了
战战兢兢地进了男人卧室,我走去他的衣帽间,打开门为他准备换洗衣物。
三年来和妈妈相依为命,并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所以现在闻着充斥男性气息的衣物,捏着男人的底裤,莫名脸上燥热。
好在他的衣物叠放整齐,我很快为他备好一件黑色衬衣,黑色西裤。
捧着折叠好的衣物转身,他刚好从浴室出来。
男人只裹着一条浴巾,近乎完美的身材,周身不见一丝赘肉,八块腹肌紧致,昭显着他男性的魅力与力量,很man很性感!
只是胸口和后背同样的伤疤,增添了他的神秘与邪魅。
“我的助理是个色/女?”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像可以看到我在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美色,我窘得满脸发烫,快步走到沙发,把他衣服放下,转身逃出卧室。
我靠墙站在卧室门口,小心脏好一会还在噗通乱跳。
“进来!”某人又命令我了!
我期期艾艾地移着身子进去,还好他已经穿戴整齐。
“衣帽间右边柜子有你的用品,打点一下,我们该启程了。”他噙着淡淡的笑容说。
“我的?”我惊愕地看着他。
“快点,时间来不及了,我在楼下等你。”
他说完,已大步从我身边过去,沐浴后的清香醉人。
我愣愣地回到衣帽间,打开右边柜子,里面果然是女人用品,衣服,鞋帽,配饰,一应俱全,而且,看得出来,全部是崭新的,每一件都没有去掉标签。
这些东西,他原本是为谁准备的呢?孩子的妈妈吗?因为孩子的妈没归来,所以他打算转赠给我?
我有点不愿意接受这种不太尊重人的转赠,选了一条裙子和一套内衣服后,本想看看价码,然后偷偷把钱放在柜子里,当是买了他的,结果那标签的价码入眼,吓得我赶紧把衣服都放回原处了。
我钱包里的钱还不及标价的零头呢……
我关上柜子门,快步转身,不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我直接撞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吓得我一声惊叫。
男人皱着眉头,忽然伸手,已单臂将我抱住。
“啊!”我再度惊叫。
但他不过是将我抱开一点,别挡着他而已。
就那么轻轻巧巧的,像抱着一个孩子一般,把我抱起又放下,然后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快速果断地抓了两条裙子,两套内衣服,转身就走。
“……”
我在他强劲的臂弯下,窘迫地小跑,他好闻的味道将我笼罩,初次和这么危险的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近,我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和我的东西放一起。”他把衣服交给跟来的佣人,让她去整理进行李箱。
我无语地被男人搂着到了楼梯口,助理和老总姿态这么暧昧,私人物品还放一个行李箱里,这也真是……
他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搂着我转身,走过二楼的大厅,从一扇门出去,走到二楼的超大露台。
这边的景色真美!碧水蓝天,一望无垠。
“这里怎样?”他一直搂着我,遥望远方,温柔想问。
“很……很好……”我这样被他搂着小心脏很承受不来,结巴回答。
他笑笑,似自言自语:“想想和二姐听听海浪,看看海鸥,煲煲汤,逗逗儿子,再制造一个女儿,真是太美好……”
我心头莫名一震,此时此刻的场景,他说的话语,好像曾经经历过,又分明从不曾有过。
“二姐是孩子的妈吗?”我小心翼翼问。
他笑笑,手指很轻地拍拍我的胳膊。
“你就是二姐,这房子的主人,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他转头面向我,笑容温柔。
“……”我愕然,他是着魔了吗?把我当成他的“二姐”?
“走吧。”他扬唇一笑,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
“哎!林董!你听我说……”我想和他说,我不要做“二姐”的替代品,也不要这房子里的一切。
但我话没说完,已被他压在墙壁上,他手指压住我的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傻傻地看着他,整个人被他的气息笼罩,他温柔微笑,俯下头来,唇轻轻压在我唇上。
我心脏一阵窒息,他打算就这样轻巧地夺走我的初吻吗?
