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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任逍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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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说?”王尘大是惊讶,“这分明是说佛道不足,老子不明吗?这老先生是什么境界,居然怀疑圣者之论?”
姚依真见他惊讶,忍不住凑上前来看去,也是惊奇不已,“他说佛祖之论习漏未尽徇于有生,老氏之道未明本性滞于幻形,好大的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顺着向下看:“其次,《周易》有穷理尽性至命之辞,鲁语有毋意必固我之说,此又仲尼极臻乎性命之奥也。然其言之常略,而不至于详者,何也?盖欲序正人伦,施仁义礼乐有为之教。故于无为之道,未尝显言。但以命术寓诸《易》象,以性法混诸微言耳。至于《庄子》推穷物累逍遥之性,《孟子》善养浩然之气,皆切几之矣。”
“好嘛!”王尘道:“连孔夫子都不及他了。周公、仲尼、庄周、孟子都是浮云!不过,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姚依真笑道:“老先生有惊人之论,必然有过人的本事,说的有道理是理所应当的。你要是想弄明白,还是看完再说。”
这一页已经看完,王尘轻轻放下,小心取过下面一页,两人平心静气看去:“迨夫汉魏伯阳引《易》道阴阳交姤之体,作《参同契》以明大丹之作用,唐忠国师于语录首叙老庄言,以显至道之本末,如此岂非教虽分三,道乃归一。”
两人顿时醒悟,原来老者是提倡三教归一,以不足补有余,重述大丹之道。
“奈何后世黄缁之流,各自专门,互相非是,致使三家旨要迷没邪歧,不能混而同归矣!且今人以道门尚于修命,而不知修命之法,理出两端,有易遇而难成者,有难遇而易成者。如炼五芽之气,服七耀之光,注想按摩,纳清吐浊,念经持咒,噀水叱符,叩齿集神,休妻绝粒,存神闭息,运眉间之思,补脑还精,习房中之术,以致服炼金石草木之类,皆易遇难成者。已上诸法,于修身之道,率皆灭裂,故施功虽多,而求效莫验。”
姚依真顿时惶惑,“如他这样说法,我们以前所修都是错的吗?”
王尘也是觉得丧气,他入道是姚依真引领,见识还不及她,连她都惶惑,更不用说自己了。
只见下面写道:“若勤心苦志,日夕修持,止可避病,免其非横。一旦不行,则前功渐弃。此乃迁延岁月,必难成功。一得永得,还婴返老,变化飞升,不亦难乎?深可痛伤!盖近世修行之徒,妄有执著,不悟妙法之真,却怨神仙谩语。”
王尘颓然道:“我也想悟妙法之真啊!可是妙法在哪里啊?不怨神仙谩语?难道怨我生不逢时吗?”
姚依真扑哧一笑,“妙法近在眼前,你不是正看着吗?”
王尘道:“可这是论述之语,妙法在哪里啊?”
姚依真忍着笑:“往下看,往下看!”
王尘手捧纸页,往下看去:“殊不知成道者,皆因炼金丹而得。恐泄天机,遂托名数事而名。其中惟闭息一法,如能忘机息虑,即与二乘坐禅相同。若勤而行之,可以入定出神。奈何精神属阴,宅舍难固,不免常用迁徒之法。既未得金汞返还之道,又岂能回骨换阳,白日而升天哉?”
王尘道:“闭息坐禅才只不过入定出神,这金汞返还之道是什么?居然能回骨换阳,白日升天。”
姚依真答道:“要是我所料不错,后面就是他所说的金汞返还之道了。
王尘放下手中业已看完的这一页,双手合十念叨:“我佛如来,道德天尊,孔老夫子,列位大慈大悲,解我疑惑,传我真法,行无量善,结大机缘,我与真姐,定焚香礼拜,叩谢圣恩!”
