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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飞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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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尓雪莲与罗碧霄打了五十多回合,忽尓雪莲玉掌固然未能印在罗碧霄娇躯上,罗碧霄的玉箫也不能点中忽尓雪莲的一处穴位,忽尓雪莲心中挂忧云飞羽的伤势,既然有罗碧霄在,杀尽当场所在之人恐已不能,不想多做纠缠,忽尓雪莲飘身而退,抱起地上的云飞羽,冷声道:“今日你我算是不分胜负,我还有急事要办,我们改日再战!”
早已经对忽尓雪莲暗中心服,罗碧霄也不追击,持箫站定,浅笑道:“忽尓姑娘果然好身手,那云飞羽是被修罗掌所伤,七日内由一位修习至刚至阳内功的人为他疏通经脉自会痊愈。”
忽尓雪莲冷冷点头,也不称谢,抱着云飞羽飘身落在旁边青马之上,玉足轻点马腹,青马长嘶一声,纵蹄朝北而去!
朱乾有心相拦,可看罗碧霄并无意再与忽尓雪莲为敌,而自己手下御林军怕只能徒去送死,心虽不甘也只得放弃,等忽尓雪莲远去,罗碧霄纵身上马,对朱乾道:“碧霄就此告辞,陛下切莫再送,还请早些返回京中。”不等朱乾回答,罗碧霄纵马向东而去,朱乾伸出右手欲言又止,只得看着佳人身影远去,无奈落寞上马回京!
忽尓雪莲自身内力偏向阴柔无法助云飞羽疗伤,虽是有心去求师兄忽尓铁卓,可当初烈风城下忽尓铁卓已经见过云飞羽,况且忽尓烈非要取云飞羽性命,忽尓铁卓又在忽尓烈手下为将,带着受伤的云飞羽去见师兄恐多生变故,不得已,忽尓雪莲只得冒险去求师尊天师赭瑞,骑着青马狂奔了两个日夜,青马虽是神骏却也累死道边,忽尓雪莲只得抱着云飞羽运轻功狂奔疾驰,出了西风境,入草原后忽尓雪莲从牧民那购来两匹良驹,换乘着一路向西,又走了两天来到了群山连绵无际的格里山脉,名震天下的大宗师天师赭瑞就居住在格里山脉的一座雪峰上!
天师赭瑞的居所天宿宫原是座庞大的喇嘛庙宇,后有一群马贼将庙宇中喇嘛屠尽强占了去,成了一处贼窝,而再后来天师赭瑞又把那群马贼杀光,因感天宿宫地势风景甚好,天师赭瑞就把此处定为了自己修行之地,常年在天宿宫内静修武道。忽尓雪莲登上雪峰峰顶,抱着昏迷的云飞羽跪在天宿宫门前,高声喊道:“师父,弟子雪莲求见!”
天宿宫大门无风自开,忽尓雪莲一喜,起身抱着云飞羽穿过前殿,中殿来到后殿一座静室门前,将云飞羽小心放在身边,忽尓雪莲跪地叩拜,恳求道:“师父,弟子有一朋友中了修罗掌,还请师父出手救他!”
静室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名震天下的武道宗师天师赭瑞从室内缓步走了出来,虽然实际年纪已过六旬,天师赭瑞望上去却像是个年不过三十的盛年男子,穿着一套青色长袍,身材健硕,充满阳刚之气,面相更是英俊无匹,墨发披垂,宽额深目,浓眉斜飞,双瞳明亮至极,瞳色却是少见的深蓝色,如大海般深邃迷人,高挺鼻梁,颔下干净无须,总之这是一位能让天下任何一位女子见了都为之疯狂的完美男人,可惜天师赭瑞一生沉迷武道,竟是从未涉及男女之情!
淡然一瞥地上的云飞羽,天师赭瑞用自己那充满磁性,动人心魄的嗓音淡然问道:“他是何人?与你因何相识?”
