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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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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月的这一剑如出一辙!
她,是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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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三十四章 走了
她并不是那个黑衣人。
因为,那个黑衣人是个男人。
我曾清晰地听到过他的疑问。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嗓音。浑厚,而且有力。但是,小月的这一剑与他的那一剑几乎一摸一样。
“你认得我?”小月的剑并没有收起来,她清亮的剑刃上没有丝毫血渍,依旧是那么亮,那么干净,就好像是纯净的干越,从未带走过任何生命。
但是,小月的剑却散发出逼人的寒气,寒气几乎逼进骨髓,让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认得我?!”小月冷冷地问着,是质问,更加是逼问!
“我,我。。。。。。”我感觉自己的喉管一阵疼痛,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我不认得你!”
小月的瞳孔骤然微缩,她目光汇聚,冷冷地凝望着我:“那你说‘是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没有!”我矢口否认。
“女,女侠。”李小谦也有些慌了,他颤巍巍地说,“今天的事与我们无关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会说。我们也不是江湖中人,你放了我们吧!”
“哼。”小月冷哼了一声,说,“方才你那向后一搓的步法,分明踏得就是少林派的独门轻功,你敢说你不是江湖中人?”
“我靠!”李小谦叫道,“这你都看得出来,你眼睛也太毒了吧!”
小月目光依旧是冷冷的,她声音也是冷冷的,她说:“你们到底是谁?尤其是你!”她目光刺向我,我头皮一阵发麻。
“啊!”
突然,一个苍老而惊恐的叫喊声传来,打破了几乎凝固的空气。
我们同时回头,只见江湖手中的饭菜翻了一地,金黄的鸡蛋饼在地上碎了得一塌糊涂,他看着满地死尸,抱头尖叫。
小月突然将剑收了起来,她疾步上前搀住江湖,那苍老的手在小月白皙的掌心不住地颤抖着。
小月的声音变得很温柔,就像她第一次开口时我所听到的那样,婉转而动听,她说:“老人家,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他们才是坏人。”
她指着地上的四条死尸,突然话锋一转,对着我和李小谦冷冷地说:“还不快帮老人家把这四条恶狗收拾了!”
我身子一颤,和李小谦赶紧将那四条尸体抬出门外。小月再次向我们发号施令:“找个不碍眼的地方埋了,别放在门口,耽误老人家的生意。”
我和李小谦在小月的监视下,在距离江湖客栈数丈远的地方刨了一个深坑,将四人埋了起来。将土填平,小月才满意地把我俩人叫回客栈。
江湖惊魂未定,像烂泥一样地摊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小月轻轻拍了一下江湖的肩膀,他如同被雷击一般地猛然一颤,回过头惊恐地看着小月,喃喃道:“别,别杀我。”
小月带着善意地微笑,说:“我怎么会杀你呢。我只杀坏人。”她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二十两的银锭,放到江湖的手上。
或许,是那银锭太沉了。也或许,是那老人真的吓坏了。又或许,是他太老了,他苍老的手无力承受那沉甸甸的银子。
银锭“当”的一声跌落在地上。小月微笑着捡起银锭,放在桌上,说:“老人家,这银子算是惊吓到您的赔偿。另外,您再给我们准备两间客房,我们休息一晚就走。”
她说“我们”。我看向李小谦,李小谦向我猛地眨了眨眼,我问:“啥意思啊?”
李小谦戳了我一下,正要开口,却听小月说:“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不然,当心我一剑抹了你们的脖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在动弹。这真的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女子。初见时,还柔情似水,杀起人来却毫不留情。
“女,女侠。”我喊了一声小月。因为那一剑封喉的招式,我有太多疑惑,我实在太疑惑,所以忍不住要问:“你刚才用的那一招叫什么?”
李小谦吓坏了,因为我说完之后,我看到他的脸都绿了。他瞪着惊恐的眼睛,似乎在向我嘶吼:“你疯了吗?”
