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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乾豪侠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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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做错事他都应该付出代价。”
………………………………
第29章 苗翠花闯祸
方德未死的消息没有瞒过乾隆,现在的他就出现在乾隆重面前:“我听说鄂大人说,你准备放过雷家?”
方德点头称是。
乾隆跟着说:“大哥想听听你的理由!”
方德略加沉思说:“方家要击败雷家看起来并不困难,可是一旦真的这么做了却会引来雷家的全面对抗,如果这时再有其它的势力介入,那将是一场苦战,即使是能胜,那也是一场惨胜,最终得不偿失,而商战与战场一样都是以最小的代价谋求最大的利益,所以这件事还是在赌桌解决的好,”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对雷家出手!”
“对付雷家并不是要将之彻底的铲除,而在威慑,志在敲山震虎,使那些对方家不利的人心有所悸,相信经此一战,那些对方家有所图谋的人都会有所收敛,而雷家也看到了他们实力与方家的差距,从此不敢再有妄动。”
“但是你们与雷家毕竟结下了过节,他们就算现在不动,可也难保将来也不敢动。”
“雷老虎只是一个武夫,对我们方家构不成任何的威胁,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是聂刚和雷媚,聂刚已经死了,若再把雷媚留在杭州,雷家对我们方家将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这倒是一个上策,在雷家能与你过招的出只有一个雷媚,将她置于自己的眼鼻子之下最安全不过了。”乾隆称赞不已:“你心思慎密,难怪有人说你是江南第一智者,将永琰交给你,大哥最放心不过了。”
方德不禁笑了:“大哥谬赞了,智者我不敢当,我只是在尽一切能力保护自己所要保护的人,使他们不受到伤害……”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听到了楼梯在响,白振已从下面匆匆地走了上来:“老爷,方少爷,苗姑娘出事了,她和人打架了。”
方德在笑:“那天她一到我家就和柔姐动手了,随后还惹上了小环,若是那天她安安静静的倒奇了怪了。”
“可是……可是这次她……她真的闯祸了,”白振解释说:“她这次打得是王巡抚的公子,而且打得还不轻,王巡抚正在率人抓捕她。“
方德的笑已有些苦,虽然他跟王亶望没有什么交情,可在面上还过得去:”这还真是个惹事的主。“
东方耳则笑笑:”只要人没事就没问题,大不了我们赔王家一点钱,也就没事了。“
白振却迟疑着说:”老爷,这事没那么简单!”
东方耳不悦地说:“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白振连忙说:“原来是没什么事,王亶望的儿子也只是摔了一跤,可不凑巧的是他摔倒时,把头撞在街道路的一颗小石子上,听医治他的大夫说有可能摔成了白痴。”
方德立刻坐不住了:“她可真会给我惹事,若只是把人打伤,还可以化解,可她居然把人打成了白痴,王亶望老来得子,也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怎么可能善罢干,我得去看看。”
”这事你没有用,若只是一般的打架斗殴,倒也好解决,也就是多花一点钱的事,可她把人家的儿子给打成了白痴,你以为人家还会给你面子,这事你交给大哥我,这个王亶望和你大哥我有几面之交,没准他会给你大哥我几分面子,你呢,还是安心去办自己的事,大哥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苗翠花。“
”那就拜托大哥了。“
“眼下重要的是先王亶望一步找到她,如果让王亶望先找到她,那她不死也要脱层皮,”乾隆将目光转让向白振:”那丫头现在什么地方?“
白振连忙回话:”跑回了四条街。“
“我们这就去四条街!”
