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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天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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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砍竹少年
怒雪威寒,天地肃杀,青阳宗内银装素裹。
漫天飞雪,飘如柳絮,纷纷扬扬于天地,落在青山绿水间,落于树木绿茵中,落于少年的身上。
少年有些瘦弱,如刀削般的小脸线条分明,一头如瀑般的黑发随意披散,清澈的眸子中满是专注,现在正挥动着手中的柴刀不断地砍伐着一株深绿色的竹子。
他的手指已被冻僵,刚毅的小脸也被冻得通红,可是他的目光却依然坚毅如磐石,始终如一地看着眼前的细竹。
这细竹名为“青铁竹”,是青阳宗的一大特产,只有婴儿手臂大的竹子却硬如生铁,用青阳宗特制的柴刀,一人一日也不过只能砍下一株而已。
而砍青铁竹却是青阳宗的杂役弟子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唯有那些修炼出元气,达到炼气境界晋升为青阳宗的外围弟子,才能免去砍竹的杂役之苦。
少年再次挥起柴刀,狠狠地斩在青铁竹上,只见青铁竹向前倾斜,随后又猛地弹起,少年似有所料,脚下一错,居然轻松之极地躲了过去。
这少年名为吕夏,是青阳宗的杂役弟子,八岁入宗,自小却由于气海沉寂,无法修行,只得沦为杂役。
到今天为止,这已经是吕夏当杂役弟子的第七个年头了,他也整整在这后山砍了七年的竹子。
挥刀……躲避……挥刀……躲避……
吕夏七年如一日,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枯燥之极的动作,从七年前需要两天才能砍断一株青铁竹,直到现在只需区区五个时辰便可完成。
若是有人问在青阳宗杂役弟子中谁砍青铁竹的技术最高,速度最快,那么吕夏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七年如一日,早已熟能生巧,了然于胸。
落日西沉,渐隐于群岚幕后,月光如水,清辉洒落。
“啪!”
吕夏再次挥起柴刀,不差分毫地斩在了相同的位置,青铁竹再硬也经不起连续数个时辰的砍伐,终于应声而断,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想不到速度又提升了,看来近日力量增长了不少。”吕夏微微有些兴奋,小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随后将柴刀插回腰间,便走了上去,低喝了一声,把青铁竹扛上了肩膀,哼着小曲朝着山下走去。
在后山的山脚下有着一回廊小院,是青阳宗众杂役弟子起居之地,不过因为杂役弟子的人数不多,每人都独居一室,这也算是杂役弟子唯一能够跟外围弟子相同的福利。
而现在这个时间,其他杂役弟子都还在后山上面砍着竹子,当吕夏扛着青铁竹走回来的时候,这里静悄悄的,只有四周回荡的阵阵竹涛,偶有虫鸟啁啾相伴,安宁而祥和。
在回廊小院的旁边有着一栋两层高的竹楼,竹楼所用的材料居然全是青铁竹,碧绿的色彩给人一种凝重而肃穆的感觉,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皂袍老者立于竹楼之上,老者满脸镌刻着饱经风霜的皱纹,深邃的眸子中有着一抹淡淡的悲伤,给人一种深不可测却又让人莫名亲切的感觉。
竹楼是杂役弟子交任务的地方,而七年来吕夏又总是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所以一来二去的,就和护短又没架子的竹楼老者相熟起来。
“小夏,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啊。”竹楼上的老者一眼便看到了扛着竹子的吕夏,神情颇有些奇异,笑道。
“宋师叔。”吕夏叫了一声,随后扛着竹子走到了竹楼前,轻轻地放在了地上,笑道:“宋师叔,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记录一下吧,按照这样的速度,以后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修炼了。”
吕夏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笑容,虽然一直无法修行,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修行,每日做完砍竹子的任务之后,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了,尽管毫无进展,但吕夏依然执拗无比,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也能修出元气,成为真正的修道之人!
