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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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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麟剑依旧被陆游牢牢地抱在怀里,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份贺礼十分珍爱。但我却隐隐约约感觉到白景行有些异样。
一个剑法天下第一的剑客,却将自己的剑送给了别人。
李小谦似乎也有所发觉,他问我:“这老头怎么了?”
我说:“我不知道。”
李小谦说:“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他虽然好酒,却从来没有像这样喝过酒。”
我们说话间,白景行已经剩下的半坛子酒一饮而尽。空坛子被他蹲在地上,发出“嗡嗡”的空响。白景行呼喝着仆人:“再上酒来。”
一坛又一坛。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个空荡荡的坛子挤满了白景行脚边的空地。他似乎仍未尽兴,向仆人招手。这时,有人喊道:“闹洞房去了!”
各个桌上的年轻人个个面带喜悦,向着陆游的婚房蜂拥而去。
白景行哈哈大笑:“老夫也去看看。”
李小谦低声骂道:“这个老不羞。这么大岁数了,还喜欢看现场直播。”
等着闹洞房的人群挤满了通向后院的回廊。
白景行一袭白衣,摇摇晃晃,被人群堵在最后面。
他大喊一声:“老夫飞过去!”说罢,他双足点地,飘忽而起,飞上房檐。
“咣啷”一声。
白景行刚刚落在屋檐上,身子一晃,竟然掉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哈哈。”李小谦低声笑道,“装逼未遂。”
我踮起脚尖,目光穿过拥挤地人群。我看见白景行趴在地上,勉力撑起身子,表情痛苦,似乎是要吐。
我说:“他要吐。”
李小谦说:“喝了那么多酒,不吐才怪。”
但白景行没有吐。他腮帮子猛然鼓了起来,却又被他极力地咽了下去。
人群已经通过回廊,热闹的声音渐行渐远。
白景行依旧趴在地上,表情痛苦。
我问他:“你没事吧?”
他摆了摆手。忽然,表情一滞,眼睛瞪起。随即开始抽搐。
我大惊,叫道:“你怎么了?”
他身子一沉,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过。
我看着李小谦,他也看着我,我两人皆是茫然。
李小谦说:“他是不是死了?”
我虽然也有预感,但是我不愿相信。白景行的脸埋在地上,我把他的头侧过来,他依旧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但眼神已然涣散。
白景行真的死了。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还在希望这如那日子在娄琴客栈中他装死一样,忽然间,他说一句话,抬起头来,继续喝酒。
但是。这一次,他却真的再也没有醒过来。
………………………………
第二卷 武林盟的开始与结局 第七十九章 没死
绍兴十四年初。
这年的冬天过得尤为漫长。白景行的死不仅给我,也给娄琴,更给这个江湖蒙上了很重的阴影。
白景行死后不久,朝廷便颁布诏书。
皇上亲笔手书,仅有简单的一句: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
这一封手书很快传遍了所有的门派。在沉重的悲痛中,江湖上的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因为,这句话意味着,朝廷不再插手江湖事务。
这个江湖看似归于平静,但其中的暗流却更加汹涌了。
因为,武林盟主之位悬空,更多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白景行出殡的当日,我、李小谦、娄琴还有陆游,四人一同前往青云山吊唁。宽阔的青云派大殿里,十二道鎏金巨柱,显尽了庙宇的恢弘。然而,每一根巨柱上垂下的黑白纱布,却让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显得尤为肃穆。
两百多名弟子分列两旁,从白景行的灵柩前一直跪到殿外。
这两百人中各怀鬼胎,新任掌门的人选,早已成了他们私下热议与争夺的焦点。
四个青云弟子,抬着步辇缓步走入殿中。辇上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他身形枯瘦,气息有进无出,似乎已到油尽灯枯之时。
他们说,那是白景行的师父。
他叫魏无涯。三十多年前,他送给了与他有一饭之恩的白景行一个木盒、一个竹筒,从此成就了武林第一剑法的传奇。后来,他又将青云派的掌门之位禅于白景行。
这一晃,三十年过去了。
魏无涯强撑起他那行将就木的身躯,从步辇上颤巍巍地走到灵柩前。他抚摸着灵柩,泪如雨下。
“师祖!”
大堂上传来郎朗的声响。神剑无形的武炼从最前排站起身来,跪在魏无涯面前,说:“师父未立新人便猝然离世,青云派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师祖代师父择立新掌门。”
武炼声如洪钟,在大殿之内回荡。
一个抬步辇的弟子被吓得一抖,步履一搓,踢倒了灵柩前的香炉。
“你。。。。。。”魏无涯脸色忽变,说,“要小心!”
