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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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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有些太过凉爽了吧。
我低下头看去。。。。。。咦?我的衣服呢?
我腾地一声从床上蹦了下来,虽然四周无人,却仍旧是禁不住内心尴尬,拉起了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而后努力寻找昨夜的记忆,它们被酒水冲得已经无影无踪,我根本记不起昨夜发生了些什么。
为什么我会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娄琴笑吟吟的模样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心中猛然一抖,莫非,是娄琴。。。。。。想起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和那只温柔的芊芊玉手,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热。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李小谦啃着一个苹果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仍旧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模样。
在圆通面前,他言行得体,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只要离开了圆通的视线,他便完全换成另外一幅嘴脸,真不明白他到底在伪装些什么。
“睡得怎么样啊?”李小谦问。
我反问:“我的衣服呢?”
李小谦说:“洗了。在后院晾着呢。”
“洗了?”我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要洗?”
李小谦说:“昨晚上喝多了,你吐了一身。娄琴派了个伙计把你衣服洗干净了。”
这个时候,娄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了一身浅紫色的衣裳,虽然不如昨天傍晚初见她时那身穿着撩人,但那凸起的胸部依旧是高傲地挺立着,走一步,颤抖两下,让人禁不住要想要去探索一番。
“衣服给你放这里了。”娄琴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将我的衣服放在桌上,丝毫没有顾忌一床棉被裹着的赤身裸体的我。临走时,还向我抛了一个勾魂的媚眼,一时没有忍住,我心头的热血再次涌向头颅。
就这样,我和李小谦在娄琴客栈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却把圆通一个人抛在了荒山野岭之上。
好在圆通并没有在意。当我们回到那座山上时,圆通盘腿坐着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一动不动。
一瞬间,我感觉那块丑陋的石头仿佛成了佛祖座下的莲花台。清晨明媚的阳光,泛着金灿灿的色彩打在圆通那一抹雪亮的光头上,金光反射,犹如圣洁的佛光普照大地。
那一刻,我的一颗心仿佛被圆通感染了,我隐约预见到了不久后,圆通盘坐在崭新的庙堂之中,背后是金光闪闪的佛祖,面前是纷至沓来的信众。功德箱中满满的真金白银。。。。。。其中就有我的一成。
想到这里,我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终于可以不用在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很快我就可以攥着大把的银子,在临安城买下一座宅子,娶上一个女子,再生一个孩子……
这样的想象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每每想起,便激动地不能自已。
“呼,呼,呼……”
圆通的鼾声打断了我美好的憧憬。
那一刻,圆通神圣的光辉骤然消散,我真想在他佛光普照的秃顶上狠狠地抽一巴掌。想着想着,我竟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两步。
“你们回来了?”
或许是被我们的脚步声惊醒了,圆通淡淡地问了一句。
“呃。。。。。。是啊!”
李小谦语气中满是歉意。毕竟我们两人昨夜被娄琴的美色所诱惑,抛弃了圆通,钻进了娄琴客栈。只留下可怜巴巴的圆通,在荒山上伴着星月,忍者饥饿。
想想就觉得可怜。不知圆通知道了昨晚之事,会怎么对待我们。
我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但很快我便发现,圆通并没有关心我们昨夜去了什么地方。
圆通缓缓站起身来,怔怔地看了李小谦半晌,问:“带吃的回来了吗?”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过去好好问一问圆通。
他到底是一个佛法精深的得道高僧,还是故作深沉的江湖骗子?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十五章 法海
圆通就像是一个谜。
这个谜一直诱惑着我,让我十分想要去探寻他过往。他出身少林,因为吃了方丈的狗而被逐出少林。但已经是建炎元年的事情了。那时的圆通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尚。
十六年。
当一个人九十岁的时候,十六年的光阴回忆起来,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的经过。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也不过只有十六岁。
十六年太长了。它长得让人唏嘘,它足以发生一些事情,在人的心里留下永远都不可磨灭的印象,甚至是伤痛。
圆通离开少林之后的十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闭口不谈。问得紧一些,他便会一脸惆怅地仰天叹息,情到深处便跪在雷峰塔前,低声诵念。
圆通,真的就是一个谜。
初遇之时,他谈吐得当,做派如得道高僧,让人肃然起敬;雷峰塔前那一跪,他满目悲伤,情真意切,让人动容;但有时,他却又张口闭口都是俗物,打坐都能睡着。。。。。。
看似平淡无波澜的表情下,隐藏了一颗多变的内心,让人捉摸不透。
就像一锅没有解开盖子的美食,永远都会引着别人吞咽贪婪的唾沫,跃跃欲试地想要探个究竟。
于是,我在私下里问李小谦:“圆通大师有什么秘密?他跪在雷峰塔前到底是因为什么?”
