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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飞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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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坏本王兴致!”
刘福一捂腮帮,忙跪地道:“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去为王爷办理此事!”幽王冷然一哼,抬腿一踢跪在地上的刘福,“狗才还不起来去办事!”
赶忙从地上爬起,刘福转身分众人来到楚柔身前,歪眉斜眼的问道:“你是哪里人氏?夫家又是什么人?”
早就注意到那肥胖如猪般幽王眼中的贪婪之色,那善良的老妇忙将楚柔护在身后,可那老妇毕竟是普通百姓,被刘福横眉斜眼的一问,老妇紧张的不知如何作答,旁边的云安可是饱经风雨,当下挺身而出,喝声道:“我家少夫人之事哪轮到你来查询!还不赶紧走开!”
虽然云安是云府家仆,可当年却是云落的亲卫队长,随云落征战无数,虽然如今年老隐退为家仆,平日一副老实无害的样子,今时猛然怒喝,却仍有旧时威势,却将刘福惊得面容变色倒退不止,云安最看不起这种仗势欺人的恶奴,当下冷然一哼,护在楚柔与那老妇身前,不屑的望向刘福。
一向仗势欺人惯了的刘福哪里受得了这个,挽起袖子,刘福就要推搡云安,口中还道:“你这老家伙,知道得罪我们王爷是什么下场吗?”
云安满脸不屑,身子微侧,躲开刘福的推搡,顺势脚下一拌,用手轻推刘福后背,顿时刘福摔了个狗啃屎,“你家王爷?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对我家少夫人无礼!”
从地上爬起来的刘福恼羞成怒,伸手拔出了腰刀,嘴中狠道:“老不死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围观的百姓见这军人抽出兵刃,一时惊的四散而开,但众人并未远散而去,只是围观,而不少心怀不平的百姓更是怒视刘福,见惹了众怒,刘福一时倒不敢下狠手,只是拿着腰刀做样。
见刘福将事闹大,幽王颇有不虞,心底暗骂:“这蠢材,办事没有一次办的干净利落!”有意召刘福回来,可心中实在对刚那孝衣少妇的姿色垂涎不已,幽王自认生平见过不少绝色,可眼前少妇绝对是万中无一,若是今日错过,那幽王自感要后悔一辈子,看了看围观众人皆敢怒不敢言,幽王一撇嘴,就要下令众亲卫过去强抢那少妇,可没等这位幽王开口,那孝衣少妇却用冰冷至极的声音高声道:“朱兴,你敢让下人如此无礼,莫非你还要讨打不成!”
幽王朱兴大吃一惊,这女子怎么知道本王的名字,难道她与本王是旧识?让亲卫分开百姓,幽王朱兴在两名青衣侍卫的贴身护卫下来到云安身前,仔细看那一身孝衣的楚柔,脑中苦思良久,幽王猛然一楞,用手点指惊声道:“你是楚柔!你,你怎么会在这!”
原来幽王正是当年被云飞羽与楚柔先后揍过的九皇子朱兴,自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朱乾继位为皇,虽然无才无德,朱兴也当上了亲王,被封为幽王,自成为亲王后,朱兴更是无法无天,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他对当初云飞羽与楚柔对他的羞辱更是念念不忘,一心伺机报复,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遇见楚柔,幽王初是一惊,后是一喜,心中暗道:“苍天有眼,今日有周氏兄弟助我,本王定要报那当日之恨!”