姚依真笑的肚子一阵抽搐,“臭小子总是爱闹,哪有这么念佛祈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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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风雪困高士
第四十七章风雪困高士
王尘正色道:“心诚则灵,心诚则灵!我一片诚心,定然会感动满天神佛,列圣先贤。”他恭敬的取过下一页,凝神看去。
“夫炼金液还丹者,则难遇易成,须要洞晓阴阳,深达造化,方能追二气于黄道,会三性于元宫,攒簇五行,和合四象,龙吟虎啸,夫唱妇随,玉鼎汤煎,金炉火炽,始得玄珠成象,太乙归真。都来片饷工夫,永保无穷逸乐。至若防危虑险,慎于运用抽添,养正持盈,要在守雌抱一。自然返阳生之气,剥阴杀之形。节气既周,脱胎神化,名题仙籍,位号真人,此乃大丈夫功成名遂之时也。”
这段话说的虽是修真妙旨,但晦涩难懂,而且多是丹道术语。王尘直看得如坠五里云雾,不明所以。他料想下面定会有细细解说,绝不会就这么笼统,于是,耐着性子向下看。
“今之学者,有取铅汞为二气,指脏腑为五行,分心肾为坎离,以肝肺为龙虎,用神气为子母,执津液为铅汞,不识沉浮,宁分主客,何异认他财为己物,呼别姓为亲儿,又岂知金木相克之幽微,阴阳互用之奥妙?是皆日月失道,铅汞异炉,欲结还丹,不亦难乎?”
王尘咽了口吐沫,皱眉道:“这老先生真是会作弄人,写了这么多,这个不行,那个也难,到底要怎样直接说了不就完啦,偏偏爱这么拐弯抹角的让人着急!”
姚依真比他看得快些,指着下面对他说道:“你看下面,他在说自己的事了。”
王尘顺着一看:“仆幼亲善道,涉躐三教经书,以至刑法书算、医卜战阵、天文地理、吉凶死生之术,靡不留心详究。”忍不住笑道:“有趣,这老先生为了修道,居然如此博学!要是自己再亲自生个孩子,连老婆都省了,这世上还有他不会的吗?”
姚依真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骂道:“不许无礼!”
王尘摸摸脑袋,毫不介意,含笑向下看:“惟金丹一法,阅尽群经及诸家歌诗论契,皆云日魂月魄,庚虎甲龙,水银丹砂,白金黑锡,离坎男女,能成金液还丹。终不言真铅、真汞是何物也。又不说火候法度,温养指归。加以后世迷徒恣其臆说,将先圣典教妄行笺注,乖讹万状。不惟紊乱仙经,抑亦惑误后学。”
姚依真道:“老先生说的不错啊,很多丹经道法都是说的晦涩难懂,就是有些解释的经书典籍也是胡说八道,叫人家怎么学嘛?”
王尘放下这一页,又取过最后一张纸,仔细看去:“仆以至人未遇,口诀难逢,遂至寝食不安,精神憔悴。虽询求遍于海岳,诸益尽于贤愚,皆莫能通晓真宗,开照心腑。后至熙宁己酉岁,因随龙图陆公入成都,以夙志不回,初诚愈恪,遂感真人,授金丹药物火候之诀。其言甚简,其要不繁,可谓指流知源,语一悟百,雾开日莹,尘尽鉴明,校之仙经,若合符契。因谓世之学仙者,十有;而达其真要者,未闻一二。”
看到这里,王尘慨然道:“老先生求道之心,着实令人钦佩,既然他说金丹之诀其言甚简,其要不繁,想必简单之极,只不过知道的人太少罢了。可见修炼一途,须得名师指点,方能达其真要。”
姚依真道:“如此得道高人,须得有缘者方才遇到,你我若是能得此人指点一二,终生受用不尽。”
只见下面写道:“仆既遇真诠,安敢隐默,罄所得,成律诗九九八十一首,号曰《悟真篇》庶几达本明性之道,尽于此矣。所期同志览之,则见末而悟本,舍妄以从真。时皇宋熙宁乙卯岁旦。天台张伯端平叔序。”
原来这是老者所著《悟真篇》的一篇序言。根据落款,此人姓张名伯端字平叔。这序言写了已经接近一年之久了。
王尘放下手中纸张,闭目沉思,良久后忽然抬头道:“我王尘此生势必拜在此人门下!”他心中此时豁然开朗,修炼一途终于得遇高人,怎能轻易错过?
此后两人日日盼着张伯端归来,闲时就议论如何恳求他收下自己。转眼间过去半个多月,天气愈发寒冷,两人都有伤在身,大多时间都在茅屋内躲避寒气。
巨柳阵中的付希列情形十分凄惨,身上所带的辟谷丹已经用尽,法力真元在不断的消耗,却难以补充。他不但要抵御寒冷饥饿,而且还要寻思出阵之路,十几天下来,形容枯槁,面目憔悴,哪里还有半点茅山高手的风范?
