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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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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白影一闪。
“当”的一声。
陈伯洋连人带刀被弹开了。他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
不知在什么时候,陈伯洋与刘百万只见,出现了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的老者,他手中攥着鎏金的葫芦,一仰头,一道清流入喉。
此时,夜幕已悄然降临,晚风更疾,吹着那一身白装在空中旖旎,犹如鬼影摇晃。
白景行“哈哈”大笑,笑声如从天际而来,如闷雷作响,震得我的心都在颤抖。
白景行神色不变,颇为平淡地说:“胡虏未灭,何以自相残杀?!”那声音震彻心肺却不刺耳,只如同从头顶直入心窝。
我看着周边人的表情,没有一个人的目光中不带着惊讶。
“好!”
沉寂许久的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呼喊,接着,声浪如同湖中的波浪一样,一片接着一片地掀起。
叫好之声渐渐开始转变。
“武林盟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
人群高呼着“武林盟主”开始向白景行聚拢。夜幕中有许多人已经点起了火把。站在人群的一端遥望另一端,只感觉是满天繁星异动,场面之大,蔚为壮观。
“这又是一个没有胜负的结局。”我感慨。
李小谦说:“不,这个胜局太明显了。”
我问:“谁胜了?”
李小谦说:“白景行。”
不错。这场原本发生在陈伯洋与刘百万之间的比武,最终以白景行的胜利而告终。也便是由这一刻起,拉开了一场维持一年的江湖太平。
北派武林的没落,南派武林的拥戴,这样的背景下,仅一场荒诞而简陋的布局,簇生了一个举止怪异的武林盟主。
自此,江湖之上以白景行马首是瞻,同仇敌忾,成了“驱逐胡虏,恢复河山”的强大力量,却意外打乱了朝廷的谋划,延续了这个江湖长达八年的寿命。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死都无法想到,八年之后,这个江湖,最终会葬送在我的手中。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四十章 截杀
白景行就这样当上了武林盟主。
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江湖,无论那日是否在巢湖武林大会的现场,江湖上的人都会知晓。
但是,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便没有多少人会关注巢湖武林大会上发生了什么,人们的焦点都会在武林盟主是白景行这件事上,然后,很快就会成为整个武林的共识。
那日,巢湖武林大会。白景行在八千武林人士的山呼声中,发表了就任武林盟主之后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演说。
白景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收起了酒葫芦。他郑重其事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白纸。
夜幕深沉,白纸上的字已看得不那么清晰。白景行四处寻觅,终于在最近的人群中找到了一个手举火把的壮汉,他招了招手说:“来,来,帮我照一下!”
那个壮汉惊讶的表情中挂着受宠若惊的喜悦,他挤过拥挤的人群,将火把伸到白景行身边。白景行抖了抖白纸,庄重地喊道:“感谢大家的信任和拥护!”
他没有用内力,只是声音比平常说话大了一些。我站在白景行身侧,前方隔着三五道人,只勉强听清,想来后面的人绝然是没有可能听见的。
但白景行丝毫没有提高嗓音的打算,他仍旧如方才的音量喊着:“日前,朝廷向各大门派发令,以江湖无序、亟待整顿为由意图派官员接管各大门派,此乃荒谬之举,历朝历代断无此先例。”
白景行身边的人连连点头称是。
白景行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倘若,各大门派被朝廷接管,我等或将沦为朝廷鹰犬,或将被朝廷彻底清理,时不假日,江湖武林将荡然无存!此绝非我江湖之人所乐见也!”他翻过第一张白纸,抖了抖,又说:“如今,我等只能自律,由此便可上表朝廷,言明自律之决心,以断绝朝廷接管各大门派之借口,方可保我江湖之无虞。”
周围人纷纷叫好,后方众人仍然怔怔发呆。
白景行继续说:“现在,我以武林盟主之名立下三道严令,望各武林同道牢记于心,切勿违反。”他翻过第二张白纸,抖了抖,说:“其一,严禁私斗!其二,严禁为恶!其三,我想好了再说!”
我真想过去看看他最后那张纸上是不是也这样写的。
白景行说:“这三张纸乃我亲笔所书,之后由青云派弟子翻印分发各处,听到的江湖朋友代为传达,广而告之。好啦,天色已晚,大家各自散去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散场的话,就这样结束了这次声势浩大的武林大会。
当晚,白景行并没有虽青云派一起离开,而是说要跟着我和李小谦一同去少林寺。
我问他去少林寺做什么?
