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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霹雳系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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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涯听到九千胜如此夸赞自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九千胜大人过誉了。若真的融会贯通,也不至于发生一系列的霉事。九千胜大人可知若是本身化作女身,之后要如何做?”
听到这话,九千胜的一对玉色绮罗耳微微一动,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小友本身看来出了状况啊,不过无碍,策梦侯最开始也是心有芥蒂。当然,身体并无伤痛,可以安然接受。”
接受个鬼啦。总感觉九千胜在故意戏弄自己。尴尬一笑,月无涯摇摇头:“不,只是想问问九千胜大人可有恢复之法。”
却是摇摇头:“这却是不知,不过你握有完整的八品神通,应该有应对之法。实在不行,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向策梦侯,步武东皇请教。”
“这俩人不简单,以后再说吧。”驳回了这个提议,月无涯疑问道:“不知九千胜大人回来有何要事?”
在月无涯看来,九千胜和意琦行过得快活的不行,都快忘了这个世界的处境了,能回来,便代表有事情发生。
“哦?看样子你也是刚回来。”
看着一脸不清楚的月无涯,九千胜点了点头:“你徒弟沐仇来信求援。说你杳无音信许久,江湖又传出这样的事情。我在太白道的御天剑门那边都听说了此事,这消息也让我有些诧异。幸好是灵朝余部传出的消息,剑宗的人都认为是挑拨之计。毕竟如今你道花候的名字也算是响彻武林,又有一道封地,在外人看来,若是能让两方不合,绝对会让乾朝实力锐减。”
“对,朝廷派人下来查探,并且设宴三日之后,但我如今面貌,不好出手啊。但不去,怕是要坐实。”手中的镂空边缀白衫轻轻戳了戳旁边的桌案:“当然,若是九千胜大人肯帮忙,过了这一关,其他自然无事。”
“哦?若有方法度过次难关,帮忙自无不可。”
“方法,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另一边,姬子鸣满身烟尘,终究带着昏迷不醒的莺煞来到了景辽道腹地,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留下的暗号标记。
来交接暗号的绣衣直指一看是姬子鸣,顿时惊愕,毕竟姬子鸣还带也是泯王,更是皇脉之中唯一一位御气境界的高手,更是如今灵朝余部的心中支柱,谁承想会如此狼狈。
“殿下!”
此人收到暗号便屈身过来,想来必定是自家人,随后姬子鸣左顾右盼:“快,带本王到安全地方,遭到追命司拦截,如今气血不稳。”
绣衣直指听罢直接躬身虚请,毕竟这是大事:“诺诺!属下带路,殿下请!”
直接足运轻功,三两步便到了一处地下暗道。
“殿下,这暗道直通顺王殿下安居之处。殿下派来护送的谋士也都在此。四公主殿下也安然无事。”
顺王,自然是姬家的大皇子,姬若水了。相比于通达武道的姬子鸣,安于君子六艺的姬千重,大皇子姬若水显得更像是一个没有城府的皇子,若非出身皇脉,怕是难有多大成就。
“好,那就好。”听到全都安全,姬子鸣也算是有些欣慰,虽然出身皇家。但是血脉凋零,只有这几个兄弟姐妹情同手足,姬子鸣断然不想失去谁。
饶是两人脚力不错,左绕右绕还是半个多时辰,这才是柳暗花明。只见山涧流水,苍松翠柏屹立山间。几座若隐若现地宫殿建筑半隐于山中,若是从外面爬,怕是没几天根本上不来。而此地又多有野兽,是故没有什么农户猎人爱往这边走,这也成了天然的避障所。
一身风尘,血迹斑斓的在身上的残破衣袍之上,但姬子鸣没有管太多,而是直接让几个侍女带着昏迷的莺煞去修习,另外去请太医。而自己则是直接前往那最大的阁楼之内。
刚一见面,便是一脸忧色的姬若水眼神一亮,连忙起身:“三弟!”
“皇兄!”