这日,天气甚暖,早上阳光晒的人甚是舒服。付希列已经连骂妖孽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阵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王尘已经不用姚依真搀扶就能出入了,在门前舒展一番后,把椅子搬出来,坐在上面享受阳光的温暖。
姚依真这几日对里面遗留的几本杂书大感兴趣,多是医卜战阵之术。她对一本阵法辑要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观察巨柳阵对应书中所说,掩卷沉思,若有所得。
王尘见她勤奋用功,忍不住道:“真姐,你怎的对阵法有了如此兴趣?”
姚依真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到他出言询问,随口道:“这阵法一道,奥妙无穷,细细推演,其乐无穷。”
王尘笑道:“你如今说话都富有诗意,出口就是四言绝句,你干脆写诗算了,学那阵法干嘛?”
姚依真掩卷笑道:“这是书上写的,我怎会有那等学问?不过,你不是读书多年吗?怎么从没见你作过诗?”
王尘慨然叹道:“最近老是跟个老妖婆瞎混,以前的学问都忘得差不多了,老是跟她学什么修行,那还有心思作诗?”
姚依真切齿道:“臭小子舒服点了就皮痒痒了是不?今天你要是不作出首诗来,老娘就修理你!”
王尘撇嘴道:“这有何难?咱张嘴就来!你可听好了!”他略一思索,吟道:“寒山隐高士,柳阵困奇人。依真求妙法,尘心不足论!”
姚依真鄙夷不已,“什么破玩意儿?也不押韵,狗屁不通!”
王尘气道:“你不会欣赏就不要乱说!我这诗即时应景,还嵌进你我两人的名字,意境高远,对仗工整,曹子建七步成詩,我张嘴就来,这其中的差别,岂止是十万八千里?我这个要是狗屁不通,那李白、杜甫、白居易作得都是通了狗屁的詩了?”
姚依真被他的狡辩弄得哭笑不得,说又说不过他,只得道:“好了,算你过关了,你既然说‘柳阵困奇人’,是不是也承认这阵法厉害?”
王尘道:“就算厉害,可是学这个费时费力不说,对敌之时哪有术法来的便捷?”
姚依真看着柳阵中的付希列道:“此人术法之广博,你我如何能及?可他在这区区柳阵之内困了这么久脱身不得,你说阵法和法术那个有用?”
王尘想了想,道:“有道理,想当年诸葛孔明‘八阵图’可抵十万甲兵,可见这阵法一道,御敌保命,有其独到之处。”
姚依真道:“你明白就好,你我修为不高,应该多学一些保命的手段才是,要不然,再要遇到生死危险,难保还能像这次这么幸运。”
王尘道:“你继续用功吧,我不打扰你了。”
姚依真奇道:“你不想学吗?”
王尘在椅子上一躺,头向后一仰,眯了双眼懒洋洋地道:“有你会就行了,我就不用学了吧?”
姚依真忿然道:“我把你养的越来越懒了。”
王尘悠然道:“还是有些事我是必须亲自去做的,绝对不会用你动丝毫力气。比如,吃饭、睡觉、晒太阳”
他正说着,忽然太阳黯淡下来,漫天乌云涌了上来。
姚依真慨然道:“苍天真的有眼啊,你这懒家伙晒着吧!”她起身进屋,屁股一扭一扭地甚是妖娆。
王尘翻了翻眼皮,微微皱眉道:“这老天真不够意思,这不是诚心让我好看吗?”起身把椅子搬回茅屋内,继续和姚依真闲扯。
午后,天上稀稀落落飘起了雪花,渐渐越下越大。等到傍晚,雪花漫天飞舞,整个世界顿时犹如银装素裹,天地一片苍茫。
等到夜半,雪停风起,寒风凛冽。姚王二人在茅屋中燃了木柴,里面甚是温暖,听着外面北风吹得呜呜作响,王尘道:“这么大风,外面那道士冻也冻死了,可怜他贪心我的法宝,竟落得如此下场。”
姚依真道:“这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关我们什么事?”
王尘沉默片刻,又道:“你说过,张老前辈救我们时曾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见死不救,你还记得吧?”