话音刚落,人群中间闪出一道人影,纳头便拜:“谢师祖!徒孙定然不辱使命!”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魏无涯脸色惨白,指着那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本就大限已到,或许是悲痛过度,他一口气没上来,竟轰然倒下,当场死了。
很快,青云派的拜帖送往了各大门派,随即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派武林之首的青云派新任掌门竟然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名叫易小心。
一个普通的竹筒。它就在我的手中。
伤痕累累的表面上刻满了它所经历的岁月。
那个别人口中成就了江湖江湖第一剑客的竹筒,此刻就在我的手中。
窗户是开着的。冷风从窗外吹进屋里,但我却并不觉得冷。因为,我手中的竹筒正在我内心里燃起炙热的火焰。
我望向窗外,看着天上刚刚升起的一轮明月,还有娄琴客栈后院里新修建的水池。
水池已经结了冰。
一池寒水,映着天上的明月和后院中高高挂起的灯火,看起来就像是光彩夺目的镜子。
关上窗户。冷风被挡在窗外。
我忽然觉得冷。白景行说,当我能够挡住一百一十三根银针时,我便练成他的剑法。但是,无论我如何努力,我只能挡住一根。
最初的那一根。
被银针射穿的肩膀依旧在隐隐作痛。它让我觉得冷,恐惧的冷,绝望的冷。
走到客栈厅堂。两个中年男子,一人青衣,一人灰衣,正在角落的桌上神秘地议论着什么。
他们见我在厅堂中,声音压得更低了。但是,这样寒冷的夜,静谧得足以让人听到一切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青衣男子压着嗓子,警觉地向四周张望。
灰衣男子问:“听说什么?”
青衣男子说:“白景行没有死!”
“什么?!”灰衣男子惊讶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怦然直跳,嘴上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白景行没有死?!
这绝不可能!
绍兴陆府。陆游大喜之日。神态异常的白景行,连干了五坛酒,从屋脊上不慎坠下,强忍着呕吐往下吞咽秽(脱敏)物,不慎被呛死。
那一幕,就发生在我的眼前。
此时,若仍有人说白景行没死。我断然不肯相信。
青衣、灰衣两名男子疑惑地看着我,问:“你也知道白景行?”
我问:“他没有死?他怎么可能没有死?”
青衣说:“是真的。今日黄昏之时,我曾在城东怀香酒馆见过他。白衣、白发、白须,他自称白景行,定然没错。”
我不由得心头一颤,又惊又喜,夺门而出,顶着刺骨的寒风便向怀香酒馆狂奔。
“你去哪里?”
娄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不愿停下脚步,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喊:“我去找白景行!”
我的脚步太快,兜起了呼呼的风。风太冷,吹得我眼泪直流。
我低下头,埋头继续狂奔。
白景行没死!
这件事,足以让我拼劲全力。
然而,就在我刚刚埋下头的那一刻,只感觉头顶一挫,被一团绵软不知何物的东西弹了回来,一个不稳,蹲在地上。
我抬起头,见到的确是娄琴焦急的脸。
我问:“你要干什么?”
娄琴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何必要如此?”
我说:“我要去找他!”
娄琴说:“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轻生。”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轻生了。
娄琴说:“他已经死了。即使你再伤心,他也不会活过来。”
我说:“他没有死。”
娄琴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双手抓着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吼道:“他死了,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我被她晃得几乎要吐出来了。我奋力甩开她的手,说:“刚才有人说看到他了。”
娄琴忽然愣住了。她问:“你听谁说的?”
我正在客栈门口愣愣看着的两个男子,说:“他们说的,在怀香酒馆。”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再多解释什么,娄琴的手已经攥住了我的手。温润如玉一般的手却陡然发出了排山倒海的力道,拽着我向东疾步而去。
怀香酒馆。
破旧却古香古色的门脸,让人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江湖气息。
踏入酒馆时。年近五旬的店老板正熟练的打着算盘。空空荡荡的小酒馆里,只听见“噼噼啪啪”的算珠碰撞声。
他抬起头,额上的横纹登时更加清晰。见我二人,他先是一愣,随后喜笑颜开向我们走来:“客官吃点什么?”
“白景行呢?”我问。
“白。。。。。。”店老板看上去有些发蒙,随即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一脸怨愤地说:“你说那个老。。。。。。”但他说到一半,眼角余光忽然瞥了我们一眼,脸色忽然转怒为喜,讪笑道:“那个老先生,他已经走了。”
娄琴问:“真的是他?”
店老板狐疑地看着我们,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说得是谁?”
我说:“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头,白发,白须。”
店老板连连点头,说:“不错,就是他。”
娄琴问:“他何时离开的?去了哪里?”
店老板说:“走了半个时辰了,向东,许是出来临安城了。”
我和娄琴对望一眼,彼此都难掩激动。店老板诺诺地问:“你们二位是来替他结账的吗?”
结账?
