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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飞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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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羽尴尬一笑,轻声道:“三师姐她在府内后花园湖心亭内,她想让我们师姐弟三人齐聚商谈一番!”
自云飞羽到江柘城后,参与选驸马一连串的事件忙的他不可开交,倒真是很少有机会能静下来与两位师姐交谈一番,这次蓝雪儿提议正合他心意,故才让人去宫中请回了忽尓雪莲,他自知这位二师姐对自己似是有情,此番与蓝雪儿虽是假意成亲,表面功夫做得却是真之又真,皇帝亲自主婚、上万人观礼、舟国举国欢庆、酒席宴上蓝雪儿煞有其事的敬酒……等等这些,忽尓雪莲只能默然接受,换成自己,怕也能引得心中郁闷,不忍再多惹的忽尓雪莲心中不快,这才换上素袍在府门前恭候。
果然,一日下来的抑郁让这位冰冷的绝色女子也稍稍失控,举手摘下自己面上轻纱,露出那堪比清月的稀世容颜,忽尓雪莲长吁一口气,清澈的双眸一瞟身前的云飞羽,垂下臻首不无幽怨的嗔道:“今日不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吗?你怎么不在新房待着?”
这等小女儿情态出现在这位冷艳女子的身上最是动人无比,可惜的是云飞羽无福消受,只得又尴尬一笑,转身在前引路低声道:“难得二师姐你也会开玩笑,三师姐与我成亲只不过是堵人口舌,我则借机在舟中立足,这亲事当不得真,旧恨难消,我心无他念,三师姐她也不见得看的上我!”
忽尓雪莲此时也察觉到自己刚刚的情绪失控,不然也不会向师弟云飞羽似是嗔怨又似是撒娇的嗔怨,娇颜微热,默然无声的随着云飞羽步入青岚别院,两人一路穿廊过院来到别院后花园,园中小湖中心的凉亭四角挂着四盏气死风灯,照的亭子周围光亮如昼,亭子内蓝雪儿已经换下新装,一身浅色粉衣长裙,依着石桌正以手托腮静坐在那,旁边却是一个侍女也没有,蓝雪儿本就艳美无匹,灯下红颜更添三分娇艳,即便是忽尓雪莲的漠然也不得不心中暗叹这位小师妹端的娇媚无双!
看到云飞羽与忽尓雪莲二人,蓝雪儿双眸一亮,露出一丝狐狸似的狡黠,忽尓雪莲心神一惊,心中不由疑虑:“她难道又要用什么狡计?”忽尓雪莲实被蓝雪儿的“奇思异想”弄怕了,脚下不由的就迟疑的停顿了一下,似是察觉到忽尓雪莲心中的惊疑,蓝雪儿咯咯娇笑不止,倒把云飞羽弄的摸不着头脑,蓝雪儿以手掩唇娇声道:“师姐,难道这次你又要认输不成?”
她们两人用得到云飞羽的真心作赌,若是认输就是承认感情的失败,忽尓雪莲心中一凛,暗想:“既然我自认对师弟的真心远胜于她,我又有何惧!”当下脚步变得坚定,只是她个性内敛且不喜与人作口舌之争,故也不出言反驳,只是静静的走进凉亭对着蓝雪儿当面坐下,双眸淡然自若的看着蓝雪儿,不言自喻,她忽尓雪莲绝不会输!
而知道两人作赌之事的云飞羽就尴尬了,他此刻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有装作不知,双目似是带有疑惑的看向蓝雪儿,似是无言相询:“二师姐要认输什么?”装的要多像有多像,原来云飞羽也是此道高手!
蓝雪儿娇柔一笑,双眸与忽尓雪莲的美目相接,两人默然对视良久,似是看透忽尓雪莲心中的旺盛斗志,蓝雪儿心中一喜,暗道:“嘻嘻,师姐你认真了!这样才有意思!”对着忽尓雪莲大有深意的一笑,转脸对坐下端起桌上茶杯饮茶的云飞羽柔声道:“夫君大人!我只是与师姐讲句玩笑话,想不到她却当真了!”
