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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行道途-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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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水族不计其数，能够修炼的足有十万，每年还有不少新生的，可只有这两处可供修炼之用，其他类似的溶洞我们也找过，但不是规模太小、没有水源不适合我族修行，便是被人类散修占据了。
你也知道，我族一向平和不预与人类相争，所以这些年下来灵脉成了制约我族发展的一个硬伤。”元普一边走一边向夏昱解释道，“你可知道我和元凌晋升化形用了多久？足足九百年啊，要不是鱼人天生命长，加上族里重点培养，我们恐怕早就命陨多时了。每每想及被我们挤占了资源而逐渐老去的族人，我这心里都象针扎的一样啊！”
夏昱听完不禁大吃一惊，鱼人和其他水族一样都是天生的单一水属性，按人类的划分那可都是极品天资啊，而且鱼人生来智慧与人类一样，修炼起来速度应该极快，没想到就因为资源所限，元普和元凌这样步入化形却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以水族的条件这二位今后想要更进一步，恐怕也是千难万难了，
夏昱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有些沉甸甸的。想起儒门的典籍中曾记载，鱼人可是人类进化的前身，存世的历史远高过大陆上的人类，只不过在进化中分了三个方向，形成了大陆人，淡水鱼人和海鱼人三种血缘关系深厚的族群。
从本质上来说，鱼人也是人，或者说大陆人类也是鱼人的一支。只不过大陆人类自持高贵，把鱼人划成了兽类而已。淡水鱼人性情温和还不计较，悉不知海鱼人性躁烈，对此异常愤恨，与大陆生物定期争斗的症结也出于此，也连带着恨上与人类相善的淡水族。
同族有难，夏昱愈发上了心。看了这两处秘境，夏昱与元普和元凌商量，这就动手改造。
说起改造，夏昱可是没少做这事儿。超品灵玉有的是，夏昱也不心疼，拿出两千多块按聚灵、化灵法阵分别嵌入两处灵脉之中，聚灵是为了保持超品灵玉元气充足，不致废掉。
而化灵则是为了让超品灵玉当矿心用，逐渐提高两处灵脉的品质和范围。
在灵脉四周，夏昱又布置了两个大型的单向隔绝阵，阵法的使用方法也交给了元普，一来是隔绝灵气外溢招来其他势力的觊觎，二来是保证灵气不白白浪费掉。
这是人为地给水族增加了两处修炼圣地，感受着灵脉中散发越来越精纯的灵气，元普和元凌在沉醉之余也愈发感激夏昱。
在做这些的时候，夏昱让元普把所有族人都遣散了，人多嘴杂，夏昱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有超品灵玉的事儿，元普当然省得，一一照夏昱的安排做。
用了三天，把灵脉改造完之后，夏昱炼制了一块巨型阵盘，用料都是得自矿区的星铁，足足用了一吨，掺杂一些其他普通矿物，整个阵盘足有十平米大小。
阵盘的质地就是两字“坚固”，夏昱让三娃子试了试，以三娃子的力气，用兽骨全力打在上面也不过一个小坑，这就保证了长久不坏。
阵盘上暗嵌了一些超品灵玉作为节点，有感于赤水渡劫时的不易，夏昱为水族定制了这么一块阵盘，上有以聚灵阵为基础的复合型防护法阵。
此阵盘由渡劫者用法力激发，可从十平米放大到千余平米，以供不同体型的水族使用。由于不是其他人现场帮助渡劫，此是本身法力激发，天劫也不会有多余的判罚。
当夏昱把这个大阵盘交给元普时，元普和元凌的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这是水族晋阶的希望啊！多少年来，有多少要化形的水族因防护不足，纷纷消亡在天劫之下，人类和海族坐壁上观，不肯支援一丝一毫，如今水族再也不用低三下四地求人了。
抚摸着阵盘的纹路，元普和元凌老泪纵横。