苗显得知女儿把王亶望的儿子打成白痴之后,也是非常地无奈,他原本想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呆上一段时间,为女儿找个婆家,可谁曾想这还没安稳几天,他女儿又惹事了,居然把巡抚的儿子打成白痴,这搂子捅得可不是一般地大。
看到父亲那双恨铁不成钢的眼睛,苗翠花解释说:”真不管我的事,我又没有碰,是他自己没站好踩着了石子,才摔了一跤,很多街坊都看到了。“
苗显冷笑:”你以为王亶望会听你解释?“
苗翠花不服气地说:”我去找欧阳姐姐帮忙。“
”方家这几天也够乱的,我们不能再给人家添乱了,“苗显显得很冷静:”我们马上离开杭州。“
苗翠花忍不住地说:”刚来又要走?“
苗显苦笑:”要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把巡抚的儿子打成了白痴。“
苗翠花很小声地说:”真的不关我的事。“
苗显不禁有些火起:”你以为王亶望会听你解释。“
苗翠花连忙摇头。
”那就收拾行李快走。“
可是苗显和苗翠花还是没能逃离杭州,他们一出四条街,就被王亶望率兵拦住去路,亲兵队长指苗翠花对王亶望说:“大人,就是她打伤了公子。”
王亶望浑身杀气腾腾:”那就把人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那亲兵队长立刻应了声,就率同一干新兵冲向苗显、苗翠花。
苗显与苗翠花当然不肯束手就擒,立时动手反击,那些亲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
”一群没用的东西,“
王亶望一跃七、八丈越过亲兵,找上了苗显。
他一出手就是他的绝技金丝擒拿手。
他在这套擒拿手上已下了二十年苦功。
苗显凝神接招,王亶望的武功的确不弱。
双方交手十余招,势均力敌。
虽然他们是势均力敌,可苗翠花却不是那些亲兵的对手,只十余招,就被一个亲兵抽翻在地,然后无数的刀枪就压在了她的颈上:”再动就杀了你。”
见到手下制住苗翠花,王亶望也没了跟苗显纠缠下去的意思,与对一掌之后,两人分开。
“翻云覆雨手苗显!”
他已知道自己遇上了劲敌。
王亶望冷笑:“本官知道你武功高强,又有方家护着,但是你女儿打伤了我儿子,就是方德来了也无可奈何,如果你阻差办公,本官就连你一起拿下。”
苗显冷静如常:“小女的确是无知冒犯了令公子,但是大人你也不该官报私仇。”
“既然如此,本官就将你们一起拿下。”
王亶望一挥手,他身后的亲兵已刀枪并举。
苗显笑了:“大人就算是要抓我们,至少也该知会方德一声,我们好歹也是四条街的人不是么?”
王亶望冷笑:“这里不是四条街,就算方德亲自来了也护你们不住……”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亲兵在他耳边低声说:“大人,有人来了!”
王亶望回头,然后就见到四人向这边匆匆而来,为首的正是乾隆和他的几个侍卫,见到乾隆,王亶望苦笑,这位主比方德还难惹,他这一来要抓苗翠花可就有点难了,不过他并没有行大礼,而是以对常的礼节打招呼,咱们这位主子可是经常是白龙鱼服,喜欢私访的主,若是坏了他的兴致,他只怕乌纱不保:“东方老爷您怎么也来了?”
乾隆笑着说:“我这个人最喜欢热闹了,那有热闹就往那凑,我呢听说有人在四条街惹事,就赶过来瞧瞧,王大人你不会介意吧。”
“让东方老爷见笑了,并非是本官肆意而为,但是这对刁民父女无故打伤了犬子,本府只是公事公办。”
“审案问讼是知府衙门的事,这事还是交给知府衙门审理,王大人就不必越殂代苞了。”
“东方老爷教训的是!”王亶望一脸陪笑地说:“本官这就押人犯去杭州府,东方老爷这下该放心了吧。”
随后的王亶望已对亲兵大声下令:“押解人犯前往杭州府。”
现在的王亶望只求最快带走苗翠花,以免夜长梦多,只要抓走了苗翠花,那还不任由自己处置,就算是不能置其于死地,那脱几层皮总是可以了吧。
苗显看着王亶望带走苗翠花却束手待毙,唯有看着那些亲兵将女儿抓起来,可是突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有了主意,他对王亶望说:“巡抚大人要带走小女,苗显的确无话可说,虽让她犯了国法,不过小女是方少爷即将过门的二夫人,希望巡抚大人千万手下留情才是。”
“你说什么?