我也觉得我疯了!但我真的忍不住。
好在小月并没有生气,她反而笑了,她问:“你是见过这招吗?”
我连忙否认:“没有,从来没见过!”
小月竟向我挤了一个白眼,好像是在撒娇一样地说:“撒谎!不理你了!”说罢,她扭头走了。
这还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当晚,我和李小谦被迫住在了江湖客栈。其实,方圆几十里也就只有这么一家客栈。但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住在荒郊野外。
然而,小月并不想放我们走。她警告我们,即使她睡着了也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如果我们敢逃跑,她便赐我们一剑封喉。
我和李小谦便真的没敢再走。
李小谦问我:“你是不是认得她?”
我说:“我不认得。”
李小谦问:“那你为什么喊‘是你’?”
我说:“我认错人了。”
李小谦又问:“你认成了谁?”
我说:“杀圆信的人。但那是个男人。”
李小谦这时才明白过来,那招一剑封喉,便是圆信脖颈上的致命伤。他说:“这小妞一定和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
我说:“我们要不要去问问她?”
李小谦骂道:“你自己找死别他妈的拉着我!”
我说:“圆通肯定想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师弟。”
李小谦说:“那你也得有命回去告诉他才行。”
他说得很有道理。即便是我知道了小月和那黑人的关系,我也要有命回去告诉圆通才行。
第二天,我和李小谦揣着忐忑的心情走出房门,等候着小月的发落。然而,我俩顶着初升地太阳在小月的门口杵了将近两个时辰。
不敢敲门,也不敢喊。
但是,小月仿佛一直没有睡醒。
江湖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往地上随意一泼,问:“你俩干什么呢?”
我赶紧“嘘”了一声,小心翼翼向屋里指了指。
江湖说:“走了!”
我和李小谦几乎同时叫出声来:“什么?!走了?!”
江湖说:“对啊,昨儿半夜就走了。”
李小谦一撸袖管,骂道:“他娘的,老子还没找她算账呢,怎么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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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三十五章 劫马
小月成了谜。
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和杀害圆信的黑衣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为何看似柔弱却又极端残忍?她为何突然离开?
这一切都在我心中埋下了深深的疑问。
然而,那个时候我根本不能想到的,也是我不敢想象的是,后来的小月,将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无论她是谁,无论她做什么,无论经过多少岁月沧桑,小月的名字都将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
无法抹去!
确认过我们已经逃离小月的控制之后,我和李小谦再次踏上了前往少林寺的路途。惊魂的一夜,让我们原本忐忑的心情变得更加忧虑。
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安吉县,在那里买两匹快马,争取尽早赶到少林寺,完成圆通交给我们的任务,然后尽快回到临安。
虽然,它只是叫临安。
当我们来到安吉的时候,却悲哀地发现,莫说是马,就是头驴也见不到了。
李小谦拉住一个行人,客气地询问:“大哥,请问哪里可以买马?”
那人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说:“你说什么?买马?!”
李小谦说:“不错,买马!”
那人突然冷笑了一声,说:“你还不如去买个人呢!”
我很生气,说:“我们不买人!我们要买马!”
那人说:“马都让官府征走了,哪里还有马?”
李小谦问:“官府为什么要征马?是要和金国打仗吗?”
那人啐了一口,说:“打仗?!朝廷还有心打仗?!听说朝廷怕民间私自组建军队,所以把马都收走了,以后民间禁止养马!”
李小谦问:“那我们出门需要坐骑怎么办?”
那人说:“你长着脚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明白这个人哪里来的火气,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友善。我正要和他理论一番,李小谦却拉着我走了。
我问:“你拉我干什么?瞧那人说话的语气,岂不是找揍吗?”
李小谦说:“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找马,不是找茬。”
我又问:“去哪里找马?”
李小谦说:“你没听他说吗,马都被官府征走了。”
我大惊,道:“你要劫官府?!”
