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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任逍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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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尘问道:“王丞相?他的侄女婿?是不是叫李绍棠的?”
陈德义闻言一愣,“是,是啊。。。你怎么知道?”
旁边军官冷笑道:“他怎么知道?他就是伤人的凶徒!”
陈德义一脸不可思议看着王尘。
王尘缓缓点头。
陈德义见他点头承认,喃喃道:“兄弟,你又惹麻烦了,这次可是大麻烦!”李绍棠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宰相的侄女婿,王尘断了人家手臂,恐怕羊牧隆守将都担待不起,何况陈德义一个小小守城军官?
宰相是什么级别?那可是一国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福伯在一旁小声对王尘道:“公子,太原王氏如今已经出了两位宰相,五姓家族如今以王氏为尊,北房李绍棠不知何时和王家结亲,这下子麻烦了!”
王尘微微皱眉,李清羽一事把自己牵扯到他家族争斗之中是始料未及的,但事到临头退缩也不是自己作风,只好见招拆解了。
王尘抱拳道:“两位这是要来捉拿在下吗?”
那军官冷冷道:“你倒是很识相,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尘摇头道:“现在可不行,里面正在救人,等到李夫人伤势稳定再说吧。”说罢不理两人,坐下来慢慢喝茶。
那军官顿时大怒,手按腰刀刚想发作,陈德义慌忙拉住他,急道:“朱将军且慢,这事要从长计议!”
那军官挣扎着叫道:“干什么?你敢阻我捉拿罪犯吗?你这是私纵罪犯,妨碍公务!那一条都是杀头的大罪!”
陈德义心道:“老子这是救你命呢,这少年是什么人?王珪之勇尚不是他一合之敌,羊牧隆大牢人家来去自如,如同自己家后花园一般,你是什么东西?赶着投胎也不急这一时啊!”
那姓朱的军官还待挣扎,抵不住陈德义力气比他大出许多,被连拉带拽弄出大门。
福伯见两人出去,撕扯着吵嚷了一阵,那朱姓军官似是明白了陈德义的意思,渐渐安定。他叫了几个士兵过来,低声吩咐一番,那几个士兵领命去了,显是对守城将军报知,增派援军去了。
福伯此时已对王尘万分钦佩,这小小少年,居然令这么许多官兵束手无策,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纹风不动,丝毫不把官兵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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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飞来横醋
第三十七章飞来横醋
福伯坐立不安,虽然王尘的样子看上去胸有成竹,但羊牧隆守城官兵万余人马,谁知道会来多少援军?
这少年纵然手段厉害,怕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面对千军万马的边城守军!再说,一旦打起来,自己主仆三人,一个受伤,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小儿,一个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如何能脱身?
就算脱身出去,背负伤人罪名,天下追捕文书贴满大街小巷,到那里再寻容身之地?李家是富贵传家,何曾有过逃亡的应变之策?
福伯几次想问王尘,最后却还是把心一横,决定任凭这少年主持大局的好。
王尘见福伯神色不安,笑道:“老人家,着急是没用的,等你家少夫人伤势处理好了,我们立刻出城。”
福伯道:“不知公子有何良策退去官兵?我们如何出城?”
王尘笑道:“我哪有什么退敌的计策?他们又不听我的。这么多官兵围着,要想出去的话,只能飞出城了。”
福伯‘啊’了一声,心道:“你既然没有退兵的办法,还这么沉得住气?想飞出去?那也得生出个翅膀来啊!”
王尘见他神色满是疑惑,笑了笑也不解释,看着金雕和筠儿渐渐相谈甚欢,不时发出笑声。
期间王诗琪出来要了几次热水,大半个时辰后姚依真出来,对王尘笑道:“行了,没伤及内脏,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福伯顿时松了口气,要领筠儿进去探视,姚依真道:“她现在睡了,身体虚弱的很,现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最好别去惊动她。”福伯方才作罢。
王尘道:“真姐,李夫人伤势既然处理好了,我们须得尽快离开羊牧隆城了。”
姚依真奇道:“住的好好的又要做什么?”及到看见门外围困的官兵,心中顿时明白几分,她皱眉道:“不是因为这女人惹了什么麻烦了吧?”