我“嗯”一声,双手去推他,却被他搂入怀里,一只大手扣住后脑勺,毫无动弹的余地。
他唇舌霸道与温柔混杂,带着男人好闻的气息入侵,感觉那么美妙,令我无力抵抗。
而且,这拥吻的姿势,就像刚才他说那句话时,给我同样的感觉,莫名熟悉,依稀仿佛,好像都曾有过,如今只是重演。
“啊!”我的头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我避开他的唇,皱眉痛苦叫出声来。
他赶忙打住,柔声问道:“头疼?”
我手按着额头,点了点头。
他抱着我,手轻抚我的后背,在我耳边柔声安慰:“别怕,没事,别怕。”
他这样抱着我,我感觉特别的舒适安宁,而他之前的危险气息,也全然不见,我的情绪很快平复,头疼也缓解下来。
“我没事了,我们走吧。”我低着头小声说。
“好。”他轻轻揽着我。
……
一个多小时的旅程,我和他单独相处,并没有我担心的难堪。
我根本不像是他的助理,需要照顾他什么,反而,我倒像是他的女儿,初次出远门,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料。
他甚至一直牵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不小心便会走丢了。
从虹桥国际机场出来,已是华灯初上了,他牵着我的手,展颜一笑,霓虹之下,他笑容温润清隽,令我不由自主地心生涟漪。
“你知道我来上海做什么吗?”他问。
我摇摇头。
“我的眼睛很快可以看见你了。”他微笑,低沉温柔。
我高兴地看着他,“你来做角膜移植吗?”我自己经历过失明,知道那种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漆黑的无助与痛苦。
“是,三年了,我终于等到角膜,感谢捐赠的恩人。”他放下行李箱,双手合十。
我也双手合十,我也默默感谢三年前为我捐赠角膜的恩人。
他虔诚感谢之后,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轻轻将我揽在臂弯,大步往前走。
……
一个月之后。
我紧张地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医生为他的眼睛一层一层揭开纱布。
他应该也是紧张,我看着他的双手,把被单拽得紧紧的。
一个月的相处,我和他已不再陌生,我伸出手,轻轻抓住他一只手,以示安慰。
他抓着我的手指,唇角扬起笑容。
纱布终于揭开了!他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适应着外界的光线。
“林董!”我轻声呼唤他。
他目光早已在我脸上,温柔凝视,低沉地唤一声:“薇!”
那么专注深情的目光,那么动听深情的声音,还有他抓着我手指的手也不觉用劲,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是喊我,还是喊他心里的“薇”,喊林林的妈妈?
他唇角上扬,就那么凝视着我,良久才说:“终于可以看见你了。”
我扯扯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医生说了些注意事项,又给他戴上防护眼镜,叮嘱他多休息,还有一些饮食方面的事宜。
我很认真地拿小本子记着,他始终看着我,温柔微笑。
医生出去后,我陪着他坐着,想和他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笑笑,抓着我的手说:“别乱想,不然又头疼,我并没有把你当任何人的替代,你就是我的薇。”
我傻傻看着他,他好听的声音,让我心湖的涟漪一层一层荡漾。
“我睡一会。”他微笑。
“好。”我点头。
他闭着眼睛,手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坐了很久,听着他轻轻的鼾声均匀,才敢把手从他手心里出来。
也是无聊,我拿着手机,打开网页,在一个社交网发起问题。
“为什么某个场景分明从不曾有过,却总觉得似曾相识,曾经发生过一样呢?”
网友们的回复很快刷出来了,我盯着手机一条条查看:
“科学的解释:记忆错误,或者生理功能障碍。”
然后是长长大篇的脑结构解释,我懒得细看,嘀咕两个字“砖家”后,目光移到第二条回复。
“可能是前世的经历。”
这个有点玄乎,前世今生,我感觉有点茫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
“也许是预知未来,或者外星人绑架,平行空间。”
这个更玄,我没兴趣看下去了,笑着摇摇头,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去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新颖点的回答,我又打开手机。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
第一百六十四章 林先生还是那么坏
这是一条匿名回答,我看着这句话,莫名心中一荡,总觉得这句话谁和我说过,那熟悉的,似曾有过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邪门了!”我揉着太阳穴,头隐隐疼痛。
“咳咳。”
他轻轻咳嗽,我赶忙放下手机,回头看他,“醒来了?”
他看着我,柔声问:“又头疼?”
