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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霹雳系统-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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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罪孔雀却没有露面!”
齐寰怒不可遏,根本不想听这些解释,大喝一声:“够了!”
真元一荡,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行事,足可证明齐寰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不能怪罪齐寰如此愤怒,实在是处心积虑思考的一切,转眼一看仅是笑话。说句不好听的,若非柏木桐同为追命司的人,哪怕是哪个大势力的长老,他齐寰也会找个时候阴死他。
“既然柏大人有此疑问,刚才为何不让黑罪孔雀现身一见?如今念念有词有何作用?”
柏木桐刚要解释,便见香染尘也起身拜别:“朝廷事务繁忙,我二人要尽快回去启奏陛下。告辞。”
面无表情的香染尘,和一脸愤恨的齐寰。柏木桐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坐到椅子上,抚着头,愁眉苦脸。
………………
“病症如何?”
“启奏殿下,心脉受挫,这姑娘怕是伤了心脏。而面色苍白,神魂不稳,怕是魂魄有损。”
“心?”
一处静谧的房间,四周女婢侍从在屋内外候着,姬子鸣和一位年老的老太医在床前,而这太医也是收了丝线,很明显,悬丝诊脉,哪怕武运昌隆的世界,这样的手段也堪称一流,这老太医,是个很有本事的大夫。
姬子鸣想起逃亡路上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弩箭,点了点头:“对,当时追命司追我二人很紧,心口之处的确中了箭,你可有医治之法?”
“用以真元渡气,辅以药方,能够让心痊愈,只不过要时间。”
“神魂呢?”
老太医一脸筹措:“这……这怕是邀请道长看一看,毕竟魂魄之事,除非有先天高人,否则,否则……”
姬子鸣明白老太医什么意思,先天高人,顶先天嘛,不过如今灵朝根本没有。只是挥挥手:“下去吧。”
看着床上昏迷的莺煞,姬子鸣唉声叹气,端起一旁凉的微热的米粥,一手扶起莺煞的头,轻轻放在枕榻之上,一手擓了勺子粥。而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便是轻曼步伐。
一个端庄秀雅的女子行了宫礼:“殿下。”
姬子鸣微微向后一瞥,一边给莺煞喂粥一边说道:“原来是倾雨姑娘,有何事找本王?”
刘倾雨,本是灵朝的钦天监刘往的女儿,贤良淑德,落落大方,是以当年灵皇安排了他女儿和姬子鸣的婚事。虽然国难之时未办婚事,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姬子鸣夺得储君的可能性最大!刘倾雨就算不会被立后,最差也是个妃,自然无人敢怠慢。
‘为什么?为什么殿下会这么熟练啊!’
看着姬子鸣喂粥这一幕,刘倾雨心中所想甚多,但是面目端庄:“殿下刚刚回来,妾身挂念殿下安危。特来问安。”
“你我尚未成婚,还是少见的好,否则风言风语,对你我都不好。”说道此处,粥从莺煞嘴边漏了一些,姬子鸣连忙拿着手帕擦了擦。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是我先来的!认识也好,宴会也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压下心中愤恨,刘倾雨落落大方的从一旁女婢托盘之上拿了一灌药:“听闻殿下带了一个重伤的姑娘回来,妾身特地把父亲留给妾身的珍贵藏药拿来。”
不过姬子鸣完全不为所动,注意力丝毫不在:“有心了,放那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有了能做一辈子夫君的人。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笑容不减,刘倾雨放下药罐,走到姬子鸣身边,拿起贴身的手帕想要给姬子鸣擦擦汗。不过姬子鸣眼角一转,余光威慑之下,刘倾雨只感觉如同龙般的威压临身。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倾雨姑娘,先,回去吧!”