“两位前辈，夏昱还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夏昱在一边问道。
“哦，我失态了，贤侄请说。”元普擦干眼泪说道，感激的话却不曾说出，欠夏昱的情太多了，不是话语能说得的，但这称呼可改了。
“我看元江之中灵药并不少，为何不与人类交易换取一些资源？”夏昱奇怪地问道。
“哎，截流不如开源的道理我们如何不懂，可我族不通火法不能炼制高级丹药，而人族一向蔑视于我，以前我们也曾试着用那些灵药交易，可每每都被修士把价格压的极低，一来二去族人们也都不愿意与修士交往了，反倒是从凡人那里用一些他们能用的灵草可换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所以我们水族在元江之上，一直与凡人打交道的较多。”
“这就是种族歧视！”夏昱有些生气地说。
“谁说不是呢？但这是修士界的普遍现象，联盟倒是有心解决，但下面的门派阳奉阴违，联盟也不好管的太多。”元凌也悻悻地说道。
“这样吧，我本是夏家之人。。。。。。”
“啊，可是夏洲的夏家？”没等夏昱说完，元凌就惊呼出声，夏昱说过要回家认祖，可元普和元凌一直关于促成夏昱与元珍的好事，没往这上面想。
“正是。我这次回家认祖便向族里提及此事，希望夏家出面协调一下。另外，我与儒门、南华门相熟，也可传讯给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与水族合作的意向，宇文家也可以尝试一下，不知可否？”夏昱接着说道。
“贤侄高义，不管事成与否，我水族上下皆承贤侄之情！”元普一把握住夏昱的双手激动不已。
“呵呵，两位前辈，夏昱只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不图其他。”
“嗯，好、好，以前是我狭隘了，贤侄莫要往心里去。”元普当面认错，把夏昱整得这个不好意思。
“我说普啊，你也太能矫情了，还不把小娃儿领来让我们看看。”一个声音毫无预照地突然在三人的耳边响起，让夏昱一惊。
“是，元普这就遵从前辈吩咐。”元普恭敬地冲虚空一礼道。
“这是。。。。。。”夏昱疑惑地问。
“贤侄勿惊，这是长久以来照拂水族的两位前辈召唤，我们快快去吧，路上我再给你解释。
夏昱随即不语，跟着元普身后，元凌带着三娃子等去安置阵盘。
………………………………
第167章 水府感悟
第167章水府感悟
又是一处溶洞，此洞没有灵脉，但溶洞中仍有十多个内丹期的水族修炼，见族长引外人来此，纷纷上前询问。元普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就让他们散去了。
“小友，我先领你见见两位大能，几千年来，我们水族都是在这二位的帮助下才得以喘息的，平时也指点一下水族的修炼，他们可以说是我们水族的大恩人，一会见到他们一定要恭敬些。”元普在路上郑重地告诉夏昱道。
“哦？夏昱谨尊前辈安排。”夏昱立刻正色回道。
元普对夏昱的态度很满意，领着夏昱在一处禁制前停了下来。
元普用灵识在禁制上轻触了一下，里面立刻传来一个声音说道：“自己进来吧。”
幻阵开了一个人高的缺口，夏昱随元普进入。
这是一个干燥的石洞，两个青衣老者正在玩着一种骨牌，两人须发皆白，脸上却贴满了小纸条，很是滑稽。
元普好象见惯他们这样，弯腰郑重地行礼，“两位前辈打扰了，我领来一位人族的小友前来拜见。”
夏昱虽然心中暗笑也不敢失礼也跟着行礼。
“去、去、去，我说普儿啊，你能不能别老冲我们行礼，忒俗。有那功夫不如陪我们玩一会儿呢？”其中一个稍清瘦的老者不耐烦地摆手说道，“哎，老家伙，你怎么偷牌啊？”
“哪有，我还能象你那么赖皮？”另一个白面老者白了他一眼说道。
“不玩了。”清瘦老者一边叫着一边把手里的牌往牌堆里一插。
“靠，就知道你这把牌不好，借引子耍赖。”白面老者也把牌一摔生气地说道。
夏昱灵识一扫纸牌就愣了，一万、三条、九条。。。。。。这上面的文字图案让夏昱十分熟悉，可又知道自己从未见过这种游戏用具。
“爱咋咋地，反正我不玩了，你没看有客人来吗？”清瘦老者一付好客的模样招呼元普和夏昱过来坐下。
元普生性拘谨，不敢坐，夏昱可没这些顾虑，他是看出来了，这二位都是不拘小节的人，修为也高深莫测，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难为小辈，何不随意一些呢？