听了这话,王亶望心头一震。
苗显的脸上却带着微笑:“我的意思是说小女就要与方老爷成亲了,他们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小女若在牢里有些磕磕碰碰,苗显倒不无所谓,但是如果因此误了他们的婚姻期,这可就不好办了。”
王亶望顿时眉心深锁,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件事可就难办了,他总不能把方德的未来的姨太太置死于狱中吧,乾隆这时问苗显:“你说的可是真的?”
苗显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若他否认,女儿就要被人抓走了:“保媒的是方家的白管家。””
乾隆睛光如电:“我怎么没听阿德说过?”
苗显刚要解释,乾隆已然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件事就杭州府依律而断,禀公而行,任何人不得干涉,否则大清律例就如同一纸空文,何以服众。”
王亶望已在一旁拍马:”东方老爷教训的是“
乾隆已转向对王亶望说:“这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就算你要治苗翠花以罪,但是也必须依律而行,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在牢中害一个人的性命自是易如翻掌,所以我也把话放在你这里,如果这起伤人案在杭州府审结之前,苗翠花有什么磕磕碰碰,那你这个巡抚就算做到头了。”
王亶望听了他的话几乎软倒在地,当下连忙答应。
乾隆却在没有他,已带着白振离去。
王亶望也没有再做停留,与一干亲兵押着苗翠花离去。
苗显虽然无奈,却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王亶望给抓走,却又束手无策。
他知道现在能帮他的,也只有方家的少夫人欧阳四海,说实话他还真不想麻烦欧阳四海,自方德出事之后,整个方家全靠她一个人撑着,忙里忙外,可事到如今,为了女儿他只有硬着头皮去求欧阳四海了。
………………………………
第30章 欧阳四海的决断
当苗显找到欧阳四海时,欧阳四海已经初一嘴里得知了苗翠花被巡抚王亶望抓走的消息,当时她就觉得头很大,这苗翠花也真能惹事的,她不但把人家巡抚的独生子给打了,如果仅仅只是打了,倒也罢了,可问题是你把人家给打成了白痴,所以她在听到初一说完事情的经过后,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这问题可不是一般的棘手,要救苗翠花倒也不难,只要她到总督府走一趟也就是了,可问题是救了苗翠花,可就得罪了王亶望,王亶望那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堂堂朝迁巡抚,得罪了这样的人,对方家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初一见到欧阳四海坐在那不动,不禁有些着急:“少奶奶,苗姑娘好歹也是咱们四条街的人,她现在有难,我们不能不管,要不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们方家。”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欧阳四海苦笑着说:“四条街有四条街的规矩,身在四条街,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安分守己,不得在外面惹事生非,可她呢不但在外面惹是生非,还把人家巡抚的公子打成了白痴,王亶望不直接让我交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还让我出面救人,我们四条街的规矩到底还要不要?”
苗显却在一旁说:“方少夫人不会怕了王亶望吧?”
欧阳四海顿时笑了:“苗师父说是那就是了!”
初一却在一旁说:“这事少奶奶不真不能不管,刚才苗老爷刚才可是当着王亶望的面说了,他说苗姑娘是我们方家即将过门的二夫人,这事这会儿只怕已经传遍了整个杭州城,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苗姑娘是咱们方家的二夫人,若是少夫人此时袖手旁观,只怕不妥吧,如果让人知道少爷的准二夫人被关在知府的大牢里,别人只会说少奶奶心胸狭窄、善妒,容不得人,不许少爷纳妾,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问题是少奶奶过门都四年了,可连子嗣就没能给方家生下一他,常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咱们方家这一枝从来都是一线单传,若是在少爷这一代断了根,外人只会把这事怪在少奶奶身上。”
欧阳四海秀眉微锁:”不是我没张罗着给阿德纳妾,可问题是阿德根本就不同意。“
见到欧阳四海心思动摇,初一立刻趁热打铁:”所以你得趁少爷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把这事给办了。“
欧阳四海忍不住地说:”可是阿德喜欢的是李小环?“
”可你觉得李小环合适么?“初一反问:”按照惯例,李巴山刚刚过世,她得替她父亲守孝三年,这三年之里是不能谈婚论嫁的,就算她肯嫁少爷,那也是三年之后的事,可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少个三年?”
