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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男儿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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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
还是觉心身边的货郎笑着答回答:“小哥稍等片刻,船巳时就来,再有一刻钟就到了。”
那年轻人对着货郎一拱手,道了声“多谢”,便不再说话,站在一旁,望着江水,再也不瞅其余人一眼。觉心见他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又会武功的样子,本欲上前攀谈,但见他傲气外露,似乎不大好接触,便打消了念头,只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渡船。
不大一会儿,便见一艘乌篷渡船驶了过来,船靠了岸,艄公跳下船来,冲几人道:“上船了,上船了。”觉心学着其他人,付了船资,登船入仓,那年轻人走在最后,上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后就抱着剑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艄公又等片刻,见再无人来,便要驶船离岸,正在这时,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喂,等一下,老子还没上船呐!”
艄公皱眉偏过头去,瞧见来人,脸上的不满神色登时换成了讨好的模样,谄笑着道:“哎呀,是于大爷呀。”连忙将舱中的船板取出,重新跳下船来,将船板搭上。方才舱中的几位乘客登船时,可不见他将船板取出,此时见艄公殷勤的样子,不由得都好奇起来,一齐瞧向来人,想要见见是何模样。
但见来人膀大腰圆,身材健硕,挺着胸抬着头,大踏步的朝船边走来,身边还跟了个瘦如麻杆似的跟班,手拿一把扇子,不断的摇着给大汉扇风,仿佛天气有多热似的,而声音正是那健壮汉子发出的。觉心见那麻杆如此做派,心道幸好他不是给他自己扇风,否则就那小身板,一下子都能把自己扇飞咯。
那年轻人见了二人样子,鼻中轻轻哼了一声,便偏过头,继续闭目养神去了。艄公一边打躬作揖,一边伸手引着大汉上了船,待二人登船之后,便将船撑离岸边。
那大汉登船后,先是在船舱外打量了里面的几人一番,舱中众人见状,纷纷挪动身体,让了个地方给他,大汉见众人如此晓事,心中得意,便要坐下。那麻杆见他动作,连忙抢上一步,掏出一张手帕,将座位擦了两把,然后再谄笑着让大汉坐了下来。待大汉落座,整个船舱便显得有些满了,那麻杆环视一周,见只有年轻人那里还有半个位置,于是便冲着他道:“喂,说你呢,往旁边挪挪,给爷们让个地方。”语气极为不客气。
那年轻人理也不理,仍旧闭着眼睛,那麻杆见他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恼火,但见那年轻人仪表非凡,又抱了把剑,便不大敢轻举妄动。转眼一瞧,见船舱中的人都盯着自己,不免有些下不来台。于是硬着头皮又道:“喂,大爷跟你说话呐,耳朵聋了吗?”可那年轻人依旧无动于衷,麻杆心里更气,回头瞅了一眼大汉,然后一咬牙,上前两步便向年轻人伸手推去。可手刚要触及年轻人的身体,便觉手腕剧痛,然后一股大力将自己推开,脚下被绊了一下,一跤坐倒。
那麻杆一张坑坑洼洼的脸登时胀得通红,跳起来大骂道:“他妈的小兔崽子,敢打你老子,老子把你这个兔爷儿一样的小白脸卖到……”话没说完,啪啪两声脆响,瞬时吃了两记耳光,一颗后槽牙伴着鲜血被打的喷了出来,脸颊不一会儿便红肿得发亮,麻杆此时的样子倒跟后世的火柴像了个十足十,一旁的觉心不由暗自发笑。
那年轻人冷冷的瞪着他,寒声道:“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那麻杆又惊又恼,嘴里含混不清的对着大汉叫道:“于头,替小人做主啊。”觉心听了这个称呼又是暗笑,心里吐槽道:“鱼头?还剁椒呢。”
那于姓大汉先是瞥了坐在地上的麻杆一眼,然后眯着眼睛冲那年轻人道:“这位小哥,不知我手下哪里得罪你了,要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那年轻人见他明知故问,心中有气,便道:“小爷瞧他碍眼,想打就打,怎么了?”