宋世超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自楼上轻轻一跃便落到了吕夏的面前,眸中有精芒闪现,说道:“小夏,你还未曾修出元气,便可以如此快速地砍断青铁竹,而且还能这么轻松地把它扛回来,要知道那可是有两百来斤呀。”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旋即继续道:“凭你现在的气力,寻常炼气一二阶的外围弟子都不会是你的对手,若是真能修出元气,前途必定一片光明。”
“呵呵。”吕夏咧嘴一笑,说道:“师叔过奖了,小夏一直相信勤能补拙,我练了七年才能有这般力气,人家天赋好一点的弟子只需一夜便能修出元气,把我远远地甩开了,不过小夏不会放弃的。”
宋世超虽然年岁已高,阅历丰富无比,见惯了世间冷暖,可是看着吕夏那坚毅而执着的眼神,心里还是微微有些黯然,暗道:“这孩子心性绝佳,若是能够修行,日后必定能成大器,可惜上天不仁呀。”
“宋师叔,你记得登记喔,我要回去修炼了,迟早有一天我会修出元气,欠师叔的那顿酒,等小夏到了炼气六层学会御剑就还你,若是在天空中俯瞰着万里河山一起痛饮,那该是何等的豪迈痛快。”吕夏有些羡慕地看着天际不断闪过的五彩神虹,心里向往之极,随后朗声笑道:“哈哈,我回去了,宋师叔再见。”
“嗯,去吧,师叔等着那一日!”
宋世超看着渐行渐远的瘦弱身影,眸中奇光闪烁,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决绝。
……
回廊小院的东边第一间房舍中。
吕夏盘膝坐在床榻之上,手中捧着一本古朴泛黄的小册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一笑,似是颇有领悟。
半响后,他才收回了目光,眸中若有所悟之色还未曾完全退去,只见他喃喃自语道:“这炼气境界九层我整整看了七年,研究了七年,对于其中的修行之道理解得相当之透彻了,若我不是气海闭塞,只需要给我两年,我必定能够踏上炼气九层巅峰!”
吕夏的脸上神情虽有些自嘲的苦涩,可是却有难以言说的坚毅,两年内从一介凡人突破到炼气境界的巅峰,这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在青阳宗数千年的历史中还无一人能够做到,而眼前这气海闭塞被称为废物的少年却敢夸下如此海口,若是让外人得知,必定会笑掉大牙。
修仙九重境界:一重炼气、二重脱胎、三重跃龙、四重莫测、五重涅槃、六重封王、七重大圣、八重至尊、九重真仙(大帝)。九重巅峰便是仙,远古还有能证就九重巅峰的大帝,战力惊天。
除开炼气境界被划分为一层到九层九个小层次外,余下的八重也被化为前、中、后期三个小境界。
吕夏眼观鼻、鼻观心,呼吸平缓而自然,慢慢地进入了入定之中。
“炼精化气,是为炼气,气养丹田,滋润打熬肉身,是为修行。”
“气海乃是生命之始,修士仗之生身,是修士的根基所在,炼气开气海,混沌筑仙基。”
“……”
一句句修行要义不断地在吕夏的脑海中出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而平缓,四周有微弱的灵气聚集而来,自他的口鼻之间渗入,白光绕体。
时光流逝,月上中天。
“呼!”吕夏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双目乍然睁开,两道淡淡的白芒在他漆黑的眼底一闪而没。
“呵。”吕夏苦涩一笑,颓然地摇了摇头,无奈道:“果然气海依然沉寂无比,吸收来的灵气无法进入丹田,却散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了,哎,这也许是我的气力一天天变大的原因吧。”
吕夏抬头看了看窗外,月光悠悠,雪花曼舞,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陷进了回忆的长河中,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眸中涌上了浓烈至极的悲伤,旋即便被浓浓的杀机取代,只见他喃喃道:“剑宗!好一个东林第一宗,为了区区一块不知名的玉佩居然对我们吕家挥起屠刀,斩尽杀绝!哼,有朝一日,我修成大神通,必定亲自踏上你剑宗讨个公道!此仇若不报,我吕夏,枉为人子!”
