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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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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我抬起头,一条笔直通向两个方向的岔路出现在万里无云的穹顶之下。

    这两条路,一条通向陆家山庄。而另一条却可以去往括苍山。

    若我没有听到沙通海的那番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奔向陆家山庄去寻找小月。然而,人生没有假设,我实在无法对沙通海的话置若罔闻,李小谦的秘密就像是颗沉重的铅坠,坠在我的心口,让我难以忍受。

    我摸着胸口。那支翠玉的簪子依旧静静地等待着它的新主人。

    那便让它再等一些时日吧。

    烈日当空,我眺望陆家山庄的方向,大地一片蒸腾,空气晃动着将那条笔直的摇曳得几如梦境一般。

    我转身走向了另一个路口,朝着括苍山的方向,快速跑去。

    许多年后,我挽起小月的手,漫步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时,曾对她说起过这日的选择。

    这是多么残忍多么可怕的路口。

    幸运的是,小月温婉如故,她安慰我说,当人怎么抉择到底选哪条道路才能不让自己犯错时,谁又能够看透这世间抉择背后的景象呢?

    3

    绍兴十六年九月。

    历经千山万水,我到达了括苍山。

    登上山门的时候,两个设卡的弟子拦住我,说“上山门票,纹银五两!”

    五两?!

    我惊道“不是一两银子吗?怎么一年的时间变成了五两?”

    身穿括苍派服饰的弟子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一屁股坐在石墩上,食指翘起,扣着鼻孔,说“猪肉涨价了!”

    我说“猪肉涨价了,关门票什么事?”

    另一名弟子一拍桌几,大声说道“因为我们也要吃猪肉!”

    无奈之下,我只得掏出五两银子,买了一张“通行纸”。我无奈地笑了笑,陡然攀升的物价只有在我掏钱的一刻才能比怀念天下太平的日子。

    将黄符一样的“通行纸”揣入怀中,我正要继续向前,却见那个坐在石墩上挖鼻孔的弟子忽然有站了起来。他伸手拦住我,挖过鼻孔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

    意地在我胸口蹭了一下,让我一阵嫌弃。

    我问“还有什么事?”

    他说“上山禁止携带兵刃,请将兵刃交给我们暂存。”

    一想到要将九郎剑交给他们,我心里便百般地不情愿,不放心,也不甘心。我想要与他们理论一番,但转念一想,自己过去因为冲动惹下了多少祸事,如今到了括苍山的地盘,总也要守一下他们的规矩,免得徒增是非。

    我将九郎剑掏出了,正要交给那名弟子,却听见他又说“纹银一两。”

    这他娘的没完没了啦。

    我怒道“不是交了五两银子吗?为何还要向我收钱?”

    那弟子不耐烦地说“五两银子是门票,一两银子是物品寄存!”

    我忍无可忍,将九郎剑收入袖中,说“不存了!”说完,我憋着满腔怒火,阔步向山上走去。

    “站住!站住!”

    两名弟子紧追不舍,在我身后大声叫喊。

    我丝毫不予理会,自顾大步向前。突然,那弟子一个健步冲到我前面,挡住我去路,说“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刃闯山!”

    我说“闯了又如何?!”

    他大声说道“罚款十两!”

    我再也忍不住了,即便是山林古道的抢匪也没有向他们这般无休止的。我大吼一声“滚开!”

    然而,那弟子非但没有滚开,反而挥拳向我面门猛击。

    我一侧身,轻易躲开。

    没想到,在我身后的那名弟子竟也同时出拳袭击我后脑。我这一躲,造成两只迅猛凌厉的铁拳意外地锤在了一起。

    “咔!”

    一声骨骼碎裂的响声从两只陡然相撞的拳头间发出。两个弟子“哎呦”一声惨叫,同时收起拳头揉搓,表情之痛苦,竟莫名让我有些愧疚。

    我说“你们没事吧?”