大汉闻言冷笑一声:“好哇,我姓于的行走江湖多年,见的人也不算少,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目中无人的。敢不敢留下个万儿,让爷们讨教讨教。”
那年轻人哼道:“你不配打听我,想要讨教的,上来吧。”说着把长剑一摆,横在胸前。舱中众人见二争吵起来,怕他们动手误伤自己,都连忙挪动身子,躲向一边。
那艄公早听见舱中声音,连忙跑进舱里,见状忙打躬作揖道:“于爷,于爷,给小的留条活路,千万别在船上动手,您老人家一动手,小的的船可就……,可就……”行船的、捕鱼的都不说“翻”、“沉”等字眼,以免犯了忌讳,是以艄公说到这里,就打了个磕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大汉眯缝着眼睛盯着年轻人,心中暗自盘算,他身量长大,武功也练得大开大合的路子,舱中狭小,拳脚难以施展。年轻人刚才抽耳光那两下子,出手迅捷,明显是练过的,再者对方手持长剑,他可是吃手空拳,真要动起手来,未必便能讨得了好去,于是便借着艄公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好,老黄,给你个面子,不在你船上动手。”指着年轻人道:“等咱们下了船,再好好算账!”
年轻人冷声道:“奉陪!”
大汉重重的哼了一声,见麻杆仍然坐在地上捂着脸颊,抬腿踢了他一脚,喝道:“过来。”那麻杆连忙爬起,走到大汉身边。大汉招了招手,在他旁边耳语几句,那麻杆听得连连点头,低声道:“是、是,小人明白。”然后目透狠色盯着年轻人,不再说话。
那艄公见二人不在舱中争斗,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声冲大汉道谢,大汉不耐烦的对他一挥手:“掌你的舵去吧。”艄公讪笑着退了出去,只是在退出船舱之时,瞧了瞧年轻人,目露不忍之色,便出了船舱。
跟觉心搭话的货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哎,这年轻后生,怎么就不知道忍一忍。”
觉心心中好奇,问道:“怎么?”
那货郎冲大汉的方向努了努嘴:“那是咱们这边,管着这片地界贩盐的盐帮于头领,哪是好招惹的?他……”话没说完,只见大汉的目光冷冷扫过,货郎心中打了个寒颤,连忙住嘴。觉心见他害怕,也没再问,只是听他只言片语中,透露出大汉好像是盐帮头目,在这块地方有些势力,于是也隐隐替那年轻人担心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乌篷船终于靠岸,那大汉开口道:“我的人挨了打,我怎么也要替他出这口气。小子,咱们到岸上搭搭手吧。”目光偏转,扫视舱中:“无关的人赶紧滚,免得被爷们误伤了!”众船客如蒙大赦,赶紧都跑下船去,觉心也下了船,只是与众人不同,他没有走远,只在不远处一株大树旁坐了下来,想要瞧瞧事态如何发展。
那大汉跳下了船,冲着舱中叫道:“出来吧!”年轻人也跟着跳下,麻杆跳下船之后,一溜烟的往镇上跑去。觉心明白,麻杆这是叫帮手去了。
不大一会儿,从镇里跑来了三十几号人,人人手持杆棒朴刀,神情凶恶的盯着站在岸边的年轻人,有人叫道:“头领,就是这小子吗?咱们剁了他!”另一个叫道:“对,保管收拾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于头领一扬手,众人喝声顿止,这时麻杆从人群后提了把鬼头大刀气喘吁吁的跑来,觉心见他提刀的费力模样,显得这把刀分量不轻。他将刀递给于头领,便退到一旁,恨恨的盯着年轻人。
于头领心中嘀咕:“看这小子的穿着打扮,估摸是个富家子弟。若是富家子弟却还罢了,就怕家里是当官的,那可有些麻烦,且再探探他口风。”一抖手中大刀,震得刀背上的铁环仓啷作响,眯着眼睛对年轻人道:“小子,说出你的来历师承,兴许咱们和你长辈师父都还熟识……”话没说话,那年轻人淡淡的道:“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于头领一张脸涨得通红,怒道:“好小子,当真活的不耐烦了。”一步迈出,大刀舞动如风,朝年轻人扑去。临到近前,陡然变招,旋身一刀横着削向年轻人的腰间,眼见年轻人就要中刀,忽然寒光一闪,于头领痛喝一声,长刀掉落在地,捂着右手连退几步,手腕上淌出血来,那年轻人却早已收剑站定。
觉心双目一睁,大感惊讶,心道那年轻人好高的剑法。虽说觉心自忖打败于头领也能轻易做到,但倘若用剑,却绝做不到像年轻人这般轻描淡写。而且方才他对敌的时候,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先取守势,再行还击,而是直接以攻对攻,破了对方的招式,出剑干脆利落,显得极为高明。
那于头领手上受伤,拿不住刀,心中恼恨,对身后众人喝道:“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都给老子上!”
