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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霹雳系统-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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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怀那引以为傲的道门寒冰真气丝毫没有迹象,就如同真元被废一般。
说者都有意,何况听者也有心?齐寰谨慎的看了看高座上的步千怀,心底也如同柏木桐不谋而合,若非这步千怀当真是假冒的?灵朝说的话,当真不是假的?
‘那怎么办?帮助香先生?但若想法是错的,恐怕你我的仕途也到头了!’
柏木桐皮笑肉不笑:‘闹得这么大?你感受到任何顶先天的实力了吗?’
齐寰低头细想,好似默认了柏木桐所有的想法,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算盘。毕竟香染尘也是顶尖的御气高手,天儒书院教习,更是如今大乾的六艺律令。如今这步千怀实力暴退,怕是一人就能拿下。
剑上篆刻诗赋经文,周边肉眼可见的金色文字,每个字都蕴含道理。换句话说,每个字,都能镇压一位后天境的武道好手。而这些字化作诗篇,便是成倍的威力,香染尘明显想要一招制敌。由此可见,香染尘当真是一位干净利落的人了。
花草蔓延,鲜花开放,直接作为一面大盾,直挺挺的挡在两方人马中间。
“若还是这般手段,侯爷今日就该以面示人,以证清白了!”剑中正的竖直前指,如同道剑一般画了个圈,周围金字排版成诗句,映出不一样的金色光芒。
月无涯看着另外两人也摩拳擦掌,不仅有些心安,既然如此,之前的规划就全然无错。
只闻一道刀鸣,香染尘凝聚的诗句突然碎裂,周边文字兀自扭转消失。柏木桐,齐寰, 香染尘立刻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真元覆盖三人身上,不敢妄动。好似只要轻轻一动,便会沾染什么大恐怖。
瞬间,齐寰的额头留下冷汗。先天御气高手若没有大消耗,一个月可以不吃不喝,汗液这种东西也可以说是收放自如。但是这冷汗,却是不自觉的留下。香染尘这般做事干净利落的人也是直接静止不敢妄动,那股力量,和他在天儒书院的老院长身上感受到的磅礴伟力一样,是江湖最恐怖的一撮人,是这个江湖真正的主宰者,顶先天!
月无涯看着三人眼神惊惧,知道时间够了,也是轻咳一声:“多谢师尊解难。”
说罢,笼罩在三人身边的真元威压立马散去,若非香染尘周身的金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人定然认为这只是一个梦。
而这也是月无涯求九千胜的一件事情,在九千胜眼中,月无涯并未行恶道,还让意琦行显世,想到此处,九千胜的脸都不禁一红。随后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嗓音从温润变得有些妖异,虽然知道他们没听过黑罪孔雀的声音,但是自己的声音却是不难辨认,再加上步千怀和自己羡天的身份有一层关系,若还是温润嗓音,难免会被注意到:“三位小辈,退去吧。”
三人如蒙大赦,立马拱手道:“多谢孔雀大人。”随后又朝着月无涯拱手:“误会误会,还请侯爷勿怪,来日定然负荆请罪!”
月无涯没有托大,一挥袖袍:“不必了。请吧!”
………………………………
三百九十八:明明是我先的(一)
三人颇为狼狈的离去,而月无涯看着三人远行,也松了一口气。
“仇儿,扶我上车马,咱们走。”
不同于月无涯的提心吊胆,这三人更是惊心动魄。
回到了追命司的府上,齐寰一挥袖,双手负立,看着柏木桐。
“柏大人!这事实摆在眼前,和柏大人所想,截然不同!如今我和香先生恶了步千怀!要我如何回去跟陛下交代?”
柏木桐和颜悦色的拉着齐寰:“齐大人,先请坐。这事,我也不想的啊。”
“哼!”一甩衣袖,直接荡开柏木桐的手,走到一旁窗子处,看着窗外一片晴空万里,心里却是阴霾沉沉。
“齐大人!香先生。此事尚有蹊跷。”
香染尘比较谨慎,看了一眼负气的齐寰,直接坐到了座子上,一脸等着解释的表情。不过更紧张的是柏木桐,若是没有让他们足够满意的答复。不仅交恶了步千怀这个侯爵,更是恶了如今朝政之中执掌六艺的儒门律令和同样实力不凡的府司齐寰。
“步千怀实力如何?可谓超绝!这句夸赞,放到先天二境,我想各位也没有意见。”
香染尘听到此语却是摇摇头,随后想起什么,又点点头。摇头是因为今日交手步千怀漏洞百出,根本不像是真正的御气高手。而点头肯定则是一件件事实,后天独战上百后天绣衣,继杀先天,悟道斩御气,哪一个不是武道成名之战?