一声“夫君大人”惊的云飞羽差点呛到,放下手中茶杯,云飞羽咳嗽几声,慌忙中偷偷一瞥旁边的忽尓雪莲,尴尬道:“三师姐说笑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三师姐切莫如此称呼!”
倒是旁边的忽尓雪莲面上仍淡然不变,美眸盯着蓝雪儿冷声道:“师妹,你让我来不是只为几句玩笑话吧?”
虽是如此,蓝雪儿却注意到师姐忽尓雪莲衣袖无风自摆,看来师姐也被自己挑拨的动了气,蓝雪儿心中窃喜,知道既然逗弄两个人逗弄的差不多了,也该谈谈正事了,蓝雪儿面上一肃,面向云飞羽沉声道:“师弟,今天你虽然被父皇任命为虎营军统领,但在舟中你仍显根基不稳,有些事还需多做安排!”
云飞羽自小出身将门,在西风军中待过数年,也曾是领军统领,深知军中最是论资排辈,最忌靠关系上位,自然知道自己只是因为身为驸马,这才被皇帝蓝璋当众封为虎营军统领,军中诸人口上不说,心中不服者怕大有人在,即便将组建的虎营军怕里面也有不少不服者,但这也没办反,舟国偏安东南一隅,几无战事,若只论军功,那猴年马月也轮不到云飞羽当这个统领,可即便云飞羽当上了这个统领,他在舟中毫无关系人脉,可以说毫无根基,想到此,云飞羽不由点头道:“师姐说的是,此番征讨南方蛮民若能大胜而回,也算立有军功,到时将能稍堵悠悠之口!”
蓝雪儿嘴角一撇,略带有不屑道:“我国数十年都无战事,若只论军功,军中大多将领都应归家耕田,多年来的安定已经磨去了将领们应有的锐气,现在他们只会表面穿着盔甲耀武扬威,暗里苦心钻营,一心想靠关系,门户往上爬,朝中那些统领、将军还有哪个是靠积累军功上来的?在军中就是在官场,立有军功,没有关系人脉,你不见得会升职,你背后有关系,人脉又广,下面人自是心服,上面有人赏识,同僚中有众人举荐,即便没有军功,你想不升都难!”
似是痛贬军中弊端,蓝雪儿讲的刻薄入骨,云飞羽与忽尓雪莲听得相顾愕然,云飞羽自幼长在西风,忽尓雪莲出身草原,这两地又都是常年征战不休,都甚为注重军事,云飞羽曾在西风军中待过数年,也曾高为一军统领,而忽尓雪莲同样熟悉草原大军,这两军中军规森严,升降苛刻,若无军功,即便出身再好怕也难居高位,当然这也并非说其中没有靠关系上位的,云飞羽当初就是因父荫才得在禁卫军中任职,后因西风皇帝朱隆有意提拔栽培,这才积军功升为禁卫军统领,虽然此时换做舟国,也同样被当朝皇帝赏识,云飞羽心中还是想先立有军功,然后积累军功升迁高位,哪知此时听蓝雪儿一说,完全不是那回事!
想到舟中军纪败坏,将领不勤于带兵却忙着钻营,军士不勤于操练完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般混日子领饷,蓝雪儿幽幽低语道:“师父的远识当世少有,却不知他因何断定舟国将能与西风争胜,西风兵精闻名天下,我们舟国又拿什么来和西风相比?”