………………
宴无好宴,月无涯一身换上了步千怀经常行走江湖常穿着的打扮,紫色曲裾袍,黑白官靴,头戴黑纱蓑帽,不过这黑纱却是比以往要厚重得多。
而下了马车,却是沐仇搀扶着‘步千怀’,明眼的追命司使也不敢多看,毕竟今天这事情他们也有所听闻,而且步千怀在乐浪道的势力不小,其人喜怒貌似无常,如果哪里得罪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徒增两边的牺牲品。
………………………………
三百九十六:酒是好酒,宴非好宴(三)
外面一位侍卫看到了步千怀被搀扶而来,朝着里面使了个眼色,便见一个本来端着盘子的侍女心领神会的绕了个路,直奔里面的厅堂盛宴。
柏木桐和齐寰,香先生都在宴会之上等着,毕竟这怎么说也算是步千怀的地盘,而他们一个是此地追命司府司,一个是皇帝陛下派来查探的。若是直接揭过此事,不仅皇帝陛下不会赞赏,也难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恩?他徒弟搀着来的?”听下面侍女的禀报,柏木桐轻轻挥了挥衣袖,示意他下去,随后齐寰也开腔说道。
“步千怀什么意思?外强中干?还是刻意示弱?”
“齐兄勿虑,今日他亲自前来,自然会弄得明明白白。”柏木桐手中两个核桃轻轻把玩手中,忽然捏碎,真元之下,那两颗核桃成了完完全全的碎末,洒在脚下。
齐寰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但却也心里清楚,若之前推断一切正确,即便步千怀不是天府的人,他们追命司也可以重新掌权此道。毕竟他和柏木桐是同一个组织出身,更是几年的同窗交情,自然比一个后来居上的小辈重要。若有需求,自然第一时间援手柏木桐。
快到厅堂,柏木桐,齐寰,香先生三人齐齐起身。其中此地的主人算是柏木桐,自然也是由他开口:“侯爷,久见了。侯爷踏入御气,可喜可贺,正好借着今日,齐大人,香先生皆在,共同恭贺。”
齐寰也是拱手微微倾身:“前几日在侯府多有得罪,还望侯爷海涵。”
而被沐仇搀着身子的‘步千怀’眼中劫花发动,声音属性应运而生,那熟悉的嗓音从那厚重黑纱之下传出:“本侯修炼出了岔子,导致要在府上静修不少时日,倒是耽搁了各位行程。”
柏木桐虚手往回一请,开口说道:“侯爷身体不适仍能赏面前来,本司荣幸之至,不过侯爷既然来了,自然要享受最好的招待。请侯爷上座。”
没有直接去客厅小坐,而是直接开宴,‘步千怀’黑纱之下的眼扫向四周,心中也有些底子。
“好。”步履蹒跚的跟在柏木桐的引导之下。而众人也都未有逾越,皆是按着步千怀的步伐速度来。
皆坐好之后,齐寰率先斟了一杯酒,举杯朝着正高座位的‘步千怀’说道:“三日前往侯府,不知侯爷情况,冲撞了侯爷,本司自罚一杯。”
说罢,直接仰头饮尽杯中酒。而步千怀也是不在意的挥挥手:“无碍,毕竟齐大人是帝都来的,不清楚这里的事情,情有可原,本侯自然不会怪罪。”
句句带刺,但是其他人好似没听到一般,柏木桐也是敬了一杯酒:“齐寰齐大人常在追命司实行暗杀之事,不善人情世故,确实有些逾越,坏了规矩,本司与齐大人也是多年同窗,在此再敬侯爷一杯,望侯爷勿责怪齐大人。”
端着酒杯轻轻一抬:“本侯自然懂,毕竟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有规矩的。”
而柏木桐也是会心一笑:“是啊侯爷,不过既然是宴席,带着黑纱蓑帽难免不便。若是侯爷不便,便让一旁侍女服侍即可。”
正说着,两个侍女直接慢步走过去,而沐仇直接眼神一跳,略过两个女子眼神,久养的威压直接让两个侍女身体一颤,不敢往前再走一步。
而步千怀也挥退了两个侍女:“柏大人不清楚,本司晋升先天二境虽然功成,却是有些隐忧,脸上多了些许伤痕,未养好之前,不便见光。”
而那从未开口说话的香先生却是直接站起身来抱拳,而步千怀看的分明,那是右手抱左手,凶礼。
“儒门子弟,今大乾儒教六艺之律令香染尘,特来拜会道花候。”
此情此景,若是推脱,绝对不妥!而看这人的意思,若是自己不出手,绝对不会罢休。但他心知,自己只是简单易容,虽然也算是步千怀,但更准确的是步千怀的地魂化身,月无涯。若是不小心暴露,绝对是非常麻烦的。
步千怀有些推脱的意思,只是黑纱随着摇头微微摆动。
“本侯修炼不仅伤了面貌,就连根基也有些受损,不便出手。况且本侯虽非儒门弟子,和儒门人士亦无交情,如此之下也曾听过香先生的美名。自愧不如。何须在此争锋呢?”