“传闻之中的天级兵刃恶龙臂,道门性质的玄冰罡劲,以及炼器丹宗副宗主亲自打造的刀剑。他都没有使用,这说明什么?实力有损!掩面不见,更有疑点。昨天李清华回信总部,调派两百名追命司使,追查到了灵朝二皇子姬子鸣的动向。而且据回报,姬子鸣实力下跌得厉害。可以看来,他们传出的和天府一战并非虚言。”
齐寰不屑一顾:“天府是天府,步千怀是道花候。一个在西南,一个在西北,有何瓜葛?还是说柏大人还认为步千怀是天府的人?那证据呢?”
追命司不讲求证据,捕风捉影便是证词,但这也要看谁。对于步千怀这类人来说,除非有着十足的,压倒性的证据,否则绝对不能下手。
“当年追命司出山之战,是由李清华和王一山领导的,两人实力,全体追命司都看得出来,能在大乾风雨飘摇的时候任职追命司府司,便是有真正的本事!既然姬子鸣那般实力当年都能打过,为什么如今却是伤势颇重?那现在武林又有哪位御气境的高手同样伤重?他步千怀掩面不见,怕是脸上有姬子鸣留下的余招,这才如此。”
“这只是柏府司的推断。”香染尘摆手摇头:“做不得真。”
“但黑罪孔雀却没有露面!”
齐寰怒不可遏,根本不想听这些解释,大喝一声:“够了!”
真元一荡,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行事,足可证明齐寰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不能怪罪齐寰如此愤怒,实在是处心积虑思考的一切,转眼一看仅是笑话。说句不好听的,若非柏木桐同为追命司的人,哪怕是哪个大势力的长老,他齐寰也会找个时候阴死他。
“既然柏大人有此疑问,刚才为何不让黑罪孔雀现身一见?如今念念有词有何作用?”
柏木桐刚要解释,便见香染尘也起身拜别:“朝廷事务繁忙,我二人要尽快回去启奏陛下。告辞。”
面无表情的香染尘,和一脸愤恨的齐寰。柏木桐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坐到椅子上,抚着头,愁眉苦脸。
………………
“病症如何?”
“启奏殿下,心脉受挫,这姑娘怕是伤了心脏。而面色苍白,神魂不稳,怕是魂魄有损。”
“心?”
一处静谧的房间,四周女婢侍从在屋内外候着,姬子鸣和一位年老的老太医在床前,而这太医也是收了丝线,很明显,悬丝诊脉,哪怕武运昌隆的世界,这样的手段也堪称一流,这老太医,是个很有本事的大夫。
姬子鸣想起逃亡路上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弩箭,点了点头:“对,当时追命司追我二人很紧,心口之处的确中了箭,你可有医治之法?”
“用以真元渡气,辅以药方,能够让心痊愈,只不过要时间。”
“神魂呢?”
老太医一脸筹措:“这……这怕是邀请道长看一看,毕竟魂魄之事,除非有先天高人,否则,否则……”
姬子鸣明白老太医什么意思,先天高人,顶先天嘛,不过如今灵朝根本没有。只是挥挥手:“下去吧。”
看着床上昏迷的莺煞,姬子鸣唉声叹气,端起一旁凉的微热的米粥,一手扶起莺煞的头,轻轻放在枕榻之上,一手擓了勺子粥。而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便是轻曼步伐。
一个端庄秀雅的女子行了宫礼:“殿下。”
姬子鸣微微向后一瞥,一边给莺煞喂粥一边说道:“原来是倾雨姑娘,有何事找本王?”
刘倾雨,本是灵朝的钦天监刘往的女儿,贤良淑德,落落大方,是以当年灵皇安排了他女儿和姬子鸣的婚事。虽然国难之时未办婚事,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姬子鸣夺得储君的可能性最大!刘倾雨就算不会被立后,最差也是个妃,自然无人敢怠慢。
‘为什么?为什么殿下会这么熟练啊!’
