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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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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谦吃了我一记重拳,半边脸都肿了,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但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悠悠地说:“难产就送医院,私自接生是违法的。万恶的旧社会!”说罢,他摇着头,像游魂一般地飘走了……
一向玩世不恭的李小谦,竟然被自己的同伴打击成这个模样。足可见,这世间,背叛与抛弃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么重。至少到那时候,我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背叛与抛弃,我也没有办法理解李小谦内心的痛苦。但是,我却有些心痛,一种那个时候,我所不能明白的心痛。
明知李小谦精神已经失常,但娄琴仍旧像听到了亘古奇闻一般,惊讶地张着嘴巴。
我心乱如麻,在脑海中千方百计地找寻着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徒劳无果。
我说:“我去看看圆通。”转身走进房间,顺手掩上房门。
终于,清净了。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二十四章 哪疼
我在圆通的房间里守了他整整一夜,未出房门一步。
并不是出于关心,而且我实在不愿再见到李小谦那张神神叨叨的脸。本来和他这种九百年后的妖怪讲话就颇费心思,如今他又成了一个九百年后的疯妖怪,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第二天一早,李小谦失踪了。
娄琴急促地敲着门,大喊:“不好了,小谦不见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先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梦境,呆了一会儿,发现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好梦随着意识的清醒已烟消云散,想不起一丝一毫的场景。唯独在心里留下一种美不可喻的奇妙感觉,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极致的美好。
我忽然感觉双腿之间有些不适。伸手一摸。
湿湿的……
“咚咚咚……”
娄琴的敲门声依旧非常的紧凑。不给我留下一丁点儿思考的时间。
我打开房门,看到娄琴精心装扮的俏脸上满是焦急,我问:“怎么了?”
娄琴说:“李小谦不见了!”
我“哦”了一声。李小谦在不在,实在与我无关。
但娄琴却不依不饶地拉着我要去找李小谦。我拗不过她,便和她一同出了客栈。
在临安府大街小巷寻找到晌午时候,仍旧没有发现李小谦似游魂一般的身影。
我又累又饿,对娄琴提议:“我们先回去吧,或许李小谦只是出去逛逛。”
娄琴不悦,训斥我道:“你们是兄弟,他神情恍惚,恐怕有轻生的念头,你却要置之不理,岂非不义。”
我什么时候和李小谦成了兄弟?
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娄琴产生了这种错觉。
我正想要辩解,娄琴却已经气呼呼地走开了。走了几步,随手拉过一个路人询问:“这位兄弟,可否看到一个书生装扮的男子,这么高……”娄琴用手比量着李小谦的身高,说:“看起来神色有些恍惚……”
路人摇了摇头,走了。
娄琴一阵失落,向前走了几步,又拉过一个路人,重复着方才的询问。
第二个路人摇了摇头,走了。
……
不知道第多少个路人。我跟在娄琴身后,看她焦急的模样,仿佛丢失了亲人一般。我不由地感慨,到底李小谦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萍水相逢的人纷纷如此对他。
这个路人听完娄琴的询问,伸手指了一个方向,说:“刚才我在城外遇到一个男子,与你说得那人相仿,已被人打得半死了,快过去看看吧。”
娄琴都没来得及向那路人道谢,拉着我便向城外奔去。
赶到那路人所指之处时,果然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好像还有几名官兵。
自从雁荡山一事之后,我对官兵有了一种自然而然地恐惧。见到那身装扮的人,便下意识地想跑。
刚跑出两步,我被娄琴一手抓了回来。她扯着我的衣服挤到人群之中。
人群中央,一人浑身泥土蹲坐在地上,洁白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带着血迹的划痕,一张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大小,血和泥土混合,挂在脸上,让他看上去十分狼狈。
能认出是李小谦,着实让我和娄琴废了一番眼力。
“哎呦!”李小谦痛苦地哀嚎着,“到底是哪个狗(脱敏)娘养的偷袭老子!”
从他的叫骂声中可以听出,他仿佛是正常了。
娄琴扶住李小谦,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
李小谦见到娄琴,一抽泣,“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
一个官兵站了出来,说:“无关人等回避,不要妨碍公事。”
看来是官府的衙役。我稍稍放心了些。
衙役问:“你被何人所伤?”
李小谦捂着臃肿的脸,叫道:“我不知道啊!有人用黑布蒙住的脸就打……”他从地上抓起一个黑色的面罩,在衙役面前摇了摇,奋力扔了出去,发泄着怒火。
衙役问:“有几人打你?”
李小谦说:“我不知道啊!一大堆拳脚,连打带踢!我都数不清啦……”李小谦又一阵哀嚎。
衙役又问:“他们往哪跑了?”
李小谦思索片刻,叫道:“我不知道啊!都把老子打蒙了!”
衙役不耐烦了,大喝:“那你知道什么?”
