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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男儿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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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面的华山令狐冲更是学会了眼前的风扶摇所使的独孤九剑,成为一代剑侠。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独孤求败就是金庸武侠世界中的第一高手,那句“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将一个天下无敌的大高手的寂寞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简直是帅炸了!
觉心愣愣的看着风扶摇,忽然道:“风、风兄弟,尊师现在何处?小僧想去拜见。”
风扶摇脸上露出黯然神色,叹了口气道:“恩师,嗨,恩师在将这套剑法传授给我之后,便溘然仙逝了。”
“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觉心急忙问。
风扶摇叹了口气,走到大石边上坐下,道:“我是去年的时候,在襄阳附近的山林间游玩,无意之中在一处深谷里见到了师父的。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时日无多了。他见到我闯进他住的地方,很是高兴,设计试探了我几次,见我本性不坏,便对我说,他一身剑术终于能有个传人了,于是就将剑法传授给我了。教会我之后,没过几天,他就过世了,哎。”
觉心疑惑道:“尊师的大名,小僧是如雷贯耳的,他的武功可谓当世第一,内功修为想必也是震古烁今,无比深厚了,怎么会那么早就仙逝了的,难道是散功了?”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无崖子传功给虚竹后的情形。
风扶摇摇头道:“师父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本来凭他高绝的内功,还可以活上许久,只是自他四十余岁无敌于天下之后,寻不到能胜他一招半式,甚或是与他打个平手的人,终年郁郁寂寥,终究积郁成疾,落下了心病。在传我剑法之后,好似放下了一切心事,于是就……哎,后来我想,若是我没有见到师父,他是不是还会多活些日子,哪怕不那么快乐。”
“这小子心眼倒是挺好。”觉心忖道,想了想道:“我想,尊师几十年来心情郁郁,难以排解,可是在最后见到你的日子里,绝艺得以传授,该是过了一段快活的时光。只是,天下间的高手难道还不好找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哪个不是艺业惊人,他们就算不是独孤前辈的对手,也能和独孤前辈坐而论武吧?”
风扶摇瞪大了眼睛:“恩师在见到我之后过得快活?”见到觉心肯定的点了点头,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顿了一顿,才摇了摇头道:“师父说过,五绝华山论剑的时候,他曾偷偷旁观过,那几个人当时还都年轻,都算是他的晚辈。他对我言道,无论五绝当中的任意一人,都不是他十招之敌,就算五人齐上,百招过后,他也有信心将他们一起击败。”
觉心暗自点头,也是,五绝论剑的时候还年轻,武功均未练至大成,而那时候的独孤求败少说都有**十岁了,武功早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哪里还会和年轻人一争长短?于是叹了口气道:“哎,独孤前辈也算是生不逢时了,早生些时候,大理段氏的皇帝还有灵鹫宫的宫主可以与他比肩,晚生些时候,五绝当可与他争一时之雄。”
风扶摇默默点头,觉心见话题有些沉重,便笑道:“你刚才在剑术上赢了我一回,不知道你拳脚功夫怎么样?咱们来试试?”
风扶摇道:“拳脚功夫恐怕不是你的对手,师父除了精心授我剑术之外,拳脚功夫可没教,只教了我一套呼吸吐纳之法,告诫我只需日日勤练,便可内力有成。”
觉心挑衅道:“怎么说你也是赢了我一回,这回该轮到我以我之长,击你之短咯。”
风扶摇眉毛一挑,道:“好,来就来。”摆了个架势,当先冲觉心扑去。
论及拳脚功夫,觉心比风扶摇厉害了可不止一星半点,三成功力之下的降龙掌,只用了三招,就把风扶摇打了个四丫八叉。觉心叉腰大笑道:“拳脚还真不行,得练呐。”这一回只觉得莫名的志得意满,论剑败北的郁闷一扫而空。
风扶摇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对觉心道:“哼,给我一段时间,我保证能胜过你。”
觉心不屑道:“胡吹大气,若是这样说,给我一段时间,用剑的本事,我也能胜过你。”
二人如斗鸡般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终于齐齐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吵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二人转头望去,见一群人正朝着两人的方向奔来,当中一人正是盐帮的于姓头领,只是他这一回不是走在最前面,而是陪在两个人的身后。当先一个红光满面,一脸富态,手里哗棱哗棱的摆弄着两枚铁胆,好似个富家翁;另一个身着黑袍,身材高瘦,生了一对八字眉,一副哭丧脸的模样。
风扶摇眼神转冷,哼了一声:“真是阴魂不散。”待盐帮帮众走进,于头领躬身对富家翁模样的人道:“舵主,就是这两个小子。”眼神阴狠,盯着觉心与风扶摇二人。
富家翁模样的舵主尚未说话,那哭丧脸先开口道:“这么两个乳臭未乾的小子都对付不了,本教交托的大事,你们如何能做成?”