看着姬子鸣喂粥这一幕,刘倾雨心中所想甚多,但是面目端庄:“殿下刚刚回来,妾身挂念殿下安危。特来问安。”
“你我尚未成婚,还是少见的好,否则风言风语,对你我都不好。”说道此处,粥从莺煞嘴边漏了一些,姬子鸣连忙拿着手帕擦了擦。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是我先来的!认识也好,宴会也好!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压下心中愤恨,刘倾雨落落大方的从一旁女婢托盘之上拿了一灌药:“听闻殿下带了一个重伤的姑娘回来,妾身特地把父亲留给妾身的珍贵藏药拿来。”
不过姬子鸣完全不为所动,注意力丝毫不在:“有心了,放那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有了能做一辈子夫君的人。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笑容不减,刘倾雨放下药罐,走到姬子鸣身边,拿起贴身的手帕想要给姬子鸣擦擦汗。不过姬子鸣眼角一转,余光威慑之下,刘倾雨只感觉如同龙般的威压临身。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倾雨姑娘,先,回去吧!”
斩钉截铁,让刘倾雨立在那里,轻轻收起手帕,脸色微白,低着头行了一礼:“诺,妾身先去了。”
………………………………
三百九十九:明明是我先的(二)
走到一间素雅的亭台,刘倾雨看这旁边引流的溪水若久,但却一直都是愁眉苦脸。
旁边的女婢看不下去了,轻轻摇了摇刘倾雨:“小姐。”
下人自然不敢妄动,但如此行为,刘倾雨也只是轻轻推开女婢的手,足可见这女婢和刘倾雨的关系不错。
“小姐勿虑,听闻那只是一个武人,就和当年泯王殿下闯荡江湖之时认识的武人差不多,最多不过是过命的交情,小姐不用怕泯王变心移情。”
“变心?”说道此处,刘倾雨更加伤心了,扶着亭台的立柱,梨花带雨。
“殿下就没变过心呐!及笄之年有幸一见当年圣皇陛下,便承蒙皇家垂青,许配给殿下。结果,结果如今我都已经花信年华,九年过去了!殿下从未与家父讨论过婚事!从未!”
“小姐……”那女婢也是慌了神,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此,最多也只是见到夜晚独坐空窗前唉声叹气,那里有过如此行径?
自顾自的又说到:“虽然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是面容却是做不得假。那女子色既倾国,思乃入神。我……万万比不得。”深吸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若再过几年,我人老珠黄之时,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女婢咬咬牙,看左右无人,便附在刘倾雨耳边说着什么。刘倾雨起初收了声,泪眼汪汪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那女婢,随后好似下了什么狠心,点点头。
而看着床上休憩的莺煞,姬子鸣只是唉声叹息,却是丝毫没有办法减轻她的病患。
………………
“师尊,这样真的好吗?”
侯府之内,只留下了沐仇在侧,就连孟昌都派出去执行巡逻勘察。月无涯一身儒生衣衫坐在桌案前,放下毛笔,眼前的纸张还散发着墨香。
“恩,把烟雨叫过来吧。行踪既然暴露,在那里也不安全,他们也不会再查到什么有大用处的信息。正好你师兄弟也没见过面。虽然你是师兄,但他年长你几岁,做事更是滴水不漏,你可要好生学习。”
虽然是自己没见过面的师弟,但沐仇也已经把他和自己比较起来了。和当时从沐家出来不同,早已经没了身上的稚嫩,倔强也慢慢收敛,随着接手的事情日益增多,沐仇也逐渐培养出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是,虽然小了几岁,但既然是师兄,我便会拿出师兄的样子,不会让师尊看笑话的。”
“有这个觉悟就好,你也刚刚到达洗髓境界,实力不稳,也没有交手经验,不如你师弟,不必急躁,这几天找几个飞羽卫当你的陪练,磨一磨剑。”
光阴如梭,十天转瞬即逝,而孟烟雨,也踏上了乐浪道,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侯府。
夜晚的月光照耀在孟烟雨一身衣袍之上,只露出半张脸看了看那天上皎月。
随后一旁的叶菲道:“走吧,二少主,公子等了不少时日了。”
推开门扉,叶菲直接带着孟烟雨走到了一间小屋子前,随后轻轻叩门。
“公子,二少主回来了。”
无风自开,入眼的,便是阴暗昏黄的灯光下,坐在躺椅上的月无涯,以及一旁腰间佩剑的沐仇。
躬身行礼:“拜见师尊。”
“就不介绍了,你们两个也见过彼此画像,让为师看看,你们两人的武艺是否精进了吧。”
话语间,屋内枝叶繁茂,藤蔓交织,娇花四起。
叶菲也退后到月无涯身后,因为她也想知道,步千怀手下的两个弟子,如今谁更胜一筹。
躬身的孟烟雨没有起身,而是头微微往上头,余光瞄到了沐仇:“师兄,请了!”