云飞羽闻声沉吟良久,似是为蓝雪儿释疑,朗声道:“兵事乃国事,西风民穷而官腐,境内匪患横生,官匪同流,沆瀣一气,欺压平民,以至于百姓生活困苦不堪,民怨沸腾,当朝国主朱乾虽有雄心,却无治才,他不思吏治富国反穷兵黩武一心向外扩张,却不知欲速则不达,尤其经过三年前草原大军入侵,西风损精兵无数,幽郡、东郡两地又被烧杀抢掠一空,这两地本是西风主要产粮之地,战后元气大伤,非有十年不能回复旧貌,数年内西风怕再难承受大的战事,但北方忽尓族即将一统草原,这已是西风的心腹大患,忽尓烈此人野心极大,再次入侵西风时必不会只为抢掠财富奴隶,那时草原大军挥军直下攻城掠地,西风若无宗原与舟国大力支援,获胜机会渺茫啊!”
遥想到将来草原大军铁蹄踏破西风国土,无数黎民百姓在弯刀下挣扎哭嚎的惨状,云飞羽心中增添少许愁绪,暗忖若非朱家王朝薄情寡恩,朱兴欺人太甚,自己那时也会领一军与入侵的草原大军血战到底吧!
听云飞羽一番分析,西风似是自顾不暇,蓝雪儿顿起了兴致,也忘了自己要讲的事,双眸闪亮的问道:“师弟认为我舟国如何?”
此时云飞羽沉于分析天下大势,闻声思量少许,信口道:“舟国国富,底实丰厚但民风浮华,由此可推军风亦然,当务下,舟国需要练兵,可借东南海匪,南方蛮民来实战练兵,以一年时间以期练出数万精兵,同时秘储军械粮草,静待时机,等草原大军入侵西风时,趁西风无力南顾,舟国举倾国之力迅速吞并宗原,一统临江以南各地,而后隔江北望,西风民风彪悍,与草原人世代为敌,若抵御外侵,可以说举国皆兵,草原大军即便胜了西风也是惨胜,那时舟国再以汉统为名,跨江北征,西风百姓必定响应,等驱走草原人,舟国则可借机统一中原!”
这番侃侃而论,虽似随意而发,却也是云飞羽长时间深思所得,故显得成竹在胸,面上虽是淡然自若,却显露出丝许指点江山的锐气,看的旁边忽尓雪莲心神似有迷醉,就连云飞羽口中对草原人的算计也丝毫不以为意,在忽尓雪莲看来,中原人或是草原人都完全等同,并无二致,战争也无正义邪恶之分,胜者王侯败者寇,不外如是!
云飞羽这番表现也大大出乎了蓝雪儿的意料,蓝雪儿虽然冰雪聪明,但对兵事还是知之不多,可以说远不及云飞羽,而且起先在她看来,云飞羽个性易怒,不懂收敛似毫无城府,几乎等同匹夫之勇,她曾一度怀疑云飞羽是否能真的为将,但她实不知,云飞羽只要统军,个性中的沉稳,冷静甚至冷酷就会完全表现出来,而且他的刚烈更让他无所畏惧,只要到战阵上,云飞羽就似是天生的将领,他会完全将个人置之度外,考虑的只会是全局的胜利,但若脱离战阵,回到日常中,云飞羽表现就会大不相同,他重情重义,易怒易喜,却也执着己念,不畏人言,此时个性里还有天师赭瑞对他的影响,天师赭瑞奉行快意恩仇,绝不计较善恶对错,云飞羽虽不如天师赭瑞那般随心率意而为,心中却自有善恶是非的评判,若被他断定为恶,那他同样辣手无情,且天怒心诀这门奇异的丹息心法已在云飞羽心底积蓄了无尽杀欲,若有朝一日得以发泄,那云飞羽届时将是在世的修罗!