他身后的喽啰们从震惊中缓了过来,连忙挥舞着兵器一拥而上,年轻人冷哼一声,拔剑出鞘,迎着来敌,剑光连闪,瞬时刺出三十二剑,便将扑来的三十二个人全部刺伤。
众喽啰纷纷捂着手臂、大腿等部位惨叫,那年轻人望了人群中的麻杆一眼,那麻杆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连退两步,露出惊骇神色,却不料对方只是哼了一声,便回剑入鞘,扭头离开了。
觉心大为惊讶,他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在此时的同辈江湖人中,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却不料在这碰到了一个剑法胜他不止一筹的年轻人,心中立时起了一股好奇与争胜之意,便从树下站起身来,不再看于头领等人,沿着年轻人离开的方向缓步追去。
此时已至中午,那年轻人提着剑,寻了镇上一家酒店,进去打尖吃饭。觉心也跟了进去,坐在离他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点了一碗素面,一边吃,一边偷眼瞧着年轻人。那年轻人点了两荤两素四盘热炒,慢慢吃着,刚吃几口,忽然放下筷子,转过头来对觉心说:“你从下船就跟着我,现在还盯着我吃饭,想干什么?”
觉心一愣,旋即笑道:“公子莫要误会,小僧方才见你对敌时所用剑法精妙绝伦,一时心中好奇,所以就跟了过来。”见年轻人仿佛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便又道:“小僧也是练过剑的,只不过练得不如你高明,见到如此精彩的剑法,难免见猎心喜,还望勿怪。”
年轻人道:“怎么,你也想和我比划比划么?”
觉心又是一愣,心道这人说话好冲,便道:“呵呵,武林中人见到这样的剑法,哪有不动心的?若是公子有暇,还望不吝赐教,小僧感激不尽。”他心中已然被年轻人的剑法和语气挑起了斗志,是以说话也毫不避让。
年轻人瞥了觉心一眼,哼道:“也罢,待我吃过饭,就让你见识见识。”
觉心笑道:“不急,待你先处理好自己的麻烦再说。”
年轻人愣道:“什么麻烦?”忽听店门口一阵喝骂声:“都给老子闪开,滚。”年轻人回头一瞧,却是于头领又带了一群人过来,指着他道:“就是那小子,不要靠前,都给老子用暗青子招呼。”说罢当先一扬手,数枚铁蒺藜激射而出。年轻人连忙拔剑出鞘,长剑连点,将铁蒺藜一一点飞。于头领身后诸人见老大出手,也纷纷将暗器一股脑的朝年轻人打去,年轻人登时手忙脚乱起来。店内一阵大乱,好多人都被暗器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正在这时,麻杆斜刺里趁势冲出,一扬手,一蓬石灰粉朝年轻人脸上洒来。年轻人痛哼一声,眼前立时一片模糊,他痛怒之下,长剑猛劈,就听一声惨叫,麻杆躲闪不及,一只手掌被砍了下来。
年轻人目不视物,心中又急又怒,只能胡乱挥剑,就在这时,只听店内响起一声长笑:“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然后“砰砰”连声,一阵痛骂夹杂痛呼的声音传来,于头领的声音随后传来:“他妈的,小秃驴是臭小子的帮手,哎哟!”再过一阵,又听觉心喝道:“都与我滚了吧!”然后便听到众人的脚步杂着痛哼和低骂,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年轻人从刚才纷乱的声音中判断出觉心将盐帮的人打跑了,但由于目不能视,不知情况究竟如何,正自心中惶然,忽然肩膀上被人用手一拍,心中一凛,刚想出剑反击,耳边便传来一声:“别慌,是我。”他认出是觉心的声音,虽然不知对方到底是敌是友,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就听觉心道:“掌柜的,请取一点菜油来。”
那掌柜的运气倒好,店内除了觉心之外,就剩他没有受伤了。此时听了觉心吩咐,连忙答应,从后厨取了一盆菜油,放在地上。觉心道了声谢,拉着年轻人蹲下,道:“用这个洗洗眼睛,别太用力。”年轻人点点头,用菜油洗了好几遍,终于能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只不过眼睛仍有灼痛感,泪水不时流出。
年轻人洗好了眼睛,冲觉心点了点头,觉心笑了一笑,然后道:“盐帮的人走了,难保一会儿不会再来一大帮人,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吧。”
年轻人傲然道:“为什么要走,难道还怕了他们?”