沐仇也是躬身行礼:“指教!”
声甫落,便是孟烟雨直接扯开身上黑袍,衣袍呼风之声,便是拔剑出鞘的剑鸣。紧接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出的是一抹绿,正是步千怀当时赠予孟烟雨的玄荫剑。
回应的,是一抹白,秋遗剑,沐仇之佩剑。
清脆回响,荡出一圈圈波纹在屋内回荡。
两人皆是试探,只要两剑一碰便立马收剑,因为两人用的都是同一种剑法,这新月剑法就是柔,粘。若是贸然进攻,定然会落了下成。
招来式往四十招,剑刃交击之声却是越来越轻,好似剑上有一层真元一般,只要快要接触,便会移开。
沐仇盯着眼前的那抹绿,脚步有些浮躁:‘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拜师也好!学剑也好!为什么他会这么熟练!’
孟烟雨的玄荫剑依旧沉稳,但也是分了心:‘这剑法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练了多久啊!我年龄更大,明明是我先,是我先习武才对啊!’
不同的心思,相同的剑法,在这花开满屋之地,上演一幕剑斗。
两人交手,而月无涯则是问道:“看我两个徒儿,谁更胜一筹?”
叶菲心知自家公子心性,但是月无涯却是身外化身,偏向如何并不知晓。若是步千怀,定然是老实回答,并且抬一抬沐仇,因为沐仇是从小跟到大的。但是月无涯的脾气秉性?
“公子,大少主步伐略有偏颇,胜在手上剑法纯熟。二少主剑法颇为生涩,胜在实力略高一筹。”
挑了挑眉,出乎意料的看着叶菲:“说的倒是简洁,公正。”
“是,公子当面,姑娘不敢妄自菲薄,亦不敢作假。”
周围花开艳艳,新花绽放,旧花飘飞,本就艳美的房间,更添了些许诗情画意。
“万花飘飞,剑者舞剑,多么有美感的画面。”
月无涯自顾自的说着,而两个徒弟都不甘于人后。双剑交击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重了一些。
“月舞藏锋!”沐仇年龄更小,虽然经历过江湖事,但大多都是跟着步千怀,所以阅历丰富,自身判断能力却是不够。在这般势均力敌之下,率先出手破招。
修习同样的剑法,又让他二人比剑,自然不能乱用兵甲武经的武学,孟烟雨也看得出这一招看似攻,实乃攻防兼备,若是贸然挡招,怕是要被缠进对方剑影之中无法自拔。
低声一喝,左手摸到腰间绿色剑鞘,用剑鞘往前一打:“天月华!”
“师弟!”剑锋只是轻点剑鞘,便如同泥鳅一般划了过去:“天真了!”
