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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张二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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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介意,快坐!”呼延霆拍打台阶上的尘土,让这位晚辈快快坐下说道。
“掌门人,我身后之人,何故痛哭不止?”呼韩殇没大没小的问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胡乱插什么嘴,让掌门人见笑了!”呼延霆瞪了呼韩殇一眼,对傅弘淼说道。
“童言无忌,无碍,无碍。他是我的爱徒,关于他的往事,容本掌门人与二位细说。”傅弘淼说道。
“慢着!我们撒泡尿先。”呼韩殇尿意正浓,对掌门人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在此温酒以待。”傅弘淼说道。
“拉我做什么,我又没尿,我又没尿。”养父呼延霆拒绝道。
“你有,你有。”呼韩殇推搡着养父,随同他到一旁方便一下说道。
“何故如此?”养父呼延霆问道。
“我怕还不行吗,这云顶山庄,神秘莫测。我怕我一人方便,无人看护,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呼韩殇可怜巴巴道。
“二位,美酒已经温热,请畅饮吧!”傅弘淼说道。
“不了吧!这美酒的颜色,与我二人刚才方便之物无两。还是请掌门人,为我们叙说一下爱徒剑痴梦怜年的往事吧!”呼延霆端起美酒,正欲豪饮。怎奈看到酒水的颜色,再想想刚才呼韩殇方便之物,腹内翻腾的厉害,有如刀绞拒绝道。
“好吧!”傅弘淼听呼延霆这么一说,顿感这极品美酒,恶心不已,便也放下这到了嘴边的美酒说道。
由于梦怜年一入剑道,便绝情爱,专心修行。
这让他的师傅云顶剑首傅弘淼很是为难,心想这位剑痴徒儿,不曾放下,怎能让自己的剑道更进一步呢。
“师傅,徒儿练的是那清心寡欲剑,自不必沾染什么俗世情爱。”剑痴梦怜年对师傅云顶剑首傅弘淼安慰道。
“傻徒儿,为师在遇到你的师娘诸葛宁瑶之前,也是如同你这般对先师讲过。可是,当为师亲身去经历那俗世情爱,拿起它,体会其中万千滋味。再放下它,为师才有所顿悟,得到如今这无尽的剑道修为。”现任云顶剑派掌门人傅弘淼说道。
“师傅,原来在师娘前面,你还曾爱过别的女子,你要倒大霉了。”梦怜年笑道。
“爱过!”傅弘淼看着自己右手腕那模糊的女子牙印,满含泪水说道。
“好你个傅弘淼,敢骗老娘说那是我睡梦中,梦到了猪蹄,啃咬你留下的牙印。原来是你以前在外面风流,所遇女子留下来的。看我今天不刺死你!”诸葛宁瑶手握翎雪剑,冲向傅弘淼,想要刺死他这个多情剑首怒吼道。
“剑来!”傅弘淼说道。
只见那翎雪剑挣脱了诸葛宁瑶肥胖的右手,被傅弘淼握于手中。
“夫人,在徒儿面前,休要胡闹!”傅弘淼呵斥道。
“你凶我!我娘亲上官霞从来没对我凶过,你欺负我娘亲离世的早,竟敢凶我!”诸葛宁瑶肥胖的身体一下子坠落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哭喊道。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不是,你打我骂我便是。”顶不住的傅弘淼扔了手中的翎雪剑,赶忙前去搀扶起爱妻诸葛宁瑶。
“哼!多情剑首,我不起来,你去寻你那外面的小妖精去吧!”诸葛宁瑶一用力,将前来搀扶的剑首傅弘淼推开几丈远说道。
“剑来!”剑首傅弘淼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尘,坐回掌门宝座,内力御剑,让翎雪剑抬着不愿起身的诸葛宁瑶,搬到自己身旁。
