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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怎么没的-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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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十三说:“你们让开,或者。。。。。。”
我没等他说完,就将他拦了下来。因为,我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并非真的相让余十三大闹知府衙门,因为那样知府衙门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即便是那些差役不能将我们怎么样,但被一群官府的人没白没黑地搜寻骚扰,也会令我们在衢州城待得十分艰难。
我总结,当你要找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办事时,总要事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样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余十三就是那个下马威。
应当适可而止了。我向高站在衙门口石阶上的领头壮汉喊道:“江湖事物协理司主事姬旦丙,求见衢州知府大人。快去通报一声。”
领头的壮汉上下打量我一边,一挥手,喊道:“拿下!”
拿下?
我没听错吧!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几个人手拿绳索和捎棍向我冲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赵构封给我的这个头衔,并不好用。真是好用的,还是余十三的拳头和匕首。
余十三两三拳将冲过来的人打翻在地,一个健步冲上石阶,匕首抵住领头壮汉的脖颈,喊道:“都给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领头壮汉意外地从容,他一副生死不惧的表情,冷冷地说:“杀了我,你们休想离开。”
余十三说:“我们本来就没打算离开。”
我叹了口气,走到那壮汉跟前说:“我只是想见你们知府。你为何不给我通报?”
领头壮汉说:“知府大人岂是你们这等平民百姓说见就能见的?”
我说,我不是平民百姓。领头壮汉将头扭到一边,明显是不肯相信。
正僵持着,锦衣玉袍,身材矮胖的人,在两人的搀扶下快步走了过来。
“快快住手!”
矮胖的人,说:“犬子鲁莽,不知两位好汉有何事见我?”
我说:“我要见衢州知府。”
矮胖的人说:“在下便是。”
我上下打量一番,只见他身材与司徒清尘十分相似,但脸庞臃肿,满脸油光,身体孱弱,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这一点比起武功高强的司徒清尘差得远了。
我说:“我是江湖事物协理司主事。”
矮胖的人一头雾水,满脸发懵:“恕在下愚钝,不知好汉所说的这个江湖事物协理司是何机构?”
我说:“是朝廷新成立的,无品。”
“五品?”矮胖的人笑道,“既然是同朝为官,那边好说话了。我乃朝廷亲命衢州知府,从二品。”
他深出两个手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却被余十三一把抓住,“咔”的一声,掰断了一根。
矮胖的人疼得哇哇直叫,被他称作“犬子”的领头汉子慌忙将他扶住,将他手指检查一番,登时大怒,骂道:“大胆!竟然敢伤我父亲!”说罢,抽刀砍来。
余十三不慌不忙,一个转身从我的腰间拔出了青光剑。剑光一闪,锐不可当,将领头汉子手中的刀砍作两截。
领头汉子惊骇之余,从其他差役腰间抽出两柄刀,左右各持。大喊一声“纳命来”,双刀轮转砍向余十三。
余十三先是后撤,而后突然袭击,一招幻影回击,先断领头汉子手中的刀刃,而后以剑横扫他小腹。
领头汉子的衣服上裂开一道口子,但并未伤及皮肤,可见余十三下手留了余地,并未妄动杀念。
矮胖知府或许是发现了自己儿子并不是余十三的对手,慌忙忍痛叫人将他拦下,对我说道:“好汉,在下有眼无珠,不知真英雄驾到。有何吩咐,还是入内详说。”
我拦下余十三,对矮胖知府说:“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矮胖知府问:“什么人?”
我说:“我想知道,衢州城里有没有姓武的人家。”
“姓武?”矮胖知府陷入思索,他摇了摇脑袋,说,“衢州人丁众多,一时半刻很难想起。”他伸手招呼下人,说:“来人,快名人去取户籍簿来好好查查。”
“是。”一个差役领命离去。
矮胖知府笑着,对我说:“大侠还请入内休息片刻,等有了结果,我立马告知。”
我说:“好。”便带着余十三大步踏进衢州知府衙门。
入厅堂,知府令下人为我和余十三斟茶倒水,又端了一些鲜果,照顾得十分周到。他满脸堆笑,对我十分客气:“这位大人,恕在下耳目闭塞,却不知贵司是何时成立,官署何在,领何衔职,主司何事啊?”
