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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治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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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走蛮子
敌虏除,功臣是生是死?
大忠国贞间三年,大忠国精锐主力“王家军”与蒙匈主力决战,终在凹谷山全歼蒙匈主力20万,狡诈的单于及其首子亦未能幸免于难。资质能力平庸的单于二子反而突围逃脱了,究竟为何?
十年的战争使生产停滞田地荒芜,产生了大量难民。难民为了生计迁徙,一路之上只得以乞讨为生。如此多的难民能不被饿死已是万幸,若是还能吃的饱,那就真真正正是个技术活了。所以那些刚入行的“生瓜”少不得要拜师学艺了。
这不正有一个“生瓜”拿着刚到手的半块地瓜干,向一名老乞丐认真的请教。这是关系到肚皮的大事也由不得他不认真。再观老乞丐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却是不以己悲处之泰然。他微闭双目端坐于地,对于“生瓜”的话闻而不答。
这做派“生瓜”非但未曾生气,反倒觉得是遇到了真正的高人。唯恐高人不语是不愿指点,于是越发的恭敬了,却不知越是如此那老乞丐越是受用。老乞丐偷眼看了看那“生瓜”见其确实恭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并缓缓的说道:“念你如此心诚,我便传你其中窍门一二。只不过所谓法不传六耳,你若学了去切不可传与他人。”
听此言只喜得那“生瓜”连连点头;哪有半点不依。老乞丐本是满意;哪知那“生瓜”再无动作,并不递上地瓜干。老乞丐又立刻无不遗憾的说道:“我见你样貌谈吐皆是不凡,应是苍天生就的要饭奇才!几百年才出一个的人物。我本意是要传你些真本事的,只不过我们这行的学问大的很哩!我倒是怕你自恃聪慧求学之心不诚,到时反倒要弱了我的名头。” 老乞丐说完不再多言只连声叹气。
那“生瓜”也是个爽利人,闻言连忙将那地瓜干送到老乞丐手里。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长谬赞了学生可当不得‘奇才’二字,只不过是多读了些书罢了。学生身无长物唯有这半块地瓜干,奉予师长以示心诚。万望师长发发慈悲教我一教。”
“生瓜”话说的很诚恳,言语之间对老乞丐也是很尊敬。却不料那老乞丐突然翻脸,并将已经送到手边的地瓜干一把推开。双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哼!我说这话难道是贪图你那半块地瓜干吗?”说完便起身欲走。
那“生瓜”被呵斥的一惊后连忙上前阻拦,并连声说道:“学生绝无此意,学生绝无此意啊!”
谁知话音未落;老乞丐便已经转过身来,从“生瓜”手中夺似的接过地瓜干;笑着说道:“即是如此我若不收倒是驳了你的一片孝心,收下了收下了。”说着还没等“生瓜”反应过来有些愣神的功夫,便已经将地瓜干揣进了怀里。
“生瓜”如蒙大赦道:“多谢师长谅解,多谢多谢。”话语中带着哭腔,倒真是感动到了极点,直到这时才有暇抹了几把额头汗珠。
老乞丐正要说话,却不知为何又突然停住。只见他目中余光一扫,轻“咦”一声而后暗自嘀咕道:“怎得来的如此之快?”
略一思量这才轻叹一声对“生瓜”说道:“刚才所言绝非诳你,只靠言语怕你是很难悟出其中的无上妙法。需我亲身演示一遍才好。只是此处荒凉既无人家又无行人,只等以后但有机会定将一身所学传你。你先离去到时我自会找你。”
那“生瓜”三四十岁的人了,虽说有些书呆子气但终归是挨过饿的人了。饿的怕了也就长了些经验哪里肯等以后,只是又不敢反驳。正为难之际,远远的也看见了大道之上有一个牵着跛脚马的黑衣青年正向这边走来。
“生瓜”喜得不行,连忙说道:“师长不必为难,你看这大路之上刚好来了一人。师长何不行乞于他,一则是为指点学生,二则也是显显师长本事不是。”
老乞丐实则早已察觉到了黑衣青年的到来,今日到此就是为了这名黑衣青年,心神大半已经不在“生瓜”身上了。
“生瓜”不知其中内情,见老乞丐有些失神连唤两声:“师长,师长。”
老乞丐心中计较几番,决定先放下黑衣青年的事,反正对于老乞丐来说不管怎样,自己在人前的面子是损不得的,自己高人的形象是断然毁不得的。于是拿起十足的架势说道:“好吧。”如此“生瓜”自然欣喜。
黑衣青年似有心事只顾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老乞丐他们这边的情形。“生瓜”不敢多言生怕惊了青年,不然莫说是行乞了不被骂就算好的了。他小心翼翼的跟在老乞丐身后,倒想学学老乞丐是如何叫停青年并向其乞讨的。
老乞丐也是给足了“生瓜”面子,没让他多等马上就行动了。只听得老乞丐大喝一声:“站住。”
这一声大喝不仅惊醒了黑衣青年,也着实吓着了“生瓜”。“生瓜”心中着急,暗道:“祖宗唉!你这是想要饭还是想抢饭呐?如此说话非让人拆了身架不可!”