………………………………
第五十四章 轻视天下
云飞羽一番侃侃而论,让旁边忽尓雪莲对他更是心起涟漪,蓝雪儿则也难得兴奋不已,虽然出身皇室大富大贵,蓝雪儿自幼生性却十分冷漠,尤其懂事后她母妃因为后宫宠争而逝,见惯了皇室内家人间的薄情寡恩,蓝雪儿更是偏激许多,从师天师赭瑞修习焚心诀有成后,蓝雪儿便视人命如草芥,也从不怜惜弱小,杀伐果断远胜于男儿,她又不甘于平淡,女子嫁与夫婿一生安于内室相夫教子对蓝雪儿来说那就是个笑话,蓝雪儿并未将天下男儿看在眼中,也从未想过作为人妻,故才拿自身亲事作为筹码,假意成亲,一方面助师弟云飞羽晋身舟国官场核心,一方面要与师姐忽尓雪莲斗气,而此刻在她眼里,争霸天下又是一件有趣的刺激,若不是她是女儿身,怕也要请命统兵四方征讨了!
心中遥想着舟国将来一统中原的盛况,蓝雪儿眼眸中奇光大盛,心中暗忖道:“听师弟所讲,中原大势将在未来数年间大变,到那时,战乱一起,军权才是实权,父皇年长且无心政事,弟弟蓝恒年幼也无大志,而姐妹四人夫婿中唯有二姐夫秦文是个人才,如今还是水军都统且有富可敌国的秦家在后支持不可小觑,自己经商虽也积存不少财富却远不及秦家,看来只有利用父皇对自己的疼爱好好扶植云师弟,只要云师弟他在军中立足稳定,渐掌实权,那将来也许有得一争!”
虽然舟国此刻距离统一中原显的遥不可及,但云飞羽一番言论让蓝雪儿心中为将来暗自筹划,蓝雪儿表面看似柔弱,娇媚无比惹人爱怜,实却是心高气傲且冷酷无比,本来舟国偏安东南,她蓝雪儿并无意权势争斗,但若是舟国能一统中原,那就当另论了,她蓝雪儿不但要在武道上进窥天道至境,在权势上也想着有朝一日君临天下!闪动着异彩的双眸注视着云飞羽,蓝雪儿柔声道:“那如果让师弟负责练兵,一年期间必然能练出数万精锐的虎狼之师,那我们舟国就更有把握了!”
云飞羽淡然一笑,也不谦虚,坦言道:“征讨南蛮一万虎营军足够了,实战练兵贵精不贵多,而且此战不能速胜,兵多了反倒浪费粮饷,东南域外海寇盛行,规模时大时小,据说水军都统秦文精通兵略,文武兼备见识不俗,若圣上能给他下道密诏,秘密练兵一年间可得上数万精卒!”
蓝雪儿稍一沉吟,柔声回道:“既然师弟思虑如此齐全,那不如明日我们进宫详细禀明父皇,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夺。”
云飞羽淡然点头未作多语,这时蓝雪儿想起一事,从袖口拿出一张纸递与云飞羽,柔语道:“师弟,这名单上的人都是舟国权贵子弟,三天后你去兵部组军时可以让兵部把这些人安排到虎营军中。”
结果名单,就着亭角灯光,云飞羽大致一瞥,却见名单上约列有十几位军士,军职普遍较低,一般都是伍长,最高也不过校尉,云飞羽奇道:“这些人既然出身权贵,怎么都在军中担任如此低的军职?”
蓝雪儿眸光一扫旁边静坐的忽尓雪莲,似有得意解释道:“这些人虽然出身名门望族,却都是桀骜不逊的庶出子弟,自然不受重用,但师弟若能把他们调教成才,那将来也是一大助力。”
时天下人注重嫡庶,尤其大族世家更甚,嫡长子即便无才往往也能继承家业,庶出子弟即便再有贤名却也只能矮人一头,家产世勋无份,只能继承族姓而已,命运如此作弄,故而不少庶出子弟都放浪不羁,更是为世人不喜,即便在军中也是升迁困难,云飞羽虽然也是出身名门,云家却数代单传,倒真对庶出子弟境况了解不详,但蓝雪儿如此安排,必有深意,云飞羽也不想细问,折好名单揣入袖口,点头谢道:“有劳三师姐费心!”