姚依真往火堆添了块木柴,许久没说话,火光映红她神色不住变幻的俏脸。
王尘道:“这世上贪心之人甚多,也不是个个该死。也许有时是一时之迷,等到有一天或许幡然醒悟”
“你想救那道士是不是?”姚依真打断他道:“你虽然是琪琪的父亲所伤,依你的性子,自然不会记恨他,为了琪琪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可要不是这臭道士雪上加霜,你我也到不了这步田地,对不对?可要是不救那臭道士,你今晚就睡不着,是不是?”她对王尘了解之深,连王尘自己都惊讶。
可她自己内心的矛盾却不是王尘所理解的,但她依旧还是叹口气道:“罢了,你想救就救吧,不过,那巨柳阵我也是一知半解,能否成功,就看那臭道士的造化了。”
付希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饥饿和寒冷已令他真元渐渐枯竭,他记起冲和子临走之时告诫自己的话来,贪心有时候可以致命,真的一点都不错。如今想来,要是今晚冻死在这里,就是多么逆天的法宝也都是身外之物了。
如今他精力耗尽,连阴神逃遁的机会都做不到了。一念之贪,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已封的死死的,此时心中已是万分悔恨。
他卷缩的身子渐渐麻木,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仿佛觉得自己已不是那个修行有成的茅山高手了,自己就是一个即将冻饿而死的普通凡人。
即将消失的生命在那一刻显得无比的无助。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抛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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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吃人的妖怪
第四十八章吃人的妖怪
王尘笑道:“真姐这几日苦学阵法之术,对今晚之事想必是未雨绸缪,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你料事如神,定会大显身手,把臭道士手到擒来。”
姚依真嫣然一笑,“你呀,生就的一张好嘴巴,哄的姐高兴了,怎么被你连累死都不晓得了。”两人裹紧衣衫,一起出门。
柴门刚一开,冷风旋进屋里,王尘把披在身上的一件布袍罩在姚依真身上,笑道:“真姐,外面风大,你救得他便罢,若是不能解救也怨你不得,不可失了自己退路,为救别人把自己陷进去也是罪过。”
姚依真点了点头,向巨柳阵走去。王尘在后面远远看着,突然心中隐隐觉得有点后悔,只盼姚依真有惊无险。
雪地之上,除了姚依真踏过的纤纤足印,再无痕迹。数十棵巨柳矗立在四周,其间还能隐约看到付希列的位置,只是在那处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姚依真走到近前,仔细观看阵势变化。根据多日观看,对应书上所说,这个阵法看似简单,实际繁复无比。阵中采用阴阳转化之理,令中间的茅屋位置变换莫测。由内而外,先是利用五行生克制化布置五行阵,再一层,按照八卦方位分出生、休、开、惊、死、景、杜、伤等八门。此八门对应八方,往复交错,变化无穷。各门之中定是布置相应的法宝摧动阵法运转。一旦陷入阵中,种种幻境,层出不穷,神通术法,立失效力,若是不识此阵奥秘,实是有死无生。
王尘看着姚依真在阵前观看良久,迟迟不动,知道她无十分把握,就要忍不住想叫她回来时,忽然见她迈步入阵,连续走了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在阵外的王尘看里面的人甚是真切,可是一步踏进阵中的姚依真眼前却是另一番景象。原先观察好的路径在眼前消失不见,仿佛自己前后左右都没了去路。稀疏的巨柳变得浓密如林,知道自己已经陷入阵法幻境之中。
姚依真忙收拾心神,抱元守一,先向左踏出三步,然后向右走了七步,眼前幻境忽然一变,莫说是柳树,就是连一颗杂草都不见,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人,站在一片广阔无比的原野之上。
她毫不慌张,心道:“根据镜像看来,此是休门幻境,当后退一步,前进九步,方可走出。”她依照阵法口诀,一步步走下去,当最后一步落定,眼前顿时一亮,足下是皑皑白雪,四周却是一片生机!