……
一夜无话。
清晨,吕夏自入定中悠悠醒来,眸中白芒闪动,正欲下床。
突然,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一脚狠狠地踹开,一道有些霸道的冷哼闯进了吕夏的耳中。
“你就是那个废物吕夏?”一魁梧的青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的居然不是杂役服而是锦缎丝绸,胸前有着一道淡淡的银杠,只见他剐了吕夏一眼,凶狠地问道。
“炼气一层的师兄?”吕夏的眉头微蹙,这一大早就被人打扰换谁都不爽,而且还是带上了侮辱词语的问话,纵使是师兄又如何,他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冷,看着魁梧青年,点了点头说道:“你……”
话未讲完,那魁梧青年瞪了吕夏一眼,沉声喝道:“听说你砍竹子的速度很快?”
“熟能生巧,你问这个……”
那魁梧青年圆目怒睁,瞪了瞪吕夏,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认识新晋的张二通么?那是我的表弟,以后他的工作你全包了!”
那魁梧青年似乎觉得如此还不足以震住眼前的少年,寒声道:“记住,老子是外围弟子张一霸,若是你没有完成任务,耽误了我表弟的修炼,我定让你这个废物生不如死!”
言罢,张一霸对着门外一招手,一名身着杂役服,神情倨傲的少年走了进来,目露不屑之色,扫了吕夏一眼,吕夏的废物之名他早有耳闻,虽然他现在也未曾修出元气,但是有他表哥张一霸当靠山,在杂役弟子中,他有骄傲的资本。
吕夏平时虽然偶受嘲讽欺压,可是皆是能忍则忍,而且那甚少与别人发生冲突,再加上宋世超的护短之名,已经数年无人敢来这里撒野了,他想起了这些年见到的一幕幕,想到了宋师叔说的那段话:“这个世界谁够狠,谁便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能够在修炼一道踏上巅峰的人无一不是手段残忍之辈,在修仙路上,没有退缩,你弱了,那么就只有死亡!”
想到这里,只见他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道:“想要青铁竹,师兄你自己去砍,若是想师弟我代劳,恕难从命!”语音铿锵,斩钉截铁,无一丝回转的余地,他骨子里蕴藏的执拗若是被激起,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挡。
张一霸闻言脸上怒极,想不到区区一个废物居然敢直接驳了他的面子,若是今日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那么他张一霸在外围弟子的圈子里那可就是丢尽脸面了,而且以他炼气一层的实力,收拾眼前这无法修炼的废物还不跟玩似的。
想到这里,张一霸冷哼了一声,身上有淡淡的白芒闪现,那正是炼气一层的基本体现,元气绕身,他要立威!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找你那是老子看得起你,让老子教你个乖,以后分清楚尊卑!”
言罢,张一霸狞笑一声,右拳紧握,拳头上白芒闪动,朝着吕夏砸了过来。
一个废物也敢忤逆他?
张一霸心中全是嘲讽和冷笑。一个连气海都无法打开的垃圾,居然也敢忤逆他!
想到自己在宗内多年来的威武,欺负这样的弱者让他有种变态的快感。
吕夏只感觉到一股凶悍之气扑面而来,拳头上的气劲让他很是压抑。
只见吕夏目中寒光一闪,一咬牙,同样是右拳挥出,杂役服遮盖下的右臂青筋如同虬龙般根根凸起,蕴藏着让人心悸的爆发力,甚至有轻微的骨头轻响隐隐发出。
张一霸想不到吕夏居然敢还手,但是在实力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浮云,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甚至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对手骨头折断的画面。
“砰!”
两拳击到了一起,发出低沉的爆响,随之一道惨叫声在房内响起,尖锐地传进了院中众人的耳中,引起了四周众人的注意,纷纷往这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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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咬着牙倔着骨!
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足以让人想象到声音的主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靠过来的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看到发出惨叫声的居然是一名外围弟子,那人的半边身子在不断地颤抖着,还有右手不断地有鲜血滴落。
这时,一道森冷且带着怒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人入坠冰窖。
“何人敢来我杂役院闹事?还把我这个师叔放在眼里么!”
话音传进了张一霸与张二通的耳中,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随即便见到宋世超如同一阵清风般踏了进来,冷冷的看着他们。
“是你来我杂役院闹事的?立刻给我滚!”