“他是西风人,名唤云飞羽,弟子在西风误中奸计,多亏他舍命相助方才无恙,这次他被仇家修罗掌打伤,弟子大胆带他来求师父救治!”忽尓雪莲不敢讲出云飞羽是西风名将云落之子,心中忐忑,生怕师父细问,回话时也不敢与师父对视,只得低头一脸怜惜的看着云飞羽。
天师赭瑞沉吟少许,右手一引,昏迷中的云飞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缓缓升起飘向天师赭瑞凌空的右手,一抓云飞羽腰带,天师赭瑞冷声道:“你且回前殿,三日后再来此处!”说完提着云飞羽掉头返回静室,而那房门也自动闭合。
心中大喜,知道师父肯出手救治云飞羽,忽尓雪莲口中连声道:“多谢师父!”满心欢喜的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原来自天师赭瑞选中天宿宫定居,常伴师父左右的忽尓雪莲就居住在这天宿宫前殿,坐在云床上,忽尓雪莲轻笑不语,心中暗自欢喜的想着:“有师父相助,云君定能安然无恙!”
天宿宫内从昏迷中醒来,云飞羽感到体内暖洋洋的十分舒适,只是头脑有些昏沉,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矮床上,心中不解,坐起身来转脸打量所在房间,猛然见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正冷眼看向自己,两人目光相接,云飞羽心中不由一惊,他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神能如此凌厉慑人,似两道利剑直刺心底,竟令自己生出几分忐忑,强敛心神,云飞羽壮胆脱口喝问道:“你是谁!”
天师赭瑞心中暗自点头,这年轻人竟能承受住自己冷眼一瞥,看来他的天怒心诀已有小成!冷然回道:“竖子无礼,老夫年已过六十,难道你不该尊称一声‘前辈’?”
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正当盛年的男子竟已是如此年纪,可眼前这人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度,让人折服,而且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云飞羽起身下矮床抱拳行礼道:“晚辈云飞羽,敢问前辈如何称呼?难道是你救了晚辈?”
“老夫名号暂且不论,我来问你,你可是那西风云落之子?”
云飞羽肃然回道:“那正是家父,老前辈可是我父的故交?”
………………………………
第三十八掌 天道无情
天师赭瑞微微摇头,“老夫只是闻名而已,你父是西风名将,你出身名门,将来是否也要在西风出仕为将?”
想起与朱兴的不共戴天以及西风当廷的无情无义,云飞羽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朱家无情无义!我云飞羽怎么会在他们手下为将!实不相瞒,晚辈今生不惜一切代价也定要让那朱家血债血偿!”楚柔是因朱兴而跳崖身死,而根据岳父楚天行所说,温兰秀是被西风当廷散播谣言活活气死,云飞羽此时心中实是对朱家充满了仇恨,仍自一心想着如何报复!
“哦?中原人最重名节,你背叛西风不怕给你们云家带来污名?”
心中愤恨不平积存已久不得发,如今在这不知名的异人面前云飞羽突然想一吐为快,听天师赭瑞如此问起,云飞羽冷然一笑,傲声道:“天下人皆愚昧盲从之辈!男儿丈夫存活一世当快意恩仇,如能一雪我心中之恨,纵使落得千古骂名又如何!”
天师赭瑞也是个傲性随心的人,要不他早年也不会横行无忌,仅为了一本秘籍而屠人满门!虽然随着年龄渐长,修为日深,天师赭瑞的心性淡然不少,但性格深处仍残留不少当初的飞扬洒脱,如今听了云飞羽所答,天师赭瑞哈哈大笑,双目一凛,神光外显,对云飞羽却是满脸的赞许之色,天师赭瑞拊掌朗声道:“说得好!男儿丈夫就要随心所欲,纵横世间又何惧流言!你这小子甚合我的脾性!”