蓝雪儿柔笑点头,转脸看向忽尓雪莲,似是邀功的娇声细语道:“师姐,师妹还有一件事要禀报师姐你的,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兴趣知道?”
忽尓雪莲双眉微皱,鼻间冷冷轻哼,淡然道:“想说就说!”
熟知这位师姐的冷漠,蓝雪儿展颜轻笑不以为意,神秘的低语道:“据可靠消息,向媚已经来到了江柘,好像就为了那个小姑娘秦凤而来的,师姐可要上心哟!”
云飞羽眉头一皱,接声道:“向媚?就是三师姐你说有天魅女之称的魅宗宗主?”
蓝雪儿轻轻点头,柔语道:“向媚一向行踪飘忽,这次显然是为了媚子被夺之事才亲身前来,不久前她还现身城内观看师弟你比武,来者不善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云飞羽倒真不惧那向媚之名,轻轻冷笑,云飞羽慨然道:“她不来找我们就罢了,若真有胆现身,那师弟我正好为民除害!”对于魅宗买卖贫苦人家女子为妓,云飞羽一直耿耿于怀,故而出言无忌,忽尓雪莲也并未将魅宗放在眼里,在旁微微颔首以示赞同之意。
眼看师姐师弟根本未将向媚放在眼里,蓝雪儿不得不加重语气正色警示道:“虽然没听说向媚本人武学修为如何,但拜倒她裙下的倒真有几个恶名昭著的魔头,这些人江湖行事,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还是小心些好!”
一向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谈笑间杀人于无形的蓝雪儿难得如此严肃,忽尓雪莲与云飞羽不得不点头应允,示意都已上心向媚之事,只是在云飞羽心中想来,向媚只不过精通媚惑之术,只要自己心性坚定,不为所惑,那胜过她还不是轻而易举,说到底,他心里还是轻视了向媚许多,他却不知此刻被他们三人谈论的向媚也正听闻手下人报上来的有关他云飞羽的消息。
今日公主驸马大婚,秦家二少秦玉失意下不知怎地想起茗烟坊的紫缘来,心中抑郁难解,从宫中喜宴归来脚下就不由自主的转向迈入了茗烟坊,而那紫缘自那日对秦玉钟情,此时已是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正在房中愁坐,听闻杨妈妈讲秦玉来了,紫缘兴奋的妆都来不及化,急急迎了出来,一回生二回熟,这趟来秦玉显的放浪了许多,众妓劝酒是来者不拒,虽不像第一次那般默然无声,可眉宇间惆怅失意之态更盛,虽是笑着饮酒,看起来却比哭的还让紫缘心痛,众姑娘一看紫缘来了自知自身无戏,纷纷不甘心的退了出去,紫缘心中怜惜眼前人,端起酒杯,劝解道:“秦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如此苦自己呢?”
醉眼朦胧间望着紫缘,一时并未认出紫缘,秦玉醉声问道:“你是谁?本公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听到这话,紫缘还是苦涩难抑,不由幽怨道:“多情总被无情恼,公子为何不懂怜惜眼前人呢?”
哈哈大笑不止,眼泪从眼中落下,秦玉起身端着酒杯,放声道:“说得好!说得好!多情总被无情恼!何不怜惜眼前人!来来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秦玉醉酒间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和眼前这人所有心事都得以倾诉,畅快了许多,饮着讲着就到了绣床之上,两人一番后,秦玉醉宿于紫缘闺房,等秦玉睡下,紫缘起身穿衣,小心盖好锦被,悄声出房门到后院向媚所居处禀报探得消息。
综合门人子弟所探得消息,印证秦玉醉后所讲,对于云飞羽,向媚掌握到的讯息是,云飞羽本是西风人,不到四年前还只是蓝城一位小小的城门守卫,不知怎地,短短数年间竟成为了舟国钱庄最大商号东盛号的家主,且与公主蓝雪儿及那白衣蒙面女子同出一门,却不清楚他们的师父是何许人,向媚沉思许久,自语道:“据当日擂台所见,那云飞羽修为不弱,而那白衣女子更是高深莫测,当世有名的年轻高手我们魅宗都略有所知,但这两人又是哪来的呢?玉雪公主蓝雪儿,想不到她也是深藏不露,还有那南雪,她又是什么人呢?”