斩钉截铁,让刘倾雨立在那里,轻轻收起手帕,脸色微白,低着头行了一礼:“诺,妾身先去了。”
………………………………
三百九十九:明明是我先的(二)
走到一间素雅的亭台,刘倾雨看这旁边引流的溪水若久,但却一直都是愁眉苦脸。
旁边的女婢看不下去了,轻轻摇了摇刘倾雨:“小姐。”
下人自然不敢妄动,但如此行为,刘倾雨也只是轻轻推开女婢的手,足可见这女婢和刘倾雨的关系不错。
“小姐勿虑,听闻那只是一个武人,就和当年泯王殿下闯荡江湖之时认识的武人差不多,最多不过是过命的交情,小姐不用怕泯王变心移情。”
“变心?”说道此处,刘倾雨更加伤心了,扶着亭台的立柱,梨花带雨。
“殿下就没变过心呐!及笄之年有幸一见当年圣皇陛下,便承蒙皇家垂青,许配给殿下。结果,结果如今我都已经花信年华,九年过去了!殿下从未与家父讨论过婚事!从未!”
“小姐……”那女婢也是慌了神,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此,最多也只是见到夜晚独坐空窗前唉声叹气,那里有过如此行径?
自顾自的又说到:“虽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是面容却是做不得假。那女子色既倾国,思乃入神。我……万万比不得。”深吸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若再过几年,我人老珠黄之时,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女婢咬咬牙,看左右无人,便附在刘倾雨耳边说着什么。刘倾雨起初收了声,泪眼汪汪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那女婢,随后好似下了什么狠心,点点头。
而看着床上休憩的莺煞,姬子鸣只是唉声叹息,却是丝毫没有办法减轻她的病患。
………………
“师尊,这样真的好吗?”
侯府之内,只留下了沐仇在侧,就连孟昌都派出去执行巡逻勘察。月无涯一身儒生衣衫坐在桌案前,放下毛笔,眼前的纸张还散发着墨香。
“恩,把烟雨叫过来吧。行踪既然暴露,在那里也不安全,他们也不会再查到什么有大用处的信息。正好你师兄弟也没见过面。虽然你是师兄,但他年长你几岁,做事更是滴水不漏,你可要好生学习。”
虽然是自己没见过面的师弟,但沐仇也已经把他和自己比较起来了。和当时从沐家出来不同,早已经没了身上的稚嫩,倔强也慢慢收敛,随着接手的事情日益增多,沐仇也逐渐培养出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是,虽然小了几岁,但既然是师兄,我便会拿出师兄的样子,不会让师尊看笑话的。”
“有这个觉悟就好,你也刚刚到达洗髓境界,实力不稳,也没有交手经验,不如你师弟,不必急躁,这几天找几个飞羽卫当你的陪练,磨一磨剑。”
光阴如梭,十天转瞬即逝,而孟烟雨,也踏上了乐浪道,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侯府。
夜晚的月光照耀在孟烟雨一身衣袍之上,只露出半张脸看了看那天上皎月。
随后一旁的叶菲道:“走吧,二少主,公子等了不少时日了。”
推开门扉,叶菲直接带着孟烟雨走到了一间小屋子前,随后轻轻叩门。
“公子,二少主回来了。”
无风自开,入眼的,便是阴暗昏黄的灯光下,坐在躺椅上的月无涯,以及一旁腰间佩剑的沐仇。
躬身行礼:“拜见师尊。”
“就不介绍了,你们两个也见过彼此画像,让为师看看,你们两人的武艺是否精进了吧。”
话语间,屋内枝叶繁茂,藤蔓交织,娇花四起。
叶菲也退后到月无涯身后,因为她也想知道,步千怀手下的两个弟子,如今谁更胜一筹。
躬身的孟烟雨没有起身,而是头微微往上头,余光瞄到了沐仇:“师兄,请了!”
沐仇也是躬身行礼:“指教!”
声甫落,便是孟烟雨直接扯开身上黑袍,衣袍呼风之声,便是拔剑出鞘的剑鸣。紧接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出的是一抹绿,正是步千怀当时赠予孟烟雨的玄荫剑。
回应的,是一抹白,秋遗剑,沐仇之佩剑。
清脆回响,荡出一圈圈波纹在屋内回荡。
两人皆是试探,只要两剑一碰便立马收剑,因为两人用的都是同一种剑法,这新月剑法就是柔,粘。若是贸然进攻,定然会落了下成。
招来式往四十招,剑刃交击之声却是越来越轻,好似剑上有一层真元一般,只要快要接触,便会移开。
沐仇盯着眼前的那抹绿,脚步有些浮躁:‘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拜师也好!学剑也好!为什么他会这么熟练!’
