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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岸的企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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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要命了!看不完了!有什么事赶紧!”
澎澎:“那你平时怎么不学一点?”
我:“有用吗这破课?学了也是瞎掰的!”“当初我又不知道学生物还要上什么化学啊物理啊之类的破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
澎澎:“我想说,既然平时你都在弹琴啊乐队啊什么的,到考试的时候紧张就不要抱怨别人。”
我:“我哪有抱怨别人啦!再说,乐队还不是你拉我参加的?”
澎澎:“那你说话态度这么不好!”
我:“我……我真的快要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没事了吧?我要赶紧看书去了。”
澎澎:“去吧去吧,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无缘无故迁怒于别人知道吗?我只是来问候你一下,你不要让别人陪着你一起着急一起郁闷。”
我:“姑奶奶,对、对不起。再约时间批评教育吧”
澎澎:“赶快看书去吧,我们后天才考也在看书呢。祝你考好。”
我的独白:
挂了澎澎的电话,我有些发闷,她都说了些什么,用意何在啊?
凌晨三点差七分,我继续看书,负隅顽抗。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咴儿回宿舍来,把趴在床上的我叫醒了。
五点十分,我把书整个看过一遍,自以为无论如何都是没戏,于是拎起琴来猛弹一气。
五点半,我带上复印的讲义,坐在了生物楼的门口,等着开门。那样子有点风烛残年的味道。
六点整,生物楼开门。
六点二十分,阿维带来了一些油饼,我们边吃着边诅咒考试的这这那那的。
七点整,獾子来学校,我们谈论着一些微末的细节,同样睡眼惺忪,同样不知所措。
七点三十分,考场教室被打开,主考老师安慰了我们几句。
八点整,考试开始。
+表声
十点差十七分钟,我提前交了考卷,离开考场。
阿维坐在外面台阶上吹着风,像是卸甲的战士背影苍凉。
阿维:“下次,咱别这么冒险了。”阿维说着,让出地方给我坐下。
我:“嗯。”
阿维:“咱偶尔也好好学习一下?”
我:“嗯。”
阿维:“不过,可别像卢可似的,成天念叨‘学习跟我可好啦——’”
我:“‘好得都不要我啦!’”我和阿维同时说出了下半句,笑了。
阿维:“还记得咱的考试宗旨吗?”
异口同声地:“不占一帅,便占一快;宁占一怪,莫占一菜”
阿维:“是啊,咱们现在是无论如何没法像卢可学习那么好了,这‘帅’是绝对没戏;现在开始用功,咱们也没卢可‘快’;这个,所以,我们要占一个‘怪’字,出奇兵,取荆州,而后入川,占据天府,势成鼎足,我们就可以和曹操——啊,不,和卢可——分庭抗礼了。”
我:“哦?,你有啥好主意吗?”
阿维:“吃花生,哈哈。”阿维说完,得意地抓了一大把花生嚼起来,“咱们应该找个喜欢的科目,动物啊花草啊都行,好歹学好一门,将来也好有个吃饭的手段。”
我:“这个,主意是不错,明天咱们就去找老师看看。”我点头,表示认可,“不过照你说的,我想搞的科目,比较难啊。”
阿维“你想搞什么?”
我:“企鹅。”
阿维:“真、真邪恶!”
