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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男儿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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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见到觉心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大惊失色,大声唤道:“觉心!”呼呼两棍逼退围着的几个五毒教徒,正要朝觉心身边赶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袭来,一矮身躲了过去,抬头一看,正是何厉!只见他面容冷酷,那只一直藏在袖中的左手也露了出来,却是一只黑色的铁手!何厉微微冷笑道:“方天海,我这金蟾毒阵如何?你那徒弟已经被毒死了,不要急,待会儿我就让你们师徒二人在阴世中相会!”双手一摆向天海击出,天海见何厉那只铁手乌黑中隐隐泛出红色,挥到面前隐约能嗅到上面散发出的丝丝腥气,那气味钻到鼻孔,让他脑中微微眩晕。他心中一凛,不敢大意,忙凝神接招,打斗间眼角余光瞥见觉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焦急之下出招越发迅猛,口中呼道:“师兄,快看看觉心怎么样了!”何厉冷笑道:“中了蟾毒,难道还想活吗?不要急,下一个就是你!”天海怒喝一声,与何厉斗成一团。
少林众僧大多久不练武,是以一部分人不是被五毒教徒砍倒在地,就是被毒雾喷中而亡,另一些人则被逼入一个角落,渐渐就要抵挡不住。而天音这时候正被那只最大的蟾蜍缠住,腾不出手来支援众僧。众五毒教徒均离这只大蟾蜍远远的,似乎对它甚为恐惧。天音手舞禅杖或点或扫,都被那蟾蜍间不容发的跳起躲开。它一边绕着天音不断跳跃,一边喷出毒沙,不一会儿就在天音周围喷出一圈毒雾。天音不小心吸入一缕毒气,只觉得脏腑如烧,头晕眼花,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沾到一些毒雾,火辣辣的甚是疼痛。他心中暗惊,连忙跳出毒雾圈外。那蟾蜍紧随着天音跃了过来,长舌一伸向他脸上卷来。天音连忙闪开,跟着一杖挥出,想要从后面打中黑蟾,不料这毒物在半空中长舌又是一伸,搭在山道旁边一棵树枝上,倏地荡了过去,随后落在草丛中,双眼通红,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天音见大黑蟾蜍离得远了,看到被五毒教众围住的几个僧人正在苦苦支撑,想要上前解围,却听到咕咕两声,那只黑蟾又一蹦一蹦的跳了过来。他无奈之下只得回身,禅杖一摆防着它突施偷袭。
剩余的几个少林僧被五毒教众和十几个蟾蜍围得聚成一团,当中一个僧人面目俊雅,手拿着的不是木棍戒刀等兵器,而是一根扁担。这僧人正是与觉心同住一间禅房的觉远。原来他去山下挑水回寺,还没来得及放下木桶扁担,五毒教就来袭了。只听他絮絮叨叨的说道:“众位施主,你们杀了我们这么多师兄弟,死后是要下刀山地狱的,阿弥陀佛,还请诸位放下屠刀,不要再造杀孽了,如果能帮我们救治这些受伤的师兄弟们,或许还能减轻诸位的罪孽……”一个五毒教徒听了之后骂道:“臭和尚叫我们放下屠刀?老子就先拿你开刀!”一刀向觉远头上砍去,觉远大惊之下连忙闪避,刀锋贴着鼻尖切了过去。那教徒见他躲开,怒火更盛,手中长刀接连挥出,众人只见觉远踉踉跄跄左支右绌,都觉得这一刀没砍中,下一刀必然难以幸免,可他每次不是踉跄躲开,就是用扁担挡住,口中还絮絮叨叨的道:“刀剑无眼,施主可饶了小僧吧……”这一下不光五毒教众人心头惊异,就连少林僧人们也是均感讶然,心想觉远在寺中从未练武,如果不是他天生反应灵敏,那么就是这五毒教徒刀法太烂,一时间众人连同地上蟾蜍的目光都被这二人吸引过去,局面反倒僵持住了。