“夫人,那都是过去很久了的陈年往事,何必在乎。为夫如今,眼里心里唯有夫人一人而已。”剑首傅弘淼尽力搂抱着诸葛宁瑶说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也不枉人家对你痴心一片。”诸葛宁瑶撒娇道。
看到如此油腻的画面,嗅到爱情酸臭味的梦怜年,顿感腹内翻腾的厉害。
“启禀师傅!徒儿腹内有如刀割,疼痛的厉害。您若无要事交代,徒儿便退下了。”梦怜年左手持剑,右手捂着腹部,面露苦意道。
“滚吧!别忘了,剑派药物,十两一瓶,概不赊欠。”诸葛宁瑶挥手成风说道。
“爱徒,退下吧!”傅弘淼轻声说道。
来到云顶剑派山门前的梦怜年,吐了个爽快。再回头想想师傅傅弘淼的爱妻,既肥胖不已,又贪恋钱财,后怕不已。
下山修行的剑痴梦怜年,行至百花谷,遇到了红牡丹,便陷入爱河。
犀牛精臧唐爱慕身为花仙子的红牡丹,将其掳走。
梦怜年手握无情剑,飞身至紫云洞,欲救出红颜知己红牡丹。
犀牛精臧唐已修炼五百多年,妖法无边。
剑痴梦怜年入剑道修行不过五年,剑法拙劣不堪。
二人大战不足十个回合,剑痴梦怜年便重伤在地,久久不能起身应战。
突然,紫云洞外,一仙人飘然而至。
此仙人,名曰元鼎真君,下仙界,只为寻他那逃脱锁妖圈的座骑紫云犀牛。
为何唤其紫云犀牛,只因这神兽臀部生来便有紫云胎记,故唤其此名。
眼看犀牛精臧唐要打杀,重伤在地剑痴梦怜年,元鼎真君将一锁妖圈悬于空中。
“孽畜,休要再造杀孽!看圈!”元鼎真君对犀牛精臧唐呵斥道。
犀牛精臧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锁妖圈擒获,吐出仙丹一枚。
“花仙子,快用此丹药,救治你的情郎吧!”元鼎真君说罢,便骑在紫云犀牛背上,腾云驾雾飞回元鼎宝阁去了。
“多谢真君!”解开妖法束缚的花仙子红牡丹,连忙捡起地上的仙丹,为奄奄一息的剑痴梦连年服下。
服下仙丹后的梦怜年,很快便恢复了元气,与红牡丹拥抱在了一起,久久不愿松开。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经此劫难,二人情比金坚。
由于花仙子红牡丹是口含仙丹,为剑痴梦怜年服下,因此她的体内便孕育了二人的爱情结晶——梦破。
人界一年后,仙界的丘珂帝君知晓了元鼎真君用仙丹,救活了一人界中人,怒不可遏。他下令夷平了元鼎宝阁,诛杀了元鼎真君,并派仙人到人界追杀花仙子红牡丹和剑痴梦怜年。
有了梦破的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好景不长,趁二人在屋外晾晒梦破昨晚尿湿的床单和衣物时,浑沅真君抱走了屋内的梦破。
“二位让我们好找啊!”浑沅真君怀抱梦破说道。
“快放下我们的孩儿梦破!”花仙子红牡丹和剑痴梦怜年拔剑指向浑沅真君威胁道。
“我好怕啊!这半人半仙的妖物,本就不应来到这世上。”浑沅真君挥动法力,将抛于空中的梦破打了个魂飞破灭怒吼道。
“不!我杀了你!”二人眼见爱子梦破死的连渣儿都不剩,执剑向浑沅真君打杀过去。
三人交战百余回合,仙界最强战力的浑沅真君,重伤了二人。
将死的花仙子红牡丹,从腹部逼出体内自己修炼了三百年的真元宝珠,握于掌心,伺机而动。
浑沅真君见二人已死,便腾云驾雾回仙界向丘珂帝君复命去了。
见浑沅真君消失了,仅剩最后一口仙气的花仙子红牡丹,口含真元宝珠,与她一生所爱剑痴梦怜年吻别。
服下真元宝珠的梦怜年,很快苏醒了过来,怀抱惨死的花仙子红牡丹,痛苦不已。
一时间,剑痴梦怜年痛失一生之中,最爱的一切,他一夜白了头。
再次回到云顶剑派的剑痴梦怜年,让云顶剑首傅弘淼相当满意。他这位师傅,从爱徒的眼中,看出了他曾亲身拿起过一段可歌可泣的俗世情爱。只不过现在,他要帮爱徒放下这一切,好让他专心剑道修行。
饮下忘情水的剑痴梦怜年,忘却了他与花仙子红牡丹的一切过往,独记她是一个小名唤作“娅羽”的女子,织得一手精美的牡丹花图案。
“徒儿,别看了,那女子不是你的娅羽,是当朝皇帝梦流年的刁蛮公主梦颖蔷。难道你不记得娅羽,与你一般高矮了吗?”云顶剑首傅弘淼若仙人般,突然出现在剑痴梦怜年面前问道。
“师傅所言极是,徒儿妄动情爱之念,请求师傅责罚!。”剑痴梦怜年隐约记起了娅羽的大致身高,再回想刚才那蒙面女子矮自己一头便请罪道。