云飞羽却未料眼前这位前辈也有如此豪兴,犹如遇到知己,云飞羽喜声道:“老前辈豪气干云,晚辈也是十分钦佩!”
面上一笑,天师赭瑞对着静室房门道:“雪莲你进来!”
在门外静跪的忽尓雪莲闻声起身,轻推房门而进,看到忽尓雪莲,云飞羽心中奇怪,不由出声问道:“忽尓姑娘你怎么会在这?”
在师父面前忽尓雪莲不敢放肆,看云飞羽无恙,双目一喜却只是微微点头,不敢出声相答,天师赭瑞看了心中一叹,暗自道:“雪莲这孩子虽看似冷漠,在我三个弟子中却是最重情意,她为了求我出手相救竟隐藏云飞羽的身份,看来她对这云飞羽是陷情已深,罢了!为师就成全于你!”
虽然修行的是无情武道,天师赭瑞对自己的三个弟子却是视为亲生子女,前些日子大弟子忽尓铁卓来信详述了忽尓雪莲助云飞羽脱逃以及忽尓烈因妒设计云飞羽之事,当时天师赭瑞就对云飞羽生出几分兴趣,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能让冷如冰雪的忽尓雪莲生情,等忽尓雪莲带着云飞羽上山求治,天师赭瑞当时心中却实是犹豫是否该出手相救,可查探云飞羽脉息,天师赭瑞发现云飞羽体内天怒心诀功力竟已小成,对于奇功绝艺天师赭瑞一向心奇,有心看云飞羽是否能将天怒心诀练到大成,天师赭瑞这才最终决定出手救治云飞羽,而在与云飞羽清醒后的一番交谈,天师赭瑞突然对这个傲气执性的年轻人生出几分喜爱,在加上眼看二弟子忽尓雪莲看云飞羽时眼中难隐的深情,天师赭瑞心中猛然下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看着疑惑的云飞羽,天师赭瑞淡语道:“雪莲是老夫的弟子,就是因她所求老夫才出手驱除你体内的修罗掌阴力。”
又是被忽尓雪莲所救,云飞羽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对着忽尓雪莲躬身一礼,云飞羽肃声道:“两次相救,云飞羽无以为报,今生忽尓雪莲姑娘但有驱使,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云飞羽向自己行大礼,忽尓雪莲慌自弯身回礼,柔声道:“百丈山蒙君大义,雪莲也只不过是欠债还恩而已,还望君莫挂心上,此次还是仰仗师父他老人家出手,雪莲却不敢居功!”
直起身来,转向天师赭瑞,云飞羽又想行礼谢恩,天师赭瑞却一摆手,冷声道:“且莫行礼,老夫虽是出手救你,却需你为老夫做一事相偿!”
此语一出,忽尓雪莲一惊,心中忐忑不知师父究竟有何事需要云飞羽相助,而云飞羽一楞,抱拳道:“前辈请讲,但有吩咐飞羽莫不相从!”
“好!老夫要你在这天宿宫待上三年!三年内不得出天宿宫半步!如何?你能办到吗?”
云飞羽更为愕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相答,而忽尓雪莲也是满眼惊疑的望向师父天师赭瑞,眼看云飞羽惊疑无声,天师赭瑞冷然一哼道:“怎么,话刚出口就要反悔不成?”
心中傲性一起,云飞羽凛然道:“晚辈既然许诺自不会食言,莫说三年,十年也可待得,只是晚辈不解前辈为何会提出如此之事,晚辈身负深仇大恨,急欲手刃仇敌,若是可以,前辈可否等晚辈报完家仇而后再来天宿宫侍奉前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朱家权掌西风,声势浩大,以你此时武功莫说报仇,怕只会白白去送死而已!”