雁荡山的惨剧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招惹官府,无疑是死路一条。但李小谦却不以为然,他说:“你真的想走着去少林寺吗?”
我说:“过了淮河,到了金国的领地我们就能买到马了!”
李小谦没有再说话。他扭头走向了一个不知道去往何方的方向,我问:“你要去哪里?”
李小谦说:“天将黑,去劫马!”
“我靠!”我学着李小谦骂了一句。李小谦忽地停下脚步,转身向我伸了一个大拇指,说:“旦丙,你越来越有做现代人的潜质了!”
李小谦一意孤行,我无奈陪他到了县衙。
一个普通的县衙,并不像在临安府看到的衙门一样高大气派,青砖垒起来的院墙被漆成了红色,月光下,显得有些可怖。
我和李小谦刚刚来到县衙门口,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马粪味儿。我俩相视一笑,很显然,这些马就在县衙之中。
我问李小谦:“怎么进去?”
李小谦说:“从正门进去!”
我瞥了一眼紧闭的衙门口,红色的大门中间一道漆黑如墨的缝隙,里面的情况无法得知。我说:“你是不是疯了?从正门怎么进去?”我指了指一旁两人高的墙,说:“翻过去吧!”
李小谦说:“你翻一个我看看!”
我沉默了,因为我翻不过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从正门进去。
正在我踌躇间,李小谦已经去砸门了。
“咚咚咚!咚咚咚!”
李小谦用力很猛,敲门声震彻黑夜,也震彻了我脆弱的心。
我感觉浑身无力。漫天火箭射入雁荡山的场景又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熊熊的大火,炼狱的嘶吼,血腥的杀戮。。。。。。那些画面在我脑海中交错浮现。
一阵晕眩之后,我调头跑了。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疯狂逃窜。一路上,风声狂啸,擦过我的耳畔,我听到雁荡山的山贼们在痛苦的尖叫。
我听到我的兄弟们在熊熊大火中绝望地嘶吼着:“旦丙,救我!救我。。。。。。”
我跑着,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从我身体中剥离,直到最后一口气被我沉重地呼出,我才感觉自己如同死掉一般地瘫坐在地上。
我死了吗?
我真的希望自己是死了。
因为,死了。那些画面便不会在我脑海中出现,那些声音也不会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磕擦擦,磕擦擦。。。。。。”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马蹄声渐近。我心头一紧,以为是官兵追来,慌忙坐了起来,却见李小谦勒马停在我的面前,他的手中还牵着另外一匹马。
他的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幽怨而安静,不像有人跟随。
我问:“你是怎么弄到的马?”
李小谦却对我破口大骂:“姬旦丙!你大爷的!真是太不仗义了!居然撇下我逃跑!”
我想要解释,却无力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我不想向任何人讲述我所经历的雁荡山,那是我的耻辱和痛苦。
我勉力挤出一个微笑,连我都感觉到自己笑得牵强。我问:“你到底是怎么把马牵出来的?”
李小谦将一根马绳扔到我面前,说:“少废话!跟我走就行了!”
我说:“去哪?”
李小谦目光移向远方,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幽深的黑夜,看到了我所不能看到的远方。他淡淡的说:“少林!”
我说:“现在?”
李小谦唱道:“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啊~啊~”
词曲豪迈,让我心情一阵澎湃。我猛地站了起来,翻身上马,正要驾马驰骋,与他一路北行,却见黑暗中白影一闪,犹如鬼魅!