“心为情生,必为情累。放下情爱,你就不痛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说道。
“启禀师傅,徒儿已经放下了。”剑痴梦怜年说道。
“放下了?我看你没有放下,反而又想重新拿起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眼看爱徒手握黑色纱巾藏于身后,便问道。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剑痴梦怜年握紧黑色纱巾跪地惶恐道。
“这牡丹图案的黑色纱巾,是你剑道修行的最后一道难关,就让为师替你摧毁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用内力夺过爱徒手中紧握的黑色纱巾,抛于空中,一掌毁之。
“不!”跪地的剑痴梦怜年哭喊道。
突然,那被摧毁的黑色纱巾化作无数瓣红色牡丹花,飘洒而下。
怀抱梦破的花仙子红牡丹魂魄,出现在了牡丹花海中,美若天仙。
“娅羽,是你吗?”剑痴梦怜年极力伸手去触碰那魂魄问道。
“怜年,是我,还有我们的梦破。我们马上就要去轮回转世了,特来此见你最后一面。”花仙子红牡丹的魂魄说道。
“不,我不要你们走!我不要你们走!”剑痴梦怜年飞身空中,用尽全力想要去抱紧花仙子红牡丹。却不曾想,他的身体穿过魂魄,跌落地面哭喊道。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剑痴梦怜年的师母诸葛宁瑶,充当人肉坐垫,接住了空中坠落的梦怜年埋怨道。
“夫人辛苦了!快把为夫心疼死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赶忙搀扶起诸葛宁瑶说道。
“别光嘴上说好听的,晚饭给我加五根猪蹄,别忘了。”诸葛宁瑶对被她轻轻一掌拍倒在地的夫君说道。
“为夫知道了,知道了,打死为夫也不会忘的。”倒地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着夫人那粗如镇山柱的大腿说道。
“怜年,祝你剑道有成,早日飞升剑仙!来生我花仙子红牡丹,仍愿做你剑痴梦怜年的妻子。”花仙子红牡丹说罢,便怀抱梦破魂飞魄散,堕入六道轮回转世去了。
“不!不!”剑痴梦怜年望向空中,已经消散了的花仙子红牡丹,痛哭不止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一旁站起来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到此情此景,有感而发道。
“多情是吧!无绝期是吧!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你这个多情剑首。”诸葛宁瑶听后,怒不可遏,扭动起她那肥胖的身体,追赶着瘦若竹竿的云顶剑首傅弘淼叫骂道。
“夫人,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云顶剑首傅弘淼一边躲闪,一边大声求饶道。
“哈哈!怪不得师娘贪恋金银了,她这一走动,快震塌了半个云顶山庄,这维修重建的花销自不会少。”已经释然的剑痴梦怜年,看着二人大笑道。
“好徒儿,你还笑的出来,快来帮帮为师,难道你想让你的师母拆了这云顶山庄吗?”云顶剑首傅弘淼喘着粗气对爱徒说道。
“剑来!”剑痴梦怜年指向天空,想要御行地上的无情剑,化作无数把飞剑,困住诸葛宁瑶。
“就你也配剑来?无情剑痴梦怜年是吧!多情剑首傅弘淼是吧!”诸葛宁瑶双手一用力,竟折断了无情剑,将二人坐于屁股之下,握紧二人长发,使二人头部与地面猛烈反复撞击说道。
“姑娘,在下骊珠洞天陈平安,路过此地…………”陈平安说道。
“偶像!”没等陈平安把话说完,诸葛宁瑶就突然化身追星少女一般疯狂尖叫道。
“你就是…………”摆脱重物按摩背部的无情剑痴梦怜年和多情剑首傅弘淼,望向眼前少年惊讶不已道。
“《为你盗墓》?不好意思,各位,走错小说了,再见!”陈平安抬头看见小说名称不是《剑来》,便致歉作别道。
“就一个陈平安,给我整得热血沸腾的。”呼韩殇不爽道。