香染尘,这个名字原来也曾听人提起过一两次,月无涯这两日也是特地查过了资料。此人原来便是三儒之中的天儒书院之人,更是担任过教习,虽然实力不算显著,但是天儒书院也不是以实力闻名天下的。中原至少七成的儒生,都以进入天儒书院修习为目标,而香染尘更是一位大儒,年岁不大,但是手下书生遍地,可以说不管是哪个道哪个州,都多多少少有几人受其恩惠教导。自然, 月无涯不想和他交手,因为这是非常不明智的。儒生,讲理自然讲理,不讲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讲理。
若说江湖人最怕招惹到什么势力,无疑是川蜀的唐门,因为动了一个就是捅了一窝,不死不休。但是月无涯更清楚,儒门更加动不得,因为动了一个就是捅了半个天下。
香染尘听到此话,点点头,但继续说道:“吾有医人妙法,若与道花候交手一番,大致能推断道花候伤及何处,以便医治。”
月无涯晃了晃酒杯:“香先生客气了。不过本侯连行走皆不便,是有徒儿搀扶的。即便是有好处,也无法出手,而本侯武学亦有医治妙法,缓过半月便可痊愈。是故不劳烦香先生了。”
但是香染尘出口不留情,反而摇摇头:“三日前侯府之中,侯爷出手非凡,真元流转充沛,虽未见其面,但藤蔓交织,足可见实力非凡。何故推辞?”
腰间一柄利剑闪烁光辉:“想必侯爷胸襟海涵,不会小瞧我天儒书院。”
“三儒之中,天儒书院乃是天下儒生心生向往之所,亦是圣人之学堂,本侯何德何能,自然不敢轻视天儒书院,香先生真是说笑了。”
香染尘则是抬起头,好似要看透那黑纱一样:“那就是道花候轻视吾了?不配让道花候出剑吗?”
这就是月无涯头痛的地方,这个世界的儒生都有一股傲气,与之相对的还有骨气和脾气。跟自己世界春秋战国时期的儒门一样,一言不合拔剑相向。但偏偏这个世界儒道两教势大,儒门更是掌控中原命脉,不管是谁,都要向儒门求取英才,树立王朝。
月无涯饮下杯中酒,酒水甘甜入吼,丝丝芬芳从嘴唇弥漫开来。
“酒是好酒啊!”
砰然一声,酒杯放到桌上,翁然巨响,震动在场之人。
眼中劫花再动,那酒杯掷在桌子的声音传入耳畔,却好似如野犬驱赶不能,一直环绕耳边。
………………………………
三百九十七:酒是好酒,宴非好宴(四)
香染尘腰间剑柄上的剑穗背着奇异声响震的颤颤发抖,而香染尘左手食指轻轻抚上剑柄,那剑穗立刻停止抖动,而一层肉眼无法视见的真元滚动护持在香染尘周身一尺之内,一尺之内,任何波动皆泛不起波澜。
而左手之际握住腰间剑柄,一波玄妙波动冲开酒杯震动之声。而那静立桌面之中酒杯的酒水却被这玄妙之声震出一滴。
一滴酒水,即将落下之际,月无涯凌空屈指一弹,酒滴直接奔向香染尘。而在这股层层无形玄妙之中,酒滴慢慢挥发,不过就在水滴距离一丈之时,酒滴已经近乎完全挥发,而就在那酒滴还有一丝一毫之刻,异变再生。本来挥发殆尽的一滴酒水,兀自开出一朵鲜花,花成艳红,但花瓣却如同刀刃,锋锐非常。从半空之中的破风之声便能略知一二。
徒有其形,这是香染尘心中的想法,虽然招式精妙,但是却是没有雄厚的真元,好似花拳绣腿,不堪一晒。
只近一尺,便是花瓣四溢,徒留满地碎片和充斥整个房间的芬芳。
“道花候出手却不用力,小觑吾?”
“从未小觑,只是身有不便,如此,便是极限。何必苦苦相逼?”
左手扶着剑柄往右微微一摆:“此是极限,谁人相信?道花候先天悟道之时便可跨越先天之境,一斩御气境界的苦灭禅境上师。如此能为手段,胜过今日颇多。”
“香先生,想表达什么?”