宋世超看都不看张一霸,眼角的皱纹随着说话在轻轻地抖动着,不怒自威!
“宋师叔。”
张一霸恭敬地叫了一声,虽然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位师叔的修为如何,也不知道这位师叔为何会屈居在这杂役院,但是却没有人敢小瞧他,皆是因为连掌门看到了这老者都很恭敬地样子。
“师叔我这就走。”张一霸怨毒地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吕夏,二话不说拉着张二通赶紧出了房间。
“这是外围弟子张一霸师兄,我见过,你们看他的手,似乎受伤了,是不是宋师叔出手了?”
“那可是炼气一层的师兄,难道宋师叔隔空出手了?还是……”
“你是说夏小哥?不可能吧,夏小哥无法修炼的事青阳宗上下谁人不知,那张一霸可是炼出了元气的主。”
“张二通那小子居然有一个外围弟子的亲戚,真是好运。”
“走,我们砍竹去吧,早点砍完我们好回来修炼,真是羡慕,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修出元气。”
“我们来的时候便看到张一霸受伤了,那时候宋师叔还没来,很有可能是……”
“……”
房外议论纷纷,一一传进了吕夏的耳中,让他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
宋世超慈祥地看着吕夏,柔声问道:“小夏,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与那小子起了冲突?”
“他想让我帮他表弟揽下杂役的工作,我不肯依他,所以便对我出手了。”吕夏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嗯,居然一拳击伤炼气一层的外围弟子,啧啧,小夏,你这一拳打出名堂了,可是张一霸在宗内还是有些根基的,内门三杰之一的张涛便是他的亲哥哥,今日你打伤了他,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以后小心点。”
宋世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去向外面走去,眸中神情复杂,似有欣喜,有无奈,又似是有悲伤,一会才低声自语道:“观察了七年,良玉未曾雕琢,气海沉寂,坚硬无比,肯定是传说中的那种体质无疑,时间不多了,或许有些事,该去做了!”他漆黑的眼底精芒闪烁,似有一道淡淡的杀机一闪而没,随即却多了一抹悲痛的黯然。
……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来吕夏除了每日重复着砍竹子外,便是进行着枯燥且毫无进展的打坐吸纳,虽然灵气无法被吸纳进丹田,可是却跟以往一般皆散在了他的身体之中,渐渐的他的**变得越来越是强悍,原来每砍一株青铁竹便需要五个时辰的他,现在四个时辰便能完成。
而只是抬着一株竹子下山对他来说也越来越没有压力,所以他开始帮助起了别的杂役弟子,当别人三四个人辛苦地抬一株竹子下山时,他却一人轻轻松松地扛起了两株,甚至三株。慢慢地他在杂役弟子中也稍微有了一点威望,大家叫他“夏小哥”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尊敬。
不过这半个月来他一直暗暗提防的张一霸的报复却始终不见,甚至连张二通也离开了杂役院,不知所踪,这让吕夏更是谨慎了起来,他总感觉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一日,飞雪连天,后山竹涛阵阵,青铁竹凌寒挺立,与松梅为友,傲冰雪而独铮铮!
吕夏目光如刀,专注地看着身前的青铁竹,风起,扬刀落下,“咔”的一声,竹子倾斜弯曲,随即猛地弹回,其势猛烈而沉重,若是被打实,一顿皮肉之苦是避免不了的。
可是吕夏却嘴角带笑,看都不看竹子反弹的弧度,脚下一个轻移,便避了开来,同时居然还在相同的位置补上了第二刀,不差分毫。
若说上古时期的庖丁解牛是技近乎道的境界,那他现在对于砍竹子和躲避竹子反弹的弧度和方向,已经接近于技。
“咔!”