我说:“不是。”
店老板的表情既失望,又愤怒,喃喃自语道:“我以为是有人来结账呢,害我白高兴一场。”
娄琴笑着说:“老板,他一共花了多少?我来结账。”
店老板登时笑靥如花,连连点头,说:“甚好,甚好!他在小店要了一碟牛肉,一碟蚕豆,一碗素面,还有两个馒头,一共是三两银子。”
娄琴眉头一皱,似乎有所疑惑,她问:“他吃了一碗素面,还吃了两个馒头?”
店老板说:“是,就这些。”
娄琴又问:“他没有喝酒?”
店老板思索片刻,笃定地说:“没有。”
“这不对啊!”娄琴看着我。
是啊。这不对啊。白景行竟然没有喝酒?
我说:“是不是因为在绍兴喝多了,从此便戒酒了。”
娄琴摇了摇头说:“前辈身患怪病,极少吃面食。即便是吃,也不过是三两口果腹便罢了,断然不会吃这么多。”
的确,白景行吃得是多了一些。
我说:“他可能是饿了。”
娄琴又摇了摇头,说:“不会。此事定有蹊跷。”
店老板打断我们,说:“你们到底结不结账?”
娄琴忽然惊醒,向店老板一番致歉,将一锭五两的银子递到他手中,说:“老板,不用找了。我另有几句话问你,还望告知。”
店老板喜得眉飞色舞,眼看着就要蹦起来了,他说:“你问,你问。老朽知无不言。”
娄琴问:“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店老板说:“白衣、白发、白须。”
我问:“没了?”
店老板说:“仅此而已,具体样貌并未在意。”
娄琴又问:“那人可说他叫什么了吗?”
店老板说:“他说,他叫白景行。”
娄琴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但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得出她仍有疑惑。
我问:“他为什么没给你钱?”
店老板说:“他说他是武林盟主,出门从来不带银两,江湖上的朋友自然会替他结账。我看他目光凶狠,又说是武林盟主,因此没敢阻拦。”
莫非,真的是他?!
白景行真的没有死?!
(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新卷开始,本章下有红包答谢。苇孜将继续努力,绝不断更。)
………………………………
第二卷 武林盟的开始与结局 第八十章 小心
白景行真的没有死吗?
原本已经归于平静的生活里竟无端再起波澜。虽然,我内心里无比期待着白景行白乎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而,这件事发生得实在太突然了,其中的诡谲、蹊跷,着实令人震惊。
第二天夜里,又有人在客栈里谈论,在城东的怀香酒馆碰见了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的老头,他自称武林盟主,吃饭不给钱。
我和娄琴再次赶到怀香酒馆之时。那里依旧空空荡荡,只有店老板指尖“噼噼啪啪”的算珠声在酒馆中脆响。
当娄琴再次要为白景行结账时,店老板却说,已经有人结了。
娄琴问:“是谁结的?”
店老板只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第三天,我和娄琴决定早早便到了怀香酒馆,等候那道熟悉的白影出现。
我们找了一个极为隐僻的角落里坐下,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口,谁也不愿意眨眼。我心里忽然紧张,我不住地在想,那个白影,真的会出现吗?白景行真的还活着吗?
“小谦走了多久了?”娄琴忽然问我。
我想了想,说:“大概一个多月了吧。”
绍兴十三年腊月,从青云山回到临安府不久,李小谦便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如圆通一般,莫名其妙的音信全无。
娄琴叹了口气,声音中有些担忧:“不知他现在何处?过得可还好?”
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知道。无论是圆通,还是李小谦,他们都曾在我生命中出现,却又在我生命中莫名地消失。
在他刚刚失踪的那段时间里,我只觉得自己如同丢失了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提不起精神,整日里浑浑噩噩,满腹怅然。
也许,这便是习惯。当某个人,某件事,他一直在你的身边,如影随形时,或许你并不喜欢,但悄然之间,或许你已经深深地习惯了。唯一能让人感受到这种习惯的,只有在他们消失之后。
忽然,一股劲风从门外吹来,门板“哗啦”一阵响动。一道白影,从门外阔步走了进来。
白衫、白发、白须!
白景行!
我忍不住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那白影如此熟悉,那一席白衣曾无数次略过我的眼前。
“白。。。。。。”我刚想开口喊,却感觉手边一沉,竟是娄琴猛地拉了一下我的袖口。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眼睛向下一瞥,示意我坐下。
我问:“怎么了?”
她一把将我拽坐在椅子上,贴近我耳边,轻声地说:“不是他!”
我疑惑地抬头去看。
那白影已转身面向了我们。
那的确是我脑海中无比熟悉的白衫、白发、白须,但却是一个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我的心一沉,如同坠入寒窟。
真的不是他!