我一句也没听懂,只好对他笑了笑,然后低头喝茶。
气氛变得很尴尬。矮胖知府满脸期待着我的解答,但我却不明白他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就这么尴尬了一会儿,我慌忙转移话题,问:“你。。。。。。高姓大名?”
矮胖知府一愣,慌忙笑道:“下官姓周名博,草字知甚。”
周知甚?
“好名字。”我称赞道。
“过奖,过奖。”周知甚客气地回应。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我感觉每一刻的等待都过得尤为漫长。不知是过了多久,总之我进门只是还是残阳如血,一片昏黄,现在却是暮色四合,漆黑一片。
“启禀大人。”一个差役匆匆跑进厅堂,说,“小的遍差籍册,衢州城并无一人姓武!”
没有!
我惊地站了起来。。。。。。
………………………………
第二百零七章 练功
() 1。
武炼的死虽然是应有之报,这件事我并不觉得有任何的惋惜。
但是,武炼临死之前的那句话是对的。要打败摩诃钵特摩咒,唯一的办法便是修炼摩诃钵特摩咒。
以暴制暴,虽然算不得正义的方式。但是,当穷尽了所有正义的手段,仍旧不能打败邪恶的时候,或许邪恶就是战胜邪恶的唯一方法。
中秋刚过。藏龙涧里已是落英缤纷,景色甚美。
只是,我已无心在去欣赏那些美景。几经思索之后,这日的清晨,我从石床上跃起,第一次翻开了摩诃钵特摩咒的扉页。
四年多以来,虽然这本秘籍一直被我保管。但我始终将它最为夏尔马的遗物保存,只当是一件思念旧友的物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打开摩诃钵特摩咒,修炼上面的武功。
但现在,我终究还是打开了它。
摩诃钵特摩咒的第一页便是一张绘制精美而详尽的经络图。其中用红色的细线标注了修炼摩诃钵特摩咒时,运转内力的经脉走向。
看了一遍,我不禁觉得骇然。
人体有阴阳二气,阴阳调和,则人体康健。寻常的内功,也大都是调和阴阳,充盈内息的法门。但这套武功,却完背道而驰,且不说那种卸阳走阴的呼吸之法,但是那种经脉倒转的运功方式,就让人不禁觉得头皮发麻。
难怪修炼的人会疯掉。经脉倒转,倒行逆施,想想便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痛苦的修炼过程。
余十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我正在对着摩诃钵特摩咒发呆。他拍了拍我肩膀,说:“你在看什么?不会是想要练这上面的武功吧?”
我并不想隐瞒余十三,我说:“是,或许这是打败陈伯洋的唯一方法。”
余十三说:“值得吗?”
值得吗?
如今我还有去衡量值与不值的余地吗?陈伯洋入魔已深,他不禁把持着纾瑶的下落,而且对人世间的危害也是日趋严重。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若是必须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才能弥补,若是说一开始我还不能下定决心,那么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顾虑或者选择了。
我问余十三:“你是不是说还欠我一份恩情未还?”
余十三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我心中一凉,说:“你曾经说得那般好,莫非到了关键的时候想要赖账不成?”
余十三撩起自己空空的袖管,说:“你的恩情,我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了。”
我说:“可是我帮你找到了青儿。”
余十三点了点头,说:“对。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能去死。”
我说:“我并没有要你去死。”
余十三沉吟了片刻,说:“除了这条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要留着这条命去保护青儿。”
他这样说,我便更加安心了。我说:“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余十三问:“什么事?”
我说:“帮我找到我女儿。”
余十三一怔,问:“你呢?你为何不自己去找?”