    两名弟子满脸通红,“仓啷”两声,纷纷拔刀,二话不说便向我砍来。

    我连连后退躲避,同时掏出九郎剑,“乒乓”两声,两把刀断成四截。两个弟子气急败坏,扔了手中的断刀,扑到我身上。

    也不论什么招式,什么拳法,功夫,在我身上乱抓、乱扯、乱咬

    当我用力将他们挣脱开的时候,我的衣服已被他们撕扯得无一完处,尤其是肩膀上一个骇人的大口子,从肩膀直接开到肘部。

    两个人依旧不解气,跳起来又向我虎扑。我飞起一脚,将一人踹翻在地,他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当场便晕了过去。

    另一名弟子或许是觉得自己孤军奋战,顿时没了底气,竟然骂骂咧咧地调头向山上跑去。

    我本想放他离

    开,但看到自己被糟蹋得破烂不堪的衣服,气便不打一处来。我疾步冲上去,对着那名边骂边跑的弟子抬腿又是一脚。

    那弟子一个踉跄趴倒在石阶上,转头惶惶不安地看着我,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那弟子慌忙抱住自己的胸口,说“我,我可是男人!”

    我说“女人的我还不要呢!”

    说完,我抓住那弟子,三下五除二将他脱了个精光。换上了括苍派的衣服,我仍然觉得不解气,将自己的衣服转手抛入山沟之中,把那么赤身裸体的括苍派弟子留着了天高气阔的青荫之下,满心畅快地向山上走去。

    (本章完)

    (教育123文学网)


………………………………

第二卷  武林盟的开始与结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四人

反对盗版,作者写书不容易,请支持纵横中文网正版阅读。

    话说风一吹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柳吴峰说,怎么起风了,不是说没有风吗?

    话说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有风没有风啊。牌子上的人都打起来了。

    经过了三场比赛,弄出了三个人,还剩下两场比赛没有比。那个黑衣蒙脸的傻子,站在那口大中前又喊,两两对决太麻烦了,干脆一起上。

    剩下的四个人大喊一声,哇哇,我操,搞就搞,打起来更爽。一个人说老子就喜欢打群架。。。。。。
………………………………

第二卷  武林盟的开始与结局 第一百五十六章  红袖

1。

    我进去括苍派的时候,括苍派中正是陷入一场巨大的混乱之中。

    斗剑场上,括苍派百十名弟子站成两排,各个手持刀剑,面色凝重,如临大敌。陈伯洋站在前段,气息微喘,他穿了一件紫金色的长袍,胸口一滩血迹,阴透长袍,竟显出一片黑紫之色。

    四个彪形大汉,一色的土黄色衣衫,并排而立,身材甚是魁梧。陈伯洋矮胖的身躯,在那四人面前,犹如苍松对灌木一般,毫无可比。

    “克儿!”陈伯洋向一名匆匆赶来弟子,叫。。。。。。
………………………………

第二卷  武林盟的开始与结局 第一百五十七章  黑脸

    1

    苏红袖梨花带雨,泪眼婆娑,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若是以往,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个可怜楚楚的女人。

    然而,经历了这么多的欺骗与算计之后,我根本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但是,我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止住哭声。

    我问赵如一“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赵如一面带难色,顾左右而言他,说“话说,今日我们二度相遇乃是天大的缘分,快些坐下来,痛饮两杯,这家酒肆不大,但他家里酿的杏花酒当真是沁人心脾,美妙得很啊。”

    我说“韩世忠将军麾下曾有四员猛将,其中一人,飞刀绝技独步天下,就是你吧?”

    赵如一愣住了。他眸中闪烁着苦涩的光影,叹息一声,低声说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我又问“你们曾经奉皇上之命,截杀前任武林盟主白景行,这事也是真的?”

    赵如一还没有说话,孙缺三已抢先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话等于不打自招。看来我从陈伯洋那里听到的果然没错。

    只是我不懂,江湖人尽皆知,白景行曾对皇上有救命之恩,也正因如此,江湖人才相信白景行做了武林盟主可以保江湖平安。

    但为什么皇上却又要派人去杀白景行呢?

    我想起淮水河上那个被白景行羞辱自尽的刺客,当日白景行就曾说过,他知道是谁指使的。只是,当时那刺客谨守口风,宁死不说,白景行也并没有挑明。如今想来,白景行口中所指的幕后主使,只怕也是皇上吧!