于姓头领一脸惶然,望着那舵主,脸上透出求饶神色,那舵主似是未见,笑眯眯的道:“本帮弟子处事不力,倒教尹坛主见笑了。”心里却骂道:“他妈的,你们教中居然派你这么一个嘴臭脸酸的玩意来做说客,也不知道是哪个棒槌出的主意。”
姓尹的哭丧脸哼了一声,摇了摇头,那富家翁对觉心和风扶摇道:“就是你们伤了我帮中弟子?”
风扶摇道:“是我伤的,你待怎地?”
那富家翁嘿然道:“我盐帮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你们……”话未说完,那哭丧脸喝道:“还与他们啰嗦什么,一起擒下再说。”纵掠而去,双手成爪,分抓二人。觉心早有防备,脚下一错步,轻轻巧巧的躲了过去。风扶摇长剑抽出,削向哭丧脸的手腕。
那哭丧脸见觉心步法精妙,“咦”了一声,却见风扶摇长剑袭来,化为一声冷哼,避也不避,任由长剑斩向自己手腕,“叮”的一声响,长剑斩中之后,竟然难以寸进,哭丧脸手腕一震,弹开长剑,手臂暴涨,抓中风扶摇天池穴。风扶摇不料对方的手腕竟能挡住精钢长剑的斩击,心神略分之下当即中招,对方劲力透穴入骨,登时浑身酸麻,一跤坐倒。
觉心大惊,叫道:“风兄弟,你没事吧?”一招阳歌天钧,直劈哭丧脸的肋部。那哭丧脸打倒风扶摇,心中得意,一时大为轻敌,见觉心掌来,不躲不闪,只大咧咧的竖掌相抗,却不料觉心临到近前,陡然变招,变掌为指,剑气激射而出,又是“叮”的一声,戳中哭丧脸的心口。哭丧脸神色不变,运掌前推,觉心见他毫发无损,心中讶异非常,立时招数又是一变,一招亢龙有悔,与他对了一掌。哭丧脸浑身大震,登时面露惊色,一连后退数步,才定住身子,朝觉心望来。
觉心见六脉神剑的剑气居然无法伤到对方,心中凛然,定睛一瞧,却见哭丧脸胸前的衣服被剑气戳破一个洞,露出一抹金属颜色,却是一块护心镜;再看他手腕处,双手俱都戴了一个铁护腕,登时恍然,难怪风扶摇的长剑没将哭丧脸的手腕斩下,原来身上穿戴着护具。觉心迈步到风扶摇身边,在他身上推拿几下,解了他的穴道,将他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风扶摇摇了摇头,瞪着哭丧脸,一抖长剑道:“再来!”
哭丧脸一脸讥诮:“你不是我的对手。”风扶摇大怒,正欲发作,却见他转向觉心问道:“和尚,你武功杂的很,是什么门派的?”
觉心笑道:“还没请教阁下何门何派,是盐帮的人么?”
哭丧脸一脸不屑的道:“盐帮算什么东西,咱瞧不上,咱是明教的。”一旁的盐帮众人纷纷怒形于色,性子急的更是骂了出来:“你奶奶的,你这样的咱们盐帮还不乐意要呢。”却被旁边的人用手怼了一下,嘟囔着不再出声。
风扶摇面色略缓,觉心却大感惊讶:“今天是什么日子,先是碰到了独孤求败的弟子,这会儿居然又碰到了明教中人。”脸上笑容更盛,道:“既然不是盐帮的人,那咱们也就没有过节,阁下何不袖手旁观呢?”
哭丧脸微一默然,正要开口说话,旁边的盐帮舵主笑意盈盈,道:“尹坛主见你们两个无故伤我帮中弟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侠义道的行径。”转向哭丧脸:“尹坛主侠义心肠,在下佩服,不愧是圣教中人。”那哭丧脸尹坛主被捧十分受用,一脸得意神色,却听觉心嗤的一声,指着于头领道:“你们盐帮里好些个暴徒恶霸,逐利之辈,也配谈什么侠义?”