觉心道:“并不是怕他们,只是咱们在这,难免会殃及他人。”
年轻人扫了一眼店内,见到桌椅狼藉,人人受伤,心中赧然,从怀中取了一个钱袋,丢在掌柜的面前,对他道:“掌柜的,这钱是给受了伤的人买汤药,还有赔你店里损失的,里面有三十两,差不多够了。”
掌柜见了如此恶斗,心中早感惊惧,巴不得他与觉心快走,于是口中连连答应:“小人理会得,少侠慢走,慢走。”嘴上虽说慢走,可赶人走的意思明显在脸上表现出来。年轻人脸上一红,低着头一言不发,当先走出店外,觉心笑了一笑,跟在他身后步出店外。
二人向镇外走去,行了数里,年轻人忽然站住,对觉心拱手道:“今日之事,多亏你仗义相助,否则我就凶多吉少了,多谢。”
觉心笑道:“不必客气,我也很瞧不惯他们的样子。”
年轻人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然后道:“不知你怎么称呼,今日之恩,来日定当报答。”
觉心道:“小僧泉州少林觉心,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那年轻人道:“高姓大名称不上,我姓风,叫风扶摇。”
觉心笑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好名字。”
风扶摇笑着摆手:“不敢当”指着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咱们过去坐下说罢。”觉心道了声好,两人便走过去坐了下来。觉心见风扶摇好像不善言辞的模样,于是便主动开口:“风兄弟,不知你是哪里人士。”
风扶摇听觉心一个和尚,对自己的称呼居然是“兄弟”而不是“施主”,颇感惊奇,但还是道:“我家是平江府的,家里是开布庄的。我在家里待着无聊,于是便想出来走走。你呢,你不是南少林的吗?到这里干什么?”
“小僧的师父觉得小僧武艺略有小成,便被他派出来游历江湖。”觉心可不能见谁都把自己护送兵书的使命说出来,便如是说道。
风扶摇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觉心一番道:“我曾听人说,嵩山少林寺的武僧,只有武艺大成,在同辈中出类拔萃的才可以下山,没想到南少林也是。瞧你年纪不大,武功练的很好吗?”
觉心笑道:“你年纪也不大,却使的一手好剑法,就不许别人的武功也很厉害?”
风扶摇大笑:“瞧你说话,可真不像一般的和尚。”
觉心指了指他的剑,笑道:“你也不像一般的富家子弟。”二人又是大笑,均感愉快。觉心道:“废话少说,让我试试你的剑法。”
风扶摇道了声好,提剑起身,瞧着觉心除了背着一个包袱,手中并无兵刃,皱眉道:“你用什么?”
觉心转头一瞧,见不远处有株大树,便走过去折断两根树枝,运起六脉神剑,将枝丫削掉,做成长剑大小,扔给风扶摇一把,将背上包袱放在地上,道:“咱们俩就用这个比试。”
风扶摇见觉心竟能运指射出无形剑气,大感惊奇钦佩,道:“好手段。”把手中长剑放到一旁,将做成的木棍随随便便的提着,然后道:“你来攻我吧。”
………………………………
四十九、九剑
觉心见风扶摇站的松松垮垮,似乎一副轻松的样子,皱眉道:“你可不要小瞧我,你剑法虽高,我却未必会败给你。”
风扶摇道:“你错了,我并非小看你。恩师教我学剑,只教了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教我的这套剑法,重剑意而轻剑招,是以有没有起势并不重要。”
觉心大讶,风扶摇的师父竟高明若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能把风扶摇的剑术调教的如此厉害,那风扶摇学剑之后,他自己又练了多久呢?觉心不敢再问,怕心里受到打击,只是他对风扶摇师父的好奇感大增,问道:“敢问尊师高姓大名?”