王尘点了点头,说了事情原委,自己打算把崔婷婷一行送到神宵派安顿,顺便把王诗琪送回父母身边,了却一桩心事。
姚依真好不容易和王尘在羊牧隆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如今牵入李家家族纷争之中,不得不再次漂泊江湖,心中老大不痛快。
王尘瞅她神色不渝,赔笑道:“这次是我惹得麻烦,怪不得别人,等了却眼前之事,我想你的洞府应该还在,要是和神宵派消除敌意,咱们再回去那里,你说好不好?”
姚依真嗔道:“我可不去那里,那儿又小又简陋,如何住人?还谈什么修行?你如今又不是没钱,我要你买个大房子住!”
王尘笑道:“好,好,都依你就是。”自己为别人出头,麻烦缠身,心中觉得对不起她,自然千依百顺。
姚依真听他答应的极是痛快,气消了不少,还是忍不住训道:“如今我们当以隐世修行为主,不要引人注意出什么风头,别人的事少管为妙,等你自身有盖世神通无边法力了,我也不会拦你,可现在如此行事,一旦被修行门派盯上你这小子,后果不堪设想!每天被追得躲躲藏藏,怎么修行?你终究要寻你爹妈下落?没有实力,如何能面对曾经和你爹妈为敌的门派高手?我天天的为你设计打算,怎么想法子助你修行,你倒好,为了这么个势利女人居然招惹这么大麻烦,又得流亡江湖,值得吗?琪琪的事被你弄成这样子,搞得我都后悔当初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把这丫头卷进来了,她爹爹不见你还好说,要是知道你迷了这丫头的心窍,不把你弄死才怪!你有自保之力吗?就这么急着送她回去?我这几日担惊受怕的就是这件事,你这明明就是赶着去送死罢了,还说什么讲究一言九鼎,全都是屁话!被人家一巴掌拍死,谁还在意你是不是言出必行的男子汉大丈夫?你”
她越说越是来劲,福伯见王尘受训,早躲到一边去了,这女人招惹不得。
王尘张口结舌听她说了一通,及到最后忍不住小声反驳道:“我不至于那么差劲吧?被人家一巴掌拍死?我又不是苍蝇。”
福伯远远看着王尘,一脸同情之色,心中不住感慨: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摊上这么一个媳妇,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厉害了。刚才强贼围攻,官兵压境都从容不迫的一个人,居然这样低眉顺气的任凭训斥,那得需要多好的养气功夫才能做到?
姚依真一扬眉,“怎么,说你还不服气吗?老娘看那女人就来气,现在都后悔救她了!”
王尘道:“你没来由的和她生什么闲气?人家又没招惹你?”
姚依真怒道:“就瞧不惯她那摆贵妇人架子的样子!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漂亮?她不是脸上一直蒙着纱巾吗?是不是你扯去的?”
王尘顿时睁大眼睛,“不会吧?你想哪儿去了?大姐,人家是别人的老婆啊?我可是正经人,你就是吃醋也得顾忌一下老子的名誉!”
姚依真见他急眼,‘扑哧’一笑道:“算了,我也是口不择言,不过,你给那女人止血的手法不错啊,进步挺快的。”
王尘不好意思地道:“哪里,还不是你教导有方啦。”
姚依真似笑非笑的道:“她胸前是不是很大?摸着舒不舒服?”
王尘下意识的道:“当时情况紧急光顾止血了,没怎么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手感应该不错。”猛抬头见姚依真神色不对,忙解释道:“我可没摸人家啊,你别乱想!”
姚依真冷笑道:“是不是比我的大?是不是比我的手感好?”
王尘头大如斗,嗫喏道:“你的我又没摸过,我怎么知道?”
姚依真怒道:“你没摸过我就去摸那女人?还说什么手感应该不错!?老娘再把她另一只也插上一刀,叫你再摸一遍?”
王尘顿时跳起来,大声叫道:“你吃的哪门子飞醋?她是李大哥的老婆,当初琪琪的事你怎没吃醋,还千方百计的撮合?”
他一说完,大厅之中忽然鸦雀无声,福伯,筠儿,金雕,正在忙碌的掌柜,店小二等,都是一脸古怪的看着王尘,还有正刚刚一步迈进大厅的王诗琪,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姚依真一脸羞色,嗔道:“臭小子,你作死啊?这么大声!”