李小谦想了想,说:“我知道我哪疼。”说完,他摸了摸肩头的伤口,爆出杀猪一般地嚎叫:“哎呦喂……疼死老子啦!”
看来,李小谦是真的好了!他都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哪里疼了!
衙役又询问了李小谦一些问题。因为李小谦不能提供打他之人的任何线索,衙役们摇着头走了。
李小谦哭得更惨了,他哀嚎着:“别走啊!你们到底管不管啊!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公然打人!老子要打幺幺零!”
完了,这是又疯了!
我和娄琴一左一右搀扶着李小谦,他一路哀嚎着回到了娄琴客栈。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李小谦。
他到底是好了没有呢?
娄琴客栈。
我们将李小谦送进了圆通养伤的那个屋。最近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很多外地人士,将娄琴客栈的客房住得满满当当。
我们刚进门,昏迷中的圆通忽然坐了起来。他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闭着眼,踉踉跄跄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颇感好奇,想看他究竟要干什么,便没动。只见他慢慢绕过客房中间的桌子,迈着毫无目的的步子,围着桌子转了两圈,突然大喊一声:“女施主,使不得!”然后,重新绕回到床上,一头栽倒,双手伸平,趴在床上,连姿势都和之前都一模一样。
“我靠!”李小谦叫道:“大师怎么了?”
我叹息一声,心想,这群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再这样下去,迟早我也会变成一个疯子。
从李小谦之后的表现来看,他的确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操着一口九百年后晦涩难懂的话,但言谈举止逻辑清晰,思维反应敏捷,全然不是前几日游魂梦呓般的模样。
但是,我对李小谦莫名其妙被打一事仍然十分好奇。心想,到底是哪路神仙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我想弄个明白,以便今后相见,好生言谢。便问李小谦:“谁打的你?”
李小谦轻揉着肩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问:“你知道什么?”
李小谦瞳孔骤然紧缩,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我知道我哪疼!快点帮我上药!”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二十五章 风云
不知何故,近日来,临安府中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了。
娄琴客栈已经人满为患。为了不耽误客栈的生意,李小谦主动要求他、圆通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共住一间客房。
圆通养伤的客房里有两张床。如此一来,注定有一人要打地铺。由此,对如何分配床铺这个问题,我们起了争执。
圆通伤势很重,自然需要单独一个床来休息;此事无可争议。然后,我坚持要求睡另外一张床。
李小谦却说,他和圆通都有伤在身,需要好好休养。
我说:“你受得不过是皮外伤,没有必要休养。”
李小谦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人家伤得是心嘛!”
我登时鸡皮疙瘩肆虐而起,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股热流从腹部直冲咽喉,喷薄欲出!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李小谦双目之中却柔波乍现,抓着我的手在他胸口揉了揉,说:“要不咱俩一起睡?”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绍兴客栈里偶遇陆游之时,他便是这般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陆游!
险些忘了,李小谦这厮还有龙阳之癖!
我慌忙抽出手来,一跃向后跳出去好几米,大喊:“不,不!”
这时,原本在床上趴着一动不动的圆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翘起一个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两个,突然,挤出一个会意的微笑,说:“贫僧。。。。。。什么都没听到。”说罢,一头栽进被褥之中。
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地绝对不宜久留!我发誓,宁可露宿街头,也不要和李小谦共处一室。
跑到楼下,正值午饭时间,客栈厅堂里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着实让我惊呆了。
娄琴客栈的厅堂本不算大,平日里不过能摆得下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可坐八人,紧凑些可坐十一二人。各个桌子之间留下一米有余的空隙,可供人行走。
但此时,客栈的厅堂里竟然满满地塞了十张桌子,每张桌子四周都挤了十五六人。然而,板凳的承载量是有限的,自然是挨不下十五六个壮汉的屁股。
于是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江湖之人出门在外,总能想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办法来应对各种各样的困难。其结果往往让人瞠目。
一个瘦子挤在人缝之中,使出一招金鸡独立,右腿盘起,屁股向下一沉,落在盘起的右腿上,一阵东倒西歪之后,终归风平浪静,安如磐石。
众人一阵叫好。
又一名壮汉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两个酒坛子,放在地上,双足轻轻一点地,使出轻功,两脚稳稳地踩在坛口上,一个马步扎下去,稳如泰山。正欲眉开眼笑之际,他旁边的一个长者一掌将他推了下去,呵斥道:“你个败家玩意儿!酒还没喝呢,让你踩了两脚!滚一边儿去!”