孟烟雨的玄荫剑依旧沉稳,但也是分了心:‘这剑法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练了多久啊!我年龄更大,明明是我先,是我先习武才对啊!’
不同的心思,相同的剑法,在这花开满屋之地,上演一幕剑斗。
两人交手,而月无涯则是问道:“看我两个徒儿,谁更胜一筹?”
叶菲心知自家公子心性,但是月无涯却是身外化身,偏向如何并不知晓。若是步千怀,定然是老实回答,并且抬一抬沐仇,因为沐仇是从小跟到大的。但是月无涯的脾气秉性?
“公子,大少主步伐略有偏颇,胜在手上剑法纯熟。二少主剑法颇为生涩,胜在实力略高一筹。”
挑了挑眉,出乎意料的看着叶菲:“说的倒是简洁,公正。”
“是,公子当面,姑娘不敢妄自菲薄,亦不敢作假。”
周围花开艳艳,新花绽放,旧花飘飞,本就艳美的房间,更添了些许诗情画意。
“万花飘飞,剑者舞剑,多么有美感的画面。”
月无涯自顾自的说着,而两个徒弟都不甘于人后。双剑交击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重了一些。
“月舞藏锋!”沐仇年龄更小,虽然经历过江湖事,但大多都是跟着步千怀,所以阅历丰富,自身判断能力却是不够。在这般势均力敌之下,率先出手破招。
修习同样的剑法,又让他二人比剑,自然不能乱用兵甲武经的武学,孟烟雨也看得出这一招看似攻,实乃攻防兼备,若是贸然挡招,怕是要被缠进对方剑影之中无法自拔。
低声一喝,左手摸到腰间绿色剑鞘,用剑鞘往前一打:“天月华!”
“师弟!”剑锋只是轻点剑鞘,便如同泥鳅一般划了过去:“天真了!”
这一招月舞藏锋乃是新月剑法的最后几招,虽然精妙,但是颇为麻烦,除非是境界实力相差不大,否则这般剑法根本无法取得什么好成绩。而这剑法如今用出,更是料敌先机,让孟烟雨退后四步,背后直接抵到了门框。
左手剑鞘向后反手一压,右手玄荫剑,勉强挡住秋遗剑,却是再无退路。
忽的,一道藤蔓立在两人眼前。两人同时收手,互相抱拳。
“承让了。”
“师兄剑法纯熟,是师弟献丑了。”
月无涯的感情和步千怀有些差别,毕竟不是同一魂。而孟烟雨只是用了新月剑法,他还有自己命魂之身传授的两册兵甲武经,若是底牌全出,沐仇敌不过三十招便会战败。而他也想起来,当时系统的师徒资料,沐仇的悟性很高,而孟烟雨则是胜在资质。这一场比武,便体现的淋漓尽致。
………………………………
四百:皆是异端(一)
“仇儿,带你师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府内不会有其他人。”
两人行礼便相继离去,只有月无涯坐在躺椅上轻轻摇曳。
“公子,来之前郑闻大人传来消息。”
郑闻潜伏大皇子身边许久了,作为当时的绣衣一州管理,放到现在更是倍加珍惜的人力资源。
“说吧。”
“郑闻大人信上讲道二皇子姬子鸣和大皇子会面,且一身带伤,还带着一个昏厥女子,郑闻大人说,他从远处感受到那女子体内有一股熟悉感。”说着,叶菲也不住的瞄向月无涯,好像想寻求解释一样。
月无涯当时脸就黑了,郑闻身上有自己种下的异识,自然完全听令自己。也更加熟悉自己。但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解释自己本身其实变成女的了?
“咳咳,我本身化身而已,只不过,恩,术法有限,怕什么时候就会被破,很是危险。”
危险倒不是什么莫须有的术法,任务讲得清清楚楚,只要没有一体三化,女体就会持续,而危险来自……
“他卧底的地方十分危险,只需要看紧我本体即可,若有任何异动,让他自己斟酌。”
异识会为了主人而死,月无涯也只能把本体的安危寄托在郑闻身上。自己本身实力不济,命魂之身又伤了魂,根本无能为力。
“是,姑娘这便通知郑闻大人。”
挥挥手,躺在躺椅上,而叶菲也是直接离去。
诺大的侯府,就连一声鸟鸣都没有,静的吓人。
“我记得,任务是一体三化,两个化体就算任务完成,实力彻底回归复原。还附带一个霹雳布袋戏势力的协助,而完成一个分身,应该是和金色卡牌类似的作用,不,那奖励貌似是力量借助,或许是请神上身一类的?整个势力,还是势力的某人?应该完成了第一部分,到底是什么势力?”