欧阳四海顿时沉默了下来,虽然她也很喜欢李小环,可初一说的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苗显这时说:“如果少夫人感到为难的话,等翠花出来之后,我们父女立刻离开杭州,不会让少夫人为难。”
“你们这可就是为难我了,”欧阳四海苦笑:“不可这事我不能做主,得问一下婆婆。“
初一连忙说:”不过少奶奶你的速度一定要快,时间晚了还不定苗姑娘会让知府衙门的人折磨着什么样子。“
欧阳四海眉微锁:”不是王亶望把人抓走了么,她怎么会被抓到了府台衙门,初一,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苗显苦笑着说:”都是我的意思,看到王亶望要把人抓走,我就对他说翠花是方家即将过府的二夫人,听了这话后,她就把人抓到府台衙门去了。“
欧阳四海呼得一愣:”王亶望会这么好说话?“
初一解释说:”我见到少爷的结义大哥东方耳了,他和王亶望说了几句,王亶望就让他把人押去府台衙门了,这位东方老爷好象很神通广大的样子,连王亶望都听他的。“
苗显这时连忙说:”这些可以慢慢在说,少夫人你还是赶快去请示老夫人,若是老夫人没意见,你就赶快救人吧。“
欧阳四海臻首点点:”你们等一会,我马上去见婆婆。“
没多久,欧阳四海就从蓝丝丝的住处走了出来,吩咐初一这时说:“从帐房支上几千两银票,我们去巡抚府。”
苗显忍不住地说:”苗翠花被抓到了知府衙门。“
“救人一定要讲究策略,不能盲动,”欧阳四海解释说:”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的根子还在王亶望那边,若是他不松口气,府台衙门那边根本不敢放人。“欧阳四海将目光转向初一:”还不快去拿银票”
初一连忙答应了声向外就走。
可是他刚走了几步却又被欧阳四海叫住:“记得叫上汤姆神父,他可是西洋有名的神医,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巡抚府。”
初一再次答应了声匆匆忙忙地去了。
初一走后,苗显问欧阳四海:“要不要我陪少夫人一起去巡抚府?”
欧阳四海摇头:“王亶望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只好让事变得更糟,我看你现在应该去大牢看看苗姑娘,她现在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子了。”
苗显苦笑:“还是算啦,让她吃吃苦也好,不然她永远也不知道收敛。”
他知道自己在武功这方面足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在教育女儿这方面却是一败涂地。
欧阳四海与初一汤姆神父来到巡抚府时,巡抚府正乱成一团,而王亶望正在喝骂一干给儿子治伤的大夫:“你们这些人,平时不是个个自称神医,好象天下没有你们医不好的病,可是现在却连我儿子这点小伤也治不好,到底是你们学医不精,还是我儿子活该如何?”
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夫颤颤惊惊地说:“大……大人,非是小民不尽心尽力,实是公子爷伤得太重,非一般医者可治……”
他的话未说完,王亶望已是颇然大怒:“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命该如何?今天老子就把话搁在这里,如果你们医好我儿子,那就个个有赏,若我儿子有什么闪失,老子就把你们这些庸医充军八百里!”
那些大夫个个吓得面色如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马上想法开药,难道还要老子求你们不成?”
王亶望的话很冷。
也就在这时,一个亲兵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王亶望说:“回大人,方家少夫人在外求见。”
“不见!”王亶望异常愤怒:“他来这里无非是给苗翠花那个贱人求情,若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让她给那个小贱人收尸。”
那个亲兵尚没有答话,先前那个老大夫已开口说话:“大人还是见一见的好,如果说还有人能治好公子爷,那这个人就一定是欧阳四海。”
王亶望冷笑:“胡说八道,她有什么本事能治好我儿子,他又不是大夫?”