面上一赧,云飞羽却也知道天师赭瑞所言不假,单是朱兴手下那两名青衣侍卫自己就不是敌手,而朱乾身为皇帝,身边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绝世好手,报仇谈何容易!云飞羽虽性格刚烈却也绝非鲁莽匹夫,早前单人匹马截杀朱兴却是一时极度愤恨不计生死而至,如今听天师赭瑞所言,细细思量,对报仇之事却感头绪茫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云飞羽无言相答,天师赭瑞接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方成大事,老夫虽不才武道方面却稍有所悟,生平所收弟子三人,大弟子铁卓勤奋有余奈何天资不足,难达化境,二弟子雪莲,”说到这,天师赭瑞眸光一瞥旁边的忽尓雪莲,眼中似带惋惜,而忽尓雪莲愧对师父厚望,黯然垂头不语,“二弟子雪莲天资绝世,可惜她如今陷入情劫,怕也难进入武道至境,看来唯有三弟子雪儿能继承老夫武道,可惜她碍于身份不得行走天下,今看你资质也是世间少有,老夫突然起了收徒之念,有意收你为徒,传授你三年武艺,到时任你下山寻仇如何?”
这等机缘千载难逢,只是观忽尓雪莲的如鬼魅般武艺就可以预测眼前老者的绝世修为,苦于无力报仇的云飞羽如何能拒,福至心灵,云飞羽跪拜于地,敬声道:“承蒙前辈不弃,飞羽虽资质鲁钝却也愿随前辈修行三年!”
天师赭瑞微微一笑,身手虚扶云飞羽道:“老夫纵横一生从不计俗礼,你如此一拜就算礼成,今后你就是我的第四个弟子,师父名为天师赭瑞,你切记住,先起来吧,以后你和雪莲就以师姐弟相称!”
云飞羽叩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对忽尓雪莲行礼敬声道:“师弟云飞羽见过二师姐!”
意中人能得师父青睐,同投一门,忽尓雪莲心中自是欣喜无比,回礼道:“云师弟,你能入到师父门下实在是难得的机缘,日后勤修武艺他日必能雪你家仇!”
看两个弟子互相见礼已过,天师赭瑞吩咐道:“从今后飞羽随为师居在此处静室,雪莲你仍居前殿,负责与你大师兄联系,无事不得来后殿,免得干扰你师弟的修为进度!”
天宿宫养有灵禽雪鸽,平时负责与忽尓铁卓间传递书信,天师赭瑞就是通过这等途径来了解天下大势,如今收云飞羽为徒,天师赭瑞有意闭关授武,让忽尓雪莲负责照料雪鸽及通信,吩咐她若无大事就无需相告,随后就开始在天宿宫后殿传授云飞羽武艺!
天师赭瑞的武学修为已初窥天道至境,而他的武道是无情之道,对敌武学自然是招招致命丝毫不留情,招式间皆蕴有强烈杀意,而云飞羽天怒心诀已有小成,内心中杀欲时起,再学了这等狠辣武学,招式及内力间竟有种说不出的默契,竟是相激相成,不仅内力急速增长,招数也更易练得纯熟灵活,云飞羽的武学修为是一日千里的飞速增进,难得遇到如此好学勤学的良才,天师赭瑞教的更是尽心,不但传授云飞羽自己所悟所创各种奇学,还将早年收集的天下武学珍藏典籍去粕存精的传授之,在一代武宗的苦心栽培下,云飞羽的武道终得登堂入室!
世间最是飞速不可留的便是岁月,三年转瞬而过,此时忽尓草原上正战事激烈,三年间忽尓族不断扩张,几番战事下来忽尓烈已经收服了铁勒、怒林两族,整个草原大的部族也仅剩下者也,贺兰两族未曾归附,贺兰族地处偏远且其族势弱怯战,忽尓烈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而者也族在族中大将者也赤的带领下,全族合力相抗,这实让忽尓烈恼火,今番他亲自统兵二十万誓要征服者也族!
