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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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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黑下来了,牛风还在狂奔。
天上的星星很多,没有一个休息的。牛风一路看着星星在跑,不多时,眼睛就累了。在马上不停的揉眼睛。
跑到三更天,牛风真的感觉到累了,马也累了,牛风下了马,让马在一边吃草,自己坐了下来,也没吃的东西,只好忍着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牛风醒了过来,一阵轻风吹过,牛风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有了神彩。上了马,又是一路奔跑,两边的景色没有一样能看清的。
天色开始发白,一夜的路程跑的不近,此时路过一个集市,牛风下了马,正看到有一家饭庄开了板儿,牛风走了进去,叫小二来点菜。
小二跑了过来,说道:“客官,我这小店还没营业,得过一会儿,大师傅才能过来。”
牛风说道:“不用等他了,你会做吗?”
小二说道:“客官,不好意思,我们这有个规定,除了大师傅没人可以给客人做,您就体谅一下,过一会儿,大师傅就来了。”
牛风说道:“没事,现在也没人,你就放心的做,我不会说的。你平时也得做饭,就做些你平时做的,我饿了,再不吃饭我就快倒了。”
小二一听,实在没办法了,没话可说了,只好到后边给牛风做饭去了。
时间不长,饭菜端上来了,牛风早就饿了,哪还管饭菜热不热。饭端来,碗一架,筷子横扫,几盘菜转眼间就来了个底朝天。
小二在一边上都看傻了,一句都没有,直到牛风说话才缦过神儿来。
牛风说道:“还有饭吗?菜也不够,再去多做些来。”
小二又一次进了后厨,又开始给牛风做饭做饭。忙了好长时间,又端来半桌子。牛风还是老样子,饭菜成河,直入腹中。吃完,一摆手,说道:“谁说饭菜做的不好,我吃着就不错,你看,都吃完了,多少钱?”
小二不知道牛风什么样的人,说道:“不要钱了,您不用给了,我都忘放盐了。”
牛风说道:“还行,没吃出来,可能是吃太快了,不过吃了,得付帐,我又不是白吃,对了,问一下,这里离京城还有多远?”
小二把钱还给了牛风,说道:“我不能收,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就没法在这里干了,就当是我请客了。从这里到京城没多远了,你骑马半天的时间就能到了。”
牛风想了想,问道:“这里哪有住的地方?”
小二说道:“有是有,可现在没开板儿呢!要不这样,您在这里等一会儿,有个把个时辰就能开板儿了,你在这里坐着,我给你倒点水来。”小二的手脚很麻利,没多长时间就把桌子给收拾好了,又给牛风倒来一杯热水。
牛风道谢,说道:“小二哥,问你一下,你们这里怎么也没个来往做生意的人呢?”
小二说道:“平时是有,可不多,我们这里不怎么显眼。这些年都这样,您这是第一次路过这里吧!我跟您说,这京城里现在可不安静了,听说不少的官儿都不干了,我说的官儿都是好官儿,剩下的官儿一个比一个狠,杀人不眨眼的。”
牛风问道:“好官儿都不干了,那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
小二说道:“可说是呢!这些日子不少的人都走了,京城里现在成了鬼城了。百姓们都不敢出门,怕遇到哪个当官的,女人被抓走,男人直接抓去当兵了。”
牛风说道:“那当皇上的怎么不管呢?”
小二说道:“客官,这话可不敢乱说,听说皇上已经死了。只不过不敢放出风来,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呢。”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好了,小二哥,您帮我看一下客栈开板儿了吗?”