我伸手抚摸着摩诃钵特摩咒那暗黄的纸张,就像是一张经年累月劳作而便糙的老皮。我说:“我怕我自己会疯掉,会变得向陈伯洋一样。”
十三说:“你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
绝不反悔。
2。
绍兴二十年九月,我开始修炼摩诃钵特摩咒。
在这之前,我将身负的两柄剑交给了余十三。
青光血芒,一世剑狂。
这两柄剑,只怕要从此与我永别了。我对余十三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已经不能控制我自己了,那即便用血芒剑杀了我。”
余十三说:“只怕那个时候我更加不是你的对手了。”
我说:“但愿我可以保持一丝清醒,在我彻底发狂之前打败陈伯洋,那样,我便可以自己了却自己的生命了。”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始修炼已经让整个江湖深恶痛绝的摩诃钵特摩咒。
经脉逆转,如万千蝼蚁蚀骨之痛。
卸阳修阴,如坠入万丈玄冰的深渊一样,冷得让人无法忍受。
夏尔马曾经告诉我,摩诃钵特摩在梵语中,乃是八寒地狱的意思。因此,修炼之人如坠入极寒地狱,忍受其中的千般痛苦之后,仍旧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必然会获得超乎常人的力量。
只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到底是人还是恶鬼,有谁能够说得清楚。
但有一件事,却十分奇怪。
修炼摩诃钵特摩咒之初,我以逆转经脉的修炼方法将身阳气于曲池穴尽数卸除体外,我也的确领略了八寒地狱的残忍和痛苦。
那种痛苦真的让人无法忍受,我只感觉自己就在发疯的边缘徘徊着,只要松一口气,自己立刻就会失去控制。
而我始终咬牙坚持着。我一直在想着,纾瑶,纾瑶,纾瑶。。。。。。为了纾瑶,为了弥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歉疚,别说是八寒地狱,就算是比这痛苦十倍百倍,我也一定要咬牙坚持下来。
十六日,摩诃钵特摩咒突破第六境。
随着练功的愈加深入,我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冷。而痛苦也相应减少了许多,一种莫名其妙的微暖之气正从我丹田处悄然生出。
起初,我很惊恐。
因为,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体内的阳气从身体内卸除。而这股莫名升起的微暖之气,若真的在我体内越来越强劲,那么我之前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岂不白白承受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修炼摩诃钵特摩咒失败了?
但是,我很快便排除了这种可能。
因为,这股微暖之气始终在丹田之中,随着练功的深入越来越灼热,但却没有扩张的意思。摩诃钵特摩咒的功法本来便是要经脉逆转。别的内功修炼要气沉丹田凝聚内力,但摩诃钵特摩咒却偏偏要气游丹田而不留。
这股灼热的气息,将阴寒之气化解了许多。但却将一股更加充盈有力的温暖气息输遍我身。
我越练越觉得兴奋,这股强大的力量让我痴迷,让我疯狂,让我感觉这世间可怕的事情都不再可怕,让我觉得自己已经逐渐拥有了可以操控一切的能力。
陈伯洋,我已经可以战胜你了。
二十一天后,我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看着一个崭新的世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崭新的自己。
我运转内力,将一股强大的力量凝聚于掌心,瞬息发出。凝气可成风,风可摧毁一
切。眼前的树木、溪流,还有坚硬的岩石,都在我一掌之下粉身碎骨。
这力量。。。。。。实在太强大了。
我敞怀大笑,我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人。从此之后,更加没有人敢去质疑我的力量。
“天下如我囊中,至尊舍我其谁。”
我想起了台州城里,陈伯洋疯狂的喊叫。这句话,对于陈伯洋来说已经不合适了。
我肆虐地笑着,肆意发泄着心里不可抑制的兴奋,一掌两掌三掌。。。。。。藏龙涧已是狼藉一片,但我仍然不愿停下来。
突然,正在我极度兴奋的时候,感觉屁股上一阵灼热的疼痛。
我回头一看,却见余十三手拿着血芒剑,狠狠地刺了我一下。我怒不可遏,转身摁住他拿剑的手,吼道:“你为何要刺我?”