店老板笑吟吟地跑到那白影面前,熟练地扯下肩头的抹布,将原本就一尘不染的桌面,又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说:“老英雄,今日想吃些什么?”
那白影轻咳一声,淡淡地说:“照旧!”
店老板一点头,向后厨喊道:“牛肉一碟,蚕豆一碟,素面一碗,馒头两个。”
多日的期盼,换来的竟是一个冒充白景行的骗子。
我心头怒气勃然而生,两腿用力一蹬,就要起身去揍他。
但娄琴却死死地拽住了我的手腕,低声说道:“不要动。先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强压着怒火,缓缓坐下。
不一会儿,店老板将牛肉、蚕豆、素面、馒头摆在了那白影的面前,笑道:“老英雄,您慢用。”
那白影面色平淡,波澜不惊的模样的确像极了白景行。他说:“昨日的帐可有人结了?”
店老板连连点头,说:“结了,结了!”
他嗯了一声,拿起筷子,正准备享用桌上的美食。忽然,“嗖”的一声,从门外飞进一道不明的黑影,打落了他手上的筷子。
那白影大怒,豁然起身向门外大吼:“什么人?!竟敢打扰我白景行用餐!”
他竟然真的自称是白景行!
我感觉自己心中愤怒已无法压制,“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只想着,今日不将此人暴打一顿,便对不起白景行赠我竹筒、木盒之恩。
虽然,那竹筒发出的银针仍让我肩头隐隐作痛。
然而,我并没有赶过去揍他。
因为,在我准备上前的那一刻,一个身穿淡蓝色衣衫的翩翩少年已悄然站在了门口。他若无其事地摆弄这手中的石子,眼睛轻蔑地看着那白影,说:“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冒充前武林盟主!”
是易小心!
青云派的新任掌门。
眼见那白影被易小心当面识破,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慌乱之色,依旧面色平淡地说:“你怎知我就是冒充的?”
易小心哈哈大笑,他说:“真不巧,你冒充的人,正是我的恩师。”
那白影的表情依旧十分的平淡,非常非常的平淡,平淡地几乎让我认为他没有表情。
如果,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当众揭穿却还能保持如此的镇定,那这个人不仅仅需要强大的内心,更需要高超的武艺。
然而,这个人,向我显尽了他内心的强大,却没有展示他高超的武功,而是拔腿向后院跑去。
易小心不动声色,只身形一晃,便出现在了那白影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白影表情依旧平淡,不见脸上有一丝的慌乱。但他却又调头向门外冲去。
但是,无论他转向任何方向,易小心都如铜墙铁壁一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身形一晃,便让他白影犹如笼中困兽,无处可逃。
那白影眼见自己已逃不出易小心的手掌,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声求饶:“大侠饶命啊。我只不过是偶然听说了尊师的大名,想借此来骗点吃喝,从来没有做过恶事。求大侠放了我吧。”
令我奇怪的事,他那平淡的表情,依旧平淡。
娄琴带着我走上前去,易小心看到我们也善意一笑。
娄琴说:“易小兄弟,没想到你武功竟然如此厉害,今日一见,着实让我震惊啊!”
我也十分震惊。
易小心年纪虽小,但他的身形步伐之快,于江湖上一流高手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景行当年的风采。
易小心微微一笑,说:“姐姐客气了。正好今日你们在场,也好为我做个见证。”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人,说:“此人冒充恩师招摇撞骗,今日被我当面识破,他日若有人说起此事,还请两位能将今日之事复述于他人,免得让宵小之人污了我青云派的名声。”
娄琴笑道:“那是自然。”
易小心一把揪住那白影的胡须,轻轻一扯,竟全部扯了下来。
那白须,竟然是假的。
此时,再看那人,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模样。跪在地上,两只乌黑的眼珠在眶里滴溜溜地打转,眼眶中还有盈盈的泪光闪动,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但是,他的表情,平淡得让我觉得诡异。
他的表情,让我感觉,虽然他已全然落在易小心的手中,甚至跪地求饶,但似乎是在暗地里仍保留着什么厉害的招式,等待着一击中地的时机。
我绝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
那人仍在求饶。我说:“你根本就不是成心求饶。”
娄琴和易小心皆是一怔,齐齐看向我,眼中都带有疑惑。
那人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呜咽呜咽地说:“我真的知错了,我是诚心求饶。求各位大侠饶命啊!”
他的表情,依旧非常的平淡。
我说:“你到底还隐藏了什么绝招,使出来吧!”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相信娄琴和易小心这两个高手,定然可以制服这个人。
他哭得更厉害了,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我非常生气,这人已被我当面戳破竟然还死不认账,我咬着牙,说:“你不要装了!看你这面不改色的模样,根本就是暗地里有所盘算!”
那人忽然不再哭泣。他微微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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