“什么人?!”我大叫。
黑暗中那白影骤然停住,那人头一仰,仿佛饮浊酒入喉,颇为辛辣。他发出陶醉的一声呼喊,说道:“好酒!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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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三十六章 老者
圆月当空,这个季节的夜仍然异常的冷,冷风如无数纤细的针,吹透了衣裳,让人鸡皮疙瘩肆虐而起。
夜幕之中突然闪出的白影截断了我和李小谦策马奔腾的豪情。在这样的夜里,碰见这样的场景,起初我以为是黑夜遇见了鬼,吓得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但又细细一看,才发现,这白影并不是鬼,鬼不会在月光照耀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迹。
所以,他是一个人。
一个头发雪白,胡须雪白,衣裳雪白的老人。他莫约有六十多岁,手中攥着一个鎏金的酒葫芦,在清冷的月光下光彩更加耀眼。
他轻轻摇了摇鎏金的酒葫芦,除了光彩晃动之外,那葫芦口还发出了液体撞击的声响。“哗啦,哗啦”,像极了某种乐器的脆响,又像溪流涌动,声音颇为悦耳。
月光下,他频频举壶爽饮,每饮下一口,他都要龇牙,发出“斯哈”的声响。可以看出,那是一种很烈的酒。但他神情却又极度的享受,仿佛那酒是人间极致的美味,足以满足他内心中一切的需求。
“你是谁?”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白衣白发的老者又饮了一口酒,说:“你们又是谁?竟然有胆量去诓骗官府的马匹,而且,还被你们骗到了手!”
李小谦翻身下马,甚是恭敬地行礼,说:“晚辈是禅慧寺圆通大师的弟子,李小谦。”虽然拜入了圆通门下,但李小谦出门仍然不称法号,只说自己俗家姓名。
我很好奇,莫非李小谦认得这个老者,不然以他一贯的作风,对于这种不期而至的路人,他总要戏弄一番,不会这样恭敬地对待。
那老者呵呵一笑,说:“禅慧寺圆通?江湖上从未听过这号人物,不知与少林派有何关系?”
李小谦说:“前辈慧眼如炬,家师的确出身少林。”
那老者点了点头,说:“难怪,难怪!看你的身形步伐颇有少林派的意味。”他目光移向我,问:“你呢?剑王张鸿九是你什么人?”
剑王张鸿九?
“头一次听说。”我说。
那老者微微一怔,说:“你袖中的短剑莫不是张老先生的杰作?”
我心头一震,这个老头真是神奇,那把九郎剑我并未从袖口拔出来,为何他会知道我袖中藏有短剑?
九郎剑!
张鸿九?
莫非,他便是娄琴口中所说的“九郎”?那老者称“张鸿九”是一个“老先生”,难道,娄琴心里念想的竟是一个老头子?一个比眼前这个还要老的老头子?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酸涩之感。
那老者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比起李小谦,好像他对我更感兴趣。我问:“你到底是谁?”
李小谦扯着我的裤腿,低声说:“别问了,快下了!”
老者哈哈大笑,说:“手中一壶酒,腰悬一柄剑。。。。。。”他手伸到腰间,突然神情一滞,叫道:“糟糕!我的剑!”
他的手中有酒,腰间却没有剑。那老者有些慌张,他四处寻觅了一番,又怔怔地冥想了片刻,忽然一拍脑门,大呼:“哎呀!方才打酒的时候,把剑忘在酒坊了!糊涂!糊涂啊!”
八矛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的人,有两样东西最为珍贵,一样是怀里的女人,另一样是手中的兵器。
但眼前的这个老者却着实让我看不明白。他这个年纪还有没有女人,我并不知道,但他竟然把剑弄丢了,这着实不是江湖人的作风。
“小兄弟,把马借我一用!”那老者飘然而起,身法轻盈,犹如神仙飞升,他修长的白衣、白发、白须在空中旖旎飘动,最终稳稳当当地落在李小谦的马背上。
“驾!”
那老者一夹马腹,马声嘶鸣,划破夜空,一人一马,扬长而去。
我和李小谦面面相觑,想到那个雪白的老头,只能用“怪异”二字形容。
我问李小谦:“你知道他是谁吗?”
李小谦说:“大概能猜得出来。”
我问:“他是谁?”
李小谦说:“你可听过酒剑仙?”
