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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恩仇录-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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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照在了这两个人的脸上,熊玉终于看清了这两个人的相貌,他们的脸就像是刀锋削过一般,他们的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他们的眼睛里却已经露出胜利的笑意,他们有这个资格,因为他们的耐心与计策已经将熊玉击败。

    熊玉看到了这两个人的衣服,金丝蟒服的劲装夜行衣,只有锦衣卫才会穿这样的服装,熊玉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果真是锦衣卫。

    熊玉的右手握着剑柄,他已准备随时拔剑,他的脸上露出谨慎之色,因为此刻容不得他有半点失误。

    站在熊玉前面的锦衣卫笑了笑道:“我知道你跟踪我们兄弟二人很久了。”

    熊玉沉默,锦衣卫继续道:“你以为你可以无声无息的跟踪我们?实话和你说,早在进树林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有人跟踪,所以我们故意把你引到了这里。”

    熊玉还是沉默,这个锦衣卫忽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是谁?”

    不等熊玉开口这个锦衣卫就道:“我们就是江湖中人称诛魔双刀的马平与张智,栽在我们手上的大盗已不知有多少,我们对付的就是像你这种图谋不轨的人。”

    熊玉淡淡的笑了笑,他本是好心,可现在这两个人居然说他是图谋不轨的人。

    马平冷哼一声道:“你笑什么?”

    熊玉皱眉道:“那个女人呢?”

    马平一听熊玉的话立刻紧张道:“什么女人?”

    熊玉一看马平的神情知道自己猜的不错,这两个锦衣卫一定是在做一些秘密的事情。

    熊玉笑了笑道:“我都看到了,你们带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

    马平的眼神忽然一变,他对着张智道:“这个人的神志好像有些不对,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去祸害百姓,我建议就这这里将他击杀。”

    张智点点头道:“我同意。”

    熊玉不屑一笑道:“没想到堂堂锦衣卫也会做这种苟且之事。”

    马平冷哼一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说着马平就抽出了腰间的大刀,随后张智也拔出刀慢慢向熊玉靠近,熊玉的手握紧剑柄,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状态,饥饿已经让他筋疲力尽,此刻他已经没有与这二人一战的实力。

    可熊玉还是握的很紧,因为他没有后退的理由,何况不击败这二人他也无法活着离开这里,可若是他动手又如何?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只对付一人说不定还能勉强一战,若是两个人的一齐动手的话他将毫无胜算。

    马平忽然停下脚步,他盯着熊玉握剑的手忽然露出震惊的表情,他忽然大声道:“你是熊玉?”

    熊玉皱眉道:“你认识我?”

    马平道:“我不认识你的人,我却认识你的剑,应该说每一个人锦衣卫都认识你的剑。”

    张智忽然大笑道:“不只是这样,而且我们老大卜鹰还新立了一条规矩,不管锦衣卫中谁能将你抓住官位都会连升两级。”

    熊玉顿了顿道:“所以呢?”

    马平咧嘴一笑道:“所以你现在保住了一条命,但你却失去了自由,现在你要跟我们兄弟二人走。”

    熊玉慢慢拔出腰间的剑道:“若是我不愿意呢?”

    马平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他戏谑道:“何苦呢?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战胜我们?你若是反抗我们也不介意动手,大不了我们砍断你的一双手,一对脚,这样你大概就会乖乖跟我们走了吧。”

    熊玉笑了笑道:“你不妨来试试。”

    熊玉若是紧张就在马平的把握之内,可熊玉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紧张与畏惧,他好像很有把握一般。

    熊玉一这样反倒让马平有些紧张起来,他看着熊玉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你何必苦苦挣扎,你应该知道自己没有胜算的。”

    熊玉的眼神很坚定,他盯着马平道:“我有把握击杀你们其中的一人,就算是你们一齐动手也一样,如果不信你们尽管试试。”

    熊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没有丝毫的把握,他只是在赌,赌马平没有看出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一战。