哪知青年却不曾生气,抬头看了看见并不认识的老乞丐;客气的说道:“可是有事吗?”
老乞丐面色一寒有些不善的喝道:“要饭,给钱也行。”
“生瓜”闻听此言心里这气呀!心道:“不用说肯定又是遭骗无疑了。”
心中虽气;但在看了看老乞丐瘦肖的身形后,还是暗自祈祷道:“我说那青年你可千万别是一个混账啊!老人家这副身板可经不起你一推。”
谁知黑衣青年不仅未曾动手;甚至更客气了些;道:“老先生,我此次走的急未曾带半点钱财干粮,还是请你到别处看看吧。”
老乞丐冷哼一声道:“这些没有无妨,将这匹老马留下让我们师徒拨皮烹煮了吧。”
“生瓜”一听这话越发觉得自己遇到了骗子。思及前时自己还对其恭敬有加羞愧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不知此时黑衣青年的情形。黑衣青年只觉一股饱含杀意的气机时刻锁定着自己,凭他已是武道大宗师的修为仍是半点动弹不得。这股可怕的气机便是以青年阅历也只见过两人用过,一人是蒙匈国大祭司通天巫,再一个就是斩杀过通天巫的飞羽道长了。这哪里是一名要饭的老乞丐,分明是一位有修为在身的高人。
如此若是它事青年少不得是要应允的,可谁知老乞丐要的偏偏是这匹老马。青年心知事无好事,也全然不是一匹老马可以解决的。于是只得暗叹一声后道:“仙长这匹老马与我一起征战已有数载,如今已是老弱不堪,我自己尚且舍不得骑又怎么忍心送予他人,万望仙长见谅。”
闻听此言“生瓜”全然没有察觉黑衣青年对老乞丐称呼上的变化,倒是更注重黑衣青年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兵士。顿时心生敬意,又恍然大悟暗的道:“无怪乎这青年如此客气有礼不曾恼火,原来是一名杀敌的兵士!”
老乞丐却是不为所动讥笑道:“一个将死之人自己尚且管顾不得,还要顾及身外之物岂不可笑。”说完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笑声一起青年只觉浑身一紧,竟似有一股无形重压及身,竟是连开口说话也不能了。这还不算老乞丐每多笑一声,青年便觉心颤一次。剧痛使青年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了起来,如此下去不消片刻青年必定殒命。
此时的一旁的“生瓜”闻听老乞丐讥笑之言,却已是怒不可遏。他心中猜测定然是老乞丐早已看破了青年兵士的身份,仗着大忠国兵士大多克己守节这才无所顾忌咄咄逼人。想到此处“生瓜”径向前去轻推了老乞丐一把,打断了老乞丐的笑声;并怒道:“师长骗骗我这种无用的书生也就罢了,怎得还要为难这保家卫国的战士?”“生瓜”此时倒也狠狠的拿出了一回书生意气,说到激动处面目都有几分狰狞。
这也难怪在大忠国护国戍边的兵士本就极受尊敬,更何况此时大忠国刚刚大胜。老乞丐确没想到“生瓜”会出声斥责,猝不及防之下竟有些发懵。
“生瓜”哪里去管,只见青年呼吸有些急促怕青年已是生气了,连忙转过身来对青年说道:“小兄弟对不起,看在他已经年老或许神智还有些不清的份上千万别生气赶路去吧。”说完还回过身来白了老乞丐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要不是我这顿揍你恐怕是免不了。
青年是比谁都想走的,只是他有苦说不出更别说走了,好在经此一段身上压力大减生命之危暂解。