酒剑仙的大名我当然听过。他是青云派的掌门人,名叫白景行。江湖上都说,白景行除了剑法天下第一,酒量也是天下第一。他常常酒后舞剑,或者舞剑后饮酒。总之他的人生里除了剑便是酒。白景行常着一身白衣,白发飘然,白须三尺,慈眉善目,宛若神仙,所以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酒剑仙”。
我问:“他是酒剑仙白景行?青云派的掌门人?”
李小谦说:“不然呢?难道你觉得特征不符吗?”
的确。那老者看起来,与江湖上盛传的酒剑仙无比相像。
但是,从今晚的事看来,他手中的酒远比他手中剑更加重要。
我感慨:“这老头也太不着调了!”
李小谦突然跃上了我的马背,坐在我身后,说:“追过去看看!”
我问:“追过去干什么?”
李小谦说:“你傻啊!他骑走了我们的马,得要回来啊!”
我“哦”了一声,驾着马向白景行消失的方向追去。
安吉县城并不算大,但我和李小谦在县城中寻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找见白景行雪白的身影。眼看着两匹马无端被人骑走了一匹,李小谦心中愤愤难平,嘴上低声咒骂着“老不死的”之类的话。
天蒙蒙亮,城门处一大摊马粪映入我们眼帘。李小谦大喜,说:“那老家伙出城了,快追!”
我问:“你怎么知道出城了?万一马拉完粪之后,又去了城里的别的地方呢?”
李小谦一指城门外,说:“那里还有一坨。”
果然,三十米外的城外,还有一摊马粪。可以推测,白景行的确是出城了。
我们驾马出城,沿路狂奔了十几里,竟真的又见到了白景行。那时,太阳已然升起,初阳斜照,给光秃的树干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李小谦的马在树下悠闲地啃着树皮。树上,一根粗壮的树干上,修长的白衣垂下,白景行举起鎏金的酒葫芦,一道清流闪着金光淌入白景行的口中。酒花澎溅,沾着他雪白的胡须上,金光一打,幻出别样的光彩。他腰间悬着一柄黄褐色的素剑,虽然不见任何装饰,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仪。
我大叫一声:“老头!把马还给我们!”话刚说完,腰间突然传来锥刺一般的疼痛,竟是李小谦在身后掐了我一把。
我怒问:“你干什么?”
李小谦翻身下马,向白景行恭敬行礼,说:“老前辈可找回了宝剑?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二人效劳?”
李小谦是瞎了吗?白景行腰间挂着那么长一把剑,他看不见吗?
白景行嘿嘿笑了两声,神情有些尴尬,说:“这个。。。。。。小事一桩,自然是找回来了。只不过。。。。。。你们出去不要乱说就好,毕竟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
李小谦说:“前辈吩咐,我等自然不敢乱言。”
他不是说追过来要马吗?怎么又成了帮忙的?李小谦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从来都让我捉摸不透。
“小子!”白景行突然对我说,“把你的剑借我看看可好?”
我一捂袖口,说:“不好!”
当然不能让他看,一匹马他说骑走就骑走,这老家伙万一把我的剑又拐跑了,我要如何向娄琴交待呢?
但李小谦却不这么认为,他劝我:“给前辈看看何方?快拿过去!”
我捂着袖口,说:“这老家伙刚抢了你的马,又想要我的剑!我又不傻,绝对不能给他!”
白景行哈哈大笑。突然,树枝一颤,接着,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从树上以极快地速度向我飞了过来,我尚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袖口微微一动,剑已不在了。
我连忙转身。只见白景行已经将九郎剑稳稳地端在了手中。他单手握剑,翻过来复过去地把玩着,剑鞘上的宝石在晨阳的光照下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铮”的一声,短剑出鞘。白景行眼前一亮,大叫一声:“好剑!好剑!果然是张鸿九的手笔!”
然而,他眉头又微微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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