………………………………
第二十九章 忠仆之死
楚柔也未料到在这会碰上冤家对头九皇子朱兴,虽然时隔数年,朱兴并无多大变化,仍是当初一副酒色过度的苍白模样,只是变得更胖更惹人厌而已,大悲之下楚柔并无意生事,却不想朱兴会因为她的姿色而挑起事端,见刘福亮出兵刃,怕云安有失,楚柔只得出面叫出朱兴。
当初宫中揍朱兴时,楚柔年方十四,如今时隔数载,楚柔已是怀有身孕的少妇,自然不是当初青涩少女模样,出落的更是娇艳动人,让人望之失魂,故而朱兴一时并未认出,可待楚柔喊出朱兴之名,幽王朱兴仔细辨认这才认出是自己日夜切齿的仇人,顿时兴奋不已,却又带有几分紧张,毕竟他心中对云飞羽实是畏惧不少,而刘福见这少妇竟能直呼王爷大名,而王爷认出她还吃惊不小,刘福心中忐忑,忙将腰刀回鞘,小心退到一旁不敢言语,朱兴见楚柔一身孝衣,本以为她是为云落所披,心中并不在意,只是恨然问道:“云夫人,怎么不见你夫君云飞羽?当年本王受你们夫妇照顾不少,今日就要全数讨回来!”
提起云飞羽,楚柔眼中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下,往事一幕幕印在心中,一时悲苦,楚柔默然不答,朱兴看到楚柔落泪,心中暗自奇怪,可仔细一想,心觉不对,楚柔她应该在京中为她公公云落治丧,她怎么会跑到这来祭拜?难道这巨坟中有云,楚家中亲辈!朱兴怎么也想不到楚柔来此是为了祭拜云飞羽!朱兴心中对云飞羽忌惮不少,仰头四处观望,想看看云飞羽是不是就在人群中,嘴中还不停道:“云飞羽是不是也在这?难道云飞羽他藏头缩尾的不敢出来见本王?还是他如今仍在蓝城充军?”
一时激愤朱兴辱及亡去的少爷,管家云安怒声道:“我家少爷当日守在烈风城,与城共亡!如果王爷真想见他,何不亲自去去寻他!”在云安看来,云飞羽必然不能幸免于难,而让朱兴去见一个亡人,实也是咒朱兴去死,可朱兴并未注意到云安话中之意,此时只是反复思虑云飞羽与城共亡之意,想起当初调军却是曾将南方犯军全部北调,难道那时云飞羽也被调入烈风城?相通此节,朱兴不时心中狂喜,不敢相信的喜声道:“你意思是说云飞羽他死了?他死在烈风城?”
听见别人亲人逝去,却如此兴奋,云安更是对朱兴厌恶不已,可碍于对方亲王身份,云安也不敢过于无礼,只得闭口不答,而朱兴看着楚柔的伤痛欲绝,心中多了几分肯定,此时兴奋的直想大声喊叫,口中不由自语道:“怪不得你楚柔会来这,原来你是来祭奠云飞羽!”想到生平最恨之人不得善终,朱兴心中狂喜,可狂喜过后,朱兴又不由生出几分恼怒,云飞羽没等自己报复就死了,这让朱兴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而且他云飞羽的妻子楚柔出落的如此漂亮,这又让朱兴嫉妒万分,看着漠然无声的楚柔,朱兴心中暗自发狠,不觉淫笑道:“既然他云飞羽无福消受,那本王发发慈悲,不计前仇,就为他照顾你这个未亡人,云夫人随本王回幽王府如何?”说着,朱兴还用眼光放肆的上下细看楚柔,更觉得楚柔真是艳若梨花,绝色当世!
幽王如此无礼,云安也顾忌不得他的亲王身份,大怒道:“王爷自重!太后千岁最疼我家少夫人,即便我家少爷生死未卜,也轮不到您来费心!”因为朱隆禅位,温兰秀的姑姑温雅也随之升为太后,而因云飞羽缘故,温雅对侄孙媳楚柔也是疼爱万分,所以云安才拿太后来压幽王。
哪知提起太后,幽王朱兴心中更恨,自己亲兄长为当今皇上,亲生母妃媚妃却仍被那太后温雅压着一头,想不到在这云家一个家仆也拿太后来压自己!幽王朱兴看着云安一阵冷笑,怒声道:“少拿太后来压本王,这不是在京中!这里本王说了算!两位先生请出手将云夫人请上马车!”他身旁的两名青衣侍卫一楞,不敢相信是要他们亲自动手来擒眼前这娇弱少妇,以他们两人的身份修为这实在有些大材小用,故两人一时疑虑,不知那幽王是否真意让他们亲自动手!
