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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男儿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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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想了想道:“前辈,您说黄药师武功超卓,学究天人,那是不假,但是我常听人说‘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再聪明,他学到的东西也是有限。就拿黄药师来说吧,他虽然医卜星相,五行八卦,算术文学无一不精无一不晓,武功也位列天下五绝,但是他在武功一途上毕竟不是天下第一。当年能胜过他的中神通重阳真人自不必说,另外三位高人,黄药师也不敢说他能打赢。咱们五行奇门之术胜不过他,难道在武功上面就不能赢他吗?待练好武功,到他岛上,就算破不了他阵法,一把火烧光了不就得了,那黄药师再生气也打不过咱们,前辈你说是吧?”
其实觉心极为钦佩黄药师,觉得他不仅武功高深莫测,学问也极为渊博,放佛没有他不会的东西,只是此时见到瑛姑双眼流泪,神情凄怆,心中不忍,于是便开口安慰她。
瑛姑听了觉心一番话,擦了擦眼泪,抬头道:“不错,我这十余年的功夫岂能白练?”走到堂外摞着的几摞青砖前,挥掌拍到一摞青砖上,只听啪的一声,那摞青砖共有十一块,居然被她一掌拍得粉碎,而且砖头碎屑并不四处飞散,实是阴狠强劲,兼而有之。觉心一见,当下赞道:“前辈掌力不俗,小僧佩服。”
瑛姑淡淡一笑,问道:“我这‘寒阴箭’掌力,比之裘铁掌如何?”
裘千仞掌力雄浑,内功深厚,比瑛姑强了何止一筹?只是此时觉心再也不愿意说出实话来打击瑛姑了,于是便道:“前辈的掌力强劲之极,与裘千仞可谓相差无几。”
瑛姑听了这话才点了点头回到堂中坐下,问道:“你小小年纪,如何会得罪裘千仞,你身上的伤是他打的吧?”
觉心道了声“不错”,将自己如何被金轮追杀,如何偷入铁掌峰禁地躲避,又如何被裘千仞打伤说给瑛姑听。当然,《破金要诀》与《岳氏散手》这一节自是略过不提。
瑛姑听到觉心设计从裘千仞手中逃出铁掌峰,冷漠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道:“小小年纪,忒也狡猾。把手伸过来,我看看你的内伤。”
觉心将手伸到瑛姑面前,瑛姑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觉心的手腕上,微微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少林武功,果然不俗。小和尚内力好纯,又走得是阳刚正大的路子,恰好能压制裘铁掌的真气,现在伤势已经好了一半了。”起身走到一个柜子旁,拉开柜门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递给觉心道:“这是我仿造黄老邪的‘九花玉露丸’调制成的,治疗内伤甚有效用,你服下吧。”
觉心道:“多谢瑛姑前辈赠药。”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只觉得一股清凉在胸腹之间扩散开来,舒爽至极,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药”,随即赶紧盘膝打坐,运起真气助化药力。
九个周天之后,觉心胸口处的疼痛大为减轻。他收了功,起身朝瑛姑喜道:“前辈的灵丹当真神效,小僧觉得好多了。”
“哼,我的凝雪丹里面有七种稀有草药,极难采摘,还得取寒冬初雪化成的水做药引,炼制起来甚为不易,当然有效了。”瑛姑不无得意的道、
觉心笑道:“前辈当真博学,算学阵法就不必说了,除了武功非凡,连医道也如此了得,小僧佩服之至。”
瑛姑笑了一笑,忽然触动心事,笑容一敛,叹了口气道:“我连我丈夫都救不出来,仇人也没有杀掉,会这么多又有何用!更何况,哎……”眼中泛起泪光,心道:“如果我那孩子还能活到现在,我就将一身的本事尽数传给他,让别人没法欺负他,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大恸,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觉心见此情状,一时茫然无措,不知哪句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于是轻轻的唤道:“前辈,前辈,您没事吧?”
瑛姑抬起头来望着觉心,泪眼朦胧中,只觉得自己的孩儿长大后的形象与觉心重合在了一起,心神恍惚间,嘴里不由得喃喃道:“儿啊,儿啊,娘将一身的本事传给你好不好?娘带着你把你爹给救出来,你说好不好?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好不好啊?”