小二说道:“还没呢!我这儿是开的早,没事做,我就早点开,有人过来喝个水什么的,早上不少人出来,有赶路的,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没事干。”
牛风说道:“小二哥,你这样的好心,总有一天会得到好报的。好了,您告诉我客栈在哪,我不打扰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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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牛风和小二打听了下客栈在哪,就走了出来,沿着小二指的路线走去了。
时间还早,也是牛风命好,正好看到客栈开板,牛风走上前来。小伙计看了看牛风,说道:“客官,看来今儿个就是为你开的板,每天的这个时候没开过,今天我起的早了些,没想到您就来了,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牛风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要一间房,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快点儿,不然我真怕睡到这里了。”牛风手扶着门板,嘴里不停的吐着字。
伙计忙扶了下牛风。这一扶,伙计感觉赔了,这客官太重了,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重的,扶着牛风,路都走不动,忙笑脸说道:“客官,走吧!随我来,我给您找个上房休息。”说完,一路小跑,带着牛风进了一间房间。
牛风进了房间,一句话也没有,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身上也没有个像样的包,伙计看了看,低声说道:“谁要是见你起了贼心,那个贼定是看准你的一身肉了。也可能是太不开眼了,看来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了。”叹了口气,轻轻的把门关好,退了出来。
牛风在这边睡着,外边有什么动静都不知道。时间不长,隔壁房间进来两个人,岁数都有五十多,都是一脸的死气,一点也看不出高兴的样子。两个人叫伙计准备酒菜,就都坐了下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只听一个人说道:“贺兄。你这是干什么啊?这一路上你连句话也不说,我们这不是还好好的,天塌下来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现在这世道就这样,我们也都是平常人,没有多大的能力,我知道你心里很烦,不过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姓贺的说道:“你这一路上说个不停,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朝廷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改朝换代了。以为怎么说皇上还是上朝的,这下可好,一连几个月都看不到人影。权势都被那个几小人把着,不用说别的,如果说现在真有一个人能把皇上找出来,那个人准是个能人了。我派不少人打听。到现在也不知道皇帝的下落。这……”
就听另一个人说道:“贺兄,别想了,我们现在也不做官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姓贺的说道:“冯兄,话不能这么说,想想以前,我们虽不算是什么重要人,可先皇在的时候。我们总有事,总要替先皇做些什么。现在可好。皇上不见了,走的走,散的散,一个站出来说话的都没有。马成风马大人在的时候,至少能替平民百姓说说话。别说他年轻,可一身的正气。贾明贾老王爷,虽说早已回家过日子,可有什么事都能出来说说话。老国丈虽说爱权爱势,可朝里有什么事都能替百官们挡上一挡,还有……”话里的人都是朝里的大官,可现在没有一个人还在朝中。
姓冯的说道:“贺兄,你说的这些人都不一定在人世间了,别提这些伤心事了,等一会儿酒菜上来,我们喝几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不用去为这些事再烦了。”
话音刚落,就听伙计在门外叫道:“二位客官,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是给您两位端进来还是放在外面呢?”
就听姓冯的说道:“端进来吧!伙计,放在桌上就行了,谢谢了。”
伙计应了一声,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走了出去,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坐在了桌子边上,都倒满了酒。只听姓贺的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好长时间没这么自在的喝过了,来,我们两个人今天不醉不归。来,干!”说完,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了几杯,说话的声音就大了起来。牛风睡的很沉,可鼻子还是很好使的,闻到了酒味儿,自己也想喝两杯。在梦里都喝着酒。还不住的说道:“好酒,这酒太香了,你也喝两杯吧!来,我一坛的酒我看不够喝,你还有吗?”牛风做梦都在想着边关那里喝着的美酒,不时的还笑着。
姓冯的听到牛风的房间里有声音,开始没注意,过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就不停的看向牛风的房间。开始听不清牛风说些什么,可声音大了,也就听清楚了。笑了笑,说道:“贺兄,我们的旁边有一个酒鬼,做梦都想着酒呢。你听。”
姓贺的仔细的听了听,说道:“你管的还真多,人家累了,做梦喝点酒又怎么了,来,我们喝我们的,别把人家吵醒了。喝!”说完,是左一杯又一杯,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壶酒,都有些高了,脸都红成了苹果。
两个人这一喝,就到了正午时分,两个人都感觉到很痛快,叫伙计把酒菜端下去,两个人就都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不停的说着话。
时至傍晚,牛风睡起来了,旁边房间的两个人都睡着了,还很香。牛风把伙计叫了过来,要了酒菜,牛风一个人坐在房中,不停的想着些什么。
不多时,酒菜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大桌子,牛风点了点头,没管伙计,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伙计见牛风吃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关好门走了。
牛风在房中这一顿吃喝,真是酒足菜饱,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这几天我都对得起你了,你不能再叫了啊!”说完,躺了下来。
时至二更天,牛风就听到有走路的声音,很轻,可牛风还是听见了,因为四下无声,这一点点的声音都很清楚。牛风此时有些懒,不想动,就听着,没有动。
这声音一直到牛风的门前停了下来。牛风这下有些紧张了,心想:难不成是找我来的?可我刚到这里一天,谁也不知道我是谁啊!这是怎么回事。正想着,就听自己的房门前,有小声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可还是能听到有两个人在讲话。
牛风轻轻的坐了起来,仔细的看着房门。只见房门的门缝里出现一把刀尖,在轻轻的划动着。牛风的房门没有上锁,只见刀尖动了好一阵,停了下来,抽了出去。房门慢慢的被人给推开了,牛风一转身,躲在了床边上,用帘子挡住了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偷偷的看着房门。
从房门外滚进来两个人,都蒙着脸,轻轻的,慢慢的向床边走了过来。
牛风看了看自己的床,被子没有收拾,自己的包放在了被子里,就像有个人在睡觉一样,牛风点了点头,没有动,静静的看着这两个人的动作。
两个人一起走向床前,开始动作很慢,刚一到床前,两个人一起挥刀,速度奇快,砍向床上的被子。就听“铛铛”两声,两把刀都砍在了牛风的包袱上,里面的飞刀和两把刀两撞在一起,两个人一愣,对视了一眼。
此时牛风从帘子后面闪身跳了出来,拦住了两个人的退路。牛风说道:“两位,我与你们两个人认识吗?这玩笑开的大了点儿吧?”