老乞丐回过神来眼见自己高人的形象即将不保,哪里还顾得上今天到此的正事。急忙连拉带拽的将“生瓜”拉到一边,说道:“你这小辈怎得如此不知道理,我岂会无故为难与他。我是算出他是有大难将至,如此作为是想救他。你如此胡搅岂不是害了人家。”
“生瓜”一听有些着急,但还有些怀疑的说道:“果是如此吗?”老乞丐一挺腰杆言之凿凿的说道:“果是如此,你若不信且在一旁观瞧,我与他言说几句他必定谢我。”
闻听此言“生瓜”立时有些心虚,接话说道:“我就说师长当不会做那种为难兵士的恶事,若真如师长所言,那师长就真是书中圣贤说的济世救人的高人了。”一听“高人”二字老乞十分受用,也就真个的顾不得此行的本意了。毕竟天大的事也比不上“高人”二字来的重要。
趁着二人密谈之际,王长生心思电转思量前因后果以及脱身之策。正思量之际老乞丐带领“生瓜”回还,并张口质问道:“王长生你将大难临头,你可知罪吗?”
青年自问从未见过老乞丐对于今日因何遭劫本无头绪。不过此时老乞丐如此质问又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名唤王长生的青年对于今日之事倒是有了几分猜测。只是虽有猜测终究不能确定,又不能只为保命不论何事一概认下。于是王长生道:“还请仙长指出指正。”
老乞丐道:“若说以前你非但无过还有些功劳,只是你前时故意做的那件事,瞒得了普通人却瞒不过我。埋下如此隐患日后不知要害死我大忠国多少将士百姓,如此恶罪你还想安生吗?”
闻听此言王长生心头一震,略一顿才回道:“仙长所言不差此事确是我的主意,不过仙长这等高人当不会不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当君主的枕于荆棘之上必不能安眠,只有他睡不好百姓才能睡得安稳。”
老乞丐道:“今日我不与你争辩,也可不问此事。不过天下事天下人管,你好自为知。”老乞丐说完转身就走,只是刚抬脚就看见身后的“生瓜”正瞪眼瞧着,于是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动腿了。
对于老乞丐的言外之意,王长生本就是清楚的。而且此时他忽然觉得,先前老乞丐与“生瓜”密谈时他凭借深厚的内力隐约听到‘他必定谢我’几个字大有深意,按说以老乞丐的修为若想隐瞒自己是绝无可能窥听到的,除非他是故意为之。又值此时他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道声音:“今日本是来取你性命,如今放你一条生路当真连个谢字都没有吗?”
王长生闻言当即出口道:“仙长请留步,还请仙长为我指一条出路。”
老乞丐闻言偷偷的长出一口气,也不急着回话挺了挺腰杆看了看“生瓜”。“生瓜”听了王长生的言语,心中对于老乞丐之言已是信了大半,所流露的神态表情自然是称了老乞丐的心意。
老乞丐这才十分满意的回过身来,不过对王长生却仍是是冷“哼”一声颇有些不善的说道:“王长生你确实胆量不小啊?你可知不管你武功多高战功多彪炳,我若想杀你不过反手而。”老乞丐在意的自然是王长生并未开口言谢的事。
王长生回道:“王某从军八载至今日离去,只留下数百蛮子头颅和一匹老马而已其他别无长物。没想到如今我大忠国欲取我性命的人竟不比蒙匈少,若是非死不可倒是不如就死在此处,终归不能便宜了那些蛮子,让其拿我的人头邀功。”
老乞丐似有感触,轻叹一声,道:“若是你没做那事,蒙匈那边脱俗之人胆敢出手,必会有人救你如今可就难说了。天下之大能人辈出我救不了你,不过传闻在大泽山中有不出世的老仙讲经传道你何不自救?”