巨柳绿意盎然,四处草木丛生,鲜花盛开!姚依真笑道:“这生门果然生机勃勃。”她无心观看,心中依照口诀先是向左前方斜走了两步,站定后向右前方斜走了八步。当最后一步停住,眼前再次变化。
阵外的王尘看得提心吊胆,手心一直捏着一把冷汗。他见姚依真走走停停,不时停下思索,有时前进中忽然左转,有时一退转身,又斜行几步,走的莫名其妙。
那付希列的位置明明就在姚依真不远处,可她有时接近,又倏忽远离,曲曲折折,反复绕行,仿佛距离甚远。
在阵外感应不到阵中之人所处的幻境,自然莫名其妙。王尘看到姚依真越走越慢,有时停下来很久才动。他虽说不懂阵法,但也知道阵中绝对不是自己看到的样子。
姚依真思索的神态显是遇到难题,王尘自然看得出。所以,每当她停下,王尘就紧张无比。及到她行走几步,神色平静,知道她想通诀窍,又代她欢喜。
就在王尘心中起落不停间,姚依真终于一步踏到付希列身边!
她先是查看付希列情况,好在气息虽然微弱,所幸性命还是无碍。她将付希列提在手里,原路返回。回来和进去是反其道而行,虽然是逆行,但姚依真对走法已经暗记于心,所以走的甚快。回程犹如脚不沾地一般,她进退有据,回旋飘逸,走的犹如行云流水,飘然若仙。
这回令王尘大开眼界,及到姚依真笑吟吟提着付希列站在他脸前时,他吃惊的嘴巴还没闭拢。他来不及恭维几句,拉着姚依真进屋把付希列放到床榻上,盖上棉被。又取了热水给他灌了下去,把火堆拨旺,顿时屋内温暖如春,和外面天寒地冻的样子相比,简直是另一个天地。
姚依真这段时间恢复的甚快,已经恢复到原先七八成修为了。为了照顾王尘,牵扯了她大半精力,要不然她早就复原如初了。
她运真元把付希列周身气血关键部位拍打疏通,令其血脉运行顺畅。又不惜耗费真元运功催发他自身真元运行,这样,付希列自身有了恢复之力,应该很快就会苏醒。
两人一阵忙碌过后,都深深松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付希列,不禁暗自感叹世事无常,此人不久前还追杀的自己差点丧命,这一刻却被自己救了性命。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法宝佐道,也惹来别的修行人觊觎,王尘从这件事深深体会到财不露白的真意。付希列身为茅山正宗弟子,垂涎自己法宝连下杀手,夺宝是原因之一,主要的还是自己和姚依真的身份是妖魔的关系,才令他如此毫无顾忌。
付希列到底是修为在身,又得到姚依真倾力相救,不长时间就醒了过来。
王尘见他缓缓睁开双眼,轻声笑道:“道长,你醒了?觉得怎样?”
付希列看到姚王二人,立时就明白是他们救了自己,他沉默不语,暗中试了一下自己修为,顿时大感沮丧,自己刚刚苏醒,真元运转迟滞,身体发僵,一时间动也难动。他闭了双眼,冷冷道:“为什么救我?”
王尘讶然道:“救人还为了什么?自然是不愿看你白白死了啊?”
付希列冷笑道:“你们救我肯定是别有所图,另有用心,就算你们不说,我猜也猜得到!我劝你们别费什么心思了,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他在巨柳阵中被困多日,及到脱身不得命悬一线,也是丝毫没有求肯相救,可见他极其硬气。
更何况,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一个茅山高手被两个妖孽所救,岂不是脸都丢尽了,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再说,自己对这两个妖孽穷追不舍,意图夺取他们的法宝,差点取了他们性命,他们会好心救自己?他们肯定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在自己这次走的匆忙,身上没带师门宝物,量他们也得不到什么东西!至于威胁之类的,哼!道爷是茅山高手,这点胆色还是有的!两个妖孽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
王尘本以为他就算不是感激涕零的挣扎着爬起来冲自己磕头道谢,起码也得说声‘谢谢啊!’不料想这臭道士,对了,好像听琪琪她爹叫他付希列!这个叫付希列的臭道士居然怀疑自己另有所图!
姚依真顿时气得一声冷哼,耻笑道:“臭小子,咱们这是弄得哪一出啊?人家非但不感激,还说咱们别有用心,你好心什么时候能得个好报?”
不料王尘胸脯一挺,傲然道:“我王尘豪侠仗义,义薄云天,和这位付真人一见如故,今日仗义出手,施恩不望报!谁知这个臭道士他妈的不识好歹,居然怀疑老子图他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他一口气说完,顿时气喘吁吁,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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