    幸运的是熊玉这次好像又赌对了,因为马平居然迟迟不肯动手。

    马平不肯动手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点是马平听其他的锦衣卫说过熊玉的故事。

    熊玉本以被卜鹰抓住,可他最后还是逃了出来,因为他劫持了卜鹰,卜鹰的手段马平是知道的,卜鹰都栽在熊玉手中一次,那熊玉是何等的可怕,所以马平不敢轻易动手。

    他已相信了熊玉的话,就算是你门一齐动手也一样,我有把握击杀你们其中一人。

    万一熊玉要杀的人是我,那功劳不就都被张智抢去了?这是马平最担心的一件事,官位连升两级对他的吸引力还是非常大的,他可不想在了死之后菜官升两级。

    马平的喉咙有些干燥,他忽然发现熊玉并不是那么好对付,他刚才的把握忽然间都消失全无。

    熊玉站着一动不动,因为他一动就会露出破绽,他相信只要他一露出破绽马平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马平的脸上本还有由于之色,可就在一瞬间他脸上的犹豫之色却变成欣喜,他看着熊玉忽然笑道:“我相信你绝不会出剑。”

    熊玉皱眉道:“为什么?”

    马平脸上的笑意更甚道:“因为我现在赌你不敢出剑。”

    熊玉尽量装出自信的表情道:“你一动手我就会杀了你。”

    “你不会,我也赌你绝不会出剑,因为你没有出剑的理由,你可以先看看你背后有谁,若是你看了还要出剑我绝不拦你。”熊玉的背后忽然传来了张智的声音。

    熊玉猛然间转头,就在转头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自信荡然无存,他忽然把手中的剑插回腰间,此刻他已经放弃,张平赢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出剑的理由。

    张智的刀就架在夏芸的脖子上,熊玉万万没想到他们架着的女人居然会是夏芸,现在熊玉已经输了,输的一塌涂地,他甚至来拿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张智看着熊玉露出胜利的笑容道:“看来我赌赢了。”

    夏芸的脸上还有泪痕,她冷声道:“我与他没什么关系,你们不必拿我要挟他,因为他绝不会为了我放下手中的剑。”

    张智先是一紧张,可随后他又忽然笑道:“可现实好像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看到熊玉已经放弃了抵抗。”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地下牢笼

    女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她们不会在乎这是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状况,这或许和女人的天性有关。

    在很多时候女人会认为自己是需要呵护和保护的,她们的天性就是脆弱任性的。

    所以在很多时候男人会觉得女人有些不可理喻。

    夏芸转过头对熊玉大声道:“你走,我不用你管我,就算我死了也不用你操心,我和你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为了束手就擒。”

    夏芸心中的怒意还未褪去,她还在生熊玉的气,她很在乎熊玉选择了逍遥子却没有选择她。

    女人有时很难理解男人的感情,就像现在的夏芸一般,她无法理解熊玉,就像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的义气与无奈。

    爱情与友情是两种不同的情感,但这两种情感却绝不能只存在一种,因为这是人类必不可少的两种情感。

    可女人也是多情如水的,有时她们嘴上在怪你,其实心里早已原谅了你,女人的恨往往敌不过爱,所以才会有被男人利用的傻女人,所以才会有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去死。

    有一种情况却是例外的,那就是在危险来临的时刻,任何人在这个时刻都会变的理智起来,所以夏芸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夏芸很了解熊玉,在夏芸的眼中熊玉是一个永远不会服输的人,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在熊玉身负重伤的时候熊玉也不会放弃,她记得在张三宝那里的时候熊玉身负重伤还击杀了欺负她的黑衣人。

    熊玉的勇气与不屈一直吸引这夏芸,只要熊玉的手中还有剑那熊玉就绝不会放弃。

    可现在熊玉却把剑放在地上,熊玉慢慢的拔出剑然后慢慢的放在地上。

    一柄剑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夏芸在清楚不过,她记得她的父亲说过一句话,一个剑客的剑就是一个剑客的希望,不到万不得已一个剑客绝不会放下他手中的剑。