此时的觉心虽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可巧的是以前每天晚上他练习《洗髓经》时也是在床上进行,其中更有躺卧练功的姿势,于是脑海里诸多杂念闪过之后,自然就想起经中的口诀,体内真气也跟着运行了起来。这“洗髓神功”其它的功效暂时未知,可是在解毒的方面确实卓有奇效,只一会儿的功夫,觉心的头脑已然恢复清明,呼吸逐渐顺畅,原本麻木的身躯也有了知觉。他耳中听到打斗声,知道自己尚在人间,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来到这世界上两次中毒都能够化险为夷。这也是他侥幸,若是中毒时有人给他补上一刀,可就不知道再穿越到哪里去了。又运功了两个周天,觉得恢复如常后,一睁眼见到师父和何厉斗得正急,师伯跟那只大黑蟾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一起,几个师兄被五毒教徒围住,一边的觉远师兄则被一个人追着拿刀砍得险象环生。他心想师父师伯暂时不会落败,师兄们再过一会儿可就危险了,于是爬起身来,提着长棍向砍觉远砍得正欢的五毒教徒冲去。那五毒教徒屡砍不中,心中正自恼怒,忽然两腿胫骨一阵剧痛,身子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未及痛呼出声,头顶上又砰的一声大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觉远见到自己被救,向觉心谢道:“多谢师弟相救,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被砍中了……”觉心却不等他说完,一扭头又向其余五毒教众冲去,口中喊道:“各位师兄,聚在一起随我冲出去!”众僧齐声应喝,觉远也拿着扁担在后面急忙跟上。
觉心冲入人群,长棍连扫,几个教徒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身后众僧见来了强援,纷纷拿着兵刃跟着觉心向人群处猛冲,一时间合围之势居然被冲的松动了。一个头目似的五毒教徒见状不妙,大喝道:“拖住那个带头的小秃驴,别让他冲出来!”另外的教徒猛然醒悟,十几个人扑了过来围住觉心。觉心见状,知道他被拖住的话,其它人就危险了,于是出手再不容情,一条长棍尽往人的太阳穴、下阴、喉咙等要害处招呼,连声惨叫之下,七八个教徒被觉心打得口喷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他长棍正要往一个教徒的天灵盖上击去,忽然当的一声,一股大力将手中长棍荡开,觉心心中一凛,知道来了硬茬,定睛一看,却是刚才喊话的那个小头目。那头目手中提着把细长的腰刀,腰刀刀身上被抹的乌黑,一看就知道涂了毒药。觉心不敢大意,忙稳住身形,那头目却也不忙进招,用苗语呼喝了几声,一部分教徒就将觉心与其身后的僧人们隔开,另外几个就慢慢走过来将觉心围上。忽然身后两声惨叫,却是寺中的僧人被五毒教徒砍中了。觉心心中大急,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些僧人全部都要命丧黄泉,南少林寺今日也难免覆灭之灾了。忽然从人缝中瞥到一抹亮光,觉心一瞧,光线却是那个被何厉带来的小姑娘头上的银饰反射阳光而来,两个五毒教徒守在她身边,而她则一脸关切的瞅着天海与何厉的战况。觉心见状忽然向僧众的方向冲去,那些围着他的五毒教徒以为他要与众僧汇合,连忙跑过来挡住去路,却不料他一反身,长棍舞动间打中一个教徒的脖子,将他打倒在地,跟着长棍点出,做出要攻击那个小头目的姿态,那头目连忙将竖起长刀作势欲挡,没想到觉心却是虚晃一枪,在其他人一晃神的功夫从那头目的身边越过,直往那个苗服少女的方向疾冲过去。
那小姑娘听到脚步声,见觉心向自己这边冲来,脸上微露讶色,身边的两个教徒抢到她身前,想要挡住觉心。觉心此时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里一横,长棍呼的向身前其中一人扫去,那人矮身避过,正欲挥刀反击,却不料觉心长棍横扫只是虚招,手中的棍子在地上一撑,一个跟头在两人头顶翻过,直向那小姑娘扑去。他在半空中见那小姑娘脸上微微露出惊慌之色,向后退了两步,忽然一抬手,数点银光从她袖子中射了出来。觉心心下大骇,连忙团住身子护住头脸及要害部位,只觉胳膊、身上、大腿一阵疼痛,知道中了暗器,可他此时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咬牙直接落到了苗服少女背后,那少女回身一肘向他打来,被觉心一把拿住,用分筋错骨的手法将她胳膊弄脱了臼。那少女痛呼之下又想反击,觉心早有提放,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反剪在她背后,又一脚踢在她膝弯处,使她跪倒在地,随即把一根插在身上的暗器拔出来对准她的太阳穴――那是一枚钢针,太阳底下竟然微微泛出蓝光,显是喂有剧毒。觉心大声喝道:“都停手,不然我就杀了她!”