    我想起白景行,他虽然极力维护着江湖的存在,却又严令谨守规矩,不与朝廷对抗。他做这个武林的盟主不知比我强出几千几百倍。可是,为什么皇上要对白景行痛下杀手呢?他又为什么会将一无是处的我强推上武林盟主的宝座?

    赵如一狠狠地瞪了孙缺三一眼,孙缺三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说“言多必失,我懂,我懂!”

    他这一番动作,只会让我更加确定了陈伯洋的话所说非虚。

    赵如一已经陷入了崩溃,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孙缺三,就如当年白景行盯着频不开窍的我一样。

    如果赵钱孙李是皇上的人,那么苏红袖呢?

    我冷冷一笑,问她“你不会也是皇上的人吧?”

    窗外风声呜咽,犹如鬼泣一般。冷风越窗,吹进狭小的客栈,掀动每一个人的衣诀。

    苏红袖不再哭泣。她柔和的双眸里,是深邃不见底的黑洞。我看不懂那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苏红袖媚声如故,似水般柔和,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她说“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寒冬未至,空气却已经降到了冰点。

    我说“我懂了。”

    苏红袖盈盈带笑,问“盟主懂什么了?”

    我其实什么都不懂。也仍旧想不明白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我知道,那个高居庙堂的皇上,从来都不放心这个处而远之的江湖。而我,也不过就是他达到某种目的的棋子罢了。所以,我的身边会有柳无风,会有苏红袖,会有武林盟东厢房里那一群如狱卒一般把守的壮汉。

    至于他有什么目的,这个目的究竟有没有达成,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冷冷地说了一声“告辞!”

    苏红袖紧接着一句“等等”将我拦下,她笑靥如花,媚声问我“盟主大人还让我回武林盟吗?”

    我冷冷一笑,说“你随意。”说罢,我转身离开。

    苏红袖高兴得抖着身子,就像是发情的母狗见到了雄壮的公犬一般,冲我喊着“小女子在武林盟静候盟主大人。”

    那你就候着去吧!我心里想着,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走出百里香酒肆,四匹骏马被拴在木桩上。秋夜晚风萧瑟,如同夹带着细针一般,卷着沙砾打在人脸上一阵阵的疼。

    四匹马似乎是耐不住寒冷的秋风,挤在一起,时不时地抖几下,或者像人冷了跺脚一样,颠一颠马蹄子,给身体输送一些温暖。

    这世道,马像人一样,人却像狗一样。

    我不禁觉得好像,回头看了一眼苏红袖,她见我蓦然回首,高兴地抖着身子,向我招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向我大喊“等你哦!”

    我在心里骂她一遍,顺带着也骂了赵钱孙李和那个远在临安的皇上。

    九郎剑滑袖而出,顺势被我拉出剑鞘。

    剑光一闪。四条栓马的缰绳被我齐齐斩断,我翻身上了一匹白底红斑的马,一扬马鞭。

    白马长嘶一声,划破夜空。然后,四匹马一同迈开蹄子,奔去无边无际的黑夜。

    孙缺三冲出酒肆大叫“我的马,我的马呀……”声音穿透夜幕,追了我很久,最终被飞扬的马蹄远远地甩在了黑夜里。

    2

    天亮之时,我已经赶到另外一个镇子——石佛镇。

    据说,这里有一座寺庙乃是太祖皇帝赵匡胤下令修建的。寺庙中供奉着一尊石佛,也是太祖皇帝亲命匠人打造。

    寺庙名叫石佛寺。

    据传,这座石佛寺中供奉着一位来自天竺的高僧。他当年携带一本极为精深奥妙的佛经进献

    朝廷,太祖皇帝龙颜大悦,封他为柱国禅师。

    后来,不知何故,柱国禅师突然要返回天竺,途径石佛镇是突染重疾,暴毙而亡。

    太祖皇帝为了纪念柱国禅师进献佛经的功劳,特命人在他身故之地,建立了这间石佛寺,叫人永远供奉。

    这样一座太祖皇帝亲命建造的佛寺,即便不是皇家寺庙,却也应当具有极高的地位。然而,当我站在寺庙前的时候,却发现这座寺庙比起少林寺的破败有过之而无不及。

    寺庙的门已经没有了。周围的院墙多数已经塌了,院子里杂草丛生,已被这秋风扫的枯黄一片,十分凄凉。

    寺庙中供奉着石佛的大堂已经没了屋顶,满身是灰的黑色佛像沐浴着天光,正对我发出苦涩的笑。

    如此凄惨,佛祖都受不了了。

    “消~失~猪~”

    一个怪异的声音从莫名的方向飘了出来。我四处寻觅,不见人影,不禁心头一惊。心想,以我的耳力,听声辨位不在话下,为何我却分辨不出这声音的来源?