觉心没太听清瑛姑的话,只听到要把谁给救出来,于是劝道:“前辈无需如此,终有一天,您的丈夫会被救出来的。”心道:“确实是被救出来的,只不过不是你救得罢了,不过,我来到这个世界里,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导致老顽童不被救出或者被郭靖黄蓉以外的人救出来?”正想着,忽然见瑛姑冲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眼中含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觉心诧道:“前辈,你怎么……?”忽然被瑛姑一把抱住,觉心悚然一惊,待要挣扎,却听瑛姑不断的喃喃道:“儿啊,儿啊……”语音哀婉,闻之心酸,心中一软,知道瑛姑怕是想念夭折的儿子才有此行为,微微一叹,只好任由她抱着。
过了一会儿,瑛姑心情平复,慢慢松开觉心,抚着他的光头默默瞧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退了两步坐下,缓缓道:“你终究不是我的儿子……”
觉心无法可劝,只有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儿,瑛姑道:“小和尚,你内力虽然不是十分深厚,但阳刚正大,又极为精纯,只要照着现在的路子练下去,再过几年,成为高手不是问题。只不过,不是武功高便能横行江湖,如果遇到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或是用毒的行家,你就难免吃亏了。”讲到这里,忽然住嘴不说。
觉心闻弦歌而知雅意,心中一喜,忙道:“小僧自知单凭自己这点微末伎俩不足以行走江湖,是以斗胆请前辈略微指点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小僧感激不尽。”
瑛姑冷冷道:“只学我的奇门遁甲之术?难道瞧不上我的医术吗?”
觉心忙道:“当然不是,前辈不要误会,小僧小的时候有过奇遇,身体不能说百毒不侵,但是中了一般的毒药,小僧个把时辰也能自解。再者,小僧求教前辈一门学问已是斗胆之举,岂敢贪得无厌索求两种绝学?”
瑛姑奇道:“你身体居然能自行解毒?是什么样的奇遇?”
觉心顿了顿,道:“也罢,前辈是小僧的恩人,小僧自是不敢隐瞒。小僧自幼修习本寺两大奇书之一的《洗髓经》,略有小成,是以不惧邪毒。”
瑛姑闻言讶然,道:“我虽久居荒僻之所,却也曾听闻少林寺《易筋经》和《洗髓经》的大名,据说这两门神功实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据传《易筋经》尚有人练成过,《洗髓经》却除了达摩祖师外无一人练会,没想到却被你学了。”盯着觉心微微笑道:“小和尚连这样隐秘的事都告诉我了,我不教你倒真说不过去了,你随我来。”转身走进内室,觉心欣喜非常,连忙举步跟上。
其实以瑛姑的性子,就算觉心告诉她**,她也未必会教,只是方才情绪激动,被觉心触动了她的母爱之心,此时已经不知不觉有一点将觉心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而且长年独居黑沼之中,难免寂寞,是以才会传授技艺。
进入内室,两人坐定,瑛姑道:“五行奇门之术自古有之,皆是从《周易》演化而来,今日我便与你简单说说其中的基本道理……”
………………………………
二十七、激斗
血红色的残阳将最后一丝光芒从大地上收了回来,便渐渐隐于山峦之后。室内的光线变得昏暗起来,觉心走出内室将七盏油灯一一点亮,伸了个懒腰,道:“瑛姨,这六十四卦方位我已记得全了,基本的奇门五行阵法如何变换我也略知一二,这回你的黑木林可挡不住我啦。”
从内室走出一个女子,油灯昏黄的光芒映着她一张亦老还少的脸,显得颇为诡异,这女子正是瑛姑。只听她微微冷笑道:“才学了点皮毛就敢说大话,我这黑沼之中的布置再略微变动一下,你就未必能走得进来。”
觉心嘻嘻笑道:“瑛姨,我这是学了点东西,心中高兴,所以得意了些。”眨巴眨巴眼睛又道:“我这点皮毛,跟瑛姨您的本事比起来当然是天壤之别啦。要不是这三天您悉心教导,我连皮毛都不会呐。”
瑛姑听了这句话,脸色缓和下来,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便走到一旁坐下了。