原本在追击觉心的人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大声喝骂道:“小秃驴,快把她放了,不然把你剁成肉酱!”“小贼秃敢伤他一根毫毛,老子就把你大卸八块!”觉心见他们只是在围在旁边高声喝骂,却不敢上前,知道他们投鼠忌器。此时他脑中微微发晕,知道钢针上的毒已然生效,却见到何厉与自己师父仍在相斗不休,而那只大黑蟾蜍也在与师伯对峙,知道此时再不让何厉与黑蟾停手,自己就要不支倒地了,于是大声朝何厉喊道:“癞蛤蟆,还不停手,要不要你徒儿的命了?”说完把那少女的胳膊重重向后一拗,那少女不由得“哎哟”一声,失声痛呼。
何厉急攻两招逼退天海,突地一扬手,两枚蟾锥向觉心打来,觉心低头避过,这却不是何厉暗器打的不够准,而是两人距离较远,而且中间还隔着几个五毒教徒的缘故。觉心连忙伏低身子,躲在那少女身后,以防何厉再打暗器。觉心喊道:“臭蛤蟆,如果不想要你徒弟的命,你就再打暗器试试。快让你的手下还有那些小癞蛤蟆停手,不然我就把这钢针插到你徒弟脑袋里!”说完又使劲拗那个女孩的胳膊,却见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女孩看起来娇弱无比,性子却很要强,不想再痛呼出声来扰乱她师父心绪。觉心见状,又是讶异,又是佩服,就不再使劲拗她手臂了,手一挪,扣在她的喉咙上。
何厉面对天海向后跃开两步道:“方天海,枉你在江湖上颇有名气,怎么教出来的徒弟如此不堪,就只会挟持少女吗?哼!”何厉只看到那个少女被觉心抓住,没见到是怎么被抓的,觉心穿的僧袍盖着身上中了暗器的痕迹,所以何厉也不晓得觉心已然中毒。此时他却不得不停手罢斗,心中真是又恨又怒。
天海刚才见到觉心中毒倒地,此刻又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心中又惊又喜,哪还管得上觉心挟持的是男是女。他长棍杵地大笑道:“我教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说教。”觉心朝天海喊道:“师父,请你过来。”天海闻言大步向觉心走来,一路上五毒教众人对天海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天海昂然走到觉心面前,对那些杀人般的目光视若无睹。觉心道:“师父,你抓着她,我、我中了毒,身上有点不大对劲。”说完仰头便倒。
………………………………
六 、退敌
原来觉心身上的毒性早已发作,只是咬牙强撑着没有晕去,见到天海走过来,就再也挺不住了。
天海见觉心往地上倒去,心中大惊,连忙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扔掉棍子抓在那少女喉咙上,那少女登时呼吸困难,动弹不得。其实按照天海的性格,以少女做质这种事放在以前是肯定不做的,但此时若将少女放开,五毒教徒必然重新杀上来,南少林恐怕今日便不复存在了。
天海朝何厉大声道:“何厉,今日之事,全由我一人而起,你想杀的人是我,与寺中其他人无关。如果你现在退去,咱们可以约好时间地点,那时我必当单刀赴会,若你此时还想与我南少林为难,大不了咱们拼个鱼死网破,你这女徒的性命可也就保不住了!”
何厉面容阴狠,往前走了几步,望着天海冷道:“单刀赴会?哼,当自己是关云长吗?你刚才说我拿你们少林派的和尚做人质不算英雄好汉,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难道挟持幼女就是好汉行径了?”
后面几句话说得天海满面通红,想要张嘴反驳,却不知该怎么说,这时天音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个人名声事小,南少林寺生死存亡事大,师弟,何施主的话,你就当清风拂面,不要理会便是了。”
众人回头一看,却见天音盘膝坐在地上,而那只大黑蟾蜍则远远的落在一边,不知死活。原来在刚才觉心擒人罢斗的当儿,天音终于瞅准了个机会将大黑蟾蜍击伤,而自己也不小心沾到了一点蟾蜍毒雾,他见到众人的目光都放在天海等人的身上,连忙趁机坐下调息。这时见到何厉出言讥讽天海,怕天海受不得激,放了那少女,故此强忍着蟾毒发作之苦出言劝说。
何厉转头见到天音脸色发青,便知他中了毒,转念间想到可以过去擒住他与天海交换人质。方要动手,忽然听得山道上一个声音传来:“采药门叶远志求见南少林天音方丈,方丈大师别来无恙否?”