听师父向媚提及南雪之名,紫缘不解问道:“师父,南雪她不是当世三大舞姬吗?
………………………………
第五十五章 宗门秘辛
爱怜的看了爱徒紫缘一眼,向媚轻叹一声道:“南雪表面身份是当世三大舞姬之一,可她实际身份神秘,为师耗费无数人力财力才查到她似与白莲宗极有瓜葛,只是不知道她在白莲宗内的身份地位!”
紫缘更是疑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对这个南雪那么关注,一双大眼露出不解之意,虽然江湖上向媚寡情之名无人不知,可对于几个亲传弟子向媚真是疼爱有加,看出弟子的疑惑,向媚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弦月,今日正逢九九重阳,月弯如弓,身处茗烟坊最高处,平眼望去,淡淡夜色中江柘城不少地方仍灯火辉煌,更远处皇城更是五光流彩,显是正为玉雪公主大婚庆贺,如此佳节清夜,向媚心中升起一种莫名情绪,头也不回的柔声道:“缘儿,去把你大师姐和六师妹喊来,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们知道了!”
心中惊疑,紫缘却未多问,弯身一礼,静悄转身出门,等把正在房中打坐练功的张玉和徐玲喊出带到师父向媚屋内,向媚正仍在窗前望着天上弯月,听到身后关门声及两位弟子的恭声请安,向媚一挥手,也不回头,只是低声道:“婵儿的闭关之期还有一个月,按说应该等你们师姐妹全都在场,但有些决定我早已经单独告诉过她了,也就不用多说了,两个月后在蛮郡望犀峰的圣宗论武就由魏婵代表我们魅宗出战!”
张玉三人早就知道圣宗论武集会,也知道三宗弟子无不能以代表自身宗门参与此集会为至高荣耀,因为这圣宗论武集会五十年才举行一次,而且对参与的人诸多要求,其中年岁不过三旬这项就决定了每三代弟子才有一代能幸运的赶上论武集会年份,今年正逢五十年的一轮回,与张玉她们同代的三宗弟子自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毕竟据传赢了的人可以进入武道圣地龙吟阁,修习那里极为高深的圣宗武学!
虽然早就预想到论武集会极可能将由修为最高的师妹魏婵代表本宗出战,可亲耳听到师父宣布这条消息,张玉心中仍是稍有不舒服之感,倒也不是对师妹魏婵的十分不服不忿,只是自己不能做的更好,稍稍感到愧对她自己顶门大师姐的身份,旁边徐玲,紫缘两人对二师姐魏婵信服无比,自然毫无他想安之若素,似能感知三个弟子的心中所想,向媚转过头来对着张玉道:“玉儿,你的武学资质极佳,可惜我魅宗宗门精深武学典籍有限,为师自知自身武道修为也是不足,若是婵儿能在论武集会上夺魁,进入龙吟阁,那我们魅宗武学自会增强不少,你的武道也可再做突破!”
魅宗的名震天下是由其魅惑天心法成就的,常人与魅宗人为敌,要么输在女色媚术上,要么中了魅惑之术,更是输的不明所以,但若要单论武道高低,向媚自身修为都未必及得上忽尔雪莲,与其名震江湖的大宗宗主地位稍有不符,更遑论其只修武道的弟子张玉了,可向媚另一弟子魏婵却是个异数,她资质相貌都是上上之品,且能淡欲吃苦,所以虽然年岁不到二十,却不但魅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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