原来觉心在这黑沼中待了三天时间,这三天除了调理伤势之外,便是跟着瑛姑学习奇门五行之术。说来也怪,瑛姑对其他人都是极为冷淡,甚至拒之千里,对觉心却是耐心极佳。不仅用丹药帮助觉心治疗内伤,而且在觉心学习奇门五行之术的过程中,无论他提出什么问题,瑛姑都会细心解答,绝无不耐烦之意。这也是瑛姑母性大发,不自觉的将觉心当成儿子一般照料教导了。三天时间里,两人感情增幅极大,觉心称呼瑛姑从“前辈”变成了“瑛姨”,自称也从“小僧”变成穿越以来极少说过的“我”字,其在瑛姑面前的放松心情可见一斑。至于五行易理当中的浅显道理觉心已大致掌握,而高深一些的,觉心则尚未学习到,其中的原因,除了三日的时间太短之外,也有囿于瑛姑本身所学尚未达至高深境界的缘故。
觉心给瑛姑倒了一杯茶,坐在她对面道:“瑛姨,这三天来多亏您用‘凝雪丹’帮我调理伤势,我已经好多了。我想,明天我就得走了。”
瑛姑闻言眉毛一挑,哼了一声道:“怎么?伤好了,本事学会了,就要走了?”忽然一拍桌子“腾”的站起身来道:“从女人身上得了便宜便走,你们男人是不是不论大小统统如此!”盯着觉心,眼眶渐渐的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起了周伯通。
觉心见她如此作态,赶忙道:“瑛姨息怒,我有一件要紧事得去办,不得不走,望瑛姨体谅。”从怀中掏出《破金要诀》摆在桌上,将为何要夺取这本书的来龙去脉统统说与瑛姑听了。
瑛姑见觉心将如此重大的事情告诉自己,显然是对她甚为信任了,心中不由得宽慰许多,只是她面上并不表露出来,只冷冷的道:“你说了这许多,不过仍是为了要走罢了。”
觉心道:“瑛姨,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是一定要办的。最起码得将这件事告知丘道长他们,倘若将这本书交予我中原才智之辈手中,学会书中兵法,届时挥兵北上,收复大宋故土,教金国铁蹄再也不敢南下一步,中原百姓就有太平日子过了,那就再好不过。”
瑛姑冷道:“别人有没有好日子过,与我何干?哼,也罢,既然你要走,须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觉心闻言喜道:“瑛姨尽管吩咐,只要我办得到的,绝无二话。”
瑛姑见他应承,微微笑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容易之极,你出林之后往东北走,到了桃源县境内,求见段皇爷……”觉心听到这里惊呼道:“段皇爷?那不是‘南帝’吗?他怎在此处?”瑛姑哼道:“你也知道段皇爷?此人多行不义,早已退位为僧,连同手下渔樵耕读四人避祸桃源,你先不要问,且听我说……”觉心恍然,心道:“是了,段皇爷现在法名‘一灯’,出家为僧了。”又听瑛姑续道:“你以谈论佛法为名求见他,最好在那里住上几日假意亲近,然后将这包药粉借机撒入他饮食之中。”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纸包,递给觉心。
觉心惊讶的站起身来,道:“瑛姨,你这是要我趁机毒害段皇爷?这是为了什么?”
瑛姑恨声道:“当年我的孩子中了恶人的毒手,命悬一线,只要他肯施展‘一阳指’功夫便能救回我那孩儿的性命。可是任我百般恳求,他却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不肯损耗内力救人,以致我那可怜的孩儿夭折,我这些年来躲在这阴寒潮湿之地,有一大半是因为他的缘故!”说着,眼中便滴下泪来,一转头,咬牙切齿的问道:“觉心,你说,这等冷血无情之人难道不该死吗?”
觉心听罢皱眉不语,据他所知,一灯大师德高望重,心怀慈悲,是位不折不扣的高僧大德,能与他见上一面,求教武功,聆听佛法教义才是幸事,而叫觉心谋害他,却万万难以做到,更何况一灯与觉心并无仇怨。只是此时见到瑛姑双目含泪的望着自己,想她多年以来饱受丧子之痛,拒绝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一时间好生为难。
瑛姑见他神色,猜到他心中抗拒,目光中逐渐透出厉色,寒声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觉心嗫嚅道:“我,我……”忽然心念一动,心道:“若是求见一灯大师,能说动他一同对付完颜洪烈岂不大妙?他武功卓绝,可是一大超级助力啊。”主意已定,于是假意道:“瑛姨,一灯大师功力深厚,我怕你的毒药不好使。”
瑛姑见他语气松动,似有帮她的想法,便道:“这你大可放心,我配置的毒药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尽管放心便了。再说,只要他中了毒,我便好下手了!”