众人一齐向山下望去,只见山道上走来五个人,当前一人身着青色长衫,样貌普通,身材中等,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旁跟了个小胖子,大约十五六岁,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直往人群处张望;另外三个人背后背了竹篓,手中提着小箱子,具做仆人打扮。
天音坐在地上,嘶哑着声音回道:“叶居士光临本寺,南少林上下不胜荣幸。只是贫僧身中剧毒,不能起身相迎,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说话间,那叶远志两个纵跃已到了天音面前,见到天音脸上罩了一层黑气,呼吸间带了一股难闻的腥味,身上肌肉颤抖不休,显是中毒颇深,正运功强自抵抗。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小小的乳白色药丸道:“这是我近日炼成的一颗百花祛邪丸,用来疗毒再好不过,快服下。”说完不等天音接过,就将药丸塞到天音口中,然后伸掌按住他膻中穴缓缓渡入一股真气,助他化开药力。膻中穴乃是人体紧要大穴,与人打斗之时若被人击中非死即伤,这二人显然熟识,否则天音断然不会如此放心让叶远志出手调理。
叶远志在一边护理天音,同时出口召唤道:“辛夷,将百花祛邪丸喂给中毒的诸位高僧,快些!”
那同来的小胖子听到,连忙跑过来从叶远志手中接过瓷瓶,先走到被围住的几个僧人处,想要给予药丸,却见到五毒教众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不由得吓得停住了脚步,回头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叶远志。叶远志怒道:“让你给高僧们用药,你看我干什么。尽管往前走,我看谁敢拦你!”那小胖子听了这话,又望了望五毒教众人的眼神,踌躇了一会儿,终究不敢上前。
何厉刚才一直放着叶远志不管,任由他施为,这时再也忍不住,冷冷说道:“云南五仙教护法黑手蟾王何厉见过叶门主。叶门主,请容在下将敝教与南少林之间的恩怨处理干净,如果叶先生能作壁上观,敝教上下感激不尽,此事过后,必有后报。如若不然,就是与我五仙教为敌,将来叶门主在江湖上行走,尤其到了南诏之地,遇到敝教教徒可要小心。”
叶远志收回了按在天音身上的手,站起身来,眼睛却不朝何厉看,而是望着仍旧伏在地上的几个咕咕乱叫的蟾蜍身上,那几个蟾蜍正围在那大黑蟾的身边,挨挨擦擦,像要把它唤醒一般,但是那大黑蟾却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听他道:“癞蛤蟆跳脚背,不咬人也惹人厌!”屈指连弹,几枚金针飞出,将那几个蟾蜍一一钉死在地。何厉眉毛一挑,正要发作,却听叶远志道:“凭你一个人就能代表整个五毒教吗?你们蓝教主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大袖连挥,洒出许多白色药粉在那些久久不散的毒雾处,几下的功夫,那毒雾就像雪遇烈阳般融得没有了。
何厉心中大怒,举起右手正要传令手下围上去,却听见“哎哟”连声,原来是随着叶远志同来的三个仆人突然出手,猛虎出笼般攻入五毒教人群中。只见这三人出手迅捷,招式凌厉,一看就是武林中一流好手,而中招的五毒教众无不筋断骨折,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躺了一地,个个失去动武的能力,疼得高声痛呼。何厉见状心中一凛,这三人的武功实在自己之上,而叶远志竟能将他们收为仆从,他的武功有多高就不必多说了,而且对方的用药解毒的手法也十分高明,放佛恰好能克制自己似的,心中明白,自己若再要逞强,必然讨不了好去。可是本来今日能将南少林寺夷为平地,结果先是被觉心擒住自己的女徒做质,后来又被采药门横插一手,这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不由得气急败坏,于是恨声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叶先生所赐,何厉铭记心中,他日必有报答!”叶远志听了这话,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也不答他。何厉回头见到天海仍把手扣在苗服少女的喉咙处,冷冷道:“方天海,你不守你寺中的清规戒律也就罢了,难道还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