“别小瞧他,他是你这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云顶剑首傅弘淼对眼前的呼韩殇轻视道。
“哦!对!说完了吗?”呼延霆困乏不已,胡言乱语道。
“掌门人,我扶养父回去休息了,明日新一任掌门人接任大典见!”呼韩殇对云顶剑首傅弘淼的轻视装作满不在乎,跳转话题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也叙说累了,明天见!”傅弘淼说道。
三人离开了云顶山庄的剑坛后,回到各自房中去了。至于呼韩殇身后的剑痴梦怜年,早已被云顶剑派的剑修抬回房中安睡了。
翌日,这父子俩在云顶山庄,参加了云顶剑派新一任掌门人的接任大典。二人在此,吃吃喝喝,游玩了几日便离去了。
回到了呼家村的父子俩,不再像往日那般针尖对麦芒,变的像一对亲生父子那般其乐融融。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师问道。
“有”呼韩殇回道。
“得到了什么?”智者大师问道。
“焚书坑儒与云顶剑派,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物,只要你费尽心思编写,总能把它们扯到一起,让它们变得有关系。”呼韩殇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吐槽道。
其实,熵王爷穷其一生,发展喃羯城的政治与经济。本打算恩泽后代,却不曾想,他的接班人梦怜年是个剑痴,无心政治。剑痴梦怜年始于焚书坑儒,终于云顶剑派,这是属于他的一生。
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焚书坑儒为剑痴梦怜年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才有他在云顶剑派终其一生发光发热的上层建筑。
付桓旌听闻有一个堪堪进入玉璞境的美貌女子,想要与一位青衫剑客冥婚,借以夺取那名剑客的天大福缘。
于是,付桓旌来到静心酒坊,向他的“老江湖”师傅铁浮屠,推心置腹一番。
“师傅,对于传闻中那名女子的阴狠手段,您老人家怎么看呢?”付桓旌将随身携带的轩辕神剑轻轻的放置在圆桌之上问道。
也许是落魄少主付桓旌没有注意,他的轩辕神剑,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师傅铁浮屠的针织毛线上了。
“臭小子,怎么看?你说针么看?”暗侍浮屠用手中的针线向付桓旌气恼反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啦!”付桓旌看出来了端倪便将轩辕神剑封印进了灵体内致歉道。
“臭小子,你问为师怎么去看?那为师问一下你,对于为师手中的针,你又如何看待呢?”暗侍浮屠举针问道。
“师傅,那不就是一根破针嘛!徒儿属实愚笨,实在看不出它有何意思。”付桓旌不屑道。
“臭小子,疼吗?”暗侍浮屠用尖针扎了付桓旌那白嫩光滑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臂膀问道。
“啊!师傅,徒儿近些日子来,不曾闯下一件祸事,为何您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啊?”付桓旌连忙捂紧被扎处异常夸张的嚎叫道。
“臭小子,针砭时弊论,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呀?”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老是这样答非所问,不地道吧?”付桓旌眼看师傅想要岔开话题埋怨道。
………………………………
第五十四章
付桓旌与梦颖蔷,二人来到幻界奥登城,便急忙去找一家客栈住宿。
缘,妙不可言!
二人都入住在了风云客栈,背身而坐的二人,品茶细听着说书先生,讲述一件与本客栈有着很大关系的旧朝往事。
说书先生淼恭,手执惊堂木,重重往那酒桌上一拍!