王尘顿时尴尬万分,讪讪道:“没事,你,你们忙你们的,那,那个琪琪,李大嫂没事了吧?”
诸人顿时会意,各忙各的去了,王诗琪走了过来,小声问道:“姐姐和你说什么了,你发那么大脾气?这里面有我什么事?”
王尘讪讪道:“你别问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王诗琪一撇嘴,“你自己是大人吗?姐姐,你看他,那么说我!”对姚依真撅起了小嘴。
姚依真意兴阑珊,悻悻道:“他正想着怎么去见你爹呢?第一次上门见老丈人,不知道带什么聘礼好,正犯愁呢!”她信口乱说,惹得王尘一个劲翻白眼。
王诗琪羞涩万分,红了脸小声道:“爹爹是修行人,对身外之物看得甚轻,不用带什么东西,。”这丫头是实在心眼,别人说什么都信以为真。
三人悄声说话,可急坏了一旁的福伯,门外官兵虎视眈眈,这里面还在打情骂俏,哪有这么神经大条的人啊?他坐立难安,不时看着外面,忽然看到那朱姓军官望着远处面露喜色,顿觉事情不妙。
果然,一阵军队行军奔跑之声过后,外面官军闪出道路,一对弓箭手在门前列队完毕,张弓搭箭对准里面,紧接着又一对官兵冲到门外,却是抱了许多柴薪堆积到客栈四周,不一会就堆的堵住门口。
王尘等人见外面官军不住堆积柴薪,开始尚不明白用意,姚依真毕竟是多年老妖,惊讶道:“他们要用火攻?”
王尘怒道:“这里街道房屋密集,官兵居然放火烧房?难道不顾四周百姓死活吗?”姚依真冷笑道:“死几个老百姓算什么?只要拿住你这魔头,对王丞相有了交代,才能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当官的连这个都不懂怎么能混下去?”
王诗琪惊慌不已,“姐姐,那咱们这么多人,如何逃出去?”
姚依真没好气的道:“这得问你王尘哥哥,我对这些不相干的人不感兴趣。”她眼里只有王尘一人,别人有什么危险,自然不放在心上。放火嘛?小意思而已,自己带王尘一阵风就走了,就算杀几个官兵出气,捎带着也就办了,只是懒得动手罢了。
福伯上前急道:“王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少夫人伤势严重,筠儿又小,怎么脱身啊?公子快想办法啊!”
王尘看向姚依真,她露出一股爱莫能助的神气,显然不想出力。他早已想好退路,也不着急,笑道:“我们只要离去,官兵定会失去目标,这火自然不会放了。”
王诗琪道:“我们怎么走啊?这么多人,老弱幼小还有个受伤的。”
王尘从怀中掏出小口袋,笑道:“这几日炼化这个法宝,小有收获,正巧用得上它,我带你们出去便是。”
这时外面官兵准备完毕,朱姓军官在外面大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只要王尘几人束手就擒,就放过尔等性命,再若拖延,老子要放火烧房了!”
王尘对外面叫道:“将军稍等,我这就出去。”手中口袋打开,只见一股青气出来,很快蔓延大厅,姚依真就听王尘喊一声‘收’,青气嗖地回到口袋,面前王诗琪、福伯、筠儿、金雕等一个都不见了,恐怕连客房中的崔婷婷也被装了进去。
王尘把手中小口袋冲姚依真晃了晃,笑道:“要不也把你装进来,我带你出去。”
姚依真惊讶道:“你炼化的这东西还真是不赖啊!”
外面朱姓军官大声传令:“点火!”