    “卧~在~你~的~透~顶~上!”

    我急忙抬头。只见一副黑脸顶着毛茸茸的卷发带,正趴在光秃秃的房梁上对着我笑,那一口亮白亮白的牙齿与黝黑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如同是漆黑夜幕中的一轮皎月。

    黑脸白牙!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他翻身跃下,翩然落地,用他那极为怪异的异域口音对我说“我来找东西的。”

    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他从天竺到大宋来是为了找一本婆叶金身功的秘籍。

    而这座石佛寺恰好是太祖皇帝为天竺禅师修建的。他在这里出现,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问“你找到了吗?”

    黑脸白牙双手一摊,白眼一翻,摇头,说道“没有,没有,这里除了草什么也没有。”

    他扭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四匹马,它们带我奔跑了一夜,许是已经饥肠辘辘,此刻正在贪婪地啃着满院子的杂草。黑脸白牙叹了口气,说“过一会儿,只怕连草都没有了!”

    “咕噜咕噜……”

    一阵响亮的声音从黑脸白牙的肚子里传来,他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副闪亮亮的白牙,闲得尤为憨厚。

    我笑了,问“你是不是饿了。”

    黑脸白牙点了点头,说“你把趣笔阁赶跑了,我没办法挣银子了。”他指着院子里的马又说“我不像它们,我不喜欢吃草。”

    我说“那你喜欢吃什么?”

    黑脸白牙一咧嘴,皓齿尽现,说“我喜欢吃鸡。”

    我说“和尚不是只能吃

    素吗?”

    黑脸白牙摆了摆手说“天竺的僧人不像你们大宋的僧人一样,我们没有这样的顾虑。”

    说着,我忽然感觉自己腹部异常空虚,随即哈哈一笑,抓起黑脸白牙的手臂,说“走,我带你吃鸡!”

    3

    黑脸白牙走在小镇上,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注目。

    一个胖乎乎的大婶对着她声旁的另一名大婶小声议论,声音虽小,却仍然被耳朵聪敏的我尽数听到了。

    “哎呦,你看看这个是人怎么生的这么黑啊!”

    “可不是嘛,这要是在晚上扒光了衣裳,只怕连人都找不到!”

    “不用找他!只要有个长得白净的女人能让他找到就好!”

    两个人嘿嘿笑着。

    “那还得了。一黑一白,还不得配出个奶牛来……”

    一句话,惹得两旁人哈哈大笑。

    “他们在笑什么?”黑脸白牙满脸疑惑。

    我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便指着我身后白底黑花的那匹马,说“他们在笑这匹马。”

    黑脸白牙更疑惑了,问“为什么要笑这匹马?它有什么好笑的?”

    我嘿嘿一笑,说“他们在笑它爹。”

    黑脸白牙彻底懵了。但他毕竟是佛门弟子,懂得许多精深的佛家道理,对人世间的事也不会如我一样执着。他想不明白的事,便没有再问,而是问了我另外一个问题。

    “你一个人为什么牵了四匹马?”

    我说“我本来只牵了这匹白马,那三匹马不知为何却跟着一起跑来了。”

    黑脸白牙说“我懂了。”

    我问“你懂什么了?”

    黑脸白牙真诚地对我说“这匹是公马,另外三匹是母马。这边是你们宋人常说的嫁鸡随鸡,驾马随马!”