苦思冥想,没有系统在手的地魂月无涯不得其解,只能期待自己命魂之身快些醒来,做出下一步棋局。如今乾朝这便应该算是稳住,而只要朝廷发出号令澄清事实,自己在江湖中的名声也不会被人怀疑,最多也就是儒门那帮心有疑惑而已。
其他的武林势力,都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灵朝挑拨离间的手段,不足为奇。
………………
雨夜落花,夜雨蒙蒙。姬子鸣独站窗前,冷眼凝视。
身后的侍女皆跪伏在地,身体不住的发颤。
托着一个碗,姬子鸣回身扫视这九名侍女:“说罢,说了,死的痛快。”
这一幕,这样冷淡的脸,让人惊悚,害怕。
正当此时,一位公公躬身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神无光的男子。
“殿下,搜魂的人来了。”
搜魂术,魔道手段,不过朝廷向来不问正道魔道,只要不被发现,能用的,便是好手段,可以说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而一个跪伏着的侍女牙齿不住的抖,莫说姬子鸣,就连一旁的侍女都忍不住用侧眼余光瞄去。
正当姬子鸣想要让此人起身的时候,忽然此女口中流出鲜血,眼眶发黑。
“恩?”姬子鸣手一伸,真元拦住此女,瞬间侵入身体,想要被她体内毒性祛除,却是顿了下来。
“竟然是吓死的。哼!”
手一松,没有真元力道加持的女子尸身直接摔向地面,姬子鸣闭眼深吸一口气:“可能搜魂刚死之人?”
那男子半跪在地:“殿下恕罪,人死魂魄既散。除非有通天本事,或者道门秘法,否则魂魄便是无法下手。”
喝退了在场众人,姬子鸣端着碗,看着里面的粥,心情很差。没想到竟然有人现在该他眼皮底下下毒。若非亲手给莺煞喂食,怕这便是杀死莺煞的结局。
而远在议政大厅听闻大皇子差遣的众人之中,郑闻心不在焉,或者说,整个手都在抖。差一点!差一点!就连自己都没发现,差一点自己的主人就要被毒死。
“郑卿,可有不妥?”
大皇子姬若水看到座下的郑闻心不在焉,特地一问。毕竟现在灵朝可用之人不多,绣衣直指四散。有实力又有经验的郑闻,就已经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自然要倍加关心。
一众同僚也看了过去,相比于现在隐匿于三道之内,这些绣衣使更加注重武力修为,甚至多多少少有点向追命司那样的情况发展,毕竟人手不够,弱于弱势,只有刺杀,情报这些才能混口饭吃。
而此时,莺煞逐渐感觉周围清醒,但是四肢乏力,就连眼睛也睁不开。即使知道已经醒来,但仍然有些浑浑噩噩,这便是伤到了魂魄。只能说没有足够的真元撑持,又急于求成,一体三化之时出现这样的状况实在是在所难免。
而同一个屋檐的姬子鸣身体沉疾不仅好转,实力反而更加精进,经过几日调养,也恢复到完全,自然第一时间就感觉了莺煞的异动。立马到了床前,轻轻呼唤。
“莺煞!莺煞!醒了嘛?我是子泯。”
听到这声音,莺煞心力交瘁:‘什么鬼!本尊的地魂化体呢?没把本尊带出去吗!’但很快,昏厥再次来临,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感受带气息再次沉疾,只是叹叹气,良久又起身,贯穿腹部的那一剑,终究成了姬子鸣的心结。
………………
“呵,师兄,说笑了!”
“师弟才是说笑吧!”
两个人,两副碗筷,盛着同样的食物,却是不同的对待。
沐仇拿着勺子,里面晶莹剔透,闪着亮光,软糯细腻,一看便知道是上好的白糖。
而孟烟雨则是拿了另一个碗,放在两人中间,里面盛放着卤,香菜等等。
而叶菲站在两人身前有些茫然。
孟烟雨一手拦下沐仇手中的勺,而沐仇则是推着两人中间的碗。
月无涯一大早就发现了这情况,毕竟都是自己的徒弟,不好偏颇,暗中传信叶菲。
‘怎么回事?’