白景行说:“少林派重建乃是大事,我理应拜访新任住持。”
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踏上了前往少林派的道路。
三天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叫临水镇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渡过淮水。
绍兴合议之后,朝廷和金国商定,已淮水为界,渡过了淮水,也就意味着我们将离开大宋的国土,踏入金人的领地。
当时,淮水以北的大片土地,却仍旧没有在百姓的心中割舍出去。那里还有数不尽的骨肉至亲、袍泽兄弟在金人的统治下苦苦的挣扎。
一道淮水,划开了宋金两国的土地,却划不断百姓心中的思念。
临水渡口,一个老者在河边等待着渡河的官客。他带着斗笠,撑杆横在船上,比他脚下的船还要长出几米。
李小谦与那老者商议好价格,我们三人便舍了马,上了船。那两匹马虽然是在官府里骗来的,但是它们跟随我们多日,朝夕相伴,如今却要把它们舍去,我多少有些不舍得。
“多好的两匹马,如果能带过河,该多好啊!”望着两匹马在岸边踱步嘶鸣,我有些伤感。
“它们的任务完成了,从此天高地阔,任他们奔驰,自由自在,也不枉它们载我们一程。”李小谦说。
白景行喝了一口酒,说:“好两匹马,不知肉质可否鲜嫩,烤来吃味道如何?”
真是畜生!竟然要吃马!哪里像武林盟主的样子?!
我小声问李小谦:“你吃过马吗?”
李小谦沉吟片刻,说:“小时候吃过!后来,我妈就不让我吃了!”
我大惊,说:“你也是畜生!”
李小谦狡黠一笑,似乎另有深意,我却不能明白。
小船荡漾在河水之中,随波浪一起一伏,慌得我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翻腾得紧,几乎要吐出来。
白景行气定神闲地坐在船头,问:“老兄,撑船多久了?”
老者说:“小老儿自幼随父亲在这里摆渡,有四五十年的光景了。”
白景行笑了笑说:“既然是撑船的老手,怎么手法如此生疏啊?”
那老者神色一变,斗笠下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狞笑,说:“白掌门目光如炬,果然是瞒过你啊!”
白景行说:“以你的身手在这里为我撑船不免可惜了,不知为何肯如此屈尊啊?”
老者突然扔了手中的撑杆,说:“奉命取你性命!”
我这才意识到,危险已然来临,看似貌不惊人的撑船老者,竟然是暗伏在淮河之畔,等着截杀新任武林盟主白景行的杀手。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也就是说,白景行一旦被他杀了,我和李小谦自然也要被灭口。
我和李小谦慌忙躲到白景行身后,一面渴望地看着白景行,一面惊恐地看着那个老者。
白景行声色不动,依旧是悠闲地饮着酒。我急得满头大汗,说:“大敌当前,先别喝了!”
白景行说:“不碍事,小事一桩。”
老者忽然怒了,白景行的轻描淡写与不屑一顾,彻底触怒了一个武者的自尊。他青筋暴动,狠狠地说:“你不要把人看扁了,明年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说罢,老者双拳交错,来回捯饬,拳风呼呼,带着船晃动得更加猛烈。
李小谦一个不稳,跌下船去,他在水中极力地扒着船帮,大喊:“救我,救我。我不会游泳。”
我急忙拉住他双手,大喊:“我也不会游泳。”
这时,那老者已经挥拳向白景行冲了过来,一套拳法舞的密不通风,生龙活虎,看着都让人不禁生畏。
白景行不仅毫无动作,反而闭上了双眼,仿佛那一双虎虎生风的拳头,于他将是一套松劲活骨的推拿一般。
稍倾,拳风已然撩动了白景行的白发,拳面直扑他面门而去。眼看白景行的脑袋即将被那拳头捣成肉泥,但那老者一计直拳冲下,却意外扑了空。
白光一晃,白景行从这侧拳头已然闪到了另一侧船头。五米的距离,只在眨眼之间,他身形一晃之际。
老者惊了。他挥拳时晃歪的斗笠下露出一只瞪得如鸡蛋般大小的眼睛,神情颇为慌乱。当他扭过身子之时,白景行依旧在悠闲地饮酒。
其实,无论是技不如人还是一败涂地,或者是因为技不如人而一败涂地,都不那么可耻。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对手的无视。
从老者的拳法来看,他最初的自信并非全无道理,因为他风驰电掣一般的拳法已然奠定了他一等高手的地位。在我所见过和听过的高手之中,这个老者绝对是拔尖儿的。但他的功夫于白景行想比,却依然相去甚远。
老者的愤怒彻底淹没了恐惧。因为,任什么人,也不能容忍对手的无视。他叫喊着:“不要瞧不起人!快快出手与我比试!”
白景行说:“我若出手,你绝无活路!”
老者说:“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剑下,而不是因羞辱的悲愤而死!”
白景行笑了笑,说:“我不会让你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要杀我呢。”
老者冷哼一声,说:“奉命行事而已,别问为何!”
白景行问:“奉何人之命?”