两个人看了一眼牛风,不容分说,挥刀便砍。牛风见两个人见自己就砍,身体向一边一闪,躲开了砍过来的两把刀。回手一拳,打在了一人的胸前,此人胸中一股热浪,嘴角上有了一丝的血迹。
另一人横刀一扫,拉着受伤之人的胳膊,就想冲出房门。这一拉,感觉有些不对,受作的人一动没动。又一用力,还是一样,此人一看,才明白,牛风的手拉在了受伤之人的另一只胳膊上,正对着此人在笑。
牛风一脚将这位踢翻在地,问道:“说吧,我和你们认识吗?你们这是来干什么的?”牛风一边说一边笑着看着这两个人。
两个人一个嘴角挂血,一个手捂小腹,都说不出话来,都在不停的呲牙。
牛风看了看,笑笑道:“我错了,你们两个疼,没事,等你们好些我再问,我白天睡过了,也不困,正好和你们两个聊聊。你们也别总在地上躺着,别着凉,来,起来坐在椅子上,对,这样就好多了。”牛风把两个人放在了椅子上。
两个人疼的实在难受,也不敢喊叫,只能忍着。时间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出了一身的汗,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可都还用手捂着自己的疼处,看着牛风。
牛风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看样子你们好多了,说吧!你们这是来干什么来的?说了就放你们走,不然我觉的你们回不了家了。”说着话,牛风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懂事,我刚吃完饭,你们看,桌子还没收拾呢!你们要是没吃就吃些,我不在意。”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的刀,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这屋里的声音不大,可隔壁还是听的很清楚。开始有声音,这会儿没有了,姓贺的和姓冯的两个人都坐了起来,只听姓冯的问道:“贺兄,你刚才听到有声音了吗?”
姓贺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会儿没有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出去看看?”
姓冯的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牛风的房前,正看到两个蒙面的坐在那里运气。正这时,只看到那两个蒙面人眼睛冒出一股杀气,吓了冯贺两个人一跳。牛风看的清楚,用脚把地上的刀踢到半空,用手接过,把刀放在了两个蒙面人的脖子前,问道:“你们是找错人了吗?”(未完待续……)
………………………………
迟到的希望
牛风此时意识到这两个人找的不是自己,走错门了,不过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打扰了自己,自己睡了一天,也没什么事干,天黑了,就当拿两个人玩儿了,牛风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两位,今天你们的眼睛有太好,不过你们也算有福气,我今天睡了一天了,也没什么事干,正好看看热闹,好了,说吧!你们为什么什么要杀这两个人呢?”牛风说完话,看了看冯贺两位。
地上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笑,有一个人说道:“小子,我看你也不是多事的人,识相的别碍我们的路,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脸一转,不再看牛风。
牛风什么事没见过,这两句话就想把牛风打发了,牛风清了清嗓子,说道:“得了,别在这里吓我,我还没遇过怕的事,你们两个要是说了实话,我放你们走,不然你们走不了不说,还要替我付这里的房钱。”
冯贺两个人一听,都倒退了两步,心说:这哪是要救我们,就是为了房钱啊!此时不跑,怕是跑不掉了。想要跑。腿还没出门,牛风用刀背挡住了冯贺两个人的去路。
地上的两个人一看,还以为牛风要帮他们,被他们吓怕了,两个人刚要从地上爬起来,牛风一脚一个把两个人踩了下去。
冯贺两个人有些纳闷儿,这是什么意思?牛风说道:“你们两个戴着布多热。还是摘下来吧!也好通通风,别给憋坏了。”话一说完,刀影一闪。两个人的面布飞到半空,露出了两个人的真面目。
冯贺两个人看了看,又对看了一眼,姓冯的问道:“你们两个人是谁派来的?”