“朱将军,王尘兄弟说是要出来的,你怎么还要点火?”传来陈德义的急声劝阻。
“那贼子武艺高强,出来了有谁捉拿?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带个死尸回去省事。”朱姓军官摆手推开陈德义,喝令军士动手。
陈德义还待要说,只听大门处‘砰!’地一声巨响,门扇连同外面堆积的柴薪四散飞扬,一道人影嗖地从里面掠出,接着噌地上房,几个纵越,随着一阵清风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将军虽然反应迅速,及时令人放箭,但那人影行动迅捷无比,连样子都没看清,射出的羽箭纷纷走空。
朱将军大惊失色,没料到准备的如此阵仗,还让人犯从容走脱,如何回去交令?急忙命令人马顺着人影去向,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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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夜深人不眠
第三十八章夜深人不眠
很快客栈内外就冷冷清清,虽然是多年以来,来人最多的一天,但是掌柜的认为是开业以来最倒霉的一天。
终于送走这帮瘟神,掌柜的松了口气,吩咐打扫干净,整理门面,照常营业。虽说损失了一点,但王尘赔的银子还是有余。更何况,官兵还白送这么多柴薪,想起这些掌柜的就开心。
可是开心了没多久,追了半天没追到人的官兵,在朱将军带领下回到客栈,不由分说,乒乒乓乓一阵乱砸,以私通人犯,勾结奸细的罪名,把掌柜的和几名伙计锁了,带到营地严刑拷打,把他们认罪的文书上交复命后,直接送入大牢,若是没有贵人搭救,就等秋后问斩了。
亲朋好友上下打点,变卖财产,过了好一阵时日,终于救出几人,但所有财产变卖殆尽,全都进入当官的腰包,从此就一贫如洗沿街乞讨了。
王尘上房之后,施展‘陆地飞腾术’一路疾驰,姚依真化作一阵风紧随其后,很快就到城墙之上。城墙上守军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闪过,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一阵风刮的身子踉跄,差点摔下去,站稳后大声咒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两人出城之后,朝西南方一路飞驰。王尘这段时日也曾多次练习‘陆地飞腾术’,已经深得此术要领,蹿房越脊,登山涉水,如履平地!
此术是修习飞腾之术的基础术法。更妙的是能急速赶路,施展起来,比最快的骏马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是追风逐电一日千里!
两人速度飞快,到傍晚时分,约莫已经逃出两三百里了,方才慢下脚步,来到一个城镇之中。王尘寻了客栈,包下几间上房,将诸人从口袋放出安顿好时,正是晚饭时节。
福伯出来时,知道已经脱险,恍如隔世之感,此时已经对王尘五体投地,这是什么样的人啊?简直就是神仙!只有金雕愤愤然不住抱怨,说自己有若力,躲在那个玩意里实在憋屈。
崔婷婷依旧沉睡未醒,余人吃过晚饭,把睡着的筠儿母子一起安顿好,都聚拢在王尘房内商量对策。
王尘已经打听过神宵派所处的青城山的路径,距离此地尚有数百里路程。虽说山高水远,路途险阻,但若是王尘用小口袋再装下崔婷婷等人,倒也能在几日之间赶到。
姚依真不赞成这法子,前番这样赶路是不得已而为之。修行人不应随便使用术法,惊动常人,当从容不迫而行,顺道修养元气。最好是一路游山玩水,信马由缰,自在逍遥才好。
王尘苦笑道:“大姐,官府通缉捉拿罪犯的文书恐怕明天就贴满大街小巷,我们悠哉游哉的赶路,是怕官兵追不到,还是担心人家官府画影图形别人认不出我们?”
姚依真道:“这个容易,大家乔装改扮不就行了?”
“好呀,好呀,姐姐先给我装扮!”王诗琪听了兴奋无比,第一个赞成。
王尘一脸崩溃,“好!就先给你扮,你眼睛那么大,干脆装扮成猫头鹰好了,把你的小嘴一捏,往下一弯就成了,最省事的就是你!”
王诗琪气鼓鼓地赏了他一脚!
姚依真笑道:“别的人都好说,只有你这臭小子难装扮。”
王尘奇道:“怎么还有这么个说法,难道是任何伪装都掩盖不住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绝世风姿吗?”
王诗琪嗔道:“姐姐,你看他怎么说这个也不脸红啊?”
姚依真笑道:“妹子,这个你就不懂了,这小子脸早就红了,只不过要等个把月才看出来的,这是他独有的本事,别人学不来的。”
王诗琪一脸惊奇,打量王尘,佩服地道:“王尘哥哥,你把这本事教给我好不好?”王尘挠头道:“她拐着弯儿骂我脸皮厚你都听不出来吗?”