虽然对别的下人出口就骂,张手就打,可对这两名身怀绝艺的青衣人,幽王朱兴却不敢过于放肆,似乎看出两名青衣侍卫的犹豫,朱兴微微不快道:“两位先生,那楚柔身怀武艺十分厉害,别的人定不是她的对手,本王这才请两位先生亲自出手,难道两位先生对本王命令有什么不满吗?”
两名青衣人齐齐躬身一礼,齐声道:“卑下不敢!谨遵王爷之令!”幽王朱兴这才满意的冷哼一声,后退几步好让周氏兄弟出手擒那楚柔。
而云安见幽王朱兴要用强,心中大急,他心知虽然少夫人楚柔身怀武艺,可多日来少夫人几乎水米未进,身子早已疲弱不堪,且怀有身孕如果真动手有个闪失,那自己真是万死莫赎!云安猛然向前迎着那两名青衣侍卫,对着幽王朱兴怒声喊道:“幽王你竟敢对我们少夫人放肆!那就休怪我云安无礼!”朱兴站在后面只是冷笑,并不理会云安的怒责,反是满心企盼着周氏兄弟尽快将楚柔拿下!
这周氏兄弟一名周桑,一名周榆,两人本是孪生兄弟,是出身于江湖神秘宗派魔心宗的高手,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才委身皇亲侍卫,如今奉命擒下楚柔,周桑,周榆起初并不在意,即便朱兴说那楚柔十分厉害,两人猜想一个柔弱女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而老仆云安更不会放在他们眼里,周氏兄弟互视一眼,心意相通,周桑迎向云安,周榆则身形一晃饶过云安走向楚柔。
就觉得眼前青影一动,两名王府青衣侍卫仅剩左边那位,云安心中一惊,看了云飞羽与楚柔对练了几年,云安对江湖武艺也有所了解,心知这两侍卫绝非一般,想转身看少夫人是否无恙,而周桑此时身子一动猛然欺近云安,在云安没做出反应之前,周桑右手双指已经点住云安的期门穴,顿时云安立定不得动,只能急喊:“幽王你敢动少夫人一根寒毛,我们云家一定与你没完!”
“哈哈哈,若是云落不死,本王还让你们云家三分,如今云飞羽也丧命于此,那是天亡你云家,那就怪不得本王了!两位先生还不赶紧将那楚柔拿下,本王要让这老匹夫亲眼看着我将他家少夫人带回府中!”说完,朱兴又不住的得意淫笑,云安气得目眦尽裂,只得破声大骂幽王!那刘福为了献媚,抢前伸手不停的打云安的嘴巴子,口中还叫嚣道:“老匹夫!我看你还张狂!”
可怜云安当年随老主人云落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如今虎落平阳,却被一个恶奴当众羞辱,云安本就年老,多日来疲于赶路加上哀伤担忧,此时更是气急攻心,各种因素和在一起,云安猛然张嘴吐血,鲜血喷得刘福满脸,让刘福狼狈不堪,刘福伸手一抹,呸的一声,还想动手打云安,却发现这云安双目虽是怒睁,眼珠却淡然无光,浑身似是生息全无,刘福心中一惊,颤抖着伸手过去一探云安的鼻息,探看下,刘福骇然出声:“王爷,这,这老家伙死了!”
“死了就死了,你怕什么,这老匹夫胆敢辱骂本王,死有余辜!”虽然话是如此,幽王朱兴心暗虑:“今日事看来不能善了,这些围观百姓看来也绝不能放过!”当下幽王朱兴心中发起毒意,而周围围观百姓却不知道,一场死亡灾难就要降在他们身上!