右手拔出佩剑,指向月无涯:“种种情况,皆表示有疑,还请揭开黑纱,一睹侯爷真容,确认伤势。否则吾回了帝都道,面见陛下,也不好交代。”
“咳咳咳。”若有若无的气息,倒并不全是月无涯藏拙,而是自己的身体确实槽糕透顶,地魂之身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消停过。
“这些风言风语,香先生一届大儒,也会相信?哦,也对,毕竟儒门心怀天下,不论是谁,说话都要讲求证据,所以特地前来对症?”
扶着自己的心口,好似咳嗽有所好转,慢悠悠的说到:“可两位府司大人呢?宁愿相信那暴灵的花言巧语,宁愿被他们算计?也要落了本侯面子?这是陛下所愿见的?还是上面的三位大人所愿见的?或者?这是你们所愿见的!”
柏木桐眼一缩,急忙圆场道:“侯爷息怒,侯爷是我大乾再入中原赦封的第一位侯爵,我二人怎有其他想法?而香先生也是为了让天下收声,以免坏了侯爷名声。都是为了我大乾办事,侯爷何苦如此怒容。”
“柏大人说得好,咳咳……”长叹一口气,希望事情就此压下:“既然如此,那就做做表面功夫,直接对外宣称是暴灵余部谣传即可,又何必来此地苦苦相逼?”
这话大家都懂,但是柏木桐已经大概推断出一个惊天的事实,而齐寰经过这些事情也有些相信,以及做事一丝不苟的香染尘。没人会让步千怀如此搪塞过去。
香染尘双手负后,转身对着门外看去:“我儒门子弟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看着香染尘的背影,月无涯一挑眉:“呵?问心无愧?那非要本侯覆面散发被天下人贻笑?酸儒,得寸进尺!当真欺本侯剑不利否?”
“君剑未曾试,只求利且亮。”
伴随的,是一柄宝剑出鞘的声音,江湖人都知道,不出鞘的剑,最是引人忌惮。但是儒门子弟光明正大,自然不在乎这些,直接拔剑出鞘,脚下踏出步伐,手中舞剑,哪怕只是几个剑花,但仍然觉得像是仙人舞剑一般。这便是君子六艺的六乐,宛若游身舞步,又似执剑起舞。
“凌厉越万里,逶迤过千城。对本侯出剑,好胆色!”黑纱下窜出一抹亮光花色。
‘步千怀当真实力不行?我怎么感觉不到他的玄冰罡劲了?’齐寰暗中传音,而柏木桐身未动,只是眼神一扫一旁看着两人的柏木桐,细细感觉下却是惊蓦的发现步千怀那引以为傲的道门寒冰真气丝毫没有迹象,就如同真元被废一般。
说者都有意,何况听者也有心?齐寰谨慎的看了看高座上的步千怀,心底也如同柏木桐不谋而合,若非这步千怀当真是假冒的?灵朝说的话,当真不是假的?
‘那怎么办?帮助香先生?但若想法是错的,恐怕你我的仕途也到头了!’
柏木桐皮笑肉不笑:‘闹得这么大?你感受到任何顶先天的实力了吗?’
齐寰低头细想,好似默认了柏木桐所有的想法,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算盘。毕竟香染尘也是顶尖的御气高手,天儒书院教习,更是如今大乾的六艺律令。如今这步千怀实力暴退,怕是一人就能拿下。
剑上篆刻诗赋经文,周边肉眼可见的金色文字,每个字都蕴含道理。换句话说,每个字,都能镇压一位后天境的武道好手。而这些字化作诗篇,便是成倍的威力,香染尘明显想要一招制敌。由此可见,香染尘当真是一位干净利落的人了。
花草蔓延,鲜花开放,直接作为一面大盾,直挺挺的挡在两方人马中间。
“若还是这般手段,侯爷今日就该以面示人,以证清白了!”剑中正的竖直前指,如同道剑一般画了个圈,周围金字排版成诗句,映出不一样的金色光芒。
月无涯看着另外两人也摩拳擦掌,不仅有些心安,既然如此,之前的规划就全然无错。
只闻一道刀鸣,香染尘凝聚的诗句突然碎裂,周边文字兀自扭转消失。柏木桐,齐寰, 香染尘立刻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真元覆盖三人身上,不敢妄动。好似只要轻轻一动,便会沾染什么大恐怖。
瞬间,齐寰的额头留下冷汗。先天御气高手若没有大消耗,一个月可以不吃不喝,汗液这种东西也可以说是收放自如。但是这冷汗,却是不自觉的留下。香染尘这般做事干净利落的人也是直接静止不敢妄动,那股力量,和他在天儒书院的老院长身上感受到的磅礴伟力一样,是江湖最恐怖的一撮人,是这个江湖真正的主宰者,顶先天!