地上的两个人刚要说话,感觉气出不来。牛风的脚踩的太用力了,两个人直翻白眼儿。牛风没注意到,大脚一直踩着。
姓贺的说道:“壮士。您脚下留情吧!你再这样踩下去,这两个人都被你踩死了。”
牛风这时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两位,不好意思,我一时着急,把你们两个人给忘了。我下来了。对不起,嘿嘿……”牛风从两个人的身上走了下来。
这两个人一下就活了过来,脸色从白到红,不多时,都清醒了过来。看着站着的三个人,一句话没有,只是直盯着牛风,牙都快咬碎了。
牛风问道:“你们两个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来杀你们两位呢?”牛风看着冯贺二人。眼睛里都是问题。
姓冯的反问道:“壮士今天是要救我们还是要杀我们?”姓冯的看着牛风。
牛风笑了笑,说道:“我不喜欢杀人。不过要杀我的人也不是活着。”
姓冯的说道:“好吧!看壮士不像是大恶之人,我就实话实说。”
此时,姓贺的拉了拉姓冯的衣服,眼睛眨了眨。
姓冯的说道:“贺兄,不用想太多了,我们不说实话今天是死,说了也是死,还不如说了痛快。”转过头来,说道:“壮士,我叫冯玉洲,他叫贺旭,都是朝里的人,不过这样说也是几天前的事了。我们两个人辞去了官,要告老还家,不过我的脾气不好,在朝里惹了不少的事,我嘴太直,那些官场小人早就把我放在了被他们排挤的人名之中。”
牛风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能说的详细一些,你们今天或许就有救了。”
冯玉洲一愣,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今天是遇到贵人了,好吧!我相信你一次。我们两个人在朝中当官也有二十余年,就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朝里的变化太大了。皇帝不知去向,良臣忠士也都被先后免去官职。我们两个人在朝中不是什么重臣,但我们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歼大恶之辈。这些日子里,我们两个每天都要求面见皇上,可每次都只听到皇上有病在身,不能前来早朝,一连着就是几个月,朝里的大小事务都由那些小人把着,我这样的人实在是看不清了,所以我就自己辞了官,这不,正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这样的事。”
牛风听完,说道:“冯大人,不用担心,或许他们两个会给我们找一些答案。”说完,牛风把刀架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牛风知道这两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刀一点点的把脖子上的皮肉给划开,血流了下来,但只是皮外伤,不会出人命。
地上的两个人一看到牛风的刀上见血,就都慌了起来,一下就傻在了那里。
就在此时,贺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地上的刀拣了起来,一刀挥向了冯玉洲。
牛风早就对这个姓贺的有了借心,因为这个人的面相不善,牛风的心里很是不爽。牛风一见贺旭动了刀,牛风把刀从地上人的脖子上迅速摆到冯玉洲的身后,只听“铛”的一声响,冯玉洲很冷静的向后看了看。
牛风笑道:“没想到,这里还真热闹,两个杀人来的,一个陪着杀人的,不错,看杀人都看出热闹了,冯大人,你这命还真值钱啊!”
冯玉洲说道:“哪里,我今天走了好远,能遇到壮士你,不然我早就死在这里了。”
牛风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又看看贺旭,说道:“你们三个人现在是出不去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吧!冯大人应该会给你们办好后事的。”
地上的两个叹了口气。贺旭说道:“真没想到,这次的行动就这样失败了。不过冯兄,你别高兴的太早,你的命还会有人来取的。说完,刀一横,自己了结了自己。”
地上的两个对视了一眼,没等牛风反应过来,一个拿过贺旭的刀自尽了,一个把把脖子放在了牛风的刀上,牛风一愣的工夫,此人也血光飞起,很平静的躺下了。
牛风看了看屋里的三位,又看了看冯玉洲,问道:“你觉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冯玉洲愣在了那里,一句话也没有了,眼睛直直的看看屋里发生的一次。
牛风忙把床上的包收好,背在肩上,一手拉起冯玉洲向客栈的后门跑去。
两个人刚离开,有一阵脚步声响起,就听有人叫道:“不好,快追!”
牛风拉着冯玉洲从后门的墙上跳了出去,牛风见冯玉洲一点武艺也不会,只好把冯玉洲扛在肩上,一路急行,跑出了好远。直到后面的喊叫声一点也听不到了。
牛风放在冯玉洲,问道:“你没事吧?”
冯玉洲此时好了一些,说道:“多谢壮士相救,我这相有礼了。”
牛风扶住冯玉洲,让冯玉洲坐下。冯玉洲说道:“或许我就这命了。壮士您高姓大名?”
牛风说道:“什么高姓,姓牛,叫牛风。”
冯玉洲点了点头,说道:“牛壮士,我实话跟你说,我是朝里的大臣,我这次离开京城就是想逃出那里些人的势力,想不到刚走到这里,就被他们追上了。我是出来要去边关的,边关不知道怎么样了,边关真要是失守,那大宋就要亡国了。”
牛风听到这里,说道:“冯大人,要是为了边关的事你就不用去了。我刚从边关回来,战事都结束了,西域的军队都被我们打跑了。”
冯玉洲听到这句话,直直的看着牛风,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牛风说道:“七天前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走了好几天的路,都给忘了。”
冯玉洲问道:“那我怎么不知道?我前天才出的京城。”
牛风说道:“我把他们的主帅抓了,大营被于宽给冲散了,于宽要杀我,让我把他给杀了,现在在边关主事是是他的副将,事情就是这样。”
冯玉洲叫道:“什么?你把于宽杀了!能杀得了他的还没有几个人。你到底是谁?”
牛风笑了笑,问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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