“是,因为我头部曾经受过伤,如果想什么东西太入神,就会疼。”我坐下来说。
他点了点头,伸手拉住我的手,柔声说:“那就别想,如果头疼,有些事情别急于知道,让我慢慢给你解惑。”
我看着他,他复明之后,深邃的眼睛令他更加隽美了,他温和的笑容,温柔的眼神,让我无形中对他有了依赖与信任。
“说说你的人生经历。”他摇摇我的手,微笑看着我。
“我吗?”我笑了笑,“我的人生经历都没什么好说的,在曼谷长大,和妈妈相依为命,单亲家庭的乖乖女,唯一的变故是三年前一场意外,令我失去了记忆。”
我面色凝重了,叹了口气说:“我当时也失明了,好在和你一样幸运,得到了好心人义赠眼角膜。”
“之后我就和妈妈来了滨城,妈妈打工,供我学习中医和针灸,上个月才拿到资格证书,然后……”
我说到这里,猛地想起,我本来要做针灸师,却被他“绑架”来做了助理的事,不由皱着眉头瞪着他。照顾他手术,融洽相处一个月,我都差点忘了,我和他是结了梁子的!
男人对我恼怒的目光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意思,他反而很厚脸皮地笑了。
“姓林的!你真讨厌!”我撇撇嘴。
因为我是他“绑架”的助理,我才懒得像下属对待上级一样,对他小心翼翼。
也或许是这一个月的相处,他对我的宠溺消融了我和他之间的隔阂,变得随意亲昵了。
“站起来我看看。”他忽然说。
我不知道他要看什么,老实站起。
他的手忽然用劲,将我拉得趴在他身上,和他脸对着脸,然后将我抱住。
他扬唇微笑,在我耳边柔声说:“你已经被我绑定,这辈子没有任何解绑方式。”
“你……”
他大手按住我头,把我的唇贴在他唇上,很惬意地和我吻了一个后,还不舍将我放开。
“你怎么这么坏!”我嘟嘴。
他笑了,捏着我的嘴巴说:“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打掉他的手,白他一眼:“谁要喜欢你!”
他笑着,又压着我的头,让我和他亲了一口,坏坏地说:“不喜欢是吗?我一定要亲到你投降,对我说喜欢。”
“讨厌!”我这么被他吃定,真不知心里是甜还是气。
“起来咯!”
他放开我,等我起身后,也从床上起来。
“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今晚出去逛逛吧。”他说着,望洗漱间走。
“戴上防护眼罩,小心眼睛,不要被水淋到。”我忙拿着眼罩,追到他背后。
他站住,忽然转身,搂着我亲了一下额头,“谢谢宝贝。”
我龇牙,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哆嗦,戳了他一下说:“要不要这么肉麻,谁是你宝贝!”
“给我戴眼罩。”他很赖皮地弯腰。
“真讨厌!”我说着“真讨厌”,心里却是真不讨厌他,抿着笑,踮着脚给他戴眼罩。
洗了澡后,男人刮了脸,穿上白色衬衫和西裤的他,优雅温润,少了黑色衣服的凌厉沉郁。
他神清气爽地站在我面前,我凝神看着他,刮了脸后,他好像换了一个人,我脑海中出现了无数次萦绕我梦中的那张模糊的脸,依稀和他重叠。
“怎么了?你想起谁了吗?”他盯着我,充满期待。
“你……他……啊……”剧烈的头疼袭来,我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
“怎么了?薇儿!”他赶忙蹲下,将我搂入怀里,焦急询问。
“我想起一个人,然后头就痛了,好像对于失忆前的事情,都不能用脑子去想。”我揉着额头说。
他抚摸我头发,柔声说:“那就别想,什么都别想,过去了的就过去算了,一切从头开始也没有关系。”
“嗯。”我点了点头。
他扶着我在沙发坐下,让我的头倚靠在他肩膀。
我们沉默了一会,他柔声问我:“好些了吗?”