盐帮众人纷纷大怒,喝骂出声,那舵主手一摆,止住众人,盯着觉心道:“小和尚,岂不闻‘仗义每多屠狗辈’?咱们这些盐帮弟子虽然比不上名门大派的高徒,但也知道侠义为先,否则明教山坛坛主也不会来咱们这做客了。”这句话又将尹坛主小小的捧了一下,那尹坛主的哭丧脸登时挤出三分笑容,嘴角上翘的同时,眉眼依旧低垂,显得十分怪异。
风扶摇冷哼一声,十分不屑,觉心笑道:“好吧,盐帮弟子行侠仗义,想来处事也公正的很,那请问,这位于头领和其手下仗势欺人,却怎么说?”
那舵主笑眯眯的道:“仗势欺人?我只瞧见我手下的人被人打伤,却没见他们仗势欺人啊,我可是要问问你们,为何无故打伤我盐帮弟子?”
觉心一脸讥诮,风扶摇怒道:“不明是非,也配说自己是侠义道?废话少说,要打便打,小爷还怕你们不成?”
觉心不再看盐帮众人,只对着尹坛主合十问道:“尹坛主,你怎么说?”
尹门主嘎嘎一笑:“我对你们的恩怨没有兴趣,只不过,想再试试你的功夫。”双臂一张,浑身骨节爆响,朝觉心攻来。觉心出手架住,对风扶摇道:“风兄弟,你对付盐帮的人,我来对付他。”风扶摇手中长剑幻出一道银光,朝盐帮众人扑去。
尹坛主一招未能奏效,嘿嘿一笑,或拳或爪,朝觉心猛攻数招。觉心与他手臂相交,只觉得对方劲力比方才大了数倍,明白这是用了全力了。他手臂圈回,见龙在田勃然而发,九阳真气鼓荡而出。尹坛主见觉心掌力强劲,不可力敌,连忙躲开,掌风顿时扫得面前砂石乱飞。尹坛主见觉心武功高明,不惊反喜,哈哈大笑:“烈阳使派我来中原,我本来极不乐意,一路上好不无聊,没想到竟遇到你这么一个高手,真是太好啦。”怪叫一声,重又扑上,与觉心斗成一团。
那边风扶摇挺着长剑,冲入盐帮众人之中,刷刷两剑,刺伤两人。忽然有四人张开两张渔网,朝风扶摇合围而来,又有两人跟着冲来往他面上洒出两蓬石灰粉。风扶摇这回早有防备,左臂一抬,挡住洒过来的石灰,右手舞剑不停,将渔网斩得粉碎,继而长剑连挑,将持网洒灰的六人脚筋挑断,倒在地上哀呼。风扶摇余光一瞥,瞅见盐帮舵主面色阴沉,站在人群之外,于是沉喝一声,舞动长剑,将挡在面前的盐帮弟子一一斩伤,直朝那舵主而去。
那舵主待风扶摇冲到近前,一扬手,两枚铁胆激射而出,打向风扶摇双眼。风扶摇一惊,长剑一摆,将铁胆斩为四瓣,一抬眼却见盐帮舵主出现在眼前,一只拳头当胸打来,风扶摇大惊,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那舵主在于头领找到他时,验看了盐帮众伤兵的剑伤,推断出他们是被高手所伤,是以与风扶摇对敌时十分审慎。方才一拳递出,脑子里想了无数后招,以应对风扶摇的招数,却万万料不到风扶摇竟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躲开自己的攻击,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右脚探出,往风扶摇腰间踏去。
风扶摇见躲不开那舵主的一脚,连忙舞动长剑,朝对方脚腕斩去,那舵主反应奇速,右腿略略回收,朝长剑踏去,想要把他的剑踏在脚下。风扶摇剑招亦是一变,变斩为刺,刺向那舵主的左腿。那舵主连忙跳起,双腿连环踢出,招招不离风扶摇的要害,逼得他一时起不了身。其余盐帮弟子觑见便宜,高叫喝骂着一起往风扶摇攻去,忽然只听一声痛哼,那舵主左跨上被斩出一溜血光,连退数步。风扶摇长身而起,长剑乱舞,将围上来的盐帮弟子一一刺伤。
方才觉心见风扶摇倒在地上,心中一紧,此时却见他竟能败中取胜,不由得哈哈大笑,招式使得愈发潇洒凌厉,与尹坛主乍分乍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终于以一招天山折梅手中的“梅花三弄”连中尹坛主的梁门、太乙、天枢三大要穴,将他打倒在地。尹坛主浑身剧痛,躺在地上丝丝喘息,咬着牙道:“好和尚,武功恁是了得,几乎比得上咱们教中的五大护法了。”
觉心听他如此说,心中大为畅快,转过脸来,对着盐帮诸人叉腰长笑,一时震动旷野。盐帮众人被他笑声所震,俱都停手,捂着耳朵朝他望来,觉心一挥袍袖道:“你们斗也斗不过我们,还不罢手么?”