我:“不然,搞磷虾也可以——企鹅喜欢吃磷虾。”
我的独白:
关于考试时的尽心竭力,关于夜里电话中说过的话,还有夜归的咴儿和我自己胡乱猜测的许多不确定的想法,让我真的有点累了。我站起来,看着阿维依旧笑得满脸沟回。风还在吹着,抬起头去看,是不怎么纯粹的蓝色的天空,还有许多耀眼的阳光。阳光真温暖,而我心里忽然想到四个字:恍若隔世。
歌声淡入淡出
结束
第十三集 重返秋季校园
第十三集重返秋季校园
人物:我、澎澎、阿维、獾子咴儿小维姐姐;大妈
主题歌声淡入
独白:
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我开始不愿意思考任何事情,关于别人,或者自己,包括所有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事,包括从前和以后,包括让人快乐和不快乐的,所有的,都想把它们抛在脑后。我想我是在逃避一个现实,至于要逃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从六岁开始上小学,从四岁开始学文化,到现在将近二十岁,依然找不到明确的答案,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对自己的。所以有些彻底的沮丧了。
去图书批发市场,我从一个吃着方便面的外地男青年手里买了一本叫做《晃晃悠悠》的书,一边看一边体会书里的那种生活状态,于是乎觉得我现在似乎比那个作者更飘乎不定。我想,我一直在逃亡。我想,也许我自暴自弃了。我想,我是失去了关于什么东西的信心。
就这样,北京的天空偶尔已经会泛起蓝色,入夜的风已经开始变凉了。
重新在校园里走来走去,除了久违的亲切敢,竟然发现已经有人开始叫我们师哥了,这又让我们义无反顾地想起了刚入校时背着行李还唱着兴奋的小曲的自己。为了这个新发现,442众人决定打一天牌以示庆贺。
快餐店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我、还有咴儿和澎澎按六丁六甲的阵势坐好。
我:“我说,阿维同学,暑假过得幸福吧?”
阿维:“还成,还成,去了趟大连,还去了烟台、济南,登了泰山,饱览伟大祖国的大好河山来着。”
小维姐姐:“别听他瞎吹了,这个笨家伙,一路上尽出状况了,丢了身份证,被骗了钱,坐闷的要死的火车,坐船他还晕得吐了一路。”
獾子:“说漏嘴了吧?赶情是两个人一路去的啊!阿维,偶像啊!给我们带啥好吃的没有?”
我:“对对对,就当是闭口费了,有好吃的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
阿维:“咳咳,本来是带了,后来在火车上都被我给吃了。”
獾子:“你不是把小维姐姐买给我的份儿也给吃了吧?”
我:“别臭美了,小维姐姐有好吃的也是买给我的。”
咴儿:“你们两个别争了,等下让阿维请客赎罪好了。”
阿维:“不是说好了谁打牌输了谁请吗?”
澎澎:“你们别闹了,小维姐姐都脸红了。”
我:“美女同志,你怎么也来了?”
澎澎:“不行啊?刚才咴儿去找猫咪,正好我在场,听说你们要打牌,反正我没事,所以就来了。来看看你是如何惨败的。”
我:“喂,说大话不腰疼的美女同志,还不知道谁要输呢。”
澎澎:“那就等着瞧吧。”
我的独白:
阿维用不解的延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澎澎,把洗好的牌整整齐齐摆在了桌子上。于是乎,开战。六个人换了几套打法,最后大家通过了阿维给出的邪恶提议。
我们开始玩一种叫“拱猪”的,一局一罚制,每轮输了的人挨罚——罚的内容,是大家各自想出来的阴损毒辣的招数,写成纸条装在塑料袋里的,到时候抽出哪张算哪张。
+人声,哄闹声
獾子最先牺牲的,抽到的纸条上写着:到收款台前做俯卧撑。
獾子:“这……这是谁出的主意啊!”
小维姐姐:“是我……”
我的独白:
獾子无奈地撇撇嘴,去前台做俯卧撑去了。此所谓“恶有恶报”。接下来,小维姐姐输了一局,抽到的纸条是:去外面截一辆出租车,问司机几点了。
阿维:“我去吧,好吧?”“这个吧,万一这司机有问题,是吧?我替你吧。”
小维姐姐:“没关系啦,大家一起玩的嘛。”
我的独白:
最后小维姐姐自己推门出去,寻觅出租车去也。
后来是阿维和獾子牌风不顺,接连输了几把。
阿维最惨的一回,是打开纸条看了半天,一直愣住不动。
我抢过纸条来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竟然写的是:去外面天桥上指着天空喊“看啊,多么蓝的月亮啊”。
我:“哈哈哈哈,这,也太损了吧,谁出的主意啊?”