我头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点头说:“好些了,不疼了。”
他微笑,大手把我的手轻轻握住,很认真地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也不是无聊拿你寻开心,我是真的要绑定你,你就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女人。”
“孩子的妈呢?”我小声问。
他笑笑,沉吟一会,似乎在思考,怎么和我解释这个问题。
“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慎重考虑,就算我和她长得很像,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我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手,坐正身子。
他皱眉,很烦恼地看着我。
“我们出去散步吧。”我转移话题,站起身来。
他微笑站起,也不再坚持纠结这个问题,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和我走出病房。
……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
上海的夜景果然缤纷多姿,我们打车到了陆家嘴,欣赏黄浦江岸最美的夜明珠。
抬头一望便就是各个直插云霄的高楼大厦,东方明珠电视塔、环球金融中心跟金茂大厦都宛如巨人从天而降,金茂与环球金融中心两座高塔,闪着璀璨光辉插入夜幕。
我们手牵手上了观光层,把上海这座不夜城尽收眼底,一览美不胜收的景色。
“终于重见光明,我觉得你应该陪我喝一杯,以示庆祝。”他很自然地揽着我的肩,转头对我说。
“医生说不能喝酒。”我故意很机械地回答。
“以茶代酒可以吗?”他像个要糖吃的乖孩子,带着点撒娇问我。
“不许卖萌!”我手指戳一下他的额头。
他却举起剪刀手,歪着头瓮声瓮气说:“请薇儿允许我卖萌。”
“哈哈,讨厌!”我捶他胸口。
他笑着把我抱住,在我耳边柔声说:“真好。”
我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胳膊,清冽好闻的气息,还有他的温柔宠溺,有点茫然,惴惴不安地说:“你这样会让我陷入。”
“陷入吧,为什么不陷入呢?”他笑笑。
“可是……”我不安地看着他。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柔声问我:“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喜欢。”我老实回答。
“喜欢我抱你吗?”
“喜欢。”
“喜欢我吻你吗?”他伸出手,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浅笑凝视我。
我脸有点烧,但还是很老实回答了他:“喜欢。”
他笑意更深,忽然把我打横抱起。
“去哪?”我有点慌。
“酒店。”他沉沉两个字,性感魅人。
“啊……那个,不要……”我急了。
“嗯?难道要在这里站一晚?”他挑眉,好笑地看着我。
我囧囧的,我好像想多了,但他这样子我能不想多吗?
……
并肩走在酒店走廊,我和他手里拿着各自的房卡。
“确认要一个人睡吗?”他在我的房门口站住,拉着我的手问。
“当然!”我睇他一眼,,“晚安!”
他却不放手,抬眼看了看,笑着说:“你这间房是走廊最尽头的一间。”
“那又怎样?”我蹙眉。
“听说酒店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怨气很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会在这一间里……”
我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嗔他一眼,“去去去,少瞎说,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已怕怕的了。
“睡觉的时候,记得张开手臂,把床占满,这样不干净的东西才不会挨着你睡下。”
“滚蛋!”我恼火地甩掉他的手。
“我是说真的!好了,晚安。”他挺认真严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和我开玩笑。
“晚安。”
他笑笑,转身走了,走两步又回头说:“对了,你把洗手间的灯打亮,不干净的东西也许就不会来了。”
“……”
他走远了,我怔怔地站了一会,打开房门进去。
把所有的灯都打亮后,我小心脏还在“噗噗”地乱跳,好像这房间里,早已住下了什么白衣白裙,脸色惨白,眼睛是两个黑窟窿,舌头老长的东西。
“该死的家伙!”我揉着心脏,暗暗骂他,然后手掌抚着自己的额头,给自己壮胆。
洗了澡,我穿着真丝吊带睡衣出来洗手间,习惯性地关了洗手间的灯,然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我打算亮着台灯睡,关掉大灯之后,忽然想起他说的,要亮着洗手间的灯。
“我偏不开,我才不信这邪!”我撇嘴,嘀咕着钻进被窝。
但翻来覆去,总是不敢入睡,睁着眼睛看着窗户的窗帘,生怕窗帘背后会飘出来什么。
我爬起来,走去洗手间,把灯亮了。
然后又回来躺下,瑟缩在被子里。
这床还真是大,我老觉得只要我闭上眼睛,身边就会躺下什么东西。
我仰躺着,把手臂打开,把腿也张开,但还是不能把整张床占满啊!
嘤嘤嘤……真是被他气死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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