余十三说:“你疯了。”
我疯了?
胡说八道。我没有疯,我感觉此刻的我才是最清醒的。我感觉我的力量已经足以让我清晰地认识这世间的一切。
我一掌将余十三推开。他的手,竟然化成寒冰。
余十三面带痛苦,但他依旧拿着剑对我说:“快醒醒,你不是说你要打败陈伯洋吗?”
我当然记得,我修炼摩诃钵特摩咒的目的就是打败陈伯洋。
但是,我没有疯。
我感觉自己才是真的练成了摩诃钵特摩咒。而陈伯洋,一定是练错了方法,所以他才会忍受极寒内息的痛苦。
而我的内息是温热的。我与他完不同。
我对余十三说:“你不要妨碍我。你刺我的这一剑,我日后再找你算账,现在我要去找陈伯洋那老贼算账。”
刚一转身,红影在我余光之中闪烁了一下。
血芒!
不可一世的血芒剑,怎么可以落入余十三的手中?
它虽然是一把邪剑,但我却要用它去战胜邪恶。
我身子一晃,在余十三完没有反应的瞬间夺下了他手中的剑。血芒剑似乎很兴奋,它身上的猩红色光芒像鲜血一样流淌着。
走吧,血芒。
我带你去做一件震撼江湖的事情。从此,你的名字将与我一同载入史册。
什么剑狂,他不能带给你的,我来!
我带着血芒剑,疾步奔跑者。我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一连奔跑了十几里,都不觉得疲惫,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使不尽的力气,总感觉这股力气无处发泄。
也便是在这种感觉的趋势下,我做了一件令我一生懊悔不已的措施。
出藏龙涧后。很巧的是,我遇见了十几个括苍派的弟子。
其实,他们已经不是括苍派的弟子了。
因为,在陈伯洋练功发疯之后,括苍派的弟子已经四处逃散了。但我之所以认为他们是括苍派的弟子,是因为一伙儿十几个人仍旧拿着括苍派独门铸造的长刀,依旧穿着括苍派统一的衣服。
我问他们,陈伯洋在哪里?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那种眼神让我厌恶,让我无法接受。
总之他们是括苍派的弟子,他们与陈伯洋一样,都是我仇人。
所以。。。。。。我身体内总是用不完的那股力量注入了血芒剑,一挥剑,血肉横飞,凄惨一片。
………………………………
第二百零八章 短暂
() 1。
当我终于练成了摩诃钵特摩咒,拥有了超然的力量,信心满满的想要与陈伯洋一较高下的时候。陈伯洋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为了寻找陈伯洋,我踏遍了可能的每一个地方。从括苍山到台州城,这一路上,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陈伯洋的踪迹。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在台州城遇到了一个讨饭的小乞丐。
我想到了丐帮。天下最广泛的情报,非丐帮无所能及。
于是,我决定北上,返回临安府。我想在武林盟召集丐帮弟子,让他们帮我寻找陈伯洋的下落。
途径绍兴府时,我在城外遇到了陆游。
他正悠闲地坐在一湾碧绿的湖水边钓鱼。他看到我时,很诧异。他问我怎么会出现在绍兴府?
我说,绍兴府又不是你家的宅院,我为何不能出现在这里?
陆游的表情更加诧异,他问:“你怎么了?”
我说:“我很好。”
“不对。”陆游眉头紧锁,变得十分警惕,他说,“你的气息不对。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有理会他。
陆游伸手拦住我,但他手触到我胳膊的瞬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抽了回去。
“你,你的身体。。。。。。”
“我身体怎么了?”我问。
陆游说:“很冷。感觉就像。。。。。。你练了那武功?!”陆游满脸惊恐,他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说:“是。但是,我和陈伯洋不同。”
“有何不同?”陆游很生气,他说,“你明知道这武功会让人疯癫,你为何还要修炼?”