壮汉点头哈腰,连连致歉。
一名白脸剑客呵呵一笑,见同伴均已坐定,从腰间解下佩剑,向下一戳,“嘡”的一声响,那剑插入地面数寸深。剑客不紧不慢,环视四周,绕到剑前,缓缓坐下。突然,他眉头一皱,“哦”的一声,露出一个极为微妙的表情,稍纵即逝。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几名好汉各显神通,纷纷落座。最后,只剩下一个满脸胡茬的粗犷汉子,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他手里端着一个不知是何物的兵器,一团深色的粗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形状。
那汉子见众人都已坐下,唯独自己犹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只见他脸颊一红,用手戳了戳同伴的肩膀,小声说:“师弟,给哥哥让个座。”
那汉子的师弟,环顾四周,说:“师兄,到你显示本领的时候了。来一手!”
众人随之起哄。那汉子脸颊更红,说:“哥哥我没有什么本事,只有一身蛮力,没什么用处。快给哥哥让个座。”他依旧在央求他师弟。
这时,那汉子同桌的一人指了指坐在剑上的那个剑客,说:“你可以效仿这位英雄。以兵器为座。”
没想到,那汉子眉毛一横,登时青筋暴起,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将兵器上裹着的粗布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一柄狼牙棒,密集的钉刺闪着凶狠的银光。那汉子将狼牙棒向那人脸前一横,大喝一声,叫道:“放你娘的屁!你来坐一下试试!”
厅堂里顿时爆发出雷鸣一般的笑声。
那汉子大概是感觉颜面扫地,拳头紧紧地攥着,眼看就要发作。这时娄琴端着一盘热菜从后厨中走了出来。她白皙的俏脸上,挂着一层细密汗珠,秀眉微颦,神情疲惫,显然对这种忙碌极为不适应。
她见堂中一名粗犷的汉子横着狼牙棒,满目嗔色,先是一怔,随之急忙上前笑道:“客官好俊的兵器,一看便知威力不凡。小店厅小了些,恐怕不能供客官施展绝妙武功了。”
那汉子怔了怔,或许是见到娄琴这样一个风姿百态的女子正向他袅袅娜娜而来,因而不好意思再发狠了,便索性将狼牙棒收了起来,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娄琴笑盈盈地看着,冲那汉子喊了一声:“客官慢走,稍后叫伙计将饭菜送到客房去。”
人都说,江湖之中快意恩仇,若没有了女人,便只剩下恩仇。
如此可见,这话果然有理。一场危机,能被娄琴轻巧地化解。因为,她是女人。
酒菜很快便摆满了各个桌子,一屋子的江湖好汉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纷纷胡侃乱傍,牛都吹到了天上。
我在一旁观察了很久,发现这群人大致可以划分为十个团伙,一桌一伙,桌与桌之间并不相识。
但他们的言语间却都在讨论着同一个话题。
风云之战!
听了很久,我也没听出眉目。便干脆走到一个桌子前,问:“什么是风云之战?”
十几双眼睛盯了我片刻,一个人说:“这位兄弟想必不是江湖中人吧?”
我嗯了一声,作为对他们的回复。那时,江湖离我尤为远之,我不懂江湖,江湖上也并没有我的名号。
这桌人还算和气,他们并没有给我一丝牛气哄哄的感觉,并向我耐心地讲起了这场江湖上颇为注目的风云之战。。。。。。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二十六章 十年
风,指的是风从虎。
云,便是云从龙。
这是两个人,两个江湖上的人,两个江湖上绝无仅有的高人。
风用虎牙剑,云使龙神刀。
三十年前,不知道从何方冒出了这样两个高手,二人情同手足,携手杀入江湖,只因武功太高,而引来各方关注。
据说,当年,风云二人刀剑合璧,在终南山紫竹林大战北派武林七大掌门。九个人,混在一起,打了一天一夜,过了几百上千招,未分胜负。
但是,即便是未分胜负,也成就了江湖上“风云战七山”的传说。
那场大战之后,风从虎和云从龙两个人到了龙虎山,在那里开山立派。或许是觉得风云这个名字太过于招摇,他们成立了龙虎帮。
最初的几年,两人凭借“风云战七山”的名声,招揽了大批的弟子,很快龙虎帮便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声名显赫,直逼南派武林之首的青云派。
随着龙虎帮的名声越来越响,江湖上的人便渐渐开始好奇。
到底是风更强一些呢,还是云更厉害呢?
后来,江湖上分成两种观点,一种认为风从虎的虎牙剑威猛中不失灵巧,定能战胜云从龙。另一种观点认为,云从龙的龙神刀如疾风骤雨,神龙出世,威力十分惊人,是虎牙剑的克星。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这种舆论力量的挑拨,也逐渐影响了风云二人的兄弟情义。他们开始争执,到底谁的武功更高强一些?