福伯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是在商量着逃亡的对策吗?这不是在看人家三人打情骂俏吗?自己在这儿就差把前面摆个木牌,上面再写俩字‘多余’!忙站起身来施礼道:“王公子,几位先商量着,要是有什么决定,我主仆三人任凭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下去了。”说完拱手而退。
姚依真瞅着他关门出去,轻声道:“不愧是名门世家的奴才,就是这懂事的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奴才能做到的。”
王尘不悦道:“大姐,好歹人家一把年纪,你积点口德好不好?别一口一个奴才的乱叫。咱们和人相处,最好把高低贵贱之分看得淡些,是长者就得尊重人家,要不也不叫他来商量了。”
姚依真不屑道:“他能比我还大啊?老娘从出生到现在快一千岁了!你小子该尊重我才是,可也没见你怎么尊重我啊?”
王尘正色道:“是这个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祖奶奶,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惹得王诗琪在一旁‘咯咯’地不住娇笑。
姚依真媚笑道:“乖孙子,奶奶有点乏了,去打点热水来伺候奶奶洗个脚!”
王尘一脸惊喜,“真的?老子盼这一天很久了!”转头对王诗琪正色道:“琪琪,哥要给真姐洗脚,这是少儿不宜的场面,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王诗琪奇道:“洗脚罢了,看看怎么了,什么是少儿不宜?”
王尘看着她大睁双眼的娇俏样子,不禁道:“要不是还得见过你爹才能决定,今晚就先给你把脚洗了,你就会明白了。”
姚依真不由脸也红了,嗔道:“这小子满心思的坏念头,咱们不理他了,妹子!咱们歇着去,让他自己洗洗睡吧!”说完拉了王诗琪出去了。
王尘看着两个美女急匆匆走了,忿然道:“我自己洗脚有什么意思?”起身上床和衣而卧,不一会儿,慢慢睡着了。
隔壁客房中,床上盘膝坐着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正缓缓睁开双眼,眉宇略皱,沉思片刻,又合上了眼睛。
忽然,床上人影一闪,一个和那文士一模一样的人负手出现在屋中,立在床边看了看床上盘膝而坐的肉身,然后向墙壁一步迈去!
王尘房中,墙壁上突然就出现那中年文士,一步走进屋子,看着床上睡着的王尘,呼吸轻缓悠长,俊逸的脸庞安静祥和,睡的甚是舒畅。
那文士站在屋中一动不动,甚是诡异。
过了大半个时辰,仿佛在思索什么的文士忽然身子一动,两眼精光爆射,看向屋外!紧接着一道流光从屋内一闪而出!原先立在原处的身影缓缓消散。
床上的王尘忽然觉得一惊,醒了过来,坐起来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状,方才又躺下合眼调息,重会周公。
那道流光从屋子里闪出,眨眼间就出了城镇,追着前面一团黑雾,向东南方急速逝去。
前面黑雾翻滚,里面影影绰绰一个人影,身形甚是肥胖。黑雾一路行来,丝毫没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行了小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一座山,不是甚高,山脚下一片黑压压的树林,树林之中,在月色下,斗拱飞檐隐约出现,不知是寺庙还是道观。
黑雾掠进树林,顿时消失踪迹。稍一会儿,一道流光掠到树林边,文士的身影出现,向四周观察片刻,身形掠进林中。
这树林间有一条蜿蜒小路,杂草密布,显然行人罕至,里面的庙观香火定是不怎么兴盛。入冬时分,夜间甚是寒冷,那文士衣衫单薄,丝毫未见怕冷的样子,沿着道路慢慢深入树林。
那文士行动间无丝毫声息,看似缓慢,移动的身形却极是迅速。不到半盏茶间,前面一道山门出现在面前。
山门破败,顶上破瓦残片间生出野草,在夜风中摇曳。大门紧闭倒还齐整,上面匾额歪斜,月色下隐约看到斑驳的三个金字‘玉真观’。
文士丝毫不做停留,迈步上了石阶,到了门前,一步迈入,身子透入大门,在里面出现。这道观建在山脚之下,前面是一片树林,甚是幽静,极是适合修行人离世隐居修行。
山门内好大一片空阔的院落,正中一个巨大的石香炉,几颗松树在院子里零星散布,香炉后是几十级台阶,再往上,一座大殿在黑夜中如同一个庞然大物趴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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