………………………………
第三十九章 再临蓝城
草原上战事连连,中原却也不太平,经过三年的休养,西风国主朱乾已经等不及的要大展拳脚,朱乾不断派使者出使舟国与宗原,一面与这两个大国打好关系,一面连续对周边小国出兵征讨,而在这接连不断战事中,一个名叫车琦的勇武之将逐渐受到重视,此人不但武艺高强且作战勇猛无畏,短短时间就从一个普通军士升为佐领之职,并被常王朱廉看重,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西风向东、西不停扩张,战事不断,而处于西风南部的边城蓝城却是一番安定繁华景象,为了示好隔江舟国,朱乾更是有意放松蓝城边防戒备,蓝城水军港口完全成为商港,两国商船在临江上往来不断,一时竟有千帆竟过的繁盛场面,蓝城内更是人群如潮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作为天下有名的商城蓝城还以“艳名”传遍中州,这里聚集了南国北地各处佳丽,燕肥环瘦应有尽有,虽是刚近午时,大街两旁的秦楼楚馆却已营业,楼上成群歌姬打扮的花枝招展,临窗靠栏向下面大街上的往来行人乱抛媚眼,一些轻薄好色之徒顿时魂都被勾了去,荡笑着与歌姬们说些荤话,街上偶有脸嫩皮薄的年轻小伙子被臊的脸上通红,顿时引得姑娘们一阵娇笑,形成街上一道异样的风景。
此时正值天元573年的八月初,蓝城的一条大街上并行走来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衣,背背青布行囊,女的一身白衣,身形如柳却是轻纱蒙面,两人来到一座酒楼前,青衣男子停下对旁边白衣女子说道:“师姐,我看我们就在这用饭吧!”
这两人正是下了天宿宫要赶往舟国的云飞羽与忽尓雪莲,三年来云飞羽随天师赭瑞苦修武道,武学修为大进,而在天师赭瑞有意无意的引劝下,云飞羽放弃了去行刺朱兴或着朱乾的念头,但这绝不是说云飞羽放弃了报仇,相反的,云飞羽觉得杀了他们兄弟太过便宜他们,杀人不如诛心!云飞羽心中竟是立誓要亡了西风朱氏一国!此次他去往舟国就是要借助三师姐之力在舟国立足,进而图谋以舟国之力颠覆西风!
三年来虽然同住天宿宫,忽尓雪莲却难得与云飞羽见上几次面,相距咫尺却不得见对忽尓雪莲实是一种煎熬,如今能陪云飞羽万里同行,忽尓雪莲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可她为人极是内敛,与云飞羽日常相处,满腔的柔情蜜意却丝毫说不出口,她只得安慰自己这样就好,能一直伴在云飞羽身边就已知足,一路上忽尓雪莲对云飞羽是言听计从,弄的云飞羽倒像师兄,她忽尓雪莲变成了乖巧的小师妹!
登上酒楼二楼,两人挑了个临窗的位子,等伙计擦抹完桌案送上茶水,云飞羽随意的点了四个素菜,两份馒头,等伙计退下,云飞羽与忽尓雪莲两人闲等饭菜不由的同时扭头望向窗外,这座酒楼的二楼是四面开窗,而云飞羽两人所在座位窗外正对一片普通百姓的家宅,云飞羽两人向外一望,却见正对酒楼楼下不远处一座宅子前围了不少百姓,因为居高临下,云飞羽与忽尓雪莲能看清人群中间,只见是两位青衣青帽的年轻男子正自拉拽一位十二三的小女孩,而那小女孩一身破破烂烂,头披乱发,脸上抹灰,却是死命的拽着门框不放手,旁边是一位年轻妇人与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在吵嚷着什么。
那中年妇女虽是长的凶恶,面上却涂脂抹粉扮相妖异,不过这更让她那张肥脸“惨不忍睹”,因为她嗓门甚大,而云飞羽与忽尓雪莲都是内功精深,耳力眼力都异于常人故听得一清二楚,中年肥妇恶声恶气道:“秦家娘子,咱们说好的不二价五十两,你怎么能随风涨呢?”