觉心装作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也罢,瑛姨,我就去见他好了,谁叫您有恩于我呢。”他这里只说见一灯,而没说下毒,是在说话中耍了个花招。瑛姑见他答应,不疑有他,喜动颜色,反倒叮嘱觉心小心行事,要他下毒之后立即离开,不要遭了一灯以及渔樵耕读四人毒手云云。
觉心见她关心自己,心中感动:“瑛姨对我这样好,我一定得想个法子解开她的心结才行。”
第二天一早,觉心收拾妥当,正要向瑛姑辞行,却见瑛姑从内室走出,拿了一件粗布僧袍要觉心换上。原来瑛姑见觉心身上的僧袍破烂不堪,连夜缝制了一件,觉心穿上后,大小肥瘦无不合身,他心中感动至极,要解开瑛姑心结的心意更加坚定了。
觉心出了屋子,对瑛姑告辞道:“瑛姨,待我的事情办完,一定会回来探望你的。”瑛姑盯着他也不言语,只挥了挥手便回了屋内。
此时觉心已略通八卦易理,这黑木林的布置再也难不倒他,片刻之间便已出林。他按着瑛姑指点的方向,径直向着桃源县方向大步走去。他内伤既愈,脚程便快了起来,行至午间,在路旁一个小饭铺打过尖后,依着瑛姑所示途径继续走了七、八十里,但见道路越行越窄,再有一会儿,两旁山峰壁立,中间一条羊肠小路,仅容一人通过。觉心循着陡岭上山,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忽然听到隐隐水声,他循声走去,那水声越来越大,隆隆直震山谷,走到山岭之上,只见一条瀑布从对面双峰之间奔泻而下,四散的水汽扑在脸上甚是清凉。转眼向下望去,瀑布旁盖着一间草屋,觉心了然:“这肯定是瑛姨所说的‘渔樵耕读’中点苍渔隐的住所了。”
忽然听到岭下传来打斗呼喝之声,觉心连忙找了树丛躲了进去,从枝桠缝隙中向下观瞧,居然是裘千仞追在金轮法王等人的身后,几人边斗边往岭上奔来,他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
金轮法王师兄弟几人身上都挂着彩,贡布更是面色苍白,唇边前襟都挂着血迹,显然是呕血所致,看来受伤不轻。觉心见状暗惊:“贡布一身硬功都被打成这样了,裘千仞果然厉害。”扎西多吉身后背着的是八思巴,脑袋耷拉在扎西多吉的肩膀上,生死不知。
金轮法王此时状若疯狂,五只轮子在他的操纵下上下翻飞,呜呜作响,声势凌厉,直往裘千仞身上攻去。裘千仞矮身躲开金铜两轮的攻击,砰砰两掌将铁铅二轮打落在地,右掌一按,将快要打在腹部的银轮吸在手掌中,借势一挥将趁机偷袭的格桑的胸前划开一道伤口,一转眼见贡布挥拳朝他扑来,裘千仞不闪不避,挥臂连续格开两拳,每一次格挡都觉得对方的劲力大得异乎寻常,不由得嘿道:“好喇嘛,受了伤还这么大劲儿!”左手变掌为爪,一把抓住贡布的拳头,左臂虚引回缩,使了一招“请君入瓮”,右手顺势带着银轮一起重重按在贡布胸前,只听砰的一声大响,银轮炸的四分五裂,贡布口中鲜血狂喷,飞出一丈多远,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格桑与扎西多吉一齐悲呼:“贡布!”却见裘千仞击飞贡布之后毫不停留,一闪身便已到了扎西多吉身前,金轮骇然大呼:“小心!”向扎西的身边狂奔过去,却只见扎西多吉瞬间连中裘千仞两掌,如断线风筝一般带着身后的八思巴一同飞出,倒地不起。
金轮直看得目疵欲裂,咬牙切齿道:“格桑,咱俩不要离得太远,免得被他各个击破!”
格桑应声跳到金轮身边,与他并肩而立,摆好架势,却听一个声音传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争斗?”
几人一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面色黝黑、虬髯满腮的人手拿一根铁桨站在岭上冲他们喊话。裘千仞半眯着眼睛,毫不理睬,金轮与格桑正凝神戒备裘千仞,望了那人一眼也没搭理他。那人见众人无视他,怒道:“老爷问你们话,耳聋了吗?”