    现在熊玉已经放下了他的手中的剑,他是不是已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

    夏芸知道熊玉对剑的那中热爱与执着,而导致现在发生一切的人就是自己,若不是她赌气离开怎么会被这两个锦衣卫抓住,若不是她赌气离开熊玉怎么会这样无奈。

    夏芸忽然有一种深深的自责,她的眼眶中有泪,她曾发誓不再轻易的流泪,因为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流泪的事情,可现在她的眼眶中却有泪,不管她怎么强忍眼泪还是顺着脸颊留了下来,在这一刻她心中的怨恨与赌气已消失无踪,此刻她的心中只有感动,深深的感动,一个惜剑如命的剑客为了她放下了手中的剑,由此可见她在他的心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夏芸忽然笑了笑道:“熊玉,这辈子我都是你的女人。”

    熊玉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盯着夏芸笑道:“我会记住。”

    熊玉刚一开口他身后的马平就用剑柄一下子把熊玉打晕在地,马平露出厌恶的笑容道:“既然你们这么恩爱不如就在地狱见面吧。”

    熊玉视线渐渐模糊,他在倒下去的一瞬间脸上还带着笑容,他看到了夏芸的眼泪,他听到了夏芸的承诺,这已足够,对于他来说这已足够。

    张智摇了摇头道:“马平,这未免有些太残忍,人家小两口才刚见面你就要弄得人家像是生离死别一般。”

    马平哈哈一笑道:“这次一箭双雕,你就等着回去好好风光吧。”

    风中有笑声,得意的笑声,笑声渐远,风中有哭泣声,无力的哭泣声,哭泣声渐远,不知是被风吹散还是她停止了哭泣。

    烂棉絮腐烂的恶臭,发黑的草席,生锈的铁窗,抬头不见天日的地牢,熊玉在睁开的一瞬间真的以为这里就是地狱,或许这里比地狱还要糟,因为地狱不会有这样的恶臭与那种让人说不出的厌恶。

    这里是锦衣卫在河北的一处地牢,实际上锦衣卫在很多地方都有么秘密的地牢,这些地牢一般都是用来关押中重型逃犯用的,一般这些逃犯都要秘密押送的京城,为了不被人注意所以锦衣卫们很少会住客栈。

    当锦衣卫需要休整的时候他们就会把犯人在地牢里关押一夜,地牢里牢门都是用精钢所制,以防犯人逃走,铁窗外是明晃晃的火光,透过铁窗除了能看到火把以为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的空气,只有恶臭,棉絮腐烂的恶臭,草席发霉的恶臭,熊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呕吐。

    夏芸的手轻轻的抚摸这熊玉的脸,当熊玉睁开眼的时候夏芸惊喜道:“熊玉,你醒了。”

    熊玉起身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带上了几十斤重的镣铐,这是为了限制熊玉的行动,只要带上这个就算是你再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

    熊玉勉强坐起来摸了摸后脑,现在他的后脑勺上还鼓着一个打包,那马平下手果然够重。

    熊玉看了看这间不大的地牢道:“我们已到了京城?”

    夏芸摇头低声道:“这只是临时的地牢,天一亮他们就会把我们带到京城交给卜鹰。”

    熊玉摸了摸腰间,剑已经不见了,夏芸忽然把头靠在熊玉怀中道:“你真傻,为什么你要放下剑,为什么你要为了我放下剑。”

    熊玉的手轻轻的抚摸这夏芸的头道:“每个人都会有需要选择的那一天,我的原选择一定是最正确的,因为我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夏芸没有开口,因为她的心已经被融化,她已说不出任何话。

    牢门外有火光闪动,熊玉立刻警惕起来,只见马平举着火把站在牢门外戏谑道:“这不是那被抓在笼中的两只小鸟吗?怎么现在还忘不了甜言蜜语。”

    夏芸的眼中只有熊玉一个人,她盯着熊玉道:“门外好像有只会说话的老鼠。”