楚柔被周榆缠住的片刻间,云安喷血而亡,楚柔心中当时怒急,可此刻她自己身体孱弱,体内小生命更让她不得放全力与眼前青衣侍卫一搏,而那青衣侍卫偏偏武艺不凡,楚柔只得运起流云步与之周旋保持不败之地,周桑在旁边看自己兄弟与丧服女子争斗不休,微一皱眉,仔细看丧服女子所施武艺,周桑心中大惊,出声道:“弟弟,这女子用的是流云步,她是云宫的人!”
云宫的人!周榆心中也是大吃一惊,暗想怪不得她的身法如此奇特,自己七十二式修罗掌竟连她衣角都未碰到,既然是云宫的人,那更不能放过她,周榆猛然喝声道:“兄长你来助我,今日我们兄弟定要擒下这云宫子弟!”而周桑此时也顾不上颜面身份地位了,挥掌开始与弟弟周榆合击楚柔。
被二人合击,活动范围更窄,且周氏兄弟精于合击之法,楚柔此时相形见绌,身形已不如刚才那般飘忽不定,而周氏兄弟两人掌上蕴含阴寒内力更是不断压向楚柔,若非楚柔生就至阴体质,练的也是阴寒的九幽寒力,就早已伤在周氏兄弟的掌风之下,可如此长时间下去,楚柔知道自己将更不支,心中暗虑看来如今只得暂避一时,等赶回京都,再与那幽王计较今日之事,想到这楚柔身形一动,流云步脱开周氏兄弟掌势,身形急晃向旁边的云翠山上跑去,只因对方外围不少骑兵环卫,楚柔可不想在平原处被精骑追赶,这才向着云翠山上而去。
见楚柔落跑,朱兴大急,高声道:“两位先生一定不能让她跑了!若擒下她,本王必有重赏!”虽然重赏并不被周氏兄弟看重,可若今日让云宫弟子逃去,兄弟二人也怕以后会召来更多云宫子弟的报复,故两人在后紧追,一白两青三道身影如电般向云翠山上驰去,转眼消失在众人眼中。
怕到嘴的鸭子飞了,朱兴将刘福召到身前,低声吩咐几句,带着几名侍卫随后追去,等幽王等离去,刘福则看向周围围观百姓不住阴笑,抽中腰刀,高举半空,刘福一声狂吼:“王爷有令,今日聚集此处都是乱民山匪,给我全部杀光!”
………………………………
第三十章 天意弄人
楚柔顺着山道一路向上而奔,身后的周氏兄弟紧追不舍,虽然楚柔有意避入边上山林中,又怕被林木相阻,那更难逃后面两人追拿,不得已只能顺着山路一直朝上而去,楚柔想凭借自身擅长的轻功逃脱,而周桑,周榆兄弟二人偏偏轻功不弱,竟能仅落后三丈有余缀着不放,楚柔心中忧恼,可又不熟悉此云翠山,不知不觉间竟登到峰顶绝路!
原来这云翠山是本地一处名山,有东西二峰,中间有一大河穿过,两峰就如天上隔着银河对望的牛郎织女,故东西二峰也被分别称为牛郎峰、织女峰,楚柔他们所在的是东峰牛郎峰,到了峰顶楚柔才发现眼前突然无路可走,面前竟是一处云雾缭绕的山涧,因为云雾迷漫并不能看清涧底,只是隐约听到有奔腾水声,似乎双峰间有大溪穿过,放眼望去此处距离对面山峰足有百丈远,这般距离除了飞鸟能度,凡人轻功再是超群也不能一掠百丈!有心倒回重新找路,周氏兄弟却已经从下面南北两个方向围了过来,周桑面无表情,冷然道:“云夫人,如今到此绝路,你还不束手就擒!莫非还要顽抗不成!”旁边周榆面色阴冷,凝神紧盯着楚柔,心怕楚柔突然暴起发难。
楚柔生性刚烈无比且极是痴情,若非身怀有孕,她早已追随云飞羽而去,如今被逼入绝境,楚柔心中哀伤反倒减去不少,轻抚微胀小腹,面上一片温柔,楚柔轻声自语道:“孩儿,若非为你,娘亲早已寻你爹爹而去,如今你还要再忍耐少许,看娘亲如何杀尽这些狗奴!”说到杀,楚柔面上猛然转冷,语气也变得阴森起来,楚柔心中决意不再顾忌腹中胎儿,要放手一搏!