“啪”
话说旧朝年间,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江湖亦是如此。历经几十年的江湖斗争,大浪淘沙,最终江湖迎来了,四分天下的格局。
东上官,上官雄霸,成名绝技云掘九天独步天下;南诸葛,诸葛逆天,成名绝技水焚八荒无人能敌;西夏侯,夏侯破神,成名绝技火淹四海无人能破;北宇文,宇文诛佛,成名绝技泥埋黄泉天下无双。
北宇文的掌上明珠宇文云姬,到了婚嫁年纪。不过宇文云姬武艺高强,遂其父举办比武招亲。旧朝男子,凡打赢她的人,皆可娶其为妻。
南诸葛的独子诸葛芸珏,因其父和北宇文是世仇,故听其父所遣,去北宇文的比武招亲擂台上砸场子。
西夏侯的独子夏侯云霆,因其父和北宇文是联盟关系,双方在许多年前,便许下了儿女亲家。如今,北宇文撕了一纸婚约,背弃约定。他要把他父亲夏侯灭神,丢掉的面子找回来,势要赢得比武招亲。
东上官的千金小姐上官芸韵,自幼便和诸葛芸珏交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何况东上官和南诸葛是联盟关系,二人便早早的定下了婚约。如今,南诸葛背弃和东上官的联盟婚约,派遣其子诸葛芸珏北往,去参加宇文云姬的比武招亲。上官芸韵自是不能忍受,便女扮男装誓要杀了宇文云姬,好让那南诸葛断了念想。
风云客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上一辈恩怨纠葛几十年的四大家族,如今他们的后代,在这红尘客栈再次聚首。
“客官您,里边请!不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呢?”风云客栈掌柜慕容奎煞满脸堆笑的问道。
“打尖?打尖是什么意思?”诸葛芸珏疑惑不解的问道。
顿时,风尘客栈内的各位武林人士,笑声阵阵。
“这位兄台,打尖就是在客栈内吃饭的意思。住店就是在客栈内,住一晚或者更久的意思。难不成这是兄台你,第一次出门远行吗?”夏侯云霆在一旁的酒桌,向诸葛芸珏解释道。
“感谢兄台指点!确实如此,在下不曾出门远游,对于这些江湖术语,自是知之甚少。”诸葛芸珏说道。
“哦!原来如此,兄台以后多多,在江湖上行走,便不会如今日这般,被众人讥笑了。”夏侯云霆说道。
说罢!夏侯云霆邀请诸葛芸珏,坐在自己的酒桌上,并再要了些酒菜,二人闲聊起来。
突然,女扮男装的上官芸韵,气势汹汹,来到客栈掌柜面前。
“泥泞下人!本大爷让你留下的天字一号房,可曾留下?”上官芸韵揪着客栈掌柜的耳朵大声问道。
“留下了!留下了!还望上官大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客栈掌柜连忙捂耳哀求道。
“算你这个泥泞下人识相!不然,本大爷非拧掉你这,泥泞下人的耳朵,当下酒菜不可!”上官芸韵松了揪住客栈掌柜耳朵的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说道。
“谢上官大爷!谢上官大爷!”客栈掌柜捂着自己红彤彤的耳朵说道。
“泥泞下人!把你店里最贵的酒菜,都给本大爷端上来!”上官芸韵对客栈掌柜大声吩咐道。
“小人遵命!”客栈掌柜说道。
上官芸韵现在虽然女扮男装,但她那与生俱来的大小姐脾气,可是改变不了的。
与此同时,宇文云姬进了风云客栈,来到柜台前。
“掌柜的,还有空余客房吗?”宇文云姬轻声问道。
“有!不知客官想要住几日啊?”客栈掌柜问道。
“一日便可,在下明日还要去那,宇文府的比武招亲擂台呢!”宇文云姬大声的说道。
宇文云姬为了更好的了解,明日比武招亲擂台上的对手情况,便私下女扮男装来到,这风云客栈查探一下。
“这位兄台,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去比武招亲,怕你是去送死的吧!听在下一句劝告,你还是乖乖回家去吧!”上官芸韵讥笑道。
“兄台缪论,比武招亲,不止比武,尚可智取。”宇文云姬反驳道。
“那就祝你好运喽!”上官芸韵不作争辩道。
“芸珏兄,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夏侯云霆向诸葛芸珏似有所指的问道。
“别这么说,天下之大,人各有异。想必天性使然,不必太过在意。”诸葛芸珏劝解夏侯云霆道。
“说谁呢?找死是吧!”上官芸韵听出了夏侯云霆话里有话,便将手里酒碗运用内力,向夏侯云霆砸将过去说道。
“呦!兄台,内力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夏侯云霆躲开了酒碗讥笑道。
“云掘九天!”
上官芸韵打小就没受过如此欺辱,自是不能忍受,便绝招向夏侯云霆打杀过去,大声喊道。
“火淹四海!”
夏侯云霆也不甘示弱,绝招也打杀了回去,大声喊道。
近百个回合后,双方武功内力相当,打了个平手。在诸葛芸珏和宇文云姬的劝说下,俩人才握手言和,避免了风云客栈被拆毁。
吃喝结束后,四人便各自回屋歇息了。诸葛芸珏回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手持宝剑,来到风云客栈的走廊里散步。
宇文云姬苦恼自己是女儿身,无法继承父亲的大业,惹得父亲每日痛苦不已。她也无法入眠,手持宝剑,来到风云客栈走廊里,与那诸葛芸珏偶遇了。
“兄台,明日你还要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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