看夏昱坐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说道：“很好。”
元普在一边听得一怔，这二位可不一般，那可都是分神期的灵兽。这些年来凡是他领来的水族没有一个当得这两个字的，水族迄今为止资质最好的元珍也不过得了个“一般”的评语，元普不相信他们只是表扬夏昱的大胆和随意，这肯定有所指。
“介绍一下，我叫淑图，他叫阿麒，在你们这些小年青的眼里都是老不死的。”淑图风趣地说道。
“小子夏昱，证一门炼元。。。。。。”
夏昱正襟地抱上名号，没等说完，阿麒长者便一摆手，“小娃子，别在我们面前装了，什么炼元？你明明是灵寂顶峰，眼瞅着就要化婴了。放心，我们没啥好图的，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吧，元普？”
阿麒一语道破夏昱的境界，不光让夏昱震惊，也让元普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夏昱把自己的修为隐藏的这么好，十七岁的灵寂顶峰，他是妖孽吗？
想到自己对夏昱的所做所为，元普不禁既惭愧又不安，以夏昱的天资，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无怪夏昱不答应，人家的心气太高了啊！元普当下就想岔了。
淑图没好气地白了元普一眼，“你那点小心思我知道，你也别想歪了，这小娃子是真没那个心思，不是眼界高。你当我们是摆设？这方圆千里之内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眼里，什么样的人和事能逃得过我们的法眼？人家这几日帮你们是真心的，不掺杂其他，你也不要再打其他主意了。”
“是、是。”元普听了淑图的告诫竟出了一身冷汗，以这二位的能力，判断绝对不会错。
“修道之人当如小娃子，心无二致，赤诚相对方能大成，元普你在族长之位久了，为水族尽心竭力这本无错，但条件再苦，也不可忘却本心，天理昭昭，没有好环境未必不能修成正果。”阿麒也缓缓说道。
“说道正果，我问你们什么是正果？在凡人眼里，衣食无忧，快乐一生便是正果。在虫蚁而言，食物、巢穴、繁衍便是正果。修炼之人，得道便是正果，概因所需、所求不同罢了。在我看来，依存本心，明昭日月便是正果。你们以为然否？”淑图对元普及夏昱问道。
夏昱闻言心神巨震，一直以来，他都在内心莫名的情绪催促下不停地修炼着，至于为什么要修炼，因何而修炼，他从来也没细想过。现在淑图提出了这一问题让夏昱不由自主地反思起来。
元普也因为这一问话在一边迷茫了。
两老也不催促，任他们想个明白。夏昱和元普在修炼一途中都有些迷失了，两老可是分神，一见面就看出了问题的根本，有意点化他们。
良久，夏昱和元普几乎同时从深思中醒来。长出了一口气，夏昱站起身来对两老深施一礼，“多谢两位前辈指点，小子明白了。”
元普也如此表态。
“哦？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感悟？”两老兴致勃勃地问道。
“普身为一族之长，当励精图治，自强不息，再难也要延续我水族传承，本身更是要稳固向道之心，为族人作出表率。”元普凛然说道。
“嗯，你领悟的是大公之心，此道艰难，但不失本我，不错。”淑图点头赞道。
“小子向道，悟的是“理、法”，求的是心中一丝执念，关乎“情”，虽飘渺无所找寻，但小子不悔，必一心往之。”夏昱也决绝地说道。
“嗯，道之“理、法”两面极其艰涩难通，我等修炼至今也不过是在这两方面探索而已，你小小年纪便能悟“道”于此当真难能可贵。”淑图郑重地点评道。
“小娃子心中有牵挂，“情”之一途我等未曾深入，不知究竟，但也未必不是一条坦途。修炼日久了，象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反而注重“情”缘，我感小娃子所说，此“情”非是要局限于男女之间，而是内容宽泛，不知我说的可对？”阿麒温和地问道。
“正是，虽然我所牵挂之人不知何时何地才能相聚，但小子所感‘情’根本是‘仁’，是‘善’。天地不仁即为仁，我想“道”不仁则是大仁爱，有仁爱方有宇宙万物的生灭，人与道相合必脱不了“仁爱”之心。