李小谦却白了我一眼说,他也不知道。
我问他:“难道你不好奇吗?”
李小谦说:“好奇害死猫!”
好奇害死猫?
猫死不死关我什么事!
我决定亲自去掀开锅盖,看一看圆通平淡的表面之下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然而,世事难料,当我正在筹划着如何去做时,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替我筹划了一场作死的阴谋。
这日,雷峰塔前。
艳阳高照,地面如同被凶恶的太阳烤化了一般,远远望去,大地一片蒸腾的景象。
不知道为何,圆通自早间时候起便跪在了雷峰塔前。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跪着,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和李小谦分别去劝了两次,他都没有理我们。
我问圆通:“你不热吗?”
豆大的汗珠从圆通锃光发亮的头顶上滚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没有理我。
我开始琢磨,圆通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跪在雷峰塔前。他到底在忏悔什么?
雷峰塔?
突然间,我想起那日我们初到雷峰塔时李小谦讲的那个故事。我猛地一惊,仿佛窥破天机一般的激动,以自己难以想象的飞快速度到跑到了李小谦的面前。
我问李小谦:“那天你讲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李小谦正在悠哉地啃着一个苹果,坐在一颗歪脖子树下乘凉,见我急匆匆的跑来突发疑问,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问了我一句:“什么故事啊?”
我激动地说:“法海,许仙,还有白蛇!雷峰塔!”我将我所有能回忆起来的词汇一股脑地说出来。
李小谦又问:“怎
么了?”
我说:“你讲的那个故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那些都是真的对不对?圆通就是法海对不对?”虽然这些话是说出来问李小谦的,但我的内心中已经无比坚定地认为,圆通就是法海。他之所以跪在雷峰塔前泪流满面,无非是在为当前害得人家妻离子散之事而忏悔。
之所以问,只是等待着李小谦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因为,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天才。如此精妙绝伦的推论,试问有谁能够辩驳?!
李小谦却不屑地一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依旧是十分坚定,说:“你不用再瞒我了!我已经发现了圆通的秘密,他就是法海。他只戳了一下,就能让人一动不动,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点穴功,而是他的法术!他跪在雷峰塔前就是在忏悔当年害人妻离子散的罪过!对不对?!”
李小谦盯着我,半晌没有说话。突然,他腾地坐了起来,低声说:“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他翘起一根大拇指在我脸前一晃,说:“旦丙,你真是人才啊!”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骄傲,看这样子,李小谦也并没有猜到圆通的身份,他只不过是碰巧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圆通一手造成了人间悲剧。
是我,经过一番绝妙的推论之后,将那个传说真实地摆在了李小谦的面前。而此时,他的幡然醒悟正是来自于我的点拨。想到这里,心中的骄傲情绪不可避免地爆了出来。
李小谦说:“不如。。。。。。我们试一试他?”
我问:“怎么试?”
李小谦说:“情景再现啊!”
我问:“什么是情景再现?”
李小谦说:“如果你心里藏了一件让你非常后悔的事,而相似的景象偏偏在你面前重新演绎了一遍,你会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赵小娥。
她一直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让我每每想起都会感受到一种锥心的痛。如果有人在我面前演绎我和赵小娥的故事。。。。。。
“我会让他们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李小谦先是一愣,而后惊奇地看着我,问:“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顿时发觉言语有失,慌忙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李小谦一把抓住我,说:“好了,好了,我有一个计划,能试出圆通大师到底是不是法海。”
这一句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又回转过身子,问:“什么计划?”
李小谦说:“你扮成白素贞,找圆通去要许仙。”
我问:“白素贞不是女的吗?”
李小谦说:“我将你化装成白素贞,然后你跳到圆通面前大喊,法海,还我相公!”
我又问:“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把自己化成白素贞?”
李小谦说:“我不会给自己化妆啊。你会化妆吗?”
诚然,我不会化妆!虽然,从前时常看到赵小娥化妆,但我的确没有学会。我摇了摇头。李小谦一拍大腿,“啪”的一声,这一掌李小谦
没有收住力量,打得他自己龇牙咧嘴地一阵“哎呦”。
李小谦在自己大腿上揉了半晌,说:“这不就对了!只能我给你化妆了!”
我反复思忖,脑海中一番争斗之后,最终好奇占据了高位。我点头应允了李小谦的要求。
“不过。。。。。。”我犹豫着开口。
李小谦问:“不过什么?”
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小谦有些不耐烦了,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说:“我不放屁。你告诉我,唉嘶必是什么意思?”
李小谦一怔,显然他没有料到我会突发此问。随即,他哈哈大笑,说:“唉嘶必就是骗子的意思。”
我“哦”了一声,缓缓点头。原来,他认为那个黄袍道士是个骗子!