觉心躲在树丛里暗想,这肯定是点苍渔隐了,他性格这么火爆,一旦惹怒了裘千仞可不是玩的,不由得替他担心。眼见八思巴、贡布、扎西多吉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恻然之余明白这回金轮法王可恨死自己了。
裘千仞本不想搭理点苍渔隐,但听他语气不善,撇过头来哼道:“你是什么人,想管闲事吗?”
点苍渔隐怒道:“这里是老爷住的地方,你们在老爷门口打架,老爷就要管,你待怎地?”
觉心忖道:“点苍渔隐怕是没见到裘千仞出手,否则怕是不敢这么说话了,现在恐怕要遭。”
果然只见裘千仞眉头一皱,一抬脚人已到了点苍渔隐近前,“啪啪”连响,抽了点苍渔隐两记耳光,右足轻点之下人又回到了原位,这几下动作当真是迅捷无伦,点苍渔隐浑没想到裘千仞说动手就动手,大意之下别说格挡了,连反应也没反应过来。
点苍渔隐大怒非常,虬髯根根竖起,吼道:“好贼人,吃我一桨!”挥舞铁桨朝裘千仞扑去。其实他中掌之后便明白自己绝非裘千仞的对手,只是掌掴之辱如何能忍即便打不过也要拼了。
裘千仞见他气势汹汹的扑来,哼了一声:“找死!”左手挥臂一格,将打向自己头顶的铁桨崩得差点脱出点苍渔隐的手,右掌使了一招“五雷轰顶”,顺势朝他头顶劈落。点苍渔隐哪里知道自己居然在对方手里连一招也过不去,眼见对方的手掌拍来已是躲闪不及,大骇之下心中大呼“我命休矣”,却听身后有人大喝一声“住手!”对方的手掌便在离他头顶尚有一寸之处稳稳停住,只听面前的人喝道:“小秃贼,正要找你!”舍了他便往他身后猛扑过去。
原来觉心见点苍渔隐势难幸免,连忙从树丛中跳出喝止。裘千仞见到此刻最想杀的人突然现身,惊喜之下不及多想,挥掌便是杀招,朝觉心攻去。
觉心见他攻来,连忙用金鳞身法避了开来,同时嘴里大声说道:“裘千仞,你哥哥偷入铁掌峰禁地,你现在是要杀我灭口!喂,金轮师兄快来帮我,我死了接下来就该你们遭殃啦!”裘千仞见他将裘千丈的事说了出去,心中恼怒,喝道:“小和尚,你找死!”出手又朝觉心击去。
金轮此时正在蹲在贡布身边按住他的手腕,发觉他已是一点脉搏都没有了,朝另一旁蹲在扎西多吉和八思巴身边的格桑望去,却见他抬起头来,双目含泪,冲自己颤声道:“师兄,他们……,他们不行了。”金轮见状,心中悲愤交并,冲着裘千仞虎吼一声:“你纳命来!”与格桑一起冲裘千仞扑去。
觉心吃过裘千仞的苦头,知他掌力极强,自己一掌也难以招架,于是便尽力闪避。他在黑沼待了三天,不光略窥五行奇术,还学了些瑛姑的“泥鳅功”的一点皮毛,此时金鳞身法与泥鳅功相结合更生奇效。裘千仞只觉对方滑溜无比,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自己的攻击,几招一过,连他的汗毛都没碰到,心中当真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要知道裘千仞的轻功乃是天下一绝,“水上漂”三个字可不是白来的,只是他更善于长途奔袭,方寸之间闪转腾挪竟是不及身兼“金鳞身法”与“泥鳅功”的觉心了,片刻间居然难以拾掇下觉心。
此时金轮法王与格桑齐齐攻来,裘千仞无奈舍了觉心左右手分别对上两人。觉心压力骤减,想招呼点苍渔隐一齐对付裘千仞,却不见了他的人影,一转眼金轮与格桑已处于下风,连忙上前相助,三人成品字形绕着裘千仞游斗。
裘千仞真不愧是当世宗师级高手,觉心三人合斗于他,却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人只见对方意态悠闲,掌势却凌厉无匹,压得自己难以招架,再斗片刻便要落败,心中都不由得暗暗叫苦。便在此时,岭上又来四人,各持兵刃,当中一人便是点苍渔隐,其余三人分别做樵夫、农夫与书生打扮。四人见裘千仞如此武功,均是暗自心惊。点苍渔隐适才受了觉心出言相救,见状出声喝到:“狂徒住手,看招!”说着便朝场中冲去,其余三人见了也跟着扑了过去。
此时七人合斗一人,裘千仞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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