    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我点了点头,但却纠正了他的错误,我说“是嫁狗随狗。”

    4

    我带着黑脸白牙来到小镇上的唯一一家酒楼,名叫七宝阁。

    我俩往酒楼门口一站,便有小二从堂里迎了出来。他接过我手上的马绳,准备去接黑脸白牙的马绳时,忽然一愣,随即身上一抖,扔了马绳大叫“娘呀,黑无常索命来了。”说罢,他抱头跑回堂中。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两四匹马拴在门口,带着黑脸白牙走了进去。店老板蹲在柜台后面,犹豫了半晌,最终是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问道“客,客官,有何吩咐?”

    我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饭菜?”

    店老板小心翼翼地问“客官是来吃饭的?”

    我说“是

    。”

    店老板拍了拍胸脯,瞥了一眼黑脸白牙,说“不来索命便好。”说罢,他引着我们走到一方木桌前,为我们斟满茶水,一番客套之后,将店小二招呼过来伺候,自己扭身走了。临走时,他又瞥了一眼黑脸白牙,喃喃念道“还有长得如此黑的人,真是怪胎。”

    黑脸白牙也不生气,冲我嘿嘿一笑,白牙刺目,让我一阵恍惚。我说“别笑了。你要吃些什么?”

    黑脸白牙憨厚地回答“你不是要请我吃鸡吗?我吃鸡!”

    我问店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饭菜?”

    店小二目光正凝视着黑脸白牙出神,被我陡然一问,一阵恍惚,连忙回答“小店名叫七宝阁,有七样拿手好菜。”

    我问“有鸡吗?”

    店小二眼睛咕噜一转,小声说“客官,往东七家铺子处有一条胡同,从胡同向南尽头有座宅院,门前六盏红灯齐挂,那是小镇有名的暗门子,里面国色天香……”

    我打断他,说“我这位兄弟要吃鸡肉。”

    店小二恍然大悟,脸颊一红,笑道“小的多嘴。小店花雕醉鸡做得最好,乃是上好的陈年花雕腌制,味道绝美,乃小店七宝之一。”

    我说“好。就要这个。另配两样小菜,快些上饭,我们饿了。”

    店小二应了一声,快步离去。临走时,仍旧好奇地又望了黑脸白牙一眼。

    黑脸白牙正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缝隙里污泥,指甲被他清理过之后,竟然奇特得显出一丝粉色。

    我问“江湖再遇实属缘分,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黑脸白牙一怔,问“你是问我的名字吗?”

    我说“不错。”

    黑脸白牙说“我叫夏尔马。”

    我郑重抱拳,说“夏兄,幸会!”

    黑脸白牙却摇了摇头,说“错了,错了,我不姓夏。”

    我不解,问“那你姓什么?”

    黑脸白牙说“我姓沃尔马。”

    我的脑海登时一片混乱。

    5

    无论他姓什么,也无论他叫什么。他都是我此生所见之人中,唯一一个不觉得我名字好笑的人。

    不仅是没有笑,而且真诚地告诉我,他觉得我的名字并不好笑。

    这一句话,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问夏尔马“你要找的经书还没有找到吗?”

    夏尔马忧伤起来,他说“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说“你找到了?”

    他说“没有。”

    我疑惑,问“那你为什么说踏破铁鞋无觅处?”

    他伸出脚,一双破烂

    不堪的鞋底上竟然真的是一副铁打的底板,他说“铁鞋都踩破了,也没有找到。这句话不是这样理解吗?”

    一瞬间,我竟然无力反驳。这个异域人,竟然将大宋的语言玩弄得炉火纯青,让我汗颜。

    我岔开话题,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找那本经书?”

    夏尔马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佛门的秘密,本来不可以外传。但看在你请我吃鸡的份上,我便偷偷告诉你吧。”

    我呵呵一笑,心想,一只鸡便可以收买了,这秘密想必也不怎么值钱。

    然而,当夏尔马将这秘密向我和盘托出的时候,我觉发现这却真是一个耸人听闻的大秘密。

    夏尔马告诉我。当年,天竺为增进两地佛道交流,派沽烨法师为使来大宋进献婆叶金身功,换取天竺僧人在大宋境内传道授业,普度众生的机会。

    太祖皇帝将婆叶金身功视为瑰宝,藏于皇宫之内。并封沽烨法师为柱国禅师,允许他在大宋弘扬佛法。

    然而,皇宫敬奉佛堂的僧侣中,有一和名叫法明的和尚。他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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