阿维:“哈,哈哈,这是我自己出的主意。”
我的独白:
到大家开始算计谁还没被罚过的时候,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众人齐心协力顽强不懈地努力之后,我只好把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粗粗地出了口气,出门去,等待过路的老大妈。
我要做的,是向过路的老大妈问问哪边是北。
+车流声
我:“大妈您好,麻烦您,问、问一下,”
“问一下您,您知道哪边是北么?”
大妈:“噢,北啊,就是那边,那边。”
澎澎:“喂,找不着北的傻猫先生,看人家大妈多慈祥啊,便宜你了。”
我:“幸灾乐祸的美女同志,别得意,下一个就是你的。”
音效外面忽然响起的雷声
我:“看吧,马上要下雨了,上天都承认我说的没错,下一个就该你受罚了。唉,你想想吧,外面下雨了,到处都湿乎乎的,万一你抽到的纸条上让你出门去怎么样怎么样,那就要淋湿了啊,可怜,可怜……”
澎澎:“喂,抓牌好不好!”
我的独白:
这一局牌澎澎玩的小心翼翼,因此时间拖得格外长,一直打到外面真的开始掉起了雨点,才分出胜败输赢。运气好得无以复加的一把牌,不由得我不把澎澎送到塑料袋前,抽纸条。
澎澎:“傻猫,你别美!”“我向来运气好,一定能抽一张好签的。”
我:“你是想说傻人有傻福气?”
“你傻是不假,福气就算了。”
澎澎:“喂,是不是我好久没‘踢’你了?”
我的独白:
恐吓完毕,澎澎伸手去,轻轻捏出一张纸条来,小心地展开,阅读。
瞪我一眼时的倔强,就这么轻易地从她脸上流走了。
阿维:“出现了……”“葭,我坦白,这一张是我写的。”
小维姐姐:“阿维!”“你怎么知道这张纸条上写什么了?”
阿维:“这、这么邪恶的,写着玩的,我以为抽不到呢。”
獾子::“和上一轮,挨罚的人,到外面天桥上,拥抱在一起。”
我:“喂喂!”
阿维::“哇,救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认错……”
咴儿:“这,要不然……”
澎澎:“去就去!”
+效果
我:“喂,这是不是……”
阿维:“还不快去,你让人家在雨里淋着等你啊?没人性!”
独白:
我犹豫了片刻,从桌子边走到快餐店大门,十步的路走了至少一分钟。
终于明白了《孔雀东南飞》的开篇为什么就要说什么“五里一徘徊”来形容步履的艰难迈出!
天桥上,澎澎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湿的衣服,勾画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女孩站得很直,却稍稍地低着头,看着脚下,不看我。
我迟疑了片刻。
雨中,扬起了脸来,淋得湿湿的眼睛。
她抱住了我。其间我听见她说:
澎澎:“喂,傻猫,你不冷是不是?”
我:“没有啊……”
澎澎:“那你喜欢淋着?这么磨蹭,快、配合、一下吧。”
我的独白:
下午回到宿舍,阿维还在狡辩他不是故意写那几张纸条的,都是他们以前玩的时候比较经典的,谁能预料啊!他说,既然’爱上你的猪头三’都没意见,我就不必还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他拜托我搞清楚玩游戏归玩游戏,不要看那么重好不好。
其实,我只是不想让猫咪知道这件事,因为下午咴儿和澎澎都在场。
当晚给宠物猫电话中,我没有问猫眯对于下午淋浴的事到底了解多少,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她还说,看起来我们几个打牌打得不错,有机会放松一下,其实挺好的,下次我们几个也玩吧。我想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而别人谁都知道那是纯粹的娱乐,和感情无关。
打牌之后澎澎出现的几率似乎变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则都和从前一样。
唯一明显的变化是,咴儿不再继续跟网络公司有瓜葛,于是作息时间彻底变成了昼伏夜出的,经常夜不归宿,然后到我们中午回宿舍才能看到他抱着枕头睡成一副死猪的样子。
还有一点不同,就是我们开始上专业课了,生物学的专业课。
让我和阿维大为不爽的是卢可的成绩越来越好,老师们也越来越喜欢他,于是乎,那厮有时也开始在宿舍里大谈起“好好学习”和“集体利益”,阿维则以不变应万变,专门和卢可对着干,这种抵触的结果,一直延续到课堂上。
比如,植物课,老师讲种子休眠,问到“你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休眠”,卢可回答“古莲”,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火山!”