吕夏再次在同样的位置砍了一刀,柴刀与竹子碰撞发出低沉的闷响,竹子倾斜反弹回来,他从容躲开,正欲再补上一刀之时,忽然他的手一顿,双目微缩了一下,落在了前方竹林中,走出来的两人身上。
右边一人正是不见半月的张一霸,他的右手也早已复原,看不出丝毫受伤的样子。左边一人身着外围弟子的锦缎袍,胸前有着五道淡淡的银杠,看起来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神情傲然,冷冷地看着吕夏。
“林承鸿?”吕夏的脸色一变,握刀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紧,林承鸿在外围弟子中名气很大,炼气五层的实力,脾气暴躁而且心狠手辣,有不少的同门陨落其手中,其人很是贪婪,陨落他手的同门大多的都是因为身上有他看中的宝物,而对于修为比他高的人,却极尽阿谀奉承之事,典型的欺软怕恶。
而现在这人与张一霸一同来找自己,想必今日之事绝无可能善了了,自己想到会有暴风雨来,却没想到暴风雨不但会来,而且还来得这么猛烈,对上炼气五层,他无一丝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吕夏的心里暗暗发苦,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无丝毫改变,微笑道:“见过林师兄和张师兄,不知道两位师兄到此有何贵干?”边说边把柴刀插回了腰间,一方面可以暗示自己的态度,另一方面,人家若是想对他动手,那这柴刀无丝毫作用。
张一霸神情阴森,冷冷地看着吕夏没有说话。
“你既然认识林某人,那我也无需多说,张师弟被你打伤,如今他出一枚气元丹,让我取你性命。”林承鸿目光冷冽,冷然开口:“但是,若是林某以大欺小,多少会有损宗内的名声,这样吧,你自断右臂,跪下来跟张师弟道歉,我便饶你性命!”
“草!”吕夏心底暗骂了一声,自己就不应该找这么偏僻的地方砍竹,心里更是不满青阳宗中未成内门弟子便生死由命,仙缘在天的宗规,说得好听,不屑于以大欺小,你林承鸿以大欺小的事做得还少么,让我自断右臂跪下道歉,不过是想满足你们高高在上无人敢反抗的虚荣而已,当我是傻的么!
“林师兄说的哪里话,我和张师兄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吕夏心一沉,压下了心底的愤怒,后退了几步,想不到自己居然招惹来了杀身之祸。
“哼!”张一霸冷哼了一声,冷声道:“误会,当日之事是我张一霸的耻辱,只有你的血能够洗刷,你若不自断右臂,跪下来跟老子道歉,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林承鸿的脸色一冷,大有一个不好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吕夏脸色终于大变,知道今日之事绝无侥幸可言了,张一霸就是为了取他的性命而来。
“不单是你,若他日让我查到你尚有家人在世,我便下山屠尽你满门,我让你全家都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张一霸阴冷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吕夏的耳中,家人永远是他心里最大的伤口,像是逆鳞般,这步步紧逼和生命受到最直接的威胁终于激起了他骨子里的疯狂与执拗的一面,他苍白的脸慢慢地红润了起来,清澈的双目也变得通红,纵使是死又如何,我吕夏宁死不屈!
那一刻的他身躯猛然挺直,就像是这满山的青铁竹一般,铮铮铁骨挺立如标枪!
“哼,我吕夏这一生不曾跪过任何人,你张一霸又何德何能,你敢与我公平一战么!”抱着必死之心的吕夏像是变了个人般,嘴角的冷笑却衬托得他有些邪魅,虽然已怒极,可他依然在寻找着能够解开眼前死局的机会。
“哈哈,公平一战,下辈子吧!”,张一霸冷笑了声,又似是想起了当日的一幕,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与残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林承鸿恭敬地道:“麻烦林师兄出手!”
“不过一无法修行的废物而已,枉你炼气一层的修为居然会害怕他,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哼!”
林承鸿瞪了张一霸一眼,随即脚下一晃,居然瞬间便出现在了吕夏的身前,他嘲讽地看着吕夏,像是看着一个欲死挣扎的蝼蚁般,冷笑道:“废物一个,真是脏了老子的手!”声音冷漠如雪,视人命如草芥。
言罢,手上白芒闪动,一股锋锐而凶悍的气息散发而出,乍然挥拳,一道拳影在空中出现,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吕夏打去。
吕夏瞳孔急速收缩,急速后退着,看着面前那炼气五层才可以用出的元气凝形,脸上挂上了一抹苦笑,炼气五层对我出手,真他妈的看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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