那年轻妇人一身绿衣,身材妖娆,扬手一挥手中卷帕,出声道:“呦,罗妈妈,谁不知道你们茗翠楼财大气粗,前天烟柳阁的刘妈妈都已经出价出到了六十两,就因为与你罗妈妈早已说定我这才咬牙没松口啊!就为这,你不也该抬抬价吗?”
罗姓肥妇看着那小女孩道:“这小妮子是长的端正,可如今你看她面黄肌瘦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带回茗翠楼还要白养她三年才能见客,五十两,五十两都能买两个黄花闺女了!秦家娘子这你还不知足吗?”
那年轻妇人轻摆柳腰,嘴中娇声媚语的与那肥妇开始讨价还价,而那小女孩在她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件物品而已!周围围观百姓指指点点却也无人仗义上前,听那两妇人所谈,云飞羽与忽尓雪莲对视一眼,知道这是平民百姓将自家女儿卖入勾栏,云飞羽一皱眉,却也未想插手此事,要知道在那个时代父母卖子女是合法的,旁人却是无权干涉!
正好此时有一伙计为两人端上饭菜,云飞羽一指楼下那种人问道:“伙计,向你打听下,你可知道那里是怎么回事?”
这个伙计探头往外一看,随口答道:“哦!那是秦秀才家那个败家娘们卖女儿呢,唉!这年头好人没好报!造孽啊!”
听伙计话中有话,云飞羽淡声问道:“这里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这伙计也是个好事多口之人,这么多年的察颜观色经验也让他看出云飞羽与忽尓雪莲两人绝非一般人,心中可怜那秦家幼女秦凤,伙计张口答道:“那秦秀才是我们这有名的老实人,可他前个娘子死的早,就留下一个小女儿,本来秦秀才不想再取,可街坊邻居都劝他为了女儿家中有个女人才行,后来1经王媒婆介绍,秦秀才取了后街的林寡妇,就楼下那绿衣娘子,可不想这林寡妇真是个克夫的命,过门不到三年秦秀才就得了一场怪病去世了,自秦秀才去世这林寡妇算是露真性了,与街上泼皮无赖勾三搭四的不说,她整个人还好吃懒做,家里大小活都交给这小女儿,如今为了点银子更是要把这女儿卖入妓院,客官你说,世上怎么有这么狠心无耻的后娘?”
伙计说的清楚明白,云飞羽听得心中暗气,而忽尓雪莲更是柳眉立起。强抑心中怒气,云飞羽随手赏给伙计几分碎银,谢道:“多谢相告,你去忙自己的吧!”
虽然客官赏银,但这伙计心中却稍感失望,他本以为云飞羽与忽尓雪莲都非一般人,听到这不平事可能会出手管上一管,可看两人仍安坐如常,伙计只得接过赏银谢声摇头而去。
而此刻楼下林寡妇也就是那秦家娘子已经与茗翠楼的老鸨罗妈妈谈好价钱,以纹银六十二两把那秦秀才的女儿秦凤卖入茗翠楼,在买卖文书上摁上手印,接过银两,林寡妇笑的更媚,低头只顾查银子对旁边的秦凤是看也不看,秦凤虽是年幼却也知道自己被卖的地方是个腌臜所在,而父亲从小教导的女子贞洁操行让她死抱门框不放,两名龟奴一时竟拉拽不开,那老鸨罗妈妈嘴中骂了声:“没用的蠢货,还不让开!”两名龟奴惭然退开,挪动肥胖的身子来到秦凤前,用手端起秦凤的下巴,老鸨罗妈妈嘴中啧啧声不断,“这么一细看这丫头生的还真是有模有样,不要怕,罗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穿金戴银吃喝不愁,不比你在这烧火弄饭好上一百倍?”
虽然年幼,秦凤却也刚烈,猛然张嘴咬向那老鸨罗妈妈的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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