老者说:“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
白景行说:“你不说,我也猜出个大概。”
老者说:“既然如此,何须多言,动手吧!”说罢,他拳风又起,力量、速度皆比方才更加凶猛。
白景行不紧不慢,懒洋洋地站起身来。身子还未伸直,那老者的拳头又到了跟前。白景行翻动袍袖,将那老者的一只拳头没入袖中。
那老者的拳头被白景行卷住,再想要撤回明显有些吃力了。他只得用另一只手袭击白景行的太阳穴。
白景行脚步一搓,侧身躲过拳头。拳头紧贴着白景行的脸擦过,白景行表情平淡,不起丝毫波澜。他用袍袖缠着老者的拳头,转到老者身后,将他胳膊拧了过去,顺势压倒在地上,说:“派你来的人也不打听一下老夫的伸手吗?就你这两下子,还妄图取我性命?实在是太可笑了!”
老者青筋暴起,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被白景行扭得疼痛难忍,他吼道:“要杀就杀,不要这般羞辱人!”
白景行说:“有人派你来杀我,我都没觉得羞辱,你倒还觉得羞辱了!说!是谁派你来的!”
老者突然双唇紧闭,牙关紧咬,不再说话。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四十一章 怪病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李小谦从河里捞上来。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滴水,冷风一吹,接连打了好几个冷战。
李小谦骂道:“他娘的,老子差点淹死在这里。”
白景行仍然在审问那个老者。此时,那个老者已全然成了白景行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他一只脚才在老者的背上,袍袖依旧缠着他的一只胳膊。看起来,白景行杀死那个老者就好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快说!到底是什么人叫你来的!”白景行厉声喝问。
那老者依旧缄口不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白景行似乎觉得再问无意,于是撤去了袍袖,挪开了脚,说:“你起来吧!”
老者有些难以置信,他问:“你为何不杀我?”
白景行说:“我不爱杀人。我这身白衣,最怕沾染血污。”
他这理由看似合情合理,却最让人无法接受。言下之意,无疑是觉得那老者的性命比不过他的一袭白衣,因而不值得一杀。
老者愤怒地吼着:“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白景行说:“我就是不杀你,你能怎样?”
老者傻了!他瞪着圆圆的双眼,愤怒中有些绝望!求死不能的痛苦,在他的表情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李小谦甩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过去,说:“白掌门,你既然不杀他,可否借我一用?”
白景行不解,问:“你要他做什么?”
李小谦奸诈地笑着,说:“嘿嘿,我要扒了他的衣服!”
我大惊,心想,莫非李小谦怪癖发作,要在这船上对一名老人行不堪之事?
白景行笑了笑,说:“应当的,应当的!”
我更惊。竟然白景行与李小谦兴趣相投,两人要双双蹂躏这个可怜巴巴的老头子!
只见白景行伸手点了那老者的穴道。李小谦兴奋地连连道谢,麻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然后,他开始脱那老者的衣服。外套,内衣接连被他扒了下来,老者穴道被点住,整个人如同木头一样,任李小谦肆意摆弄。
士可杀不可辱!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住手!光天化日,岂容你。。。。。。”
话音未落,我看见李小谦已经开始穿那老者的衣服,内衣,外套接连穿上,然后回过去看着我,问:“你要说什么?旦丙。”
“我。。。。。。”我忽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说,“没什么,我想多了。”
李小谦啐了一口,说:“整日神神叨叨的,不知你在琢磨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小谦在琢磨些什么。这个人实在让我琢磨不透!
白景行解开了那老者穴道。老者坐在船上,抱着李小谦湿漉漉的衣裳极力遮掩着赤裸的身体,他仰起头,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忽然之间,两行泪水陡然留了下来。
屈辱!
我能想到的只有屈辱!
一个杀手,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地埋伏在淮水之畔,执行着截杀新任武林盟主的光荣任务。一旦得手,荣耀万丈,声名
远扬!然而,结果却是他不仅没有伤到对手分毫,反而被对手鄙视、蔑视甚至是无视,最后,一败涂地,还要被对手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脱光了衣服。
他的表情,让我想起了那些初上雁荡山被马维进初次审问过的姑娘。当马维进整理着衣衫走出房门时,房中的姑娘也是如眼前的这个老者一样,扯着破碎的衣服,遮掩着裸露的身体,脸上挂着屈辱的泪水,带着想死的绝望!
他颤声地说:“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景行说:“我说过了,我不爱杀人。但是。。。。。。”
他一句“但是”,老者神情突变,复杂的目光中带着屈辱,竟然还有恐惧。
我开始好奇,他到底是想死还是不想死?或许,人都是如此,张口时豪言壮志,一旦绝境濒临,任何临危不惧的心性也抵不过本能的怯懦使然。
白景行说:“就这么饶过你,也不是我的性格。”
老者问:“你要如何?”