这一争就是十年。
二十年前,风云际会,龙虎相争。在洛阳,老君山南北武林大会上。南派武林和北派武林还未开战,两个情同手足的兄弟便已在一些多事之人的怂恿下打得不可开交。
江湖的各门各派,地无分南北,人不论尊卑,竟分成两派阵营,纷纷开始押宝。只因为少林派的和尚禁止赌博,江湖人便推举少林派坐庄,主持场面。
一开始,只是一两二两,后来随着风云战况愈演愈烈,一场怡情的小赌变成了一掷百万的豪赌。很快,少林派几十名和尚忙得不可开交,金银珠宝在场上堆得像山一样高。
然而,风从虎和云从龙两个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大战数百回合,难分高下。
最终,双方战成平手,少林派意外通吃,拉走了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
江湖上的人非常郁闷。
风云二人也因此结下了梁子,当着江湖武林的面立下了二十年之约,约定二十年之后的那天,在西湖边上,再分高下。
为什么是西湖?
两个人都没有做出解释。这场比武之后,风云分道扬镳,将龙虎帮掌门传给了他们共同的弟子刘易守,从此绝迹江湖。
但是,那一场比武让许多人输得倾家荡产,因此这个约定,被江湖上所有的人牢记了二十年。许多当年的英雄都已不在人世,但他们却将那个约定传给了子孙后代。
再过三天,便是约定的二十年之期届满之时。虽然没有接到风云二人的江湖帖,但是,各大门派还是不约而同地赶到了临安府。许多人都是当年在老君山上下过注的,如今他们匆匆赶来临安府,观看风云之战,不仅仅是为了解开风和云谁更厉害的谜团,更是为了赢回当年被少林派通吃掉的赌注。
说到这里,桌上的一个人泪如雨下,他仰起头,悲伤地说:“家父当年下了一万两的赌注,却没挨过二十年之期。他临死之前,仍然握着我的手,谆谆教诲:‘西湖风卷残云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说完,他泣声幽咽,难以自持。
我问:“你爹当年压了风从虎?”
那人说:“不是,他压了云从龙!”
我问:“那为什么他盼着风卷残云呢?”
那人说:“云从龙武功不济,害得我家倾家荡产,只有眼看着他惨败风从虎之手,才能消我一家人心头只恨!”
我说:“你爹这不是输了大小赖骰子嘛。”
那人豁然站起,骂道:“娘的!输得又不是你家银子,竟敢在此对家父评头论足!”
我说:“你爹这么做实在是不怎么地道!”
那人拔剑相向,怒道:“老子这就杀了你!”
为什么?
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我连忙向后退。幸亏当时厅堂之中人多,那人功夫未来得及施展之时,我便一溜烟儿跑到了后厨。
见到娄琴,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厅堂内一阵叫骂声传进厨房。娄琴问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便将厅堂里发生的事向娄琴一一讲述。没想到,娄琴听我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旦丙,今后你要记得,看破不要
说破,要给别人留点面子。”
圆通的伤好得很快。这天晚上,他便开始下床走动,虽然步子看起来有些乏力。
李小谦也突然之间恢复如初。看起来,似乎是全然忘记了他的同伴抛他而去之事。我问他是不是没事了。
李小谦的答复是,天命不可违,只得尽人事。
看来,他是真的想开了。
风云之战很快成了我和李小谦共同的话题。因为这种江湖盛事,实在难得一见。说起风云之战的往事,圆通也起了兴致。
毕竟他出身少林寺,当年更是在老君山上亲眼目睹了那场风云大战。
李小谦问:“大师,你认为这次风云之战到底谁会赢?”
圆通沉吟片刻,说:“不好说,两人武功各有千秋。并且,这十年没有听过两人的消息。实在难以预料啊!”
我问:“当年你们在老君山赢了多少钱?”
圆通脸色忽沉,说:“少林寺并未参与赌博,何来赢钱之说?”
我笑了,说:“天下人都知道,少林寺最后拉回去一堆金银珠宝,怎么能说没赢钱?”
圆通说:“那是因为在场的钱财混在一起,无法分辨,为了避免在场的各派英雄因抢夺钱财而相互厮杀,少林寺才免为其难将那些财物带回去暂管。”
我说:“你这属于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圆通大怒,一拍桌子,喝道:“不许你侮辱少林!”说完,他翘起两根手指,看起来是准备要戳我。
我一跃跳开,问:“我说得哪里不对?”
圆通有伤在身,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我才能轻巧地躲过去。李小谦笑嘻嘻地掏出两个苹果,向我一伸,说:“给你一个。”
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伸手去拿。不料,圆通手指一伸,正戳中我的掌心。我感觉一股寒气从我掌心处逼入了体内,瞬时游遍全身,随后便动弹不得了。
李小谦嘿嘿一笑,将一个苹果递到圆通手上,说:“大师,这个给你。”
圆通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苹果,说:“阿弥陀佛!”转身走了。
李小谦啃着苹果,围着我转了半圈,说:“旦丙,你知道大鹅怎么叫吗?”
这次,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小谦扯着嗓子叫道:“该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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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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