月无涯看着三人眼神惊惧,知道时间够了,也是轻咳一声:“多谢师尊解难。”
说罢,笼罩在三人身边的真元威压立马散去,若非香染尘周身的金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人定然认为这只是一个梦。
而这也是月无涯求九千胜的一件事情,在九千胜眼中,月无涯并未行恶道,还让意琦行显世,想到此处,九千胜的脸都不禁一红。随后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嗓音从温润变得有些妖异,虽然知道他们没听过黑罪孔雀的声音,但是自己的声音却是不难辨认,再加上步千怀和自己羡天的身份有一层关系,若还是温润嗓音,难免会被注意到:“三位小辈,退去吧。”
三人如蒙大赦,立马拱手道:“多谢孔雀大人。”随后又朝着月无涯拱手:“误会误会,还请侯爷勿怪,来日定然负荆请罪!”
月无涯没有托大,一挥袖袍:“不必了。请吧!”
………………………………
三百九十八:明明是我先的(一)
三人颇为狼狈的离去,而月无涯看着三人远行,也松了一口气。
“仇儿,扶我上车马,咱们走。”
不同于月无涯的提心吊胆,这三人更是惊心动魄。
回到了追命司的府上,齐寰一挥袖,双手负立,看着柏木桐。
“柏大人!这事实摆在眼前,和柏大人所想,截然不同!如今我和香先生恶了步千怀!要我如何回去跟陛下交代?”
柏木桐和颜悦色的拉着齐寰:“齐大人,先请坐。这事,我也不想的啊。”
“哼!”一甩衣袖,直接荡开柏木桐的手,走到一旁窗子处,看着窗外一片晴空万里,心里却是阴霾沉沉。
“齐大人!香先生。此事尚有蹊跷。”
香染尘比较谨慎,看了一眼负气的齐寰,直接坐到了座子上,一脸等着解释的表情。不过更紧张的是柏木桐,若是没有让他们足够满意的答复。不仅交恶了步千怀这个侯爵,更是恶了如今朝政之中执掌六艺的儒门律令和同样实力不凡的府司齐寰。
“步千怀实力如何?可谓超绝!这句夸赞,放到先天二境,我想各位也没有意见。”
香染尘听到此语却是摇摇头,随后想起什么,又点点头。摇头是因为今日交手步千怀漏洞百出,根本不像是真正的御气高手。而点头肯定则是一件件事实,后天独战上百后天绣衣,继杀先天,悟道斩御气,哪一个不是武道成名之战?
“传闻之中的天级兵刃恶龙臂,道门性质的玄冰罡劲,以及炼器丹宗副宗主亲自打造的刀剑。他都没有使用,这说明什么?实力有损!掩面不见,更有疑点。昨天李清华回信总部,调派两百名追命司使,追查到了灵朝二皇子姬子鸣的动向。而且据回报,姬子鸣实力下跌得厉害。可以看来,他们传出的和天府一战并非虚言。”
齐寰不屑一顾:“天府是天府,步千怀是道花候。一个在西南,一个在西北,有何瓜葛?还是说柏大人还认为步千怀是天府的人?那证据呢?”
追命司不讲求证据,捕风捉影便是证词,但这也要看谁。对于步千怀这类人来说,除非有着十足的,压倒性的证据,否则绝对不能下手。
“当年追命司出山之战,是由李清华和王一山领导的,两人实力,全体追命司都看得出来,能在大乾风雨飘摇的时候任职追命司府司,便是有真正的本事!既然姬子鸣那般实力当年都能打过,为什么如今却是伤势颇重?那现在武林又有哪位御气境的高手同样伤重?他步千怀掩面不见,怕是脸上有姬子鸣留下的余招,这才如此。”
“这只是柏府司的推断。”香染尘摆手摇头:“做不得真。”
“但黑罪孔雀却没有露面!”
齐寰怒不可遏,根本不想听这些解释,大喝一声:“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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