眼看没几个时辰天就要黑了,李小谦的意思是,如果在白天里情景再现,恐怕会被圆通一眼看穿,但如果在黑夜里行动,又怕山上乌漆墨黑,圆通完全看不清楚,达不到我们预设的效果。
所以,行动的时间要精准地把握在太阳西沉之后,天空将黑未黑之时。
商定之后,李小谦特意找娄琴借来了一套素白的女装,他麻利地给我换上,然后又在我的脸上一番捯饬,不一会儿,把我装扮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又半个时辰,我们所预谋的时机已然来临。
夕阳西下,天际线只留下一抹残留的红霞,遥望西边,朦朦胧胧地可以看到几片白云被侵染成血色。
我们躲在暗处窥视着。
圆通已经在雷峰塔前跪了整整一天。此时,天色渐暗,已经看不清圆通的表情。只隐约在黑暗中一个轮廓,仍旧一动不动地跪在余温尚存的青石地面上。
突然,那轮廓一动,随即站起身来,转身向山上走去,动作连贯,没有丝毫的迟疑。
“快!”
李小谦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以飞快地速度闪到圆通面前。双手捏起兰花指,一前一后架在空中,以李小谦教我的腔调,熟练地大声喊道:“法海老贼!快快将我相公交出来!”
黑暗中,我看到圆通的轮廓登时定在那里,我隐约感受到了情景再现带给圆通内心不可想象地冲击,我仿佛听到了圆通内心中包含绝望的嘶吼,难以抑制的痛苦正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他的奇经八脉!
果然!果然!
圆通真的是法海!
我内心狂喜,为我天才一般的推理不可抑止地尖叫!
“啊!”
突然间,我感觉胸口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时间游遍全身,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定在原地,浑身动弹不得。
我又被圆通点了穴道。
圆通的轮廓在我完全不经意间消失了,却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在我身后不远处传来:“贫僧不是法海。”
“阿~弥~陀~佛~”
声音越来越远,我欲喊无声,只听得不远处李小谦如雷鸣般谑笑在空中久久回荡。。。。。。
(本章完)
………………………………
第一卷 最后一个武林盟主 第十六章 寻仇
一个人的一生中总要遇到一些谜一样的人,不去揭开这个谜,不仅仅是对别人的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保护。
从前,我不明白。但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我已经非常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在无耻的李小谦的设计下,我又一次成了笑柄。
这日清晨,天色初蒙,被定了一夜未动的我,顾不得满身的酸痛,怒火已将我最后的理智燃为灰烬。
李小谦!
去往娄琴客栈的一路上,我内心中重复着这个名字。恨得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要将他撕个粉碎!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我听到了自己内心之中野兽般地咆哮着。疯狂莫不知前路远,不知不觉间,我便来到了娄琴客栈的门前。
然而,刚到娄琴客栈,我心中燃烧的愤怒火焰却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浇灭了。
娄琴客栈门口。
只见五名大汉站作一排,手持刀剑在娄琴客栈的门口,威风赫赫。为首的大汉,站立在中央,手中握着一柄闪亮的长刀,对这娄琴客栈中破口大骂:“臭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臭小子?
莫非是在骂李小谦?
我正疑惑间,只见娄琴曼妙的身姿出现在客栈的门框之内,她又一次披上了那件火红的轻纱,内里是一件上不可覆乳、下不能遮肚的粉白色抹胸,露出一对雪白的半球,看得一群人鼻血都要喷出来。
“嗯?”为首的汉子疑惑地看了一眼娄琴,轻蔑道:“怎么派了个小娘子出来挡事?”
接着,五个大汉还未回过神来,为首的汉子已流出了鼻血。但这鼻血却不是被娄琴半露的酥胸顶出来的,而是被娄琴以极快的速度打出来的。
那速度快极了!我只看到一个火红的影子在那汉子的脸上一扫而过。
我登时便傻了眼。
没想到,看似娇弱的娄琴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四周的人也看傻了眼。为首的大汉手中的刀“咣铛”一声砸在地上,双手捂着鼻子,正痛苦地哀嚎。其他四人立于左右,脚下步履筹措,不敢上前。
“瞎了你们的狗眼!”
娄琴冷冰冰地目光如刀割一般地扫过,吓得几人连连后退,娄琴伸出手指,冲着他们一通臭骂:“老娘的地盘也是你们几个杂碎能撒野的地方?”
她话音刚落,娄琴的身后又闪出一个身影,一眼略过,甚感熟悉。我再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李小谦。
怒火重新燃起。我左右找寻,突然一根长约三尺的木棒映入我的眼帘。我疾步上前,拿起木棒,左右挥舞了两下。
“嗖嗖。”
破空之声乍响,这木棒甚是趁手。
随后,我一个箭步上去,冲着李小谦大骂:“李小谦!你个唉嘶必!”