盐帮弟子脸上俱都露出惊惧之色,那舵主迈步出来,脸色阴沉,对着觉心和风扶摇道:“今日两位伤了我们盐帮弟子和明教的高人,不留个万儿么?”
觉心道:“小僧觉心,”指向风扶摇道:“这位风兄弟乃是剑魔的唯一弟子,你们记好了。”觉心没将风扶摇的全名说出去,怕盐帮势大,对付不了风扶摇和自己,拿风扶摇的家人下手,那就糟糕了。
那舵主一张胖脸尽是阴冷,道:“好,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他日若是有缘,再报二位今日之赐,咱们走。”
觉心道:“怎么,你们不将这位尹坛主带走么?”
其实那舵主心中对尹坛主十分不满,此时更是不想理他。方才处处替他吹捧,只不过想拉他下水,好多一个助拳的。这时被觉心当众开口提醒,就算再有不满,面子上也需过得去,于是吩咐两个人,将尹坛主扶起,一群人狼狈不堪的朝镇子的方向迤逦而去。
觉心见众人走远,对风扶摇道:“风兄弟,咱们也走吧。”
“好!”风扶摇打败敌人,心中也感畅快,上前与觉心一起,朝着与盐帮众人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
………………………………
五十、庐州
盐帮众人狼狈不堪的跑回镇子,回到他们分舵的所在——那是一所两进的大宅子,宅中留有盐帮弟子看护。留守弟子见到众伤员,皆是大惊,连忙过来帮着扶携众人。
众人进了院子,纷纷哀声连天的躺倒在地,那舵主回头怒目而视,喝道:“鬼叫什么!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帮规严惩。”众人噤若寒蝉,齐齐住嘴。那舵主扭头进屋,尹坛主捂着伤处,也随之而入。
那舵主进到屋里,吩咐下人取来伤药,敷在伤口处,然后屏退左右,盯着尹坛主,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尹坛主,今日一事,还望尹坛主守口如瓶,否则损伤了贵教和我帮的威名,那可就不美了。”
尹坛主嘴一撇,哼哼唧唧的道:“圣教和我尹垚的威名都损伤不得,那两个小子,待我此间事了,定会寻到他们,给他们宰了。哼,颜舵主,你们分舵就这么些个软脚蟹,将来怎么替咱们圣教做事?”