风扶摇笑道:“先不告诉你,待咱们打过之后再说。”
觉心道:“好。”再不多话,木棍前指,刷刷刷挽了三个剑花,朝风扶摇刺去。风扶摇面色一肃,不理觉心的虚招,挺“剑”前挑,搭上觉心的木棍。两棍相击,啪的一声,风扶摇的木棍差点被震落在地,顿时面色一变。觉心见状恍然,明白风扶摇的内力可不如他,若是使足了内力,风扶摇的木棍可就折了,可他终究是与风扶摇切磋剑术而不是比拼内力。于是长“剑”圈回,第二剑刺出的时候,手上已不带半点内力。
风扶摇见觉心的木棍上不再带有风响,心里明白觉心的用意,长剑回收,斜斜下指,道:“你不必收着内力,我照样能胜你。”
觉心见他十分严肃,心知自己若是不用全力,恐怕会让对方觉得是一种羞辱,于是便道:“好,我用全力了。”手腕一抖,木棍带出一股风声,朝风扶摇斩去。风扶摇点头道:“这才对了!”手中木棍亦是前指,刺向觉心腋下,这一招居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觉心一凛,变招极速,顺势回挑,想要挑飞风扶摇的木棍,可风扶摇变招也是迅捷,不与觉心的木棍相交,手腕略沉,指向觉心小腹,出手方位极是奇特。
觉心见风扶摇的剑招尽是批亢捣虚的打法,赞道:“好剑术。”内力全力运转开来,木棍带着如风如雷的啸声,一连刺出十余剑,朝风扶摇攻去。风扶摇面色凝然,手中木棍始终不与觉心的木棍触碰,或引或粘,或是抓住破绽施以反击。觉心越斗越是钦佩,这风扶摇剑招中的奇妙招式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攻击,对方都能找到最合适的应对方法,将自己的攻击打断,而对方简简单单的一招,就能让自己手忙脚乱,只能借着身法躲开。二人切磋了三十余招,风扶摇终于抓住觉心一个破绽,一棍点在其心口处,然后撤棍后退,呼了一口气道:“你输啦。”
觉心伸出了大拇指,赞道:“你剑法当真了不起,小僧实在佩服。”
风扶摇俊美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笑道:“不敢当。”然后又道:“你的内力比我强得多,我只能躲着你打,否则棍子就被你打飞了。”
觉心道:“你跟尊师学剑不足一个月,就能有如此造诣,可见你天赋之强,世间罕有,相比之下,我这点内力的优势又算得了什么。”
风扶摇摇头道:“我师父曾对我说,这套剑术乃是集他毕生剑术精要之大成者,有一两成火候,就可胜得过江湖上大部分剑客,若是能够融会贯通,甚至青出于蓝,当可在剑术一道上,傲视天下群雄。”
“哦?尊师竟能有如此自信?”除了早已仙逝的中神通重阳真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老顽童,更不用说铁掌水上飘、烟波钓叟、全真七子、江南七怪等人,天下间有数的大高手,觉心实在见了不少。他更受过南帝北丐的指点,还与西毒和老顽童过了招,可是就算这些人,也不敢说自己能在拳脚内功兵器当中的任意一门上占得天下第一的头衔。觉心见了风扶摇如此剑术,对他的师父早存敬意,可就算如此,还是对其剑术天下第一的说法抱有怀疑,于是便道:“尊师究竟高姓大名,这套剑法叫做什么?”
风扶摇道:“恩师复姓独孤,自号求败,这套剑法就叫做‘独孤九剑’。”
觉心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半晌作声不得,耳边只轰响着独孤求败这个名字。风扶摇见觉心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心中讶异,道:“喂,觉心,喂,喂,你怎么啦。”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看他没有反应,便按住他肩膀使劲晃了晃:“喂,喂,你究竟怎么啦?”
觉心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伸手把自己张大的嘴巴合上,咽了口唾沫道:“你、你师父是独孤求败?”
风扶摇道:“对啊,你知道?”
笑话,能不知道吗?就算觉心对金庸武侠的情节不甚了了,可是独孤求败这个在金庸武侠世界中的隐藏绝顶大高手,还是清楚的很的。神雕大侠杨过在剑冢处得了独孤求败的玄铁重剑,在神雕的督促下日夜苦练,又领会草木泥石均可为剑的剑意,终成为绝顶高手。而后面的华山令狐冲更是学会了眼前的风扶摇所使的独孤九剑,成为一代剑侠。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独孤求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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