白景行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一掌推进那老者的口中。老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将药丸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老者惊道。
白景行说:“醉生梦死丸。”
老者开始扣自己的喉咙,企图将药丸吐出来,但那药丸似乎已进入腹中,任他如何作呕,都只不过吐出一些白水。
老者惊恐地看着白景行,问:“什么是醉生梦死丸?这药有何作用?”
白景行说:“你不必担心,这是这世间最美妙的药丸,如果你不想醉生梦死,你只要记得今后少吃米面,多吃青菜,自然保你无虞!”
老者问:“仅此而已?”
白景行说:“仅此而已!你今后自然会体会到此药丸的妙处!”
说话间,船已随水波飘荡着临近对岸。前方便是金人蹂躏的故土,白景行忽然抓住我和李小谦的肩膀,飘忽而起。我只感觉一股大力在肩头拉扯着,随着白影在空中盘旋,最终落在了坚实的土地上。
刚刚适应了船上的颠簸,又陡然踩上了坚实的地面。地不晃了,我却仍然感觉自己在晃。
白景行回头向着那个赤身裸体的老者挥手,喊道:“有劳相送!”随后,他喝了一口酒,负手离去。
我追上白景行,问:“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白景行说:“醉生梦死丸。”
我问:“那药有什么用?”
白景行说:“服下醉生梦死丸之后,只要一吃米面,便会如饮酒一般,吃得越多,醉得越快。”
我惊讶道:“这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药?”
白景行点了点头。我又问:“你为何要给他吃这种药?”
白景行说:“他既然来杀我,自然要受到些惩戒。若他完好无损地从我这里走出去,传出江湖,今后来杀我之人岂不更加有恃无恐?!”
这是什么逻辑!
我开始有些反感这个怪异的老头,他思路之清奇,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我又问:“那药丸是什么做的?”
白景行笑了笑,说:“老夫的粪
便。”
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便没好气地说:“不说便不说,何必要耍我!”
白景行十分严肃地说:“老夫并没有开玩笑。醉生梦死丸的确是老夫的粪便所制!”
难道是因为白景行喝酒太多,因此他的粪便里都有酒?这也不对啊!那为何必须要吃米面才会发作?
我想不明白。
李小谦说:“前辈自己是不是吃了米面就会醉?”
白景行说:“虽不会醉,却如饮酒一般。”
我惊讶道:“你吃了自己的屎?!”
白景行大怒,骂道:“小兔崽子,你会吃自己的屎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
李小谦说:“前辈患的是一种病!”
白景行点了点头,说:“不错!自我幼年时起,便患有此症,我师父带我遍访名医,皆说无药可医。”突然,白景行盯住李小谦,目光中略带惊奇,问道:“你竟然知道此症?!”
李小谦说:“我哥是当医生的。。。。。。啊,不!家兄乃是一名郎中,曾经见过此症。此症名曰自走酿酒厂症候群!”
白景行有些激动,问:“此症可否能医?”
李小谦摇了摇头,说:“若在我们那个地方,还能医,只不过在这里,恐怕没有办法!”
白景行一把抓起李小谦的手,看起来十分激动,说:“走!我们现在就去!”
李小谦慌忙说:“去不了,去不了!”
白景行说:“为何去不了?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我白某人去不得的吗?”
我说:“你的确是去不了。九百年后,你去得了吗?”
白景行怔住了,他仿佛没有听懂一般,问:“你,你说什么?”
李小谦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笑着说:“前辈别听他乱说。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兄长在什么地方。他云游四方,未留下音信。所以无处寻找,今后若有机会得见,我定叫他为前辈瞧病。”
白景行有些失望,他缓缓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几十年都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我对这种病产生了好奇,问:“怎么会得这种怪病的?”
李小谦说:“这就是寄生真菌在肠道里大量繁殖造成的。”
我没听懂。看白景行的模样,也是一脸茫然。我问:“什么意思?”
李小谦思索了半天,说:“就是肚子里有一种肉眼不可见虫子,虫子生了很多小虫子,这种虫子吃了米面之后,就会吐出酒来。”
不知为何,我觉得特别的恶心。想到白景行一袭如雪的白衣里裹着得竟然是这么腌臜不堪的场景,我便忍不住的感慨,这世间看似纯洁无瑕的表象下,隐藏的却是人肉眼无法窥破的肮脏。
就像巢湖边上的那场武林大会。虽然,表面看起来众人一力拥护,但谁也不知道其中又有怎么样的密谋。
这个江湖便是如此。
不!
更准确的说,这个世间便是如此。人心更是如此!
(本章完)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四十二章 是他
那个杀害圆信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何会认得我?
这一夜,我又想起了禅慧寺外树林中的那一幕。
那快得如流星一般的剑法,一剑封喉的狠辣,与江湖客栈里的小月如出一辙。
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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