王长生本想细问,不成想老乞丐却先一步摆了摆手,就此带着“生瓜”离开了。无奈王长生只得道了声谢作罢。
虽是保全了性命,但王长生仍如荆棘在背一般不能心安。身为北征主帅之所以战事刚结束就秘密远离朝堂,所求得就是远离纷争。
修行之人本领再高终归不能所有事情皆了然于胸,王长生离京时又十分机密小心,如今看来显然朝堂之上有别有用心的人不想让他安稳的活着。这些敢掸虎须的人究竟有谁?王长生不知道。
不过他立即想到了一个谍报组织。这个隶属于大忠国军部的谍报组织,是由王长生亲自组建的。它由天·地·玄·黄四个分支组成,每个分支又有甲·乙·丙·丁四级密探各若干专司探查事宜。如今有事不明,王长生自然先想到的就是派遣他们查探。于是王长生改变方向,向距离此处最近的一处据点行去。
终归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害王长生,更不知道他们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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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甲级密探
云叶镇是大忠国与蒙匈国交界处一个不小的镇子。人口不少,但大多是往来的客商,常住人口却不多。人员的流动使消息流通的快,当初王长生便在此处设立了一个谍子的据点。王长生离此较近,可是要跨级调动谍子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瞎子七十岁上下的年纪,在镇子上住了近十年了是常住人口之一。在外人眼中除了目盲异于常人之外,刘瞎子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了。这个年纪了又无儿无女,开了个馒头铺只够勉强度日。他们却又哪里会知道,刘瞎子就是据点的负责人。
这一日清晨刘瞎子像往常一样出摊,摊位边上放着两个小凳儿。一个上面放着一只海碗,吃几个馒头放几个钱这是多年的规矩,倒是少有对不上的时候。至于另一个,刘瞎子终究是年纪大了佝偻着背不能久站。摊位上有些冷清,一早上的时间就只有一个牵着马的黑衣青年这一个客人。青年面目陌生显然不是常客,却仍旧不问价格就吃了六七个。其实青年并非大富之人,实则分文也无。好在当青年如实相告时,刘老瞎子并未为难他。只说出门在外都有马高蹬短的时候,只等下次路过若是手头宽裕再付不迟。
哪知黑衣青年并未感恩戴德作揖见礼,反倒是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而后以传音入密的手法说了“刘燕成”三个字。刘瞎子静坐如常,似是半点听不到这等高明的传音之法。见此黑衣青年面色一寒说道:“你这养气的功夫倒是好得很,只是不知道身手是否也如这般了不得。”说着竟下辣手攻向刘瞎子,看架势是欲取其性命。只是此时刘瞎子原先所坐之处竟已是空了,再一看这个目盲之人竟以上成身法逃遁而去。黑衣青年不肯罢手纵身紧追,逃得急追的紧,终归不知二人是结下了什么仇怨。
一会儿之后在十里之外的密林之中,刘瞎子和黑衣青年相对站立。刘瞎子面色凝重,紧紧盯着黑衣青年上下打量着。原来刘瞎子并非目盲只是在装瞎,不过十多年了竟无人看破倒也是不易。
许是年岁大了,急行之后刘瞎子剧烈的喘息着。并不时的用布满皱纹的抖个不停的枯槁右手轻轻拍打胸口,以缓解由咳嗽引起的胸口疼。好一会儿之后,才佝偻着背缓缓开口道:“年轻人何故要杀我啊?”
黑衣青年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一粒麦子,金黄的叶。”
刘瞎子面色如常,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说道:“竟连我的丙级密语都知晓,怪不得是轻功了得的阁下今日到这里来了,只是不知你是个什么来历不妨告知,老汉也好死个明白。”
黑衣青年回道:“王长生。”原来黑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前时在老乞丐手下躲过一劫的那个青年。刘瞎子似是看开了完全放松了下来说道:“阁下既然不愿说我也不问了,其实也无妨了我一个将死之人,知与不知皆无有什么意义。我老了是再也跑不动了也什么都不会说,也就无需费心了快些动手吧!在这儿站着还真有些怕呢。”说完竟真闭目静立安然等死。
王长生见此并无犹豫悍然出手身形如电抓向刘瞎子。眼见刘瞎子就要身死当场,哪知就在这时刘瞎子突然睁开双目,施展身法侧身偏头微微躲开王长生即将抓住他咽喉右手,而后将左手一翻再向前一推正对着王长生便射出一枝袖箭,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只可惜王长生对此早有预料手腕一转变抓为勾顺势向上在刘瞎子的脸颊上划过,同时左手如钳险之又险的在身前几寸处抓住袖箭。奇怪的是在这之后王长生并不抢攻,双脚接连点地身躯急停之后向后倒飞而回。还未等其身躯完全落地“嗖”的一声又一枝袖箭贴着王长生的身躯飞过竟是险险的躲了过去。更奇怪的是放出第二枝袖箭后的刘瞎子也没有继续抢攻,反而面现惊疑焦急之色直到看清袖箭落空才有所缓和。
落地之后的王长生手上多了一物,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而这时的刘瞎子也从70岁上下的老头变成了40岁许的中年汉子。望着王长生手中的面皮,刘瞎子目中疑色不减的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会我家的轻功身法?”