动物课,老师讲系统分类,问到“见到一个动物、你们第一想知道关于这个动物的什么”,卢可回答“看看这个动物的器官分化程度”,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
“看看这个动物好不好吃!”
为了早日完成挑战卢可的计划,我和阿维开始去找那些教宏观生物学的老师们。因为企鹅是鸟类,所以我们先找到搞鸟类学的老师。“想找点工作做啊?这样吧,我们现在在做一个鸟类环志的工作,你们想做的话,就去卢可联系一下吧。”我们赶紧说了再见逃出来。
我:“怎么会这样?”
阿维:“去别的地方看看情况。”
然而,其他的情况竟然好不到哪去。主管昆虫学的给的答案是:“你们可以先去整理一下标本室的东西。标本室的钥匙就在你们班卢可那儿,你们去找他吧。”而在教动物生理的老师那儿就更惨:“以你们现在的实验能力,还不能参与什么项目,要是能像那个——也是你们级的那和——卢可,能像他那样的话,应该还算可以。”说到这儿还没有惨透,惨的是那个老师忽然问我:“你上过我的实验课吗?是不是你就是那个没去上实验的?”
我:“我不干了!”
阿维:“别别别,”“你要是真有劲没处使,就去拆了咱们那座破宿舍楼去。”
我:“你说,怎么卢可跟‘矛盾’似的,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啊!”
阿维:“什么‘矛盾’?”
我:“马克思主义哲学里说的那个,矛盾。”
阿维:“矛盾?”“对,矛盾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所以,你要坚信,卢可肯定会跟谁有矛盾。咱们不着急,是吧,看看哪有机会。”
我:“可是,我们何苦呢?”
阿维:“有用,绝对有用。”阿维抠着下巴,给我打气,“你要骗企鹅,就得有磷虾;你要抓磷虾,有得有本事。如果你现在能像咴儿一样,弹琴就能换回磷虾来,那也就罢了,但是你已经上大学了,所以,你只能在生物这疙瘩里想办法了。”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第十四集 福祸相依的老问题
第十四集福祸相依的老问题
人物:我,澎澎,宠物猫,阿维
主题歌声渐弱
独白:
曾经有人说,得知企鹅的生日就好比得到了一次机会。马上就到澎澎的生日,她大呼小叫地很早就给我下了通知令,让我给她准备一个既能让她厌恶又让她吃惊的礼物。对于这样的举动我有些吃不准。
我:“阿维,你说澎澎那厮,到底在想什么呢!”
阿维:“怎么了?难道你身边的企鹅全变成恐龙了么?”
我:“没……”
阿维:“这样啊,如果澎澎和猫咪让你选一个,你有什么想法?”
我:“这……”
阿维:“有台名曰铜雀,其赋者云——”
我:“什么?“
阿维:“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插入独白:
于是,阿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轰炸,战后,满床狼藉,笤帚、袜子、水杯、字典、闹钟、电话卡、饭盒盖、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下午下课后,我呼澎澎,澎澎回电说,他们都在“章鱼饭店”门口的汽车站,等我赶快过去。
我:澎澎,什么‘章鱼饭店’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澎澎:就是平安大街上的那个,你赶紧过来吧,赶快!我们等你三十分钟。
插入独白:
结果,我骑车,走遍平安大街也没看见有叫“章鱼饭店”的地方。
我:请问,您知道这条街上有个叫‘章鱼饭店’的吗?”
老大爷:不知道,你去西边看看,西边有个鱼市,可能离得不远。
插入独白:
按老大爷的指点我跑了18分钟,仅仅发现了一个花鸟鱼虫市场。
大妈:那边有个卖鱼头的饭馆,不知道是不是。
插入独白:
21分钟之后,我得到饭馆答复,别说章鱼了、连墨斗鱼都没有。我急得像闹肚子却找不到厕所一样浑身冒汗。
澎澎:喂,你到底在干嘛啊!