那个老大夫继续说:“欧阳四海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四条街可是卧虎藏龙,高手云集,而方太夫人更出身江左蓝家,也就是蓝家医术的唯一传人,据说蓝家的回阳九针可以疗绝症,起沉荷。”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王亶望顿时脸有喜色:“快快有请!”
那亲兵答应了声,匆匆忙忙地将欧阳四海与汤姆神父迎了进来,进来之后,王亶望带着欧阳四海与汤姆神父去看王宝宝的伤,替王宝宝医治的是汤姆神父,他先翻了翻王宝宝的眼皮,再用问诊筒检查他的心率,最后做了个全身检查,这个检查足足用了近半个小时,最后他给王宝宝打了两针,开了一大堆的西药,然后以英文和欧阳四海说了一会话。
听了他的话后,欧阳四海松了口气,王亶望不等方德说话就急着问他:“那个洋鬼子说什么?”
方德说:“汤姆神父说令公子磕着了脑袋,有点脑出血,不过他已经打了止血针,只要令郎按时服用他的西药片,十天后就能苏醒。”
王亶望立刻喜形于色,他立刻让丫环细心照料王宝宝,自己将欧阳四海与汤姆神父迎入客厅,让下人奉上了香茗,很客气地说:“小儿能转危为安多亏了方少夫人你来的及时,本府就在这里谢过了。”
“巡抚大人太客气了,”欧阳四海苦笑:“这件事我们之家也有些责任,毕竟苗翠花也算是四条街的人,方德这么做也是尽力补过罢了。”
王亶望故作不解:“少夫人你说这话本府就不解了,苗翠花是在四条街外伤的人,又不是在四条街里,何须自责?”
欧阳四海一时无言以对。
——他总不能对王亶望直说我是来给苗翠花求情的,你就大人有在量放过他这一次吧。
“对了,”王亶望跟着说:“我听苗显说苗翠花是你未过门的二夫人,少夫人该不是借医我之际,来给她求情的!”
他这么一说,欧阳四海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王亶望的脸上微笑映然:“其实本府也没有那么小气,只要小儿没事,本府也没有必要与一个乡下丫头过不去,不是么?”
听了王亶望的话,欧阳四海更是眉心紧锁。
——王亶望的话虽然很客气,但是这话却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想让我放过苗翠花,那你就求佛保佑我儿子平安无事吧。
他的话说到这里他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当下他从怀里取出准备好的五千两银票,说:“这五千两银票算是在下的心意,就请大人收下,替公子延医诊治吧。”
王亶望却拒绝了她:“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给我儿子治伤这点银子我还拿得出,你的心意我儿子心领了,这五千两银子你还是收回去吧,至于苗翠花就交由杭州府公审吧。”
他拒绝了拒绝了欧阳四海的和解。
这一晚欧阳四海回来的很晚,而当她与汤姆神父回来时,苗显一直在大厅等她:“你们和王亶望谈得怎样了?”
“如果他肯和解就不是王亶望了!”
欧阳四海苦笑。
初一忍不住地说:“我们可以多赔他一些银子!”
“问题是他根本就不肯收银子,把我带去的银票全给退了。”
苗显顿时忧心重重:“这么说我女儿是没救了!”
“也不是没救,”欧阳四海回答说:“王亶望说只要他儿子没事,他就不会介入此案,这件伤人案将由杭州府依律而断,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王亶望执意追究,那苗姑娘有得苦头吃了。”
“让她吃些苦头也好,”苗显说:“我这个女儿整天只知道惹是生非,是该让她长些记性的时候,不然将来还不知道她会惹事出什么事来?”
欧阳四海却在摇头:“你们想得太乐观了。”
苗显闻听连忙问她:“少夫人这话该怎么说?”
“首先是王亶望这个人不是个正人君子,他非但不是正人君子而且是望眦必报,你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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