这一招月舞藏锋乃是新月剑法的最后几招,虽然精妙,但是颇为麻烦,除非是境界实力相差不大,否则这般剑法根本无法取得什么好成绩。而这剑法如今用出,更是料敌先机,让孟烟雨退后四步,背后直接抵到了门框。
左手剑鞘向后反手一压,右手玄荫剑,勉强挡住秋遗剑,却是再无退路。
忽的,一道藤蔓立在两人眼前。两人同时收手,互相抱拳。
“承让了。”
“师兄剑法纯熟,是师弟献丑了。”
月无涯的感情和步千怀有些差别,毕竟不是同一魂。而孟烟雨只是用了新月剑法,他还有自己命魂之身传授的两册兵甲武经,若是底牌全出,沐仇敌不过三十招便会战败。而他也想起来,当时系统的师徒资料,沐仇的悟性很高,而孟烟雨则是胜在资质。这一场比武,便体现的淋漓尽致。
………………………………
四百:皆是异端(一)
“仇儿,带你师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府内不会有其他人。”
两人行礼便相继离去,只有月无涯坐在躺椅上轻轻摇曳。
“公子,来之前郑闻大人传来消息。”
郑闻潜伏大皇子身边许久了,作为当时的绣衣一州管理,放到现在更是倍加珍惜的人力资源。
“说吧。”
“郑闻大人信上讲道二皇子姬子鸣和大皇子会面,且一身带伤,还带着一个昏厥女子,郑闻大人说,他从远处感受到那女子体内有一股熟悉感。”说着,叶菲也不住的瞄向月无涯,好像想寻求解释一样。
月无涯当时脸就黑了,郑闻身上有自己种下的异识,自然完全听令自己。也更加熟悉自己。但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解释自己本身其实变成女的了?
“咳咳,我本身化身而已,只不过,恩,术法有限,怕什么时候就会被破,很是危险。”
危险倒不是什么莫须有的术法,任务讲得清清楚楚,只要没有一体三化,女体就会持续,而危险来自……
“他卧底的地方十分危险,只需要看紧我本体即可,若有任何异动,让他自己斟酌。”
异识会为了主人而死,月无涯也只能把本体的安危寄托在郑闻身上。自己本身实力不济,命魂之身又伤了魂,根本无能为力。
“是,姑娘这便通知郑闻大人。”
挥挥手,躺在躺椅上,而叶菲也是直接离去。
诺大的侯府,就连一声鸟鸣都没有,静的吓人。
“我记得,任务是一体三化,两个化体就算任务完成,实力彻底回归复原。还附带一个霹雳布袋戏势力的协助,而完成一个分身,应该是和金色卡牌类似的作用,不,那奖励貌似是力量借助,或许是请神上身一类的?整个势力,还是势力的某人?应该完成了第一部分,到底是什么势力?”
苦思冥想,没有系统在手的地魂月无涯不得其解,只能期待自己命魂之身快些醒来,做出下一步棋局。如今乾朝这便应该算是稳住,而只要朝廷发出号令澄清事实,自己在江湖中的名声也不会被人怀疑,最多也就是儒门那帮心有疑惑而已。
其他的武林势力,都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灵朝挑拨离间的手段,不足为奇。
………………
雨夜落花,夜雨蒙蒙。姬子鸣独站窗前,冷眼凝视。
身后的侍女皆跪伏在地,身体不住的发颤。
托着一个碗,姬子鸣回身扫视这九名侍女:“说罢,说了,死的痛快。”
这一幕,这样冷淡的脸,让人惊悚,害怕。
正当此时,一位公公躬身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神无光的男子。
“殿下,搜魂的人来了。”
搜魂术,魔道手段,不过朝廷向来不问正道魔道,只要不被发现,能用的,便是好手段,可以说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而一个跪伏着的侍女牙齿不住的抖,莫说姬子鸣,就连一旁的侍女都忍不住用侧眼余光瞄去。
正当姬子鸣想要让此人起身的时候,忽然此女口中流出鲜血,眼眶发黑。
“恩?”姬子鸣手一伸,真元拦住此女,瞬间侵入身体,想要被她体内毒性祛除,却是顿了下来。
“竟然是吓死的。哼!”
手一松,没有真元力道加持的女子尸身直接摔向地面,姬子鸣闭眼深吸一口气:“可能搜魂刚死之人?”
那男子半跪在地:“殿下恕罪,人死魂魄既散。除非有通天本事,或者道门秘法,否则魂魄便是无法下手。”
喝退了在场众人,姬子鸣端着碗,看着里面的粥,心情很差。没想到竟然有人现在该他眼皮底下下毒。若非亲手给莺煞喂食,怕这便是杀死莺煞的结局。
而远在议政大厅听闻大皇子差遣的众人之中,郑闻心不在焉,或者说,整个手都在抖。差一点!差一点!就连自己都没发现,差一点自己的主人就要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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