我:我找了一个多小时你说的‘章鱼饭店’也没找到。你们在哪呢?
澎澎:说你是傻猫你还真傻啊?你赶紧过我们学校这边来吧,我们已经到了,真是的!
插入独白:
无奈,我钻出电话亭,翻身上单车,拐把掉头,右脚用力,启动加速,横穿马路,闪过行人,转弯猛拐,直冲胡同——
眼前,白色的车皮,还有白色的天空。刺耳的声音,然后有点疼。
晚上。被阿维扛上四层楼回到宿舍时,我觉得,我的牙咬得很紧,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了。
阿维:“你到底干嘛去了啊!你不是和咴儿都要去给那个‘爱上你的猪头三’庆祝生日的吗?“
我:“你说澎澎?”
阿维:“是啊,那个很生猛的企鹅——可是,你怎么挂着彩就回来了?”
我:“唉,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伤其体肤,而后赐其企鹅,以成霸业……”
阿维:“少说两句吧你。你到底干什么邪恶的事了?”
我:“我——唉,文学修养啊,你怎么理解不了呢?简单说吧,就是:我着急,所以猛拐进胡同里,前面有辆白色小面,跟我撞上了”
阿维:“早说啊!都这样了还犯二,还文学修养!把你撞到远南运动会去,看下半辈子谁养你。”
我:“哥儿们骑了这么多年车,从来是我撞别人,今天总算来了回新鲜的。”
阿维:“还废话。我问你,你就这么血丝呼啦的自己走回来的?”
我:“应该是吧。撞上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后来觉得挺疼的,我想大概我是够戗了,学校从此失去一名英才,祖国从此失去一个栋梁,世界上的企鹅们都要伤心不已了……”
阿维:“你,你,你还是去校医院看看吧。让我难以想象的是,你脚肿得跟猪头一样了,怎么竟然能推着自行车走回来!”
我:“你说什么?快把电话给我用一下,澎澎他们还等着呢!”
效果:电话铃声
阿维:“找葭是吗?”
我:“喂,你给我!不要欺负伤残人士!”
阿维:“他啊…没什么大事…嗯…就是撞了车…右腿可能骨折了…没有…正准备送急诊了…不会不会…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你不要有良心上的愧疚…他说他可以去唱水手和星星点灯…或者去和段正明争夺大理皇位……”
我;喂!我还活得好着呢!我没事的,我没事的……
插入独白:
后来我还是被阿维、咴儿还有赶过来的澎澎一起护送到了医院,从校医院回来的路上,阿维和咴儿用单车推着我。
我:澎澎,你在这儿等一等好吗?阿维你帮我上楼去取一下书包。我们楼11点半关门,现在还没关门,所以还是今天,来得及的,给你,生日快乐!
澎澎:嗯……
我:打开看看——你不是说送你一个让你既喜欢又讨厌的礼物吗?”
澎澎:喂,你送我礼物我就喜欢啊,但是你被撞成这样本身就很讨厌,你……”
我:还记得咱们第二次见面,那次是我看着你把脚崴了,现在轮到我的脚,咱俩扯平了!”
插入独白:
澎澎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默默地拆礼物。路灯下,她的脸反射着点点晶莹的光。
澎澎:这是?”
我:独家秘方特制红豆饼,烤起来好费劲的,没见过吧?知道你谗,肯定喜欢吃。
澎澎:还有夹层?是什么啊?
我:你看看就知道了嘛。
澎澎:啊——
插入独白:
后来,澎澎因为我送她的那个夹层里放一只蟾蜍的礼物而又一次踢伤了我的左腿,于是我开始威胁阿维要他全权负责我的起居,谁让他给出的那个馊主意。
那个周五,宠物猫特地打来电话慰问一番,让我感激不已;她说这周末不排练了,一起出去玩玩,大家陪着我养伤。这我有点后悔没有早点被撞伤。
下午,澎澎到我们学校来,用她的单车载我的包袱和琴,送我回家去。一路上澎澎都在抱怨。
澎澎:你还不坐车回家就得了,什么毛病!
我:我希望周日或者周一会好一点,这样的话就可以骑车了。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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