    熊玉笑了笑道:“还是只会生活的大老鼠。”

    马平脸色一变就要发怒,可就在他发怒的一瞬间他又忽然笑道:“你们的死期马上就到了,我又何必和将死之人过不去呢。”

    就在这时牢门外忽然传出张智的声音,“老马,快过来喝几杯酒庆祝一下,咱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马平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个苦人儿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这里待着吧,大爷我要去喝酒了。”

    话音一落马平就举着火把离开,夏芸冲着牢门呸了一声道:“小人得志。”

    熊玉慢慢起身走到牢门口用手抓住牢门的钢柱轻轻的晃动了几下,钢制的牢门纹丝不动,熊玉又用力想把钢柱掰弯。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熊玉本身就受了伤,而且还几日滴水未进,此刻的他使出的力气连平日里的一半都不到,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和夏芸想逃出这里基本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熊玉本想笑笑让夏芸感觉这里并不是那么糟糕,可他却挤不出一丝笑容。

    反倒是夏芸先笑了,夏芸勉强一笑道:“我们好像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熊玉走到夏芸面前沉声道:“你怕死吗?”

    夏芸点点头道:“当然怕,谁会不怕死,可我却不想死在那些锦衣卫手上。”

    熊玉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芸露出熊玉的胳膊道:“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手中。”

    熊玉一愣道:“不会,你不会死。”

    夏芸沉默,就连熊玉也沉默起来,因为他根本找不到能逃出这里的方法,若是逃不出这里那他们最终的结果还是死。

    沉默,可怕的沉默,沉默让这个阴暗的地牢变的更为可怕,这地牢就像一张巨口把熊玉和夏芸吞下,他们看不到阳光,看不到希望,他们就只能坐在这里等死。

    有一种恐惧叫做预知死亡的恐惧,即使你知道结果却无能为力,这不但无奈,而且悲哀。

    熊玉闭上眼睛,他在想,想能从这里逃出去的办法,可每一种方法却都卡在了牢门上,想要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破牢门,可现在他能打破牢笼么?

    以他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撼动坚如磐石的牢门,难道她就真的只能坐在这里等死?

    熊玉忽然跳起冲到老门口大喊:“我的剑呢?把我的剑还给我。”

    没有人回应,地牢里只有空荡荡的回声无情的嘲讽着熊玉。

    熊玉不停大踢打着牢门,就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马平终于出现在牢门口。

    马平的脸上已有醉意,看来他喝了不少酒,看来他的确很开心。

    马平拔出腰间的刀晃了晃道:“嚷嚷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

    熊玉盯着马平道:“我的剑在哪里?”

    马平晃了几下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要什么剑,你的那柄剑就让我来替你保管吧,它跟着我可比跟着你强多了。”

    熊玉的脸上忽然出现怒意,他瞪着马平道:“你不配。”

    马平忽然怒目等着熊玉道:“你说什么?”

    熊玉的声音渐冷道:“我说你不配,你不配拥有那柄剑。”

    马平忽然大叫一声道:“你信不信我进去杀了你。”

    熊玉冷笑,马平顺势从腰间取出钥匙就要打开牢门,可就在钥匙要插到钥匙孔的那一瞬间马平忽然停下了动作,马平忽然哈哈一笑道:“你以为我会打开牢门?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告诉你,没门,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

第二百八十三章 水乳交融

    有些人不会轻易绝望,因为他们的性格中就有一种叫做不屈的东西,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因为他们知道希望这两个字是绝不会自己来的。

    有时希望也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熊玉还没有放弃,他还有太多事情放不下,所以他绝不能落到卜鹰手中。

    熊玉看着马平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把我的剑给我。”

    马平也笑了笑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熊玉不屑一笑道:“因为你怕。”

    马平哈哈一笑道:“没用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上当。”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张智的声音,“老马,你在那墨迹什么,快过来喝酒。”

    马平嘟囔一声转身就走,可没过一会而马平又回来了,马平的手中还拿着熊玉的剑,那柄淡蓝色的剑。

    马平把剑举起来道:“现在我就把你的剑给你,若你能用这柄剑逃走也算你有本事。”

    马平哈哈一笑随手一抛就把澜沧剑甩入牢笼内,随后马平打了个酒嗝道:“现在剑就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不试试用剑把牢门砍断。”

    熊玉慢慢捡起澜沧剑然后把剑插回腰间,马平摇摇头戏谑道:“剑已在你手中。可你又能做什么呢?”