颜舵主脸上青气一闪而逝,按捺住怒气道:“咱们盐帮的湖海大会不日就要举行,只要届时贵教能助我当上帮主,本舵主可以保证,往后盐帮上下齐听贵教差遣。只不过,尹坛主受了伤,到时候我帮高手齐聚,只怕以尹坛主之能,也不是那么容易把他们打发了吧。”
尹垚“砰”地将桌子一拍,站起身来道:“姓颜的,你瞧不起谁?你区区盐帮也配有什么高手?到时候,哼,到时候不用辛法王动手,瞧我的便是了。”
颜舵主面上喜色一闪:“贵教辛法王也来了?他在哪里?本舵主当前往拜见。”
尹垚瞥了他一眼,哼道:“你也不必拜见啦,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我也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估摸要等到湖海大会那天才会现身。”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烈阳使说了,不容有失。咱们都是给烈阳使干活的,干的好了,那还好说,若是做的差了”说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寒噤,“烈阳使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消受的起的,若是被他责罚,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颜舵主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哼,等我当上帮主,那可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还能由得你们掌控?”他心怀鬼胎,面上却不表现出来,道:“待本舵主做了帮主,一定全力以赴,支持烈阳使登上贵教教主宝座。”
尹垚哭丧着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道:“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们教中谁能当上教主,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若我不站在烈阳使一边,那可就惨了,他有千般手段来折磨我。哎,教中兄弟有的支持烈阳使,有的支持繁星使,还有的支持方护法,教里面争来争去,老教主年岁大了,也管不了了。哼,叫我说,皓月使的武功最高,最应该做教主,只是他自己性子闲散,不太乐意去争罢了……”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一开始还说的明教教中之事,颜舵主还能听得津津有味,到后来东拉西扯了些许多别的事情,颜舵主实在不耐烦,借口自己要疗伤,把尹垚打发出去了。
……
觉心与风扶摇一路往庐州而行,一连数日,都是一边行路一边切磋武功,觉心用剑用得愈发娴熟,风扶摇的拳脚功夫也是精进迅速,只是都仍然胜不了对方精擅的领域罢了。
这一日上午,二人在一处密林里切磋完毕,各自坐下喝水歇息,觉心回想方才他切磋剑术时被风扶摇击中的一招,道:“风兄弟,刚才你那招使得真漂亮,恰恰找准了我的破绽,一击中的。”
风扶摇笑道:“恩师对我说,这套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武功,其要旨就在于料敌先机、攻其破绽,只要敌人露出一丝破绽,就能施以反击。而且恩师说了,天下间不论何种武功,都是有破绽的,是以只要将这套剑法练至大成,运用起来,可说立于不败之地。”
觉心跟着赞叹一番,然后低头默默思索,天下的武功都有破绽,按照这个说法,独孤九剑几乎就是无敌的剑法,可是独孤九剑当真就是无敌的么?当真没有一种武功能与独孤九剑分庭抗礼甚至胜出一筹的么?自己所会的武学,若是练至极致,究竟能不能与独孤九剑一较高下?想到这里,觉心不由得陷入沉思。
“觉心,咱们继续赶路吧。”风扶摇道,这一路上,觉心已对风扶摇较为了解,知道风扶摇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且俱侠义心肠,就把他自己去庐州的目的跟风扶摇说了,让其大生敬佩之意,执意要与觉心同行。按风扶摇自己的说法,他反正是出来游历江湖,遇到这样有益于社稷的侠义事,当然要参与进去了。
觉心收起思绪,应声起身,与风扶摇继续往庐州而去。二人又走了三日,终于来到了庐州城,进城之后,觉心问明赵葵府上的路径,便寻路而来。
二人到了赵府门前,上前敲门,门子应声开门,见门外一僧一俗,心中诧异,问道:“二位公……,呃,小哥,你们找谁?”他本想说公子,却想起觉心是个和尚,不能如此称呼,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只好以小哥称之。
觉心道:“小僧从泉州少林而来,这位风公子是平江府的。我二人有要事想要求见赵通判,劳烦大叔通禀一声。”
门子道:“二位不巧,我家老爷去了军营,现下不在府中,二位可有什么书信留言?小人当可转达。”
觉心道:“敢问赵大人何时能回来?”
门子笑道:“这个小人可说不准,大人去军营时,少则两天,多则月余,方能回来。”
觉心听了暗自点头:“这位赵大人是个心系军事的,是个好官,武穆遗书该是找到值得托付的人了。只是要在这枯等月余的话,太耗时间,兵书托人之事不能耽搁。”又问道:“那军营在何处?小僧实在有要事要找赵大人。”
门子道:“此去出城向西五里,便是军营的所在。只是小师傅,就算你去了也未必能见到我家大人,军营重地,哪里是寻常人进得去的。”
觉心笑道:“无妨,我自有办法。”谢过门子,拉着风扶摇朝军营的方向走去。途中路过一个代笔写信的摊子前,觉心花了一文钱,买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字,揣在身上。
二人脚力轻捷,不一会儿就到了军营处,到了辕门外,两个守门军士持刀将二人拦住,喝道:“快快离去,军营重地,擅闯者军法重处!”
觉心合十道:“我二人有要事要见赵通判,还望军爷通报一声。”
军士道:“赵大人正在营中商议要事,哪里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觉心将方才写字的纸拿了出来,递给军士:“二位军爷,请将这个给赵大人看一下,想必他就会见我们了。”
军士对视一眼,将信将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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