木棍“嗖”的一声落下,只听见“邦”的一声闷响。这一棍我用力极大,我满心期盼着李小谦的脑袋在我面前开花,喷出如柱的鲜血,我已做好了被他狗血溅满一脸的准备。
然而,当我目光汇聚之时,看到的却是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在距离李小谦脑袋不足一掌宽的地方死死地攥住了棍梢。
上天真不公平,圆通要护着他,娄琴竟然也要护着他。又谁能真正体会一下我的愤怒?
“小弟弟,怎么这么的大火气啊?给姐姐说说可好?”
娄琴温柔的脸庞上带着笑容,涓涓细声中带着骚气。
我使劲往回抽了抽木棒,但木棒的一端被娄琴死死地攥着,任我如何用力也无法抽回。我说:“你放开!李小谦是个唉嘶必,我要打死他!”
娄琴一怔,显然是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李小谦从娄琴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说:“你才是唉嘶必呢!你全家都是唉嘶必!”
娄琴疑惑地问:“你们所说的唉嘶必是什么意思?”
“喂!”
我三人之间只顾着争论,却完全忽略了客栈门前站立的五个大汉,为首的大汉一抿鼻孔中流出的鲜血,叫道:“你们说够了没有!”
娄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木棒,提在手里,向前逼近一步,说:“怎么?老娘说的话,你是没听懂吗?”
为首的大汉露出一丝怯懦的表情。但他并没有后退一步。我想,被这么多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是自己的四个兄弟,是进是退全然仰仗他的指令。江湖上的人,性命事小,面子事大。退了后一步,脸面无存。
那汉子咬着牙,脸颊的肌肉绷紧,上前一步说:“老板娘你武功了得,我自愧不如。但是,我兄弟五人来此并非有意滋事,而是这小子。。。。。。”不知何时,那柄长刀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刀尖儿指向李小谦,狠狠地说:“这小子奸诈狡猾,作弄我三弟,致使他至今在家中盯着一张破纸,痴痴傻傻,犹如失魂一般。今日,我定要擒了这小子,回去给我三弟一个交代!”
娄琴问躲在他身后的李小谦,说:“可有此事?”
李小谦躲在娄琴身后,探出头来,说:“没有!别听他胡说!”然后,他又冲着那汉子大喊:“你三弟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哼!”大汉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往地上一扔,说:“你不认识我三弟?那这个东西你可认识?”
那张纸被大汉大力抛出,如同断线的纸鸢,在空中徐徐飘落。当它稳稳地躺在地上,我定睛一看,只见雪白的纸片上画着一个弯曲爬行的蛇形符号和上下排列的一大一小两个半圆,行笔不同寻常。
这不是李小谦所写的那个“唉嘶必”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五个人竟是那个黄袍道士的兄弟!我想起那日黄袍道士被李小谦一番作弄之后茫然失措的神情。从那汉子的话语中不难听出,那黄袍道士回家之后过于执着李小谦写得那个“唉嘶必”,因而陷入痴境,不能自拔。
李小谦呵呵一笑,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抖了抖,说:“我当是谁呢,原来你是铁卜神算的兄弟啊!”
大汉横刀上前,喝道:“你承认就好!还不跟我回去受死!”
李小谦两步退到娄琴身后,说:“慢着!慢着!你兄弟自称铁卜神算,我只是写了两个字,让你兄弟测算。他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自作自受,怎么赖到我头上啊!”
娄琴点头,说:“说得不错!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啊?”
大汉冷哼一声,象征性地抱了抱拳,朗声说道:“汤明法!”
娄琴的身躯微微一震,将汤明法细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其余的四个大汉,说:“义士可是义烈将军李彦仙的旧部?”
汤明法也愣了一下,见娄琴竟然认识自己,并且言语中满是敬意,便郑重向她抱拳,说:“正是。不知这位夫人是。。。。。。”
“哎呦,别叫人家夫人嘛。”
娄琴又恢复一副招蜂引蝶的腔调,说:“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
“我去!”李小谦叫了一声,说:“大龄剩女啊!”
娄琴没有理会他,李小谦九百年以后的词汇对这个时代而已超纲严重,无论是褒是贬,我们都很难听懂。不然黄袍道士也不会在家中沉溺于迷思,不可自拔。
娄琴说:“小女子娄琴,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汤明法恭敬地说:“在下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娄夫人。。。。。。”他一句“娄夫人”刚刚脱口,可能是觉得不太妥当,随即改口,说:“呃。。。。还望娄姑娘见谅。”
娄琴喜笑颜开,说:“无妨无妨,不打不相识嘛。”她回头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畏畏缩缩的李小谦,说:“这位李公子乃是我娄琴客栈的贵客,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汤义士卖我几分薄面,到客栈堂中妥处,小女子备下酒菜,大家好生商量,不要坏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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