王长生道:“不知老爷子可曾于你说过,十载之前救下一人并传其武艺的事?”闻听此言刘瞎子连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没想到果真是帅爷,先前误以为是有人冒充无礼之处还请帅爷念在家父传授《轻身提纵法》的份上见谅。”
王长生闻言轻笑摇头道:“将你的袖中之箭收起来吧,老爷子可未教全我轻身提纵之法,只教了我步法《擒鸽灵步》却未传心法。若不是我已十倍于你的内力强催灵步,怕是想摘掉你的一层面皮也做不到吧!是吗王童玲?”
王长生如此一说刘瞎子是又惊又喜,连忙双膝跪地以手拂面,轻轻摸了一把竟又摘下一层面皮。面皮去除模样也从一个40岁的汉子,变成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原来王童玲这姑娘的易容之术已达到了皮上皮的高超境界。在这之后王童玲规规矩矩的施礼说道:“玄字门甲级密探王童玲拜见帅爷。”
王长生抢前两步双手搀扶起王童玲,并有几分歉意的说道:“童玲妹子“帅爷”二字不要再提,当年若非王老爷子相救,我早已是大蒙蛮子的刀下之鬼了。今日如此并非玩笑,长生是想察看妹子防范之心如何,试过之后倒是放心不少。”
王长生如此言语,王童玲也就不再以军中之礼相待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长生哥,前些时日我听说你卸职离京了。今日到此难道是专程来看我的?”闻言王长生脸色一正说道:“我之本意确是如此。不过实不相瞒我离京不久就遭人截杀,如此可就不单单只是来看看你了,还需妹子劳心为我做几张面皮。”王童玲闻言吃惊非言说道:“以长生哥的武艺世间近无对手,难道截杀你的那人竟能伤的了你?”
王长生叹了口气说道:“那人岂止伤的了我,要想杀我也是易如反掌。”王童玲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有些担心的问道:“既然如此,长生哥又来寻面皮,难不成要杀你的人不只一位吗?”
王长生摇了摇头道:“童玲妹子,此事不必多问我自有打算。倒是还有另一件事需你去办。”接着王长生便跟王童玲耳语了几句。王童玲果真不再多问,从王长生手中接过面皮再次变成刘瞎子,并离开去办王长生交待的事了。
三日之后的宁静夜晚,王长生独自坐在王童玲昏暗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挑弄着油灯灯芯,王长生不知为何回想起当初自己组建天·地·玄·黄四只谍报组织的事。天字门暗中监察君王及皇亲国戚,地字门暗中监察文武百官,玄字门暗中查探大蒙军情,黄字门则排查己方出征御敌的将校兵士。
王长生突然开口打破夜晚的宁静道:“进来吧。”。一个高大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中油灯照不到的暗影里,并张口说道:“玄字门暗影卫拜见大帅。”
王长生不曾稍动,只轻声问道:“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
黑影回道:“天字门密报:皇室之中有两方人想对您不利。一方是以国舅李周为首,他们是支持这位新皇帝的。由于这些年您战功显赫又手握重权,怕您有不臣之心是以欲除之。不过他们还未有具体动作便被得知消息的皇帝拦下了。另一方以七亲王苏世昌为代表,他们是反对年轻皇帝的。想取而代之自己却没有这个本事,于是便动了心思想借您之手。这类人只是想给您找些麻烦嫁祸给皇帝,暂时并没有真正的杀心。地字门密报:朝臣之中前任大帅付体虎得知您离京之后,曾派人查探过您的踪迹。在得知您的行踪之后派出一股不小的力量追杀您。不过他们离京不久就被地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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