    说罢马平转身就走,这次马平没有在回来,地牢里只传来马平和张智的欢笑声。

    熊玉现在不但笑不出来,而且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吃了一大块黄莲一般,熊玉慢慢坐下看着夏芸道:“我・・・・・・”

    夏芸不等熊玉说完就打断他的话,“你不必多说,现在我想让你听我说话。”

    熊玉在听,夏芸对着熊玉灿烂一笑然后慢慢把衣衫解开,熊玉只看到洁白的肌肤与一个成熟女性该有的东西,这是一具完美的酮体,这是一具能让男人可以不顾一切为之疯狂的酮体。

    夏芸轻声道:“我,我会把自己交给你。”

    熊玉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因为他的心中没有丝毫杂念,熊玉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夏芸慢慢搂住熊玉的脖子道:“我知道明日就是我们的死期,明日我们会被送到京城,很可能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熊玉在听,夏芸继续道:“我临死前的愿望就是把自己交给你,完完全全的交给你,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永远都成为你的女人。”

    熊玉的喉咙有些干燥,因为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夏芸的脸色微红,此刻的夏芸显得很可爱,她的笑容是那么纯真,她的动作虽然露骨,但她却绝不是一个lang荡的女人,一个女人能在自己将死之日把自己最想做的事,最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这无疑是一个勇敢的女人。

    勇敢的女**都是敢爱敢恨的女人,夏芸的爱就像是一座巨lang,这座巨lang让熊玉无法躲避。

    熊玉忽然伸手摸了摸夏芸的头道:“你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人。”

    没有下文,没有回答,因为夏芸的唇已经印在了熊玉的唇上,他们之间不必多说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他们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已一般。

    他们在最肮脏的中擦出了最美丽的火花,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此刻他的心中也只有对方,他们会把自己义无反顾的交给对方,不管在何时何地他们都会为对方创造快乐和幸福。

    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爱情的魅力,这种感情比任何东西都来的实际,这种感情带给人的冲击也是无法言喻的。

    当你得到真正的爱情时你就会发现其中的美好,只有真正感受爱情的人才会能体会到那种只属于对方的美好。

    夏芸的轻哼声,熊玉的喘息声,在此刻这两种声音混在一起,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原始的声音。

    肮脏不堪的地牢,甜美的爱情故事,这好像并不搭对,可现在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你眼前。

    若你亲眼看到这一幕你绝不会有任何杂念,因为真正的爱情是不含任何杂质的,它们只会让你感到美好与感动,一种不论何时何地都能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坚定,一种能勾起你心底纯真的感动。

    夜已深,地牢内只能听到马平与张智的呼噜声,夏芸就躺在熊玉的胳膊上,她的脸上有笑容,像是孩子一般纯真幸福的笑容,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

    她忽然说出一句让熊玉惊诧的话,“杀了我。”

    她的脸上的笑容与这句话实在让熊玉有些缓不过来,熊玉咽喉动了动道:“你还在想这件事情。”

    夏芸把自己的身子蜷缩在熊玉熊玉的怀中道:“我说过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手中。”

    熊玉脸色一变道:“那我呢?”

    夏芸忽然沉默,她在问自己,若是熊玉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那我做的到吗?

    答案一定是否,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对心爱的人下此狠手,所以这个问题忽然变得毫无意义。

    鼾声如雷,看来马平和张智已经睡的很熟了,酒往往会麻痹人的神经,让你对很多事物都后知后觉,所以有的时候酒并不能算一种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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