不过，现阶段我只能从人性出发，努力做到人之“仁爱”，等修为日深方能逐步深入体会“道”之大仁大爱。以情、善入道，分辨“理、法”，这是我能想到的修炼途径，不知是否拗误？”夏昱讨教道。
“着啊，小家伙，你不简单啊，竟感悟到如此境地了。虽说我们与你走的路不一样，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是一条出路。至于能否走通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了。我只告诉你四个字：万法归踪！修炼不过是成道的一个捷径，象人类所好单一属性的修士的做法不能说是错的，但太过片面了。
人人皆是道，道化人人，事事物物皆为道，道为事事物物。我们一直就在道中，修炼就是从懵懂逐步探索、了解道的过程而已。生灵一生，不过是有的少了些机缘，或是寿元不足无缘得窥大道罢了。
但死亡和消灭也是道的一部分，只不过我们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状态。如果有一天，我们通盘明悟了所有的一切，那么就是得道了！”
淑图一脸激动地对夏昱解释道，让夏昱茅塞顿开，脑中一阵清明，这些话虽浅显，可这道理比他自己摸索的深入得多
“但是，小娃子你准备好了吗？”阿麒忽然问道。
夏昱一愣不明白阿麒因何发问。
“仁爱，不是光与人为善就行的。仁爱一途，其根本是心存善念，其行事当公正光明，其维持则需大毅力、大智慧、大实力，这些你可明白，可有准备？”
阿麒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夏昱又深思起来。是啊，说仁爱，但不能不让闪兔吃草，不能不让猛兽猎杀其他动物，包括修士修炼所需，这都是自然法则，也是道之“理”，不可能一味阻拦，那仁爱就有失偏颇了，而且类似御兽门之事，没有相应的实力，仁爱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怎么办？夏昱矛盾纠结起来？道有公义，仁爱有度，可这标准是什么呢？
夏昱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放下了自身的法力压制，一身法力外露，两老无所谓，可让旁边的元普震惊不已，这法力总量都高于他了，要知道他可是化形初阶啊。
夏昱的灵识如水波般向四处泼洒开来，方圆万米及到几万米的动静都在他的观察范围之内，草木的生死荣枯，生灵的衣食住行都一一映照在他的脑海里。
夏昱心神空灵，就这样进入了到了一种顿悟的状态当中。
他的灵识不断延伸，见到地底深处，见到了大地，见到了元江，见到了天空。那地底的暗河、大地上的生灵、元江之中的万物还有天空之上的明月星晨可有心，可有仁爱，可否给我答案？夏昱不禁发问。
景致、生灵无察，依旧按自己的规律、规则各行其事。
夏昱的实力只是灵寂，万米之处灵识反映过来的都是无声的图像。在这无声的图像间，夏昱痴痴地看着、感受着。
一条大鱼突然从江中跃起，清冷的月光照映着它的鳞片和四散的水花熠熠生辉。跃起、落下，落下再跃起，大鱼不知因何重复地做着同样在其他人看来毫无意义地的事。
这是它的意愿吗？想要挣脱水的束缚，投入到未知的空间？那可它的本心？
本心！？夏昱心神一振，本心啊，生灵行事关乎本心，各有所依，自然法则难道不是“道”之本心？仁爱之度又如何不以我心为准？外事外物不可夺志，我行仁爱自然执行我心，我心既为对错！
明悟了的夏昱，灵识刷地一下回归本体，两眼也睁开了。
“可想明白了？”阿麒笑着问道。
“是。”夏昱缓缓地点头道，阿麒和淑图也不再问，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和道路，不好太过深入地解说，修炼一途谁对谁错有时是很难说的清的，尤其是夏昱这样领悟高深之人，两老更不愿过多影响他的心境。
元普的思维没涉及于此，对他们所谈的不太明白，“贤侄，你悟到什么了？”
夏昱微笑不语，不是不愿回答，而是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说普儿啊，这你就别问了，你还没达到过这种境界，多问无益。”淑图拦下了元普。