听到眼前女子已有身孕,一向阴狠的周氏兄弟心中也升起一丝不忍,眼看此女娇弱柔艳十分可怜,周榆微敛狠意,冷声道:“既然你已有身孕,为了你腹中胎儿,我看你还是莫再逞强的好,想来王爷他只是慕你姿色,必然不会伤你性命!”
“呸!朱兴是什么东西!让我苟活于他,想也别想!废话不要多说,动手吧!”除去心中顾忌,强提精神,楚柔身形一晃,运起九幽寒力,猛然一掌劈向周榆,掌风起处竟带着无数的阴寒暗劲,周榆不敢强接,脚下轻移,躲开楚柔掌势,招呼兄长周桑合力在这峰顶又与楚柔斗在一处!
此番再斗,楚柔九幽寒力让周氏兄弟大吃一惊,他们自身修炼的修罗力本就是阴寒至极的毒辣功力,可与对方一比,两人自觉竟是不敌对方的掌力,就感到楚柔每掌击出总有无数阴力相继而出,那股阴力威势竟比他们的修罗力更要毒辣阴寒!两人心中不由计较,云宫号称天下武林正派第一,难道也修习这等阴毒内力,看来云宫也竟是些表面虚伪之辈!其实这实在是他们兄弟多虑了,虽然楚柔出身云宫,内力修行却是云宫一个特例,那也是她天生体质问题,至于云宫他人,修习的都是云宫秘传的无痕诀,修至高深时,丹息内力阴阳并生,刚柔互济,臻至王道先天境。
不管周氏兄弟心中如何疑虑,嘴上并未询问,三人默声恶斗不休,虽然楚柔的九幽寒力威力非凡,却十分消耗内力,四十多回合下来,本就疲惫不堪的楚柔渐渐感到体内真力渐渐耗尽,出掌再无先前的强势劲道,反是周氏兄弟的修罗力开始渐渐笼罩住楚柔周身丈余,压迫楚柔的身法施展,身形渐滞,楚柔竟连流云步也不能施展的像以往一般随心所欲,如此下去再不出三十回合,楚柔自知必然力尽遭擒!
此时山路间又有几人赶来,当前一黄衣胖子正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相斗间楚柔瞥眼望去,却是朱兴带着几名侍卫追了上来,看到楚柔被周氏兄弟围住,朱兴喘着粗气高声道:“两位先生,千万,千万要活捉她,本王还要,还要尝尝她的滋味!”
闻此污秽言语,楚柔柳眉皱起,可此时连张口怒骂那畜生的力道都无,心底一股绝望升起,楚柔决意宁死也绝不受辱于朱兴,心底不由柔声道:“飞羽!飞羽!柔儿遥来寻你了,天上人间你我夫妻永不相离!”