天海听了这话,一言不发,将手松开,随即抱着觉心连忙跑向叶远志,恳请他出手救治。那少女得了自由,连忙跑回何厉身边,眼睛却盯着昏迷不醒的觉心,也不知道心中想些什么。何厉将她手臂接好,盯着天海道:“方天海,今天你们来了援手,算你运气,咱们的账以后再算!”说完不等天海回答,一挥手转头便向山下快步走去。躺在地上的五毒教徒一个个强撑着爬起身来,唉声叹气的相互扶持着慢慢跟在何厉后面,过了盏茶的功夫才走干净。
这时那个名叫辛夷的小胖子才赶紧上前将手中的百花祛邪丸发给中毒的众僧,帮助他们服下,又向其中一个仆人手中拿了箱子,从中取出了治疗刀伤的药膏,在受伤僧人的伤口上涂抹。
叶远志看着天海怀中的觉心,见到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呼出的口气带了一股甜香的味道,于是伸出三根手指头,搭在觉心的左手脉搏上。忽然从觉心的太渊穴上传来一股暖流,激得叶远志手指微微一颤。叶远志一怔,随即又搭他右手脉搏上,这时候觉心呼出的甜香气息竟然越来越浓,让人闻了脑中发昏,叶远志从怀中掏出两片碧绿色的叶子,将其中一片递给天海道:“含在口中,免得中毒。”把另一片放在自己口中含着。天海只觉得嘴里的叶子微微发苦,可随即脑中一片清凉,鼻子似乎也闻不到觉心呼出的甜香气了。
良久之后,叶远志收回手来,脸上显出讶然之色,低头看着觉心对天海道:“你放心,令徒所习功法特异,有祛毒之能。现在他体内真气自动顺着全身经脉游走,正通过呼吸吐纳将所中之毒慢慢散去,咱们闻到的甜味儿,就是他散发出来的毒气,这样的功夫我可头一次见到。”随后抬头问道:“这门功夫用来解毒居然有这等神效,能否将它的名字告诉我?是否就是传闻已久的《易筋经》或者《洗髓经》?”
天海听到觉心无碍后先是一喜,再听到叶远志的问题,愣道:“我,我不知道啊,我只传授给他少林派基本的呼吸吐纳法门,至于你说的《易经经》、《洗髓经》,我连它们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更别说传给他了。”
叶远志见天海一脸茫然,不似作伪,随即恍然,转头望向天音方丈,目透询问之色。这时天音吃了“百花祛邪丸”后,体内毒性渐除,半晌之后一张脸已由青黑恢复常色。只见他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低声对叶远志道:“你与贫僧相交已久,贫僧深知你不是泄密生事之人,因此也不瞒你。不错,觉心练的,正是敝寺创寺数百年来,除达摩祖师外,无人练成的《洗髓经》!”
………………………………
七、结拜
“洪前辈,因为您只有九根手指,所以这降龙十八掌十分的力道您只能打出九分来,未免有点美中不足;黄前辈,您的桃华落英掌虚招太多,碰到内功雄浑招式凝实的武功高手,难保不会落在下风;一灯大师,大理段氏的武功中,听说六脉神剑最为厉害,不知您会不会使;老毒物,来来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今日我非破了你的蛤蟆功不可!”
“觉心小法师,你的武功登峰造极,我们都愿意尊你为天下第一……”
……
“醒醒,醒醒。”耳边传来一阵呼唤声,觉心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肉呼呼的脸,一个浓眉小眼的小胖子正站在床头摇晃着自己。觉心看清楚他后愣了愣道:“你、你是谁?”嗓音黯哑微弱。他想要从床上支起身子,四肢却若软无力,无法起身,那小胖子按住他嘿嘿笑道:“我叫贺辛夷,是你们南少林的客人,也是我给你解毒的!你别使劲啦,你身上余毒刚清,身子还虚着呢。喂,你做梦梦到什么啦?都笑出声了,还流了一下巴的口水。”
觉心回想起梦到自己折服四大高手成为天下第一的场景,不由得一阵不好意思,咧开嘴笑了两声,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多久,我师父师伯他们呢?”
贺辛夷从旁边桌子上的茶壶里给觉心倒了一杯水,服侍他喝下后道:“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啦。你师父师伯师兄弟,连同我师父,正在火化你们寺中圆寂的和尚们的法身。我不愿意见那种场面,就被师父留下来照看你啦。”
觉心听了,连忙对贺辛夷说:“麻烦你扶我起来,我想去看看。”
贺辛夷道:“都说了我不愿意去见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喂喂,你别乱动了,好吧好吧,我扶你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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