“是。”元普对两老是十分尊敬的，当下也不再问，但内心还有些疑惑：我境界不到？我是化形啊？夏昱还能超过我？
他没想到，夏昱的心境还真远过于他。
在元普和淑图说话间，夏昱的心思急转，在脑海中反复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今天与二老相见所得极为重要，不但明确了修炼目标，而且有些话好象与自己所思和《证元道经》、《五行道典》上的某些理论暗合，不由得愈发下定决心找时间好好钻研一番了。
………………………………
第168章 源界？仙界！？
第168章源界？仙界！？
“好了，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小娃子能做的也都做了，元普你先忙付出吧，我们留小娃子在此呆一会儿，差不多时自然会让他离开，这小娃子人不大事还不少，我们不会耽误他许久的。”淑图摆手对元普说道。
“元普遵命。”元普行了一礼退出洞府。
“这元普什么都好，就是脑筋有些僵化。”淑图嘟囔了一句。
“行了，这辈水族也就他和元凌成点气候，赤水也可以，现在遇上小娃子这个贵人了，水族的发展可以遇期了，我们也安心吧。”阿麒在一边劝道。
“是啊，这小娃子还真大方，修炼上有他师傅的天资，机缘上比他师傅强多了，为人比他师傅还大方。”淑图眯点眼睛上下打量着夏昱说道。
“两位前辈认识我师尊！？”夏昱惊喜地问道。
“得一而已，我们早就认识百多年了。当初他来元江时我和阿麒还指点过他，他说要创一部功法，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功法想必有所成就了。”
“是先师百年留下功法，夏昱有缘得师兄转授，也成了修士。”夏昱激动地说道。
“先师？当初我们便劝过得一那小子，不要在阵道上太下功夫，想来他没听进去，反倒误了修行，白白浪费了一项好天资啊。”淑图嘘吁地说道。
“我看你这小娃子所修不光是得一的传承，还有其他功法吧？”阿麒盯着夏昱的思道戒问道。
夏昱一惊，随即老实地点头说道：“是，小子有幸得了一部《五行道典》，但修行日浅，也没敢太深入，打算多游历一些，见识广博后，综合两家之长重新梳理后再着重修行。”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从这枚戒指上能感受到故人的气息呢？果然是故人之物。”阿麒感叹道。
夏昱闻言又是大惊，思道戒指可是万年前的东西，这两位怎么会认得？等等，淑图？阿麒？这两位莫不是、莫不是。。。。。。
“呵呵，小娃子可是想起我们倒底是谁了？”淑图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你们人族记载中所说的神兽淑图，他是水麒麟。”
夏昱赶紧站起向这两位传说中的神兽致敬。
“哎，坐下坐下。”阿麒招手示意。
夏昱一想，反正人家就象两位凡人老爷爷似的，不打不骂还笑语相迎，有啥可拘束的？夏昱本就心性跳脱，这么一想也就坦然了。
看夏昱神色自然地重新坐下准备与他们交流，两位神兽暗中点头。
“说是神兽，那不过是我们寿命够久，修为够高，人类夸大其辞而已。这世上本无神，还哪里有神兽一说？”淑图摇头说道。
“那青龙、＃＃＃、朱雀、玄武可都是真实存在的？”夏昱问道。
“当然在了，青龙在无极海逍遥，＃＃＃在西大陆厮混，朱雀在无极海火源山闹腾，玄武在北方的高蛮大陆蛰伏，还有其他不少人类眼中的神兽存世，还过一般不现人前，久而久之便成了传说。”阿麒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是与这些神兽极熟，夏昱暗中乍舌，这可都是远古时期的神兽啊，乖乖，他们活了多长时间啊？这也太能活了吧？
对夏昱的小心思，两位自然心知肚明。
淑图好笑地说道：“你不会以为我们活了几十万上百万年了吧？”
夏昱点点头。
“小儿无知，我们真要活那么长时间还是现在的修为？那不早就得道？”
“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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