登到峰顶时楚柔已萌生死意,只是为了腹中胎儿才想绝地一搏,如今看绝非周氏兄弟之敌,以楚柔的刚烈,自不会让自己被擒受辱,双眼透出一股凛然不屈,紧咬贝齿,楚柔身形朝着山涧边一晃,双掌将最后的九幽寒力打出,一招“行云流水”,一身白衣的楚柔如一朵白云般飘落山涧正中,旁边周氏兄弟大惊,急忙抢出相救,却连楚柔衣角都未抓到,看着那缕白影飘落在云雾中,周氏兄弟不由相视无言!而看着到手边的绝色红颜这样消失在眼前,朱兴懊恼的张开大嘴直发出“啊!啊!……”声响,等朱兴自己来到峰顶涧边翘首下望,只见无数云雾飘渺,再无楚柔一丝身影,朱兴心中不由恼怒,以往他玩弄女子无数,从未见过如此刚烈女子,若是换别人不管怎样心底也会钦佩几分,可朱兴被楚柔艳色迷昏头脑,竟只觉得可惜,心中犹不死心,朱兴忙吩咐左右侍卫道:“赶紧下山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亲卫奉命下山去找楚柔下落,朱兴则在周氏兄弟护卫下下山而来,快到山脚下,周氏兄弟就闻道空气中一股强烈的血腥气传来,两人不知究竟,心中微微惊异,忙将朱兴护卫身后,小心翼翼来到那巨大的军坟前,这才发现坟前横七竖八到处躺着祭奠百姓的尸首,而刘福手中还握着不断滴血的腰刀,周氏兄弟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满地尸体,朱兴面无异色,召来刘福问道:“干的干净点,本地官员问起,你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小心在鞋底蹭掉血迹,将腰刀回入鞘中,刘福谄媚道:“这些百姓都是被一伙山匪所杀,为了为百姓做主,王爷亲自带领小子们将那伙山匪击溃!”刘福能在朱兴手下为恶,依仗的就是歪门邪道的鬼点子多,他多次将朱兴的恶行推给一些子虚乌有的乱民匪徒,就如此次,他奉命屠光此处百姓,却将罪行推给山匪,至于此处到底有无山匪,那刘福却不管了,在他想来本地官员为保乌纱,也没人敢较真这点!
朱兴满意的点点头,故意问道:“如果那本地官员揪着那那伙山匪去向不放呢?”
“山匪被王爷击溃后逃入山中不见,那本地官员管辖一方,却让匪徒作乱,实该受责,不过王爷宽宏大量不予计较,他还不感恩戴德,怎么还敢与王爷计较这些!”
朱兴哈哈大笑,“你小子就是歪点子多,罢了,既然已办完皇兄所差之事,我们就准备起身回幽州,刘福你带几人留下处理此事,与刚刚下山的几人一起找落崖的云夫人,三日内一定要查清那云夫人的下落,本王在永城等消息。”
躬身领命,刘福又趴身地下送朱兴登上马车,在周氏兄弟陪同下,朱兴扬长而去,等朱兴的车马消失在远处,刘福爬起身来,转脸一副志得意满模样,带着手下几人去寻楚柔,据情况判断,那云夫人应该坠落峰顶,落入两峰间的大河中,可一连找了三日,刘福等人却毫无所获,因为牛郎织女峰间正是西风西北部有名的大河云河穿过,此处云河河面宽过数十丈,深不见底,且水流甚急,在奔流不息的河水中找一个落崖之人,那真是难如登天,看着奔腾咆哮的云河河面,刘福只能望河兴叹,只得灰溜溜的回永城复命。
再说本地小令先是接到百姓所报云翠山血案时惊得魂飞魄散,因为靠近烈风城,这云翠山方圆百里一向太平,近百的百姓被屠是从未有过的事,小令以为是草原人又一次打过来,慌忙收拾细软就想逃命,幸亏被手下左右拦住,后又有来人报案,竟是幽王殿下的亲卫,那亲卫趾高气扬,一副不屑的看着这胆小如鼠的小令,将刘福编词说了一遍,没听清说什么,小令只是慌忙点头不已,等那亲卫离去,小令细细思量不由奇怪,这云翠山百里内并无山匪,这股山匪又是哪冒出来的?以这小令的品阶,他断不敢怀疑幽王手下所说的!
令人上报知州,小令又胆战心惊的带着手下几人来到云翠山脚,看着满地的尸体,闻着空气中那股令人反胃的异味,小令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捂着鼻子指挥手下将这近百数尸体一一搬到一处平放,并一一擦拭干净他们脸上的血迹,好让附近百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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