“疯癫?”我哈哈大笑,说,“我感觉美妙无比,我感觉身充满了力量。我一定可以打败陈伯洋。”
“就是为了打败他?”陆游怒道,“你打败了陈伯洋,却变成了第二个陈伯洋,那谁又来打败你?”
为何要打败我?
我非常生气。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脑门,我横起血芒剑,吼道:“天下无人可以打败我。我也无须任何人打败!”
“大哥哥!”一个青涩的声音传来,余青儿欢快地跑了过来。
看到余青儿的瞬间,我感觉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头顶处灌下,将我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浇灭。
余青儿。
在武炼离开藏龙涧后的第三天,我便受到了陆游的传书。
余青儿找到了。
收到传书之后,余十三喜极而泣,他不顾一切地拉着我跑到了绍兴府,一路没命地奔波,却在临近绍兴府的那一刻犹豫了。
深夜,余十三望着城门紧闭的绍兴城怔怔发呆。
我说:“别担心,我可以带你翻过城墙。”
余十三依旧呆呆地望着黑茫茫的一片黑夜,轻雾泛起,周边的一切变得更加深邃而且朦胧。他问我:“青儿在陆家过得好吗?”
我说:“陆家乃是官宦之后,书香世家,家境殷实。陆兄为人宽厚侠义,一定会将青儿照顾得很好。”
余十三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夜幕。
我拉了余十三一把,说:“走吧。我带你翻过去。”
余十三甩开我的手说:“等等,让我再想想。”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熬过了那么多期待、渴望、思念,不就是在等待着重逢的这一天吗?
我说:“你还等什么?青儿在等你呢!快走!”
余十三依旧未动,无论我怎么样拉扯,劝解,询问,他都仿佛是没有听到,没有感觉到一般。仿佛是变成了一块木头。
天色拂晓,东方露出肚白。
余十三在凄冷的夜风中怔怔的站了一夜,熬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黑夜,终于在黎明到来的那一刻转过了身去,说:“我还是走吧。”
走?!
我无比震惊,问道:“去哪里?你不找青儿了吗?”
余十三苦笑了一声,说:“她跟着我,只是受苦。如今她在陆家,即便是只做个下人,却可衣食无忧,平安喜乐,总好过跟我风雨漂泊强上千倍万倍。”
我说:“可是青儿还在等你!”
余十三说:“那你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余十三说:“你告诉青儿,我失踪了。你告诉她,你会帮她找我,让她在陆家好好待着,等我的消息。”
我说:“你竟然叫我骗人?”
余十三说:“算是我欠你的。这是为了青儿好。”余十三转过身来,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真担心我再不答应他,他便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虽然我不愿意骗人。”
2。
便是在那一日。
我见到了余青儿。
在与陆游的攀谈中,我得知事情的原委。到真是机缘巧合,余青儿被黑蛇帮掳走之后,不就便被拉到绍兴府,贩卖给绍兴一个颇有权势的大户。
但是,因为余青儿年纪太小,才过十岁,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大户人家觉得很不满意,他们认为把余青儿慢慢养大是一笔十分亏本的生意,于是便当场将余青儿退给了黑蛇帮。
黑蛇帮贩卖余青儿不成,白白地跋山涉水,辛苦一路,便把满腔的怒火部发泄到了余青儿身上。
绍兴府大街上,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对着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不停地打骂时,途径的陆游忍无可忍,便是出手将黑蛇帮的那群人打翻在地。
黑蛇帮的人虽然打不过陆游,但他们仗着当时黑蛇帮的势力,对陆游一番威胁恐吓。偏偏陆游最不惧怕便是威胁,他三两剑出去,便在黑蛇帮几人的脖颈上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剑痕。
虽然只是轻轻地擦破了一点皮表,但已经让那几名黑蛇帮的人胆战心寒。因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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