达到了先天境界的叶菲自然也能暗中传信,道:‘公子把所有下人都散了出去,留下二公子和我保证安全,不过因为没人做饭,姑娘我便让手下的人买了些早茶。结果……’
月无涯远处一撇,赫然是两人面前是一碗豆腐花,而旁边的……
“师兄!豆腐脑本该就是咸的!”说着,卤碗朝着沐仇的碗中倒去。
而沐仇直接抵住了碗,另一只手的勺子也慢慢逼近:“咸的?咸得能吃吗!豆腐花本来就该吃甜的!”
‘也对,仇儿来自南方,而烟雨则是在偏北方的斜阳剑道长大,口味有差别,倒是能理解。’随后传信道:‘叶菲,你觉得这东西该怎么吃。’
叶菲也很疑惑,暗中回复:‘不知两位少主为何争端,毕竟这豆腐脑,不该吃辣的吗?’
“ ̄□ ̄||???”
………………………………
四百零一:皆是异端(二)
月无涯惊了,甜的咸的还能理解,辣的是什么鬼?话说豆腐脑还有辣的?
孟烟雨实力更高一筹,那碗卤料也慢慢的推进:“师兄,柴米油盐酱醋茶,从没有糖的存在,吃饭,就该是咸的为主!豆腐脑也不例外!”
沐仇手中的勺子明显有些抖动,但那白砂糖却是半点没有撒出来。
“孟师弟!”咬着牙,极力推开那碗卤料:“讲道理!正因为餐餐为咸,糖,才显得弥足珍贵!”
即使孟烟雨稍占优势,但是兵甲武经最快也要后天境才显示威力,所以两人依旧僵持不下。
“师……师弟!”咬紧牙关,沐仇的汗水都从脸颊流下,比之刚起床练剑还要辛苦一些:“我是师兄!理当!听……我的!”
孟烟雨也是全身绷着劲,按着沐仇拿着勺子的手:“我年岁大!经验多,饮食,自然,该听我的!”
沐仇手已经有些微微发颤:“咸的,闻所未闻!”
而坚定的孟烟雨也是手发酸:“甜的,见所未见!”
月无涯只好无奈的走了过来,叶菲也是有些踌躇,没想到两位少主共同进餐的第一次,就遇上了这种情况。
看到月无涯前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起身行礼。
“行了,我也知道了。豆腐脑嘛……”
刚想说出自己的口味之时,月无涯顿了一下,若是说咸的,沐仇自然会认为偏向孟烟雨。而若是甜的,孟烟雨心中也不免有些失落。至于辣的,月无涯从没听过,这个选项他选择无视。
下意识问了一句:“叶菲,你说呢?”
刚说去这句话,月无涯就后悔了,因为这完全是步千怀当时的习惯,徒弟的生活起居若是没人打理,身边这个唯一的女人,自然应该包管一切,不过月无涯猛地想起来刚才叶菲暗中传信的回答,刚要阻止,却是叶菲已经开口了。
“豆腐脑,当然该吃辣的。”
四目相觑,沐**孟烟雨互相看着对方,有些发愣。莫不是我们原来吃法不对?毕竟是先天啊,说话肯定有道理,说不定,豆腐脑真的该吃辣的?
一脸黑线,折扇敲了敲叶菲的头:“胡说什么,别听她的,豆腐脑哪里有辣的。”
沐仇顿时喜笑开颜:“是啦,没听到师尊说吗?所以这豆腐花自然是甜的。”
孟烟雨也是笑了一声回应道:“但师尊也没说豆腐脑是甜的啊。”
“既然不是辣的,自然是甜的!”
“根本不存在甜的豆腐脑!豆腐脑,就应该是咸的!放卤!”
“胡说!我是师兄听我的!”
“我年龄大听我的!”
月无涯闭着眼,皱着眉头,刚要说教,睁眼便是叶菲惊恐的看着自己。
“公……公子……豆腐脑,不是辣的吗?”
“啪!”折扇打到叶菲脑袋,饶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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